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制创新理论研究的知识图谱_关键词共现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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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多维尺度分析与聚类分析
首先，利用Bibexcel软件进行共 现 分析 （Co-occurrence Analysis，包括共词分析与共引分析）。 对关键词的共现分 析也称作共词分析 （Co-word Analysis）。 根据关键词出现 的频次 ，选择前50个被引频次 最 高 的 关 键词 ，经 过 共 现 分 析，生成共词矩阵 ，然后经SPSS软 件 处 理 得到 相 关 系 数 矩 阵。 共词分析理论认为，当两个关键词同时出现在一篇文
第26卷%第13期 2009年 7 月
科技进步与对策 Science & Technology Progress and Policy
Vol.26 No.7% Jul. 2009
绘制创新理论研究的知识图谱：关键词共现分析
杜广强1，许振亮2
（1.大连交通大学 人文社会科学部，辽宁 大连 116028；2.大连理工大学 21世纪发展研究中心，辽宁 大连 116024）
表1 创新理论研究主流领域被引频次最高的关键词及被引频次
学术研究层面
关键词
被引频次
国家创新系统
INNOVATION
997
区域创新系统
PERFORMANCE 338
产业创新系统、企业创新系统
ຫໍສະໝຸດ Baidu
企业技术创新管理
MANAGEMENT 337
对 被 引 频 次 最 高 的 50个 关 键 词 作 共 词 分 析 （见 表 1、表 2），得到50个 关 键 词 的50×50的 共 被 引 矩 阵 ；使 用SPSS 软 件 ，利 用 多 维 尺 度 分 析 （MDS）功 能 绘 制 出 关 键 词 共 引 图 谱 （见图1）；然后借助聚类分析（Cluster Analysis）划分出国际 创新理论研究的不同学术领域。
收 稿 日 期 ：2008－03－25 作者 简介 ： 杜广 强 （1961－），男，陕 西 西 安 人 ，大 连 交 通 大 学 人 文 社 会 科 学 部 副 教 授 ，研 究 方 向 为 科 学 发 展 观 与 技 术 创 新 管 理 ；许 振 亮
（1968－），男 ，内 蒙 古 包 头 人 ，大 连 理 工 大 学 21世 纪 发 展 研 究 中 心 博 士 研 究 生 ，研 究 方 向 为 科 学 计 量 学 。
摘 要：创新理论研究是政府和学术界密切关注的领域。 运用科学计量学方法，通过多维尺度分析与聚类
分析、因子分析（主成分分析），分析了当前创新理论的学术研究领域及其研究进展。 研究认为，区域创新系
统、集群创新系统、企业创新系统、生命科学与技术创新是当前创新研究极为活跃的前沿领域。
关键词：创新；创新理论；创新系统；集群创新系统；科学计量学
9
177 FIRMS
10 152 DESIGN
11 141 DIFFUSION
12 137 MODELS
13 137 RESEARCH-AND-DEVELOPMENT
14 137 ADOPTION
15 135 PERSPECTIVE
16 135 INFORMATION
17 130 STRATEGY
18 130 SUCCESS
再次，进行聚类分析（Cluster Analysis）。 在统计学上， 把按照一定的要求和规律对事物进行分类的方法称为聚 类分析。聚类化即是将一群异质的群体区隔为同构性质较 高的群集或子群，但并没有以事先明确定义的类别来进行 分类。 在聚类化操作中，不需要事先定义好该如何分类 ，数 据是依靠自身的相似性聚类在一起的，而聚类的意义也是 要靠事后的定性说明才能得知。 本研究使用“系统逐次聚 类分析法”。 例如在对关键词进行聚类时 ，首先将每一个关 键词看成独立的一类，先把最近的两类合并，然后重新计 算类与类之间的距离，再把距离最近的两类合并，每一步 减 少 一 类 ，一 直 持 续 到 所 有 的 关 键 词 归 为 一 类 ［5］。
19 124 IMPACT
20 120
KNOWLEDGE
21 118 PRODUCT DEVELOPMENT
22 116 SYSTEM
23 113 UNITED-STATES
24 113 FIRM
25 113 DETERMINANTS
26 108 IMPLEMENTATION
27
98
GROWTH
28
ADVANTAGE
注 ：本 表 的 关 键 词 被 引 频 次 是 2006 年 5 月 13 日 从 SCI 数 据 库 下 载 的 最 新数据
策 ）”、“MODELS （模 式 ）”、“NETWORKS （网 络 ）”、“PERFORMANCE（绩效）”、“GROWTH（增 长 ）”等 关键 词 处 于 核 心的位置，并且彼此比较接近。 这说明在区域创新系统层 面，研究已关注到产业创新、企业创新的有关问题。 其中， 企业是技术创新的主体勿庸置疑，由熊彼特开创的“创新 理 论 ”已 发 展 为 “技 术 创 新 理 论 ”与 “制 度 创 新 理 论 ”，产 业 创新、企业创新中的组织创新、管理创新、政策创新等制度 创新与产品创新、市场创新等技术创新互动作用 。 同时，企 业研究与开发的强度、创新模式、创新网络影响着产业之 间、企业之间的知识与技术的扩散，制约着产业、企业创新
中 图 分 类 号 ：F091.354
文 献 标 识 码 ：A
文 章 编 号 ：1001－7348 （2009）13-0135－04
0 引言
“创新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 是国家兴旺发达的不 竭动力”，“一个没有创新能力的民族， 难以屹立于先进民 族之林”，“知识经济，创新意识对于我们21 世纪的发展至 关重要 ”。 随着时代的演进 ，创新的内涵也正在发生着史无 前例的变化，现代创新理论在原有理论的基础上不断衍生 和 发 展 变 化 ，时 代 正 赋 予 创 新 更 丰 富 的 内 涵 ［1］。
其 次 ，借 助SPSS软 件 进 行 多 维 尺 度 分 析 （Multi-dimensional Scaling）。 多维尺度分析是通过低维空间（通常是二维 空间）展示对象之间的联系，并利用平面距离来反映对象之 间的相似程度。 在共词图谱中，关键词（每个点）的位置显示 了关键词之间的相似性， 有高度相似性的关键词聚集在一 起，形成学科研究的热点。 并且，越在中间的关键词表明与 它有联系的关键词越多， 在学科里的位置也就越核心；反 之，则越孤独，越在外围。 因此，通过多维尺度分析，某学术 热 点 及 学 术 领 域 在 研 究 领 域 中 的 位 置 就 容 易 判 断 ［4］。
96
EXPRESSION
29
95
BEHAVIOR
30
92
ORGANIZATION
31
91
ORGANIZATIONS
32
91
FAILURE
33
88
EXPERIENCE
34
87
CARE
35
84
STRATEGIES
36
83
SCIENCE
37
83
PATTERNS
38
82
NETWORKS
39
72
COMMUNICATION
40
82
INNOVATIONS
41
73
QUALITY
42
73
IDENTIFICATION
43
67
INFORMATION TECHNOLOGY MARKET
44
63
RISK
45
62
DYNAMICS
46
58
POLICY
47
58
HEALTH-CARE
48
58
CANCER
49
57
COMPETITIVE
50
57
运 用 科 学 计 量 学 方 法 ，通 过Bibexcel软 件 ，对 所 下 载 文 章的关键词进行共词分析，生成共被引矩阵。 然后在此基 础上，利用SPSS软 件 ，进 行 多 维 尺度 分 析 （Multi-dimension Analysis）、 聚 类 分 析 （cluster analysis）、 因 子 分 析 （factor analysis），绘 制 创 新 理 论 研 究 的 知 识 地 图 ，从 而 客 观 而 形 象 地揭示出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及其所集中关注的问题 ［2］。
2005 年10 月11 日 ，党 的 十 六 届 五 中 全 会 通 过 的 《中 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一个五年规划 的建议》明确提出，要深入实施科教兴国战略和人才强国 战略，把增强自主创新能力作为科学技术发展的战略基点 和调整产业结构、转变增长方式的中心环节，大力提高原 始创新能力、 集成创新能力和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能力。 2006 年2 月9 日 ，《中 共 中 央 国 务 院 关于 实 施 科 技 规 划 纲 要增强自主创新能力的决定》和《国家中长期科学和技术 发展规划纲要 》正式发布 。 增强自主创新能力 ，建设创新型 国家，成为党中央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把握全局、放眼世 界、面向未来做出的重大战略决策，成为国家现代化建设 新的动员令。 这是一项极其繁重而艰巨的任务，是一项极 其广泛而深刻的社会变革，也是科技界和文化教育界的共 同发展机遇。 要推动经济与科技的紧密结合，构建技术创 新、知识创新、国防科技创新、区域创新、科技中介服务等 相互促进、充满活力的国家创新体系，就必须坚持不懈地 从强化全民族的创新意识和创新文化、大力推动科技自主 创 新 、加快 教 育 发 展 和 创 新 型 人才 培 养 等 方 面 着 手 ，为 建 设创新型国家提供知识储备和智力支持。笔者基于科学计 量学的方法 ，从知识图谱的角度 ，对 近20年 来 国 际 上 对创
最后，我们将把多维尺度分析 （Multi-dimension Analysis） 的 结 果 与 聚 类 分 析 （Cluster Analysis） 的 结 果 结 合 起 来，参考有关的文献资料，加以解读，指出创新理论研究的 热 点 问 题 、发 展 趋 势 及 其 存 在 的 学 术 领 域 ［6］。
·136·
科技进步与对策
2009 年
献 中 时 ， 就 称 这 两 个 关 键 词 存 在 共 现 关 系 （Co-occurrence）。 关键词共现的频次越多 ，表示它们研究 的 主 题 越 接近，它们之间的关系就越密切 。 反映在知识地图上 ，也就 是 它 们 之 间 的 距 离 越 接 近 ［3］。
表2 创新理论研究领域被引频次最高的50个关键词
序 共词矩阵中 号 出现的频次
关键词
1
997 INNOVATION
2
338 PERFORMANCE
3
337 MANAGEMENT
4
321 TECHNOLOGY
5
321 MODEL
6
233 SYSTEMS
7
191 EVOLUTION
8
178 INDUSTRY
由图1中内容分析可知， 在近20年来的创新理论研究 中主要存在3个主流学术领域。 即学术领域1，包括对区域 创新系统、产业创新系统、企业创新系统层面的研究，跨度 在 第 一 、 二 、 四 象 限 。 ［7，8］ “FIRM （ 企 业 ）”、 “INDUSTRY （ 产 业 ）”、 “SYSTEMS （ 系 统 ）”、 “KNOWLEDGE （ 知 识 ）”、 “TECHNOLOGY （技术）”、“RESEARCH-AND-DEVELOPMENT（研究与开发）”、“DIFFUSION（扩 散 ）”、“IMPACT（影 响 ）”、“ORGANIZATION （组 织 ）”、“MANGEMENI（管 理 ）”、 “MARKET （ 市 场 ）” “PRODUCT （ 产 品 ）”、 “POLICY （ 政
新理论的研究现状进行了初步的分析， 以供学界同仁切 磋。
1 数据来源与方法
在美国ISI（科学情报研究所 ）的SCI-E（科学引文索引 扩展版）、SSCI（社会科学引文索引）、AHCI （艺术与人文引 文 索 引 ）及ISTP（国 外 科 学与 技 术 会 议 ）4个 数 据 库 收录 的 1990－2006年 的 所 有 文 章 中 ， 通 过 在 GENERAL SEARCH （普 通 查 询 ）的TOPIC（主 题 ）一 栏 中 输 入innovation*，从 所 查询到的13 394篇文章中，提取16 233个关键词，总被引频 次为38 933次，平均每个关键词被引2.4次；同时，提取被引 频次最高的50个关键词，其总被共引频次为7 103次，占关 键词被引总频次的79.51%， 平均 每 个 关 键 词 被 引 频 次 为 142.06次 。
首先，利用Bibexcel软件进行共 现 分析 （Co-occurrence Analysis，包括共词分析与共引分析）。 对关键词的共现分 析也称作共词分析 （Co-word Analysis）。 根据关键词出现 的频次 ，选择前50个被引频次 最 高 的 关 键词 ，经 过 共 现 分 析，生成共词矩阵 ，然后经SPSS软 件 处 理 得到 相 关 系 数 矩 阵。 共词分析理论认为，当两个关键词同时出现在一篇文
第26卷%第13期 2009年 7 月
科技进步与对策 Science & Technology Progress and Policy
Vol.26 No.7% Jul. 2009
绘制创新理论研究的知识图谱：关键词共现分析
杜广强1，许振亮2
（1.大连交通大学 人文社会科学部，辽宁 大连 116028；2.大连理工大学 21世纪发展研究中心，辽宁 大连 116024）
表1 创新理论研究主流领域被引频次最高的关键词及被引频次
学术研究层面
关键词
被引频次
国家创新系统
INNOVATION
997
区域创新系统
PERFORMANCE 338
产业创新系统、企业创新系统
ຫໍສະໝຸດ Baidu
企业技术创新管理
MANAGEMENT 337
对 被 引 频 次 最 高 的 50个 关 键 词 作 共 词 分 析 （见 表 1、表 2），得到50个 关 键 词 的50×50的 共 被 引 矩 阵 ；使 用SPSS 软 件 ，利 用 多 维 尺 度 分 析 （MDS）功 能 绘 制 出 关 键 词 共 引 图 谱 （见图1）；然后借助聚类分析（Cluster Analysis）划分出国际 创新理论研究的不同学术领域。
收 稿 日 期 ：2008－03－25 作者 简介 ： 杜广 强 （1961－），男，陕 西 西 安 人 ，大 连 交 通 大 学 人 文 社 会 科 学 部 副 教 授 ，研 究 方 向 为 科 学 发 展 观 与 技 术 创 新 管 理 ；许 振 亮
（1968－），男 ，内 蒙 古 包 头 人 ，大 连 理 工 大 学 21世 纪 发 展 研 究 中 心 博 士 研 究 生 ，研 究 方 向 为 科 学 计 量 学 。
摘 要：创新理论研究是政府和学术界密切关注的领域。 运用科学计量学方法，通过多维尺度分析与聚类
分析、因子分析（主成分分析），分析了当前创新理论的学术研究领域及其研究进展。 研究认为，区域创新系
统、集群创新系统、企业创新系统、生命科学与技术创新是当前创新研究极为活跃的前沿领域。
关键词：创新；创新理论；创新系统；集群创新系统；科学计量学
9
177 FIRMS
10 152 DESIGN
11 141 DIFFUSION
12 137 MODELS
13 137 RESEARCH-AND-DEVELOPMENT
14 137 ADOPTION
15 135 PERSPECTIVE
16 135 INFORMATION
17 130 STRATEGY
18 130 SUCCESS
再次，进行聚类分析（Cluster Analysis）。 在统计学上， 把按照一定的要求和规律对事物进行分类的方法称为聚 类分析。聚类化即是将一群异质的群体区隔为同构性质较 高的群集或子群，但并没有以事先明确定义的类别来进行 分类。 在聚类化操作中，不需要事先定义好该如何分类 ，数 据是依靠自身的相似性聚类在一起的，而聚类的意义也是 要靠事后的定性说明才能得知。 本研究使用“系统逐次聚 类分析法”。 例如在对关键词进行聚类时 ，首先将每一个关 键词看成独立的一类，先把最近的两类合并，然后重新计 算类与类之间的距离，再把距离最近的两类合并，每一步 减 少 一 类 ，一 直 持 续 到 所 有 的 关 键 词 归 为 一 类 ［5］。
19 124 IMPACT
20 120
KNOWLEDGE
21 118 PRODUCT DEVELOPMENT
22 116 SYSTEM
23 113 UNITED-STATES
24 113 FIRM
25 113 DETERMINANTS
26 108 IMPLEMENTATION
27
98
GROWTH
28
ADVANTAGE
注 ：本 表 的 关 键 词 被 引 频 次 是 2006 年 5 月 13 日 从 SCI 数 据 库 下 载 的 最 新数据
策 ）”、“MODELS （模 式 ）”、“NETWORKS （网 络 ）”、“PERFORMANCE（绩效）”、“GROWTH（增 长 ）”等 关键 词 处 于 核 心的位置，并且彼此比较接近。 这说明在区域创新系统层 面，研究已关注到产业创新、企业创新的有关问题。 其中， 企业是技术创新的主体勿庸置疑，由熊彼特开创的“创新 理 论 ”已 发 展 为 “技 术 创 新 理 论 ”与 “制 度 创 新 理 论 ”，产 业 创新、企业创新中的组织创新、管理创新、政策创新等制度 创新与产品创新、市场创新等技术创新互动作用 。 同时，企 业研究与开发的强度、创新模式、创新网络影响着产业之 间、企业之间的知识与技术的扩散，制约着产业、企业创新
中 图 分 类 号 ：F091.354
文 献 标 识 码 ：A
文 章 编 号 ：1001－7348 （2009）13-0135－04
0 引言
“创新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 是国家兴旺发达的不 竭动力”，“一个没有创新能力的民族， 难以屹立于先进民 族之林”，“知识经济，创新意识对于我们21 世纪的发展至 关重要 ”。 随着时代的演进 ，创新的内涵也正在发生着史无 前例的变化，现代创新理论在原有理论的基础上不断衍生 和 发 展 变 化 ，时 代 正 赋 予 创 新 更 丰 富 的 内 涵 ［1］。
其 次 ，借 助SPSS软 件 进 行 多 维 尺 度 分 析 （Multi-dimensional Scaling）。 多维尺度分析是通过低维空间（通常是二维 空间）展示对象之间的联系，并利用平面距离来反映对象之 间的相似程度。 在共词图谱中，关键词（每个点）的位置显示 了关键词之间的相似性， 有高度相似性的关键词聚集在一 起，形成学科研究的热点。 并且，越在中间的关键词表明与 它有联系的关键词越多， 在学科里的位置也就越核心；反 之，则越孤独，越在外围。 因此，通过多维尺度分析，某学术 热 点 及 学 术 领 域 在 研 究 领 域 中 的 位 置 就 容 易 判 断 ［4］。
96
EXPRESSION
29
95
BEHAVIOR
30
92
ORGANIZATION
31
91
ORGANIZATIONS
32
91
FAILURE
33
88
EXPERIENCE
34
87
CARE
35
84
STRATEGIES
36
83
SCIENCE
37
83
PATTERNS
38
82
NETWORKS
39
72
COMMUNICATION
40
82
INNOVATIONS
41
73
QUALITY
42
73
IDENTIFICATION
43
67
INFORMATION TECHNOLOGY MARKET
44
63
RISK
45
62
DYNAMICS
46
58
POLICY
47
58
HEALTH-CARE
48
58
CANCER
49
57
COMPETITIVE
50
57
运 用 科 学 计 量 学 方 法 ，通 过Bibexcel软 件 ，对 所 下 载 文 章的关键词进行共词分析，生成共被引矩阵。 然后在此基 础上，利用SPSS软 件 ，进 行 多 维 尺度 分 析 （Multi-dimension Analysis）、 聚 类 分 析 （cluster analysis）、 因 子 分 析 （factor analysis），绘 制 创 新 理 论 研 究 的 知 识 地 图 ，从 而 客 观 而 形 象 地揭示出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及其所集中关注的问题 ［2］。
2005 年10 月11 日 ，党 的 十 六 届 五 中 全 会 通 过 的 《中 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一个五年规划 的建议》明确提出，要深入实施科教兴国战略和人才强国 战略，把增强自主创新能力作为科学技术发展的战略基点 和调整产业结构、转变增长方式的中心环节，大力提高原 始创新能力、 集成创新能力和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能力。 2006 年2 月9 日 ，《中 共 中 央 国 务 院 关于 实 施 科 技 规 划 纲 要增强自主创新能力的决定》和《国家中长期科学和技术 发展规划纲要 》正式发布 。 增强自主创新能力 ，建设创新型 国家，成为党中央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把握全局、放眼世 界、面向未来做出的重大战略决策，成为国家现代化建设 新的动员令。 这是一项极其繁重而艰巨的任务，是一项极 其广泛而深刻的社会变革，也是科技界和文化教育界的共 同发展机遇。 要推动经济与科技的紧密结合，构建技术创 新、知识创新、国防科技创新、区域创新、科技中介服务等 相互促进、充满活力的国家创新体系，就必须坚持不懈地 从强化全民族的创新意识和创新文化、大力推动科技自主 创 新 、加快 教 育 发 展 和 创 新 型 人才 培 养 等 方 面 着 手 ，为 建 设创新型国家提供知识储备和智力支持。笔者基于科学计 量学的方法 ，从知识图谱的角度 ，对 近20年 来 国 际 上 对创
最后，我们将把多维尺度分析 （Multi-dimension Analysis） 的 结 果 与 聚 类 分 析 （Cluster Analysis） 的 结 果 结 合 起 来，参考有关的文献资料，加以解读，指出创新理论研究的 热 点 问 题 、发 展 趋 势 及 其 存 在 的 学 术 领 域 ［6］。
·136·
科技进步与对策
2009 年
献 中 时 ， 就 称 这 两 个 关 键 词 存 在 共 现 关 系 （Co-occurrence）。 关键词共现的频次越多 ，表示它们研究 的 主 题 越 接近，它们之间的关系就越密切 。 反映在知识地图上 ，也就 是 它 们 之 间 的 距 离 越 接 近 ［3］。
表2 创新理论研究领域被引频次最高的50个关键词
序 共词矩阵中 号 出现的频次
关键词
1
997 INNOVATION
2
338 PERFORMANCE
3
337 MANAGEMENT
4
321 TECHNOLOGY
5
321 MODEL
6
233 SYSTEMS
7
191 EVOLUTION
8
178 INDUSTRY
由图1中内容分析可知， 在近20年来的创新理论研究 中主要存在3个主流学术领域。 即学术领域1，包括对区域 创新系统、产业创新系统、企业创新系统层面的研究，跨度 在 第 一 、 二 、 四 象 限 。 ［7，8］ “FIRM （ 企 业 ）”、 “INDUSTRY （ 产 业 ）”、 “SYSTEMS （ 系 统 ）”、 “KNOWLEDGE （ 知 识 ）”、 “TECHNOLOGY （技术）”、“RESEARCH-AND-DEVELOPMENT（研究与开发）”、“DIFFUSION（扩 散 ）”、“IMPACT（影 响 ）”、“ORGANIZATION （组 织 ）”、“MANGEMENI（管 理 ）”、 “MARKET （ 市 场 ）” “PRODUCT （ 产 品 ）”、 “POLICY （ 政
新理论的研究现状进行了初步的分析， 以供学界同仁切 磋。
1 数据来源与方法
在美国ISI（科学情报研究所 ）的SCI-E（科学引文索引 扩展版）、SSCI（社会科学引文索引）、AHCI （艺术与人文引 文 索 引 ）及ISTP（国 外 科 学与 技 术 会 议 ）4个 数 据 库 收录 的 1990－2006年 的 所 有 文 章 中 ， 通 过 在 GENERAL SEARCH （普 通 查 询 ）的TOPIC（主 题 ）一 栏 中 输 入innovation*，从 所 查询到的13 394篇文章中，提取16 233个关键词，总被引频 次为38 933次，平均每个关键词被引2.4次；同时，提取被引 频次最高的50个关键词，其总被共引频次为7 103次，占关 键词被引总频次的79.51%， 平均 每 个 关 键 词 被 引 频 次 为 142.06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