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喻语的特征与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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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喻语的特征与分类
有人把语言比作一部充满了死喻的书籍,所谓“死喻”就是指那些从超乎常规的表达形式发展到常规表达形式、从语言润饰手段变成固定词汇的隐语。

这些由形象鲜明、生动的隐喻蜕变为喻义稳定的隐喻性语言就是隐喻语(metaphorical talk)。

隐喻语是词汇系统里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

它除了有隐喻的特点外,还有较强的个性。

本文拟从“张力”和“相互作用”的角度来探讨隐喻语的特征及其分类问题。

一、隐喻语的特征
库珀(Cooper 1986)在论及隐喻语的范畴和功能时,系统地分析了隐喻语的3个显著特征:系统性强、生成力强、对默契感的依赖性强。

它不是多义词,与隐喻(尤其新颖的隐喻)也不尽相同。

1. 系统性
任何隐喻都有自己的形成理据。

库珀认为用母喻义(parent sense)来作为隐喻语的理据比
用原义(original sense)更为科学和准确。

例如:在“There's no meat to Debussy's mus ic.”中的“meat”就取义于习语“butcher's meat”而非取义于“meat”的原始意义。

(Co oper 的1986:122)大多数的隐喻语都可以归属于某一隐喻概念范畴,在同一范畴内的隐喻
语有着共同的理据,这理据就是该系统中的母喻义,如以下各隐喻语都是在“Argument
as War”的基础上形成的:
His arguments came under attack.
His arguments were shot down.
He was defeated in the argument. His arguments were caught in the trap.
从以上实例可以看出:本体是“argument”,喻体是“war”,而句中的隐喻性用法都是说明同一个喻体的行为、性状的词语。

这说明在同一母喻义范畴内围绕同一个本体和喻体可以构成X个隐喻性表达方式。

隐喻语大都是这样在母喻语义范畴(parent domain)内孕育而生的(Cooper 1986:131-2)
2. 生成能力
系统性说明了隐喻(尤其是母喻)具有很强的生成能力。

一个喻体可以生成X个隐喻概念,因为喻体在自己原始意义的范畴内(original domain)所具备的语义特征都有可能被转移到
属于另一语义范畴的某个词项上。

这种潜在的生成能力使得一个稳定隐喻(established met aphor)可以不断地生成新隐喻或隐喻性语言。

例如:围绕着“war”这一喻体,有关“argum ent”的隐喻概念还可以继续延伸下去:win the argument(win the war),abandon an argu ment to one's opponent(abandon a city to the enemy),engaged in an argument(engag ed in a battle)等等。

库珀认为这种生成能力是区别隐喻语与多义词的重要依据。

多义词各意义之间一般缺乏联系,没有系统性,而隐喻语同一母义所生成的各引申义之间都有一定的联系。

更换了同一本
体的母喻体,这一本体的隐喻性用法也会整个发生变化。

仍以“argument”为例。

当人们把争论喻作建筑物时,即“Argument as Building”,就会把与建筑物相关的语义特征纳入对“争论”的描定过程。

请看以下几个例句:
We need some facts or the argument will fall apart.
We need to construct a strong argument for that.
This argument needs more foundation. If you don't support your argument with solid facts,the whole thing will colla pse.(谷化琳1995)
生成力在隐喻语上表现得尤为突出,因为隐喻语的意义一旦普遍地为人们所接受,人们就可以心照不宣地运用同一种思维模式进行交际。

这种默契而稳定的运用思维的模式正是生成
和理解隐喻的前提。

3. 对默契感的依赖性
相互作用的语境因素是推导隐喻(尤其是新颖隐喻)含义的重要依据。

而理解隐喻语在很大
程度上则依赖于交际双方的亲疏关系(intimacy)。

越亲近者,其运用思维的模式就与发话者
的越贴近,因而越容易理解隐喻语。

这种由于经验和运用思维的模式的相近或相同而建立起
来的默契感对隐喻语的理解具有极其重要的作用。

在理解隐喻时,人们主要靠两个不同性质
的概念相互作用,产生由此及彼的联想,探得喻底(相似点),而理解某一隐喻语的含义则往
往受到集体意识、共同价值观或相同的知识结构的支配。

即便民族不同,只要某种价值观相同,就能在某个同一形象上取得一致的看法。

例如:英汉语言都以金钱喻时间(Time as Mon ey),由此产生了许多相近的隐喻语:waste time(浪费时间),save time(节省时间),inves t a lot of time(投入大量的时间),spend one's time(花时间),worth your time(时间花
得值得)等等。

人们理解类似这种带有普遍价值观的隐喻时,无须施展想象力,亦无须探求母义或喻底便可推导出其语义指向。

由此可见,默契感作用于释喻过程是隐喻的“张力” (胡壮麟1997)减弱、消失,直至蜕变为常规词汇的重要原因。

可是,对新颖的隐喻而言,默契感固然重要,但相互作用的语境因素则更为重要。

请看下面的例子:
She says consumers would be a little like information“cowboys”,rounding up sheep data from computer based
archives…To prevent getting trampled by a stampede of data,viewers will rely on programmed electronic selectors that could go out into th e info corral and rope in the subjects the viewer wants.
在这个连贯比喻(extended metaphor)里,母喻Consumers as Cowboys中的本体与喻体相互
作用,生成了数个内容有联系的子喻,母喻和子喻构成了一个有机整体。

若母喻脱离了语境,那么这一系列子喻则无所依托,子喻就会因缺乏本体和母喻体而变得晦涩难解。

此外,交际双方的切入角度不同,理解也必将南辕北辙。

宋代苏轼在《日喻》中的一段话充分说明了默契的切入角度的重要性:“生而眇者不识日,问之有目者。

或告之曰:‘日之状如铜盘。

’扣盘而得其声。

他日闻钟,以为日也。

或告之曰:‘日之光如烛’。

扪烛而得其形。

他日揣,以为日也。

”有目者以形喻日,而眇者受之以声;有目者以光喻日,而眇着却纳之以形。


人从不同的角度把喻体特征投射于本体,因而导致交际失败。

可见,比喻若非约定俗成,其形、义结合则因人而异,喻义具有临时性、不稳定性,理据带有很强的主观性和随意性,而隐喻语虽说在产生之际也带有主观、随意性,但一经反复使用,便约定俗成,已进入或正在进入词汇系统;“张力”渐渐弱了,而喻义则趋于稳定,独立性也随之增强。

二、隐喻语的分类
隐喻的生成过程是一个概念喻化过程。

在这一过程中,发话者通过能指把原所指的某一特征投射于另一个属性相近的新所指。

任何语言都具备这种无法估量的生成潜力,它赋予隐喻极高的语用价值,使之成为所有辞格中最常用、最重要的构词、交际手段。

通过喻化而生成的词语总要经过一个形象由新变旧、“张力”由强变弱乃至消失的过程。

正因为如此,人们才根据形象的生动程度、“张力”的强弱来区分隐喻。

较常见的是把隐喻分为dead,cliched ,stock,recent,original或者分为stone dead,dead,three quarters dead,half-dead,live (Fowler,见Cooper 1986:119)。

而库珀则不赞成以“dead”一词作为隐喻划分的标志。

他把概念喻化的现象统称为Metaphorical Talk。

这一命名可使隐喻性语言的研究摆脱静态观的束缚而进入动态。

隐喻动态观对隐喻语翻译的研究具有很高的语用价值。

(见徐莉娜1999)为讨论方便起见,笔者根据不同的表现形式和不同程度的“张力”把隐喻语分为完全词化的隐喻、半词化隐喻和隐喻性习语三大类。

1. 词化的隐喻
词化的隐喻有两种情况:一种是通过喻化手段给新事物、新概念命名的词汇。

如英语的th e eye of a needle,the foot of a mountain,Milky Way,goose flesh,spaceship,汉语的“河床、雀斑、鸡眼、鼻梁、指针”。

另一种是经过反复使用,“张力”减弱或消失,喻义凝固,由隐喻蜕变为常规词的词汇,如英语的skin-deep,snow-white,goose-egg,movie sta r,star players,汉语的“靠山、公仆、杏眼、樱桃嘴、锻炼、酝酿”等等。

英、汉词化了的隐喻都具备结构稳定,“张力”弱,所指较明确,独立性较强的特点。

从结构上看,它们一般都是合成词或词组,结构相对稳定,特定组合中的各语素已成为一个不可切分的语言单位。

作为一个语义整体,其中的语素相互制约性强,合成的语素一旦分离,意
义就会发生变化。

尤其在现代汉语里,词化了的隐喻都是由两个以上的不自由语素构成的合成词。

而在英语里,有时也有直接以单个词作喻体的情况,但这种隐喻性词汇离不开特定语域,而且本体须十分明确、不言而喻,如计算机用语中的menu、window、virus。

从“张力”上看,作为喻体的能指与原所指脱离了关系,转而与新的所指建立起紧密的联系,成为某一特定概念的直接载体。

新的表达方式一旦为特定语言社会所接受,便作为常规词汇储存于人们的知识结构中,所以在常规语境中,词化了的隐喻一般不诱发受话者的想像力,这就是所谓的“张力”减弱、消失的情况。

“张力”的减弱或消失只是因为激发联想的因素处于不活跃状态,新所指和原所指之间不再发生相互作用。

换言之,受话者不再依赖喻体与原所指之间的关系来探测喻底,不再通过对喻底的理解来接受新所指。

诱发联想的因素是否活跃与语境有关。

这里所说的语境不仅指微观的,而且也指宏观的,所以常规语境也包括了交际目的、场合、对象等要素。

一旦语境发生变异,诱发联想的因素就可能再次活跃起来。

这也是库珀不赞成以“dead”一词为隐喻划分标志的原因。

在双语交际中经常遇到这种情况:译者因望文生义而误落陷阱,这不能不说与诱发联想的因素复活有关。

以“skin deep”一词为例。

一次考试中,在不查辞典的情况下,学生几乎都把“Beauty is but skin deep .”译成“美是内在的”,把“Ugly is o nly skin deep.”译成“败絮其中”。

实际上,英语的“肤深”与汉语的“肤浅”的差别只在于英汉两种语言围绕同一概念选择了不同的切入点,英汉语都以皮肤厚度设喻:“肤浅”的意思是“如皮肤一样浅薄”,“肤深”的意思是“只有一层皮的深度”。

这两个比喻可以说是貌离神合、殊途同归,但学生在母语喻化思维模式的作用下,得出的却是截然相反的结论。

2. 半词化隐喻
“clichéd”、“stock”、“three quarters dead”、“half dead”的隐喻都属于半词化的隐喻,即已为一定的语言社会普遍接受的比喻性语言(conventional or established metaphor)。

半词化隐喻虽已不再新颖,但仍是极为有效的传递思想的媒介。

这类隐喻与完全词化的隐喻有一定的差别。

请看以下汉语的例子。

从以上实例中可以看出半词化隐喻具有以下几个特点:
(1)语素组合的自由性。

半词化隐喻的本体和喻体的组合较自由、随意。

在母喻作用下,一个本体可以有多种喻体;反之,一个喻体也可以有多个本体。

再者,同一个概念、同一个喻体也可以由不同的语素组合生成不同形式的隐喻或隐喻性语言,如:“一寸光阴,一寸金”和“一刻千金”。

(2)与临时或新颖的隐喻相比,半词化隐喻的语用意义也有赖于相互作用和语境分析,但其喻义已约定俗成,相对稳定、明确,多数在辞典上被注明“引申义”以区别于直接义。

与完全词化的隐喻不同,半词化的隐喻离不开本体。

本体如果不出现在隐喻所在的语言语境中,也必会存在于交际语境中。

没有本体与关键词的相互作用,关键词就只能停留在直接义的层面上,如:“clog”在“The infohighway becomes cloggd.”中为比喻义,而在“The pipe has become clogged.”中为直接义。

有时,喻体可以脱离语境,只剩下表示喻体行为、性状的词与本体相互作用,激发喻义,如动词性隐喻。

(见徐莉娜1996)
(3)不少半词化隐喻约定俗成后便成为一种特定语言集团的共同认知模式,并具备了母喻特征,成为子喻生成的理据。

母喻与子喻之间的纽带是联想。

在母喻义的制约下,一个本体能与多个喻体多维度地建立起联系,如:waste time,save time,invest time。

这样就形成了一个隐喻语系列。

母喻义只有依赖语境才能帮助子喻义生成,所以不论从相互作用还是从生成性来看,这类隐喻只能以境表意、借境含意,其诱发联想的因素比完全词化的隐喻更为活跃。

3. 隐喻性习语
Idiom通常译为习语,概括面很广,所指范围不十分固定。

它不仅涉及到词组,而且还涉及
到单词和句子的特殊用法,基本上以习惯用语为主,也包括部分谚语和俗语。

从其概括面上看,它相当于汉语的熟语。

《汉语语法修辞词典》(张涤华,胡裕树等主编,安徽教育出版社,1988.P.6)就没有“习语”这一词项,从它对熟语的解释来看,熟语与idiom大致对等,其定义是“为一般人所习用的定型的固定短语,包括惯用语、成语、歇后语、谚语、格言”。

为讨论方便起见,本文仍采用“习语”这一译名,但本研究只限于隐喻性的习语,简称“习语”,包括英语成语、俗语和汉语的成语、惯用语。

英、汉习语都是约定俗成的表达方式,意义完整,结构凝固,字面不可直接解读。

但是,英语强调的是语言的特殊用法,即语言使用的习惯性,在习语组合方式上没有明确的或定性的要求,而汉语则比较强调言简意赅及组合方式上的定型性,所以汉语成语一般由4个语素组成,惯用语大多数由3个语素组成。

(见陈光磊1996:1-5)
隐喻性习语像完全词化的隐喻一样,结构、喻义稳定。

喻体本身就是各语素的组合体,它也与原所指脱离了联系,而直接负载了新义。

不同的是习语的整体意不能从其组成语素的字面意义来理解或推导。

此外,习语对其组成语素的稳定性要求很高。

一旦关键语素变了,整个意思也随之而变,或变成非习语性词组,或变成另一习语;而对完全词化的隐喻来说只要形象不变,可允许非喻体性的个别语素的调整。

在这种情况下,一般可以望文猜义,推导出整体含义。

如:legs of a table,legs of a bed。

请比较习语的语素变更后的情况:
上表显示出一字之差即可改变习语的含义。

A组是常规复合词与习语的比较;B组是习语与习语的比较。

习语对组合形式的高要求由此可见一斑。

习语主要取材于社会生活、文学作品、历史事件。

对半词化的隐喻来说,母喻是子喻形成的理据,而就习语而言,这种文化渊源才是习语形、义结合的理据。

从前面的分析可以看出习语形、义结合十分牢靠,形变义则变。

因此,人们对这种特殊含义的固定载体越熟悉,联想活动越弱,形象则越僵化,越趋于概念化,如“white elephant”,“sidekick”;“找茬儿”、“倒栽葱”、“耳边风”。

有时,可以靠调整语素来重现形象的生命力。

正如陈望道先生所说:人们作文说话“总以‘意与言会,言随意遣’为极致。

”(陈望道1979:3)“言随意遣”就是为应合情境所采用的语辞调整。

语辞调整可以翻新习语,激活习语的联想因素。

习语翻新即习语变体。

它是利用已有的习语,临时改变其意义、色彩或结构形式的一种修辞手段。

翻新习语包括习语内部结构的调整和语境要素的调整,即外部要素的调整。

内部结构调整的手段有习语内部语素的增、删、易位(例句从略)和内部语素的临时抽换两种。

内部语素抽换是仿拟辞格(parody)的一种形式,表现为改变习语内部的一两个语素以适应“题旨情境”,表达新的意思。

例如:
dead sea apple→dead sea fruit
call a spade a spade→call a cold a cold
fall into love→walk into love
水落石出→水落油出
旁征博引→旁征博访
两全齐美→三全齐美
仿拟成语是生成新成语的一种手段。

原习语的含义是生成子习语的母义。

子习语大多数都是为适应“题旨情境”而采用的临时变体,但有一些经反复使用已成为固定习语。

以下固定习语都是在母习语语基础上生成的:bury the hatchet→dig up the hatchet(同源反义), bury one's head in the sand→ostrich policy(同源同义),铁饭碗→金饭碗(同源同义) 。

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隐喻语的生命力在于“张力”。

影响“张力”的因素有形、义结合的稳定程度和语境要素。

完全词化的隐喻和隐喻性习语形、义结合紧密,在常规语境中都可以独立于本体的作用之外,直接传递信息,但其“张力”明显弱于在含有限制喻义要素的语境中的同一隐喻语。

半词化隐语对语境的依赖性强,其“张力”也较大。

“张力”的另一个具
体表现就是生成潜力。

联想是维系母喻和子喻的纽带。

没有联想,隐喻或新喻义的生成便无从谈起。

因此,隐喻语几乎都有活力,只是活力往往因语境而异。

该文通过对张力与语境、系统与生成、源语文化与母语文化的研究
探讨了隐喻语的翻译问题。

语境分析是调整语词使达意传情能够贴近原文的第一步。

只有通过
语境分析,才能判断某隐喻语的张力程度及如何采用与源语张力程度相
近或相当的表达方式。

语境因素的刺激是张力恢复的关键。

译者既要注
意到张力恢复的效果,又要注意到译文形象与语境和谐作用的效果及读
者的反应。

在两者不可兼顾的情况下,只能以后者为重,使进入译文的
形象与上下文浑然一体,而且又具有可推导性。

在翻译隐喻时以“死”
喻、“活”喻作为形象取舍的依据是不妥当的。

认为词语语义已“死”
而草率地采用一成不变的译法是隐喻语翻译的一大忌。

在引进新的语言形式时,往往能引起一个比较对应的隐喻概念系
统,因为隐喻是人脑的经验系统、概念系统和语言形象系统相互作用的
产物。

目的语能接受源语的母喻,就容易接受同一母喻在源语中的其他
子喻,或者能在这一母喻范畴内自我生成新子喻。

尽管语言、文化不同,
但母喻相同,各子喻之间的语义和语境特征的等值度就较高,可译度较
大。

在对应空缺的情况下,隐喻语的直译可减少双语交际的困难,有利
于促进文化交流。

由于目的语文化先入为主,在某一形象中注入了特定的意义。

母语
的运思模式成了对异化词语的推理依据。

这就是具有文化局限性的隐喻
语的排异性。

排异性越强的隐喻语,联想意义的抵牾越强,译者为调整
所付出的努力越大,异化的可能性也就越小。

意义、效果损失现象常见
于习语翻译。

习语变体的价值经常在于借助原习语的反衬,烘托出他那
新颖别致的修辞效果,增加语言表现力。

习语变体的理据是原习语。


力的体现在很大程度依赖于语境和对原习语的了解。

不少习语在目的语
中难以保留形象。

变体习语一经意译,联想意义往往受到双倍损失。

总之,隐喻语的翻译不能根据喻义的凝固程度、形象和结构方式的
对应程度给出一个一成不变的翻译模式,而只能从语用角度出发,综合
考虑隐喻语的诸特征及张力、形象、语符组合方式等,对其进行动态技
术处理,以最大限度地提高译文的语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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