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间接表达法的文体表现形式和辞格表现手法

英语间接表达法的文体表现形式和辞格表现手法
牛小玲
随着时代的发展与社会文明的进步，语言具有了越来越多的功能。

它既是人际交往不可缺少的工具，表现在文字上，又作为文学艺术的载体，科学技术的传播媒介，影响到了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

为了适应社会文明的进步，语言本身也在不断地发展，语言表达方式日趋丰富多彩，在不同的应用领域发挥出了越来越显著的作用。

根据一篇文章的风格特点，我们可以很容易看出它是文学作品、科学小品文还是广告新闻体裁的文章。

根据美学法则的多样统一形式（指事物形式在多样的变化中呈现出内在的和谐统一，给人以丰富而单纯、活泼而有秩序的美感），正确而巧妙地运用不同的语言表达方式，具有多种效果。

例如，在人际交往中，可以使谈吐更为幽默风趣，有利于促进人际关系的巩固；在文学作品中，语言表达方式对于作品的好坏优劣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另外还可以使各种应用文体如科技、新闻用语等更直接形象，富有情趣，易于接受。

本文主要介绍一下英语中常见的间接表达法的应用，并对其文体表现形式和辞格表现手法做一归纳。

所谓间接表达法，就是运用含蓄的语言来暗示某一事物的状态或结果，使之具有艺术效果和感染力。

它不仅会使读者感到深沉、稳重、有味，又会给读者更多的启示，让读者凭自己的生活经验去推理和联想，从文中得到教益。

在一定的语境中，间接表达会比直接表达更为适宜。

通过下面几个例子可以品味出间接表达法的优势所在。

1、（1）He worked and worked until he breathed his last.
（2）He worked and worked until his death.
（1）句运用间接表达法把人生命的终止用呼吸的停止形象地表达出来，给人留下了生命不息，工作不止的强烈印象；（2）句只是着重叙述了主语这一行为的本身，而没有形象地表达出其可贵的精神和作者对其的敬佩之情。

2、（1）The girl is hard of hearing.
（2）The girl is deaf.
（1）句在间接地表达了女孩耳聋这一事实的同时，还蕴含着同情或其它情感；（2）句则显得直率和不礼貌，因此不适宜直接表达。

3、（1）The Information Super Highway (信息高速公路)
（2）National Information Infrastructure (国家信息基础设施)
以上两例是同一科技术语的两种称呼，都是指在信息传送基础设施方面所采用的光纤等高新科技。

例（1）是间接表达法在科技英语中应用的典范。

当我们看到例（2）时，如果没有必要的解释说明，单从字面上很难看明白指的是什么事物。

而例（1）则运用间接表达法把这一抽象概念形象化，将之形容成高速公路，鲜明地突出了这种技术“快”的特点，并使之成为当今世界最流行的话题之一。

引申开来，“to drive the Information Super Highway”则可用来表示“使用信息高速公路”；而“The Information Super Highway will be a toll way.”可表示为“信息高速公路将要交费使用”的意思。

这种间接的和形象的表达方式更易于为大众所理解和接受。

一、间接表达法的文体表现形式
（一）用于文学作品中引起读者联想和共鸣。

间接表达法大量地出现在文学作品中，决定着一部作品的好坏优劣。

通过典故、双关语、夸张、反语、比喻等方式，在巧妙地阐述作品内容的同时，又使读者有一种美的享受，体会到一种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的妙趣。

例（1）美国作家Sherwood Anderson 作品中有这样一句非常简单的话：He never opened
the window.（他从不打开窗户。

）不开窗户是为了挡住阳光，而主人公从不打开窗户说明他不喜欢阳光，不喜欢阳光的人通常又是性格内向的人。

所以，这句话间接地告诉读者主人公性格孤僻、内向或不喜交际。

（2）It was awful, he cried, awful, awful! Still, the sun was hot. Still, one got over things. Still, life had a way of adding day to day. Still, he thought, yawning and beginning to take notice-- Regent’s Park had changed very little since he was a boy... (太糟了，他喊叫到，太糟了！太糟了！太阳依然火热。

依然事情总有个了结。

依然，生活总按照自己的规律让日子一天天叠加上去。

依然，他想着，打着呵欠开始观察——雷金特公园自他是个小孩以来没有多大改变……) 该例取自Virginia Woolf 的意识流小说《达罗卫夫人》。

这段话是对达罗卫夫人的情人彼得与她久别重逢之后心里活动的描写，惟妙惟肖。

彼得想起自己三十年前与达罗卫夫人那段情谊缠绵日子而没能好好珍惜致使最终分手，重复三次说了“awful”，充分表达了他内心的遗憾和悔恨。

随后他希望一切不要有太多的变化，借助连续多次重复“still”，间接地表达了他希望能与她重续旧好的心情。

通过大量的阅读，读者就会培养出这种审美能力，从而能够体味到作品中更深层次的、内在的东西。

（二）用于日常用语中，表达不同的内涵意义。

1、表示惊异或不满等情绪，或者增强语言的幽默感，使之更富有感情色彩。

例（1）I’d like to buy this apartment, but it costs the earth.
（2）How could I lift the box alone, it weighs a mountain.
（1）、（2）两句不直接说出“价钱”和“重量”，而运用夸张的手法间接说明其“昂贵”和“沉重”。

（3）Delia was studying under Rosenstock -- you know his repute as a disturber of the piano keys.(O. Henry: A Service of Love) （德丽雅在罗森什托克门下学艺——读者当然知道他：一个专跟钢琴键盘找麻烦的人。

）
本例不直接说“钢琴家”，而把Rosenstock戏谑地称为“专跟钢琴键盘找麻烦的人”，表达诙谐幽默，又对这位“收费重，课程低”的钢琴家暗寓讥讽。

2、为了避免犯忌讳或引起尴尬。

在英语中，有一种“委婉语”。

它是用一种不明说、能使人感到愉快或含糊的说法，代替具有使别人不悦的含义或不够尊敬的表达方法。

如一个人死了，中国人不愿说“死”，而改口说“老了”，封建时期皇帝死则说“驾崩”，以避免不吉利。

英语中因为对die的忌讳而产生了很多间接表达法：pass away, go to heaven, be called to God等等。

又如，把“死刑”(death penalty)叫做the capital punishment，把“癌症”（cancer）称为the big C，“小便”常用wash one’s hands或do one’s business来表示。

这样的例子在平常阅读时会碰到很多的。

又例：Have you noticed that the word prostitute is fading from our language? Yes, some of the sensitive people among us have come up with a more dignified term: “sex worker”.（你是否已注意到妓女一词正在逐渐从我们的语言中消失？的确如此，我们中一些较敏感的人已想出了一个美化了的词语：“性工作者”。

）
3、表示自谦或对受话人的尊敬。

汉语中有很多“敬语”和“谦词”，如“令尊、令堂、寒舍、鄙人”等。

英语中同样如此，如对王室或国家领导人的敬称用“Your Majesty, Your Honour”等。

例:Someone compliments a leader. The leader responds, “Oh, I’m just an average person.” Or “I just did what anyone else would have done.”
4、用于虚伪掩饰。

一些政治官员们为了逃避责任，常用间接表达法来掩饰其政治丑闻、侵略战争、经济危
机、吸毒、犯罪等社会丑恶现象。

如：“水门事件”阴谋scenario（计划）
侵略战争military operation（军事行动）
战败strategic withdrawal（战略撤退）
监狱house of correction（教养院）
（三）在科技、新闻、广告、政论等文体中的应用。

1、用于科技文体中可以把抽象概念形象化。

除了前面所举过的有关科技英语的一些例子，如the Information Super Highway外，还有另外一类科技词汇使用节缩的修辞方法，使得这些科技事物名称简单易记，过目难忘。

例：UFO-Unidentified Flying Object 飞碟(不明飞行物)
DNA-deoxyribonucleic acid 脱氧核糖核酸
又例：“We have a PR mountain to climb,”says Willy de Greef, head of regulatory and government affairs at Novartis Seeds in Basel, Switzerland.（“要让大家接受转基因食品，我们还有一段漫长的路要走”，瑞士巴赛尔诺瓦提斯种子公司的调节与管理事务部主管Willy de Greef如是说。

）
这个例子中，“PR”是指“Public Relations”（与共众的联系）。

面对公众对转基因食品的普遍抵制情绪，Greef觉得要说服公众接受转基因食品任务十分艰巨。

但他没有直接说任务是如何如何的艰巨，而是使用了间接手法“have a PR mountain to climb”，把面对艰巨任务夸大为“PR mountain”，更加突出了这种感觉。

夸而不浮，新颖别致。

2、用于新闻文体，使新闻术语简洁明了，避免生硬。

如“The White House”（白宫）指美国政府，“NO.10 Downing Street”（唐宁街10号）指英国政府。

又例Opposition members of Parliament have criticized the Old Lady of Threadneedle Street for refusing to lower interest rates.“Old Lady of Threadneedle Street”指英国国家银行，因其政策的谨慎与保守，人们认为它管理金融象老妇人守财一样，遂以此称呼该银行。

另外，同许多科技词汇一样，为了简洁起见，新闻用语中也使用节缩的修辞方法把一些繁琐的政治、经济或军事词汇的每个单词的头一个字母结合成了一个新的词汇。

例：IOC-International Olympic Committee国际奥林匹克运动会
IMF-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3、用于广告文体中，使得广告内容新颖别致、形象生动、含意丰富、寓意深刻，突出了广告语言劝说功能的特点。

举例说明，广告的标题中有一类间接性标题（Indirect Headline），它并不对产品或服务项目作介绍，甚至在许多情况下不说出商品的牌名，而是间接地以艺术的暗示的方式引导消费者继续看广告全文。

例（1）SUPER EUROPE, SUPER V ALUE（超越欧洲，超凡价值）
这是一则关于超级油轮“伊丽莎白二世女皇号”的广告标题，它并没有告诉读者广告的所指，寥寥四个词，节奏感强，铿锵有力，吸引读者非看内容不可。

（2）Clear Hold, Clear Shine and Clearly.
No Residue Build-up.（确实无疑的凝聚力，清澈明净的光泽，显而易见，绝无沉渣积淀。

）
这是一则喷发剂广告的标题，节奏明快，字简意繁，虽然没有说出是什么产品，但却表明了产品的优越性，诱使读者带着更大兴致欣赏正文。

4、用于政论中，使得语意鲜明突出，具有很强的表现力和感染力，给读者或听者非常深刻的印象。

例：Let every nation know, whether it wishes us well or ill, that we shall pay any price, bear
any burden, meet any hardship, support any friend, oppose any foe to assure the survival and the success of liberty.（John F. Kennedy）
该例选自美国第三十五届总统John F. Kennedy（1917-1963）的《就职演说》。

演讲者通过将一连串动宾结构加以平行排列，不仅表现了他的雄辩口才，而且还向全国人民乃至世界各国政府鲜明地表明了，以他为首的新一届政府在今后四年里，有治理好国家的坚强的决心和必胜的信心，从而使演讲更富鼓动性。

二、间接表达法的辞格表现手法
（一）ALLUSION：典故
典故是对某个事件、人物、地名或艺术作品等的一种间接提及，所提内容的本质属性和关联性在行文中没有明说，有赖于读者的知识水平或认知能力。

典故多为形象生动的故事浓缩而成，因此它含蓄、洗练、深邃而又令人联想。

其精髓在于“含蓄”，贵在含而不露，妙在意在言外，功在寓意深邃。

例（1）Is she really sick or is she just crying wolf? (她是真病还是假病？)
动词短语“to cry wolf”典出伊索寓言。

有一次牧人呼喊：“狼来了”，村人速来相助，却不见狼，如此反复两三次。

后来狼真的来了，他再次呼救，村人以为他又在撒谎，不予理睬，结果他失去了自己的羊。

因此，该短语便有了“发假警报、谎报军情”之意。

了解这个典故，句意顿时显豁。

（2）The efficacy of the vaccines is the Achilles’ heel of India’s anti-polio campaign.（这些疫苗的疗效问题成为印度消除小儿麻痹症运动的最大障碍。

）
句中“Achilles’ heel”典出希腊神话。

传说Achilles母亲Thetis想使儿子刀枪不入而把他浸在冥河（the Styx）之中，只有她捏住的脚后跟没浸到水。

后来Achilles在特洛伊战争中被特洛伊王子Paris用箭射中脚后跟受致命伤而死。

于是，“Achilles’ heel”就成了“致命弱点”的代名词。

原句所用之典含而不露，却寓意深邃。

（二）PUN：双关语
双关语通常是用同音异义词来表达一种深层的、隐晦的意思，从而起到幽默、讽刺、嘲笑等效果，有时还表达一种严肃的思想，深邃的情感。

例（1）King: …my cousin Hamlet, and my son …how is it that the clouds still hang on you?
Hamlet: Not so, my lord, I am too much i’ the sun.（Shakespeare）（国王：我的侄儿哈姆雷特，我的孩子……为什么愁云依旧笼罩在你的身边？哈姆雷特：不，陛下，我已经在太阳里晒得太久了。

）
例中的son与sun同音异义，Hamlet正是利用这种同音异义曲折委婉地表达自己对杀父娶母的叔父奸王的愤慨。

奸王故作亲热地以son来称呼Hamlet，Hamlet则以too much in the sun (son) 作答，词表指“在太阳里晒够了”，词里隐含着“屈做儿子，忍无可忍了”。

一个字，一身二任，表达出一种严肃的思想和深邃的情感——压抑已久的愤懑。

（2）On Sunday they pray for you and on Monday they prey on you.（星期天他们为你们祷告，而星期一会对你们掠夺。

）
这是一位伦敦工人在一个星期天的早上看到很多貌似虔诚的上层老爷太太们走进教堂时所说的一句话。

此话用了两个同音异义词“pray”和“prey”，深刻地揭示出了在教堂这些老爷太太们祈求上帝的祝福，一旦走出教堂，他们就露出了真面目，那就是残酷地剥削劳动人民。

（三）UNDERSTA TEMENT:不充分的陈述，保守或简略的陈述；暗语
当一事物的矛盾比较尖锐时，通常用一种较为模糊的回答来避免矛盾的激化，摆脱被动或由于出言不逊造成恶果的局面。

这种情况在外交辞令中比较普遍，很多外交人员都习惯说“No comment.”（无可奉告。

）或“Sorry for that.”（表示遗憾。

）另外，在一些类似事件中
也可以使用。

例（1）--Do you think all the programmes are good?
--No, I don’t. Some of the programmes are interesting. But others could be better.
这则例子不直说其它节目不行，而说“应该更好些”，这种回答更容易被人接受。

（2）Although the wife’s cooking was terrible, her husband replied, “That’s OK. I enjoy anything made by you.”
这则例子对我们会有所启发，有时候一种巧妙的回答会收到意象不到的效果。

上例这位妻子会为她丈夫的这句话而陶醉，从而加深他们夫妻间的感情。

（四）IRONY：反语
所谓反语，就是说反话。

通常使用与本意相反的词句表达其本意。

它可以用反面的话语来表达正面的意思，多数情况下用在批判、揭露对方。

可以使表达具有讽刺辛辣、幽默风趣的效果，增强文章的感染力。

在一定的语言环境中，与直接表达相比较，运用反语能更加引起注意，加深印象，产生特殊效果。

例（1）This hard-working boy seldom reads more than an hour per week.
一周读书不超过一小时而形容为hard-working，言与意反，实际表达的是lazy。

（2）Robbing a widow of her savings was certain a noble act.
抢劫寡妇的存款而被称为“高尚”，实际上所表示的是：这是一种disgusting act。

（五）EXAGGERATION：夸张
夸张是人们从主观出发，有意识地把实事夸大，以达到强调或突出重点的一种修辞法。

它不是直接说明事物的性质特点，而用夸大的手法突出这种特点，并且带有强烈的情感。

（1）It is the last straw that breaks the camel’s back. (Proverb)
仅加一根轻轻的稻草就能压断负载过重的骆驼的脊背骨。

本句夸张借助借代修辞手法深刻而形象地说明了人由于不堪忍受最后一击而垮下去的道理。

（2）Hamlet: I love Ophelia：forty thousand brothers
Could not, with all their quantity of love,
Make up my sum. (Shakespeare) （哈姆雷特：我爱奥菲利娅，四万个兄弟的爱合起来，也抵不过我她的爱。

）
此例用“集四万兄弟之爱也抵不上我的爱”的夸张手法表达Hamlet对Ophelia深深的爱。

如果用直叙的语言，文采顿时黯然失色，并且很难准确地表达人物的内心世界。

（六）ANALOGY：比喻
比喻有很多种类型，如明喻、隐喻等。

在这里只是简单介绍一下它们的一般用法。

把一物比成另一物，就是为了突出主体的某一特点，与直接表达相比，这种间接的表达更加鲜明，引人入胜。

如“天上的云朵像牛奶一样洁白”，一想到牛奶，就会明白云朵白的程度。

而直接表达为“天上的云朵真白呀”，这样的句子苍白无力。

需要注意的是，比喻句中的主体和喻体应是两种不同的物质，这两种事物至少应在某一点是相似的。

例（1）It is the Eden for the youngsters.
伊甸园是幸福或乐园的代名词，那个地方是青年人的乐园，说明那个地方是使青年人感到非常快乐的地方。

（2）The sky was as clear as the inside of a brass bell.
乐器的内壁总是被擦拭得一尘不染，能照出人影，天空虽然照不出人影，但晴朗时也可以碧空无云，给人以纯净的感觉。

（七）METOMYMY：借代
借代就是用A事物的名称来代替B事物的名称。

AB两事物在某方面有着密切的联系，当提到A事物时人们便自然地想到B事物，这就是借代的基础。

汉语中，我们只要一听到
“喝两杯吗？”或“抽一支吧﹗”就明白是“喝酒”和“抽烟”的意思。

这种间接表达比直接表达更为简单明了，由于经常使用，已经比直接表达更为司空见惯了。

例（1）Grey hairs should be respected.（grey hairs代表老年人）。

（2）He is too fond of the bottle.（bottle代表酒）
（3）The pen is mightier than the sword.（pen指代文人，sword指代武人）又例Since the days when the thirteen colonies, each so jealous of its sovereignty, got together to fight the lobsters, the American people have exhibited a tendency, a genius, to maintain widely divergent viewpoints in normal times, but to unite and agree in times of stress.(自从各自珍惜主权的13 个州联合起来对英国驻军作战以来，美国人民表现了一种倾向，一种天赋，那就是在正常状态下他们的观点分歧很大，但在危机情况下却联合一致，相互协调。

) 此例借“lobsters”（龙虾）指代英国士兵，因为煮熟的“龙虾”是“红色的”，而18世纪的英国士兵常穿红色制服。

其言外之意便是：须蚶毕张的龙虾看似不可触犯的庞然大物，但他们毕竟行动迟缓，完全可以捉来烹而食之。

强烈地表达了当时美国殖民地人民对英国驻军的蔑视和对战争取得胜利的信心。

以上是关于英语间接表达法的一部分文体表现形式和辞格表现手法的介绍。

我们应在日常的英语学习中注意培养这方面的阅读理解能力、审美能力，进而提高自己的运用能力。

但是，要知道物极必反，如果一味地强调间接表达，写出的文章晦涩难懂，就不会有好的表达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