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韩传统村落的保护与规划研究

中日韩传统村落的保护与规划研究
胡贝贝，杨憬铭，刘诗悦，陈思佳，任光淳*
（浙江农林大学风景园林与建筑学院，浙江杭州311300
）
将中日韩传统村落案例———诸葛村、白川乡、河回村的保护规划内容作为研究对象进行横向比较分析，再结合浙江传统乡
村现状从而找出存在的问题和现村落与优秀案例之间存在的差距，以研讨出的结果为基础，总结出一套切实有效的解决方法，为今后的传统乡村保护规划提供有效的参考意见。

传统村落；开发利用；利用现状；保护规划；传统文化
国传统村落的可持续发展提供借鉴方案。

1文化传承与保护
1.1中国诸葛村
诸葛村文化主体为阴阳八卦理论与诸葛文化理论。

诸葛村是诸葛氏的祭祖活动中心，也是诸葛文化的集中体现点。

村落在选址、布局、空间环境的整体处理上，体现了传统八卦文化的布置形式———村落围绕钟池这个中心空间分布建筑群，道路呈放射状，构成九宫
八卦形[2]。

除了八卦文化，诸葛氏家族文化的爱国思想、廉政思想、法家思想、立志思想等在“诸葛亮廉政思想教育展馆”中都有一系列的总结和宣扬。

除此之外，村落实施了一系列保护措施以确保文化的传承。

诸葛氏后人建造宗祠祠堂，定期修族谱；村落还会利用空闲的老建筑举办各种展示，如诸葛药业及药业历史展等等，这些活动都表明村民有着自主传承的自觉性。

除此之外，诸葛村在国内四川、山东等地定期召开诸葛亮研讨会，还会与日本、韩国的文化组织进行诸葛氏文化交流，促进文化发展。

在上层政府协助保护方面，政府制定了《诸葛村保护规划》（下简称《规
划》）[3]
，如今的保护改建活动严格遵守着《规划》内“保护为主，抢救第一，合理利用，加强管理”的原则，不允许出现造假、强拆等破坏行为。

1.2日本白川乡
白川乡的文化遗产主体是“合掌造”———一种有着呈人字型的屋顶的特殊建筑[4]———所衍生出来的文化活动“结”，它是一种需要全村人协力才能完成的更换屋顶茅草的活动，体现了合掌造的社会方面文化。

此外,白川村还保存有古老的大家族制度，“大家族制”具有母系社会的家族关系，家中除了长子拥有被家长认可的婚姻外，其他子女都不用结婚，自由交往[4]。

面对传统文化习俗，村民方面采取了自发保护的措施，协会制定了《白川乡荻町集落自然环境保护居民
宪章》[5]
；除了保护，委员会还致力于通过白川乡的旅游开发将村落传统文化传递出去。

在政府方面，日本政府“重视文化遗产”的大环境使白川乡得到了政策支持与财政补助。

除此之外，传递出去的传统文化所引起的民
传统村落是我国文化遗产信息量最大的最后一块阵地，其概念在住房和城乡建设部、文化部、国家文物
局、财政部印发的开展传统村落调查的通知中明确提出。

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重要性也被反复强调，但是“城镇化”的进程使我国传统村落不断遭受“建设性、开发性、旅游性”的破坏，据“遗存实情”统计数据显示：颇具历史、民族、地域文化和建筑艺术研究价值的传统村落在2004年总数为9707个，至2010年仅存5709个，截至2016年，全国传统村落的数量为减为4153个，平均每年递减7.3%，每天消亡1.6个传统村落[1]。

虽然我国自21世纪以来已经逐步重视传统村落保护与规划，但是我国的传统村落在数量与质量上都面临着极大考验，许多文化、自然遗产仍遭受着各种各样的破坏，重要的精神或物质财富面临着消失的危机。

为了应对这种问题，我们应当将视野放宽，将同为亚洲地区的3个传统村落———中国诸葛村、日本白乡村以及韩国河回村放在一起进行比较，以求得新的发展方式，以下是3个村落的简单介绍：中国诸葛村位于浙江省兰溪市，是诸葛亮的子孙后代繁衍聚居之地，历史悠久的同时也是现今中国知名度高的传统村落典例；日本的白乡村位于日本岐阜县西北部的白川山麓，拥有特殊的建筑“合掌造”与“大家制”社会模式，现已被评为世界遗产；韩国河回村位于韩国安东市丰川面，丰山柳氏家族聚居于此的同时还拥有多项文化遗产，河回村经过保护规划后已成为韩国最有代表性的传统村落。

除此之外，我们通过文献调查了解到这3个村落都于2000年之前被评为传统村落，各自都有着特殊的传统文化、物质遗产和保护传承措施，但在保护政策、文化传统方面却有一定的相似性，这说明它们之间存在可比性。

我们希望通过这3个村落传统资源利用情况的分析过程来找出传统村落的理想规划模式，为我
基金项目：浙江农林大学大学生科研创新项目（2013200047）。

作者简介：胡贝贝（1998-），女，浙江丽水人，本科生，现就读于浙江农林大学。

通信作者：任光淳（1979-），女，吉林人，讲师，博士，从事传统园林艺术理论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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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自豪感得到了社会力量的支援，源源不断的支持量给合掌财团经营着景点管理处、“文化遗产建造物修理设计监理信托事业”、“世界遗产白川乡合掌造保存基金”等组织带来了经济方面支持，而这些组织给合掌造房屋的维护提供了比较稳定的资金保障[6]。

1.3韩国河回村
河回村布局选址有着独特风水文化特色。

这里无论是贵族的房屋，还是庶民的房屋，其朝向都不一致[7]，房屋的朝向要使主人的“命”与山峦的五行相生。

除此之外，河回村还是丰山柳氏家族聚居之地——
—其后代包括了朝鲜时代的大儒学家柳云龙和国家领议政柳成龙[8]，所以不难理解河回村作为韩国儒学的重要发祥地而备受关注。

河回村内随处可见用汉字书写的对联和匾额，长幼尊卑、尊师重教等等传统观念通过各种方式传递给参观者。

傩文化就是河回村有形的物质文化，该文化以河回假面具、屏山假面具和河回别神假面具舞为中心，强调了其在装饰、庆典方面的利用方式，形成别具一格的村落乡土景观[8]。

河回村的保护措施亮点在于保护村落的活体化。

村落内的一切房屋、田地、风水林等等还保留着过去的样子，参观者可以亲身体验本土生活。

而傩文化作为特殊的祭祀文化，其展现方式不仅仅限于村口修建的傩面专题博物馆[9]与村内装饰，还被作为祭祀主题对象被多方面强调，河回村依照古时农业生活的传统习惯，在每年重要的节日安排傩戏表演，这种节日性的活动已经举办了十几届，获得好评无数。

2建筑保护与利用
2.1中国诸葛村
诸葛村建于宋元，盛于明清，现有保存完好的民居建筑有200余座，被誉为传统明清民居古村落的富金矿。

然而出于历史原因，村落保护前建有许多格格不入的现代建筑。

为了重新唤醒过去的风韵，诸葛村村委先后将开发商还未开发的建设用地反购回来，这一行为理清了产权问题的同时还解决古村落的保护责任问题。

村委对部分现代建筑进行不同程度的改造拆除，增加了对古建筑保护的投入，抢修古建筑3万多m2。

为了缓解古村落内居民住房难的问题，村委还在村外开辟了一块新居民区来解决部分居民的缺房问题。

在新区内建房的同时，政府又通过多种形式宣传文物保护法来提高村民的文物保护意识[10]。

空闲的古建筑常常作为展厅、商铺或民宿使用在旅游业方面。

原住民被鼓励合住一幢古建筑，或根据本人意愿迁往新区居住，只保留部分村民居住，从而将空余出的建筑空间作为商业、服务业的利用对象，比如开设药店等传统店堂，或者利用古街道开设各类商店、茶馆、酒楼等生活服务设施，以满足参观者与村民的生活
购物需求[11]。

2.2日本白川乡
合掌村特殊的茅草建筑的屋顶呈人字形，犹如两手合握，因此得名“合掌造”。

合掌村建筑能保存至今的原因首先是政府机关实施的一系列古建筑保护政策。

政府组织专家调查认定白川乡建筑群为国家重要传统建筑群保存地区，因此成立了合掌建筑群的修复委员会来落实保护措施，并且下拨了保护修缮古建筑的经费；另一个原因是村民的自发性，白川乡村民自发成立了“白川乡合掌村聚落自然环境保护协会”，并制定了《住民宪法》。

法章中规定了合掌村建筑、土地、耕地、山林不许贩卖，不许出租，不许毁坏的三大原则的同时，还对旅游景观开发中的改造、新增等都作了相关规定以保证不破坏村落的整体美观性[12]，这对后续的保护规划有着极大的意义。

白川乡的古建筑的利用途径有2条：首先，将古建筑作为民宿使用，村落为了迎合参观者现代生活习惯而对室内空间做了适当改装；其次，将古建筑作为展现当地古老农业生产和生活的民俗博物馆使用，自然环境保护协会对村民遗留的空屋进行了妥当的景观规划设计，村落的布局、室内的展示等都力图遵循历史原状、体现过去风情。

2.3韩国河回村
河回村是韩国丰山柳氏家族聚居的村落，被誉为“活着的朝鲜建筑博物馆”，村落保留了古朝鲜王朝时候的房屋建筑风格和乡村布局结构。

山水造就的天然屏障使河回村从未遭遇外来敌寇入侵，不论是上流阶层的瓦房，还是普通人家的茅屋，都原原本本地保持了五六百年前的状态。

至今仍有120多户230余名村民居住的景象令人生出时间在此凝固的错觉[13]。

河回村对于本村落的传统建筑非常注意并加以严密保护。

这些传统村落建筑形制多样，有家族学堂、百姓家院落、庙宇宗祠等等，部分古建筑用作观赏游览或是搭配现代电气设备等作为民居经营，村落通过这些内容丰富的古建筑群向参观者展示古代朝鲜民族村落的多个层面。

3传统村落的经济发展模式
3.1中国诸葛村
诸葛村是浙江省著名旅游文物镇，也是兰溪市西部片区重要的工贸型小镇，凭借其区位优势和中心集镇的设施优势大力发展来料加工经济和商贸经济，已初步形成了建材、纺织和化工三大支柱产业三足鼎立的产业格局，工业经济与旅游经济共存。

自1994年以来，诸葛村在“保护古村落，开发旅游，发展经济”的原则下利用自然、人文景观发展旅游经济。

起初景区面积小，旅游资源尚未得到完全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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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深厚的历史文化内涵没有得到充分挖掘，旅游产品、活动单一化，参观者不能进一步了解村落的历史文化、民俗风情、建筑风水。

通过调查发现参观者平均停留时间为2小时左右，过夜的参观者则更少。

餐饮消费水平一般，90%的参观者选择在古村落外就餐或自带，导致古村落景点收入80%来自景区门票[14]，旅游综合效益不高，景区发展受限。

另外，村落在旅游开发过程中的不当措施对环境造成一些不良影响，比如外围山体植被破坏严重，部分新造建筑与老建筑不协调，破坏了村落原有环境的协调性，削弱了其古村落旅游发展的“古”、“特”优势[15]。

3.2日本白川乡
白川乡将发展当地农业与旅游观光事业紧密结合，为提高整体经济效益，白川乡积极主动制定了有关农业发展方向和政策的5年计划[16]。

白川乡把当地农副生产项目作为观赏点，农副产品以及加工的健康食品与旅游直接挂钩，使参观者在观赏同时还能享受当地新鲜农产品。

参观者还可主动参与传统手工插秧，边唱秧歌边劳作，体验劳动之趣。

这种因地制宜、就地消化农产品的销售方法，减少了运输及人力成本，经济实惠，受益的不仅是各地游客，还有当地全体农民。

为增加旅游项目，白川乡合掌村积极深入挖掘传统文化，大型节日庆典和富有当地传统特色的民俗表演吸引了不少参观者前来。

白川乡还建设有配套商业街，商业街里的商铺都是与本地结合的具有地方乡土特色的商店，每个店都有自己独特的卖点，具有当地特色的店面装饰也引得不少参观者驻足。

由于参观者越来越多，住宿过夜的参观者也随之增多。

1973年左右，白川乡开始经营民宿，为了适应参观者的居住，村民在保持古建筑外形不变的基础上对室内做了现代化改装，依然保留了传统空间结构和独特的民居[16]，让参观者可以更进一步感受乡村民宿的乡土特色。

3.3韩国河回村
韩国在保护古村落的自然环境及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同时，坚持大力发展旅游业的方针。

河回村利用本身自然风光并充分挖掘其传统文化，将傩戏假面作为重点“挖掘”对象。

河回村开发傩舞学习、制作傩面具和假面游行等等可参与的旅游活动，有趣的傩面具也成了当地热卖的旅游纪念品。

河回村的旅游特色产品除了各色的傩面具外，还有村落自制的腌菜、小吃和自酿酒等等，颇具风味，销量可观。

河回村的重要节日都会按传统安排傩戏表演，如今河回村已成为安东国际假面舞节重要举办地之一，据统计，10月3日落下帷幕的“2010安东国际假面舞节”共迎来了112万名来自世界各地的参观者，门票收入达2.3亿韩元（折合人民币约138万元），而由此带来的后期经济收益预计高达700亿韩元[17]。

村落给参观者提供的民宿室内现代化设施齐全，但外观与整个村落协调一致，舒适而古朴，而且村落重点打造的宁静闲适的夜晚景观已经成为河回村旅游有力的名片。

4总结与反思
在传统文化传承保护方面，3个村落村民保护方面的自发性都较强。

当他们意识到村落传统文化的资源的重要性后，便开始实施一系列村内政策来进行开发管理。

3个村落都在政策条例的扶助下举办会展、修建博物馆等来宣传展现文化，这也是诸葛村主要文化展现方式。

除此之外，日本白川村围绕其大家制等特殊文化开展了许多体验式活动，而韩国河回村的活体化政策使其遗产文化体现在每一个角落。

这2种方式都比前面提到的单方向“灌输”法要更吸引参观者，更能使人们近距离接触感悟其传统文化魅力，也是诸葛村展现、宣传传统文化所缺之处。

因此，我们应该开始将传统文化融入参观者交互式体验活动，不要让传统文化单薄地出现在一些展览的文献里。

在建筑保护方面，白川乡合掌造建筑是政府与村民共同协力维护，河回村建筑则是因血脉传承与地理优势得到保护，而诸葛村古建主要是由村委负责日常管理保护；在建筑利用方面，三者大同小异，多是作为民居或是展览使用。

但是在具体的保护方面，日本白川乡是由村民自发成立保护当地古建筑的机构对其进行规范化的保护管理，一部分古建筑还留予原住民作为自宅使用；而诸葛村的古建筑几乎都是由村委安排保护管理后安排为他用，村民缺少参与感，从而没有那么强烈的保护自发性，鉴于此，我们可以借鉴白川乡的做法，将古建保护利用与村民日常活动、利益结合起来，多听取村民的意见、贴近村民生活，借此充分调动村民的积极性，争取让每个人都能为保护村落出一份力。

而在经济发展方面，古村落保护所带来的经济利益往往大于社会意义。

白川村的村落体验式旅游开发使它具备独特性的同时还富有乐趣性，而河回村活动会结合当地季节节日推出“时节性”的体验活动来体现村落活力。

然而，中国诸葛村的旅游项目普遍单调相似，活动商业气息浓重的同时还过于乏味。

除此之外，日本白川乡选择了农业作为其附属发展点，比起将工业作为附属发展点的诸葛村，白川村选择的两个发展点更加协调，能有更好的发展。

因此，我们在开发旅游景点时，切忌过度商业化，要找到自己的特色点，将旅游业与其他合适产业结合，从而达到相互促进发展、提高整体经济效益的目的（表1）。

综上所述，对浙江省传统村落的可持续发展提出3个方面的建议：（1）文化传承方面：将传统文化通过各种媒介（装饰、展览、体验活动等等）融入村落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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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中，使单向灌输方式成为双向体验方式；主动与外界
有一定的文化交流，溯根求源般的探寻可以挖掘出传统文化更深层次的潜力。

（2）建筑保护和利用方面：加强关于古建筑的保护宣传，让村民认识到古建筑的重要性从而调动其保护的自发性；减少村落内商业气息过强的店铺数量，鼓励适当开发古建筑内的体验式活动。

（3）经济发展方面：利用文化体验增强村落软实力的同时，寻找合适的经济合作发展点进行传统村落协调发展，激发出村落的发展新活力。

（收稿：2018-05-21
）
[1]周乾松.城镇化过程中加强传统村落保护的对策[J].城乡建设,2014(08):6-13+4.
[2]徐国平,陈星.诸葛村落经营始末及其历史文化内涵浅析[J].东南文化,1996(02):87-92.
[3]胡嘉渝,耿虹,董贺轩.《诸葛镇总体规划》的分析与评价[J].武汉大学学报(工学版),2002(05):70-72.[4]才津佑美子,徐琼.世界遗产———白川乡的“记忆”[J].民族遗产,2008(00):237-253.
[5]张姗.世界文化遗产日本白川乡合掌造聚落的保存发展之道[J].云
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29(01):29-35.
[6]赵夏,余建立.从日本白川荻町看传统村落保护与发展[J].中国文物科学研究,2015(02):38-43.[7]周剑生.河回村：朝鲜时代的儒家田园[J/OL]./ch/article/p58b637762df0e36.htm,20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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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刘晓峰.从韩国河回村看传统村落的旅游开发[J].城乡建设,2015(10):87-89.
[10]张建美.诸葛村的发展之道[J].村委主任,2010(09):24-27.
[11]李彩标.浅谈诸葛村民居的保护与利用[J].南方建筑,1999(01):49-51.
[12]顾小玲.农村生态建筑与自然环境的保护与利用———以日本岐阜县白川乡合掌村的景观开发为例[J].建筑与文化,2013(03):91-92.[13]李彩标.最原始的河回村一起去看韩国假面舞会[N].新快报,2015.
[14]刘会燕.产业融合视角下古村落旅游的转型与升级———以浙江兰溪诸葛八卦村为例[J].旅游纵览,2016(09):157-160.
[15]柳智,王欣.兰溪诸葛村景观资源保护与利用研究[J].现代农业科技,2011(04):205-207
[16]紫嫣.看日本合掌造村落保护策略[N].中国花卉报,2018-01-04(W04).
[17]宋佳烜.韩国河回村民俗开发有妙招[N].中国文化报,2010-10-09(004).
项目
中国诸葛村
日本白川乡
韩国河回村
文化内容
阴阳八卦理论、
诸葛氏家族文化建筑类型“合掌造”
、“结”活动、大家族制傩文化、丰山柳氏家族文化
文化保护传承措施村民自主传承：建造保护宗祠、举办会展与研讨会；政府政策经济辅助
村民自主传承：办立保护协会、体验式活动开发；政府政策经济资助，社会力量资助、合作
村民自主传承：保持村落活体化、体验式旅游开发、建造展示馆与博物馆；
政府经济资助建筑保护理清古建产权问题；拆除现代建筑，维修古建；开辟新居民区政府成立合掌建筑群修复委员会；村民自主成立白川乡合掌村聚落自然环境保护协会，
并制定《住民宪法》村民自主保护、保留古建筑；山水屏障使建
筑免于战祸
建筑利用原住民居住；做民宿或展区使用；做商业性店铺使用
作为民宿经营使用；作为民俗博物馆使用
作为民宿经营使用；完全保持原住民的居
住状态
经济模式
工业：建材、纺织和化工三大支柱产业；旅游业：观光型旅游、
门票经济农业：销售农场品及农副产品；
旅游业：文化体验型旅游带动商业
旅游业：文化体验型旅游带动商业
浅析禅宗对王维造园思想的影响
——
—以辋
川别业为例王立科
（衡水学院生命科学系，河北衡水
053000）
被誉为“诗佛”的王维以诗画著称于世，且精通佛学，尤其深受禅宗思想的影响。

通过以王维的私家园林辋川别业的园林景
观营造为例，论述了禅宗对王维造园思想的深刻影响，并进一步探讨了辋川别业对中国写意山水园和文人园林的发展所产生的重大影响。

造园；禅宗；王维；辋川别业
与造园，被后世誉为“诗佛”的王维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王维作为山水田园诗和文人山水画的重要代表，具有精深的禅学修养和艺术素养，他将诗情画意融入园林造景之中，体现了恬淡旷远、空灵寂静的禅学意境，其
私家园林——
—辋川别业对我国写意山水园和文人园林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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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与禅宗的渊源
在王维生活的盛唐时代，佛教繁兴，禅宗也已确立
禅宗是由我国本土独立发展起来的汉传佛教宗
派，中晚唐之后成为汉传佛教的主流。

由于禅宗宗旨与士大夫理想追求的契合，文人的诗、画等艺术创作均受到了禅宗的影响。

而作为中国古典私家园林的主要设计者的士大夫，其造园思想和手法受禅宗的影响尤为深刻。

唐代的政治开明、社会稳定、经济发展、文化繁荣，这为园林的兴盛提供了基础。

大批文人士大夫直接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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