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兰斯塔德地区城市网络的形成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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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塔德地区多中心空间结构的形成与发展和城市与区 域规划紧密相关（Batten, 1995; Meijers, 2005）。自 20 世纪 50
鹿特丹Dordrecht）
年代以来，兰斯塔德与绿心一直是荷兰规划政策的核心，荷 兰政府历来注重在兰斯塔德地区因地制宜地推行多中心规划。 早在 1950 年代，针对该区域人口集中、城市快速扩张所引起
北京大都市区功能空间组织研究，2010D005016000003）
作 者： 卢 明 华， 首 都 师 范 大 学 资 源 环 境 与 旅 游 学 院， 讲 师。 imhannie@
引言
21 世纪是城市的时代，更是城市逐步走向网络化的时代。多中 心、网络化是新的时代背景下城市空间发展的重要趋势。通过构建 多中心城市网络来促进均衡、可持续的地域发展成为规划界的研究 热点。理论界对此也是积极探讨：在美国，大量的研究关注大都市 区的多中心化现象（Anas, Arnott & Small,1998）；在欧洲，更多地 关注多中心城市区域（Kloosterman & Musterd, 2001）。在我国，随 着城市化进程不断加速，一些特大城市如北京、上海、广州等已显 现出多中心空间结构（韦亚平 , 等 , 2006; 李祎 , 等 , 2008），开始从 传统的单中心城市向多中心网络城市转变。而且，多中心、网络化 的空间发展战略也开始在城市规划中被强调。如《北京城市总体规 划（2004 － 2020 年）》就明确指出，要在市域范围内构建“两轴、 两带、多中心”的城市空间格局。
Abstract: Urban networks or network cites are becoming the new urban spatial development paradigm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informationalization, globalization and networking. City networks are systems of relationships and flows, of a mainly horizontal and non-hierarchical nature, among complementary or similar centers, providing externalities or economies, respectively, of specialization/ complementarity/spatial division of labor and of synergy/cooperation/ innovation. Urban networks are characterized by polycentric spatial structure, intensive division and cooperation network linkages, and network governance. As a classic example of urban networks, Randstad Holland is made up of specialized and complementary urban centers, which are similar in scale. These centers are well connected through infrastructure and coordinated by institutions. Thus they form an independent but closely related unity of the region. As a case study,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development of polycentric spatial structure in Randstad, and then explores the division and cooperation networks among these centers. The successful experiences from Randstad in developing urban networks can be learned to guide the urban spatial development in China.
兰斯塔德地区多中心空间结构的形成与该地区的自然地
理条件、行政体制有关（华晨 , 1996）。该地区历史上是一个
难以利用的泥炭沼泽地区，河网纵横，早期的村落只能沿着
河岸堤坝相对分散地布局。随着周边国家的商贸发展，该地
海牙 （The Hague）
哈勒姆 （Haarlem）
阿姆斯特丹 （Amsterdam）
多中心空间结构的形成，认为其发展与当地的自然地理条件、 此兰斯塔德也被称为“绿心大都市”（Green Metropolis）。
行政体制以及城市与区域规划等因素有关，历史偶然、路径
兰斯塔德是荷兰城市化水平最高，经济最发达的核心区。
依赖式的发展轨迹对此也有影响；接着详细阐述了兰斯塔德 兰斯塔德地区面积约为 830 km2，占荷兰国土总面积的 1/4，
地区多中心之间的分工与合作网络及其最新趋势；最后进行 居住着全国 45% 的人口，提供了全国 50% 的工作岗位（王晓
了总结，指出在借鉴国外经验引导国内城市空间发展中需要 俊 & 王建国 , 2006）。兰斯塔德区位条件优越、交通发达，拥
关注的内容。
有世界最大的海港和欧洲最大的空港，作为欧洲大陆的门户
关键词：城市网络；网络城市；多中心城市区域；兰斯塔德；
荷兰
Keywords: Urban Networks; Network Cites; Polycentric Urban Regions; Randstad; Holland
本 文 获 得 北 京 市 优 秀 人 才 培 养 资 助（ 基 于 企 业 分 工 与 联 系 的
北翼城市从北海海岸开始，包括阿姆斯特丹（Amsterdam）、 联系的改善而‘融合’成一体”（Champion, 2001; 兰布雷特 ,
哈 勒 姆（Haarlem）、 乌 得 勒 支（Utrecht）、 阿 姆 斯 福 特 2008）。每一个城市体系都源自不同的发展起点，有各自路径
（Amersfoort）和希尔弗尔瑟姆（Hilversum）等；南翼城市 依赖式的发展轨迹，并且是在众多结构性驱动力和偶发因素
1 兰斯塔德地区概况
和商贸枢纽，是全球知名的世界城市区域，更是多中心网络 城市的典型代表（Batten, 1995; Meijers, 2005）。
兰斯塔德（Randstad）位于荷兰西部，地跨南荷兰、北
荷兰、乌得勒支和弗莱福兰 4 省，是一个由荷兰最大的 4 个 2 兰斯塔德地区多中心的形成与发展
城市（阿姆斯特丹、鹿特丹、海牙和乌得勒支）及其间众多
“兰斯塔德地区作为多中心网络城市的典型代表，其发
中小城市集结而成的环形多中心城市区域（王晓俊 & 王建 展模式是多个相互独立、规模相似的中心，各自在人口规模
国 , 2006）（图 1）。通常将兰斯塔德分成北翼和南翼两部分： 和地理范围增长的基础上，影响范围相互作用，并通过交通
城市网络主要出现在发展成熟的城市区域，尤其是在欧洲盛行， 典型的代表包括兰斯塔德地区、柏林－勃兰登堡地区、莱茵－鲁尔
国际城市规划 2010 Vol.25, No.6
53
卢明华
地区等。兰斯塔德地区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由多个规模相
兰斯塔德地区呈马蹄型，其开口指向东南，长度超过
近的城市中心组成，并有明确的专业化分工，基于发达的基 50 km，周长为 170 km，最宽地带约 50 km，内部有一个面积 础设施和管理协调网络密切互动，形成相对独立又彼此关联 约 400 km2 的农业地带，这一绿色开放空间就是“绿心”。荷
阿姆斯特丹 （Amster dam）
希尔费尔瑟姆 （Hilversum）
阿姆斯福特 （Amersfoort） 乌得勒支 （Utrecht）
区作为欧洲大陆重要贸易通道的必经之地得到发展，加上堤 坎建造和排水工程推进，阿姆斯特丹和鹿特丹等贸易城市开 始发展。分散的居民点和城市促使了行政体制的松散，地方 当局对于土地使用拥有很大的控制权，地方高度自治、分离 的政治和行政结构在此区域流行，这又进一步使得各城镇相 对分散地发展。
荷兰兰斯塔德地区城市网络的形成与发展
The Development of Urban Networks in Randstad Holland
卢明华
摘要：信息化、全球化与网络化的时代背景下，城市网络或者网
络城市成为新的城市空间发展模式。城市网络是在互补或相似的
城市中心之间形成的主要是水平和非层级性的联系和流动的网
荷兰兰斯塔德地区城市网络的形成与发展
府部门代表组成的国家西部工作委员会（魏后凯 , 1994），为 兰政府保护“绿心”的努力一直没有减少。正是这种努力，
兰斯塔德制定发展纲要，指出该地区要发展成为荷兰独有的 使得荷兰形成了相对分散的区域空间布局以及良好的空间环
分散型的世界级大都市区，保留既有的多中心都市区域结构， 境，在发展的同时避免了普遍存在的大城市病。这也使兰斯
络体系，它可以提供专业化分工的经济性，以及协作、整合与创
新的外部性。城市网络具备多中心空间结构、紧密分工与合作的
网络联系，以及网络化的管治结构与模式等特点。荷兰兰斯塔德
地区是城市网络的典型代表，本文作为案例研究，将系统全面地
介绍该地区多中心空间结构的形成与发展以及多中心之间的分
工与合作网络，期望对中国的城市空间发展有所启示。
从海牙附近的北海海岸开始，包括鹿特丹（Rotterdam）、海牙 的综合作用下被塑造而成的（兰布雷特 , 2008）。兰斯塔德地
（The Hague）、莱顿（Leiden）和德雷赫特（Dordrecht）等城 区多中心空间结构的形成与发展也不例外，其与该地区的自
市。
然地理条件、行政体制、城市与区域规划等因素均有关。
的空间紧张等问题，荷兰政府成立了由经济部、农业部、交
图 1 荷兰兰斯塔德地区的地域范围 资料来源：Eck & Daalhuizen, 2005, Fig1, P8.
通部、公共事业部和三个省（北荷兰、南荷兰和乌得勒支）、 四个主要城市（阿姆斯特丹、鹿特丹、海牙和乌得勒支）政
54
国际城市规划 2010 Vol.25, No.6
城市网络是在信息化、全球化与网络化时代背景下出现的新 型城市空间组织形式与发展范式，这种范式明显区别于传统城市地 理学中所普遍接受的中心地发展模式，其概念内涵也有别于一般意 义上的城市体系。城市网络是在互补或相似的城市中心之间形成的 主要是水平和非层级性的联系和流动的网络体系，它可以提供专 业化分工的经济性，以及协作、整合与创新的外部性（Camagni & Capello, 2004）。城市网络具备多中心空间结构、紧密分工与合作的 网络联系，以及网络化的管治结构与模式等特点。目前，关于“城 市网络”（urban network）的相关提法很多，如网络城市（network cities）、网络化大都市（networked metropolis）、多中心都市区 （polycentric metropolitan area）等。这些概念大多用于现象描述， 远未形成完善的理论体系。现有研究主要集中在几个方面：概念辨 析与特征描述、形态与结构演化、功能联系与整合分析、典型案例 研究等。国内对于城市网络的相关研究更是非常有限。
的有机整体，共同承担全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并成 兰语“Rand”意思同“rim”，“Randstad”指出了兰斯塔德环
为特色鲜明的世界城市。本文立足于案例研究，系统全面介 绕绿色开放空间的位置。由于城市之间的地段因地势低洼而
绍兰斯塔德地区的城市网络。文章将重点分析兰斯塔德地区 难以利用，城市开发与基础设施建设环绕“绿心”进行，因
鹿特丹Dordrecht）
年代以来，兰斯塔德与绿心一直是荷兰规划政策的核心，荷 兰政府历来注重在兰斯塔德地区因地制宜地推行多中心规划。 早在 1950 年代，针对该区域人口集中、城市快速扩张所引起
北京大都市区功能空间组织研究，2010D005016000003）
作 者： 卢 明 华， 首 都 师 范 大 学 资 源 环 境 与 旅 游 学 院， 讲 师。 imhannie@
引言
21 世纪是城市的时代，更是城市逐步走向网络化的时代。多中 心、网络化是新的时代背景下城市空间发展的重要趋势。通过构建 多中心城市网络来促进均衡、可持续的地域发展成为规划界的研究 热点。理论界对此也是积极探讨：在美国，大量的研究关注大都市 区的多中心化现象（Anas, Arnott & Small,1998）；在欧洲，更多地 关注多中心城市区域（Kloosterman & Musterd, 2001）。在我国，随 着城市化进程不断加速，一些特大城市如北京、上海、广州等已显 现出多中心空间结构（韦亚平 , 等 , 2006; 李祎 , 等 , 2008），开始从 传统的单中心城市向多中心网络城市转变。而且，多中心、网络化 的空间发展战略也开始在城市规划中被强调。如《北京城市总体规 划（2004 － 2020 年）》就明确指出，要在市域范围内构建“两轴、 两带、多中心”的城市空间格局。
Abstract: Urban networks or network cites are becoming the new urban spatial development paradigm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informationalization, globalization and networking. City networks are systems of relationships and flows, of a mainly horizontal and non-hierarchical nature, among complementary or similar centers, providing externalities or economies, respectively, of specialization/ complementarity/spatial division of labor and of synergy/cooperation/ innovation. Urban networks are characterized by polycentric spatial structure, intensive division and cooperation network linkages, and network governance. As a classic example of urban networks, Randstad Holland is made up of specialized and complementary urban centers, which are similar in scale. These centers are well connected through infrastructure and coordinated by institutions. Thus they form an independent but closely related unity of the region. As a case study,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development of polycentric spatial structure in Randstad, and then explores the division and cooperation networks among these centers. The successful experiences from Randstad in developing urban networks can be learned to guide the urban spatial development in China.
兰斯塔德地区多中心空间结构的形成与该地区的自然地
理条件、行政体制有关（华晨 , 1996）。该地区历史上是一个
难以利用的泥炭沼泽地区，河网纵横，早期的村落只能沿着
河岸堤坝相对分散地布局。随着周边国家的商贸发展，该地
海牙 （The Hague）
哈勒姆 （Haarlem）
阿姆斯特丹 （Amsterdam）
多中心空间结构的形成，认为其发展与当地的自然地理条件、 此兰斯塔德也被称为“绿心大都市”（Green Metropolis）。
行政体制以及城市与区域规划等因素有关，历史偶然、路径
兰斯塔德是荷兰城市化水平最高，经济最发达的核心区。
依赖式的发展轨迹对此也有影响；接着详细阐述了兰斯塔德 兰斯塔德地区面积约为 830 km2，占荷兰国土总面积的 1/4，
地区多中心之间的分工与合作网络及其最新趋势；最后进行 居住着全国 45% 的人口，提供了全国 50% 的工作岗位（王晓
了总结，指出在借鉴国外经验引导国内城市空间发展中需要 俊 & 王建国 , 2006）。兰斯塔德区位条件优越、交通发达，拥
关注的内容。
有世界最大的海港和欧洲最大的空港，作为欧洲大陆的门户
关键词：城市网络；网络城市；多中心城市区域；兰斯塔德；
荷兰
Keywords: Urban Networks; Network Cites; Polycentric Urban Regions; Randstad; Holland
本 文 获 得 北 京 市 优 秀 人 才 培 养 资 助（ 基 于 企 业 分 工 与 联 系 的
北翼城市从北海海岸开始，包括阿姆斯特丹（Amsterdam）、 联系的改善而‘融合’成一体”（Champion, 2001; 兰布雷特 ,
哈 勒 姆（Haarlem）、 乌 得 勒 支（Utrecht）、 阿 姆 斯 福 特 2008）。每一个城市体系都源自不同的发展起点，有各自路径
（Amersfoort）和希尔弗尔瑟姆（Hilversum）等；南翼城市 依赖式的发展轨迹，并且是在众多结构性驱动力和偶发因素
1 兰斯塔德地区概况
和商贸枢纽，是全球知名的世界城市区域，更是多中心网络 城市的典型代表（Batten, 1995; Meijers, 2005）。
兰斯塔德（Randstad）位于荷兰西部，地跨南荷兰、北
荷兰、乌得勒支和弗莱福兰 4 省，是一个由荷兰最大的 4 个 2 兰斯塔德地区多中心的形成与发展
城市（阿姆斯特丹、鹿特丹、海牙和乌得勒支）及其间众多
“兰斯塔德地区作为多中心网络城市的典型代表，其发
中小城市集结而成的环形多中心城市区域（王晓俊 & 王建 展模式是多个相互独立、规模相似的中心，各自在人口规模
国 , 2006）（图 1）。通常将兰斯塔德分成北翼和南翼两部分： 和地理范围增长的基础上，影响范围相互作用，并通过交通
城市网络主要出现在发展成熟的城市区域，尤其是在欧洲盛行， 典型的代表包括兰斯塔德地区、柏林－勃兰登堡地区、莱茵－鲁尔
国际城市规划 2010 Vol.25, No.6
53
卢明华
地区等。兰斯塔德地区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由多个规模相
兰斯塔德地区呈马蹄型，其开口指向东南，长度超过
近的城市中心组成，并有明确的专业化分工，基于发达的基 50 km，周长为 170 km，最宽地带约 50 km，内部有一个面积 础设施和管理协调网络密切互动，形成相对独立又彼此关联 约 400 km2 的农业地带，这一绿色开放空间就是“绿心”。荷
阿姆斯特丹 （Amster dam）
希尔费尔瑟姆 （Hilversum）
阿姆斯福特 （Amersfoort） 乌得勒支 （Utrecht）
区作为欧洲大陆重要贸易通道的必经之地得到发展，加上堤 坎建造和排水工程推进，阿姆斯特丹和鹿特丹等贸易城市开 始发展。分散的居民点和城市促使了行政体制的松散，地方 当局对于土地使用拥有很大的控制权，地方高度自治、分离 的政治和行政结构在此区域流行，这又进一步使得各城镇相 对分散地发展。
荷兰兰斯塔德地区城市网络的形成与发展
The Development of Urban Networks in Randstad Holland
卢明华
摘要：信息化、全球化与网络化的时代背景下，城市网络或者网
络城市成为新的城市空间发展模式。城市网络是在互补或相似的
城市中心之间形成的主要是水平和非层级性的联系和流动的网
荷兰兰斯塔德地区城市网络的形成与发展
府部门代表组成的国家西部工作委员会（魏后凯 , 1994），为 兰政府保护“绿心”的努力一直没有减少。正是这种努力，
兰斯塔德制定发展纲要，指出该地区要发展成为荷兰独有的 使得荷兰形成了相对分散的区域空间布局以及良好的空间环
分散型的世界级大都市区，保留既有的多中心都市区域结构， 境，在发展的同时避免了普遍存在的大城市病。这也使兰斯
络体系，它可以提供专业化分工的经济性，以及协作、整合与创
新的外部性。城市网络具备多中心空间结构、紧密分工与合作的
网络联系，以及网络化的管治结构与模式等特点。荷兰兰斯塔德
地区是城市网络的典型代表，本文作为案例研究，将系统全面地
介绍该地区多中心空间结构的形成与发展以及多中心之间的分
工与合作网络，期望对中国的城市空间发展有所启示。
从海牙附近的北海海岸开始，包括鹿特丹（Rotterdam）、海牙 的综合作用下被塑造而成的（兰布雷特 , 2008）。兰斯塔德地
（The Hague）、莱顿（Leiden）和德雷赫特（Dordrecht）等城 区多中心空间结构的形成与发展也不例外，其与该地区的自
市。
然地理条件、行政体制、城市与区域规划等因素均有关。
的空间紧张等问题，荷兰政府成立了由经济部、农业部、交
图 1 荷兰兰斯塔德地区的地域范围 资料来源：Eck & Daalhuizen, 2005, Fig1, P8.
通部、公共事业部和三个省（北荷兰、南荷兰和乌得勒支）、 四个主要城市（阿姆斯特丹、鹿特丹、海牙和乌得勒支）政
54
国际城市规划 2010 Vol.25, No.6
城市网络是在信息化、全球化与网络化时代背景下出现的新 型城市空间组织形式与发展范式，这种范式明显区别于传统城市地 理学中所普遍接受的中心地发展模式，其概念内涵也有别于一般意 义上的城市体系。城市网络是在互补或相似的城市中心之间形成的 主要是水平和非层级性的联系和流动的网络体系，它可以提供专 业化分工的经济性，以及协作、整合与创新的外部性（Camagni & Capello, 2004）。城市网络具备多中心空间结构、紧密分工与合作的 网络联系，以及网络化的管治结构与模式等特点。目前，关于“城 市网络”（urban network）的相关提法很多，如网络城市（network cities）、网络化大都市（networked metropolis）、多中心都市区 （polycentric metropolitan area）等。这些概念大多用于现象描述， 远未形成完善的理论体系。现有研究主要集中在几个方面：概念辨 析与特征描述、形态与结构演化、功能联系与整合分析、典型案例 研究等。国内对于城市网络的相关研究更是非常有限。
的有机整体，共同承担全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并成 兰语“Rand”意思同“rim”，“Randstad”指出了兰斯塔德环
为特色鲜明的世界城市。本文立足于案例研究，系统全面介 绕绿色开放空间的位置。由于城市之间的地段因地势低洼而
绍兰斯塔德地区的城市网络。文章将重点分析兰斯塔德地区 难以利用，城市开发与基础设施建设环绕“绿心”进行，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