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风貌街道解析——以重庆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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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增强地域归属感的价值。街道“除 了是城市的自然构成元素之外，街道还是 一种社会因素”，建造街道的目的也许只是 为了方便建筑之间的联系、货物的运送及 承担一些特殊的使命，并没有对作为人们 之间的交流场所考虑太多，这样看来街道 只不过是一个偶尔与熟人碰面的地方，也 偶尔成为了社会活动的空间载体，如游行 等，但是新区的街道增强了人们对街道的 渴望，上街购物、溜达等行为方式使街道 具有了公共服务的功能特征，满足了人们 的心理需求。在某种程度上，新区的街道 有着明确的边界线，是一个较封闭的系统， 对这个系统而言，街道已经不是通向别的 区域或者别的建筑的通道，而是被赋予了
传统风貌街道作为城市重要的公共交 往空间，既是人们交往的重要场所，也是 展示城市风貌特色的公共空间。街道是一 个城市给人印象最深刻的公共空间，凯文· 林奇在《城市意象》中就把街道作为了城 市重要的节点，认为“如果主要道路缺乏 个性，那么就很难形成城市的整体意象”。 杨盖尔在《交往与空间》中认为街道尤其 是街道中的人行道对创造有效的户外空间 具有重要的作用。城市街道空间是城市中 人们交往的主要空间，尤其在中国，街道 是主要的传统交往空间。吴良镛先生就曾 说：“如果说欧洲传统交往空间主要在广 场，中国、日本的传统交往空间与欧洲相 应的则是街道。”日本学者黑川纪章也曾就 传统空间指出“东方城市没有广场，西方 城市没有街道”。
综上所述，本文所定义的传统风貌街
道，是指在城市发展中具有一定意义或能 够反映当时城市的时代特征和历史文化、 街道风貌较好、具有一定城市地域特色， 以及具有良好空间尺度和人文生活氛围的 街道。具体来讲，主要有以下几个要点： 一是反映城市一定历史发展时期的时代特 征；二是街道格局和风貌特征具有一定的 历史文化和地域特色；三是街道具有良好 的空间尺度和人文生活氛围，受到城市居 民的欢迎。
风貌街道的建筑除了比较重要的文物保护 单位外，更多的是一般的传统民居，这些 传统民居更为直接地延续着城市居民的生 活方式。可以说，城市旧区的传统风貌街 道是城市在某个代表性的历史时期形成， 之后在这个基础上逐渐演变而成的，延续 了城市的历史。因此，传统风貌街道在城 市更新中起着延续城市历史的重要作用。
［基金项目］本文为重庆市源自文库划局 ２００６ 年～２００７ 年科研项目《山地城市街道空间人性化研究》成果
传统风貌街道解析
—以重庆为例
□ 扈万泰，魏 英
［ 摘 要］ 传统风貌街道在城市中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和人文价值，承担着城市的交通功能，增强对其价值的认 识，建立价值评价体系，成为开展传统风貌街道规划与研究的关键。对重庆市传统风貌街道的研究，可遵循先 进行总体规划研究，确定街道的定位和性质，其次分类、分级进行规划，采取相应的规划策略；再进行规划导 则研究的方法。 ［ 关键词］ 传统风貌街道；保护；价值评价体系；重庆 ［文章编号］１００６－００２２（２００８）０５－００６６－０６ ［中图分类号］ＴＵ９８４．１１＋４ ［文献标识码］Ｂ
（１）延续城市历史的价值。旧区的传
统风貌街道格局多是随着城市的逐渐发展 而形成的，街道记载并反映了城市的发展 历史。城市老区的传统风貌街道之所以具 有深厚的内涵，是因为街道的格局、街道 两旁的建筑延续了历史信息。没有历史的 城市是没有内涵的城市，在当今城市快速 发展时期，城市的历史文化给城市的发展 带来了新的方向。而传统风貌街道格局是 城市历史的反映，不同的城市有着不同的 街道格局，不同时期的城市街道格局也有 所不同，街道格局正是对城市历史的直接 反映，如山西平遥老城的街道格局。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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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街道界定于一个时间范围，主要是指从 城市形成以来，随着城市一起发展的街道。 在本文的研究中将传统风貌街道的时间下 限限定为 ２０ 世纪 ９０ 年代，因为那时城市 小汽车在我国还没有普及，对城市的街道 空间还没有产生很大的影响。
从上述的传统风貌街道的时间维度 界限可以看出，本文所定义的传统风貌街 道并不像“历史文化街区”那样一定具有 悠久的历史，而是突出强调这样一个概念 —即使只有一二十年历史的街道，只要 它反映了一段较为有意义的历史时期所 形成的有活力和生活气息的城市街道特 征，对未来城市发展来讲它就具有历史意 义，这样的街道就是本文所称的传统风貌 街道。 １．１．２ 风貌特征
２．２ 传统风貌街道在城市发展中的 价值
在城市新区，街道同样具有重要价值， 除了和城市老区的传统风貌街道一样，在 延续城市历史、反映城市特色风貌、传承 城市文化方面有着重要的价值之外，街道 更多的是因其适宜的空间形态和生活尺度 而在城市社会意义方面具有重要作用，所 形成的街道形态对城市将来的空间形态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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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６ ８０年代的重庆街道格局图
图７ 重庆主城区道路网规划图（２００４－２０２０）
有极大的影响。可以说，在城市建设发展 中，街道主要从以下几方面发挥其价值。
（１）作为邻里公共空间的价值。无论 是新区还是旧区，城市的街道空间都是城 市主要的公共开放空间之一。随着城市的 不断发展，在老城外围拓展形成了新的城 区，新城区的街道是城市延续生活方式的 最重要的空间载体，是重新塑造城市人文 环境并对城市已有的固定生活方式的延续 和发展。
传统风貌街道通常具有浓厚的生活 气息和宜人的尺度，是城市生活的载体， 并承担着一定的交通功能。邻里交往成 为了传统风貌街道的活力源泉，正如雅 各布斯在其著作《美国大城市的生与死》 中提出的“街道眼”概念，街道中最重要 的内容就是人们之间的交流和观察。此 外，传统风貌街道的尺度是宜人的，街道 建设更多地注重人的尺度，街道两侧是 连续的建筑界面，通常有着丰富的街道 对景。街道功能是综合性的，或者延续了 古代的街巷功能格局，两侧店铺密集；或 者两侧是林荫步道。Ｂ·鲁道夫斯基在《人 的街道》中指出：“街道不会存在于什么 都没有的地方，亦即不可能与周围环境 分开。换句话说，街道必定伴随着那里的 建筑而存在。街道是母体，是城市的房 间，是丰沃的土壤，也是培育的温床。其 生存能力就像人依靠人性一样，依靠于 周围的建筑。完整的街道是协调的空间。 无论是非洲的卡斯巴那样密室似的住房 也好，或威尼斯的纤细大理石宫殿也好， 主要是周围的连续性和韵律。街道正是 由于它有建筑物才成其为街道，摩天楼 加空地不可能是城市。”
１．２ 意义 传统风貌街道反映着城市的历史文
化，是城市重要的标志。传统风貌街道与 城市一起成长，是城市生活方式的集中体 现。在全球化的今天，城市特色的缺乏成 为全球化的直接后果，而传统风貌街道正 是彰显城市特色的重要空间，是城市创造 文化、延续文化的闪光点。如上海的新天 地（图 １）、广州的北京路等，都利用传统 风貌街道来促进城市的繁荣和发展，也使 这些地区成为了城市的品牌和标志。这些 街道不仅仅是城市历史的代表，也为城市 创造了财富。因此，在城市快速发展中， 在道路不断被拓宽的浪潮中，保护、发展 传统风貌街道显得弥足珍贵。
A Study on Traditional Streets— A Case of Chongqing/Hu Wantai, Wei Ying
[Abstract] Tradition streets have important historical and humanitarian value in the city and assume part of transportation function. Acknowledgement and establishment of its value appraisal system is the key point to carry on traditional street planning and research. Analysis on Chongqing traditional streets begins with master planning to specify their characters and orientation, then carries on planning with different strategies by categories and levels, and finally establishes planning guidelines. [Key words] Traditional streets, Conservation, Value appraisal system, Chongqing
（２）反映城市特色风貌的价值。城市 的特色风貌是城市在特定时期、特定地域 所形成的典型物质形态。传统风貌街道形 态最能直接地反映城市的特色风貌，如平 原城市笔直四方的街道形态、山地城市曲 折的街道形态等。在城市发展中，尽管城 市不断地被更新改建，但旧区是城市中最 具特色的地方，而旧区的传统风貌街道又 是组成城市特色最为重要的部分。从空间 尺度上，建筑形态、街道尺度、街道小品 设施等都可以反映一个城市的特色，如重 庆的凯旋路、打铜街等传统风貌街道均反 映了山城重庆的街道空间特色（图 ２，图 ３）。
更为公共的属性，即对使用街道的邻里来 说，他们对街道有着一种共同的价值感和 认同感。这就是新区传统风貌街道所衍生 出来的社会文化内涵，其随着城市的发展 也将会继续延续。
图１ 上海新天地 图２ 重庆市凯旋路 图３ 重庆市打铜街
２００８年第 ５期 第 ２４卷 67
２ 传统风貌街道的价值
２．１ 传统风貌街道对于城市更新保护 的价值
城市更新是城市再发展的一种方式， 是对城市旧区进行功能性转变或者物质基 础的完善，城市更新涉及面比较广，如何 在城市更新中保留并延续城市的历史文脉 已成为城市更新所应关注的内容。街道是 构成城市格局的基本元素，在城市更新中 具有重要的价值，主要体现在三方面：
在当前城市的快速发展进程中，“历史街区”或 “历史文化街区”的价值已为人们所认识，“历史街
区”保护和更新规划受到各方的重视，尽管面对城 市发展中的种种矛盾，“历史街区”的保护与更新工 作还存在诸多问题，但“历史街区”保护与发展的 形势已较为乐观。然而，城市“历史街区”以外的 具有一定历史、文化、传统风貌意义和浓厚人文生 活氛围的城市街道同样应引起我们的重视，传统风 貌街道是构成“历史街区”的重要元素，一些历史 发展中形成的较为久远的城市街区更是构成了城市 的主要格局。传统风貌街道对城市肌理和形态的塑 造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目前随着城市的发展与改 造，“历史街区”遭到破坏的现象比较普遍，传统风 貌街道的保护与发展显得极为迫切，而认识传统风 貌街道的价值及确定其价值评定成为开展传统风貌 街道规划与研究的关键。
１ 传统风貌街道的内涵与意义
１．１ 内涵 关于传统风貌街道，目前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标
准定义，本文主要从时间维度和风貌特征两个角度 来论述对传统风貌街道内涵的认识。 １．１．１ 时间维度
在城市发展的漫长历史进程中，街道随着城市 的发展而发展。街道既是城市的记忆载体，也是体 现城市文化的场所。例如，现在城市中的一些古老 街道，往往记录着城市某一段时期的发展历史，反 映着当时人们的生活场景。当代城市发展迅猛，城 市规模和密度不断变大，城市街道逐渐增多，这些 城市街道必将随着城市的发展而发展，成为记录城 市历史的载体。因此，街道对于城市的发展来说是 不断演进、变化的。从时间上来说，本文将传统风
（３）传承城市文化的价值。城市最初 的发展往往是从一条街道或者几条街道开 始的，每条街道都承担着一定的功能，一 条街道的名称往往就反映了当时的历史文 化，如香港老街四坊街，在 ２０ 世纪 ７０ 年 代之前油麻地四坊街被称为公众四方街， 是英文 Ｐｕｂｌｉｃ Ｓｑｕａｒｅ 的误译，正确的 译名应该是公众广场，这广场指的是街上 俗称为榕树头的空地，傍晚江湖卖艺者聚 集在此，占卜算命、唱曲讲古。后来在改 正街名的时候被称为四坊街，便是取其公 众聚集场所之意。再如成都的染房街、染 靛街、浆洗街、打金街等，从街道的名称 就可知其曾经的历史。
传统风貌街道作为城市重要的公共交 往空间，既是人们交往的重要场所，也是 展示城市风貌特色的公共空间。街道是一 个城市给人印象最深刻的公共空间，凯文· 林奇在《城市意象》中就把街道作为了城 市重要的节点，认为“如果主要道路缺乏 个性，那么就很难形成城市的整体意象”。 杨盖尔在《交往与空间》中认为街道尤其 是街道中的人行道对创造有效的户外空间 具有重要的作用。城市街道空间是城市中 人们交往的主要空间，尤其在中国，街道 是主要的传统交往空间。吴良镛先生就曾 说：“如果说欧洲传统交往空间主要在广 场，中国、日本的传统交往空间与欧洲相 应的则是街道。”日本学者黑川纪章也曾就 传统空间指出“东方城市没有广场，西方 城市没有街道”。
综上所述，本文所定义的传统风貌街
道，是指在城市发展中具有一定意义或能 够反映当时城市的时代特征和历史文化、 街道风貌较好、具有一定城市地域特色， 以及具有良好空间尺度和人文生活氛围的 街道。具体来讲，主要有以下几个要点： 一是反映城市一定历史发展时期的时代特 征；二是街道格局和风貌特征具有一定的 历史文化和地域特色；三是街道具有良好 的空间尺度和人文生活氛围，受到城市居 民的欢迎。
风貌街道的建筑除了比较重要的文物保护 单位外，更多的是一般的传统民居，这些 传统民居更为直接地延续着城市居民的生 活方式。可以说，城市旧区的传统风貌街 道是城市在某个代表性的历史时期形成， 之后在这个基础上逐渐演变而成的，延续 了城市的历史。因此，传统风貌街道在城 市更新中起着延续城市历史的重要作用。
［基金项目］本文为重庆市源自文库划局 ２００６ 年～２００７ 年科研项目《山地城市街道空间人性化研究》成果
传统风貌街道解析
—以重庆为例
□ 扈万泰，魏 英
［ 摘 要］ 传统风貌街道在城市中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和人文价值，承担着城市的交通功能，增强对其价值的认 识，建立价值评价体系，成为开展传统风貌街道规划与研究的关键。对重庆市传统风貌街道的研究，可遵循先 进行总体规划研究，确定街道的定位和性质，其次分类、分级进行规划，采取相应的规划策略；再进行规划导 则研究的方法。 ［ 关键词］ 传统风貌街道；保护；价值评价体系；重庆 ［文章编号］１００６－００２２（２００８）０５－００６６－０６ ［中图分类号］ＴＵ９８４．１１＋４ ［文献标识码］Ｂ
（１）延续城市历史的价值。旧区的传
统风貌街道格局多是随着城市的逐渐发展 而形成的，街道记载并反映了城市的发展 历史。城市老区的传统风貌街道之所以具 有深厚的内涵，是因为街道的格局、街道 两旁的建筑延续了历史信息。没有历史的 城市是没有内涵的城市，在当今城市快速 发展时期，城市的历史文化给城市的发展 带来了新的方向。而传统风貌街道格局是 城市历史的反映，不同的城市有着不同的 街道格局，不同时期的城市街道格局也有 所不同，街道格局正是对城市历史的直接 反映，如山西平遥老城的街道格局。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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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街道界定于一个时间范围，主要是指从 城市形成以来，随着城市一起发展的街道。 在本文的研究中将传统风貌街道的时间下 限限定为 ２０ 世纪 ９０ 年代，因为那时城市 小汽车在我国还没有普及，对城市的街道 空间还没有产生很大的影响。
从上述的传统风貌街道的时间维度 界限可以看出，本文所定义的传统风貌街 道并不像“历史文化街区”那样一定具有 悠久的历史，而是突出强调这样一个概念 —即使只有一二十年历史的街道，只要 它反映了一段较为有意义的历史时期所 形成的有活力和生活气息的城市街道特 征，对未来城市发展来讲它就具有历史意 义，这样的街道就是本文所称的传统风貌 街道。 １．１．２ 风貌特征
２．２ 传统风貌街道在城市发展中的 价值
在城市新区，街道同样具有重要价值， 除了和城市老区的传统风貌街道一样，在 延续城市历史、反映城市特色风貌、传承 城市文化方面有着重要的价值之外，街道 更多的是因其适宜的空间形态和生活尺度 而在城市社会意义方面具有重要作用，所 形成的街道形态对城市将来的空间形态具
68
图６ ８０年代的重庆街道格局图
图７ 重庆主城区道路网规划图（２００４－２０２０）
有极大的影响。可以说，在城市建设发展 中，街道主要从以下几方面发挥其价值。
（１）作为邻里公共空间的价值。无论 是新区还是旧区，城市的街道空间都是城 市主要的公共开放空间之一。随着城市的 不断发展，在老城外围拓展形成了新的城 区，新城区的街道是城市延续生活方式的 最重要的空间载体，是重新塑造城市人文 环境并对城市已有的固定生活方式的延续 和发展。
传统风貌街道通常具有浓厚的生活 气息和宜人的尺度，是城市生活的载体， 并承担着一定的交通功能。邻里交往成 为了传统风貌街道的活力源泉，正如雅 各布斯在其著作《美国大城市的生与死》 中提出的“街道眼”概念，街道中最重要 的内容就是人们之间的交流和观察。此 外，传统风貌街道的尺度是宜人的，街道 建设更多地注重人的尺度，街道两侧是 连续的建筑界面，通常有着丰富的街道 对景。街道功能是综合性的，或者延续了 古代的街巷功能格局，两侧店铺密集；或 者两侧是林荫步道。Ｂ·鲁道夫斯基在《人 的街道》中指出：“街道不会存在于什么 都没有的地方，亦即不可能与周围环境 分开。换句话说，街道必定伴随着那里的 建筑而存在。街道是母体，是城市的房 间，是丰沃的土壤，也是培育的温床。其 生存能力就像人依靠人性一样，依靠于 周围的建筑。完整的街道是协调的空间。 无论是非洲的卡斯巴那样密室似的住房 也好，或威尼斯的纤细大理石宫殿也好， 主要是周围的连续性和韵律。街道正是 由于它有建筑物才成其为街道，摩天楼 加空地不可能是城市。”
１．２ 意义 传统风貌街道反映着城市的历史文
化，是城市重要的标志。传统风貌街道与 城市一起成长，是城市生活方式的集中体 现。在全球化的今天，城市特色的缺乏成 为全球化的直接后果，而传统风貌街道正 是彰显城市特色的重要空间，是城市创造 文化、延续文化的闪光点。如上海的新天 地（图 １）、广州的北京路等，都利用传统 风貌街道来促进城市的繁荣和发展，也使 这些地区成为了城市的品牌和标志。这些 街道不仅仅是城市历史的代表，也为城市 创造了财富。因此，在城市快速发展中， 在道路不断被拓宽的浪潮中，保护、发展 传统风貌街道显得弥足珍贵。
A Study on Traditional Streets— A Case of Chongqing/Hu Wantai, Wei Ying
[Abstract] Tradition streets have important historical and humanitarian value in the city and assume part of transportation function. Acknowledgement and establishment of its value appraisal system is the key point to carry on traditional street planning and research. Analysis on Chongqing traditional streets begins with master planning to specify their characters and orientation, then carries on planning with different strategies by categories and levels, and finally establishes planning guidelines. [Key words] Traditional streets, Conservation, Value appraisal system, Chongqing
（２）反映城市特色风貌的价值。城市 的特色风貌是城市在特定时期、特定地域 所形成的典型物质形态。传统风貌街道形 态最能直接地反映城市的特色风貌，如平 原城市笔直四方的街道形态、山地城市曲 折的街道形态等。在城市发展中，尽管城 市不断地被更新改建，但旧区是城市中最 具特色的地方，而旧区的传统风貌街道又 是组成城市特色最为重要的部分。从空间 尺度上，建筑形态、街道尺度、街道小品 设施等都可以反映一个城市的特色，如重 庆的凯旋路、打铜街等传统风貌街道均反 映了山城重庆的街道空间特色（图 ２，图 ３）。
更为公共的属性，即对使用街道的邻里来 说，他们对街道有着一种共同的价值感和 认同感。这就是新区传统风貌街道所衍生 出来的社会文化内涵，其随着城市的发展 也将会继续延续。
图１ 上海新天地 图２ 重庆市凯旋路 图３ 重庆市打铜街
２００８年第 ５期 第 ２４卷 67
２ 传统风貌街道的价值
２．１ 传统风貌街道对于城市更新保护 的价值
城市更新是城市再发展的一种方式， 是对城市旧区进行功能性转变或者物质基 础的完善，城市更新涉及面比较广，如何 在城市更新中保留并延续城市的历史文脉 已成为城市更新所应关注的内容。街道是 构成城市格局的基本元素，在城市更新中 具有重要的价值，主要体现在三方面：
在当前城市的快速发展进程中，“历史街区”或 “历史文化街区”的价值已为人们所认识，“历史街
区”保护和更新规划受到各方的重视，尽管面对城 市发展中的种种矛盾，“历史街区”的保护与更新工 作还存在诸多问题，但“历史街区”保护与发展的 形势已较为乐观。然而，城市“历史街区”以外的 具有一定历史、文化、传统风貌意义和浓厚人文生 活氛围的城市街道同样应引起我们的重视，传统风 貌街道是构成“历史街区”的重要元素，一些历史 发展中形成的较为久远的城市街区更是构成了城市 的主要格局。传统风貌街道对城市肌理和形态的塑 造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目前随着城市的发展与改 造，“历史街区”遭到破坏的现象比较普遍，传统风 貌街道的保护与发展显得极为迫切，而认识传统风 貌街道的价值及确定其价值评定成为开展传统风貌 街道规划与研究的关键。
１ 传统风貌街道的内涵与意义
１．１ 内涵 关于传统风貌街道，目前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标
准定义，本文主要从时间维度和风貌特征两个角度 来论述对传统风貌街道内涵的认识。 １．１．１ 时间维度
在城市发展的漫长历史进程中，街道随着城市 的发展而发展。街道既是城市的记忆载体，也是体 现城市文化的场所。例如，现在城市中的一些古老 街道，往往记录着城市某一段时期的发展历史，反 映着当时人们的生活场景。当代城市发展迅猛，城 市规模和密度不断变大，城市街道逐渐增多，这些 城市街道必将随着城市的发展而发展，成为记录城 市历史的载体。因此，街道对于城市的发展来说是 不断演进、变化的。从时间上来说，本文将传统风
（３）传承城市文化的价值。城市最初 的发展往往是从一条街道或者几条街道开 始的，每条街道都承担着一定的功能，一 条街道的名称往往就反映了当时的历史文 化，如香港老街四坊街，在 ２０ 世纪 ７０ 年 代之前油麻地四坊街被称为公众四方街， 是英文 Ｐｕｂｌｉｃ Ｓｑｕａｒｅ 的误译，正确的 译名应该是公众广场，这广场指的是街上 俗称为榕树头的空地，傍晚江湖卖艺者聚 集在此，占卜算命、唱曲讲古。后来在改 正街名的时候被称为四坊街，便是取其公 众聚集场所之意。再如成都的染房街、染 靛街、浆洗街、打金街等，从街道的名称 就可知其曾经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