文明与野蛮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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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笔记
——《文明与野蛮》
学号:S122038 姓名:马瑞雪我总在思考一个问题:社会究竟是在进步还是在退步?我想很多人看到我的这个问题时都会觉得我是在说废话。

社会当然是在进步,随着科技的发展不断前进。

的确,从社会发展的表层现象来看,社会似乎是在进步,无论是衣食住行的方方面面,我们似乎过着比我们的祖先优越无数倍的生活。

回过头来看看我的祖先,那群为我们的幸福生活开辟道路却被我们嗤之以鼻的“野蛮”人,我们是否应该怀有一些敬意?似乎人们总是喜欢用二分法来看待问题。

对与错、好与坏、长与短、男人与女人、阴与阳、天与地······文明与野蛮,终究也逃不过二分法的怪圈。

文明的对立面就是野蛮吗?是否存在一种文明与野蛮共存的状态呢?
一.野蛮人的文明与野蛮
一说起野蛮人,我想大家都会想到他们的种种野蛮行径。

如:突厥人皮衣上长满了虱子,那些巧手土人整天价搜扒着,抓到了便往嘴里送,足见野蛮人的行为多么不讲卫生。

除了挑虱子,西伯利亚的突厥人永远不把牛奶桶洗干净,因为他们相信这么以来小牛就要送命,母牛就不出奶;荷匹人刚才拿一把小扫帚梳头发,马上又拿它扫玉米粉;阿尔泰突厥妇女往往拿起食物锅里头的勺子来挠背,毫不以为意;爱斯基摩妇女天天“洗澡”,为什么要打引号?因为她们不用水——用
溺!阿尔泰的居民走了另一种极端:从来不洗一回澡,他们的皮肤上积下了厚厚的龌龊;格林兰人,喜欢在屋子外登坑,野狗是他们的清道夫,让我们意想不到的自然不是这个,而是野狗的排泄物在他们的屋里满地都是;巴西地区的瓦利族的妇女喜欢赤裸裸地跑来跑去,男子的性器官也遮掩得不周到·····这种种“恶行”在我们看来的确很野蛮,如果大家只抓住初民的这些行为不放的话,那他们的确是野蛮人,但如果我们回顾历史,我们会发现另一番光景。

1.火的应用火的知识起源甚古。

尼安德特人遗留下来的器具旁边
有烧焦的骨头和木灰块,这证明也许在四万年以前人类便已知
道用火。

在野蛮人里面,应用最广的取火方法是钻木法,许多
蛮族会用两手搓一尖头木棒在石头上面穿孔:坡里尼西亚人不
钻木取火,却用一根尖锐的木棒在一块木头上不绝的摩擦,使
成一槽。

他们拿那根木棒继续不断的在那槽里摩擦,到后来那
木屑堆里便发出火花;简陋的佛伊哥人有一个比其他民族好些
的方法,他们懂得用黑铁去敲燧石,可以算是和我们的一手拿
火刀火石一手拿火绒的祖父们并驾齐驱了。

至于食物的烹饪,
重要的原理都已为野蛮人所知。

甚至罐头食物也有相当的品种。

野蛮人贮藏食物的方法可谓花样繁多:平原印第安人不能常常
有新鲜的牛肉,可是他们有保藏之法,牛肉放在架子上晒干,
磨碎,和以脂油和骨髓,再加以野樱酱。

装在牛皮袋里头,可
以多年不坏;格兰查科地方的某一南美部族里面的女子拿水果
烤熟,能保存好几个月,密克罗尼西亚人也会这一套。

有了火
及食物,如何烹饪它们呢?野蛮人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愚蠢:像中部加州土人那种采野实为生的人也会把橡子磨成面粉;荷匹族的妇女还会拿玉米粉烙薄饼;烘烤是坡里尼西亚人的特长,他们在泥炉里烹调他们的水果;格兰查科印第安人熏鱼的本领是相当厉害的;在内华达州,巴攸特妇女能在柳条篮里面炒谷实而不让篮子烧焦;在陶器没有出世的时代,蕃古洼岛印第安人把水和肉装在木匣子里头,然后拿烧热的石子往水里丢,加州印第安人不用木匣而用不漏水的篮子。

2.工艺与行业尽管没有纺织机械,但古秘鲁人拥有我们现代所有
的各种织品和各种织物华饰。

许多蛮族都没有织机,但是他们有别种纺织技术,并且其中有许多知道别种织布之法:在南太平洋和其他热带地方,土人拿树皮来制布,坡里尼西亚人往往还在木版上雕刻种种图案,把树皮布放在版上,用一种颜料在上面平擦。

结果便印出种种花纹,正如我们拿纸盖在铜钱上,用铅笔在上面涂擦,印出图案来一样。

3.教育现代社会是极其注重教育的,对儿童的教育关系着整个
民族的发展。

在这个观念的引导下,家庭、社会及国家充分重视教育,从胎教到学前教育,再到初级教育、中级教育、高级教育,内容可谓丰富多彩:文化教育、体育教育、思想政治教育等等。

从内容和形式上来看,我们的教育确实要优于初民的教育,但结果如何?是否我们教育的孩子就要比初民儿童更加优秀?让我们先来看看我们的初民是怎样教育儿童的吧。

与我
们“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理念不同,野蛮人事非常溺爱孩子的:在马来半岛上,常常看见那矮小身材的游猎部族塞芒人溺爱他们的儿女,从来不打不骂;印第安人从来不鞭挞他们的孩子,有时候孩子哭闹不休,母亲呕气,也只拉住他一只臂膀搡两下;阿肯巴人的性情里头最引人的一个特点是爱儿童,尤其爱幼小的儿童,任什么人看见人虐待儿童就会冲上前去卫护他;爱斯基摩人的儿童无拘无束的长大,他们的父母说不出怎样疼爱他们,无论他们怎样倔强,从来不责罚他们。

尽管这样溺爱,那些小孩却长得性情很好,儿女长大以后,对于年老的父母非常敬爱,体谅。

野蛮人的教育虽然没有我们现代的教育复杂,但也是有一个体系的。

在孩子年幼的时候充分的尊重和溺爱,让他或她自由成长;在他们不听话、哭闹的时候就用妖怪来恫吓他们,如模仿动物的叫声来恐吓哭闹不休的顽童;在青春期时,用有关名誉的话来教诲他们以及进行正式的训练,如在圭亚那,青年男女必须经过一度痛苦的仪式才准结婚——让蚂蚁咬。

最后,和我们现代相同,他们同样设有学校教育:在非洲,男女儿童都有学校,可是不行男女同学。

他们把男孩子和女孩子很小心地隔开,各受各的教师的监督;在古秘鲁,有一种职业教育,贵族人家的女孩子被养在古斯各的“尼庵”里,在那里面学纺织,给国君和他的后妃们织袍子;旧时新西兰土民也有学校,和青春期及性教育无关,课程是严格地合于实用的:专讲当地农作物和养鸡捕鱼等事。

的确,野蛮人无论从生产力还是物质资源上的确比不上现代人。

但他们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自己自主发明的,由于受到各种条件的
限制,这种发明是有限的。

反过来看看我们这些文明人,我们的
一切都是在所谓的野蛮人发明的基础之上借用而来的,经过很长
时间的实践及应用,才逐渐完善。

从这一方面来说,我们的野蛮
人是否比我们更文明?!
二.文明人的文明与野蛮
你是否觉得自己很文明?从早上起床开始,要洗脸刷牙,穿着干净整齐的去一家高档餐厅吃早点,餐前必须洗手,餐后用纸巾
擦嘴,晚上睡觉前沐浴然后才能睡觉。

我们看起来确实很文明:从我们一生下来,我们就生活在这个被“文明”充斥的社会,言行
举止都是“文明”的,久而久之,我们似乎习惯了称自己为文明人,我们沉浸在这种骗局中不能自拔。

来看看我们是怎么“文明”的!
照我们现代的标准来看,东非的乌干达的吃饭礼节在野蛮人里头要算是极顶考究的了。

吃饭之前,吃饭之后,全得洗手。

普通
用一只木盆,一路传递过去,一面有人在各人的手上倒些水;有
时候给每人来一块海绵,试抹手上的油腻。

食物用树叶托着传递,大家都得仔细,别让自己的手碰到别人的一份,如果没有食叉,
就从食物上捏一块下来,用手指头送往嘴里。

看看我们的欧洲人:第十世纪的西班牙贵人请客的时候,富丽堂皇的桌布铺在桌子上,杯盘满列,山珍海味一道一道端上来。

可惜没有叉子,爵爷也好,方丈也罢,吃那些鳟鱼、羊肉、鸡肉都要用手;德国的风俗也不见高明,在中世纪的初年,大家合用一只大盆,连个匙也只有贵人才能使,盘子也没有,有盘子也是十六世纪才有的事;总而言之,二百年以前,顶文明顶讲究的西欧人,讲起吃饭的格式来还只是一个野人。

当我举出法国国王坐在马桶上见客、巴黎医院里活人和死人睡一床、日本男女同浴这些例子时,你肯定不会觉得这些自称是文明人的人有如此肮脏不堪的一面。

我想,每个民族都是自恋的,总觉得自己的民族是最好的,是优于其他民族的。

无论它是否真的像自己所说的那么优秀,但它本能的就会有这种心态。

也许,民族中心主义是每个民族本性中带有的吧。

这就像人一样,每个人总是会看到自己的优点而忽略自己的缺点。

说到这里,我想到了韩国,韩国宣称中国的屈原、成吉思汗是韩国人,以至于最后,端午节被定为了韩国的法定节假日。

韩国人的这种强盗逻辑让人汗颜,为了满足它的民族中心主义,不惜去别国盗用。

再来看看所谓文明的欧洲国家吧,有几个欧洲国家在历史上没有殖民地?很少吧。

我们所谓的文明国家,都是在掠夺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这听起来是多么的好笑。

文明国家是不愿意回顾历史的,因为他们怕看到自己的野蛮行径,他们总是用他们现在的辉煌成就来掩盖曾经的狼狈不堪。

他们总是说初民是野蛮的,
因为他们总是拿自己的现在和初民的过去比,这种比较毫无意义。

再来看看如今的国际形势,中国与日本的钓鱼岛事件、美国与伊斯兰世界的各种恩怨、韩国和日本为南海诸岛的争端,诸如此类,我们还会觉得自己文明吗?暂且不说国家之间的冲突,就拿我们自己来说吧。

我们在很多方面都不如我们眼中的野蛮人。

野蛮人对自然有崇敬之情,他们崇拜日月星辰;他们对待动物犹如自己的孩子。

如:一个南美部落的妇女,这边的奶子奶她的孩子,那边的奶子奶她的小狗;非洲黑人有因为心爱的牛死了便自杀的;
吉尔吉斯族的青年,倘若要特别恭维他的“甜心”,往往把她比作小马。

尽管这种崇敬之情是由于知识的有限。

而我们是如何对待自然的,肆意的破坏环境、虐待动物,这些都是我们这些文明人干的好事。

初民中双亲与孩子的关系是亲密的,双亲很少责备孩子,而孩子对双亲也是疼爱有加;再来看看我们这些文明人,每天的社会新闻中都有虐待老人、虐待儿童种种新闻,这就是我们所谓的比野蛮人优秀的教育方法造成的结果。

“文明是一件东拼西凑的百衲衣”,作者的这句话道出了本书的主旨。

正所谓,文明有时很野蛮,而野蛮人有时很文明。

文明不是哪一个或哪几个民族的功劳,而是许多民族共同学习,相互借鉴的结果。

一切的发明和创造是历史的偶然,与遗传、地理等因素的关系不大。

我们在自豪的炫耀自己的成就时,更多的应该是反思。

如果没有先民为我们探路,我们能在文明这条道路上畅通无阻么?显然不能。

我们应该深刻认识到宇宙之复杂,世间万物之差异,而绝大部分文化差异
正是根植于日常的活动及常识性的推理当中,如何划分文明与野蛮之间的界限是复杂的,人类思维的复杂性、生活地域的广泛性、文化的差异性使得我们无法准确清晰的划分文明与野蛮。

文明与野蛮是没有明确的分野的,我们现今所谓的文明与野蛮,只是我们这些“文明人”一厢情愿的理解,时代总是前进的,若干年后,我们也会成为所谓的野蛮人,而被后代嘲笑。

又或者说,存在一种介于文明与野蛮中间的状态,使得它无法被界定。

以上种种原因使得我们必须要具有一种包容性,对文化差异的包容及理解。

而正是世间上存在的种种差异使得我们的世界多姿多彩,试想,如果世间万物都是一模一样,毫无特色,那么生活是多么的枯燥啊!让我们再回到我在文章开头提到的那个问题上:社会究竟是在进步还是在退步?从《文明与野蛮》这本书中你会找到答案,社会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并没有进步,而是停滞不前。

我们并没有在我们的先民的成就上有太大的突破和进展,只是在他们创造的财富上添砖加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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