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文化时代知识分子的当下困境与角色焦虑

ｃａｒｒｙ ｏｕｔ．Ｆｉｒｓｔｌｙ，ｔｈｅ ｉｎｔｅｌｌｅｃｔｕａｌ ｍｕｓｔ ｕｎｄｅｒｔａｋｅ ｔｈｅ ｃｒｉｔｉｃａｌ ｊｏｂ，ｐｅｒｓｉｓｔ ｉｎ
ｃｒｉｔｉｃｉｚｉｎｇ ｔｈｅ ｐｏｐｕｌａｒ ｃｕｌｔｕｒｅ，ｔｈｅ ｓｏｃｉａｌ ｐｒｅｓｅｎｔ ｃｏｎｄｉｔｉｏｎ ａｎｄ ｔｈｅ ｉｎｔｅｌｌｅｃｔｕａｌ ｈｉｍｓｅｌｆ，ａｎｄ ｅｘｐｏｓｅ ｔｈｅ ｃｒｉｓｉｓ ｉｎ ｔｈｅ ｂａｃｋ ｏｆ ｃｕｌｔｕｒｅ ｗｉｔｈ ｓｈａｒｐ ｗｏｒｄｓ，Ｎｅｘｔ．ｔｈｅ ｉｎｔｅｌｌｅｃｔｕａｌ ｓｈｏｕｌｄ ｗｏｒｋ ｈａｒｄ ｔｏ ｓｅｔ ｕｐ“ｗａｌｌ－ｌｅｓｓ ｍｕｓｅｕｍ”，ｃｈａｎｇｅ ｔｈｅ ｓｅｌｆ－ｐｒｉｄｅ ｅｌｉｔｅ ｐｏｓｉｔｉｏｎ，ｐｒｏｍｏｔｅ ｔｈｅ ｈｕｍａｎｉｓｔｉｃ ｖａｌｕｅ ｏｆ ｔｈｅ ｐｏｐｕｌａｒ ｃｕｌｔｕｒｅ ｃｏｎｔｉｎｕｏｕｓｌｙ，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ｅ ｗｉｔｈ ｖａｒｉｏｕｓ
意识。
源于法国的“知识分子”（ｉｎｔｅｌｌｅｃｔｕａｌ）一词的出现，主要归因于１８９８年的“德 雷福斯事件”。法兰西陆军上尉德雷福斯因其犹太人血统的关系遭受诬陷，以“叛 国罪”被判处终身监禁，这引起了一批具有正义感与社会良知的人士，包括左拉、
浙江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雨果等文人的义愤，他们站出来为德雷福斯辩护。１８９８年１月１３日，左拉在《曙 光报》上发表了致共和国总统的公开信《我控诉……！》，这封公开信被法国知识 界称为“知识分子的宣言书”，这批为社会正义辩护的人士便被称为“知识分子”。 虽然这不是“知识分子”这一称谓的诞生，但却是第一次在这样的价值内涵上被 广为使用并流传开来：即知识分子在社会公共舞台上是体制的反对者或批判者， 具有一种超越职业之上的公共关怀。
２
浙江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二、大众文化时代姆识分子的当下困境
（一）大众文化时代的社会特征
人类从依赖自然力的农业社会转向使用机械力的工业社会，使物质生产方式 发生了根本性质的转变，由此带来了精神生产方式以及精神产品从内容到表现形 式上的重大改变。当经济发展动因上升为支配文化行为的主导力量，现代科技改 变着文化内在构成和运作方式时，一个以文化工业为特征，以现代传媒为手段， 以市场经济为导向，以市民大众为对象的大众文化便应运而生了。这里的“大众 文化”已不是过去早就有的民间文化的别名，那时的民间文化呈现出质朴原真的 生命面貌．具有自给自足自生自灭的特点。现今的大众文化已不是大众原生的文 化，它明显地受到现代“文化工业”的制约和支配，带有鲜明的时代印记和特定 的精神内涵，是后现代主义思潮的直接产物，是一种适应新时代生活需要丽产生 的新兴文化。二十世纪后半叶，大众文化得到了飞速发展，一跃成为了当代社会 的主要文化形态，深刻影响着人类的生产和生活领域，使得当代社会的各个方面 都被打上了大众文化的烙印。人类真正进入了一个大众文化的时代，其社会特征
Ｅｒａ ｏｆ Ｐｏｐｕｌａｒ Ｃｕｌｔｕｒｅ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பைடு நூலகம்
Ａｓ ａ ｓｏｃｉａｌ ｃｏｍｍｕｎｉｔｙ ｏｆ ｈｉｇｈｅｒ ｃｕｌｔｕｒａｌ ｌｉｔｅｒａｃｙ ａｎｄ ｋｎｏｗｌｅｄｇｅ ｌｅｖｅｌｓ，ｔｈｅ ｉｎｔｅｌｌｅｃｔｕａｌ ｕｓｕａｌｌｙ ｏｕｔｒｕｎｓ ｔｈｅ ｐｒｏｆｅｓｓｉｏｎａｌ ｓｃｏｐｅ，ｐａｙｓ ａｔｔｅｎｔｉｏｎ ｔｏ ｔｈｅ ｓｏｃｉａｌ ｐｕｂｌｉｃ ａｆｆａｉｒｓ ａｎｄ ｓｈｏｗｓ ｄｏｕｂｔｆｕｌ ａｎｄ ｃｒｉｔｉｃａｌ ａｔｔｉｔｕｄｅ ｔｏ ｓｏｃｉａｌ ｐｒｅｓｅｎｔ ｃｏｎｄｉｔｉｏｎ．Ｔｈｅｒｅｆｏｒｅ，ｔｈｅｙ ａｒｅ ｒｅｇａｒｄｅｄ ａｓ ｃｏｎｓｃｉｅｎｃｅ ｏｆ ｔｈｅ ｔｉｍｅｓ ａｎｄ ｔｈｅ ｓｏｃｉｅｔｙ．Ｈｏｗｅｖｅｒ，ｓｉｎｃｅ １９５０’ｓ，ｔｈｅ ｐｏｐｕｌａｒ ｃｕｌｔｕｒｅ ｈａｓ ｒａｐｉｄｌｙ ｉｎｆｉｌｔｒａｔｅｄ ｐｅｏｐｌｅ’ｓ ｅｖｅｒｙｄａｙ ｌｉｆｅ ａｎｄ ｃａｐｔｕｒｅｄ ｃｕｌｔｕｒａｌ ｓｐｈｅｒｅ ｗｈｉｃｈ ｗａｓ ｄｏｍｉｎａｔｅｄ ｂｙ ｔｈｅ ｉｎｔｅｌｌｅｃｔｕａｌ ｂｅｆｏｒｅ，ｐｕｓｈｉｎｇ ｔｈｅ ｅｌｉｔｅ ｃｕｌｔｕｒｅ ｏｕｔ ｔｏ ｔｈｅ
Ｔｈｉｓ ｔｈｅｓｉｓ ｔａｋｅｓ ｔｈｅ ｉｎｔｅｌｌｅｃｔｕａｌ ｕｎｄｅｒ ｔｈｅ ｂａｃｋｇｒｏｕｎｄ ｏｆ ｐｏｐｕｌａｒ ｃｕｌｔｕｒｅ，ｅｌａｂｏｒａｔｅｓ ｍａｎｙ ｃｈａｌｌｅｎｇｅｓ ａｎｄ ｔｅｓｔｓ ｔｈａｔ ｔｈｅ ｉｎｔｅｌｌｅｃｔｕａｌ ｆａｃｅｓ， ｐｕｔｓ ｆｏｒｗａｒｄ ｔｈｅ ｈｉｓｔｏｒｙ ｍｉｓｓｉｏｎ ｔｈａｔ ｔｈｅ ｃｏｎｔｅｍｐｏｒａｒｙ ｉｎｔｅｌｌｅｃｔｕａｌ ｓｈｏｕｌｄ
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Ｐｏｐｕｌａｒ Ｃｕｌｔｕｒｅ，Ｉｎｔｅｌｌｅｃｔｕａｌ，Ｃｕｌｔｕｒａｌ Ｃａｐｉｔａｌ，Ｐｕｂｌｉｃ Ｓｐｈｅｒｅ
ｍ
浙江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一、引 言
知识分子是一个特殊的社会群体，他们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从事一定的脑 力劳动，以创造知识、传播知识、教授知识、研究知识为业。从知识分子的气质 来看，知识分子在同现实社会活动的相互关系中保持着“清高”、“孤寂”的品性； 从知识分子的特征来看，知识分子是普遍理性良知的代言人，是“漫漫长夜的守 更人”（曼海姆语），对社会、对人类具有强烈的公共关怀精神；从知识分子的使 命来看，知识分子追求“纯粹”的理想价值目标，有着超越性的批判任务，不断 地揭露和批判社会弊病。欧洲的教士和中国的士大夫，都可以看作现代知识分子 的前身，但他们并不是现代意义上的知识分子。“知识分子”一词到近代才出现， 它有两个源头，其一源于１９世纪６０年代的俄国，其二源于１９世纪末２０世纪初
知识分子应保持精英文化的纯粹性，不断提高自身学术水平，将自己
的专业知识放到广阔的社会背景中加以考虑，阐释其内在的价值和意 义，并以此为背景反思社会公共问题，构建以专业介入公共的知识分 子理想类型。
关键词： 大众文化，知识分子，文化资本，公共领域
浙江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Ｔｈｅ Ｐｒｅｄｉｃａｍｅｎｔ ａｎｄ Ｒｏｌｅ Ａｎｘｉｅｔｙ ｏｆ Ｉｎｔｅｌｌｅｃｔｕａｌ ｉｎ ｔｈｅ
Ⅱ
浙江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ｃｕｌｔｕｒｅｓ ｉｎ ａｎ ｅｑｕａｌ ａｎｄ ｏｐｅｎ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ｎｄ ｔｈｅｎ ｒｅａｌｉｚｅ ｓｕｉｔｉｎｇ ｂｏｔｈ
ｒｅｆｉｎｅｄ ａｎｄ ｐｏｐｕｌａｒ ｔａｓｔｅｓ．Ｆｉｎａｌｌｙ，ｔｈｅ ｉｎｔｅｌｌｅｃｔｕａｌ ｓｈｏｕｌｄ ｋｅ印ｔｈｅ ｐｕｒｅｎｅｓｓ
的法国。
源于俄国的“知识分子”（ｉｎｔｅｌｌｉｇｅｎｔｓｉａ）一词，来源于俄文Ｈｌ玎ｅ硼Ⅱｒｃ叫眦，
该词通常被译作“知识群体”，这个术语是别林斯基（Ｖ．Ｇ．Ｂｅｌｉｎｓｋｙ）等俄国、 波兰人在１８４０年首先使用的。在当时，俄国、波兰等经济、社会条件都较西欧落 后的国度里，存在着一种很特别的知识分予类型：他们接受过西方教育，具有西 方的知识背景，他们对当时俄国的专制统治有着强烈不满，并且对现行体制进行 尖锐的批判。这些知识分子一开始就以群体的形式出现而不是以个体的形式出现， 他们来自不同的社会阶层，但在精神气质上却有着共通之处。美籍华人学者余英 时先生曾经转述了俄国知识分子的五大特征：“一、深切地关怀一切有关公共利益 之事；二、对于国家及一切公益之事，知识分子都视之为他们个人的责任：三、 倾向于把政治、社会问题视为道德问题；四、有一种义务感，要不顾一切代价追 求终极的逻辑结论；五、深信事物不合理，须努力加以改正。”【１Ｊ由此我们可以看 出，源于俄国的知识分子概念强调的是知识分子现实的和道德的批判精神与参与
从现代知识分子产生的两个源头可以看出，知识分子群体实际上具备以下特 点：第一，受过相当程度的教育，具有较高的文化知识水平，从事脑力劳动，这 是成为一个知识分子的首要的基本的条件。《现代汉语词典》（１９８３版）中对知识 分子概念解释为：具有较高文化水平、从事脑力劳动的人。如科学工作者、教师、 医生、记者、工程师等。《辞海》的解释是：有一定文化科学知识的脑力劳动者。 如科技工作者、文艺工作者、教师、医生等。第二，具有公共良知，有强烈社会 参与意识。知识分子总是借助知识和精神的力量，对社会表现出强烈的公共关怀， 积极参与到公共事件中，以人道主义、正义和自由的高度阐述自己的主张，体现 出一种公共良知。因而，在以色列学者米歇尔·孔菲诺看来，知识分子是以天下 为己任，准备改造人进而改造社会的人。【２Ｊ第三，对社会现状持怀疑和批判的态度。 知识分子始终站在一个普遍的、综合性的角度针砭时弊．致力于批判所在社会的 丑恶与积弊，揭示社会发展过程中隐藏的危机与病态，以怀疑的态度审慎地看待 各种文化现象，以理性的论证发出自己批判的声音。他们是所在社会的批评者， 也是现有价值的反对者，执行着苏格拉底式的任务。正因为如此，知识分子总是 被看作公众的精神导师、时代和社会的良心，是社会正义与真理的象征，受到人
ｏｆ ｔｈｅ ｅｌｉｔｅ ｃｕｌｔｕｒｅ，ｒａｉｓｅ ｔｈｅ ａｃａｄｅｍｉｃ ｌｅｖｅｌ ｏｆ ｔｈｅ ｉｎｔｅｌｌｅｃｔｕａｌ ｃｏｎｔｉｎｕｏｕｓｌｙ， ｃｏｎｓｉｄｅｒ ｔｈｅ ｏｗｎ ｐｒｏｆｅｓｓｉｏｎａｌ ｋｎｏｗｌｅｄｇｅ ｉｎ ｔｈｅ ｖａｓｔ ｓｏｃｉａｌ ｂａｃｋｇｒｏｕｎｄ， ｅｘｐｌａｉｎ ｉｔｓ ｉｎｓｉｄｅ ｖａｌｕｅ ａｎｄ ｍｅａｎｉｎｇｓ，ｔｈｉｎｋ ｔｈｅ ｓｏｃｉａｌ ｐｕｂｌｉｃ ｐｒｏｂｌｅｍ ｉｎ ｔｈｉｓ ｂａｃｋｇｒｏｕｎｄ，ａｎｄ ｃｏｎｓｔｒｕｃｔ ｔｈｅ ｉｄｅａｌ ｔｙｐｅ ｏｆ ｉｎｔｅｌｌｅｃｔｕａｌ ｗｉｔｈ ｐｒｏｆｅｓｓｉｏｎ ｉｎｔｅｒｖｅｎｔｉｏｎ ｉｎｔｏ ｐｕｂｌｉｃ ｓｐｈｅｒｅ．
ｅｄｇｅ ｏｆ ｃｕｌｔｕｒａｌ ｓｔａｇｅ．Ｔｈｅ ｉｎｔｅｌｌｅｃｔｕａｌ’ｓ ｗｏｒｄｓ ｅｘｐｒｅｓｓｉｎｇ ｗａｓ ｈｅｌｄ ｂａｃｋ．
Ｔｈｅ ｒｏｌｅｓ ｏｆ ｉｎｔｅｌｌｅｃｔｕａｌ ａｓ“ｔｈｅ ｃｏｎｓｃｉｅｎｃｅ ｏｆ ｔｈｅ ｓｏｃｉｅｔｙ’’ａｎｄ“ｔｈｅ ｌｅｇｉｓｌａｔｏｒ”ｗｅｒｅ ｄｉｓｐｅｌｌｅｄ．Ｔｈｅ ｉｎｔｅｌｌｅｃｔｕａｌ ｈａｓ ｇｒａｄｕａｌｌｙ ｄｉｖｉｄｅｄ ｉｎｔｏ ｖａｒｉｏｕｓ ｇｒｏｕｐｓ．
本文将知识分子置于大众文化这一时代背景下，阐述了知识分子 所面临的诸多挑战和考验，提出了当代知识分子应履行的历史使命。 首先，知识分子必须主动承担起批判的职责，坚持对大众文化、对社 会现状以及对知识分子群体自身进行批判，以犀利的话语揭示隐伏在 文化背后的危机。其次，知识分子应努力构建“无墙博物馆”，改变一 贯自命清高的精英化立场，不断提升大众文化的人文价值，在一个平 等开放的环境中与多种文化交流、对话，从而实现雅俗共赏。最后，
浙江师范大学 硕士学位论文 大众文化时代知识分子的当下困境与角色焦虑 姓名：徐艳 申请学位级别：硕士 专业：社会学 指导教师：郑祥福
20050501
浙江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大众文化时代知识分子的当下困境与角色焦虑
中文摘要
作为一个文化素养和知识水平相对较高的社会群体，知识分子常 常超出专业范围，关注社会公共事件，对社会现状持怀疑和批判的态 度，被看作时代和社会的良心。但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以来，大众 文化迅速渗透到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占领了原先由知识分子所主宰的 文化领域，将精英文化排挤到了文化舞台的边缘。知识分子的话语传 达受到阻碍，其作为“社会的良心”、“立法者”的角色被一一消解， 逐渐分化成各种身份的知识分子群体。
们的顶礼膜拜。
然而，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以来，以市民大众为对象的大众文化迅速崛起， 以其市场化、世俗化、平面化、形象化、批量复制等特征。由“不登大雅之堂” 的边缘文化进入了市民大众的日常生活，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广泛影响，于是，一
个新的时代——大众文化时代到来了。大众文化迅速占领了原先由主流文化、精
英文化主宰的文化领域，使得现代文化系统星现出多元并存格局的同时，也在极 大程度上把知识分子的精英文化推向了文化舞台的边缘。知识分子的话语传达受 到阻碍，自身处于一个尴尬的境地，其存在价值也面临着空前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