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区域性服务贸易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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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阶段(2001—2008年)。多哈回合谈判陷入停滞、区 域自由贸易协定(FTA)迅速发展，新西兰、新加坡、文 莱、智利四国于2005年共同签署了跨太平洋战略经济 伙伴关系协定(TPSEP)，这也是TPP的前身。
快速发展阶段(2008—2015年)。全球金融危机影响、美 国战略重心转移（反恐战争和伊拉克战争基本结束、重 返 亚 太 ） 、 奥 巴 马 政 府 于 2008 年 11 月 正 式 宣 布 加 入 TPSEP，2009年年底TPSEP被更名为TPP。
RCEP是全面的、高质量的区域贸易协定，将在很大程度上 取消RCEP参与国之间在服务贸易方面的限制和歧视措施。
RCEP在服务贸易上的规则与义务将与GATS保持一致，遵 循“最惠国待遇”和“透明度”两条最基本的原则（具体 条款见前文GATS基本原则）。
RCEP有关服务贸易的规则在很大程度上是在东盟的服务贸 易规则基础上制定的，与东盟的服务贸易有关规则基本一 致，更确切地说，RCEP成员方是在GATS和“东盟+1”自 贸区协定的基础上来实现服务贸易自由化的。
TPP采取的是负面清单的方式约定成员国开放服务业市 场的义务。除在清单中列出的暂不开放的行业之外， 各成员不得对其他行业设定市场准入限制。
TPP涵盖贸易、投资在内的广泛议题，其中不少属于所 谓“21世纪议题”。为减少政府对市场的干预和扭曲 ，尽可能促进缔约方降低服务贸易的监管门槛。
（2）四个传统章节
第四，在市场准入方面，GATS强调只是在做出市场准入承 诺的部门(除非在其减让表中另有列明)不得实施数量限制; 而TPP协议则强调除列入负面清单的部门外，均不得对服 务提供者强制实施数量限制。
第五，在国内规则方面，GATS协定虽然对各成员国的国内 规则表示尊重，并对各成员国提出了一定的义务和要求， 但缺乏“必要性测试”，而必要性测试是各国实现国内规 则自主权的工具，是合理调控与滥用调控权的界限。TPP 协议特别强调各缔约方应以合理、客观、公正的方式来管 理影响贸易的一般适用的所有措施，以确保其不构成对服 务贸易的障碍。在必要的情况下，要对国内规则进行“必 要性测试”。
GATS是正面清单为主的谈判方式，TISA 采取了混合谈判方式，TPP则彻底采用了 负面清单的方式
TPP的发展阶段
跨 太 平 洋 伙 伴 关 系 协 定 文本涵盖的内容无论从深 度还是广度上看，均超越了已有的双边及区域FTA， 这为国际服务贸易新规则树立了高标准的典范。
酝酿阶段(1990—2000年)。APEC的推动为TPP的出现 奠定了重要基础。
强调对无纸贸易的保护、禁止对电子传输的内容征收关税 或国内税、保护电子签名和电子认证的法律效应、加强网 络安全和确定跨境费用分摊等问题之外，还专门强调了各 方不应对其他成员国的服务提供方的数据服务器位置予以 限定，不得要求服务提供者提交源代码（与美国的一贯主 张一脉相承）。
TPP与GATS服务贸易协议内容的对比
区域经济合作成为各国经济合作的主流形式，许多国家 放弃世贸组织“大而全”的谈判，转而缔结区域和双边 贸 易 协 定 ， 区 域 贸 易 协 定 （ Reginal Trading Arrangements，以下简称RTAs）
截至2017年5月10日已通知GATT/WTO且已生效的区域贸 易安排数量高达297项，其中将服务贸易纳入管辖范畴 的RTAs就有147项。受区域服务贸易规则以及相关承诺 约束的服务贸易已经占世界服务贸易总量的80%以上。
目标是在东盟成员方和东盟自贸区协定伙伴之间建立 起一个现代化的、全面的、高质量的和互惠的经济伙 伴协定。
若RCEP谈成，将涵盖约35亿人口，GDP总和将达23万 亿美元，占全球总量的1/3，所涵盖区域也将成为世界 最大的自贸区。
对RCEP的评价
RCEP谈判领域包括货物贸易、服务贸易、投资、经济技术 合作、知识产权、竞争政策、争端解决机制等八个方面.
与GATS条款不同的是，TPP协议规定了锁定开放现状，未 来的自主开放措施一旦实施不可撤销的“禁止反转机制” ，即“棘轮条款”，其意义在于保证服务贸易自由化不断 向更高水平推进。
任何缔约方不管是以诸边方式还是单边方式，减少或取消 的歧视性贸易措施，一旦做出承诺就被锁定，不得同退， 这样“当前的”自由化水平总是低的，而未来的水平总是 相对高的。
服务贸易区域一体化对多边贸易体制产生的影 响，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服务贸易区域一体化 的具体条件和情况；
区域性服务贸易规则作为国际服务贸易规则的 重要组成部分，是多边服务贸易规则必要和有 益的补充，但不能取代多边服务贸易规则。处 理二者关系的正确途径是区域全球化，而非全 球区域化。
欧盟内部的服务贸易规则：《欧洲经济共同体条约》( 又称《罗马条约》)
第11章)、商务人员临时入境(第12章)和电信(第13章)。 附件：附件Ⅰ投资和跨境服务贸易的不符措施、附件Ⅱ
投资和跨境服务贸易的不符措施、附件Ⅲ金融服务的不 符措施以及第十二章商务人员临时入境附件12-A。
对TPP中服务贸易条款的总体评述
（1）服务贸易管理理念
GATS采取的是正面清单的方式，列出各成员对其他成 员开放本方服务业市场的模式，虽然也以例外方式对 市场准入和国民待遇的承诺不涵盖内容予以列出，但 只有列入承诺表中的行业才会开放。
北美自由贸易区服务贸易规则的基本架构：美国、加拿 大和墨西哥三国签署的《北美自由贸易协定》
-- 2018年11月30日，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签 署《美国—墨西哥—加拿大协定》，替代《北美自由贸 易协定》
亚太经济合作组织服务贸易自由化：1994年的《APEC 经济领导人共同决心宣言》(简称《茂物宣言》)，1995 年和1996年通过了实施《茂物宣言》的《大阪行动议程 》和《马尼拉行动计划》
国际服务贸易规则多边化过程中伴随着蓬勃发展的国际 服务贸易规则区域化，是国际服务贸易自由化进程中的 重要特征。
区域性服务贸易规则对多边体制的影响，具有两面性。
是以服务贸易自由化为目 标，一定程度上对多边贸易体制起到了补充作用。
-----------------“贸易创造”效应
电信服务也属于相对敏感行业，不仅多涉及市场垄断地位 与自由竞争的关系，而且在不少国家属于投资审查中的敏 感行业，TPP对此予以专章约束并建立统一监管模式。
（3）电子商务章节
TPP单独设立电子商务章节，进入已有国际协定均未涉及的 领域。
TPP希望将电子商务置于美国等国家主导的数据流动框架之 下，约束各方的义务，减少政府干预对电子商务的阻碍。
中国在RCEP中发挥的作用
由于中国的经济规模大，拥有得天独厚的地缘优势，亚 太地区的区域合作机制要想实现福利效应的最大化，都 不能缺少中国的参与，中国已经成为大部分RCEP成员的 最大出口市场，未来中国在服务贸易和投资领域的开放 程度将会成为决定RCEP成员从中国的贸易自由化安排中 获益多少的关键。当然，中国想要进一步发展对外贸易 ，也需要积极参与区域贸易合作。中国要充分利用其主 体经济地位，发挥自身的地缘优势，在RCEP谈判中继续 发挥协调与推进作用，积极推动RCEP的建设。
表 历年来通知GATT/WTO且生效的区域服务贸易协定数量
年份
数量
年份
数量
年份
数量
1958
1
2000
2
2009
14
1960
1
2001
5
2010
8
1973
1
2002
3
2011
8
1983
1
2003
6
2012
10
1991
1
2004
7
2013
10
1994
2
2005
7
2014
9
1995
2
2006
12
2015
第八章 区域性服务贸易规则
区域服务贸易协定的发展 服务贸易区域性规则与多边规则的关系
TPP国际服务贸易新规则 RCEP国际服务贸易新规则
区域服务贸易协定的发展
世贸组织多哈回合谈判于2001年发起，原来预期2005年 结束，如今，多哈谈判已经进入了第17个年头，成员方 仍难达成一个综合性的决定。
RCEP国际服务贸易新规则
区 域 全 面 经 济 伙 伴 关 系 （ Regional Com-prehensive Economic Partnership，RCEP）是由东盟发起的，邀 请中国、日本、韩国、澳大利亚、新西兰、印度共同 参加，通过削减关税及非关税壁垒，建立16国统一市 场的自由贸易协定，是以“10+6”为基础的区域经济 合作安排。
第一，区域性经济一体化作为贸易自由化的次优选择， 无法实现资源的最优配置，这在信息化背景下的服务贸 易领域尤为突出。
----------“贸易转移”效应
第二，区域经济一体化协定中的服务原产地规则在一定 程度上侵蚀了多边贸易体制，尤其是多边体制下的最惠 国待遇原则。
第三，区域性服务贸易自由化将拉大发展中国家与发达 国家在世界服务贸易格局中的差距。
东盟自由贸易区（ASEAN）服务贸易的合作进程：《东盟 服务贸易框架协定》
TPP国际服务贸易新规则
• 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rans-Pacific Partnership Agreement ）， 2016年2月4日，美国、日本、澳大利亚、文莱、加拿 大、智利、马来西亚、墨西哥、新西兰、秘鲁、新加坡和 越南等12个国家，在新西兰奥克兰正式签署。
第二，区域性服务贸易规则可以将已取得的区域内服务 贸易自由安排制度化，抵制区域内某些成员国内部利益 集团的贸易保护主义。
第三，区域性服务贸易自由化规则的制定及实施，可为 多边服务贸易规则起到实验田的作用。
②消极影响
区域主义旨在实现本地区的贸易利益最大化，对区域外 成员多采取贸易保护主义，对多边贸易体制造成一定的 消极影响。
跨境服务贸易相对笼统，涵盖模式一、二和四，各成员以 负面清单方式列出各自不符措施。同时明确了不符措施应 采取“棘轮原则”。
金融服务涵盖银行、保险及其他金融服务，即便是金融强 国美国也在倡导开放的同时置入风险应对的审慎原则。
商务人员入境并不只涉及模式四，也与模式三的投资密切 相关，促进各方加大对投资相关人员的入境便利，对于促 进跨国投资活动尤为重要。
体化相对较为容易协调各方立场和利益。 第三，二次大战后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的服务贸易则以
发达国家流向发展中国家为主。 第四，就广大发展中国家而言，除了顺应全球服务贸易自
由化的趋势外，还可以巩固本区域内的服务贸易市场，提 高区域内服务提供者的竞争力，加强各成员参与多边服务 贸易谈判的能力。
服务贸易区域性规则与多边规则的关系
达成实施阶段（2015年至今）。2015年10月5日，TPP达 成一致。但在2017年1月23日，启动美国撤出“跨太平洋 伙伴关系协定”的进程。同年2月10日，外交部表示中国 正在积极研究参与TPP成员国会议事宜。
TPP中关于服务贸易的条文解析
TPP中关于服务贸易的条款主要有5章正文和4个附件。 正文：投资(第9章)、跨境服务贸易(第10章)、金融服务(
第一，在承诺方式上，TPP采用了“负面清单”模式 ，这是TPP作为新一代贸易协定的标志性特征之一。
第二，在国民待遇方面，TPP明确国民待遇是成员国 的一般义务，即对所有服务部门，包括不可预知的新 型服务部门实行准入前国民待遇。
第三，在最惠国待遇(MFN)方面，由于TPP在性质上 属于部分国家签订的自由贸易协定(FTA)，是WTO协 定所允许的最惠国待遇的例外，因而TPP执行的是有 条件的MFN。
• 2017年5月，美国决定从《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 ）中最终退出。 2017年11月11日，TPP改名“全面且先进 的TPP”（Comprehensive Progressive TransPacific Partnership，CPTPP），也被称作“经济北约"
TPP作为全覆盖、宽领域、高标准的 “21 世纪的协议”，开创并主导了21世 纪贸易协议的新标准，代表了国际贸易 规则最新的发展趋势。
10
1997
1
2007
4
2016
5
1999
1
2008
12
2017
1
注：2017年的数据截至5月10日。 资料来源：根据世界贸易组织秘书处资料整理获得，见/UI/PublicAllRTAList.aspx。
服务贸易区域一体化的动因
第一，各国服务业在其经济生活中扮演的角色日益重要。 第二，服务贸易壁垒往往深入到国内政策领域，区域性一
快速发展阶段(2008—2015年)。全球金融危机影响、美 国战略重心转移（反恐战争和伊拉克战争基本结束、重 返 亚 太 ） 、 奥 巴 马 政 府 于 2008 年 11 月 正 式 宣 布 加 入 TPSEP，2009年年底TPSEP被更名为TPP。
RCEP是全面的、高质量的区域贸易协定，将在很大程度上 取消RCEP参与国之间在服务贸易方面的限制和歧视措施。
RCEP在服务贸易上的规则与义务将与GATS保持一致，遵 循“最惠国待遇”和“透明度”两条最基本的原则（具体 条款见前文GATS基本原则）。
RCEP有关服务贸易的规则在很大程度上是在东盟的服务贸 易规则基础上制定的，与东盟的服务贸易有关规则基本一 致，更确切地说，RCEP成员方是在GATS和“东盟+1”自 贸区协定的基础上来实现服务贸易自由化的。
TPP采取的是负面清单的方式约定成员国开放服务业市 场的义务。除在清单中列出的暂不开放的行业之外， 各成员不得对其他行业设定市场准入限制。
TPP涵盖贸易、投资在内的广泛议题，其中不少属于所 谓“21世纪议题”。为减少政府对市场的干预和扭曲 ，尽可能促进缔约方降低服务贸易的监管门槛。
（2）四个传统章节
第四，在市场准入方面，GATS强调只是在做出市场准入承 诺的部门(除非在其减让表中另有列明)不得实施数量限制; 而TPP协议则强调除列入负面清单的部门外，均不得对服 务提供者强制实施数量限制。
第五，在国内规则方面，GATS协定虽然对各成员国的国内 规则表示尊重，并对各成员国提出了一定的义务和要求， 但缺乏“必要性测试”，而必要性测试是各国实现国内规 则自主权的工具，是合理调控与滥用调控权的界限。TPP 协议特别强调各缔约方应以合理、客观、公正的方式来管 理影响贸易的一般适用的所有措施，以确保其不构成对服 务贸易的障碍。在必要的情况下，要对国内规则进行“必 要性测试”。
GATS是正面清单为主的谈判方式，TISA 采取了混合谈判方式，TPP则彻底采用了 负面清单的方式
TPP的发展阶段
跨 太 平 洋 伙 伴 关 系 协 定 文本涵盖的内容无论从深 度还是广度上看，均超越了已有的双边及区域FTA， 这为国际服务贸易新规则树立了高标准的典范。
酝酿阶段(1990—2000年)。APEC的推动为TPP的出现 奠定了重要基础。
强调对无纸贸易的保护、禁止对电子传输的内容征收关税 或国内税、保护电子签名和电子认证的法律效应、加强网 络安全和确定跨境费用分摊等问题之外，还专门强调了各 方不应对其他成员国的服务提供方的数据服务器位置予以 限定，不得要求服务提供者提交源代码（与美国的一贯主 张一脉相承）。
TPP与GATS服务贸易协议内容的对比
区域经济合作成为各国经济合作的主流形式，许多国家 放弃世贸组织“大而全”的谈判，转而缔结区域和双边 贸 易 协 定 ， 区 域 贸 易 协 定 （ Reginal Trading Arrangements，以下简称RTAs）
截至2017年5月10日已通知GATT/WTO且已生效的区域贸 易安排数量高达297项，其中将服务贸易纳入管辖范畴 的RTAs就有147项。受区域服务贸易规则以及相关承诺 约束的服务贸易已经占世界服务贸易总量的80%以上。
目标是在东盟成员方和东盟自贸区协定伙伴之间建立 起一个现代化的、全面的、高质量的和互惠的经济伙 伴协定。
若RCEP谈成，将涵盖约35亿人口，GDP总和将达23万 亿美元，占全球总量的1/3，所涵盖区域也将成为世界 最大的自贸区。
对RCEP的评价
RCEP谈判领域包括货物贸易、服务贸易、投资、经济技术 合作、知识产权、竞争政策、争端解决机制等八个方面.
与GATS条款不同的是，TPP协议规定了锁定开放现状，未 来的自主开放措施一旦实施不可撤销的“禁止反转机制” ，即“棘轮条款”，其意义在于保证服务贸易自由化不断 向更高水平推进。
任何缔约方不管是以诸边方式还是单边方式，减少或取消 的歧视性贸易措施，一旦做出承诺就被锁定，不得同退， 这样“当前的”自由化水平总是低的，而未来的水平总是 相对高的。
服务贸易区域一体化对多边贸易体制产生的影 响，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服务贸易区域一体化 的具体条件和情况；
区域性服务贸易规则作为国际服务贸易规则的 重要组成部分，是多边服务贸易规则必要和有 益的补充，但不能取代多边服务贸易规则。处 理二者关系的正确途径是区域全球化，而非全 球区域化。
欧盟内部的服务贸易规则：《欧洲经济共同体条约》( 又称《罗马条约》)
第11章)、商务人员临时入境(第12章)和电信(第13章)。 附件：附件Ⅰ投资和跨境服务贸易的不符措施、附件Ⅱ
投资和跨境服务贸易的不符措施、附件Ⅲ金融服务的不 符措施以及第十二章商务人员临时入境附件12-A。
对TPP中服务贸易条款的总体评述
（1）服务贸易管理理念
GATS采取的是正面清单的方式，列出各成员对其他成 员开放本方服务业市场的模式，虽然也以例外方式对 市场准入和国民待遇的承诺不涵盖内容予以列出，但 只有列入承诺表中的行业才会开放。
北美自由贸易区服务贸易规则的基本架构：美国、加拿 大和墨西哥三国签署的《北美自由贸易协定》
-- 2018年11月30日，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签 署《美国—墨西哥—加拿大协定》，替代《北美自由贸 易协定》
亚太经济合作组织服务贸易自由化：1994年的《APEC 经济领导人共同决心宣言》(简称《茂物宣言》)，1995 年和1996年通过了实施《茂物宣言》的《大阪行动议程 》和《马尼拉行动计划》
国际服务贸易规则多边化过程中伴随着蓬勃发展的国际 服务贸易规则区域化，是国际服务贸易自由化进程中的 重要特征。
区域性服务贸易规则对多边体制的影响，具有两面性。
是以服务贸易自由化为目 标，一定程度上对多边贸易体制起到了补充作用。
-----------------“贸易创造”效应
电信服务也属于相对敏感行业，不仅多涉及市场垄断地位 与自由竞争的关系，而且在不少国家属于投资审查中的敏 感行业，TPP对此予以专章约束并建立统一监管模式。
（3）电子商务章节
TPP单独设立电子商务章节，进入已有国际协定均未涉及的 领域。
TPP希望将电子商务置于美国等国家主导的数据流动框架之 下，约束各方的义务，减少政府干预对电子商务的阻碍。
中国在RCEP中发挥的作用
由于中国的经济规模大，拥有得天独厚的地缘优势，亚 太地区的区域合作机制要想实现福利效应的最大化，都 不能缺少中国的参与，中国已经成为大部分RCEP成员的 最大出口市场，未来中国在服务贸易和投资领域的开放 程度将会成为决定RCEP成员从中国的贸易自由化安排中 获益多少的关键。当然，中国想要进一步发展对外贸易 ，也需要积极参与区域贸易合作。中国要充分利用其主 体经济地位，发挥自身的地缘优势，在RCEP谈判中继续 发挥协调与推进作用，积极推动RCEP的建设。
表 历年来通知GATT/WTO且生效的区域服务贸易协定数量
年份
数量
年份
数量
年份
数量
1958
1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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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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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
第八章 区域性服务贸易规则
区域服务贸易协定的发展 服务贸易区域性规则与多边规则的关系
TPP国际服务贸易新规则 RCEP国际服务贸易新规则
区域服务贸易协定的发展
世贸组织多哈回合谈判于2001年发起，原来预期2005年 结束，如今，多哈谈判已经进入了第17个年头，成员方 仍难达成一个综合性的决定。
RCEP国际服务贸易新规则
区 域 全 面 经 济 伙 伴 关 系 （ Regional Com-prehensive Economic Partnership，RCEP）是由东盟发起的，邀 请中国、日本、韩国、澳大利亚、新西兰、印度共同 参加，通过削减关税及非关税壁垒，建立16国统一市 场的自由贸易协定，是以“10+6”为基础的区域经济 合作安排。
第一，区域性经济一体化作为贸易自由化的次优选择， 无法实现资源的最优配置，这在信息化背景下的服务贸 易领域尤为突出。
----------“贸易转移”效应
第二，区域经济一体化协定中的服务原产地规则在一定 程度上侵蚀了多边贸易体制，尤其是多边体制下的最惠 国待遇原则。
第三，区域性服务贸易自由化将拉大发展中国家与发达 国家在世界服务贸易格局中的差距。
东盟自由贸易区（ASEAN）服务贸易的合作进程：《东盟 服务贸易框架协定》
TPP国际服务贸易新规则
• 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rans-Pacific Partnership Agreement ）， 2016年2月4日，美国、日本、澳大利亚、文莱、加拿 大、智利、马来西亚、墨西哥、新西兰、秘鲁、新加坡和 越南等12个国家，在新西兰奥克兰正式签署。
第二，区域性服务贸易规则可以将已取得的区域内服务 贸易自由安排制度化，抵制区域内某些成员国内部利益 集团的贸易保护主义。
第三，区域性服务贸易自由化规则的制定及实施，可为 多边服务贸易规则起到实验田的作用。
②消极影响
区域主义旨在实现本地区的贸易利益最大化，对区域外 成员多采取贸易保护主义，对多边贸易体制造成一定的 消极影响。
跨境服务贸易相对笼统，涵盖模式一、二和四，各成员以 负面清单方式列出各自不符措施。同时明确了不符措施应 采取“棘轮原则”。
金融服务涵盖银行、保险及其他金融服务，即便是金融强 国美国也在倡导开放的同时置入风险应对的审慎原则。
商务人员入境并不只涉及模式四，也与模式三的投资密切 相关，促进各方加大对投资相关人员的入境便利，对于促 进跨国投资活动尤为重要。
体化相对较为容易协调各方立场和利益。 第三，二次大战后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的服务贸易则以
发达国家流向发展中国家为主。 第四，就广大发展中国家而言，除了顺应全球服务贸易自
由化的趋势外，还可以巩固本区域内的服务贸易市场，提 高区域内服务提供者的竞争力，加强各成员参与多边服务 贸易谈判的能力。
服务贸易区域性规则与多边规则的关系
达成实施阶段（2015年至今）。2015年10月5日，TPP达 成一致。但在2017年1月23日，启动美国撤出“跨太平洋 伙伴关系协定”的进程。同年2月10日，外交部表示中国 正在积极研究参与TPP成员国会议事宜。
TPP中关于服务贸易的条文解析
TPP中关于服务贸易的条款主要有5章正文和4个附件。 正文：投资(第9章)、跨境服务贸易(第10章)、金融服务(
第一，在承诺方式上，TPP采用了“负面清单”模式 ，这是TPP作为新一代贸易协定的标志性特征之一。
第二，在国民待遇方面，TPP明确国民待遇是成员国 的一般义务，即对所有服务部门，包括不可预知的新 型服务部门实行准入前国民待遇。
第三，在最惠国待遇(MFN)方面，由于TPP在性质上 属于部分国家签订的自由贸易协定(FTA)，是WTO协 定所允许的最惠国待遇的例外，因而TPP执行的是有 条件的MFN。
• 2017年5月，美国决定从《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 ）中最终退出。 2017年11月11日，TPP改名“全面且先进 的TPP”（Comprehensive Progressive TransPacific Partnership，CPTPP），也被称作“经济北约"
TPP作为全覆盖、宽领域、高标准的 “21 世纪的协议”，开创并主导了21世 纪贸易协议的新标准，代表了国际贸易 规则最新的发展趋势。
10
1997
1
2007
4
2016
5
1999
1
2008
12
2017
1
注：2017年的数据截至5月10日。 资料来源：根据世界贸易组织秘书处资料整理获得，见/UI/PublicAllRTAList.aspx。
服务贸易区域一体化的动因
第一，各国服务业在其经济生活中扮演的角色日益重要。 第二，服务贸易壁垒往往深入到国内政策领域，区域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