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高校科技发展机遇与挑战

教育部科学技术委员会
专家建议
第 9 期( 总第 35期)
科技委秘书处编2004 年 12月15日
中国高校科技发展：机会、挑战与发展战略
薛澜何晋秋朱琴
清华大学 21 世纪发展研究院 / 公共管理学院
【摘要】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科技系统和高等教育系统改革的不断深入，高校科技工作获取了快速发展，成为我国国家创新系统的三大主体之一。

高校是知识创新活动的主要执行部门之一和技术创新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

高校科技创新正在我国科技、经济、社会发展中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目前，国内和国际科技发展的新局势为我国高校科技工作供应了空前未有的发展机会和重要挑战。

本文针对我国高校科技发展的现状，分析商讨了五个方面的机会和八个方面的挑战，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八项发展战略建议。

一、高校科技发展面对的机会
高校科技活动的发展与中国经济社会发展宏观战略调整，与中国科技系统改革的走向，与中国高等教育系统改革的进度，与经济、科技全球化进度亲密相连。

中国共产党十六届三中全会提出了“坚持以人为本，成立全面发展、协调发展和可连续发展，促进经济社会和人的全面发展”的科学发展观，进一步指了然新世纪新阶段我国现代化建设的发展道路、发展模式和发展战略，是我国高校科技发展的指南，
为高校科技发展供应了空前未有的机会。

机会一：科学发展观的提出，进一步加强了科学技术的主导作用
目前，我国已进入了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新的历史时期。

经过多年的发展和研究，我国经济系统改革在理论和实践上获取了重要进展，社会生产力、综合国力和
人民生活水平明显提升。

可是在经济高速发展的同时，我国宏观经济发展中存在不
平衡现象，社会发展相对滞后，人口、资源不够协调，城乡之间、地域之间发展不
平衡，特别是卫生与健康、生态与环境、公共安全等方面的问题比较突出。

党的十
六届三中全会明确提出了“五个兼备”的重要思想，这要求我们在发展模式方面实
现从“重物轻人”向“以人为本”的转变，实现人与自然的友好共处，实现地域和
城乡的协调发展。

实现发展模式的这些转变，重点的是要依赖科学技术，以科技创
新为经济社会发展模式转变的新动力。

只有快速提升科学技术的整体实力和自主创
新能力，打破资源和环境等方面的瓶颈限制，努力扩展新的发展领域和空间，才能
使我国走上科技主导、资源耗资低、环境污染少、充足发挥人力资源优势的崭新发
展道路。

因此，高校作为国家创新系统的重要执行主体和高素质人才培养基地，科
学发展观的提出必然为科技的发展供应崭新的机会。

机会二：国际科技发展的新特色，进一步突显了高校科技创新的优势
今世科技发展的新趋势，以及知识在生产、应用、流传等方面的新特色，为高
校发挥其独到的学科及组织优势供应了巨大的机会。

（1）知识生产方式改变，今世科学技术在高度分化的基础上实现高度综合，需要不同样学科结合攻关，进行立体的、多方向的综合研究。

高校拥有多学科优势，在边缘学科、交叉学科、横向学科的科
技创新中拥有明显的优势。

（2）自 20 世纪下半叶以来，出现科学的技术化、技术
的科学化，科学技术一体化的趋势；在这一过程中间，拥有前瞻性和研究性的基础研究和原始创新的作用日益加强。

高校平常拥有更加自由和宽松的学术环境，拥有学
术思想活跃、人数众多、再生力量不断的学术队伍，在基础研究领域拥有独到的优
势。

（3）自然科学技术与人文社会科学的结合日益深入。

与国家创新系统中的科研
机构和公司对照，高校的人文社会学科发展比较充足，在自然科学技术与人文社会
科学结合上拥有突出的优势。

以 2002 年 R&D项目的学科散布为例，高校在管理学、哲学等 20 门人文社会科学上的 R&D项目 55186 项，而独立科研机构仅 3080 项，不1
到高校的 6%。

机会三：科技系统的战略改革，进一步提升了高校在创新系统中的地位
国家创新系统是由公司、高校、科研机构、中介组织等机构之间相互作用为推
动创新而形成的网络系统。

从 1985 年开始的中国科技系统改革使得中国现有的科研系
统发生了重要变化，也为高校科技发展供应了巨大的机会。

（ 1）高校成为科国家创新系统的重要执行主体，正在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2002 年，高校科技人员达 38.3 万，其中科学家和工程师所占比重达 98.2%，远远高出独立科研机构和公司，高层次人才优势突出。

大学系统肩负着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近 70%的项目，获取基础研
究计划 3/5 的项目经费和“ 863”计划 1/5 项目经费；高校科技产出明显， 2002 年我国在 SCI、EI 、ISTP 公布的论文中高等学校占 77.76%；2003 年全国 3 万项科技成就中高校达成成就占 22%；发明专利授权数中高校占 11.5%，高出独立科研机构 6.5 个
百分点2。

（2）经过转制，各部门的科研机构的职能和定位发生了明显变化，这不但
为高校科技系统转变供应了实践经验，而且在一些重要的产业和行业中出现了一批
共性技术研究领域的空白，为高校科技发展供应了新的空间。

（ 3）我国公司技术创新主体地位的真实确立还需要一段的时间，这将促进高校与产业界更加亲密的互动
合作，加速高校科技创新的发展速度。

目前我国多半行业和公司还没有建成能支撑经
济构造调整和产业技术升级的技术系统。

2002 年，我国 23096 个大中型工业公司中
1数据根源：《 2003 中国科技统计年鉴》。

2资料根源： 2003 年全国科技成就统计大体
只有 25.3%的公司拥有技术开发机构；大中型公司 R&D经费支出仅占产品销售收入的0.83%，与国际上一般认为拥有市场竞争力公司研发投入应达到的5%相距甚远。

公司必然需要连续追求外面的技术源，高校仍是产业界最重要的技术根源和研究伙伴之
一。

机会四：高等教育系统的深入改革，进一步加强了高校科技创新的能力
我国高等教育正在从精英教育走向一般化时代，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由1998 年的9.8%上升到 2003 年的 15%。

高等学校的社会功能也已经由单调型向多功能型转变。

与此同时，高等教育管理系统的改革对高校科技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

第一，高等
教育系统改革确立了高校的不同样定位，也因此对高校科技发展的层次提出要求，
同时也对高校科研的组织、激励形式提出了挑战，为高校科技长足发展供应新的空
间
和契机。

其次，“教育中兴行动计划”和“985 工程”“211 工程”的推行也为高校科技工作带来了空前未有的发展机会。

分别以创新能力建设和学科建设为中心的“ 985 工程”二期建设和“ 211 工程”二期建设的一系列举措必然进一步推进高等学校内部管理系统和运行系统的改革与创新，引起高校授课科研组织方式和架构的改革，同
时为高校整合资源、成立大平台、组织大团队、肩负大项目、产生大成就，为高校
科技发展供应了更加有利的条件。

机会五：科技全球化的加速，进一步拓展了高校科技发展的空间
经济全球化大大加速了科技活动全球化与高等教育国际化的进度，这也为高校
科技活动的发展供应了机会。

目前，中国科学研究的全球化趋势不断加强，科技人员
全球科技活动日益活跃，跨国公司在华科技活动加速发展，科学研究国际合作经费和
国际合作沟通人数不断增添。

特别是高校，在科学研究的国际化合作中拥有突出的优
势，成为国际科技沟通中最活跃的力量。

第一，高校更加开放、自由的学术环境有利于促进国际科研沟通。

其次，随着经济和科技全球化的加速发展，跨国公
司在中国的研发活动越来越活跃，而高校素来是跨国公司在华技术战略缔盟的主要
合作对象。

2003 年时，外商在中国成立的研发中心已达400 余家3。

国际学术沟通和与跨国公司的亲密联系与合作，有利于积累与国内外学术和产业界合作的经验，获
得世界范围学术及产业技术前沿发展信息，加强自己科研实力，为高校科技发展提
供优秀的机会4。

二、高校科技发展面对的挑战
机会也同时意味着挑战。

在经济、科技全球化态势下，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的发
展和转型，高校科技面对着来自国际、国内的诸多外面挑战，同时还面对来自高校
内部的诸多问题。

高校怎样积极应付这些挑战，是高校可否抓住机会、实现科技超
越式发展的根本。

挑战一：科技人才全球流动，高校面对高层次人才强抢窘境
人才是高校突出的优势之一。

可是在目前科技全球化以及国内科技、教育系统改
革的大背景下，从高校科技人才情况与国际人才竞争态势上看，人才问题仍将成为高
校科技发展面对的首要挑战。

（1）高科技人才在全球范围内的强抢，是经济全
球化及科技全球化带来的主要挑战之一。

我国出国留学人员已高出 50 万人，而学成归国的不到 1/3 ，特别是尖子人才归国的更少。

（2）高层次人才在国内各创新执行主体之间的强烈强抢，也是高校面对的挑战。

随着公立科研院所转制的深入，高校将
面对着科研机构在高层次人才市场中的强烈竞争；另一方面，公司作为国家创新系
统中技术创新的主体，对高层次科技人才的需求将更加旺盛。

因此高校、独立科研
机构和公司之间必然形成强烈的人才竞争态势。

（3）高等教育系统改革给高校发挥
和坚固人才优势带来了新的挑战。

随着高等教育大规模的扩招，怎样办理好授课与
3商务部张志刚副部长在第七届中国投资贸易洽谈会时期所举办“外商投资研发中心商讨会”上的发言。

4拜会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薛澜等承接的国家科技部国际合作司资助项目“跨国公司在中国R&D机构研究”及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跨国公司在华技术战略缔盟研究”。

科研的关系，成为好多高校科研和授课管理面对的难题。

高校内部管理系统滞后于
整个高等教育的发展，也影响高校吸引高层次人才。

挑战二：科研经费强抢强烈，高校科技活动缺乏坚固投入系统
随着高校科技的发展，高校科技面对着科研资源、特别是科研经费问题的严重挑
战。

（1）有关于国家创新系统的其他两个执行主体而言，高校科技研发经费偏低。

美国、日本高校获取的 R&D经费分别占 R&D总量的 14.9%和14.5%，英国更是高达 21.4%，而我国 2002年高校 R&D经费仅占 10.3%（图 1），为独立科研机构 R&D经费的 38%，而且
近来几年来这一比重仍表现进一步下降趋势5。

（2）我国政府科技经费对高校投入力度
相对较弱。

主要发达国家的政府 R&D资本投入大学的比率一般在 1/3 以上；美国联邦
政府投入在高校研发经费中所占比重最高时超
英国2001
法国2001
德国2002 70
日本2001
美国2002
中国2002
0% 10% 20% 30% 40% 50% 60% 70% 80% 90% 100%
高校科研机构公司
图1各国
R&D 经费支出在各执行部门间的散布（％）
数据根源：除中国数据外，其他数据取自OECD, Main Science &Technology Indicators 2003/
过70%。

可是我国政府 2002年供应的科技活动经费中，大学仅占17.7%6。

（3）随着我国公司研发创新能力渐渐加强，公司对高校科技投入的相对减少也为高校科技发展
带来了新的挑战。

1999年公司资本占高校科技经费的比率高达51.7%，但 2000年这一
5 6 拜会科学技术部《中国科技指标2000》，第 72 页数据根源：《中国科技统计年鉴2003》
比率快速下降至 33.2%，2001年、2002年也仅为 36.2%。

（4）经济全球化以及加入WTO 也将对我国高校科研资源获取带来重要影响和挑战。

比方我国的科技攻关计划、高
技术研究发展计划、火炬计划、星火计划等，均属于“补贴与反补贴举措协议（SCM）”拘束管束范围，这将使高校经过肩负国家科技计划项目获取经费的渠道将渐渐减少并碰到严格的限制。

挑战三：科技资源整合不足，高校科技创新潜力难以充足发挥
陪同现代科技发展综合化、一体化的新特色和新趋势，高校科技要实现重要发展，就必定具备肩负更多国家重要科技项目的能力，具备促进重要技术成就的集成创新的能力。

可是，目前高校科技发展面对的一个突出问题就是高校科技资源切割，力量过于分别，科研队伍整合困难，利用效率较低。

2002年，高校获取重要科技成就5640项，仅占全部成就的 21.1%；“863”计划项目高校仅占 21.2%，独立科研机构为高校的倍；
科技攻关项目独立科研机构肩负的项目更是达到高校的倍，高校仅占总数的 8.7%。

2003年，国内十大科技进展中高校仅有一项。

高校科技资源整
合面对的主要问题在于：（1）我国科教切割的系统性阻挡没有获取解决7，我国高校
科技发展所获取的成绩与其储蓄的潜力对照还有很大的差距，高校的人才优势和学
科优势还没有充足发挥出来。

（2）国家对教育系统在建设国家实验室和创新基
地、成立科技资源共享平台、推进学科建设发挥学科优势等方面的资源整合问题未
获取很好的解决，使高校在国家科技发展方面的作用还没有充足发挥。

挑战四：基础研究相对单薄，阻截高校原始创新能力的提升
高校，特别是研究型大学，在我国基础研究领域素来占有重要的地位。

2002年，高校 R&D经费支出中用于基础研究为 27.8 亿元，占全国 R&D经费中基础研究的 73.8 亿元的 37.7%。

从高校内部 R&D活动种类来说，应用研究占有了其 R&D活动的主导地位，
7 雷朝滋：开拓创新 , 求真务实 , 成立科学发展观全面推进高校科技工作连续、健康、协调发展，2004 年 3 月 16 日全国高等院校科
技工作会议上的发言。

基础研究相对不足。

2002年，高校 R&D经费中投入基础研究的比率为21.3%。

全国高
校系统科研人员全时投入当量中投入基础研究的比率同样远低于投入应用研究的比
例。

与此相对应， OECD国家高校的 R&D活动平常是以基础研究为主导的。

以美国为例，
高校素来是美国基础研究的主力军，基础研究经费在高校研发经费中的比重素来在
2/3 以上； 2000年联邦政府对高校研发经费的投入，73.6%用于基础研究， 8.6%用于
应用研究， 7.8%用于试验与发展。

图 2中国高校R&D经费（左图）、人员（右图）投入构造
资料根源：《中国统计年鉴2003》
基础研究不足，原始创新能力单薄的问题已经成为我国整个科技界、特别是高
校科技发展面对的重要战略问题。

与国际科技发展态势对照，我国高校基础研究和
高技术前沿领域原始性创新能力上的差距较大。

与世界一流大学或高水平的研究型
大学对照，差距更加明显8。

挑战五：科技成就转变水平不高，限制高校技术创新能力的实现
现在科技在世界经济增添中所作的贡献越来越明显，发达国家的经济增添中75% 以上都是依赖科技进步来实现的，日本、美国科技成就转变率已达80%，但我国“九五”时期科技成就转变率仅为30%左右9。

我国高校科技成就转变及高新技术产业化远
远不能够知足国家经济社会发展的要求。

（1）科技成就转变率低、技术转让和专利出
8 9 何晋秋等：“中国高校科技发展战略”，《中国高等教育》，2003年5月。

丁同玉：“高校科技创新工作的若干问题及对策”，《南通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3月。

售单薄。

我国高校每年经过判断的科技成就有1万项左右，目前科技成就转变率仅为10%至15%，表现出“成就多、转变少、推行难”的现象10。

2002年中国高校技术转让和专利销售相当单薄，仅占全部技术市场成交合同数的13.2%，为独立科研机构的60%，限制了高校科技成就的转变和高新技术的产业化。

（2）科技成就转变系统还没有
理顺，高校科研管理滞后。

科研项目数、科研经费数、公布论文数、判断成就数等
指标是高校科研工作追求的主要目标，而对科研成就可否拥有产业化远景以及怎样
加强成就转变关注不够。

挑战六：科技工作定位不清，影响高校科技活动的平衡与优化
高校怎样在强烈的竞争中充足利用自己优势实现打破式发展，怎样在基础研究
和应用导向之间、在知识创立与知识应用之间、在研究科技前沿与直接服务经济发
展和公司需求之间进行权衡和优化，已经成为摆在高校眼前亟待解决的重要问题，
成为高校科技实现连续快速发展面对的重要考验。

（1）高校在国家创新系统内的作用定位尚不够明确。

高校与其他创新执行主体，特别是与独立科研机构之间的关系
还没有理清，未充足发挥两者的相对优势。

（2）高校科技系统内还没有形成层次清楚、
基础研究和应用开发协调发展的科研构造。

第一，部分高水平研究型大学在基础研
究领域的主体地位还没有确立。

其次，目前好多地方高校在科学研究方面存在误区，
忽略地方、地域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的需求。

挑战七：组织和管理系统滞后，限制高校科研效率的提升
目前，高校管理系统、运行系统、组织方式上存在的问题，不适应目前科技、
经济发展的要求，已经成为限制高校提升授课、科研水平和效益的突出问题。

（1）高校在科研组合方式及工作方式上缺乏创新，未能按需要进行调整、改革，致使高
校难以肩负现代重点科研项目和国家重要项目。

（2）高校科研管理方式滞后，高水
102002年中外大学校长论坛课题组：“研究型大学中科技创新的作用与策略”，《国家教育行政学院学报》，2003年第2期。

平科研管理队伍缺乏，影响了高校科技的发展。

（3）高校科研谈论系统和激励系统
不够完满，未考虑不同样层次、不同样定位的高校科研工作特色，不能够适应高校科技发展的新局势，并致使出现了重数量、轻质量的倾向和急于求成、烦躁等不良民风和
短期行为，严重影响了高校科技的长足发展。

（4）高校科技运行系统亟待创新，高
校技术转移中心等中介机构，科技服务平台建设滞后。

挑战八：知识产权等法律意识冷淡，难以应付全球科技的强烈竞争
我国高校科技人员法律意识不足也是值得重视的问题，部分科研人员的科研责
任感不强，法律意识冷淡，关于正式肩负国家或部门的科研任务缺乏推行合同或协议
的意识，不重视依照项目要求达成有关的科研任务，在按规定的时限及保证研究成就
质量方面未充足重视自己的责任。

特别是知识产权意识不足，无法适应全球科技的强
烈竞争。

我国高校较为宽泛的存在知识产权意识不强，知识产权战略研究不足，知识
产权管理系统不完满等问题。

高校专利申请数和授权数在总量上远远低于
公司， 2002年三项专利申请量仅为公司的 8.67%，这说明高校知识产权意识与公司对
照差距较大。

我国高校每年都有数以万计的高新技术成就问世，但大多以论文论著、成就判断、申报奖赏的形式宣布，致使大量的成就处在无知识产权保护的状态之下，
以2002年为例，高校公布论文数是专利申请数的 51倍，判断成就是专利授权数 3倍，获奖数是专利授权的倍。

同时好多高校知识产权管理制度不规范，执行制度不严
格，造成知识产权流失严重，对高校科技的发展产生不利影响。

三、高校科技发展战略思虑及建议
面对巨大的机会和严重的挑战，高校科技怎样理清发展思路、采用何种发展战
略，将决定高校科技术否实现打破性、超越式和可连续性的重要发展。

我们认为，
现阶段我国高校科技发展应在以下八个方面有所打破。

1、高校科技发展要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从国家和社会的需要出发，发挥高校的综合优势，使之成为促进国家经济、社会全面发展的主力军。

科学发展观的提出为高校科技发展供应了重要机会。

国家科学发展观的落实要依赖知识，依赖科技创新和系统创新，依赖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知识的流传和应用。

高校科技发展应扩大视野，从国家经济、社会协调发展的需要出发，除了在基础研究、技术创新、应用开发等方面充足发挥高校的作用外，还应该在国家重要决议、近期热点问题、中长远战略发展、地方及地域层次发展的重要问题以及国家、地域、社会协调发展等方面做出重要贡献。

社会协调发展的水平和质量，将越来越取决于知识的生产能力、知识的积累能力、知识的获取能力和知识的应用能力，特别是知识的更新能力。

因此，高校必定深入进行系统创新，为国家和地域发展的新思路发展战略供应巨大的知识支撑系统，成为重要决议的智囊和思想库，要认真研究并参加解决目前产业构造优化与升级、高科技农业、高技术产业、国际贸易、城市化、人口健康、资源综合利用和社会可连续发展、优化能源构造、改进环境、国家安全等重要课题和难题。

高校科技的发展还必定与地域经济社会发展的详细实情相结合。

高校应该发挥高校科研优势及知识网络优势，积极参加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知识的流传和应用，减小我国与发达国家之间以及国内不同样地域之间、城乡之间的差距，以实现协调发展。

2、高校科技发展要打破部门的限制，全方向融入国家创新系统建设，明确不同样种类高校科技活动的定位，突出学校的特色，突出重点，发展所长。

国家中长远科技规划提出，我国到 2020年科技发展的重要目标之一就是建设国家创新系统，高校科研活动要融入到各行各业、国家和地方的经济和社会发展中去，成为国家创新系统中的再生力量。

明确立位，跳出部门限制，全方向地融入到国家创新系统之中是高校科技创新、实现打破式发展的重要战略。

在新的局势下，高校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