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节性B细胞对肿瘤发展促进作用的研究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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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㊀1月
第39卷㊀第1期
基础医学与临床
Basic&ClinicalMedicine
January2019
Vol.39㊀No.1
收稿日期:2018 ̄01 ̄16㊀㊀修回日期:2018 ̄04 ̄28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81402557)

通信作者(correspondingauthor):wuhongyan@ctgu.edu.cn
文章编号:1001 ̄6325(2019)01 ̄0110 ̄05
短篇综述㊀
调节性B细胞对肿瘤发展促进作用的研究进展
欧㊀洁ꎬ吴红艳∗
(三峡大学医学院免疫系ꎬ湖北宜昌443002)
摘要:调节性B细胞(Bregs)是新近发现的B细胞子集ꎬ其在抑制肿瘤免疫和促进肿瘤细胞的增殖和转移中起重
要作用ꎮBregs可通过分泌IL ̄10㊁IL ̄35和TGF ̄β等细胞因子抑制多种细胞亚型ꎬ从而抑制抗肿瘤免疫应答ꎮ
关键词:调节性B细胞ꎻ肿瘤ꎻ细胞因子
中图分类号:R730 3㊀㊀文献标志码:A
ResearchprogressofregulatoryBcellspromotingthedevelopmentoftumor
OUJieꎬWUHong ̄yan∗
(DepartmentofImmunologyꎬMedicalCollegeofChinaThreeGorgesUniversityꎬYichang443002ꎬChina)
Abstract:㊀RegulatoryBcells(Bregs)areanewlydesignatedsubsetofBcellsthathaveshowntoplayasignifi ̄cantroleininhibitingtumorimmunityandpromotingtheproliferationandmetastasisoftumorcells.Bregscansup ̄pressdiversecellsubtypesthroughthesecretionofcytokinesꎬsuchasIL ̄10ꎬIL ̄35andTGF ̄βꎬthusattenuatinganti ̄tumorimmuneresponses.
Keywords:regulatoryBcellsꎻtumorꎻcytokines
㊀㊀以往B细胞被认为是产生特异性抗体和呈递抗原而促进免疫效应的成分ꎬ近年的研究发现部分B细胞子集可以起到免疫负调节作用ꎬ该类细胞被称为调节性B细胞(regulatoryBcellsꎬBregs)ꎮ关于该类细胞的研究涉及寄生虫感染㊁免疫性疾病和肿瘤等方面[1 ̄2]ꎮ近年来ꎬBregs在促进肿瘤逃逸和生长的作用日益受到关注ꎮ它能通过分泌白介素10(interleukin10ꎬIL ̄10)㊁白介素35(inter ̄leukin35ꎬIL ̄35)和转化生长因子 ̄β(transforminggrowthfactor ̄βꎬTGF ̄β)等ꎬ以及调节骨髓源性抑制细胞(myeloid ̄derivedsuppressorcellsꎬMDSC)和中性粒细胞等的功能ꎬ抑制抗肿瘤免疫效应细胞㊁促进
肿瘤细胞增殖和转移ꎮ本文简要综述Bregs促进肿瘤发展的机制ꎮ
1㊀与肿瘤相关的Bregs的基本特征
与肿瘤相关的Bregs主要来源于肿瘤微环境诱导B细胞转化ꎮ肿瘤微环境通过多种途径引起B细胞获得负调节功能和扩增ꎮ其部分机制包括肝细胞癌(hepatocellularcarcinomaꎬHCC)中肿瘤诱生的单核细胞作用于树突细胞(dendriticcellsꎬDCs)ꎬ以CD95L依赖的途径诱导B细胞FcγRII(也称为CD32)表达降低(不同于正常肝脏的FcγRII相对高表达)ꎬ而获得㊁激活和维持IL ̄10 ̄Bregs的生存ꎻToll
欧洁㊀调节性B细胞对肿瘤发展促进作用的研究进展
样受体(toll ̄likereceptorsꎬTLR)激动剂Pam3CysSK4㊁脂多糖(lipopolysaccharide)㊁透明质酸(hya ̄luronan)片段和CpG寡脱氧核苷酸(CpGoligodeoxy ̄nucleotideꎬCpGODN)等激活PI3K/AKT㊁MAPK和NFκB通路ꎬ阻碍STAT6(signaltransducersandacti ̄vatorsoftranscription6ꎬSTAT6)的激活ꎬ进一步增加B细胞中的BCL6(B ̄celllymphoma6ꎬBCL6)的表达而增加PD ̄1(program ̄meddeath1ꎬPD ̄1)的表达ꎻ另外ꎬ聚集于肿瘤的巨噬细胞或者单核细胞通过激活CD40通路并以细胞接触的方式呈递IL ̄15于B细胞和黑色素瘤分泌IL ̄35对B细胞作用等[3 ̄7]途径促进Bregs的增殖分化ꎮ这些途径促使B细胞转化为Bregs可能与肿瘤细胞和B细胞接触有关ꎮ在分化发育过程中ꎬBregs表现出幼稚型㊁过渡型㊁边缘型㊁记忆型ꎻ但是肿瘤诱导的成熟Bregs不能转化为分泌免疫球蛋白的浆细胞[3 ̄4ꎬ7 ̄10]ꎬ在此基础上推测它的成熟度分型可能是初始B细胞在成熟过程中受肿瘤微环境的调节而获得ꎮ但是不能完全肯定所有的B细胞都能受肿瘤微环境影响转化成Bregsꎬ肿瘤微环境指导Bregs形成的机制还不明朗ꎮBregs表型复杂多样ꎬ不同肿瘤之间的表型和比例也表现出不同的特点ꎬ目前还不能完全确定其机制ꎮ
2㊀Bregs促进肿瘤的发展
2 1㊀Bregs的分布和数量与肿瘤的关系
肿瘤相关Bregs的分布表现出一定的肿瘤特异性ꎮ在HCC中ꎬFccRIIlow/Bregs选择性积累在肿瘤区㊁非肿瘤区和肿瘤基质区ꎻ值得注意的是患者血液中FccRIIlow/Bregs与正常人相比百分比增高ꎬ而在肝脏中却与正常人肝脏中的数量无异ꎻ而另一种表型PD ̄1/Bregs主要聚集于肿瘤区和边缘区ꎬ并且肿瘤基质浸润的Bregs与血液和肿瘤边缘Bregs相比表达更高的PD ̄1ꎬ这在一定程度上提示肿瘤局部不同区域的微环境可能存在特定的诱导因子促使该现象的发生ꎮ再者ꎬ肿瘤局部Bregs数量随肿瘤的恶化而增加ꎬ并且边缘区的Bregs与肿瘤区和肿瘤基质的数量相比最多ꎬ它的富集与HIV感染和肿瘤体积大小等因素有关联性ꎮ而循环中的Bregs主要与肿瘤UICC分期㊁肿瘤多样性和静脉浸润显著相关[3 ̄4ꎬ8]ꎮ但是在多发性骨髓瘤中却表现出特异的时期相关性ꎬ未经治疗时肿瘤来源的CD19+Bregs数量在诊断的时候是增加的ꎬ治疗之后其数量明显降低ꎬ而当肿瘤复发时ꎬ肿瘤局部和外周血来源的Bregs数量却几乎检测不到[11]ꎮ这种在不同时期表现出的区别ꎬ可能是Bregs与部分肿瘤细胞和患者体内细胞不同的微环境之间存在一定的依赖关系ꎮBregs可能需要肿瘤局部的某些物质或信号才得以维持活性和功能ꎬ并指导表型㊁分布和数量上出现区别ꎮ
2 2㊀Bregs分泌白介素促进肿瘤的进展
Bregs通过分泌白介素抑制肿瘤免疫相关的免疫细胞对肿瘤的杀伤监管作用ꎬ其中主要分泌IL ̄10和IL ̄35ꎮ
肿瘤相关Bregs表现出IL ̄10和IL ̄35分泌增加ꎬ该现象涉及多个途径ꎮ高表达PD ̄1的Bregs与肿瘤细胞周围基质单核细胞(monocytes)上表达的程序性细胞死亡受体1(programmeddeathligand1ꎬPD ̄L1)作用ꎬ激活TLR的下游信号通路PI3K/AKT㊁MAPK和NFκB通路ꎬ促使PD ̄1+Bregs产生IL ̄10至少增加5倍ꎻ另外ꎬCD40 ̄CD154通路途径㊁DCS通过CD95 ̄CD95L轴的诱导作用等促使Bregs分泌IL ̄10和Bregs自发性分泌等作用ꎬ引起肿瘤局部与外周血IL ̄10的增加[3 ̄4ꎬ11]ꎮ目前在胰腺癌中发现IL ̄12a(IL ̄35表达基因)表达主要局限于Bregs细胞ꎬ特别是CD1dhiCD5+B细胞子集ꎬ并观察到Ebi3(IL ̄35调节基因)转录物的类似表达模式[10]ꎻ再者ꎬIL ̄35具有促使静息B细胞和T细胞分化成分泌IL ̄35的Bregs和Tregs而增加IL ̄35表达[5]ꎮ虽然以目前的研究还不能完全了解白介素分泌增加的具体途径ꎬ但是Bregs在肿瘤局部分泌IL ̄10和IL ̄35的增加ꎬ并与肿瘤患者预后差和易于复发存在相关性已经得到一定的证实[4ꎬ12 ̄13]ꎮ
在肿瘤局部ꎬBregs通过IL ̄10与T细胞表面的IL ̄10受体和肿瘤中的IL ̄10信号结合ꎬ在体内抑制T细胞的增殖和功能ꎬ比如抑制CD4+T细胞分泌IFN ̄γ(interferon ̄γ)和TNF ̄α(transforminggrowthfactor ̄α)ꎻ抑制CD8+T细胞分泌TNF ̄α㊁IFN ̄γ㊁细胞毒性颗粒酶B和穿孔素等[3 ̄4ꎬ14]ꎮ再者ꎬ以IL ̄10依赖的方式促使CD4+T细胞转化为调节性T细胞(regulatoryTcellsꎬTregs)ꎬ而引起Tregs在肿瘤局部甚至是全身的增加ꎻ肿瘤相关Tregs通过分泌IL ̄10和细胞 ̄细胞接触的相关机制抑制T细胞ꎬ促进肿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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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胞的增殖和进展[13ꎬ15]ꎮ此外ꎬIL ̄10增加MDSC的数量ꎬ通过MDCS激活血管生成基因而较强的促血管生成ꎬ进一步抑制T细胞㊁树突状细胞和自然杀伤细胞免疫活性[2]ꎮBregs通过IL ̄10对相关淋巴细胞的调节以及互相之间的协同作用有效抑制肿瘤免疫效应细胞ꎬ促成肿瘤细胞逃逸㊁转移和进展的有利微环境ꎮ
IL ̄35是促进肿瘤增殖和转移的有效细胞因子ꎮ在B细胞依赖性的肿瘤增殖中是必需的ꎬ比如携带KRA基因的胰腺导管癌早期增殖[10]ꎮ另外ꎬIL ̄35刺激巨噬细胞增加体内集落刺激因子(granulocyte ̄colonystimulatingfactorꎬG ̄CSF)和白介素 ̄6(inter ̄leukin ̄6ꎬIL ̄6)诱导促进血管生成的MMP ̄9和Bv8基因表达上调ꎬ以及体内N2中性粒细胞中抑制血管生成的TRAIL基因的下调ꎬ并通过诱导肿瘤局部N2中性粒细胞趋化因子表达ꎬ而促进肿瘤相关中性粒细胞浸润肿瘤微环境和在外周血中增加ꎻ而G ̄CSF和IL ̄6能从骨髓细胞中诱导MDSC聚集于肿瘤以及诱导中性粒细胞中STAT3和ERK途径的活化增强ꎬ从而增加一氧化氮合酶(iNOS)的表达以抑制T细胞活化[16 ̄18]ꎮ再者ꎬIL ̄35诱导静息B细胞和T细胞向具有产生IL ̄35和IL ̄10功能的Bregs和Tregs转化和增殖等[5ꎬ16ꎬ19]ꎮ这些作用扩大了对抗肿瘤免疫效应细胞的抑制和促进肿瘤发展的作用ꎮ另外ꎬIL ̄35直接作用于肿瘤细胞而促进其外渗和转移ꎮ它通过GP130 ̄STAT1信号通路促进ICAM1(intercellularcelladhesionmolecule ̄1)过表达ꎬ进而以ICAM1 ̄纤维蛋白原 ̄ICAM1桥的作用促进内皮黏附和跨内皮迁移[20]ꎮ该作用在体外诱导上皮 ̄间质细胞转化(epithelial ̄mesenchymaltransitionꎬEMT)以及体内的胰腺癌细胞黏附实验中已得到证实ꎬ并且高水平的IL ̄35增加附近淋巴结转移的风险ꎮ由于GP130在多种类型免疫细胞上表达[10]ꎬ所以IL ̄35可能通过细胞之间的接触网络调节肿瘤生长ꎮ由此可见ꎬIL ̄35是一种通过增强骨髓源细胞积聚于肿瘤㊁促进肿瘤发生和抑制肿瘤免疫效应细胞来促进肿瘤生长的关键调节性细胞因子ꎮ
2 3㊀通过TGF ̄β促进肿瘤的生长和转移
分泌TGF ̄β的Bregs被称为肿瘤诱生细胞(tBregs)ꎬ特异性聚集于肿瘤局部的Bregs与肿瘤接触可被肿瘤诱导其分泌TGF ̄βꎬ以及Bregs与肿瘤之间的CD40/CD154通路等促使肿瘤分泌TGF ̄β[7 ̄8ꎬ14]ꎮ在肿瘤中ꎬ过多的TGF ̄β抑制肿瘤相关的NK细胞㊁CD4+T细胞㊁CD8+T细胞等ꎬ主要作用在
于减少免疫效应细胞的增殖㊁在肿瘤局部浸润的数量和T细胞IFN ̄γ和TNF ̄α细胞因子的分泌[7]ꎮ此外ꎬTGF ̄β促使肿瘤局部效应T细胞转化成Tregsꎬ并呈现出与Bregs数量的正相关性[14]ꎮ再者ꎬ肿瘤局部过多的TGF ̄β调控与其相关的非编码长链RNAꎬ特异激活STAT3通路㊁上调前列腺跨膜蛋白PMEPA1(prostatetransmembraneproteinꎬan ̄drogeninduced1ꎬPMEPA1)相关的肿瘤基因和血管生成基因ꎬ以及它与PMEPA1之间的通路促进EMT等途径[21 ̄23]ꎬ促进肿瘤细胞侵袭以及脱落肿瘤细胞的定植而有益于肿瘤患者癌症转移ꎮ基于以上的研究ꎬTGF ̄β是能特异性抑制T细胞㊁辅助肿瘤的发生和促进肿瘤转移的有效效应因子ꎮ
3㊀其他
部分Bregs高表达PD ̄1有利于其浸润肿瘤并增加Tregs的数量ꎬ以及Bregs受到树突细胞(DCs)的调节[3ꎬ24]等也起到一定的促肿瘤发展作用ꎮ另外ꎬ黑色素瘤细胞产生成纤维细胞生长因子FGF ̄2ꎬ其刺激B细胞衍生的IGF ̄1增加黑色素瘤对BRAF和MEK抑制剂的抗性[5]ꎮBregs与其他细胞系以及与肿瘤之间的联系途径促进肿瘤进展的多样化ꎬ还存在许多未知的潜在机制ꎬ有待进一步研究ꎮ目前ꎬBregs在小鼠应用于作为人类肿瘤模型的研究也比较常见ꎮ虽然存在部分表型和作用上与人源性有所不同ꎬ但小鼠中应用Bregs对肿瘤促进作用机制的研究可能适用于人类ꎮ
4㊀问题与展望
本篇综述简要总结了Bregs促进肿瘤生长和转移的相关机制ꎮBregs可通过IL ̄10㊁IL ̄35和TGF ̄β等的分泌而启动抑制免疫系统的作用链以及促进肿瘤发展的机制ꎬ有效促进肿瘤细胞的生长和转移ꎮ三者的共同点在于对部分免疫效应细胞的抑制ꎬ并获取Tregs㊁MDSCs㊁DCs等的辅助ꎮ但是Bregs在肿瘤中与免疫效应细胞的相互作用㊁Bregs在肿瘤局部以及全身具体分布和机制㊁对于Bregs活性的相关抑制剂和静息B淋巴细胞向Bregs分化机制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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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充分的研究ꎻ再者ꎬ由于Bregs表型的多样性ꎬ以及在不同肿瘤中出现的不同表型ꎬ该如何寻找统一的Bregs识别标志和不同表型出现在不同肿瘤的机制还有待进一步研究ꎮ目前针对肿瘤相关Bregs促进肿瘤发展的特性ꎬ耗竭肿瘤相关的Bregs㊁抑制它的活性和它与其他免疫细胞的联系可能是有效治疗肿瘤的新途径ꎮ现今也有少量报道证明抑制肿瘤相关Bregs可以增强对肿瘤的抑制ꎬ比如通过抑制CD95 ̄CD95L下游信号NF ̄κB传导途径或者B细胞中的NF ̄κB能有效降低IL ̄10的表达ꎻ体内使用依罗替尼降低CLL中IL ̄10/Bregs表面标志PD/PD ̄1的表达[3ꎬ19ꎬ21ꎬ25]等ꎮ基于目前的研究基础ꎬ以及肿瘤药物的较大不良反应和较低的治愈率ꎬBregs应用于靶向肿瘤免疫治疗存在重要的潜在研究和应用价值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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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定要喝足2L的水吗?
据英国«BBC新闻»(BBCNEWS)2018 ̄04 ̄13报道ꎬ美国国家科学院食品和营养委员会的建议一直认为ꎬ 在大多数情况下ꎬ成人每天应饮用2 5L水 ꎮ该建议还指出 大部分水分都包含在食物中 ꎬ例如花椰菜和茄子含有92%的水分ꎬ不过这是一个经常被忽视的事实ꎮ
澳大利亚迪肯大学(DeakinUniversity)迪肯校区医学院副院长KarenDwyer认为ꎬ我们只需要在口渴时喝水ꎬ尿液的颜色最适合用来评估自己是否缺水ꎬ因为如果缺水ꎬ肾脏会浓缩尿液并发送信息给大脑要你多喝水ꎮ换句话说ꎬ如果尿液颜色太深即代表脱水ꎬ需要补充更多的水ꎮ但过量饮水可能是危险的ꎬ尤其是对心脏病患者ꎮ
悉尼大学(UniversityofSydney)的高级讲师兼临床胃肠病学家VincentHo也同意不需要每天喝2L水ꎬ并说明每天2L水的一体适用的标准不太可能有用ꎬ而且患有某些疾病或生活在炎热气候下的人可能需要摄入更多的液体ꎮ悉尼大学高级讲师MichaelTam认为ꎬ每天2L水是空腹㊁不做任何事㊁没有流失特别多水分的1个成年人每天需要的基本饮水量ꎬ是一个非常粗略的标准ꎮ实际上ꎬ我们每天会因为运动或炎热而流失水分ꎬ也会从其他来源获取水分ꎬ如饮料㊁蔬果ꎬ当身体将脂肪㊁碳水化合物及蛋白质转化成能量时也会产生水分ꎮ
墨尔本维多利亚大学(VictoriaUniversity)的体育科学研究员JonBartlett认为ꎬ一个人所需的日常饮水量是相当个人化的ꎬ取决于他的日常活动㊁健康状况和居住环境ꎮ即使是轻微的脱水也会对心理和生理表现产生负面影响ꎬ对于身体活跃度高且生活在炎热环境中的人来说ꎬ影响更是明显ꎮ确保自己水分足够的一个简单而容易的提醒:口渴时喝水ꎬ并在活动程度高于正常或在较热的环境中增加饮水量ꎮ
刘晓荻㊀译
王㊀欣㊀编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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