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卡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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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哲学:唯理论
笛卡尔:
笛卡儿是欧洲近代哲学的奠基人之一,黑格尔称他为“现代哲学之父”。
他自成体系,熔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于一炉,在哲学史上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笛卡儿强调科学的目的在于造福人类,使人成为自然界的主人和统治者。
他反对经院哲学和神学,提出怀疑一切的“系统怀疑的方法”。
但他还提出了“我思故我在”的原则,强调不能怀疑以思维为其属性的独立的精神实体的存在,并论证以广延为其属性的独立物质实体的存在。
他认为上述两实体都是有限实体,把它们并列起来,这说明了在形而上学或本体论上,他是典型的二元论者。
笛卡儿还企图证明无限实体,即上帝的存在。
他认为上帝是有限实体的创造者和终极的原因。
笛卡儿的认识论基本上是唯心主义的。
他主张唯理论,把几何学的推理方法和演绎法应用于哲学上,认为清晰明白的概念就是真理,提出“天赋观念”。
笛卡儿的自然哲学观同亚里士多德的学说是完全对立的。
他认为,所有物质的东西,都是为同一机械规律所支配的机器,甚至人体也是如此。
同时他又认为,除了机械的世界外,还有一个精神世界存在,这种二元论的观点后来成了欧洲人的根本思想方法。
科学方法的四条准则:
一、“决不把任何我没有明确地认识其为真的东西当作真的加以接受,也就是说,小心避免仓促的判断和偏见,只把那些十分清楚
明白地呈现在我的心智之前,使我根本无法怀疑的东西放进我的判断之中。
”(绝不承认任何事物为真,除非我明明白白知道它确实为真。
)——怀疑原则
二、“把我所考察的每一个难题,都尽可能地分成细小的部分,直到可以而且适于加以圆满解决的程度为止。
”(将我们所要检查的
每一道难题,尽可能分解成许多部分,以作为妥善解释这些难题的要害。
)——解构原则
三、依照次序引导我们的思想,由最简单的、最容易认识的对象开始,一步一步地上升到最复杂的知识。
——建构原则(在解构
或分析的基础上,必须依照事务的内在关系,重新将各个单元、部分、要素组合起来,洞悉事物内在的法则、结构或秩序。
)
四、处处做周全无误的核算与普遍不漏的检查,直到足够保证没有遗漏任何一件为止。
——全面原则(事物是普遍联系的,要从
全局出发分析问题。
)
普遍怀疑——笛卡尔的怀疑论
笛卡尔提出了系统的怀疑论的方法论,但他自己并不是怀疑论者,在他的哲学思想体系中怀疑或困惑只是方法或手段,不是目的。
他想通过怀疑论的方法达到坚实可靠确切无疑的知识。
因此怀疑一切成为笛卡尔怀疑哲学思想体系的第一个环节,也是他的知识理论的第一个环节。
笛卡尔主张:第一、把历来以为真的一切见解通通抛弃掉,即使稍有可怀疑的东西也不要轻易相信。
第二、笛卡尔怀疑论确实主张怀疑一切,找出知识的基础。
第三、这一基础是认识论的意义上的。
笛卡尔的怀疑论,就其哲学特征来说,是一种有关知识对象的理性实在论。
所谓理性实在论,是指那种坚持认为理性是世界的本质,只有理性才是知识的惟一对象的哲学理论。
笛卡尔在他著名的《形而上学的沉思》一书中明确写道:“但是,我并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
我所知道的只是,它们现在看起来仿佛是存在的。
但是可能我的看法是错的。
可能我看去认为真实存在的东西没有一样是真实的。
在他的另两部著作中,如《方法谈》和《哲学原理》中,笛卡尔也用了相当的篇幅不说明感性知觉对人的认识的误导性或欺骗性。
他举例道:如果我们把一直的棍子插入水中,那么,它看起来就是弯的,但是,我们一定不要忘记它实际上是直的;一座宝塔,从远处看是圆的,而当我们走近它时,就会发现它原来是方的,等等。
这些都说明感觉提供给我们的东西并不都是可靠的。
那么,什么才是他所认为的真实存在呢?他指出,这就是的理智的思考所获得的确切的知识。
从表面看来,感觉欺骗我们的或许只是一些很少被感觉到的和十分遥远的东西,我们不能怀疑感觉的指示。
比如,不能怀疑我正坐在火炉前,手中正拿着这张纸或诸如此类的东西这一点。
但是,不要忘记,我是一个人,因而习惯于睡觉和梦见幻境。
梦与知觉当然是有区别的,因为梦境不像知觉过程那么清晰明白。
但问题在于,我们
没有任何可靠的标准来明确区分梦境与知觉。
换句话说,当我们做梦时,我们往往以为自己是处身于真实的世界中的。
我们怎么知道我们的生命不是一场梦呢?或者,一个历经命运阴差阳错捉弄的人,当他终于回复他当初的名誉或荣耀时,怎么不会以为他曾经历的那段苦日子不过是一场梦而已呢?这样我们就不能以知觉作为知识或真理的标准。
笛卡尔就这样逐渐扩大了事物和原理的范围,把怀疑的锋芒指向物理学天文学医学和其它自然科学,对它们存在及其真实性也表示深切的怀疑。
他指出:自然科学提供的知识并不是可靠的,因为它们涉及的是现实存在的事物。
既然我们不能完全相信我们的感觉,那么我们就不应该把建立在经验观察基础上的自然科学知识看作理所当然的。
这里有一个问题,即我们固然可以把具体的自然科学的结论看作是不可靠的,有理由加以怀疑,但对那些作为它们前题的算术原理和几何原理又应如何看待呢?具体的自然科学研究信赖于人的感官,因而它们结论就不能被认为是确定无误的;但算术原理和几何原理阐释最简单最一般的事物,而不管这些事物在自然界中存在与否,不是一定包含某种不可怀疑的东西吗?须知无论我是睡着还是醒着,二加三总是等于五,而正方形也从不多于四条边。
把如此清晰而明显的真理怀疑为谬误和不可靠,不是太不可思议了吗?但是在笛卡尔看来,不可思议的东西终究是存在的,不可怀疑的真理仍然是可以怀疑的。
算术原理和几何原理表面看来是不可怀疑的,但如果把它们的来源探究一番的话,就会发现这些原理的真理性仍然是大可怀疑的。
因为它们或许是作为造物主的上帝所作的一番精心的设计和安排:在现实世界中,既不存在天,也不存在地;既没有广延性的物体,也没有所谓的形状大小或位置,然而我却真实地感受到了这一切。
我完全无法想象这一切可能本来就是虚幻的不存在的。
一想到这一点,就让人不寒而栗。
我们岂非一开始就跌入上帝为我们设下的仁慈的圈套之中?我们怎么能够想象这一切只不过是上帝预先设下的一场骗局?我们怎么能够怀疑至仁至慈的上帝会与我们玩这样一场残酷的游戏?一句话,上帝的仁慈与我所犯的错误是不相容的,但我的的确确在犯一种不能容许的错误。
至仁至慈的上帝它既是真理的最高源泉,但也是某种恶魔;既是狡诈和富有欺骗性的,又是全知全能力量无边的,因为它施展一切巧妙的手段让我上当受骗。
既然上帝都不能被认为是无可怀疑的,表达完美性的算术原理和几何原理的真理性就更不在话下了。
那么这个世界上到底还有没有不可怀疑的存在呢?笛卡尔相信它们当然是有的,但这只有经过我们的理智审视和普遍的怀疑之后才能确定。
一方面,理智告诉我们,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怀疑的,不管是上帝或是普遍的算术原理和几何原理;另一方面,理智也告诉我们,这个世界上一定有某种无可怀疑的东西存在。
这就是对一切都怀疑的“我”的存在:
首先,怀疑一切的人是不可能不存在的;其次,从存在着欺骗我的那个恶魔这一点来看,我也应该存在,这样它才能来欺骗我。
谁在犯错误,谁就在怀疑;谁在思考,谁就存在:“我思,故我在。
”当然,这条原理同样也不是不可怀疑的。
但是,如果我们怀疑这条原理,那么,一个必然的结果就是,我们将会在怀疑一番之后,又重新返回到这一原理。
须知,怀疑意味着思考,而如果我在怀疑,这意味着我在思考;而如果我在思考,这意味着我存在。
笛卡尔由此得出结论:人通过他们的理性获得的知识,远比他们通过自己的感官获得的知识更为可靠。
笛卡尔的怀疑论的特点:
笛卡尔的怀疑论有两个显著的特点:
A、根据笛卡尔的理论,如果我说我知道某东西,那么我就确实知道这一东西,在这一点上是不允许错的,甚至连出错的可能性都不允许存在。
(确切无疑)
B、如果知识论不是梦呓或信口雌黄的恶魔的谎话,那么我们必须能够提供充分的理由来支撑哪些可以被称作是知识的信念。
(清楚明白)
笛卡尔怀疑论的作用:
任何属于稍有可怀疑之列的东西,都不应把它们看作是知识。
能够被称作是知识的东西应该具有确切无疑的性质。
我们所追求的就是具有确切无疑性质的知识。
因此我们的目标应该是明白清楚确切可靠无从怀疑,而不仅仅可能是真的。
而且达到这种知识信念的方法或手段或过程本身也必须是十分可靠十分确定的。
而笛卡尔的怀疑论给了我们寻找知识的起点——怀疑一切,同时,他也给我们制定出了一套系统的怀疑论的方法。
通过这些怀疑论的方法最终我们一定会达到坚实可靠、确切无疑的知识的。
而知识便可使我们获得自由。
圣经上也说:“真理使人获得自由”。
自由是人的本质,而没有知识人就没有自由。
人类需要知识来获得自由,通过知识来获得解放。
任何知识都是人的知识,是一个社会进步的和发展的原因和动力。
知识在政治、军事、经济、科技中都起着重大的作用。
培根说:“知识就力量”。
但是在现代社会中知识不仅仅是力量,也是权力、财富、资本等,是未来世界的重要因素,未来的世界是知识的社会。
在我们有了知识之后,以上所说的这些将会掌握在我们的手中。
我思故我在
这是笛卡尔全部认识论哲学的起点,也是他“普遍怀疑”的终点。
他从这一点出发确证了人类知识的合法性。
(也就是说:笛卡尔是唯心主义者,但并不是从此命题看出来的,“我思故我在”并不是唯心命题,而是纯粹认识论的内容。
说笛卡尔是唯心论者是纵观他的哲学体系而得出的结论,而并不是从这一命题,它既不是唯物也不是唯心。
)
这句话的意思是:“当我怀疑一切事物的存在时,我却不用怀疑我本身的思想,因为此时我唯一可以确定的事就是我自己思想的存在”。
比较权威的解释是:“我无法否认自己的存在,因为当我否认、怀疑时,我就已经存在!”,因为我在思考在怀疑的时候,肯定有一个执行“思考”的“思考者”,这个作为主体的“我”是不容怀疑的,这个我并非广延的肉体的“我”,而是思维者的我。
所以,否认自己的存在是自相矛盾的。
这个命题是怎么成立的呢?笛卡尔认为,这既不是一个演绎推理也不是归纳的结果,而是一个“直观”的命题。
笛卡尔的怀疑不是对某些具体事物、具体原理的怀疑,而是对人类、对世界、对上帝的绝对的怀疑。
从这个绝对的怀疑,笛卡尔要引导出不容置疑的哲学的原则:笛卡尔曾这样描述自己的思维历程的开端:“一切迄今我以为最接近于‘真实’的东西都来自感觉和对感觉的传达。
但是,我发现,这些东西常常欺骗我们。
因此,唯一明智的是:再也不完全信眼睛所看到的东西。
”外部世界对我们的认知的帮助是这样的不可信赖,那么,我们的主动感知活动(在辩证唯物主义那里叫做“实践”)和思维是怎样的呢?这些活动也常常出现在梦境之中,使得我们无法确切地区分“梦”与“醒”。
因此,我不得不怀疑,整个的世界是否仅仅是一个梦幻(庄子与蝴蝶)。
从这些简单、初步的“疑点”出发,笛卡尔把他的怀疑推到极致:“我愿意假定,一切真理的源泉不是仁慈的上帝,而是一个同样狡猾、同样有法力的恶魔,施尽全身的解数,要将我引上歧途。
我愿假定,天空、空气、土地、形状、色彩、声音和一切外在事物都不过是那欺人的梦境的呈现,而那个恶魔就是要利用这些来换取我的轻信。
我要这样来观察自己:好像我既没有双手,也没有双眼,也没有肉体,也没有血液,也没有一切的器官,而仅仅是糊涂地相信这些的存在。
”
心物二元论:(可与“我思故我在”联系)
心物二元论的根本论据是指人是由“心灵”和“肉体”两部分所组成,与唯物主义强调“一个人的肉体就是它的全部”这种论据相对立。
他提出了“我思故我在”这一哲学命题,他说:对任何事物都可怀疑,唯独对“我在怀疑”不能怀疑,这说明有一个怀疑的我(即心灵)独立存在。
笛卡尔的心物二元论更进一步指出了心灵与物质的相互差异:心灵能思维而不占空间;物质占空间而不思维;二者互不决定,互不派生。
这就是笛卡儿二元论的精髓。
在笛卡尔那里,精神(心)与物体是两种不同的实体:前者的特质是思维,而后者的特质是广延(但不仅仅是广延,还有运动)。
对于他来说,纯粹的自然(像形状、广延、运动)“只存在于物体中”。
心灵与物体(自然)虽都是实体,但在性质上有根本区别,因此,它们之间不存在延续。
物体脱离人的思维独立存在。
但由物体组成的自然是一种欠缺,它无“心”、无精神、无思维,以及与之相关的目的、价值、规范等等。
它以一种无意义的方式出现,仅仅是各种物体(包括动物)的混合体,是完全被动的,只有上帝或主体(思维的我)才能理解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