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大凉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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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悲伤的作文(泪)是一名来自大凉山的小学四年级彝族小女孩写的

爸爸四年前死了。

爸爸生前最疼我,妈妈就天天想办法给我做好吃的。可能妈妈也想他了吧。

妈妈病了,去镇上,去西昌,钱没了,病也没好。

那天,妈妈倒了,看看妈妈很难受,我哭了。我对妈妈说:“妈妈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支持你,吃了我做的饭,睡睡觉,就好了。”

第二天早上,妈妈起不来,样子很难看。我赶紧叫打工刚回家的叔叔,把妈妈送到镇上。

第三天早上,我去医院看妈妈,她还没有醒。我轻轻地给她洗手,她醒了。

妈妈拉着我的手,叫我的小名:“妹妹,妈妈想回家。”

我问:“为什么了?”

“这里不舒服,还是家里舒服。”

我把妈妈接回家,坐了一会儿,我就去给妈妈做饭。饭做好,去叫妈妈,妈妈已经死了。

课本上说,有个地方有个日月潭,那就是女儿想念母亲留下的泪水。

这名来自凉山彝族自治州越西县普雄镇且托村的12岁女孩在2011年、2013年先后经历了父母的相继离世,挑起了生活的重担。在父母双亡后,只剩下她与两个弟弟相依为命。她不仅要完成自己的功课,还要照顾同在宝石小学三年级和学前班的两个弟弟以及年迈的奶奶,还要喂猪种地以及干其它繁重的农活。虽当地民政部门于2014年10月向五兄妹提供每人每月678元的孤儿生活补助专项资金,加上爷爷奶奶的养老金补助,全家每月享受各项政策补助3540元。但毕竟孩子们是没有父母的孤儿,一家人老的老、小的小。位于四川南部的大小凉山地区,是中国最贫穷的地方之一。在这里,像木苦依五木这样穷苦的家庭,不在少数。他们依旧缺乏关爱。长期以来,恶劣的自然条件、落后的观念、疾病,上世纪90年代又沾上了毒品这个恶魔……一系列问题交织在一起,让这片土地饱受苦难。

曾去过大凉山的志愿者这样描述他的心情:“我从大凉山回来已经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每每一闭眼就看到孩子们黝黑的面孔、明亮的眼睛。那是世间最天真、最好奇、最真诚的眼神,也是最懵懂、最无知、最空虚的眼神”。而网友“当当_mei”也感慨说:“去过大凉山,那里的人真的很苦,学校一般是很远的要翻几座山,很多小孩没读书,青年就进城打工,老人在家带孩子种庄稼,真的是城里孩子不能想象的生活。”

我们无法想像,柳彝是在怎样的情绪中写下这篇作文的。“饭做好了,妈妈已经死了”。每个字都能击中每个人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是的,我相信有无数人为了这篇“最悲伤的作文”而悲伤。其实不止苦依五木(笔名叫柳彝yí),在大凉山里,在大别山里,在全国的许许多多的地方,还有千千万万个“柳彝”。只不过他们的作文没有被传上网,但并不代表他们的生活不值得令人悲伤。

一直以来,贫苦是凉山彝族自治州给外界留下的最深印象之一,贫穷、吸毒、艾滋等残酷字眼挥之不去。“大凉山”对于多数人来说也许就是陌生又熟悉的“另一个存在”。

真实的现状往往是复杂的,需要长期的、整体的观察。

距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只有5年,扶贫进入“啃硬骨头”攻坚阶段。新华社记者数次深入大凉山,直面让人动容的贫困,调研成因和脱贫对策。

前往大凉山的行程,一定是记者经历过最艰难的一段,眼看短短一百公里的距离,却能足足开7个小时。究竟有多少回因为“跳跃”的路面,致使头部不断地碰撞着越野车的顶部,都有些记不清了。此次扶贫调研,我们一心要到最贫穷的地方,看最贫困的人们。

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中国贫困的样本,这个样本里,美姑、布拖、昭觉三县最具代表性。恶劣的气候、落后的交通,习性、艾滋、毒品,所有的贫困因子几乎都浓缩在其中。

从成都出发,我们终于在第二天傍晚来到了美姑县城,当提出想到最贫困的村里看看时,当地人告诉我们,最贫困的地方还没有通路,骑马至少要走3天,计划不得不在一开始就进行调整。协商过后,我们决定前往拉木阿觉乡马依村,这里是州移民扶贫局的定点帮扶村,整体情况在凉山州处于中下水平,应该说在大凉山的贫困村落里具有较强的典型意义。

从县城前往马依村的11公里山路,道路崎岖。为了过一个弯,通常要前后进退好几下,才能继续向上攀爬。拉木阿觉乡副乡长侯拉坡告诉记者,这条路一到冬季和雨季,连最好的越野车也上不去。步行到村里,需要四个半小时。

来到马依村,走进村民古次作古的家,第一反应是震惊,社会发展进步到今天,真的还会有人居住在这样的地方么?在这里,依然保持着人畜混居的生活状态,漆黑的屋子里左边睡牛马,右边便住着一家7口。原因很简单:没有钱修不起牛圈,又怕牲畜在夜晚冻死。

此时,古次一家正准备吃午饭,一家人缓缓地围向箩筐中一小笸箩大大小小的土豆,这是他们一年四季最主要的食物。

门外一个奔跑的小男孩引起了记者的注意,大大的眼睛,很是可爱。他叫阿牛木初,今年7岁了,浑身除了那双眼睛还能看到色彩,其余的只剩一团黑。小阿牛说,他出生到现在还没有洗过澡,家里也没有厕所,连卫生纸都没有见过。

在这个周三的上午,马依村数十个孩子在旷地上奔跑、玩耍……村主任有些无奈地说,县里学校寄宿制名额有限,没有申请到名额的孩子就只能走读。可村里离

县城步行太远了,许多孩子就干脆不去上学了。看着孩子们天真的笑容,他们似乎并没意识到没有学上是多么遗憾。贫穷,也许就是这样缺乏教育代际传承着。

难以越过的伤痛

毒品,是贫困的大凉山难以越过的伤痛。在重灾区昭觉县,吸毒人员曾一度达到了全县人口的十分之一。城北乡古都村一位村民低声告诉记者,在毒品最为泛滥的时候,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人吸毒、贩毒。

今年1月,记者曾在昭觉县竹核乡木渣洛村见到一位74岁的老妈妈,十多年里,她目睹了自己的5个儿女因吸毒相继死亡。其中两个儿子因吸毒感染艾滋病,在两天中相继死去。唯一活着的孩子,至今仍在强制戒毒所。

毒品毁掉了这个原本在乡亲们眼中生活殷实的一家——6亩土地被全部变卖,换了毒品。2013年,刚刚从强制戒毒所出来不久的儿子将家里唯一的一只猪仔卖了300元,换了海洛因,两天便吸完了。

老妈妈绝望中上吊自杀,被村干部救下,捡回了一条命。乡亲们说,被救下时,她反复叨念着一句话——孩子都死了,为什么我死不了?

时值隆冬,她的土坯房四面漏风,虽然已是午饭时间,黑暗的小屋的灶台上,只有几个冰冷的土豆。

当记者将身上所有的钱拿出来悄悄放在她的灶台上离开时,老妈妈迈着急匆匆的步子追了出来。她晦暗的眼眶里噙满了眼泪,执意要把钱还给记者。我们僵持了很久,最终她颤抖着接受了。她把记者送到了村口,不停地挥手。在她苍老、瘦削的身体里,那颗被生活的苦难充盈的心中还带着自尊与和善,一想到这点,让人直到今日依然动容。

自主移民的期盼

尽管大凉山是中国最贫困的角落之一,然而在这个贫困角落里也有“绿洲”——以州府西昌为中心的安宁河谷地带,是四川省第二大平原。这里气候宜人,资源丰富,经济发达。数十年间,来自州内高山苦寒地区的数万彝民,背起行囊,远离家乡,来到河谷四周开荒建房,安身立命。这群自主移民们,用自己的手和脚,走出了大山,也走出了贫困。

在西昌市川兴镇焦家村,66岁的吉木五支莫是最早搬来当地的自主移民之一。吉木告诉记者,她老家在国家级贫困县昭觉县普诗乡杉木树村,那里气候寒冷,粮食产量低,连饱饭都吃不上。吉木说,她后来听说焦家村这个地方环境不错,在27年前便和丈夫一道,带着4个年幼的孩子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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