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天文历法与中国文化的原点天文历法中国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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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天文历法与中国文化的原点天文历法中国文化

资料图每一种文明的起源,通常都是从天文知识的积累开始的。太阳的东起西落、月亮的阴晴圆缺、行星的周天运动,是最容易被观察到并与实际生活产生联系的。对古代埃及人来讲,当他们看到夜空中最亮的恒星天狼星与太阳同时升起之时,就知道尼罗河的汛期即将来临;最早把恒星和行星区分开来的古巴比伦人,制作了世界上最早的星图,沿用至今的一星期七天,就是他们的发明;古印度也在公元前一千年以前,就把一年定为十二个月三百六十日,并有了自己的置闰方法;不幸湮灭的玛雅文明已测得一年为三百六十五点二四二零天,与今天的三百六十五点二四二二天只相差零点零零零二天。对不同文明而言,在混沌初开之时所形成的天文观,将在其文明演进过程中扮演着基因般的角色,影响其后续的历史发展进程。从中国传统天文观的角度,去探寻中国文化基因中那些个“九九归一”的“原点”对于理解历史上中国人那些似乎“天然而然”的文化倾向,当十分有助益。阴阳合历与调和中庸的性格太阳对人类的作用不言而喻。古人直观地认为,太阳围绕地球旋转,东升西落,每天都靠得住。其变化主要是南北方向的移动所带来的寒暑交替。公元前十一世纪中期的西周就开始使用“土圭”(日畧的雏形)来测量日影的变化,从而掌握太阳在一年中运行变化的规律。

其时已测出了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又四分之一天。依靠现代

测量技术,今天我们知道太阳回归年实际长度为三百六十五点二四二

二,并以“四年一闰,百年不闰,四百年一闰”来调和“天”与“年”的关系,这就是现行的公历即太阳历。月亮的运行周期也比较容易把握,古人很早就有了朔(初一)、望

(十五)、晦(每月最后一天,二十九或三十)、既望(十六)的概念。依靠现代测量技术,一个朔望月实际是二十九点五三零六天。太阳历能够反映一年四季的变化,掌握这个周期对春种秋收非常重要;太阴历能够反映一个月中月相周期的变化,有了初一、十五,上玄月、下玄月的概念,在没有路灯的那些年,对夜间出行非常重要。包括人体生理周期、海洋潮汐等都受到月亮周期变化的影响。汉民族的先人们总是希望把这两者统一起来,于是在太阴历的基础上又引入了二十四节气。在商朝时只有四个节气,到了周朝时就发展到了八个,到秦汉年间,二十四节气已完全确立,藉此形成阴阳合历的中国传统历法。古希腊的历法,包括后来凯撒的

儒略历,以及后来沿用至今的格列历,都没有考虑到月亮周期的变化。彝族的十月太阳历也没有考虑月相的变化。中

国传统的试图调和太阳周期和月亮周期的阴阳合历,应该说比同时代的其他文明更为先进,既照顾到比较直观、比较实用的月亮周期,又能依太阳年度周期导致的寒暑变化来指导农事。当然,阴阳观念,包括阴阳互生、五行八卦等,更

有其上古朴素哲学方面的来源。但这种试图调和太阳与太阴的精神,已然成为我们民族的文化基因。不偏不倚、不走极端、寻求中庸等民族性格,正可以从阴阳合历中找到源头。北天极、天子天命与皇权专制传统

现代天文学知识告诉我

们,地球是围绕与赤道平面垂直的地轴不停旋转的。地球自转轴北指的方向,就是北天极。以看起来恒久不变的北极

星为参照依据,中国古代很早就开始使用赤道坐标来记录星象,并根据地球一年四季不同的方位和星象建立了东、南、西、北“二十八宿”的观念。这类似于西方的“黄道十二宫”,只是坐标体系不同。黄道坐标体系是以地球公转一年导致星空的变化为依据发展出来的,相对于赤道坐标体系,黄道坐标体系更为直观和简单。古人把北极星所在北天极星空分为

“三垣”,即太微垣、紫微垣、天市垣。北极星最大的特点就是无论哪个夜晚或者一年中的哪个季节,它似乎永远在那里,而且天空中所有的星辰都围绕它旋转。映射到人世间,北极星就成为唯一的帝王的象征。早在五帝时代北极星就被称为

“太乙”,周代以后称“帝星”或“紫微星”。自然,北极星所在的紫微垣就是帝王的居所了,这也就是北京“紫禁城”命名的由来。要知道,懵懂初开的古人对于天象对人世间的映射是非常重视的,天象的解释权仅归天子所有,民间是不可以私建“天文台”的。武王伐纣时,就先“违规”建造了“灵台”,即观察天象的高台,以“天命所归”来号召诸侯,使得伐纣具有了

正当性和号召力。这种天文观对我民族的心理是有极强的

暗示作用的,即很容易承认一个唯一的、高高在上的、主导一切的皇权的合理性。即便改朝换代,都需要有一个“天命所归”的说法,这就

是五行基础上发展出来的“五德始终说”。比如秦为水德,服色尚黑,汉为土德才能克水。历史地看,

皇权专制为社会提供了秩序,当然有其合理性。只是其背后全能君主、国强民弱,尚集体轻个人,官场勾心斗角、频繁改朝换代引发社会大动荡等,与现代社会“以人为本”的价值理念已相去甚远。全球文明发展至今天,社会发展已愈来愈依赖于完整的、独立的、自由的个体所蕴含的无限创造力来推动了。回过头来讲,我们国民性格中崇尚权威依赖组织,顺民与暴民的瞬间转换等特点,实则与我们文化源头的“天极观”有极大的关系。“理性早启”与现实主义的“天道信仰”上个世纪著名的新儒家三圣之一的梁漱溟先生曾经说过,中华文化是“理性早启”的文化。意思是说,其他文明的发展过程通常都会经历一个从巫傩信仰如各种图腾、鬼神、祖宗,到一元信仰如基督耶稣、真主安拉,然后才会在科技进步推动下步入理性时代。而中华文明很早就抛却迷信开启理性,没有经历建立自己的一元信仰的阶段。所谓一元信仰,至少有两个特征,一是相信有唯一的真神,即使不同派别也会信仰这个同样的、唯一的真神;二是对现世生活有足够的影响力,同时又能与现实生活保持足够的距离,即具备足够的超

越性。倘若以此为标准,中华文明确乎没有建立自己的一元信仰。汉末就开始传入中土的佛教信仰,与本土固有文化尤其是儒家文化激荡融合后,成为相对现世化、个人化的禅宗,更多的讲究“明心见性”的内在超越,世俗的各种制度构建很少受其影响;唐以后陆续传入的基督教和伊斯兰教,基本上处于边沿地位;本土的道教,也远未能发挥出如基

督教对西方社会的那种影响力。倒是不谈鬼神的儒家信仰主导了社会,与现实政制高度结合而具有极强的操作工具意义。综上所

述,我们的文化传统具有两个根本特点:一是兼容并包,很多文化和思想都曾经留下痕迹或者依然持续发挥着影响力;二是因为没有建立一元信仰,而具有极强的现实主义精神,凡事出于现实考量,可以拜祖宗,也可以拜任何神甚至鬼,只要有利一一什么都信。而什么都信,也意味着什么都不信。有信仰才会安然于生死,有信仰才能建立相应的社会秩序。如果说中国传统也有自己的信仰的话,那就是天天挂在嘴边的“天”。就影响当今最深的几大文化传统来开,都不同程度主张和认可“天道”的存在。“道法自然”不用说了,无论黄老的无为用世还是老庄的消极避世,都主张有一个不可违逆的天道存在;孔孟儒家来看,虽然“性与天道,不得而闻也”,大多谈礼法与人伦日用,但毕竟五十而“知天命”,君子“畏天命”,“唯天为大,唯尧则之”。后来,董仲舒的“天人感应”,帝王的郊祀祭天、封禅,宋明理学中的“天理人欲”等,都承认“天命”、

“天道”、“天常”。作为法家鼻祖的荀子,虽然更多关注现实的权术势,但也有“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制天命而用之”等论述。至于追求内在修行的禅宗,虽然基本上不论及天道,但至少也不反对。拿今天中国人的精神世界来看,

不管人们不相信什么,但通常不会否认人道之外有“天道”和

、天命”,而且把现有科技水平上的理性逻辑不能解释的,统统归咎于“天”和、命”而这种天道信仰的来源及其具体特点,与传统的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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