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斡尔族曲棍球文化研究述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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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斡尔族曲棍球文化研究述评
作者:达福兴
来源:《理论观察》2018年第05期
摘要:曲棍球作为达斡尔族传统体育项目,建国后成为正式比赛项目而纳入国家体育发展战略之中,受到广泛的重视和快速发展。
近年来围绕达斡尔族曲棍球运动的发展和创新等方面发表了诸多论述,针对这些研究成果分门别类进行归纳和总结,有助于对达斡尔族曲棍球文化研究工作的深入开展。
关键词:达斡尔族;曲棍球;非物质文化遗产
中图分类号:G12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 — 2234(2018)05 — 0005 — 05
达斡尔族俗称的“博依阔”运动即现在意义上的曲棍球运动,是达斡尔族人十分喜爱的一项传统体育运动。
流传千年、经久不衰,在内蒙古莫力达瓦达斡尔族自治旗仍有着深厚的群众基础。
它以其独特的民族性、鲜明的民间性和通俗的趣味性著称,成为中华民族传统体育的绚丽瑰宝。
达斡尔族曲棍球在历史沉浮中经历了从无到有、从民间娱乐活动到国家体育项目的骤变。
这一骤变历程使达斡尔族曲棍球运动得到了国家及社会的广泛关注,并在国际大赛中代表中国赢得了众多奖牌和荣誉,莫旗因此被誉为“中国曲棍球之乡”,由此拉开了达斡尔族曲棍球事业辉煌历程的帷幕。
研究达斡尔族曲棍球,不仅是因其具有弘扬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增强民族自信心等方面的深远意义,而且能通过明晰和确定它深层蕴涵的文化价值及功能,使此项非物质文化遗产得到更好的传承和发扬。
鉴于此,本文通过对相关文献的比较、分析、概括和总结出前人的观点和看法,最后针对达斡尔族曲棍球运动和文化存在的问题和未来的发展趋势提出自己的认识和看法,以期对曲棍球事业有所帮助。
一、关于达斡尔族曲棍球的历史源流及发展概况
(一)达斡尔族曲棍球的历史源流
民国时期阿勒坦噶塔(鄂序元)在所著的《达斡尔蒙古考》一书中有一段这样的描述:“及其打球之方式,如西洋POLO球之类,惟不乘马,徒步击之。
此球名曰扑烈(以木或毡制之)。
打球之棒,名曰博依阔。
球场两首,相距半里之遥。
队分二组,各十数人,置镇营一人(即守大门),守门二人(即守二门),余者以人数之多寡,分为前锋及后援队。
球由场中发,打进营门(即大门)为胜。
营门名曰‘义日阿玛莎尔’(即洞口之义)。
惟球击时,飞鸣空中,时有碰头流血之虞。
危险之激烈,较之它球,大有天壤之别”。
〔1〕是较早关于达斡尔族曲棍球运动的文献记录。
其后,安晓东在《浅谈达斡尔族曲棍球运动》一文中认为达斡尔族的
曲棍球运动与我国古代史籍中称为“击鞠”、“捶丸”和契丹人中流行的“马球”等运动有渊源关系。
郭旭光《达斡尔族曲棍球运动》也认为,此种球类竞技活动自达斡尔人的祖先——契丹人开始盛行,至今已有1000多年的历史。
(二)达斡尔族曲棍球的发展概况
作为竞技项目的现代曲棍球在我国的发展相对较晚,新中国成立之后,才得到飞速的发展和提高。
1976年,莫旗成立第一支男子曲棍球队至今,莫旗已源源不断向国家曲棍球队输送了大量的优秀人才,缔造了“一个自治旗,半个国家队”的辉煌成绩。
〔2〕
在中国曲棍球事业的大事记上,达斡尔族曲棍球创造了一项又一项纪录。
1989年,国体委为表彰莫旗在传承和发扬曲棍球运动和文化上的特殊贡献,将莫旗誉为“中国曲棍球之乡”。
2006年,达斡尔族曲棍球入选了第一批“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正式成为国家级的民族文化遗产而备受各界关注。
2007年,国体总局按国际标准在莫旗建造了全国第一个奥林匹克曲棍球集训基地。
2008年,在北京奥运会赛场上,中国女曲发扬不畏强敌,顽强拼搏的体育精神,以微小分差负于荷兰队,饮恨亚军。
2010年,国体总局联合莫旗政府、中国曲协,共同举办了第一届“中国莫力达瓦曲棍球节”,借以弘扬曲棍球运动和文化,向世界展示达斡尔族的民族魅力和文化精神。
〔3〕自1980年至今,莫旗曲棍球训练基点校已从原来的七个上升为目前的三十余个,这不仅是数量上的增加,更多体现的是国家、社会及个人对达斡尔族曲棍球运动及文化的认同和支持。
二、关于达斡尔族曲棍球的国内研究现状
(一)文化视角
1.从物质文化、制度文化、精神文化及行为文化层面解析
胡相文、刘博在《达斡尔族曲棍球文化透视》(2017年,武术研究第2卷第9期)一文中,从物质、制度和精神三个文化层面解读达斡尔族曲棍球。
从物质文化详述了达斡尔族曲棍球运动中的波依阔、颇列及阿那格(耶热)的内在含义并叙述了球棍和球的主要制作过程。
球棍是用树干笔直且底端弯曲的细柞木或柳木削扁而成,形似冰球球棍,长约1.5米;所击之球可分毛球、木球和火球,是用畜毛或桦树上的树瘤做成;〔4〕球门喻为狩猎营地(阿那格)和野兽洞穴(耶热),将曲棍球运动形象地喻为狩猎活动,对战双方分别扮演猎人和野兽,进行角逐对抗,以进球数多者获胜。
从制度文化叙述了达斡尔族人在节庆期间(阿涅节、抹黑节等节日)举行盛大的曲棍球比賽,并详述了比赛规则,赛则要求球员不得从左侧抢球和击球,不得打高球;不得用手接球和用脚踩踢球;除守门员以外不得踢球;不得扔出球棍击球或用球棍打人、绊人等。
〔5〕从精神文化认为达斡尔人巧用曲棍球暗喻事物,以表达内心的看法和期望。
如“帽子怎么能像曲棍球一样到处乱扔”,“真是块歪木,只配作曲棍球球棍”等诙谐有趣的比喻。
〔6〕曾建明、庞辉《达斡尔族民族体育的历史传承与现代影响》(2011年,西安体
育学院学报第28卷第2期)一文中,从制度文化对达斡尔族曲棍球展开论述,认为传统以哈拉、莫昆为中心的宗法血缘制度和朝贡制度,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传统民族体育的发展。
税役繁重的达斡尔族先民为筹集朝贡的物资,创造了打围的狩猎技巧,组成了以血缘为主的氏族组织进行围猎,传统曲棍球正是在这种独特的狩猎方式基础上演化而来的,关于阿那格和耶热的球门称谓也从侧面印证了这种围猎技巧对曲棍球运动的深刻影响。
刘建禄《莫力达瓦达斡尔族自治旗的曲棍球运动和曲棍球文化》(2011年,文化长廊第10期)一文中认为深植于民族民间深厚沃土的达斡尔族曲棍球文化,不仅包含有球门、球棍等物品的物态文化,而且还包含曲棍球训练、表演及比赛等活动中所体现出的行为文化。
以莫旗乌兰牧骑为例,它以多种舞蹈形式表现曲棍球运动的艺术魅力,其中以群舞最具代表性,其阳强的舞蹈动作、优美灵活的造型,都充分展示了曲棍球的行为魅力。
2.从竞技文化层面解析
白志忠《达斡尔族传统曲棍球竞技文化探骊》(2014年,山东体育科技第36卷第4期)一文中认为达斡尔人继承了契丹祖先“性多慧而勇毅”、“多以坚韧自效”的尚武精神和民族气质,沿袭了契丹先祖作为军事训练的马球运动。
但随着农耕的兴起和发展,生活上的安定和居所的稳定致使马匹的作用和影响渐微,远不及战时重要。
加之官方鼓励民间习练武术等原因,导致了马球运动的逐渐式微。
而聪慧多智的达斡尔人却让古老的马球运动走下了马背,走上了草地,马背曲棍球逐渐演变为草地曲棍球。
古时达斡尔先民为争夺猎物,采取打围的狩猎技巧;现时达斡尔人为促进族内和睦、强身健体而开展曲棍球运动。
可见,曲棍球贯穿了整个达斡尔族文明发展历程和社会经济交往的全过程,是达斡尔人在社会交往、军事反抗和日常娱乐等方面的综合反映,具有鲜明的区域特点和民族竞技色彩。
(二)现代化与全球化的发展视角
1.从全球化和现代化带来的发展机遇层面解析
孟欣欣《达斡尔族曲棍球的现代化发展考》(2013年,民族传统体育第3卷第22期)一文中认为随着时代的变迁,许多民族体育项目均面临着不同程度上的生存困境和发展瓶颈。
曲棍球运动也面临着同样的境遇,随着莫旗农村城镇化的推进和退牧还草政策的推行,造成了曲棍球运动没有合适的场地而无法开展,同时多元化的娱乐方式在一定程度上也制约着曲棍球运动的传承。
因此,现代化改革成为民族传统体育项目传承和发展的重要途径,使其更具国际化和专业化便成为改革的主要方式。
加快我国曲棍球运动的竞技化步伐,顺应现代体育以竞技为主导的历史潮流,是民族传统体育发展的必然之路。
曾建明、庞辉《达斡尔民族体育的历史传承与现代影响》(2011年,西安体育学院学报第28卷第2期)一文中认为达斡尔族曲棍球运动随着全球化和市场化的发展趋势,正从自发型向有组织、有计划、有目的的方向发展,强大的生机与活力必将在强者如林的曲坛崛起。
自1976年成立第一支男子曲棍球专业队,到1989年,莫旗被称为“中国曲棍球之乡”,再到2008年北京奥运会赛场上女曲的杰出表现,代表中国夺得比赛的亚军。
数十年间,我国的曲棍球竞技事业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剧变,球员实力不
输任何曲棍球强国。
正是在现代化和全球化发展趋势的影响下,中国竞技曲棍球事业才迎来了更多的发展机遇和更宽广的发展空间,成为推动我国竞技曲棍球事业发展最重要的因素之一。
2.从全球化和现代化面临的挑战层面解析
张良祥《达斡尔族区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在体育全球化背景下发展研究》(2008年,齐齐哈尔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3期)一文中认为少数民族体育正在遭受体育全球化的冲击,随时可能在这场全球化风暴中倾覆。
体育全球化虽能突破国界和地域的限制,打碎民族局限和人文壁垒。
塑造一个密不可分的世界体育文化框架,糅合成一种新的世界民族体育文化模式。
然而在这一糅合和塑造的过程中,以西方体育为主导的现代体育却掌控着这场全球化游戏,左右着游戏的规则,在此游戏规则的束缚下,各少数民族的民族个性均可能被同化,民族觀念淡化。
〔7〕作为达斡尔族体育瑰宝的曲棍球运动不可避免地会受到全球化的影响和冲击,损害其赖以生存和发展的民族根源和文化土壤,动摇本民族对民族传统文化的认同感和自豪感。
(三)保护及传承的视角
1.从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方面解析
德红霞《少数民族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与开发研究—以达斡尔族曲棍球为例》(2012年,学位论文数据库)一文中提到,非物质文化遗产象征着民族的魂与魄,是本民族精气神的深切体现。
通过曲棍球运动可以彰显出个人的个性品质,塑造和培养个人的团队精神。
然而在现阶段,怎样保护和如何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已成为目前亟待解决的一项紧迫任务。
非物质文化遗产因其原初性、独创性等特性备受人民的关注和喜爱,但即便有着深厚的群众基础,但仍可能会在后续的传承过程中逐渐消亡。
尤其是缺乏文化自觉的年轻一代,在外来文化的熏陶下,很容易丧失本民族的认同感和自豪感,最终将导致此项文化遗产后继无人。
针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问题,该作者认为可从政府主导、立法保护、群众参与及学术研究等方面去开展,通过制定法律法规和保护政策,挽救和保护达斡尔族曲棍球运动及文化。
〔8〕
2.从传承民族体育文化方面解析
高校传承方面:
陈龙杰、关吉臣《将达翰尔族曲棍球运动引入高校》(2013,教书育人·高教论坛)一文中认为高校作为学术研究的前沿,能够更好的传承和发扬达斡尔族曲棍球运动的民族精神和文化实质。
同时高校不仅具有良好的基础设施设备,同时还拥有专业的体育师资队伍和大量的后备竞技人才。
资金上的富裕、国家部委的大力支持,使得高校引进和发展达斡尔族曲棍球成为了可能,有着较高的可行性和实施度。
姚大伟、张强《达斡尔族传统体育项目融入高校体育教学的研究》(2009,体育学刊第16卷第12期)一文中也认为传统体育可以通过现代教育技
术与高校体育课程相结合,发展起一种高校民族体育课程模式,对保护和继承达斡尔族曲棍球文化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
如在齐齐哈尔大学体育学院创造并形成了“以放爬犁和冰面陀螺为特色,扳棍、劲力为基础,曲棍球为支撑”的高校民族体育教学模式。
〔9〕
社会传承方面:
阿荣《传承千年的达斡尔族曲棍球文化》(2012年,内蒙古日报第12版)一文中为进一步发展传承达斡尔族曲棍球运动,以国家牵头、政府支持、民众参与的形式,修建一座集训练、培养及储备人才为一体的国际化训练基地。
同时莫旗政府也十分注重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保护,修建了曲棍球文化博物馆和开展曲棍球文化节等有关活动,在潜移默化中,既传承和发扬了这一古老的体育文化,又陶冶了民众的文化情趣,不断更新着曲棍球文化的实质内涵。
(四)价值及功能视角
1.从文化价值及其功能层面解析
2.从竞技文化层面解析
白志忠《达斡尔族传统曲棍球竞技文化探骊》(2014年,山东体育科技第36卷第4期)一文中认为达斡尔人继承了契丹祖先“性多慧而勇毅”、“多以坚韧自效”的尚武精神和民族气质,沿袭了契丹先祖作为军事训练的马球运动。
但随着农耕的兴起和发展,生活上的安定和居所的稳定致使马匹的作用和影响渐微,远不及战时重要。
加之官方鼓励民间习练武术等原因,导致了马球运动的逐渐式微。
而聪慧多智的达斡尔人却让古老的马球运动走下了马背,走上了草地,马背曲棍球逐渐演变为草地曲棍球。
古时达斡尔先民为争夺猎物,采取打围的狩猎技巧;现时达斡尔人为促进族内和睦、强身健体而开展曲棍球运动。
可见,曲棍球贯穿了整个达斡尔族文明发展历程和社会经济交往的全过程,是达斡尔人在社会交往、军事反抗和日常娱乐等方面的综合反映,具有鲜明的区域特点和民族竞技色彩。
(二)现代化与全球化的发展视角
1.从全球化和现代化带来的发展机遇层面解析
孟欣欣《达斡尔族曲棍球的现代化发展考》(2013年,民族传统体育第3卷第22期)一文中认为随着时代的变迁,许多民族体育项目均面临着不同程度上的生存困境和发展瓶颈。
曲棍球运动也面临着同样的境遇,随着莫旗农村城镇化的推进和退牧还草政策的推行,造成了曲棍球运动没有合适的场地而无法开展,同时多元化的娱乐方式在一定程度上也制约着曲棍球运动的传承。
因此,现代化改革成为民族传统体育项目传承和发展的重要途径,使其更具国际化和专业化便成为改革的主要方式。
加快我国曲棍球运动的竞技化步伐,顺应现代体育以竞技为主导的历史潮流,是民族传统体育发展的必然之路。
曾建明、庞辉《达斡尔民族体育的历史传
承与现代影响》(2011年,西安体育学院学报第28卷第2期)一文中认为达斡尔族曲棍球运动随着全球化和市场化的发展趋势,正从自发型向有组织、有计划、有目的的方向发展,强大的生机与活力必将在强者如林的曲坛崛起。
自1976年成立第一支男子曲棍球专业队,到1989年,莫旗被称为“中国曲棍球之乡”,再到2008年北京奥运会赛场上女曲的杰出表现,代表中国夺得比赛的亚军。
数十年间,我国的曲棍球竞技事业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剧变,球员实力不输任何曲棍球强国。
正是在现代化和全球化发展趋势的影响下,中国竞技曲棍球事业才迎来了更多的发展机遇和更宽广的发展空间,成为推动我国竞技曲棍球事业发展最重要的因素之一。
2.从全球化和现代化面临的挑战层面解析
张良祥《达斡尔族区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在体育全球化背景下發展研究》(2008年,齐齐哈尔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3期)一文中认为少数民族体育正在遭受体育全球化的冲击,随时可能在这场全球化风暴中倾覆。
体育全球化虽能突破国界和地域的限制,打碎民族局限和人文壁垒。
塑造一个密不可分的世界体育文化框架,糅合成一种新的世界民族体育文化模式。
然而在这一糅合和塑造的过程中,以西方体育为主导的现代体育却掌控着这场全球化游戏,左右着游戏的规则,在此游戏规则的束缚下,各少数民族的民族个性均可能被同化,民族观念淡化。
〔7〕作为达斡尔族体育瑰宝的曲棍球运动不可避免地会受到全球化的影响和冲击,损害其赖以生存和发展的民族根源和文化土壤,动摇本民族对民族传统文化的认同感和自豪感。
(三)保护及传承的视角
1.从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方面解析
德红霞《少数民族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与开发研究—以达斡尔族曲棍球为例》(2012年,学位论文数据库)一文中提到,非物质文化遗产象征着民族的魂与魄,是本民族精气神的深切体现。
通过曲棍球运动可以彰显出个人的个性品质,塑造和培养个人的团队精神。
然而在现阶段,怎样保护和如何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已成为目前亟待解决的一项紧迫任务。
非物质文化遗产因其原初性、独创性等特性备受人民的关注和喜爱,但即便有着深厚的群众基础,但仍可能会在后续的传承过程中逐渐消亡。
尤其是缺乏文化自觉的年轻一代,在外来文化的熏陶下,很容易丧失本民族的认同感和自豪感,最终将导致此项文化遗产后继无人。
针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问题,该作者认为可从政府主导、立法保护、群众参与及学术研究等方面去开展,通过制定法律法规和保护政策,挽救和保护达斡尔族曲棍球运动及文化。
〔8〕
2.从传承民族体育文化方面解析
高校传承方面:
陈龙杰、关吉臣《将达翰尔族曲棍球运动引入高校》(2013,教书育人·高教论坛)一文中认为高校作为学术研究的前沿,能够更好的传承和发扬达斡尔族曲棍球运动的民族精神和文化实质。
同时高校不仅具有良好的基础设施设备,同时还拥有专业的体育师资队伍和大量的后备竞技人才。
资金上的富裕、国家部委的大力支持,使得高校引进和发展达斡尔族曲棍球成为了可能,有着较高的可行性和实施度。
姚大伟、张强《达斡尔族传统体育项目融入高校体育教学的研究》(2009,体育学刊第16卷第12期)一文中也认为传统体育可以通过现代教育技术与高校体育课程相结合,发展起一种高校民族体育课程模式,对保护和继承达斡尔族曲棍球文化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
如在齐齐哈尔大学体育学院创造并形成了“以放爬犁和冰面陀螺为特色,扳棍、劲力为基础,曲棍球为支撑”的高校民族体育教学模式。
〔9〕
社会传承方面:
阿荣《传承千年的达斡尔族曲棍球文化》(2012年,内蒙古日报第12版)一文中为进一步发展传承达斡尔族曲棍球运动,以国家牵头、政府支持、民众参与的形式,修建一座集训练、培养及储备人才为一体的国际化训练基地。
同时莫旗政府也十分注重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保护,修建了曲棍球文化博物馆和开展曲棍球文化节等有关活动,在潜移默化中,既传承和发扬了这一古老的体育文化,又陶冶了民众的文化情趣,不断更新着曲棍球文化的实质内涵。
(四)价值及功能视角
1.从文化价值及其功能层面解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