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中邻苯二甲酸酯类环境激素测定方法研究

牛奶中邻苯二甲酸酯类环境激素测定方法研究
杨柳;杨凯;路平;于同泉;王建立
【摘要】The contents of phthalate acid esters (PAEs) BBP, DBP, DEHP, DNOP, DINP and DIDP in milk were investigated by GC/MS. According to the U. S.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gency (EPA) , the extraction method of room temperature oscillation was better than ultrasonic. The milk samples pre-treatment were extracted with n-Hexane using constant temperature shocker at room temperature 1. 5 h. The recovery rate of each PAEs were 85. 00% to 102. 14%, relative standard deviation (RSD) values were 1. 88% to 5. 50%. The results indicated that the method was effectively to detect the PAEs in milk, and this method was convenient, accurate and relable. The high detectable rate of Aes,DEP and DnBP in marker milk, the largest detected quantity of EPA was BBP. EHP and DnOP were detected in plastic bags milk, and the amount of them were higher than other packaging's. It was indicated that the packaging materials could contaminated milk, and need to cause e-nough attention.%采用气相色谱/质谱法测定牛奶中涉及美国国家环保署(EPA)优先控制污染的6种邻苯二甲酸酯类环境激素,分别为邻苯二甲酸二甲酯(DMP)、邻苯二甲酸二乙酯(DEP)、邻苯二甲酸正二丁酯(DnBP)、邻苯二甲酸丁基苄基酯(BBP)、邻苯二甲酸二(2-乙基)己酯(DEHP)和邻苯二甲酸二正辛酯(DnOP).室温振荡提取方式优于超声波提取,用正己烷作提取溶剂,室温振荡提取1.5h,就可将牛奶中的邻苯二甲酸酯类化合物提取完全.精密度检验和添加回收试验结果表明,PAEs各化合物的回收率在85.00％～102.14％之间,标准偏差(RSD)在1.88％～5.50％之间,说明本方法准确可靠.应用本方法检测市售牛奶中PAEs,DEP
和DnBP检出频率较多,BBP检出量最大,塑料包装的袋奶主要检出BBP、DEHP和DnOP,且比其它包装的牛奶含量都高,说明包装材料中的PAEs对牛奶有污染作用,
需要引起足够重视.
【期刊名称】《中国畜牧兽医》
【年(卷),期】2011(038)009
【总页数】6页(P74-79)
【关键词】牛奶;邻苯二甲酸酯类;环境激素
【作者】杨柳;杨凯;路平;于同泉;王建立
【作者单位】北京农学院,农业应用新技术北京市重点实验室,北京102206;北京农
学院,农业应用新技术北京市重点实验室,北京102206;北京农学院,农业应用新技术北京市重点实验室,北京102206;北京农学院,农业应用新技术北京市重点实验室,北京102206;北京农学院,农业应用新技术北京市重点实验室,北京102206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S851.433
随着中国经济的快速增长，人民生活水平显著提高，传统的饮食结构也在随之改变。

较突出的是牛奶及奶制品的消费呈上升趋势。

目前在中国牛奶及奶制品的消费群体已从婴幼儿、老人、病人迅速扩大至各个年龄段，因此牛奶的安全卫生作为直接影响人体健康的因素受到重视。

与此同时，邻苯二甲酸酯类（PAEs）化合物的广泛
使用使它们对食品安全的威胁与日俱增，有效的监测和控制牛奶及奶制品中PAEs 的含量，对人们的饮食安全，对于牛奶产业的发展至关重要。

因此，作者拟研究
PAEs在牛奶中的污染状况，为建立切实有效的食品安全评价体系提供科学依据。

邻苯二甲酸酯类（PAEs）化合物是存在于塑料中的一种环境激素，随着塑料工业的发展和塑料制品的广泛应用，这类污染物已大量进入环境，成为环境中无所不在的污染物，PAEs化合物与塑料本身难以牢固结合，很容易从塑料中溶解出来，特别是PAEs具有易气化的特性，非常容易散发到空气中去，并且PAEs本身难以迅速分解为其他物质。

PAEs是一类内分泌干扰物质，具有雌激素活性，中国将这类物质归为“环境激素类污染物”。

PAEs有生殖毒性、胚胎毒性和遗传毒性，同时具有“三致”作用，高剂量的邻苯二甲酸二（2－乙基）己酯（DEHP）已被确认可引起肝癌。

PAEs已成为全球最普遍的污染物之一（Harrison等，1997；Sharpe等，1993；香山不二雄，1999；Allen等，1999；出云谕明，1999；齐文启等，2001）。

美国国家环保署（EPA）已将6 种PAEs：邻苯二甲酸二甲酯（DMP）、邻苯二甲酸二乙酯（DEP）、邻苯二甲酸正二丁酯（DnBP）、邻苯二甲酸丁基苄基酯（BBP）、邻苯二甲酸二（2－乙基）己酯（DEHP）和邻苯二甲酸二正辛酯（DnOP）列为优先控制污染物（王正萍等，2 0 0 2）；在中国，DMP、DBP和DnOP也已被列入“中国环境优先污染物黑名单”（周文敏等，1990）。

牛奶中的PAEs残留主要是由加工、包装过程中接触塑料设备和容器而产生的。

此外，在牛奶采集过程中若采用聚氯乙烯（PVC）软管机械采奶，也可能导致牛奶中PAEs的浓度比人工法高得多；即使以人工挤奶的方式，生牛奶中仍然可以检出PAEs。

目前，国内仅有1篇采用液相色谱法测定奶粉中PAEs的报道（徐向华等，2008），但回收率偏低。

国外未见相关报道。

本研究拟建立行之有效的牛奶中PAEs分析的前处理方法和检测方法，并探讨牛奶中PAEs的含量水平和污染现状。

1 材料与方法
1.1 仪器与试剂
1.1.1 仪器气相色谱／质谱联用仪：6890／5973N型，Agilent公司；Agilent
G1701DA工作站，NIST库；弹性石英毛细管柱：HP－35MS型，（30m×0.25 mm（i.d）×0.25μm），Agilent公司；高速冷冻离心机：SCR－20B型，Hitachi公司；氮吹仪：N－EVAP12型，Organomation公司；恒温振荡器：SHZ－82型，国华仪器有限公司；超纯水器：UNIQUE－20型，瑞思捷科学仪器有限公司；循环水多用真空泵：SHB－Ⅲ型，郑州长城科工贸有限公司；电热恒温鼓风干燥箱：DHG－945A型，上海一恒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1.1.2 试剂邻苯二甲酸二甲酯（DMP）、邻苯二甲酸二乙酯（DEP）、邻苯二甲
酸正二丁酯（DnBP）、邻苯二甲酸丁基苄基酯（BBP）、邻苯二甲酸二（2－乙基）己酯（DEHP）和邻苯二甲酸二正辛酯（DnOP）混和标样，2000mg／L，Sigma公司；乙腈，Fisher公司；正己烷、二氯甲烷、丙酮、乙醚、石油醚；氯
化钠、无水硫酸钠、超纯水等，北京化学试剂公司；99.99%氮气、99.999%氦气，北京氦普北分气体工业有限公司；0.45μm有机相混合纤维素酯微孔滤膜，上海兴亚净化材料厂。

试验中使用的所有玻璃器具必须洗净，以降低空白值。

玻璃器皿洗净后，用重蒸水淋洗3次，丙酮浸泡1h，并在200℃烘箱内烘烤2h，冷却至室温备用。

试验过程中应避免使用塑料制品。

1.2 供试牛奶与样品前处理方法
1.2.1 供试牛奶牛奶样品来源于北京部分超市，随机购买不同品牌、不同包装、不同生产日期的牛奶制品。

样品在4℃下避光保存，为防止待测组分丢失，所有样品应在7d之内完成前处理，10d内完成分析。

1.2.2 样品的前处理移液管移取10mL牛奶样品于150mL具塞三角瓶中，加入
5mL正己烷，置入恒温振荡器中，室温下170～180r／min振荡30 min。

转移
至分液漏斗内萃取分离有机相。

水相中加入5mL正己烷返回至具塞三角瓶中，继续在恒振荡器中170～180r／min振荡30min。

如此反复3次，收集有机相。

在
有机相中加入20mL饱和NaCl溶液洗涤，收集有机相。

有机相中加入0.5g无水
硫酸钠，过滤后用氮气吹至2mL以下，再用正己烷定容至2mL，用0.45μm混合纤维素酯微孔滤膜过滤待用。

1.3 混合标准溶液的配制
1.3.1 混合标准储备液的制备准确移取PAEs混标0.05mL于10mL棕色容量瓶中，用重蒸正己烷定容至10mL，配成10μg／mL的混标储备液，置于冰箱中4℃保
存备用。

1.3.2 混合标准使用液的制备取一定量的10 μg／mL混合标准储备液，用重蒸正
己烷分别稀释配制成浓度依次为0.1、0.5、2.5、5、10μg／mL的标准系列，置
于冰箱中4℃保存。

1.4 GC／MS检测方法的建立
1.4.1 色谱工作条件进样口温度：250℃；升温程序：初始柱温60℃，保持1min，以20℃／min升温至220℃，保持1min，再以5℃／min升温至280℃，保持
4min；载气：氦气；流速，1mL／min；进样方式：不分流进样；进样量：1μL。

1.4.2 质谱工作条件色谱与质谱接口温度：280℃；电离方式：电子轰击源（EI）；扫描方式：选择离子检测模式（SIM）；电离能量：70eV；溶剂延迟：5 min；柱头压：8.86psi。

2 结果与分析
2.1 扫描方式的选择质谱仪扫描方式采用全扫描和选择离子检测。

全扫描（SCAN）是对指定质量范围内的离子全部扫描并记录，得到正常的质谱图，这种质谱图可以提供未知物的分子质量和结构信息，可以进行谱库检索。

选择离子检测（SIM）是对选定的一个或多个离子、一定质量段的离子或多段质量段的离子进行跳跃式扫描，只记录特征的、感兴趣的离子，不相关的干扰离子统统被排除。

采用SIM方式，
通过选择性的储存并检测化合物的特性离子片段或离子束，可大大提高检测的灵敏
度。

在很多干扰离子存在时，利用正常扫描方式得到的信号可能很小，噪音可能很大，用SIM方式只选择特征离子，噪音会变得很小，信噪比大大提高。

由于SIM
不仅灵敏度高，而且选择性好，因而适用于复杂体系中某一微量成分的定量分析。

根据PAEs质谱图，确定选择离子方式SIM分析PAEs时的定量、定性特征选择
离子见表1。

表1 选择离子方式（SIM）分析PAEs的定量和定性特征选择离子PAEs 定性离子及其丰度比定量离子辅助定量离子DM P 163∶77∶135∶194（100∶18∶7∶6）163 77 DEP 149∶177∶121∶222（100∶28∶6∶3） 149 177 DnBP
149∶223∶205∶121（100∶5∶4∶2）149 223 BBP 149∶91∶206∶238（100∶72∶23∶4）149 91 DEHP 149∶167∶279∶113（100∶29∶10∶9）149 167 DnOP 149∶279∶167∶261（100∶7∶2∶1）149 279
2.2 PAEs检测方法的相关性和检出限取含6种邻苯二甲酸酯的混合标准系列溶液，按照上述GC／MS工作条件进行分析，标准曲线外标法定量。

每次进样1μL，平
行测定3次，以PAEs的浓度为纵坐标，以PAEs的检出峰面积为横坐标，进行线性回归，并按信噪比的3倍计算检出限，试验结果和测定数据见表2和图1。

表2 GC／MS方法检测PAEs的回归方程、相关系数、线性范围和检出限PAEs
保留时间（min）回归方程相关系数（R）线性范围（μg／mL）检出限（μg／L）DMP 15.849 Y＝400647X－29250 0.9995 0.1～10.0 1.0 DEP 17.353 Y＝392462X－20700 0.9997 0.1～10.0 1.0 DnBP 21.086 Y＝529822X－3285
0.9998 0.1～10.0 1.1 BBP 25.506 Y＝1E＋06－93568 0.9998 0.1～10.0 1.2 DEHP 26.154 Y＝1E＋06＋66793 0.9997 0.1～10.0 1.0 DnOP 29.332 Y＝2E＋06－138088 0.9998 0.1～10.0 1.3
图1 PAEs混合标样的总离子流图
由表2可知，6种PAEs的线性范围都在0.1～10.0μg／mL之间，相关性良好，
相关系数均大于0.9995，最低检出限在1.0～1.3μg／L之间。

采用峰面积外标法进行定量，进样体积与回归方程中的进样体积一致（1μL），根据相应的回归方程计算样品的浓度（杨柳等，2009）。

2.3 提取方式的选择取一牛奶样品，平行移取6份，每份10mL，分别加入5mL
正己烷，其中3份作超声提取试验，超声10min后萃取分离有机相（超声时间过长会产热，影响提取效率），在水相中再加入5mL正己烷，继续超声提取10min，如此反复3次，收集有机相；另3份置入恒温振荡器中，室温下170～180r／
min振荡30min，转移至分液漏斗萃取分离有机相。

水相中加入5mL正己烷继续在恒温振荡器中170～180r／min振荡30min。

如此反复3次，收集有机相。

将
6份样品有机相中加入20 mL饱和NaCl溶液洗涤，再在有机相中加入0.5g无水硫酸钠，过滤后用氮气吹至2mL以下，用正己烷定容至2mL，用0.45μm混合纤维素酯微孔滤膜过滤。

按照上述色谱／质谱条件设定仪器进行测定，进样量1μL。

根据峰面积外标法计算PAEs的含量。

试验结果见表3。

从表3可以看出，恒温振荡方式的提取效果明显优于超声提取，因此本研究选用恒温振荡提取方式。

表3 超声波和恒温振荡提取方式测定牛奶中PAEs（μg／mL）注：n.d.代表未检出。

下同。

PAEs 超声波提取振荡提取1 2 3 平均 1 2 3平均DMP 0.012 0.011 0.012 0.012 0.019 0.020 0.019 0.019 DEP 0.010 0.009 0.011 0.010 0.016
0.017 0.016 0.016 DnBP 0.025 0.026 0.025 0.025 0.040 0.041 0.041 0.041 BBP n.d. n.d. n.d. n.d. n.d. n.d. n.d. n.d.DEHP 0.033 0.034 0.033 0.033 0.052 0.050 0.051 0.051 DnOP n.d. n.d. n.d. n.d. n.d. n.d. n.d. n.d.
2.4 提取溶剂的选择选用正己烷、丙酮、二氯甲烷、乙醚和石油醚做提取效果对
比试验。

准确移取10份同一牛奶样品10mL（分别做2个平行样，取平均值），分别加入5mL正己烷、丙酮、二氯甲烷、乙醚和石油醚，置入恒温振荡器中，室温下170～180r／min振荡30min。

转移至分液漏斗萃取分离有机相。

水相中加
入5mL正己烷返回至具塞三角瓶中，继续在恒温振荡器中170～180r／min振荡30 min。

如此反复3次，收集有机相。

于有机相中加入20mL饱和NaCl溶液洗涤，收集有机相。

有机相中加入0.5g无水硫酸钠，过滤后用氮气吹至2 mL以下，再分别用正己烷、丙酮、二氯甲烷、乙醚、石油醚定容至2mL，用0.45μm混合
纤维素酯微孔滤膜过滤。

按照上述GC／MS色谱／质谱条件设定仪器进行测定，
进样量1μL。

根据峰面积外标法计算PAEs的含量。

试验结果见表4。

由表4可知，正己烷的提取效果最好，二氯甲烷和石油醚对PAEs化合物的提取效果次之，但二氯甲烷和石油醚提取的杂质较多，综合考虑，本试验选择正己烷作为提取溶剂。

表4 5种提取溶剂测定牛奶中PAEs（μg／mL）PAEs 正己烷丙酮二氯甲烷乙醚石油醚DMP 0.018 0.011 0.019 0.015 0.018 DEP 0.017 0.009 0.015 0.014
0.015 DnBP 0.075 0.025 0.069 0.060 0.070 BBP n.d. n.d. n.d. n.d. n.d.DEHP 0.080 0.037 0.071 0.056 0.072 DnOP 0.076 0.032 0.063 0.039 0.069
2.5 提取时间的选择选择不同的提取时间0.5、1、1.5、2h进行试验，以选择最
佳的提取时间。

准确移取8份同一牛奶样品10mL（分别做2个平行样，取平均值），加入5mL正己烷，置入恒温振荡器中，室温下170～180r／min分别振荡10、20、30、40 min，转移至分液漏斗萃取分离有机相。

水相中加入5mL正己
烷返回至三角瓶中，继续在恒温振荡器中170～180r／min振荡10、20、30、
40min。

如此反复3次，收集有机相。

于有机相中加入20mL饱和NaCl溶液洗涤，收集有机相。

有机相中加入0.5 g无水硫酸钠，过滤后用氮气吹至2mL以下，再用正己烷定容至2mL，用0.45μm混合纤维素酯微孔滤膜过滤。

按照上述色谱
／质谱条件设定仪器进行测定，进样量1μL。

根据峰面积外标法计算PAEs的含量。

试验结果见表5。

由表5可知，恒温振荡1.5h就可将牛奶中的待测物完全提取下来。

表5 不同提取时间对PAEs测定的影响（μg／mL）PAEs 0.5h 1h 1.5h 2h DMP
0.008 0.013 0.016 0.015 DEP 0.009 0.012 0.016 0.016 DnBP 0.037 0.056
0.070 0.071 BBP n.d. n.d. n.d. n.d.DEHP 0.036 0.065 0.080 0.079 DnOP 0.029 0.047 0.074 0.074
2.6 分析过程的质量控制
2.6.1 全程序空白试验试剂中的杂质、器皿和环境等都有可能产生检测污染，由于影响空白值的各种因素大小经常变化，为了解这些因素的综合影响，在分析样品的同时每次均作空白试验，每次测定3份全程空白平行样，其相对平均偏差一般不
大于50%，取其平均值作为同批试样测量结果的空白校正值。

2.6.2 精密度控制精密度是使用特定的分析程序，在受控条件下重复分析均一样品所得的测定值之间的一致程度。

本研究采用实际样品做精密度试验。

准确移取5
份同一牛奶样品，按上述试验方法和步骤，根据标准曲线外标法计算PAEs的含量。

结果见表6。

由表6可知，样品PAEs的相对标准偏差（RSD）分别在1.88%～5.50%之间，说明本方法的精密度较好。

表6 方法精密度试验（μg／mL）PAEs 1 2 3 4 5 平均值 RSD（%）DMP 0.017 0.017 0.016 0.015 0.016 0.016 5.16 DEP 0.015 0.016 0.016 0.014 0.015 0.015 5.50 DnBP 0.071 0.070 0.068 0.074 0.069 0.070 3.27 BBP n.d. n.d. n.d. n.d. n.d. n.d. n.d.DEHP 0.079 0.080 0.083 0.081 0.080 0.081 1.88 DnOP 0.074
0.073 0.075 0.070 0.073 0.073 2.56
2.6.3 样品的添加回收试验为了验证方法的准确度，本研究还对样品进行了高、中、低3水平的标准添加回收试验，每一水平分别做3份平行试验，计算平均回收率
和标准偏差。

移取9份牛奶样品，分别准确加入0.5、2.5、5μg／mL PAEs的混
合标准溶液各2mL，4℃放置24h，待PAEs完全渗入牛奶后，依照上述GC／MS 仪器条件测定样品，根据峰面积外标法计算含量，进行回收率试验，结果见表7。

由表7可知，PAEs的回收率均在85.00%～102.14% 之间，标准偏差（RSD）均
在 1.80%～5.01%之间，表明本方法准确可靠。

2.7 牛奶样品的测定谱图和含量按照上述牛奶的前处理方法进行样品前处理，按照上述仪器条件测定样品，根据标准曲线外标法计算样品中各PAEs含量。

测定样品时平行测定3次，取其均值。

样品分析结果见图2和表8。

由表8可知，牛奶中DEP和DnBP检出频率较多，而BBP检出量最大，塑料包装的袋装奶主要检出了BBP、DEHP和DnOP，且比其它包装的牛奶含量都高，相比较而言，脱脂牛奶、系列早餐奶的总PAEs较低。

表7 牛奶中PAEs添加回收试验（n＝3）PAEs 背景值（μg）加入量（μg）测定值（μg）回收率（%）RSD（%DMP 0.16 1 1.10 94.83 3.50 0.16 5 5.18 100.39 0.16 10 10.28 101.18 DEP 0.15 1 1.12 97.39 2.41 0.15 5 5.26 102.14 0.15 10 10.20 100.49 DnBP 0.71 1 1.60 93.57 2.55 0.71 5 5.62 98.42 0.71 10 10.35 96.64 BBP 0 1 0.85 85.00 5.01 0 5 4.62 92.40 0 10 9.32 93.20 DEHP
0.79 1 1.62 90.50 1.80 0.79 5 5.32 91.88 0.79 10 10.12 93.79 DnOP 0.74 1
1.62 93.10 3.14 0.74 5 5.69 99.13）0.74 10 10.36 96.46
图2 牛奶样品总离子流图
表8 牛奶中PAEs测定结果（n＝3，μg／mL）样品名称 DMP DEP DnBP BBP DEHP DnOP ∑PAEs Y高钙奶（250mL塑装）n.d. n.d. n.d. 0.413 0.078 0.083 0.574 Y高钙奶（250mL盒装） 0.027 0.018 0.042 0.559 0.040 0.020 0.706 Y 脱脂奶（250mL盒装） 0.020 0.016 0.055 0.114 0.041 0.041 0.287 Y高钙奶（500mL纸装） 0.017 0.016 0.071 n.d. 0.079 0.074 0.257 Y高钙奶（250mL 盒装） 0.016 0.015 0.058 n.d. 0.083 n.d. 0.172 Y脱脂奶（250mL盒装） 0.015 0.027 0.057 n.d. n.d. n.d. 0.099 Y早餐奶（玉米250mL盒装） 0.017 0.014 0.013 n.d. n.d. n.d. 0.044 Y早餐奶（麦香250mL盒装） n.d. 0.011 0.018 n.d. n.d. n.d. 0.029 Y早餐奶（麦香250mL盒装） n.d. 0.011 0.015 n.d. n.d. n.d.
0.026 M 纯牛奶（500mL纸装） n.d. 0.011 0.005 0.021 n.d. n.d. 0.037 S纯牛
奶（500mL纸装）0.015 0.012 n.d. 0.413 0.078 0.083 0.601
3 讨论
通过对超市所售11份牛奶样品的检测，牛奶中DEP和DnBP检出频率较多，而BBP检出量最大，塑料包装的袋奶主要检出了BBP、DEHP和DnOP，且比其它
包装的牛奶含量都高，说明包装材料中的PAEs对牛奶有污染作用，需要引起足够重视。

相比较而言，脱脂牛奶、系列早餐奶的总PAEs较低，说明脂肪对PAEs的富集起到较大作用。

参照世界卫生组织（WHO）《饮用水源中有害物质的最高容许浓度》和中国卫生部《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DEHP最高容许浓度为
0.008μg／mL，11份牛奶中有6份DEHP检测结果超标，说明牛奶中PAEs污染不容乐观。

4 结论
采用气相色谱／质谱法测定牛奶中涉及美国国家环保署（EPA）优先控制污染6种PAEs：DMP、DEP、DnBP、BBP、DEHP和 DnOP。

室温振荡提取方式优于超
声波提取，用正己烷作提取溶剂，室温振荡提取1.5h，就可将牛奶中的邻苯二甲
酸酯类化合物提取完全。

精密度检验和添加回收试验结果表明，PAEs各化合物的回收率在85.00%～102.14%之间，标准偏差（RSD）在1.88%～5.50%之间，说明本方法准确可靠，适合基层实验室推广应用。

应用本方法检测市售牛奶中PAEs，DEP和DnBP检出频率较多，BBP检出量最大，塑料包装的袋奶主要检出BBP、DEHP和DnOP，且比其它包装的牛奶含量都高，说明包装材料中的PAEs对牛奶有污染作用，需要引起足够重视。

参考文献
1 王正萍，周雯.环境有机污染物监测分析［M］.北京：化学工业出版，2002，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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