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阿富汗战争的浅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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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阿富汗战争的浅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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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富汗战争在历史上有两次,第一次阿富汗战争发生在1979年,是指1979年12月末,苏联入侵阿富汗导致的长达10年的战争。
这次入侵被认为是苏联对外政策的重大失败。
第二次阿富汗战争发生在2001年,是以美国为首的联军在2001年10月7日起对阿富汗盖达组织和塔利班的一场战争,为美国对九一一事件的报复,同时也标志著反恐战争的开始。
联军官方指这场战争的目的是逮捕本·拉登等盖达成员并惩罚塔利班对恐怖分子支援。
美国发动的以9·11事件为直接导因的阿富汗战争,既是一场反恐怖战争,也是一场由西方文明与伊斯兰文明之间长期互存偏见而引发的一定范围的文明冲突;恐怖与反恐怖只是其表现形式。
美俄等国在阿富汗战争中的积极合作实际是出于反恐怖的共同需要所促生的策略之举,它并未使相互间长期存在的矛盾和分歧全面化解,所谓“后冷战”结束的说法尚缺乏充分的事实根据。
阿富汗战争中有限的国际合作也未能从根本上改变美国多年来所奉行的单边主义,但它将使美国今后在单边主义和国际合作的选择问题上更为实用和灵活,分别或合并使用二者。
阿富汗战争也将使反恐怖及其国际意义成为美国今后推行新干涉主义的新的“正当理由”。
9·11事件的发生使全球反恐怖问题备受关注,人们的目光也为随之而来的阿富汗战争所吸引。
随着塔利班政权的垮台和阿富汗临时政府的成立,阿富汗战争已进入尾声,但人们对反恐怖问题和这场战争的议论并未结束,它的影响似乎才刚刚开始。
阿富汗战争究竟是否是文明的冲突,是否意味着后冷战时代的结束和单边主义的抛弃,可谓见仁见智。
一、阿富汗战争是以反恐怖形式表现出来的文明的冲突
阿富汗战争的直接起因是9·11事件,因而阿富汗战争作为一种对恐怖分子的报复行动,无疑是一场反恐怖战争。
但它在事实上又不仅仅是一场反恐怖战争,而且是由不同文明之间的相互偏见引发的以恐怖与反恐怖形式表现出来的文明的冲突。
自亨廷顿提出文明的冲突问题后,人们对亨氏的观点褒贬不一。
9·11事件和阿富汗战争爆发后,文明的冲突问题被再次提起,甚至亨廷顿本人也站出来就此发表看法。
不少人认为, 9·11事件和阿富汗战争虽发生在个不同文明的国家之间,但还不是文明的冲突,而是国际反恐力量对恐怖分子的打击。
其主要理由:一是亨廷顿本人不认为这是文明之间的冲突,他也希望不要把反恐战争扩大成文明的冲突。
二、是9·11事件发生后,在准备反恐战争的过程中,布什三番五次讲战争不是针对阿富汗人民和全体穆斯林,而是针对恐怖分子,恐怖主义也不是穆斯林的信仰,美国是全世界穆斯林的朋友。
布什甚至还到一座清真寺去给穆斯林以安慰。
三、是认为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只是看到了文明发展中的一个侧面而忽视了更重要的“融合”的一面。
所有这些的确都有一定道理,但真正理论起来,都难以否认阿富汗战争具有文明冲突的性质。
首先,亨廷顿的言论并不等于事实本身,他不讲美国发动的反恐战争是文明的冲突,并不表明战争本身的进程就不具有文明冲突的性质。
他的讲话事实上也有其政治考虑,如果他明确承认这是文明的冲突,可能会在国际上引起某种混乱,从而给美国的反恐行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作为一个美国公民他不会不考虑国家利益的需要,更何况他并没有否认反恐战争发展为文明冲突的可能性,而是提醒人们存在这样的“危险”和“可能”,希望美国政府设法阻止。
但愿望改变不了现实,控制战争进程。
其主要理由:一是亨廷顿本人不认为这是文明之间的冲突,他也希望不要把反恐战争扩
大成文明的冲突。
二是9·11事件发生后,在准备反恐战争的过程中,布什三番五次讲战争不是针对阿富汗人民和全体穆斯林,而是针对恐怖分子,恐怖主义也不是穆斯林的信仰,美国是全世界穆斯林的朋友。
布什甚至还到一座清真寺去给穆斯林以安慰。
三是认为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只是看到了文明发展中的一个侧面而忽视了更重要的“融合”的一面。
所有这些的确都有一定道理,但真正理论起来,都难以否认阿富汗战争具有文明冲突的性质。
首先、亨廷顿的言论并不等于事实本身,他不讲美国发动的反恐战争是文明的冲突,并不表明战争本身的进程就不具有文明冲突的性质。
他的讲话事实上也有其政治考虑,如果他明确承认这是文明的冲突,可能会在国际上引起某种混乱,从而给美国的反恐行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作为一个美国公民他不会不考虑国家利益的需要,更何况他并没有否认反恐战争发展为文明冲突的可能性,而是提醒人们存在这样的“危险”和“可能”,希望美国政府设法阻止。
但愿望改变不了现实,控制战争进程的是美发展为文明的冲突也就由不得他的个人看法。
其次、布什对发动战争的合理性、正当性的宣传和对穆斯林的安慰,乃至给阿富汗平民以必要的人道主义援助,都不过是政治上的策略考虑,目的是为赢得战争胜利寻求更多的理解和支持,而尽可能减少干扰。
这些讲话和辩白同样不能改变文明之间发生冲突这一事实本身,他在战前的宣传和战争初期的辩解并不等于战争的进程就不向文明冲突的方向发展。
他在反恐问题上以我划线的做法不仅把伊朗、伊拉克等伊斯兰国家置于其对立面,而且也在一定程度上否认着“美国是全世界10亿穆斯林的朋友”的说法。
而当塔利班政权被摧毁,战争进入尾声之际,美国又在寻找新的打击对象,将目标锁定在伊拉克等国的做法,不正是亨廷顿所担心的扩大反恐战争进而将其扩大成文明的冲突吗?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战争本身的进程并未像亨廷顿所希望的那样,美国政府在设法阻止它成为文明的冲突,而是在扩大战争。
其三、文明发展过程中的“融合”并不能否认碰撞与冲突的存在,更不能取代它。
“冲突”与“融合”是文明发展过程中的客观现象,文明之间存在差异必然会有碰撞与冲突。
没有碰撞与冲突,融合也将无从发生,只有经过碰撞与冲突,才可能找到文明之间的契合点。
而从冲突走向融合有一个过程,二者不可能相互取代。
因而以融合重于冲突来说明阿富汗战争不是文明的冲突只能是愿望而已。
基于上述,笔者认为当前一些否认阿富汗战争具有文明冲突性质的观点都还缺乏充足的根据。
事实上,西方文明与伊斯兰文明之间的冲突在历史上长期存在,不仅亨廷顿本人注意到这一点,就是批评“文明冲突论”的人也不能否认这一点。
十字军的东征和一些巴尔干人被迫皈依伊斯兰教等都是其典型表现。
中亚安全与阿富汗问题
近代以来西方对伊斯兰国家的殖民掠夺和伊斯兰国家借助伊斯兰教进行的反抗活动同样具有文明冲突的性质,原教旨主义思潮的萌发在很大程度上是对西方文明扩张和殖民掠夺的一种反应。
尽管在中世纪西方文明与伊斯兰文明都有扩张倾向,相互攻伐不断,但近代以来西方文明日益走向强势和伊斯兰国家的衰落也是不争的事实。
一千多年来相互间的不断攻伐和对异教徒的杀戮,近代以来西方文明的兴盛及其优越感和“普世”情结,伊斯兰文明昔日荣耀的失去,等等,使得相互间的偏见日益积聚,延及至今。
在一些西方人的眼里,伊视,也因此使一些国家间的关系有所改善,尤其是在上半年还龃龉不断的俄美、中美关系大为缓和,并在阿富汗战争问题上进行了进一步的合作。
因而一时也有了“后冷战”时代结束的说法。
针对
阿富汗战争中的俄美合作,布什和鲍威尔曾先后明确表示这意味着“冷战后”时代结束。
其突出表现是针对10月17日普京宣布关闭两个海外军事基地所发表的言论。
布什认为“这是冷战已经结束的又一个迹象……”鲍威尔则进一步说这标志着“冷战后”时代的结束,“不仅冷战结束了,冷战后时期也已结束”,“这是与俄罗斯合作的战略新时机的一个组成部分”。
与此相应,普京也曾在讲话中表示俄美关系“正在发生实质性变化”。
对于俄美关系的重大变化,一些国际媒体也是相当看好,不仅认为普京与美国和北约修好可与1991年苏共垮台带来的深远影响相媲美,而且认为两国将建立新型关系,俄美事实上已成为盟友。
[4]我国学术界也有人认为9·11事件改变了传统的国家间关系的方式,俄美间相互以对方为潜在对手的观念已不适应,阿富汗战争是俄美间的一次积极合作,等等,因而“后冷战”时代已经结束了。
上述这些说法不同程度地注意到了大国关系特别是冷战对手国之间关系的重大变化,这的确也是事实。
尤其是俄美之间的某些相互友好举动和就阿富汗战争展开的合作是以前不曾有过的,中美关系也因9·11事件和阿富汗战争有了很大转机。
这些围绕国际反恐问题进行的必要合作也有利于今后相互关系的改善和发展。
但若因此就说“后冷战”时代已经结束可能为时尚早。
理由在于:
一是9·11事件后美俄、美中在反恐和阿富汗战争问题上的合作很大程度上是暂时的利益需要,能否长期保持这种合作目前看来没有充分根据。
即使这种反恐合作保持下去,也并不意味着在其他方面也能合作或顺利合作,至多也是为反恐合作的需要在其他方面做出某些让步。
美俄在阿富汗战争上的合作实际是在反恐问题上各取所需的结果,双方以后能否继续合作和扩大合作领域同样取决于有无共同需要和是否找到了满足共同需要的结合点和方式,而这一切并非易事。
二是美国既未因俄国对其进行阿富汗战争支持和合作而放弃领导世界和建立单极霸权的战略目标,也未对俄的友好举动做出相应的实质性回报。
俄在单方面宣布关闭驻海外军事基地的同时,曾要求美国有相应的举动,关闭其在挪威的电子窃听站,但美方并未响应。
既然冷战是相互的,解除冷战的努力也应当是相互的,然而美国却只说不做,其结束冷战和后冷战的诚意何以体现?后冷战又如何能在事实上消失?
三是美国与俄、中之间的一些固有分歧、战略矛盾不可能短期内消除,也不可能仅靠一次反恐合作完全消除,而这正是长期冷战和后冷战持续的症结所在。
冷战结束以来国际形势的发展和美俄关系的曲折历程表明,美俄之间在未来世界格局、国际秩序、欧洲安全格局等许多重大问题上存在严重分歧,甚至截然对立。
正是这些分歧和对立使以往美苏之间互视对方为最大现实威胁的冷战活动,演为当今美俄互视为潜在对手和假想敌的后冷战活动。
尤其是北约东扩和导弹防御计划的提出,都不同程度地以俄为假想敌和潜在对手,以确保美国的绝对安全,从而在事实上沿袭了“冷战思维”。
尽管美国为这两项举措多次辩解,但都经不住推敲。
当阿富汗战争取得决定性胜利之际,美国于2001年12月再次进行导弹拦截试验和正式宣布退出反导条约的举动,为其继续奉行冷战思维作了很好的注脚。
同样,就美中关系发展来讲,相互间的分歧也是多方面的,并未因反恐合作而全面化解。
美中之间不仅存在社会制度和意识形态上的巨大差异,美国的反共意识不会消失;而且双方在世界格局、国际新秩序、人权、宗教、武器扩散等问题上的分歧也是长期的,尤其是美国借台湾问题遏制中国根本立场没有改变,不断提高售台武器的数量和水平,为两岸统一设置障碍。
美方虽在有些场合强调中国是重要的合作伙伴,但并不认为中国是真正的盟友,在其战略构想中从来也没有放弃把中国视为潜在对手予以遏制的念头。
既然美国与俄中间的矛盾和分歧未因阿富汗战争中的合作而一并化解,美国也没有彻底放弃以俄中为假想敌和潜在对手的旧观念,要说后冷战结束自难令人信服。
四是美国在阿富汗战争后期的举动表明了它在反恐合作上的功利性和冷战思维的顽固性。
铲除塔利班政权和拉登的基地组织是美国发动对阿战争的直接目标,为此,美国积极争取俄中等国的合作和支持。
但当塔利班政权被摧毁,基地组织溃散后,美国又旧病复发,开始了不利于与俄中友好的活动。
它不仅通过外交努力等各种手段谋求在中亚建立军事基地,进行长期驻扎的准备,而且在中情局关于导弹威胁的年度报告中,将中国视为威胁之一,一些“鹰派”人物也在宣扬中国的“威胁”。
这种继续视俄中为潜在对手的举动,无疑从事实上证明了布什和鲍威尔关于后冷战结束的言论具有明显的宣传性,美与俄中的合作也因此极具功利性,其骨子里的冷战思维并未改变。
因此,笔者认为,后冷战是否结束,并不在于个别政要出于某种考虑而发表的言论如何动听,关键在于是否从行动上摒弃了冷战思维。
美、俄、中等在阿富汗战争和反恐问题上的合作虽有助于相互关系的改善,但还不足以消除相互间的固有分歧和主要障碍,因而也不足以使冷战思维退出历史舞台。
多国角逐之地
美军与北约在阿富汗步步小心。
不过,阿富汗依然充满吸引力。
2010年9月,美韩投资8亿美元,抢修四条直达伊朗边境的高等级公路。
沿着一条新修的公路跑了整整2个小时,沿路基本看不到村镇、景点或者矿……阿富汗人的交通工具主要是驴,用不着公路。
美军驻阿司令暗示了这些公路的可能用途,他说:“有证据表明有塔利班在伊朗受训练。
”而地方塔利班头目古拉卜毫不避讳地说:“加兹尼省的塔利班并没有到伊朗受训,只有靠近伊朗其它省的才会到伊朗受训。
”
继向北约开放领空、陆地补给线之后,国际观察员一直在猜测的俄罗斯有可能重返阿富汗正在获得越来越清晰的迹象。
英国《独立报》等媒体报道说:俄罗斯同意向北约部队提供直升机,帮助北约在阿富汗运送兵员;同意向北约开放运输线,从而可以甩开巴基斯坦的运输线;俄军还可以帮助训练阿国民军和警察。
“我们和北约将开始共同的事业!”俄罗斯总统梅德韦杰夫将亲自参加11月的里斯本北约峰会。
印度和日本也在忙着布局阿富汗——印度只派了警官负责阿富汗国民警察的训练,看不见的功夫也下了不小,从阿富汗北部边境到喀布尔的输电线是印度公司费时费力费钱修好,有“阿富汗生命线”之称的兴都库什公路的高等级维护也是印度的“力作”,阿富汗境内诸多全国性战略公路,印度是兴修重要的角色……阿富汗举国上下公认印度人“是目前真正愿意帮助阿富汗的外国人”。
完全不同于“侵略我们的西方人,让人想起痛苦过去的俄罗斯人……”
日本在阿富汗的布局做得更深:从喀布尔到巴米扬省150公里的沿途,最好的建筑是学校和医院,外面赫然立着“日本政府和日本人民支援阿富汗人民”的水泥纪念碑。
“从娃娃
抓起,让阿富汗人对日本政府和日本人的好感根深蒂固。
这是日本人在阿富汗的战略布局。
”来自东京的记者渡部阳一坦言。
19世纪英属印度总督寇松把阿富汗比作“鸡尾酒”,他说,“阿富汗的战略位置让全球帝国、区域强国和众多邻国都要来搅和一把。
”现在越来越多的国家正搅和着,在其中痛苦并快乐着。
伤亡
据联合国报告,平民伤亡人数,从2006年的929人,上升至2008年的2000人。
根据联合国驻阿富汗援助团的统计:
2007年阿富汗死于暴力袭击者超过了8000人,其中1523人为平民。
死亡平民中630人死于阿富汗政府军和驻阿外国部队的误杀,893人死于塔利班的自杀性爆炸和路边炸弹等袭击事件。
其余死者中约6000余人为塔利班等反美武装人员。
2008年死于阿富汗暴力袭击者超过了6000人,其中1988人为平民。
死亡平民中828人死于阿富汗政府军警和驻阿外国部队的误杀。
1160人死于塔利班制造的暴力袭击。
其他死者中绝大部分为塔利班。
但当年由北约医疗机构提供的数据指出,死于北约军队袭击的平民为97人,死于塔利班袭击的平民为973人。
阿富汗战略位置虽然优越,但频繁的战争与纠纷为其带来了沉重的负担和伤害。
我明白了,得地利者未必得人和,也许它带来的是不幸。
参考文献:《中亚安全与阿富汗问题》孙壮志
《阿富汗战争及美国中亚驻军长期中国安全的影响》贾春阳
《略论阿富汗战争的性质及其影响》王晓敏
《阿富汗战争——血腥玛丽》郑宝仁
《百度百科——阿富汗战争》网络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