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杜甫诗学著作四种经眼录熊飞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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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卷第1期湖南科技学院学报V ol.34 No.1 2013年1月Journal of Hun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Jan.2013
民国时期杜甫诗学著作四种经眼录
熊飞宇
(重庆师范大学 文学院,重庆 400047)
摘 要:20世纪20年代,是杜甫研究的黄金时期。
重庆图书馆藏其相关著述颇多,主要有四:《杜甫诗里的非战思想》、《杜甫生活》、《李白与杜甫》和《李杜比较》。
四著版本各异,且因新方法的援用,为杜甫研究辟出一个新的时代。
关键词:《杜甫诗里的非战思想》;《杜甫生活》;《李白与杜甫》;《李杜比较》
中图分类号:I206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219(2013)01-0034-03
民国时期,战乱频仍,内忧外患,和杜甫所处的时代,多有近似;而杜甫忧时忧世的情怀,与民国学人的感念正相切合,因此,对杜甫的研究,一时蔚成大观。
且因西学的输入,研究者在方法论上,也有很大的突破与更新。
作为一笔丰厚的历史遗存,有待进一步的掘发和阐扬,但由于年代渐远,许多书籍不易获取,现就重庆图书馆所藏的四种杜甫诗学著作,从版本流衍与主要内容方面,略作介绍。
一《杜甫诗里的非战思想》
顾彭年著,王云五编辑,为商务印书馆“国学小丛书”之一。
重庆图书馆藏本,系1933年4月印行,国难后第1版,总计122页。
《序》中说,本文是1924年作于杭州,原 稿仅一万五千字。
五月中脱稿后,即邮寄《小说月报》主任郑振铎,拟投其“非战文学号”。
惟自问尚多疏漏,七月间至上海,由郑处索回,再握管修改。
迨江浙战争爆发,对战争的认识,日益清楚,也因战争的惊扰,屡次迁徙,不克专心于此,直到逼近年节,方始完稿,字数则增加一倍以上,遂改投《小说月报》十五周年纪念特刊“中国文学研究号”。
值此出版之际,整理成册[1]P1。
作《序》时间为“民国十四年九月十六日”,据此可推断初版的年月。
杜甫之所以能“如太空间的星辰,燡燡煌煌垂晖千秋万代而不殒灭”[1]P7,其艺术和诗品的超凡,固然是一种原因,却不是主因。
其主因,在文艺的真实性。
换言之,是他能将所处时代的罪恶与弱点,从自己丰腴的经验与阅历中发现,用“高妙的艺术,真纯的感情,沉痛的语词”,果敢大胆地绘写出来,歌吟出来。
那么,时代的罪恶与弱点又是什么?是“长久的战争,寇盗的充斥,镇将的专横,与兵制的腐败”。
其诗集满载着社会崩坏的写真,尤其是关于战争所蔓延的遗毒[1]P8。
20世纪20年代,与杜甫的时代类似,其艰险甚至收稿日期:2012-10-17
作者简介:熊飞宇(1974-),男,四川南江人,文学博士,助理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重庆抗战文化。
有过之而不及,作者有感于“文艺之园的荒芜,青年作家思想的浮泛,民族精神的衰萎颓唐”,不得不往溯杜甫,从其人格与作品中,获取“民族的精灵的知识”[1]P9。
顾著就是在此背景和前提下展开。
其架构,可从“目次”得知:第一章《绪言》,第二章《杜甫传》,第三章《杜甫的时代》,第四章《杜甫以前及他同时代的反对战争的思想与作品》,第五章《杜甫诗里的非战思想》,并有附录《杜甫时代重要之战争与叛乱年表》。
以“杜甫诗里的非战思想”进行专题研究,是顾著的显著特色。
研究的起点,在于对诗人思想背景与个性的关注。
杜甫的个性:第一,极真挚;第二,最富于同情心;第三,具有强烈的反抗性。
更当注意的是,杜甫的思想,染着强烈的儒家色彩。
其反战诗,多半写实,可分为外征与内乱两大类。
[2]
二《杜甫生活》
谢一苇编著,重图藏本为上海世界书局1929年11月出版,正文计84页。
书前有徐蔚南《生活丛书发刊旨趣》,标举“生活的学术化”和“生活的丰富化”,并图片两幅:其一,《诗人杜甫之像》,戴笠,曳杖,有野老闲逸之气,与常见的杜甫画像迥异,不知出于何人之手;其二,《草堂》,有说明云:“草堂为杜甫当日吟咏处,在成都西门外”。
1933年5月,本书曾再版。
对杜甫,自有认识的必要,而且“应该用现代的文学的见地,把千余年来的大诗人,加以新的评价”。
但这并非“轻易的可以造次的事”,必须首先就其“生活的各方面”,给予“正确的考察”[3]P2。
只有全部了解杜甫的生平,才能把握其文学上的造就与影响。
尚有最重要的一点,杜甫非“抒情诗人”、“叙事诗人”,或“浪漫诗人”、“写实诗人”等名词可以概括。
就作品而言,大部分写实,但浪漫的倾向也非常浓厚;其史诗为人称道,但抒情诗亦为后人所不及;最能表现平民的凄苦境况,也常暴露贵族的极欲生活。
就作诗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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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而言,在同情弱者、同情物类的地方,杜甫是人道主义者;在诅咒贵族、诅咒富人的处所,则是社会主义者。
读“安得壮士挽天河,净洗甲兵长不用”,可知道他是最彻底的非战主义者;读“洗鱼磨刀鱼眼红,设网提纲万鱼急”,可认识他是最崇高的泛爱主义者。
就作诗技巧而言,“精细处如在显微镜下观察微生物,通体毕露;豪放处如在碧空之中驾驶飞行机,翱翔自如”[3]P3。
不但善于刻画人事,而且也长于描写自然。
有时修辞雅洁,属对工整,大有引经据典之癖;有时落笔粗放,清新流利,更兼质朴自然之妙。
举凡《诗经》、《楚辞》、乐府以及前代名诗的优点,莫不荟萃于杜集。
但如何排除别人的成见,去重新评价杜诗?总的一句话,当用“精密正确的材料与方法,去了解他的生活,去确定他在中国文学史上的位置”[3]P4。
谢著论述的路径与面向,在目次中有详尽的呈现。
第一章《绪言》:唐代诗坛的盟主——人道主义社会主义泛爱主义的大诗人——“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的大天才——中国写实文学的开山祖;第二章《不平凡的时代》:政治状况及社会生活的激变——农村经济的衰颓——思想界的新潮——硕果仅存的儒冠;第三章《家世及其少年生活》:纯粹文士的血统——七岁的处女作——一个幻梦丰富的青年;第四章《中年生活转变的大关键》:功名思想与仕进之心——残杯冷炙的滋味——严肃的社会批评家;第五章《“骑驴三十载”》:“足迹遍天下”——贫瘠之地与饥荒之区——社会生活的考察者;第六章《安史乱中之老杜》:不为贼威所屈——彭衙道上的夜行——同谷县中的绝食——兵祸匪乱的体味;第七章《严肃中之诙谐风趣》:儒教信徒的本色——开口大笑与吞声暗泣——穷开心的习惯;第八章《非战思想与博爱胸怀》:唐代非战文学的北极星——战争罪恶的暴露——积极的非战主义——被压迫阶级的喉舌;第九章《穷苦的晚年》:子女饿毙者数人——所至辄遭饥馑——浣花溪的短期安居——“右臂偏枯半耳聋”的老人;第十章《“饥饿饭肉饱”》:丰富的饥馑经验——老杜嘴里的佳肴美餐——唯一的饕餮诗人;第十一章《悲凉的客死》:贫病交困的晚年——“饿走半九州”的生活——传奇似的醉饱的死;第十二章《日常生活的一斑》:苦吟白头——敞(敝)衣破屐(屣)——以诗换酒——慷慨无私——伉丽情笃——饮酒骑马——阿段与阿稽——杜甫一生喜——豁达的气度;第十三章《创作生活的一斑》:黄四娘不朽——一字难煞陈公——参寥子不免一朵颐——“语不惊人死不休”——怪伟的书法——文章深浅因人而施;第十四章《批判台上的杜甫》:极端的赞誉——忠君主义的拥护——杜诗的技巧——杜诗的渊源——杜诗的影响。
对杜甫的非战思想,谢一苇也有阐发。
在他看来,唐代是战乱最激烈的时代,不但蔓延的地域广,时间也非常长久。
但对于战争,大多只是消极地描写,没有积极地提出非战的主张,而杜甫尤为此中的特出人物[2]P42,不仅具有积极的反抗精神,以及激昂慷慨的热忱,且能把握下层社会的痛苦,站在被压迫阶级的地位,对战争的罪恶,加以沉痛的弹劾、呼吁、诅咒[3]P43。
不过,有论者以为,“在现代杜甫研究史上,对于杜甫的传记研究,国内最早的著作当属谢一苇编著的《杜甫生活》”[4],从本文所掌握的材料,此说似不确当。
三《李白与杜甫》
傅东华著,商务印书馆1927年10月出版,1931年4月再版,“百科小丛书”之一,王云五主编。
重图藏本为1933年5月国难后第1版,70页。
亦有1935年的版本,系第3版。
《序》文是1927年1月15日作于上海。
编者以为,要研究一个人及其作品,大概有两种工夫:一是考证,一是批评。
前者属于历史的研究,后者属于文学的研究。
就性质而言,本书当属后者,对于李杜的生平事迹,并没有新鲜的贡献,其目的,只“在试以一种新的方法来解释比较李杜的作品,希望读者容易了解他们的性质和异同”,并“用类此的方法去研究别的诗人”[5]P1。
具体的落点,则如“目录”所显示:一、《诗的两条大路》;二、《自来批评家的李杜比较论》;三、《遗传的影响与少年时代》;四、《“归来桃花岩”与“快意八九年”》;五、《居长安的经验不同》;六、《人生观的根本差异》;七、《同时代的不同反映》;八、《晚年的不幸相仿佛》;九、《两诗人的共同命运——客死》;十、《从纯艺术的观点一瞥》。
“李杜”并称,在宋祁的《新唐书・杜甫传》中,便已存有。
相关的比较与品评,可分为三派,或右杜黜李,或赏爱李白而不悦杜甫,但这些品骘,大都是从个人的趣味出发。
实际上,李杜二人因性质不同,故只能辨别差异,却不能品评优劣,故无可轩轾。
如何才能对李杜二人进行恰切的比较,傅东华首先确立了自己的理论前提。
他认为,诗人不外两种,或以个人为本位,或以万物为本位。
前者谓之主观的诗人,后者谓之客观的诗人。
客观的外物是有限制的,所以,客观的诗人,无论气性、艺术如何差异,其作品,总不外是外物的反映,逃不出现实的范围。
主观的诗人则不然,因为个人的想像可以自由创造,其作品往往随作者个人的气性,表现出各种超出现实的境界[5]P1。
之所以如此,一半是先天的关系,如遗传性、本人的气质等;另一半则是后天的作用,如教育、境遇、遭际、时代等,而气候、地带也大有影响[5]P2。
李白“少任侠,尝手刃数人”,这是一种变态心理的表现。
正因其禀受这种心理,遂形成“瓌奇宏廓,拔俗无类”,“慷慨自负,不拘常调”的性格,更因其祖上徙居西域,至少已历两代,与异族的风俗日相渲染,而与中原的文化久相隔绝,故也不无影响[5]P9。
而杜甫身上则含着纯粹文士的血液,生成一副忠厚沉着的性情,富于同情心,一生谨守儒教的范围,未尝有奇诞放浪的思想和行动,虽也承袭祖父杜审言的自负,后来却为境遇和遭际矫正[5]P10。
从遗传性出发,李杜二人自然走上分歧的道路:一个本着破坏现实的精神,对现实具有一种离心力;一个不能脱离现实的束缚,所以对现实具有一种向心力。
离心的重主观,而无时无地不务超实;向心的重客观,而一语一言皆求刻实。
如是一个成为主观诗人,一个成为客观诗人[5]P11。
就人生观而言,李白虽以个人为本位,但又不是纯粹的自我主义,借用刘昫的批评,可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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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超世主义”,超越人世,超脱自然。
李白自始便以天宠的超人自命,因此,对于人间的一切,抱着藐视和玩弄的态度;也惟其如此,才对人间的富贵非常热心。
因为李白深知,必先取得人间的富贵,方能藐视一切,玩弄一切[5]P28。
而《自京赴奉先咏怀五百字》首段,堪称杜甫人生观的总自白,在儒家教义的基础上,衍生有四:1.否认个人享乐主义;2.否认隐遁主义;3.以严肃的态度对付现实;4.因不满于现实而苦闷[5]P35。
对于时代,李白是站在高处看,仿佛自己是超然事外[5]P46,而杜甫却是走进去看,所以看得更加明白,更加亲切[5]P47。
同一时代背景,反映于杜甫诗中的,比反映于李白诗中较为真切,但并不能因此认为杜诗的价值在李诗之上,毕竟反映时代不是诗的唯一职务。
李白的诗,能创造一种境界,自有其价值所在。
譬如风景画,立于近的观点,只见一松一石,形容毕肖;立于远的观点,但有层峦叠嶂,云烟缥缈。
杜甫的诗,属于前者,李白的诗,则属于后者[5]P50-51。
如果从纯艺术的观点来看,凡属创造的文学,不能不带着主观的色彩,纯客观的诗,根本就不存在。
但以方法而论,则有主观的描写法和客观的描写法。
前者以作者自己的情绪为对象,后者以实在的外物为对象。
由前之法,读者只看见作者的情绪;由后之法,读者所注目的,惟在作品所描写的“实在”。
李杜艺术的分别,大半是方法上的分别。
李白的诗,没有一首无“我”;杜甫的诗,则没有一首无“物”[5]P67。
因为这种根本的差异,所以二者的修辞,也取不同的途径。
杜甫求近于自然,李白则力求超脱自然。
另一方面,李白是复古的、摹拟的,故集中多袭用古乐府的题目;[5]P69而杜甫是创新的、从今的,所以集中绝少拟古的作品,而其律诗赡富天然,遂成千古独唱。
[5]P70
四《李杜研究》
汪静之著,上海商务印书馆1928年5月初版,1931年再版,1933年1月国难后第1版,1935年3月国难后第2版,“国学小丛书”之一,王云五主编。
总计211页。
全书目次如下:第一章《李杜比较论》;第二章《李白之流浪生涯》;第三章《李白之颓废思想》;第四章《李白抒情之笔》;第五章《杜甫之穷苦身世》;第六章《杜甫之博爱襟怀》;第七章《杜甫之写实工夫》。
李杜比较,始自元微之的《杜甫墓志铭》。
两派辩论的理由,可分为外形与内容两方面。
就外形而言,李派以为李诗豪放自然,不假修饰,杜诗雕琢太甚;杜派以为杜诗研练精切,属对典雅,李诗毫无法度。
就内容而言,杜派以为杜诗忠君爱国,感时忧世,李诗不过神仙虚无之说,酒鬼色徒之谈[6]P10。
汪著则从思想、作品、性格、境遇、行为、嗜好、身体各方面加以比较,以见其异。
1.思想方面。
李悲观而杜乐观。
杜之热心社会,乃由肯定人生而来;李之纵乐颓废,是因为对人生十分不满。
李是个人主义,杜是利他主义。
李为肉所霸占,杜为灵所统治。
李要求无限的超越的发展,杜要求有限的平凡的生存。
李离经叛道,杜拘守礼教。
李藐视俗众,杜爱民如子。
李是社稷苍生从未系其心,杜时以民生疾苦为念。
李对于战事,不闻不问;而杜非战,忧时忧世。
李不反对贵族,杜憎恶贵族。
李在某一意义上可说是出世的,而杜是入世的,不能与世间相离[6]P12。
2.作品方面。
李是贵族的文学,杜是平民的文学。
李是浪漫派、唯美派,杜是写实派、人生派。
李富于想像,杜善于刻画。
李多抒情诗,杜多叙描诗。
李诗中无事物可寻,全是情感;杜诗中处处有事有物,全是经历。
李多抒发个人颓废的心情,杜常描写社会实际状况。
李可说没有一首关于时事的诗,杜有关时事之诗极多,可作历史读。
李主观的诗极多,杜客观的诗不少。
李诗中多女酒二字,杜诗中多饥饿肉饭饱五字。
李缠绵委婉的恋歌甚多,而杜绝对没有一首恋歌。
李赖天授,故以才胜;杜赖人力,故以工胜。
李诗极豪爽轻快,悲哀颓丧,自然缥缈;杜诗极工整劲健,沉郁严肃,慷慨激昂。
李以文言为诗,用方言处极少;杜以方言俗语入诗处甚多[6]P13。
3.性格方面。
李浪漫而杜敦厚,李似智者所爱的海,而杜似仁者所爱的山。
李强项不屈服,有破坏反抗的天性;杜虽亦不折腰,但比较的保守[6]P16。
4.境遇方面。
李虽常在穷困中,然实际上未受十分苦痛,杜屡遭兵难饥馑,备尝艰苦。
李常往来吴楚安富之地,杜常奔走陇蜀僻远之区。
李所到之处,常受官府礼遇;杜除严武外,虽亦有接济者,但不如李受优待。
5.行为方面。
李不拘常调,不修小节,杜比较拘礼。
李有钱便奢侈纵乐,杜俭约克己。
李曾手刃数人,杜鸡鱼虫鸟亦不忍杀。
6.嗜好方面。
李喜与豪侠贵族交游,杜喜与田夫野老为伍。
李喜衣华丽服饰,杜不讲究衣著。
李好色喜携妓,杜不好色不携妓。
7.身体方面。
李甚强健,杜甚虚弱。
李无久病,集中言病处极少见,杜有痼疾,肺有病,脚与手臂亦有病。
统括说来,李杜二人,一个表现的是贵族的精神,一个表现的是平民的精神。
二人的诗所以臻于极境,因为都是苦闷的象征,是人间苦、社会苦、世界苦的结晶,同时也是不平之鸣。
上述四种有关杜甫的诗学著作,其中《杜诗里的非战思想》和《杜甫生活》,从社会史和生活史的角度,对杜甫及其诗歌展开研读;而《李白与杜甫》、《李杜比较》则从比较的维度进行探究,不过,均因新方法的援用而导出新结论。
四著的出现,在杜甫研究史上,继往开来,划出一个簇新的时代,有待于进一步认识。
参考文献:
[1]顾彭年.杜甫诗里的非战思想[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3.
[2]谢一苇.杜甫生活[M].上海:世界书局,1929.
[3]熊飞宇.民国学人顾彭年的二三能事[J].公共图书馆,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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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李芳.以杜解杜以诗为传——评弗劳伦斯・艾斯库《杜甫:诗人的自传》[J].杜甫研究学刊,2007,(2):97-100.
[5]傅东华.李白与杜甫[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3.
[6]汪静之.李杜研究[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5.
(责任编校:王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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