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生态系统共生关系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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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理论分析与文献综述 创业生态系统研究源于组织生态学和创业学的整合。 文章 通过元分析文献检索法， 在中国知网 CNKI 和 Elsevier 分别输入 关键字“创业生态系统” 和“entrepreneurial ecosystem”， 检索 到中文文献 44 篇， 英文文献 50 篇， 其中， 中文文献发表于 2009-2016 年， 英文文献均是在 2005-2015 年完成的。 对上述 文献进行归纳整理和系统分析， 国内外学者对创业生态系统的 研究多数集中在创业生态系统概念的界定、 系统的构成和系统 特征等方面， 以理论研究和案例研究为主。 创业生态系统概念界定方面。 通过对文献梳理发现， Moore (1993)首次将生态系统的概念引入企业管理活动中并提出了商 业生态系统的概念。 Prahalad(2005)最早提出了创业生态系统的 概念， 是商业生态系统的分支之一， 认为创业生态系统是一个 具有共生关系的系统， 各社会主体在系统中协同发展， 共同创 造社会财富。 麻省理工学院的 Dunn 教授(2005)以麻省理工学院 创业教育为研究对象， 指出麻省理工学院大学生在创业教育过 程中形成了十几个项目组织， 和创业中心共同构建了创业生态 系统， 正是这个创业生态系统激发了大学生创业的积极性、 提 高了大学生创业的成功率。 百森商学院的 Isenberg(2010)侧重研 究创业生态系统的外部环境， 以政府视角引入， 提出百森创业 生态系统项目的成功离不开政府的政策支持和保护， 创业者和 创业企业若想取得成功， 需要获得人力、 资金、 基础设施、 政 府政策支持及其他支持要素。 国内学者林嵩(2011)从现有的国 内外创业研究和创业实践出发， 参照自然生态系统的定义， 将 创业生态系统定义为由新创企业及其赖以存在和发展的创业生 态环境所构成的彼此依存、 相互影响、 共同发展的动态平衡系
根据全球创业观察 GEM 报告， 我国全员创业活动指数 TEA 从 2001 年的 12.3%上升至 2014 年的 15.5%， 属于创业活 跃的国家， 在政府的大力扶持和政策推动下， 新创企业、 高新 区、 众创空间、 创客联盟和车库咖啡等创业孵化器不断涌现。 据统计， 2015 年国家级高新区达 145 家， 各类创新创业孵化器 4000 余家。 大跃进式的发展致使一些创业社区陷入困境， 走进 创业生态系统的认识误区， 只看重“外壳” 不注重活力， 如深 圳老牌孵化器“孔雀机构” 因拖欠物业费被强拆。 一些大型企 业开始构建自己的创业生态系统， 成为创业生态系统的直接主 体。 文章通过对国内外文献归纳整理和系统分析发现， 创业生 态系统研究已经得到了广泛的关注， 但学术界对此的研究尚处 于探索阶段， 已有研究多局限于创业生态系统的内涵、 构成和 系统特征， 对创业生态系统创业主体之间如何互动和拓展机会 集、 创业生态系统共生关系的创建及发展过程、 创业生态系统 中机会集和共生关系如何影响系统的构建和成长、 创业环境与 创业主体之间的影响关系及创业企业创业行为规律等方面的更 深层次的研究相对缺乏。 文章试图研究创业生态系统中创业主 体之间的共生关系， 不仅对创业生态系统理论和共生理论具有 重要的理论意义， 更旨在帮助创业企业有效解决创业问题， 促 进创业企业间的竞合发展， 更好地规避风险。
创业生态系统共生关系研究
创业生态系统共生关系研究
宋晓洪， 丁莹莹， 焦晋鹏
（哈尔滨商业大学创新创业学院， 黑龙江 哈尔滨 150001）
摘 要： 文章对已有国内外关于创业生态系统的理论及文献进行综述， 分析了创业生态系统的概念、 构成及特征， 提出创
业主体间资源的专业化和差异性是共生关系存在的基础。 基于对创业生态系统共生关系驱动因素的分析， 构建了创业生态系统
Abstract： The paper reviews the existing theory and literature about entrepreneurial ecosystem at home and abroad and analyzes the concept， composition and characteristics of the entrepreneurial ecosystem. Then it puts forwards that the diversity and specialization of resources between entrepreneurial subjects is the foundation of the symbiosis relationship.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driving factors， the paper builds the symbiosis relationship model of the entrepreneurial ecosystem， and the model includes symbiosis relationship identification， symbiosis relationship formation and symbiosis relationship development. The research results show that entrepreneurial subjects exploit entrepreneurial opportunities with other subjects and form the symbiosis relationship， and promote entrepreneurial subjects grow up and evolution together according to their own needs， then makes entrepreneurial ecosystem better develop.
创业生态系统构成方面。 从国内外学者对创业生态系统概 念界定方面的研究可以得出， 创业生态系统不仅包括创业主体 （新创企业和创业内成熟企业、 投资机构、 大学）， 还包括创新 环境。 对国内外文献整理归纳， 目前国内外学者对创业生态系 统构成方面的代表性研究主要有以下几种观点： Spilling(1996) 指出创业生态系统运行质量取决于拥有丰富经验的创业者数 量， 构成要素包括重大创业相关事件、 创业角色和环境因素。 Cohen(2006)以硅谷创业生态系统为研究对象， 以创业生态系统 之为创业企业的外部创业环境为研究视角， 认为创业生态系统 构成包括政府、 科技园、 大学、 社会网络、 投资机构、 支持服 务机构、 提供技术和人才的大型企业、 基础设施、 社会文化、 自然环境等。 Isenberg(2011)在其经济发展报告中提出创业生态 系统六领域模型， 即文化、 政策引导、 金融资金、 人力资本、 市场和支撑服务， 说明创业生态系统的构建是一项长期复杂的 多主体协作工程。 Vogel(2013)在美国金融危机导致大量失业的 背景下， 构建了 3 维度健康评估模型， 包括创业基础因素、 相 关环境因素和个人因素， 旨在通过构建创业生态系统辅助创业 活动， 增加就业率。 其中创业基础因素包括基础设施、 管理及 政策、 市场、 创新、 区域环境； 相关环境因素包括金融服务、 创业教育、 文化氛围、 网络服务、 创业支撑、 公开性； 个人因 素包括创业者 （个人或者团队）。 Mason & Brown(2013)构建了三 步递进评估模型， 探讨了创业前决定因素、 创业过程中绩效表 现和创业后产生的社会效应三个方面对创业生态系统健康程度 的影响。 Auerswald(2014)在其著作 《实现创业生态系统》 中提 出创业生态系统包括新创企业、 已建立企业、 大学和研究机构 之间的合作及形成的生产关系。 Stam(2015)指出创业生态系统可 以分为系统条件和框架条件， 其中系统条件包括创业者网络、 领导、 资金、 人力、 知识和支持性服务， 框架条件包括制度和 物理因素。 我国学者蔡莉等(2016)认为创业生态系统包括创业 参与主体和创业环境， 其中创业参与主体包括直接参与主体 （新创企业和进行内创业的成熟企业） 和间接参与主体 （提供 技术和人才等支撑的大型企业、 政府、 大学及科研机构、 投资 机构、 中介机构）， 创业环境包括自然环境、 文化、 市场、 制 度和其他支持要素。
丁莹莹 （1986-）， 女， 黑龙江哈尔滨人， 博士后， 主要从事创业管理、 创新系统研究； 焦晋鹏 （1984-）， 女， 黑龙江哈尔滨人， 博士， 主要从事创业管理、 政府规制研究。
万方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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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 年第 1 期
中， “创业生态系统” 研究列入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管理科学 部“十三五” 规划的 15 个重点研究领域之一。
统。 汪忠等(2013)指出社会企业是社会创业活动的助推力， 是 由社会企业及其赖以存在和发展的创业生态环境所构成的相互 影响、 共同发展的动态平衡系统。 Vogel(2013)指出创业生态系 统是创业主体和创业环境之间相互作用所形成的有机体， 系统 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演变， 创业主体和创业环境共存促进新创企 业的建立。 Mason & Brown(2014)认为创业生态系统是创业企业、 投资机构、 大学等创业主体与政府政策、 社会文化等创业环境 之间通过正式和非正式关系联结以提升创新绩效。 我国学者项 国鹏等(2016)阐述了创业生态系统的内涵及构成要素， 主张将 创业生态系统界定为以创业者为中心， 联结政策引导、 金融服 务、 中介服务、 科研院所、 创业教育、 基础设施等机构， 协同 作用于创业者， 通过交互式共生演化来提高创业质量， 促进区 域统筹发展。
成自然集聚的创业生态系统。 2011 年， 以色列颁布了 《Angel Law》 （天使法）， 目的在于鼓励高科技初创企业早期投资行 为。 以色列自然资源极度匮乏， 却在全球创造了“以色列奇 迹”， 享誉“创业国度” 称号， 集聚了大批知识密集型的高科技 产业， 构建了具有全球影响力的创业生态系统。 我国自 2014 年 国务院提出“大众创业， 万众创新” 以来， 相关政策密集出台， 2012-2014 年国家双创政策数量累计 13 项， 截止到 2016 年 6 月已增加至 45 项。 其中， 国务院 《关于大力推进大众创业万众 创新若干政策措施的意见》 等重要文件明确指出“发展创业服 务， 构建创业生态”， 并将“创新创业” 纳入“十三五规划” 当
共生关系模型， 该模型包括共生关系识别、 共生关系形成和共生关系发展三个阶段。 研究结果表明： 在创业生态系统中， 基于
企业需求和外部环境因素的驱动作用， 创业主体根据自身需求与其他创业主体开发创业机会， 形成共生关系， 促进创业主体间
的共生共演， 使创业生态系统更好地发展。
关键词： 创业生态； 生态系统； 创业企业； 创业机会
收稿日期： 2016-09-23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青年科学基金项目 （71602042）；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 （14YJC630142）； 黑龙江省社会科学基金项
目 （16JYC01）； 黑龙江省博士后资助基金项目 （LBH-Z15114）； 哈尔滨商业大学博士科研启动项目 （14rw25）。 作者简介： 宋晓洪 （1965-）， 女， 黑龙江哈尔滨人， 教授， 主要从事创业管理、 技术创新管理研究；
Key words： Entrepreneurial ecosystem； Ecosystem； Entrepreneurial enterprise； EntrepreneurialБайду номын сангаасchance
一、 引言 在大众创业的时代背景下， 创新创业已成为新时代促进经 济增长的有效途径。 2008 年美国的金融危机导致全球经济放 缓， 各国就业形势呈现不同的危机程度。 面对全球经济下行和 就业疲软的情况， 各国政府相继出台各种政策建议， 旨在促进 高科技企业的创建和成长。 2012 年 4 月， 美国总统奥巴马颁布 《Jumpstart Our Business Startups》 (JOBS Act) （创业企业扶助法）， 美国硅谷的成功成为各国最值得模仿的对象， 以斯坦福大学为 摇篮不断孵化创业企业， 向创业企业输送最前沿的知识和高科 技人才， 依靠大量的中介机构和投资机构实现高效率运转， 形
中图分类号： F272.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4-292X（2017）01-0027-05
The Research on Symbiosis Relationship of Entrepreneurial Ecosystem
SONG Xiao-hong， DING Ying-ying， JIAO Jin-peng （School of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Harbin University of Commerce， Harbin Heilongjiang 150001， China）
根据全球创业观察 GEM 报告， 我国全员创业活动指数 TEA 从 2001 年的 12.3%上升至 2014 年的 15.5%， 属于创业活 跃的国家， 在政府的大力扶持和政策推动下， 新创企业、 高新 区、 众创空间、 创客联盟和车库咖啡等创业孵化器不断涌现。 据统计， 2015 年国家级高新区达 145 家， 各类创新创业孵化器 4000 余家。 大跃进式的发展致使一些创业社区陷入困境， 走进 创业生态系统的认识误区， 只看重“外壳” 不注重活力， 如深 圳老牌孵化器“孔雀机构” 因拖欠物业费被强拆。 一些大型企 业开始构建自己的创业生态系统， 成为创业生态系统的直接主 体。 文章通过对国内外文献归纳整理和系统分析发现， 创业生 态系统研究已经得到了广泛的关注， 但学术界对此的研究尚处 于探索阶段， 已有研究多局限于创业生态系统的内涵、 构成和 系统特征， 对创业生态系统创业主体之间如何互动和拓展机会 集、 创业生态系统共生关系的创建及发展过程、 创业生态系统 中机会集和共生关系如何影响系统的构建和成长、 创业环境与 创业主体之间的影响关系及创业企业创业行为规律等方面的更 深层次的研究相对缺乏。 文章试图研究创业生态系统中创业主 体之间的共生关系， 不仅对创业生态系统理论和共生理论具有 重要的理论意义， 更旨在帮助创业企业有效解决创业问题， 促 进创业企业间的竞合发展， 更好地规避风险。
创业生态系统共生关系研究
创业生态系统共生关系研究
宋晓洪， 丁莹莹， 焦晋鹏
（哈尔滨商业大学创新创业学院， 黑龙江 哈尔滨 150001）
摘 要： 文章对已有国内外关于创业生态系统的理论及文献进行综述， 分析了创业生态系统的概念、 构成及特征， 提出创
业主体间资源的专业化和差异性是共生关系存在的基础。 基于对创业生态系统共生关系驱动因素的分析， 构建了创业生态系统
Abstract： The paper reviews the existing theory and literature about entrepreneurial ecosystem at home and abroad and analyzes the concept， composition and characteristics of the entrepreneurial ecosystem. Then it puts forwards that the diversity and specialization of resources between entrepreneurial subjects is the foundation of the symbiosis relationship.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driving factors， the paper builds the symbiosis relationship model of the entrepreneurial ecosystem， and the model includes symbiosis relationship identification， symbiosis relationship formation and symbiosis relationship development. The research results show that entrepreneurial subjects exploit entrepreneurial opportunities with other subjects and form the symbiosis relationship， and promote entrepreneurial subjects grow up and evolution together according to their own needs， then makes entrepreneurial ecosystem better develop.
创业生态系统构成方面。 从国内外学者对创业生态系统概 念界定方面的研究可以得出， 创业生态系统不仅包括创业主体 （新创企业和创业内成熟企业、 投资机构、 大学）， 还包括创新 环境。 对国内外文献整理归纳， 目前国内外学者对创业生态系 统构成方面的代表性研究主要有以下几种观点： Spilling(1996) 指出创业生态系统运行质量取决于拥有丰富经验的创业者数 量， 构成要素包括重大创业相关事件、 创业角色和环境因素。 Cohen(2006)以硅谷创业生态系统为研究对象， 以创业生态系统 之为创业企业的外部创业环境为研究视角， 认为创业生态系统 构成包括政府、 科技园、 大学、 社会网络、 投资机构、 支持服 务机构、 提供技术和人才的大型企业、 基础设施、 社会文化、 自然环境等。 Isenberg(2011)在其经济发展报告中提出创业生态 系统六领域模型， 即文化、 政策引导、 金融资金、 人力资本、 市场和支撑服务， 说明创业生态系统的构建是一项长期复杂的 多主体协作工程。 Vogel(2013)在美国金融危机导致大量失业的 背景下， 构建了 3 维度健康评估模型， 包括创业基础因素、 相 关环境因素和个人因素， 旨在通过构建创业生态系统辅助创业 活动， 增加就业率。 其中创业基础因素包括基础设施、 管理及 政策、 市场、 创新、 区域环境； 相关环境因素包括金融服务、 创业教育、 文化氛围、 网络服务、 创业支撑、 公开性； 个人因 素包括创业者 （个人或者团队）。 Mason & Brown(2013)构建了三 步递进评估模型， 探讨了创业前决定因素、 创业过程中绩效表 现和创业后产生的社会效应三个方面对创业生态系统健康程度 的影响。 Auerswald(2014)在其著作 《实现创业生态系统》 中提 出创业生态系统包括新创企业、 已建立企业、 大学和研究机构 之间的合作及形成的生产关系。 Stam(2015)指出创业生态系统可 以分为系统条件和框架条件， 其中系统条件包括创业者网络、 领导、 资金、 人力、 知识和支持性服务， 框架条件包括制度和 物理因素。 我国学者蔡莉等(2016)认为创业生态系统包括创业 参与主体和创业环境， 其中创业参与主体包括直接参与主体 （新创企业和进行内创业的成熟企业） 和间接参与主体 （提供 技术和人才等支撑的大型企业、 政府、 大学及科研机构、 投资 机构、 中介机构）， 创业环境包括自然环境、 文化、 市场、 制 度和其他支持要素。
丁莹莹 （1986-）， 女， 黑龙江哈尔滨人， 博士后， 主要从事创业管理、 创新系统研究； 焦晋鹏 （1984-）， 女， 黑龙江哈尔滨人， 博士， 主要从事创业管理、 政府规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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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 年第 1 期
中， “创业生态系统” 研究列入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管理科学 部“十三五” 规划的 15 个重点研究领域之一。
统。 汪忠等(2013)指出社会企业是社会创业活动的助推力， 是 由社会企业及其赖以存在和发展的创业生态环境所构成的相互 影响、 共同发展的动态平衡系统。 Vogel(2013)指出创业生态系 统是创业主体和创业环境之间相互作用所形成的有机体， 系统 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演变， 创业主体和创业环境共存促进新创企 业的建立。 Mason & Brown(2014)认为创业生态系统是创业企业、 投资机构、 大学等创业主体与政府政策、 社会文化等创业环境 之间通过正式和非正式关系联结以提升创新绩效。 我国学者项 国鹏等(2016)阐述了创业生态系统的内涵及构成要素， 主张将 创业生态系统界定为以创业者为中心， 联结政策引导、 金融服 务、 中介服务、 科研院所、 创业教育、 基础设施等机构， 协同 作用于创业者， 通过交互式共生演化来提高创业质量， 促进区 域统筹发展。
成自然集聚的创业生态系统。 2011 年， 以色列颁布了 《Angel Law》 （天使法）， 目的在于鼓励高科技初创企业早期投资行 为。 以色列自然资源极度匮乏， 却在全球创造了“以色列奇 迹”， 享誉“创业国度” 称号， 集聚了大批知识密集型的高科技 产业， 构建了具有全球影响力的创业生态系统。 我国自 2014 年 国务院提出“大众创业， 万众创新” 以来， 相关政策密集出台， 2012-2014 年国家双创政策数量累计 13 项， 截止到 2016 年 6 月已增加至 45 项。 其中， 国务院 《关于大力推进大众创业万众 创新若干政策措施的意见》 等重要文件明确指出“发展创业服 务， 构建创业生态”， 并将“创新创业” 纳入“十三五规划” 当
共生关系模型， 该模型包括共生关系识别、 共生关系形成和共生关系发展三个阶段。 研究结果表明： 在创业生态系统中， 基于
企业需求和外部环境因素的驱动作用， 创业主体根据自身需求与其他创业主体开发创业机会， 形成共生关系， 促进创业主体间
的共生共演， 使创业生态系统更好地发展。
关键词： 创业生态； 生态系统； 创业企业； 创业机会
收稿日期： 2016-09-23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青年科学基金项目 （71602042）；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 （14YJC630142）； 黑龙江省社会科学基金项
目 （16JYC01）； 黑龙江省博士后资助基金项目 （LBH-Z15114）； 哈尔滨商业大学博士科研启动项目 （14rw25）。 作者简介： 宋晓洪 （1965-）， 女， 黑龙江哈尔滨人， 教授， 主要从事创业管理、 技术创新管理研究；
Key words： Entrepreneurial ecosystem； Ecosystem； Entrepreneurial enterprise； EntrepreneurialБайду номын сангаасchance
一、 引言 在大众创业的时代背景下， 创新创业已成为新时代促进经 济增长的有效途径。 2008 年美国的金融危机导致全球经济放 缓， 各国就业形势呈现不同的危机程度。 面对全球经济下行和 就业疲软的情况， 各国政府相继出台各种政策建议， 旨在促进 高科技企业的创建和成长。 2012 年 4 月， 美国总统奥巴马颁布 《Jumpstart Our Business Startups》 (JOBS Act) （创业企业扶助法）， 美国硅谷的成功成为各国最值得模仿的对象， 以斯坦福大学为 摇篮不断孵化创业企业， 向创业企业输送最前沿的知识和高科 技人才， 依靠大量的中介机构和投资机构实现高效率运转， 形
中图分类号： F272.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4-292X（2017）01-0027-05
The Research on Symbiosis Relationship of Entrepreneurial Ecosystem
SONG Xiao-hong， DING Ying-ying， JIAO Jin-peng （School of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Harbin University of Commerce， Harbin Heilongjiang 150001， Chi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