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定性研究方法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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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自由式访谈（free interview），也称非结构式 访谈，是研究者根据研究目的设计一个粗略的访谈提 纲或要点，主要用来作为一种提示，没有固定的访谈 问题，访谈方式自由随意，能根据访谈者的需要转换 话题与提问方式，自由访谈方式收集资料的信息量大 且较深入。 特点：访谈形式灵活，弹性大，能提升访谈者与被访 问者之间的交流深度和广度，但自由式访谈比较费时， 研究规模有限，访谈结果难以量化分析，对访谈人员 的素质、经验和访谈技巧要求较高。
汇总处理第二轮问卷
(已满足要求)
专家征询结果输出
(未满足要求)
汇总处理第三轮问卷
图7-1 德尔菲法运用步骤
37
四、头脑风暴法
（一）涵义
头脑风暴法（brainstorming method），又称智力激 荡法，是将少数人召集在一起，以面对面会议形式对 某个（类）问题进行无任何约束的思考和自由联想。
31
（五）访谈记录
记录方式分当场记录和事后记录。 当场记录是边访问边记录，一般需要征得访谈对象 的同意，常用有速记、详记和简记等方式。 事后补记可以不破坏访谈双方的现场交流，但需要 依靠访谈人员回忆进行记录，可能会失去部分重要信 息。 访谈资料记录的完整性。
32
三、德尔菲法
（一）涵义
德尔菲法（delphi method），又名专家调查法，包含 了组织者、参与专家和咨询调查表等三要素，它根据固 定和系统化的步骤和模式，采用背对背的匿名方式征询 专家意见，经过几轮征询、归纳和修改，使专家小组的 意见最终形成基本一致的一种群体决策研究方法。
也称“质性研究”、“定质研究”或“质化研究” 等，其含义界定并未统一。
一般认为，定性研究是以研究人员自身作为主要研 究工具，在自然环境下对社会现象或事物采用非量 化方式收集描述性资料、以归纳法分析诠释资料并 形成理论的一种探索性研究。
5
二、定性研究的特征
1. 自然性 2. 理解性 3. 反思性 4. 归纳性 5. 互动性 6. 伦理性 7. 文本性
选择专家组成员
准备背景资料，编制问卷
第一轮问卷 组 1.提供背景资料 织 2.说明要求 调 3.第一轮征询问题 查 实 施
汇总处理第一轮问卷
第二轮问卷Βιβλιοθήκη Baidu
1.第一轮征询意见发布 2.第二轮征询问题 3.请求陈述理由的问题
第三轮问卷 1.第二轮征询意见发布 2.补充材料和提供专家
意见的理由 3. 第三轮征询问题
18
（四）观察法实施
1.观察准备 （1）明确观察目的，确定研究问题，选择观察对象
（who）； （2）了解观察目标基本特点，确定观察方法（way）； （3）制定计划与实施方案，确定具体观察时间
（when）、地点（where）和具体内容（what）； （4）培训观察人员。
19
2. 现场进入 （1）确定选择实施进入方式 （2）公开进入 （3）逐步进入 （4）隐蔽进入
6
三、定性研究的优缺点
1. 优点
（1）易于获得较深层次信息 （2）有利于创建理论 （3）有利于获得真实详尽的信息 （4）成本相对较低
7
2. 缺点
（1）研究结果容易出现偏倚和非客观性 （2）研究结论普适性较低 （3）资料分析整理较困难
8
第二节 常用的定性研究方法
9
一、观察法
1. 参与性观察与非参与性观察 2. 结构式观察和非结构式观察 3. 实验观察与自然观察
13
1. 参与性观察与非参与性观察 两者最重要的区别就是观察时研究者是否参与到被
观察群体中去。 参与性观察（participant observation） ，也称局内观
察，研究者直接参与到观察对象的群体和活动中， 将每天观察和谈话内容记录下来，整理成为现场观 察笔记，后期再进行分析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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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根据访谈交流方式划分 （1）直接访谈（direct interview），是指访谈双方通过面
对面的交流沟通来获取信息或资料的访谈方法。 可以是“走出去”的方式，就是访谈人员到被访者确定
的地点进行访谈，也可以是“请进来”的方式。
（2）间接访谈（indirect interview），是交谈双方没 有进行直接面对面交流，而是研究人员借助某种工具 （如电话或网络等）向被访者收集资料。 可以减少时间成本和费用支出，不过间接访谈缺少 灵活性、弹性和互动性，获得详尽细节有一定难度， 科技进步会在一定程度上弥补这些缺陷。
最早来源于精神病学，指精神病患者头脑中短时间出 现各种大量胡思乱想现象。1938年亚历克斯·奥斯本 首次借用这个概念来比喻组织决策会议上参会者极度 活跃的思维。
可分为直接头脑风暴法（简称头脑风暴法）和反向头 脑风暴法（也称质疑头脑风暴法）。
38
（二）优缺点
1. 优点 （1）有利于激发创造力，易于产生新思路和新方案 （2）促进参会者主动参与 （3）利于得到最终方案 2. 缺点 （1）可能出现过多无价值方案 （2）保密性较低 （3）对参与者的素质要求较高
（一）含义
观察法(observation method)，是研究者在一定时间内 有目的、有计划地在研究现场凭借自身的感官直接感知 或借助一定的辅助设备观察和描述被研究者或某种社会 现象处于自然状态下的各种外在表现，从而进行资料收 集的一种研究方法。
主要依赖视觉获取信息，以听觉和触觉等作为辅助，还 可以借助辅助手段提高资料收集的可靠性和完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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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实施程序
1. 准备阶段 （1）确定议题 （2）确定主持人 （3）确定参与者 （4）确定会议持续时间 2. 实施阶段 （1）实施开始阶段 （2）现场实施阶段 （3）信息记录要求 3. 后期处理阶段
1
第七章 定性研究方法
2
学习目标
掌握 常用定性研究方法（观察法、访谈法、德尔菲法
以及头脑风暴法）的基本涵义、实施步骤与操作技巧。
熟悉 常用定性研究方法的优缺点及其常见分类。 了解 定性研究基本特征以及发展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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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概 述
4
一、定性研究的含义
定性研究（qualitative resear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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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访谈前准备
1. 确定访谈主题内容及范围 2. 了解访谈对象相关背景 3. 确定访谈时间和地点 4. 制定访谈计划和提纲 5. 相关事宜准备
（1）培训访谈员 （2）保密承诺 （3）坚持自愿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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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访谈技巧
1. 提问技巧 2. 提问时机 3. 追问技巧 4. 倾听技巧 5. 回应技巧
2.结构式观察和非结构式观察 结构式观察（structured observation），是研究者根据
研究目的，事先计划观察内容、程序及规则，采用标准 化统一的观察表（卡片）按照设计要求进行观察，并作 标准化程度较高的观察记录，观察结果比较规范，便于 统计分析。 特点：有较固定的观察流程，对观察者、观察对象及观 察范围都有一定限制，观察点集中在少数几个特定的现 象或行为，只有预先确定的观察项目才被记录，文字资 料收集较少。
（3）折中的访谈形式——半标准式访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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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根据受访者人数划分 （1）个别访谈（individual interview），指访谈者对被访
者进行单独访谈，被访者感觉更受重视，安全感更强， 访谈双方有更多的交流机会，有利于被访者详尽表述其 观点和看法，易于得到可靠翔实的资料。 深度访谈（in-depth interview）是一种广泛应用的个别 访谈形式，访谈双方面对面进行深入交谈，可以将访谈 内容和过程进行一定的标准化，也可以采用自由形式， 访谈持续时间根据需要掌握。在访谈中可以用笔记录， 也可以在征得对方同意情况下利用录音录像设备记录。
观察法不同于日常生活中个体自发性和偶然性的一般观 察，它具有特定的研究目的、观察标准和实施方案。
10
（二）优缺点
1. 优点
（1）无打扰性 （2）操作简便 （3）独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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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缺点
（1）标准化程度较低，内隐性资料收集存在困难 （2）研究周期较长 （3）研究对象数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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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类型
从不同分类角度可以将观察法分为不同的类型，根 据观察的情境、观察方式的结构化程度、观察者角 色等角度主要分为以下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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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参与性观察（non-participant observation） ，也称局 外观察，是指研究者不介入被观察者的活动与行为， 只是以局外人（旁观者）的身份进行观察，可以公开 观察，也可以秘密进行。
非参与观察比较客观，但是对研究对象的观察容易表 面化和偶然性，难以获得深层次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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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是两个人，也可以是多人交谈。 与随意性谈话不同，研究性访谈是一种有目的、有计
划、有准备的谈话，它针对性强，谈话过程紧紧围绕 研究主题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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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访谈法类型
1. 根据访谈问题设计状况划分 （1）标准式访谈（standardized interview），又称为
结构式访谈，它是研究者按照事先设计好的访谈提纲 或访谈问卷向被访者提问，并要求被访者按照一定的 要求回答问题的一种资料收集方法。 一般限定访谈内容及方式，有一定操作步骤，目标明 确，过程控制程度高，访谈随意性控制到最小。 特点：结果便于量化和分析，但缺乏灵活性，限制访 问者与被访问者的主观能动性，降低交流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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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观察实施与记录 非参与式观察注意不能干扰观察对象，而参与式观察中
要尽力获得观察对象的信任，与之建立良好的关系。 观察记录应注意考虑：
（1）记录时间；（2）记录内容；（3）记录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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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观察资料的整理与分析 （1）初步审核整理资料 （2）资料的编码与分类 （3）分析资料得出结论或建立理论
专家小组成员之间互不知道参与各方，不发生横向联系 和互相讨论，只能与组织人员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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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特性
（1）匿名性 （2）反馈性 （3）一致性 （4）统计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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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优缺点
1. 优点 （1）利于专家独立评价 （2）结论可靠性高 （3）操作较容易 2. 缺点 （1）存在结论不一致时可能难以选择 （2）研究过程较长 （3）缺乏统一标准进行专家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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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应注意的问题
客观中立原则 合理安排观察时间 伦理道德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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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访谈法
（一）访谈法涵义
访谈法（interview method），是一种常用的定性研 究方法，它是研究人员有目的与研究对象进行开放式 或封闭式的交谈方式收集访谈对象关于某个事物的认 知、态度和行为等方面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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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结构式观察（unstructured observation），不需事 先设计严格的观察计划和观察表格，只要求观察者有 一个总体明确的观察目的和任务，自行确定观察内容 和范围。观察者可以在观察中充分发挥自己的主观能 动性，可以根据现场的具体情况对观察内容、形式以 及记录方式进行调整。
特点：资料收集方式灵活性较大，很少固定观察过程 与背景因素，记录信息常是文字形式，也可以使用辅 助设备记录。
17
3. 实验观察与自然观察 实验观察法（experimental observation），是在实验环
境下进行的观察。实验法有严密计划，有助于探讨事物及 现象之间的内在关联；但环境是人为的，在这种环境下观 察到的行为有可能与真实状态下的行为存在差异。 自然观察法（natural observation），就是在自然情境下 观察研究对象在日常自然生活情况下的特征与表现，有利 于提高信息收集的客观真实性，但不易研究各种现象或变 量的内在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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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集体访谈（group interview），也称为团体访 谈，它是研究者召集若干个研究对象通过集体座谈的 方式收集资料的方法。 它通过集体座谈方式集思广益，参与者互相启发， 互相探讨，能在较短时间里收集到较广泛信息和资料。 焦点小组访谈（focus group interview）是集体访 谈的典型代表，又称专题小组座谈法，就是采用小型 座谈会的形式，围绕某个（类）特定的主题或问题进 行讨论来获取信息，它比一般形式的集体访谈可以获 得更深入和更有针对性的信息和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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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运用步骤
运用德尔菲法开展研究应遵循一定的步骤，以提 升研究绩效和结论的可靠性。 1.明确研究主题和目标，制定实施方案 2.选择专家组成员 3.准备研究主题的背景资料 4.编制咨询问卷 5.征询实施（多轮征询） 6.结果处理与报告
具体步骤见图7-1（仅描述了前三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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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研究小组 明确主题，制定方案
（2）自由式访谈（free interview），也称非结构式 访谈，是研究者根据研究目的设计一个粗略的访谈提 纲或要点，主要用来作为一种提示，没有固定的访谈 问题，访谈方式自由随意，能根据访谈者的需要转换 话题与提问方式，自由访谈方式收集资料的信息量大 且较深入。 特点：访谈形式灵活，弹性大，能提升访谈者与被访 问者之间的交流深度和广度，但自由式访谈比较费时， 研究规模有限，访谈结果难以量化分析，对访谈人员 的素质、经验和访谈技巧要求较高。
汇总处理第二轮问卷
(已满足要求)
专家征询结果输出
(未满足要求)
汇总处理第三轮问卷
图7-1 德尔菲法运用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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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头脑风暴法
（一）涵义
头脑风暴法（brainstorming method），又称智力激 荡法，是将少数人召集在一起，以面对面会议形式对 某个（类）问题进行无任何约束的思考和自由联想。
31
（五）访谈记录
记录方式分当场记录和事后记录。 当场记录是边访问边记录，一般需要征得访谈对象 的同意，常用有速记、详记和简记等方式。 事后补记可以不破坏访谈双方的现场交流，但需要 依靠访谈人员回忆进行记录，可能会失去部分重要信 息。 访谈资料记录的完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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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德尔菲法
（一）涵义
德尔菲法（delphi method），又名专家调查法，包含 了组织者、参与专家和咨询调查表等三要素，它根据固 定和系统化的步骤和模式，采用背对背的匿名方式征询 专家意见，经过几轮征询、归纳和修改，使专家小组的 意见最终形成基本一致的一种群体决策研究方法。
也称“质性研究”、“定质研究”或“质化研究” 等，其含义界定并未统一。
一般认为，定性研究是以研究人员自身作为主要研 究工具，在自然环境下对社会现象或事物采用非量 化方式收集描述性资料、以归纳法分析诠释资料并 形成理论的一种探索性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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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定性研究的特征
1. 自然性 2. 理解性 3. 反思性 4. 归纳性 5. 互动性 6. 伦理性 7. 文本性
选择专家组成员
准备背景资料，编制问卷
第一轮问卷 组 1.提供背景资料 织 2.说明要求 调 3.第一轮征询问题 查 实 施
汇总处理第一轮问卷
第二轮问卷Βιβλιοθήκη Baidu
1.第一轮征询意见发布 2.第二轮征询问题 3.请求陈述理由的问题
第三轮问卷 1.第二轮征询意见发布 2.补充材料和提供专家
意见的理由 3. 第三轮征询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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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观察法实施
1.观察准备 （1）明确观察目的，确定研究问题，选择观察对象
（who）； （2）了解观察目标基本特点，确定观察方法（way）； （3）制定计划与实施方案，确定具体观察时间
（when）、地点（where）和具体内容（what）； （4）培训观察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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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现场进入 （1）确定选择实施进入方式 （2）公开进入 （3）逐步进入 （4）隐蔽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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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定性研究的优缺点
1. 优点
（1）易于获得较深层次信息 （2）有利于创建理论 （3）有利于获得真实详尽的信息 （4）成本相对较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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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缺点
（1）研究结果容易出现偏倚和非客观性 （2）研究结论普适性较低 （3）资料分析整理较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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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常用的定性研究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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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观察法
1. 参与性观察与非参与性观察 2. 结构式观察和非结构式观察 3. 实验观察与自然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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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参与性观察与非参与性观察 两者最重要的区别就是观察时研究者是否参与到被
观察群体中去。 参与性观察（participant observation） ，也称局内观
察，研究者直接参与到观察对象的群体和活动中， 将每天观察和谈话内容记录下来，整理成为现场观 察笔记，后期再进行分析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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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根据访谈交流方式划分 （1）直接访谈（direct interview），是指访谈双方通过面
对面的交流沟通来获取信息或资料的访谈方法。 可以是“走出去”的方式，就是访谈人员到被访者确定
的地点进行访谈，也可以是“请进来”的方式。
（2）间接访谈（indirect interview），是交谈双方没 有进行直接面对面交流，而是研究人员借助某种工具 （如电话或网络等）向被访者收集资料。 可以减少时间成本和费用支出，不过间接访谈缺少 灵活性、弹性和互动性，获得详尽细节有一定难度， 科技进步会在一定程度上弥补这些缺陷。
最早来源于精神病学，指精神病患者头脑中短时间出 现各种大量胡思乱想现象。1938年亚历克斯·奥斯本 首次借用这个概念来比喻组织决策会议上参会者极度 活跃的思维。
可分为直接头脑风暴法（简称头脑风暴法）和反向头 脑风暴法（也称质疑头脑风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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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优缺点
1. 优点 （1）有利于激发创造力，易于产生新思路和新方案 （2）促进参会者主动参与 （3）利于得到最终方案 2. 缺点 （1）可能出现过多无价值方案 （2）保密性较低 （3）对参与者的素质要求较高
（一）含义
观察法(observation method)，是研究者在一定时间内 有目的、有计划地在研究现场凭借自身的感官直接感知 或借助一定的辅助设备观察和描述被研究者或某种社会 现象处于自然状态下的各种外在表现，从而进行资料收 集的一种研究方法。
主要依赖视觉获取信息，以听觉和触觉等作为辅助，还 可以借助辅助手段提高资料收集的可靠性和完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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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实施程序
1. 准备阶段 （1）确定议题 （2）确定主持人 （3）确定参与者 （4）确定会议持续时间 2. 实施阶段 （1）实施开始阶段 （2）现场实施阶段 （3）信息记录要求 3. 后期处理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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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定性研究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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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目标
掌握 常用定性研究方法（观察法、访谈法、德尔菲法
以及头脑风暴法）的基本涵义、实施步骤与操作技巧。
熟悉 常用定性研究方法的优缺点及其常见分类。 了解 定性研究基本特征以及发展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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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概 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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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性研究的含义
定性研究（qualitative resear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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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访谈前准备
1. 确定访谈主题内容及范围 2. 了解访谈对象相关背景 3. 确定访谈时间和地点 4. 制定访谈计划和提纲 5. 相关事宜准备
（1）培训访谈员 （2）保密承诺 （3）坚持自愿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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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访谈技巧
1. 提问技巧 2. 提问时机 3. 追问技巧 4. 倾听技巧 5. 回应技巧
2.结构式观察和非结构式观察 结构式观察（structured observation），是研究者根据
研究目的，事先计划观察内容、程序及规则，采用标准 化统一的观察表（卡片）按照设计要求进行观察，并作 标准化程度较高的观察记录，观察结果比较规范，便于 统计分析。 特点：有较固定的观察流程，对观察者、观察对象及观 察范围都有一定限制，观察点集中在少数几个特定的现 象或行为，只有预先确定的观察项目才被记录，文字资 料收集较少。
（3）折中的访谈形式——半标准式访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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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根据受访者人数划分 （1）个别访谈（individual interview），指访谈者对被访
者进行单独访谈，被访者感觉更受重视，安全感更强， 访谈双方有更多的交流机会，有利于被访者详尽表述其 观点和看法，易于得到可靠翔实的资料。 深度访谈（in-depth interview）是一种广泛应用的个别 访谈形式，访谈双方面对面进行深入交谈，可以将访谈 内容和过程进行一定的标准化，也可以采用自由形式， 访谈持续时间根据需要掌握。在访谈中可以用笔记录， 也可以在征得对方同意情况下利用录音录像设备记录。
观察法不同于日常生活中个体自发性和偶然性的一般观 察，它具有特定的研究目的、观察标准和实施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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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优缺点
1. 优点
（1）无打扰性 （2）操作简便 （3）独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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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缺点
（1）标准化程度较低，内隐性资料收集存在困难 （2）研究周期较长 （3）研究对象数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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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类型
从不同分类角度可以将观察法分为不同的类型，根 据观察的情境、观察方式的结构化程度、观察者角 色等角度主要分为以下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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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参与性观察（non-participant observation） ，也称局 外观察，是指研究者不介入被观察者的活动与行为， 只是以局外人（旁观者）的身份进行观察，可以公开 观察，也可以秘密进行。
非参与观察比较客观，但是对研究对象的观察容易表 面化和偶然性，难以获得深层次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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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是两个人，也可以是多人交谈。 与随意性谈话不同，研究性访谈是一种有目的、有计
划、有准备的谈话，它针对性强，谈话过程紧紧围绕 研究主题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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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访谈法类型
1. 根据访谈问题设计状况划分 （1）标准式访谈（standardized interview），又称为
结构式访谈，它是研究者按照事先设计好的访谈提纲 或访谈问卷向被访者提问，并要求被访者按照一定的 要求回答问题的一种资料收集方法。 一般限定访谈内容及方式，有一定操作步骤，目标明 确，过程控制程度高，访谈随意性控制到最小。 特点：结果便于量化和分析，但缺乏灵活性，限制访 问者与被访问者的主观能动性，降低交流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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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观察实施与记录 非参与式观察注意不能干扰观察对象，而参与式观察中
要尽力获得观察对象的信任，与之建立良好的关系。 观察记录应注意考虑：
（1）记录时间；（2）记录内容；（3）记录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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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观察资料的整理与分析 （1）初步审核整理资料 （2）资料的编码与分类 （3）分析资料得出结论或建立理论
专家小组成员之间互不知道参与各方，不发生横向联系 和互相讨论，只能与组织人员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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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特性
（1）匿名性 （2）反馈性 （3）一致性 （4）统计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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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优缺点
1. 优点 （1）利于专家独立评价 （2）结论可靠性高 （3）操作较容易 2. 缺点 （1）存在结论不一致时可能难以选择 （2）研究过程较长 （3）缺乏统一标准进行专家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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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应注意的问题
客观中立原则 合理安排观察时间 伦理道德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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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访谈法
（一）访谈法涵义
访谈法（interview method），是一种常用的定性研 究方法，它是研究人员有目的与研究对象进行开放式 或封闭式的交谈方式收集访谈对象关于某个事物的认 知、态度和行为等方面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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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结构式观察（unstructured observation），不需事 先设计严格的观察计划和观察表格，只要求观察者有 一个总体明确的观察目的和任务，自行确定观察内容 和范围。观察者可以在观察中充分发挥自己的主观能 动性，可以根据现场的具体情况对观察内容、形式以 及记录方式进行调整。
特点：资料收集方式灵活性较大，很少固定观察过程 与背景因素，记录信息常是文字形式，也可以使用辅 助设备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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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实验观察与自然观察 实验观察法（experimental observation），是在实验环
境下进行的观察。实验法有严密计划，有助于探讨事物及 现象之间的内在关联；但环境是人为的，在这种环境下观 察到的行为有可能与真实状态下的行为存在差异。 自然观察法（natural observation），就是在自然情境下 观察研究对象在日常自然生活情况下的特征与表现，有利 于提高信息收集的客观真实性，但不易研究各种现象或变 量的内在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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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集体访谈（group interview），也称为团体访 谈，它是研究者召集若干个研究对象通过集体座谈的 方式收集资料的方法。 它通过集体座谈方式集思广益，参与者互相启发， 互相探讨，能在较短时间里收集到较广泛信息和资料。 焦点小组访谈（focus group interview）是集体访 谈的典型代表，又称专题小组座谈法，就是采用小型 座谈会的形式，围绕某个（类）特定的主题或问题进 行讨论来获取信息，它比一般形式的集体访谈可以获 得更深入和更有针对性的信息和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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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运用步骤
运用德尔菲法开展研究应遵循一定的步骤，以提 升研究绩效和结论的可靠性。 1.明确研究主题和目标，制定实施方案 2.选择专家组成员 3.准备研究主题的背景资料 4.编制咨询问卷 5.征询实施（多轮征询） 6.结果处理与报告
具体步骤见图7-1（仅描述了前三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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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研究小组 明确主题，制定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