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构主义语言学-索绪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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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指属听觉性质，只在时间上展开，而 且具有借自时间的特征（a）它体现一个 长度，（b）这长度只能在一个向度上 测定：它是一条线形。” 中译本 P106
符号的不变性和可变性
不变性：语言是一项社会契约
可变性：能指与所指关系的转移 语言是不可触动的，但不是不能改变了
共时语言学与历史语言学
• 内在的二重性，以经济学为借鉴。 • 价值系统 • C
共时与语言学
• 同一性
• 现实性 • 价值
共时语言学
• 语言的价值 • “语言既是一个系统，它的各项要素都 有连带关系，而且其中每项要素的价值 都只是因为有其他各项要素同时存在的 结果。” • 中译本 P160 • 从所指看 • 从能指看
共时语言学
• 句段关系与联想关系（组合关系与聚合 关系 、连锁关系和选择关系） • Syntagmatic – Paradigmatic • 他 花 • 你 正在浇 树 • 张三 麦子
• 1. 任何时期的语言使用者只要了解当时 的语言状态就够了，演化过程不能说明 一个符号的现在价值。 • 2. 历史语言现象并不企图改变系统。 • 3.语言状态的形成是偶然的，说话人不 能做出什么挑选。 • 4.共时现象以对立而存在，而历时现象 则无必然联系。
• ―语言是一个系统，它的任何部分都可以 而且应该从它们的共时的连带关系方面 加以考虑。” • 中译本 P127
语言和言语
• 两个比喻 • 乐章和演奏 • 代码和电报
• 语言=言语活动-言语 中译本P115
语言的内部因素和外部因素
• 外部因素：如政治、地理和经济等 • 内部因素：ቤተ መጻሕፍቲ ባይዱ言是一个系统，它只知道 自己固有的秩序。 • 因此，索绪尔区分了“外部语言学”和 “内部语言学” • 比喻：棋法与棋子
语言符号的性质
中译本
许国璋 sign 符号 符号 signifier 能指 符号施指 signified 所指 符号受指
语言的任意性
——名和物还是概念和音响？
• Plato说“Any name which you give is the right one , and if you change that and give another,the new name is as correct as the old.‖
语言和言语
• 3.言语活动是异质的，而这样规定下来 的语言却是同质的；它是一种符号系统， 在这系统里，只有意义和音响形象的结 合是主要的； • 4.语言这个对象在具体性上比之言语毫 无逊色； 中译本 P36-37
语言和言语
• ―语言以许多储存于每个人脑子里的印迹 的形式存在于集体中，有点像把同样的 词典发给每个人使用。” • “言语中没任何东西是集体的；它的表 现是个人和暂时的。” 中译本 P41-42
费尔迪南.德.索绪尔 ——他的生平和思想轨迹
• 费尔迪南.德.索绪尔于1857年出生在瑞 士的一个名门望族。索绪尔的家族是一 个科学世家，他的父亲是著名的生物学 家和地质学家，而母亲是一位音乐家。 • 索绪尔少年时代就对语言学产生了浓厚 的兴趣，1875年进入日内瓦大学学习， 在家族的要求下，主修化学和物理学。
关于共时与历时的绝妙比喻： 语言是一盘棋
• 棋子的价值是由它们在棋盘位置决定的， 在语言里，每项要素都由于它同其它各 项要素对立才有价值。 • 系统只是暂时的，会从一种状态变为另 外一种状态，但某些规则是永恒的，如 下棋的规则。 • 要从一个平衡过渡到另一个平衡，从一 个共时态过渡到另一个共时态，只需要
• 移动一个棋子，这说明：在语言里受变 化影响的只是一个孤立的要素；重要性 的不同；变化不属于状态，可是状态是 重要的。 • 只有一点不同：下棋的变化是有意识的， 而语言的变化不会有预谋。
共时语言学
• 语言实体 • 1 语言是实体是只有把能指和所指联结 起来才能存在 • 2 语言实体要划定界限。 根据言语的意义来确定界限
• 荀子说：“名无固宜，约之以命，约定 俗成，谓之宜；名无固实，约之以命， 约定俗成，谓之实名；名有固善，径易 而不拂，谓至善名。”
• Shakespeare: ― a rose by any other name would smell just as sweet.‖ • Carrol Lewis: ―When I use a word, just what I choose to mean, neither more or less. The critical issue, of course, is whether people will understand your words.‖
• A • D B
• ―有关语言学的静态方面的一切都是共时 的，有关演化的一切都是历时的。” • 中译本 P119
内在二重性举例
• • • • • • 英语复数形式的屈折变化 单数 复数 第一时期 fŌt fŌti 第二时期 fŌt fēti 第三时期 fŌt fēt 现代英语 foot feet
语言学的任务
• 索绪尔认为，语言学的任务是： • 1.对一切能够接触到的语言作出描写，并整理 出其历史，也就是整理出各语系的历史并尽 可能重建各语系的母语； • 2.找出在一切语言里永恒地、普遍地在起作用 的力量，分析出普遍性地规律，即能够概括 一切具体历史现象的规律； • 3.确定语言学的界限和任务； 《普通语言学教程 中译本，P26》
语言与言语
• ―这（指‘语言’）是通过言语实践存放在某 一社会集团全体成员中的宝库，一个潜存在 每一个人的脑子里，或者说得更确切些，潜 存在一群人的脑子里的语法体系；因为在任 何人的脑子里，语言都是不完备的，它只有 在集体中才能完全存在。” • “相反，言语却是个人的意志和智能的行 为。” • 中译本 P 35
• 1880年，索绪尔在莱比锡大学完成了博 士论文《论梵语绝对属格的用法》，当 年10月，他来到巴黎高等研究院工作。 • 索绪尔知识丰富，逻辑缜密，思维严谨， 思辩清楚，因此深受学生喜爱，他的学 生中成大器者颇多，其中就包括历史比 较语言学家梅耶。1889年，索绪尔正式 讲授印欧比较语言学。而在1891年，索 绪尔获得一个在法国研究院担任正教授 的机会，但前提是必须加入法国国籍。
语言与言语
• ―把语言和言语分开，我们一下子就把 （ 1 ）什么是社会的，什么是个人的； （2）什么是主要的，什么是从属的和 多少是偶然的分开来了。” 中译本 P35
语言和言语
• 语言的特征： • 1.它是言语活动事实的混杂的总体中一 个十分确定的对象。它是言语活动的社 会部分，个人以外的东西；个人独自不 能创造语言，也不能改变语言；它只凭 社会的成员间通过的一种契约存在。 • 2.语言不像言语，它是人们能够分出来 加以研究的对象。
结构主义语言学
——索绪尔和他的《普通语言学教程》
盛极必衰的历史语言学
• 19世纪中后期，当格里姆定律的三个例外全 部被证明为非例外时，历史比较语言学的声 望达到了高峰。 • 著名的历史比较语言学家保罗在1870年公然 宣称：只有研究语言历史的语言学才是科学， 其他的研究不是科学。 • 很明显，这种态度并不是科学的态度，一场 语言学的革命势在必行。而瑞士人索绪尔就 是这场革命的带头人。
• 假设语言符号连结的是名和物，那么思想是 并语言更早而预先存在的，不过事实并非如 此。
• 例如颜色词、亲属称谓词和味觉词。
• 索绪尔看到了这一点，而认为语言符号连结 的是概念和音响，这是哲学家的眼光。
语言符号的任意性
• 能指与所指的结合完全是任意的，两者 之间的联系并无理据。
语言的第二个原则：能指的线条特征
• 1891年，索绪尔在父亲的邀请下，回到 了瑞士，在日内瓦大学任教，并在1896 年担任了正教授的职位。 • 从1894年起，索绪尔就没有再参加过公 开的学术活动，作为一名的孤独的思考 者，与外界热火朝天的历史比较语言学 研究相对，他正在苦苦寻找建立一般意 义语言学的方法。
• 从1906年到1912年，索绪尔开始讲授普 通语言学，因为其间因病中断几次，索 绪尔总共讲授了三次普通语言学，而在 这几次的讲授过程中，他的思想（包括 术语）并不完全统一。 • 晚年的索绪尔，沉默而孤独，研究本身 的痛苦和疾病的痛苦让他身心疲惫。 1912年夏天，索绪尔因病回乡休养，他 在病床前的唯一乐趣是学习汉语。 • 1913年2月22日，索绪尔病逝。
索绪尔的贡献
• 1. 他为现代语言学提出了总的方向，明 确了语言的本质，规定了语言学的任务： 把语言作为一个单位系统和关系系统来 分析。 • 2.他作出了几个重要的区分： 语言-言语 共时语言学-历时语言学 句段关系-联想关系
参考文献
• 索绪尔，1916， 《普通语言学教程》， 沙.巴利 薛施霭 阿.里德林格 编印： 1980 ，《普通语言学教程，高名凯译， 北京：商务印书馆。 • 刘润清，2002，《西方语言学流派》，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 许国璋，1983，关于索绪尔的两本书 《国外语言学》第1期，1-18页。
• 索绪尔一反传统的教科书，他不是考虑 词，而是考虑“符号”。他放弃了传统 的语音、形态和语义的说法，而用了三 个更为抽象和概括的术语——符号、能 指与所指。这三个符号不仅适用于语言 学，也适用于其它人文学科。
能指与所指
• ―语言符号连结的不是事物和名称，而是 概念和音响。” 中译本 P101 • 用能指和所指分别代替音响和概念 • 翻译问题
语言和言语
• 索绪尔严格地区分了“语言”（langue）、 “言语”（parole）和“言语活动” （language）。 • 术语翻译的问题：
法语 langue parole language 英语 language speaking speech 中译本 语言 言语 言语活动 许国璋 语言 个体言语 群体言语
―语言学”的困惑
• • • • • 语言学的研究对象到底是什么？ 语言现象与声音？ 语言现象与心理？ 语言现象与社会？ 语言现象与历史？ 索绪尔认为：“要解决这一切困难只有一个办 法：一开始就站在语言的阵地上，把它当作 言语活动的其他一切表现的准则。”（ P30 ）
语言是什么？
• ―语言是一种表达观念的符号系统。” 中译本 P37 ―语言是一个纯粹的价值系统。” 中译本 P118
语言与言语
• ―在我们看来，语言不能和言语活动不能混为 一谈；它只是言语活动的一个确定部分，而 且当然是一个主要的部分。它既是言语机能 的社会产物，又是社会集团为了使个人有可 能行使这机能所采用的一整套必不可少的规 约。整个来看，言语活动是多方面的、性质 复杂的，同时跨着物理、生理和心理几个领 域……‖ 中译本 P30
普通语言学教程
• 索绪尔生前并没有出版任何一本专著，而他 自己也没有为普通语言学课程书写详细的讲 稿。 • 在1916年，他的学生Bally和Sechehaye整理了 他的部分讲稿和学生笔记，出版了《普通语 言学教程》。 • 为了统一，两位整理者以第三度课为基础， 利用手头所有材料（包括索绪尔本人的札记 和学生笔记），重新进行组织和整理。
• 但仅仅过了一年，索绪尔便去了德国的 莱比锡大学，学习历史比较语言学。而 彼时的莱比锡大学，正是青年语法学派 和古典历史比较语言学交战的中心。可 以预见，来自书香门第的索绪尔必将有 一番作为。 • 1878年，索绪尔发表了《论印欧语元音 的原始系统》，这是他一生的代表作之 一，他后来的弟子梅耶认为，这篇论文 在比较语法上的成就空前绝后，已经足 以使索绪尔成为一代大师。
符号的不变性和可变性
不变性：语言是一项社会契约
可变性：能指与所指关系的转移 语言是不可触动的，但不是不能改变了
共时语言学与历史语言学
• 内在的二重性，以经济学为借鉴。 • 价值系统 • C
共时与语言学
• 同一性
• 现实性 • 价值
共时语言学
• 语言的价值 • “语言既是一个系统，它的各项要素都 有连带关系，而且其中每项要素的价值 都只是因为有其他各项要素同时存在的 结果。” • 中译本 P160 • 从所指看 • 从能指看
共时语言学
• 句段关系与联想关系（组合关系与聚合 关系 、连锁关系和选择关系） • Syntagmatic – Paradigmatic • 他 花 • 你 正在浇 树 • 张三 麦子
• 1. 任何时期的语言使用者只要了解当时 的语言状态就够了，演化过程不能说明 一个符号的现在价值。 • 2. 历史语言现象并不企图改变系统。 • 3.语言状态的形成是偶然的，说话人不 能做出什么挑选。 • 4.共时现象以对立而存在，而历时现象 则无必然联系。
• ―语言是一个系统，它的任何部分都可以 而且应该从它们的共时的连带关系方面 加以考虑。” • 中译本 P127
语言和言语
• 两个比喻 • 乐章和演奏 • 代码和电报
• 语言=言语活动-言语 中译本P115
语言的内部因素和外部因素
• 外部因素：如政治、地理和经济等 • 内部因素：ቤተ መጻሕፍቲ ባይዱ言是一个系统，它只知道 自己固有的秩序。 • 因此，索绪尔区分了“外部语言学”和 “内部语言学” • 比喻：棋法与棋子
语言符号的性质
中译本
许国璋 sign 符号 符号 signifier 能指 符号施指 signified 所指 符号受指
语言的任意性
——名和物还是概念和音响？
• Plato说“Any name which you give is the right one , and if you change that and give another,the new name is as correct as the old.‖
语言和言语
• 3.言语活动是异质的，而这样规定下来 的语言却是同质的；它是一种符号系统， 在这系统里，只有意义和音响形象的结 合是主要的； • 4.语言这个对象在具体性上比之言语毫 无逊色； 中译本 P36-37
语言和言语
• ―语言以许多储存于每个人脑子里的印迹 的形式存在于集体中，有点像把同样的 词典发给每个人使用。” • “言语中没任何东西是集体的；它的表 现是个人和暂时的。” 中译本 P41-42
费尔迪南.德.索绪尔 ——他的生平和思想轨迹
• 费尔迪南.德.索绪尔于1857年出生在瑞 士的一个名门望族。索绪尔的家族是一 个科学世家，他的父亲是著名的生物学 家和地质学家，而母亲是一位音乐家。 • 索绪尔少年时代就对语言学产生了浓厚 的兴趣，1875年进入日内瓦大学学习， 在家族的要求下，主修化学和物理学。
关于共时与历时的绝妙比喻： 语言是一盘棋
• 棋子的价值是由它们在棋盘位置决定的， 在语言里，每项要素都由于它同其它各 项要素对立才有价值。 • 系统只是暂时的，会从一种状态变为另 外一种状态，但某些规则是永恒的，如 下棋的规则。 • 要从一个平衡过渡到另一个平衡，从一 个共时态过渡到另一个共时态，只需要
• 移动一个棋子，这说明：在语言里受变 化影响的只是一个孤立的要素；重要性 的不同；变化不属于状态，可是状态是 重要的。 • 只有一点不同：下棋的变化是有意识的， 而语言的变化不会有预谋。
共时语言学
• 语言实体 • 1 语言是实体是只有把能指和所指联结 起来才能存在 • 2 语言实体要划定界限。 根据言语的意义来确定界限
• 荀子说：“名无固宜，约之以命，约定 俗成，谓之宜；名无固实，约之以命， 约定俗成，谓之实名；名有固善，径易 而不拂，谓至善名。”
• Shakespeare: ― a rose by any other name would smell just as sweet.‖ • Carrol Lewis: ―When I use a word, just what I choose to mean, neither more or less. The critical issue, of course, is whether people will understand your words.‖
• A • D B
• ―有关语言学的静态方面的一切都是共时 的，有关演化的一切都是历时的。” • 中译本 P119
内在二重性举例
• • • • • • 英语复数形式的屈折变化 单数 复数 第一时期 fŌt fŌti 第二时期 fŌt fēti 第三时期 fŌt fēt 现代英语 foot feet
语言学的任务
• 索绪尔认为，语言学的任务是： • 1.对一切能够接触到的语言作出描写，并整理 出其历史，也就是整理出各语系的历史并尽 可能重建各语系的母语； • 2.找出在一切语言里永恒地、普遍地在起作用 的力量，分析出普遍性地规律，即能够概括 一切具体历史现象的规律； • 3.确定语言学的界限和任务； 《普通语言学教程 中译本，P26》
语言与言语
• ―这（指‘语言’）是通过言语实践存放在某 一社会集团全体成员中的宝库，一个潜存在 每一个人的脑子里，或者说得更确切些，潜 存在一群人的脑子里的语法体系；因为在任 何人的脑子里，语言都是不完备的，它只有 在集体中才能完全存在。” • “相反，言语却是个人的意志和智能的行 为。” • 中译本 P 35
• 1880年，索绪尔在莱比锡大学完成了博 士论文《论梵语绝对属格的用法》，当 年10月，他来到巴黎高等研究院工作。 • 索绪尔知识丰富，逻辑缜密，思维严谨， 思辩清楚，因此深受学生喜爱，他的学 生中成大器者颇多，其中就包括历史比 较语言学家梅耶。1889年，索绪尔正式 讲授印欧比较语言学。而在1891年，索 绪尔获得一个在法国研究院担任正教授 的机会，但前提是必须加入法国国籍。
语言与言语
• ―把语言和言语分开，我们一下子就把 （ 1 ）什么是社会的，什么是个人的； （2）什么是主要的，什么是从属的和 多少是偶然的分开来了。” 中译本 P35
语言和言语
• 语言的特征： • 1.它是言语活动事实的混杂的总体中一 个十分确定的对象。它是言语活动的社 会部分，个人以外的东西；个人独自不 能创造语言，也不能改变语言；它只凭 社会的成员间通过的一种契约存在。 • 2.语言不像言语，它是人们能够分出来 加以研究的对象。
结构主义语言学
——索绪尔和他的《普通语言学教程》
盛极必衰的历史语言学
• 19世纪中后期，当格里姆定律的三个例外全 部被证明为非例外时，历史比较语言学的声 望达到了高峰。 • 著名的历史比较语言学家保罗在1870年公然 宣称：只有研究语言历史的语言学才是科学， 其他的研究不是科学。 • 很明显，这种态度并不是科学的态度，一场 语言学的革命势在必行。而瑞士人索绪尔就 是这场革命的带头人。
• 假设语言符号连结的是名和物，那么思想是 并语言更早而预先存在的，不过事实并非如 此。
• 例如颜色词、亲属称谓词和味觉词。
• 索绪尔看到了这一点，而认为语言符号连结 的是概念和音响，这是哲学家的眼光。
语言符号的任意性
• 能指与所指的结合完全是任意的，两者 之间的联系并无理据。
语言的第二个原则：能指的线条特征
• 1891年，索绪尔在父亲的邀请下，回到 了瑞士，在日内瓦大学任教，并在1896 年担任了正教授的职位。 • 从1894年起，索绪尔就没有再参加过公 开的学术活动，作为一名的孤独的思考 者，与外界热火朝天的历史比较语言学 研究相对，他正在苦苦寻找建立一般意 义语言学的方法。
• 从1906年到1912年，索绪尔开始讲授普 通语言学，因为其间因病中断几次，索 绪尔总共讲授了三次普通语言学，而在 这几次的讲授过程中，他的思想（包括 术语）并不完全统一。 • 晚年的索绪尔，沉默而孤独，研究本身 的痛苦和疾病的痛苦让他身心疲惫。 1912年夏天，索绪尔因病回乡休养，他 在病床前的唯一乐趣是学习汉语。 • 1913年2月22日，索绪尔病逝。
索绪尔的贡献
• 1. 他为现代语言学提出了总的方向，明 确了语言的本质，规定了语言学的任务： 把语言作为一个单位系统和关系系统来 分析。 • 2.他作出了几个重要的区分： 语言-言语 共时语言学-历时语言学 句段关系-联想关系
参考文献
• 索绪尔，1916， 《普通语言学教程》， 沙.巴利 薛施霭 阿.里德林格 编印： 1980 ，《普通语言学教程，高名凯译， 北京：商务印书馆。 • 刘润清，2002，《西方语言学流派》，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 许国璋，1983，关于索绪尔的两本书 《国外语言学》第1期，1-18页。
• 索绪尔一反传统的教科书，他不是考虑 词，而是考虑“符号”。他放弃了传统 的语音、形态和语义的说法，而用了三 个更为抽象和概括的术语——符号、能 指与所指。这三个符号不仅适用于语言 学，也适用于其它人文学科。
能指与所指
• ―语言符号连结的不是事物和名称，而是 概念和音响。” 中译本 P101 • 用能指和所指分别代替音响和概念 • 翻译问题
语言和言语
• 索绪尔严格地区分了“语言”（langue）、 “言语”（parole）和“言语活动” （language）。 • 术语翻译的问题：
法语 langue parole language 英语 language speaking speech 中译本 语言 言语 言语活动 许国璋 语言 个体言语 群体言语
―语言学”的困惑
• • • • • 语言学的研究对象到底是什么？ 语言现象与声音？ 语言现象与心理？ 语言现象与社会？ 语言现象与历史？ 索绪尔认为：“要解决这一切困难只有一个办 法：一开始就站在语言的阵地上，把它当作 言语活动的其他一切表现的准则。”（ P30 ）
语言是什么？
• ―语言是一种表达观念的符号系统。” 中译本 P37 ―语言是一个纯粹的价值系统。” 中译本 P118
语言与言语
• ―在我们看来，语言不能和言语活动不能混为 一谈；它只是言语活动的一个确定部分，而 且当然是一个主要的部分。它既是言语机能 的社会产物，又是社会集团为了使个人有可 能行使这机能所采用的一整套必不可少的规 约。整个来看，言语活动是多方面的、性质 复杂的，同时跨着物理、生理和心理几个领 域……‖ 中译本 P30
普通语言学教程
• 索绪尔生前并没有出版任何一本专著，而他 自己也没有为普通语言学课程书写详细的讲 稿。 • 在1916年，他的学生Bally和Sechehaye整理了 他的部分讲稿和学生笔记，出版了《普通语 言学教程》。 • 为了统一，两位整理者以第三度课为基础， 利用手头所有材料（包括索绪尔本人的札记 和学生笔记），重新进行组织和整理。
• 但仅仅过了一年，索绪尔便去了德国的 莱比锡大学，学习历史比较语言学。而 彼时的莱比锡大学，正是青年语法学派 和古典历史比较语言学交战的中心。可 以预见，来自书香门第的索绪尔必将有 一番作为。 • 1878年，索绪尔发表了《论印欧语元音 的原始系统》，这是他一生的代表作之 一，他后来的弟子梅耶认为，这篇论文 在比较语法上的成就空前绝后，已经足 以使索绪尔成为一代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