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木齐市冬季植物景观营造初探

乌鲁木齐市冬季植物景观营造初探
李芳, 王兵, 买买提江, 黄俊华( 新疆农业大学林学与园艺学院, 新疆乌鲁木齐830052) 摘要: 冬季植物景观是北方城市园林景观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营造季相景观及提升城市形象等方面起着重要作用。

通过实地调研与查阅文献资料, 统计出乌鲁木齐市冬季景观植物有常绿树、观形树、观枝干树、观果树及其他观赏树5大类共计26科48属111种, 并对其配置形式进行了探讨; 同时结合乌鲁木齐市冬季植物景观的发展现状, 提出改善乌鲁木齐市冬季植物景观的建议, 推荐了4种冬季景观的植物群落配置模式, 以期为更好地营造乌鲁木齐冬季景观提供建议和参考。

基金项目: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高等院校科研计划科学研究重点项目在自然界中植物景观是最富有变化的, 随着植物的生长, 形成了春天繁花盛开, 夏季绿树成荫, 秋季硕果累累, 冬季枝干苍劲的不同景象[1] 。

它们在不同季节或色彩斑斓, 或婀娜多姿, 或挺拔, 或摇曳, 姿态纷呈, 芳香怡人。

艺术心理学认为视觉最容易引起美感,
而眼睛最敏感的是色彩, 其次才是体形和线条等[ 2], 因此, 在植物的四季景观中, 冬季大部分的树木只剩下光秃的枝干, 呈现出一片灰暗的景象, 使人感到冷清而单调, 这个季节也成为植物景观最难以营造的季节。

而对于中国北方地区来说, 冬季又是四季中最长一个季节, 如北京冬季可长达165 d, 大连约为173 d, 哈尔滨有200 d 左右[ 3] , 因此, 营造冬季景观在北方城市的园林景观建设中已愈来愈引起人们的重视。

乌鲁木齐市基本概况
乌鲁木齐市位于亚欧大陆腹地, 地处天山北坡, 准噶尔盆地南缘, 海拔680~ 920m。

年降水量少, 蒸发量大, 气候干燥, 夏季炎热, 冬季酷寒、漫长, 长达200 d左右, 属于中温带半干旱大陆性气候。

乌鲁木齐市是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首府, 全疆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 也是第二座亚欧大陆桥中国西部桥头堡和我国向西开放的门户。

用美丽生动的城市景观来营造乌鲁木齐城市形象显得尤为重要。

然而由于乌鲁木齐市自然地理条件的制约, 树木的生长及外来树种的引种驯
化受到严重制约, 园林植物种类较贫乏, 加之冬季漫长、气温低, 造成乌鲁木齐市冬季景观效果不理想。

因此, 充分挖掘现有园林树木的冬态美, 进行科学合理的植物配置, 有效地提升乌鲁木齐市的冬季
植物景观质量具有重要意义。

乌鲁木齐市冬季景观树种与配置形式
乌鲁木齐市园林树种共有43科79属268种, 其中乔木139种、灌木123种、藤本6种。

通过实地调查结合查阅文献资料, 统计出可作为冬季景观树种的共有26科48属111种, 按照观赏特点可划分为常绿树、观形树、观枝干树、观果树和其他观赏树5大类。

常绿树种
乌鲁木齐市常绿树种共计27种, 隶属于2科6属,均为针叶树种, 无常绿阔叶树种。

其中乔木23种, 灌木4种, 乔木树种比例远高于灌木。

常绿树最易体现北方地区的冬季植物景观, 迎霜雪河北农业科学2010年而傲立的松柏历来也是我国北方园林植物配置的特色之一
[ 4]。

乌鲁木齐市常绿树常见的有红皮云杉和樟子松,因其苍翠壮丽、树姿优美, 常用于道路两侧、建筑物前、公共场所入口处等, 形成整齐、庄重的景观效果。

这些树种在大雪的覆盖下, 愈发显得苍翠欲滴, 蕴含着傲霜斗雪的生机, 形成大雪压青松的壮美景象。

然而在常绿针叶树的应用中, 应该注意控制常绿针叶树与落叶阔叶树的比例, 尤其是在冬季, 若常绿针叶树运用过多, 很易产生抑郁、阴冷之感。

同时, 乌鲁木齐市常绿树种中的灌木树种比例偏低, 而新疆圆柏、新疆方枝柏作为新疆乡土树种, 抗寒耐旱, 适应性较强, 为匍匐性灌木, 既可代替地被植物弥补冬季地被植物的严重不足, 也可降低管
理成本, 可大量应用于公园、广场、园路两旁、楼前屋后、林下石边及草坪角隅。

表1乌鲁木齐市园林绿地常绿树种
Table 1The evergreen trees in garden green land of Urumchi 类别树种配置方式
乔木
樟子松(P inu s sylvestris var mong ol ica ) , 油松( P inu s tabu la ef orm is ) , 美人松( P inu s sylv estris var sy lvestrif orm is ) ,
欧洲黑松( P inu s n igra ), 美国黄松(P inus pond erosa ) , 西伯利亚红松(P inus sibirica ) , 黑松(P inu s thunberg ii ) , 欧洲赤松( P inus sy lvestris) , 日本五针松( P inus pa rvif lora ), 短针松( P inu s banksian ) , 白皮松( P inu s bun
g eana ) , 红皮云杉(P icea kora ien sis) , 青海云杉( P icea cra ssif olia ) , 雪岭云杉(P icea schrenkiana ) , 西伯利亚云
杉(P icea obova ta ) , 辽东冷杉( Abies h olophy lla ) , 青杆( P icea w ilson ii ) , 侧柏( P la tycladu s orien ta lis ), 圆柏
(Sa bina ch in en sis ) , 昆仑圆柏( S abina cen tra sia tica ) , 塔柏( Sabina ch in en sis cv pyram ida lis ) , 龙柏( Sabina chinensis cv kaizuka) , 昆仑方枝柏(S abina centra siatica ) 孤植, 列植,群植
灌木
千头柏(P la tycladu s orientalis cv sieboldi i) , 新疆圆柏( Sabina vu lgaris) , 新疆方枝柏( Sa bina p seud osabina ), 杜松( Junip erus rig ida )列植, 群植
观形树种
冬季植物缺少了色彩的变化, 更追求其形态的多姿[ 5]。

在植物造景中, 树形是构景的基本元素之一。

常绿针叶树多呈现出塔形、圆柱形等规则的几何形, 体现出庄严肃穆的气氛。

一些落叶树种在冬季落叶后, 由枝干构成的形态亦具有较高的观赏价值, 如垂柳树体高大, 枝条细长, 柔软下垂, 孤植时有潇洒飘逸的优美姿态; 圆冠榆
作为行道树列植时, 树冠整齐, 又有一种柔和的曲线感; 倒榆冬季
落叶后虬曲的造型, 尤如盆景,作为行道树种植, 在冬季可形成富有艺术感染力的植物景观。

在植物配置过程中, 善于利用不同树木种类
的冠
形、高度进行组合, 同样也能形成冬季富有变化的景观特色。

表2乌鲁木齐市冬季观形树种
Table 2The ornamental shape plants in w inter of Urumchi 树形树种配置方式
塔形
雪岭云杉, 西伯利亚云杉, 红皮云杉, 青海云杉, 西伯利亚红松,
油松, 幼年樟子松, 短针松, 白皮
松, 青杆, 侧柏, 华北落叶松( Larix p rincip is rupprech tii ), 西伯利亚落叶松(L arix sibirica ) , 兴安落叶松
(L arix gm el in i) , 日本落叶松(Larix ka empf eri ) , 银杏(G inkg o biloba )
孤植, 列植, 群植
圆柱形
塔柏, 龙柏, 圆柏, 杜松, 新疆杨( P opu lu s a lba var pyram ida lis ) , 箭杆杨( Popu lus n igra
var th ev estina ) , 钻天杨(P opulus n igra var italica ) 孤植, 列植, 群植
圆球形
千头柏, 黑杨(P opu lu s n igra ), 白榆( Ulm us Pum i la ) , 圆冠榆( Ulm us d en sa ) , 杜梨(P yrus be tu laefo
lia ) , 黄太平(Ma lu s rubsta ) , 复叶槭( Acer negund o) , 国
槐( S ophora japonica ) , 丝绵木(E uonym us
bungeanus)
孤植, 列植, 群植
伞形辽东冷杉, 老年期油松, 黄金树(C atalpa spec iosa ) , 梓树( Ca ta lpa ova ta ) , 黄榆( Ulm us m acrocarpa ),
欧洲大叶榆(Ulmu s laevis) , 馒头柳(Sa lix ma tsud ana f um bracu lif era ) , 元宝枫(Acer trunca tum )
列植, 群植
垂枝形
垂柳(S alix baby lonica ) , 龙爪柳(S alix m a tsudana ) , 金丝垂柳( Sal ix aureo !P endu la∀) , 龙爪槐( So
phora japon ica var pendu la ) , 倒榆(Ulmu s pum ila var p endula ) , 疣枝桦( Be tu la p endula )
孤植, 列植, 群植
人工形
白榆, 水蜡(L igustrum obtusif olium ) , 四季锦带(W eig ela f lorida ) , 榆叶梅( P runus triloba ) , 红瑞木
(C ornu s alba ) , 珍珠梅( S orbaria f orbisolia ), 紫丁香( Syring a obla ta ) , 金叶莸( Caryopteris # clandon en sis !Worcester G old ∀) , 紫叶小檗( B erberis thunberg ii ! A tropurpu rea∀) , 日本小檗( B erberis thun berg ii
var thunberg ii)
孤植, 列植, 群植
观枝干树种
观枝干色彩树种冬季树木色彩单调, 枝干多为灰褐色, 但有些树种的枝干却具有鲜艳的色彩。

例如红端木落叶后茎枝鲜红色, 在冬季映以白雪, 色彩美丽, 相映成趣, 极为美观, 如进行大面积种植时, 其艳的色彩则更为凸现, 形成强烈的视觉效果, 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老年期黄果山楂树皮黄褐色, 整体枝干扭曲, 孤植时体现出古老沧桑的气韵。

多彩的干枝在冬季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鲜亮, 丰富了景观层次, 增加了空间韵律。

观枝干质地及纹理树种
有些树木的枝干颜色虽不新奇, 但其质地光滑细腻, 人们不但喜欢观赏, 还喜欢去触摸, 增加了游赏时的情趣。

例如山桃、新疆杨等树种是表现冬季园林植物景观的优良素材。

不少枝干还常常具有奇异的裂纹, 如白桦树皮白色, 有黑色皮孔, 当站在一片白桦林中时就像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你,别有一番情趣。

此类树种作为近景树栽植或大面积丛植时, 能达到独特的景观效果。

乌鲁木齐市冬季植物景观营造初探
乌鲁木齐市冬季观枝干色彩树种
枝干颜色树种配置方式
古铜色山桃(Amygd alus david iana ) 孤植, 丛植, 列植
红褐色红皮云杉, 多枝柽柳(Tamarix ram osissima ) , 疏花蔷薇(R osa laxa ) , 红苹果(Ma lu s n iedzw etzkyana) 丛植, 列
植, 群植
栗褐色榆叶梅, 杏(Arm eniaca vu lgaris) , 太平花( phi ladelphu s pekinensis) , 尖果沙枣( E laeagnus oxycarpa) ,
大果沙枣(E la eagnus m oorcrof tii) , 红果沙拐枣(C alligonum rubicundum )
丛植, 列植, 群植
鲜红色红瑞木丛植, 列植
暗灰色至灰白色疣枝桦, 白桦(B etu la platyphylla ) , 箭杆杨, 银白杨(P opulus alba ) , 水曲柳( Frax inus m and shurica ) ,沙拐枣(Ca llig onum m ongolicum ) , 茶条槭(Acer g inna la ), 黄檗( Phe llod endron amu rense ), 鞑靼忍冬(L on icera ta tarica ), 接骨木( Sam bucu s w ill iam sii) , 欧荚蒾( Vibu rnum opulus ), 春榆( Ulm us pro pin qua )
孤植, 列植, 丛植,群植
黄褐色天山桦(B etu la tian schan ica ) , 黄太平, 大叶白蜡( Frax inus am ericana ) , 雪柳(F on tanesia f ortun ei) , 黄果山楂(C ra taegu s chlorocarpa ), 连翘(F orsy thia su spensa )
孤植, 丛植, 群植
灰绿色新疆杨, 国槐, 树锦鸡儿( Caragana arborescens) , 紫穗槐(Am orpha f ru ticosa ) 列植, 丛植
乌鲁木齐市冬季观枝干质地及纹理树种
类型树种配置方式
树皮斑驳疣枝桦, 白桦, 樟子松, 油松, 圆柏, 侧柏, 华北落叶松
列植, 群植树皮光滑山桃, 新疆杨, 核桃楸( Jug lan sm and shurica ) 列植, 丛植皮孔疣枝桦, 白桦, 接骨木, 国槐列植, 丛
植
观果树种
宿存的果实是秋季留给冬季的礼物, 是营造冬季植物景观的重
要素材。

乌鲁木齐市冬季观果植物中以具红色果的种类最多, 约占58%; 其次是蓝黑色、黄褐色。

在配置中应多采取丛植、群植方式以增强震撼力, 突出表现景观效果。

火炬树红果挂在枝头顶端, 宜群植于山坡上, 远观犹如火把, 在风雪中丝毫不低头; 山荆子夏季白花
满树, 冬季红果透亮悬挂; 欧荚蒾夏季白花繁多, 冬季果实红色而
鲜艳。

以上树种都是四季可观的优良树种。

乌鲁木齐市冬季观果树种
果实颜色树种配置方式
红色
丝棉木, 尖果沙枣, 大果沙枣, 紫叶小檗, 日本小檗, 鞑靼忍冬(L on icera tatarica ) , 小花忍冬(L on icera m icran tha ) , 金银忍冬(L onicera japon ica ) , 金银木(L onicera m aacki i) , 火炬树(R hu styph ina ) , 山荆子(Ma lu s ba cca ta ) , 欧荚迷( Viburnum opu lu s) , 香荚迷( Viburnum farreri ) , 宁
夏枸杞( Lycium barbarum ) , 枸杞( Lycium ch inense ) , 树莓
(R ubus corchorifolius ) , 红果山楂(C ra taegus sangu inea ) , 山里红( Crataegu s p innatif ida var Major )
列植, 丛植, 群植
蓝黑色
水蜡, 黑果栒子( C oton ea ster m elanocrpu s) , 天山茶藨( R ibes n igrum ) , 黑果枸杞( Lycium ru thenicum ) , 黑果小檗(B erberis he teropod a )
列植, 丛植, 群植
黄褐色
黄金树, 梓树, 杜梨, 沙棘(H ippopha e rham noides ) , 文冠果(X anthocera s sorbif olia ), 南蛇藤(C elastrus orbicu la tu s)
孤植, 列植, 群植
其他观赏树种
除了以上树种明显的外部特征外, 还有部分树种的观赏特征容
易被人们忽视。

如冬芽萌动较早的山桃、杏、连翘、榆叶梅及丁香属中的大多数植物等, 萌动后即露出鲜艳的颜色, 是表现冬末植物景
观的好材料, 同时也是预示春意的植物景观, 并具有催人奋进的感
染力; 单轴分枝主干笔直的银杏、新疆杨等, 在落叶状态下愈显其挺拔峭立、有刺破云天之势, 令人有积极向上之感; 合轴分枝树冠圆整, 姿态优美的桑树等, 很富有装饰性的美感; 枝干上具有各异刺状物
的刺槐、三刺角、黄刺玫和观赏根脚的榆树、沙枣树等, 都是具有较
好观赏情趣的树种。

同时, 还有许多树种具有多种观赏特性, 如樟子松可观其尖塔形的冠形, 因其树皮下部褐色、上部虎皮色, 也具有一定的观赏价值; 梓树冠形伞状, 冬季宿存果实细长如筷, 极具观赏性。

乌鲁木齐市冬季植物景观的现状
目前, 乌鲁木齐市冬季景观树种有26 科48 属
河北农业科学2010年111种, 种类占乌鲁木齐市园林树种的45%, 其
中观形树木及观干树木种类最为丰富, 常绿树种与冬季果实宿存的
种类也较多, 树种主要集中在松科、柏科、蔷薇科、木犀科、小檗科和忍冬科。

可见乌鲁木齐市冬季景观树种资源相对较为丰富。

但由于设计者常以三季有花, 四季常绿为基本原则, 致使冬季景观仅注
重常绿树种的应用, 而缺乏对冬季景观植物及其配置等深层次的挖掘。

加之在造景手法上的不合理, 使冬季植物景观单调, 缺乏吸引力, 一些冬季观赏价值较高的树种没有得到充分体现。

优化乌鲁木齐市冬季植物景观的建议
加强对园林冬季景观的认识
著名造园家Christopher L logd曾说过: 冬天是不可缺少的, 悲伤地对待落叶和冬天的到来是我们从自身出发对待事物的错误方
式[ 6] 。

设计者应该转变观念, 应以积极的态度面对冬天, 将寒冷视为一种资源, 从而创造一种美的、有活力的、真正的四季植
物景观。

在冬季把人们从室内解放出来, 根据不同年龄阶段人们的
特点, 广泛开展具有冬季特色的滑雪、溜冰、摄影、写生、游园、辨
认植物等活动, 以增强人们对冬季园林的认同和兴趣。

提高冬季景观树种的开发利用
合理配置景观树种植物的冬态美具有很大的开发潜力, 很
多树种能够展现出良好的冬态景观, 只是还没有被合理的利用。

植物配置不是绿色植物的简单堆积, 而是各种植物在审美及生态习性上
的艺术配置, 充分发挥植物本身形体、线条、色彩等自然美, 配置成一幅幅美丽动人的画面。

利用上述原理, 结合植物的生长规律, 可采用景观效果较好的植物群落。

不同植物群落类型的景观效果
植物群落类型植物配置形式景观效果春秋冬景垂柳, 夏橡, 油
松+ 山桃, 黄金树+ 连翘, 榆叶梅, 冷季型早熟禾春季桃红柳绿,
柳暗花明, 春花烂漫, 姹紫嫣红; 秋季色彩斑斓, 秋意浓浓; 冬季
展现松柏苍翠, 枝干苍劲, 绿叶红枝白雪的优美景象春冬景新疆
小叶白蜡, 箭杆杨, 辽东冷杉+ 山荆子,紫丁香+ 红瑞木, 月季, 冷
季型早熟禾高大的阔叶树种作背景, 点缀常绿树种和花灌木, 丰富
景观层次。

春季嫩叶初展, 鲜花盛开, 芳香四溢; 冬季树姿形态万千, 枝干色彩丰富,红果傲雪, 呈现优雅画意夏秋冬景黄檗, 黄榆, 青海
云杉+ 火炬树, 黄果山楂+玉簪, 金叶莸, 冷季型早熟禾夏季绿树成荫, 夏花怒放; 秋叶似火, 硕果累累; 冬季落叶乔木姿态优美, 枝
干独特, 常绿树和火红的火炬傲立在风雪中的壮丽景观冬景樟子松, 红皮云杉, 疣枝桦+ 文冠果, 太平花+ 紫叶小檗, 水蜡, 冷季型早熟禾白色枝干作背景, 突显冬季的松柏苍翠, 落叶小乔木
优雅的树姿, 整齐的绿篱和人工修剪的植物造型景观相互呼应, 在
白雪的覆盖下别有一番情趣
引进培育耐寒树种
常绿树种对塑造冬季植物景观有着十分重要的贡献。

乌鲁木齐市
常绿树种占冬季景观树种的22.5%, 种类较多, 但应用不普遍。

在推
广利用常绿树种之外, 还应多渠道、多方面引进新的耐寒树种。

例如平枝栒子( Cotoneaster horizontalis) 入秋后红果累累, 经冬不凋, 挂满枝头, 极为美丽, 可丰富冬季植物景观[ 7]。

通过多发现、多培育耐寒树种的方法,可以给冬季带来更多的生机和活力, 使北方在白
雪皑皑的隆冬季节仍有色彩艳丽的景观效果。

挖掘园林植物树形的多样化
园林植物树形分为自然形态和人工形态。

自然形态的树形挺拔刚劲、婀娜多姿, 例如一排高大的新疆杨列植时轮廓分明, 能将人的视线及情感从地面导向天空, 具有严肃庄严的景观效果。

人工形态的树形新颖独特、形态万千, 在充分挖掘自然形态美的同时, 还应加强人工形态的塑造。

利用现有的一些适应性较强的绿篱树种借用地方文化、典故为素材进行修剪塑造, 白雪覆盖后还可作为雪雕观赏,也可
结合园林素材如绢花、布花等进行点缀, 使冬季景观变的生动和活泼。

例如, 乌鲁木齐市植物园利用乡土树种白榆来塑造福娃、花瓶、字体及动物造型等不同寓意的植物景观, 给人们的生活添加了新鲜
感和趣味性。

开发新疆的野生观赏植物资源
野生植物资源是培育园林植物新品种的重要种质资源和挖掘新
园林绿化材料的重要来源。

对于分布广泛、适应性强、栽培容易的野生观赏植物, 如新疆小叶白蜡、黄果山楂、疣枝桦等, 可直接应用于城市园林绿化美化; 对于暂时不能直接利用的优秀植物资源, 应对
其进行引种驯化和栽培改良后应用于城市园林绿化中。

如沙冬青(Ammopiptan thus nanus) 为新疆特有种, 四季常绿阔叶旱生灌木丛,多分枝, 灰绿色或灰白色, 具有细绒毛, 春季开黄花,耐瘠薄土壤, 可耐最低温度- 29.3 % 。

因此合理地利用野生观赏植物, 也可以营造具有地方特色的冬季景观。

表现植物冬态美的营造方式
植物配置手法
运用对比的手法。

比较典型的例子是常绿树与落叶树间的搭配, 落叶树作为背景, 可以把常绿树的优美姿态衬托出来, 若要突出树
形优美、枝干别致的落叶树, 可将常绿树作为背景[ 8] 。

另外, 植
物景观的营造一定要与建筑和环境相协调, 互相衬托或弥补, 如在
白墙前植1株山桃, 进行合理的修剪后, 其优美的树姿在……等: 乌
鲁木齐市冬季植物景观营造初探阳光的照耀下, 与落在白墙上的树
影构成了一幅完美的图画, 这种景观只有在落叶后才能达到意想不
到的效果, 从而具有丰富的艺术感染力。

利用借景的手法来营造意境美
植物借助气候条件, 增添独特视觉效果, 形成区别于其他季节
的有景观。

阳光照射稀疏的枝干, 投出斑斑驳驳的光影,并随着太阳
旋转角度的变化, 图案时刻发生变化, 消除了植物本身的单调感, 构成美丽且变化的图案; 冬季树木的枝干在蓝天的映衬下有入画的效果, 同时给人无尽想象; 雪在冬季本身就是一种独特景观, 如同一件华丽的外衣, 给植物几分神秘感, 呈现出一片银装素裹的优雅景象。

植物色彩搭配
在造景中要想成功地运用色彩,就必须掌握色彩的基本概念和相关的艺术设计原则, 了解色彩所表达的情感因素, 明确所要烘托的主题或氛围, 善于运用不同色彩表现整体的协调[ 9] 。

在冬季园林空间特有的格调、光影反差中, 要有针对性地分析周围环境基调, 捕捉其色彩变化, 采用点缀或协调或对比等手法, 才能收到好的效果。

例如利用丰富多彩的枝干颜色, 在大片黄檗灰褐色枝干背景前散植红色枝干的红瑞木可起到很好的点缀效果; 枝干扭曲, 树皮黄褐色的黄果山楂, 在主干挺拔、枝叶苍翠的樟子松作为背景的烘托下, 将古老沧桑的气韵体现的淋漓尽致, 但总体非常协调。

在居住区要满足人们舒适度的需求, 冬季应提倡和推广应用具有暖色调红果的火炬、山荆子、金银木等植物, 为冬季园林空间注入活力。

园林植物的养护管理
冬季植物养护管理的主要任务是对园林树木进行整形修剪, 剪除那些枯枝、病虫枝等, 使树形更加自然、匀称, 突出各种树种的树形特点, 然而这一过程往往被忽视。

修剪不仅可以调节树姿, 创造和保持合理的树冠结构, 形成优美的树姿, 以提高观赏情趣, 适当的
修剪
还会有利于树木生长和抵抗不利环境。

整形时期应尽量选在初冬, 以保证园林植物在整个冬季都具有较好的观赏效果。

结语
冬季植物景观具有独特的美学价值, 园林工作者对此应引起重视。

有效挖掘和利用冬景资源, 注重冬季景观季节性设计, 选用不同的配置方式, 塑造积极的冬季城市形象, 为增强城市冬季景观的吸引力注入新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