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终端进课堂:价值、挑战与应对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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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终端进课堂:价值、挑战与应对策略
孟志远;谭维智
【摘要】作为\"互联网+\"时代不可或缺的硬件设备,移动终端在课堂教学中应用的必要性及适当性已成为信息化校园建设过程中不可回避的研究主题.文章在明确移动终端进入课堂教学的必要性的基础上,指出移动终端在课堂教学中的应用价值、功能与形式,提出移动终端为课堂教学带来了师生交互方式、内容呈现形式及阅读行为等方面的挑战,建议在移动终端进入课堂教学的过程中,要处理好中心与边缘、\"有语\"与\"无语\"、现实与虚拟、\"读纸\"与\"读屏\"等四对关系.
【期刊名称】《现代教育技术》
【年(卷),期】2019(029)002
【总页数】6页(P33-38)
【关键词】移动终端;课堂教学;交互;内容呈现;阅读
【作者】孟志远;谭维智
【作者单位】曲阜师范大学统计学院,山东曲阜 273165;曲阜师范大学中国教育大数据研究院,山东曲阜 273165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G40-057
进入“互联网+”时代,各种智能移动终端因其方便移动、操作便捷、互动灵活等特性在教育领域受到关注,从而以各种形式进入课堂教学环节。
移动终端这一学习工具的介入对课堂教学产生的震动巨大,致使教育界乃至社会各界对于移动终端是
否应该进入课堂教学环节产生了诸多争论。
本文认为,作为硬件设施的移动终端及其依托的移动互联网、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等技术是“互联网+”时代的重大变革,教育领域应对移动终端这一时代赋予我们的新工具持欢迎态度。
作为“互联网+”时代的数字原住民,学生的移动终端持有率较高,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hina Internet Network Information Center,CNNIC)发布的近三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的“中国网民职业结构”数据均显示,中国网民中的学生群体占比最高[1][2][3]。
学生在学习中使用移动终端的现象已是必然之势,将移动终端整合到更广泛的学习生态中的必要性也已得到普遍认同[4]。
但移动终端进入课堂教学环节并非意味着无原则、无规范地应用。
因此,本文针对移动终端为课堂教学带来的变化及由此产生的新问题、新挑战进行论述,进而探讨在课堂教学中应处理好的几大关系,从而得出如何有效、合理地使用移动终端进行课堂教学的结论。
数字原住民可以随时借助移动终端进行学习,在面向数字原住民的课堂中使用移动终端可以对学生产生新刺激。
与传统无移动终端的课堂教学方式相比,移动终端进入课堂教学预计会带来一系列变化与正面影响。
移动终端进入课堂后其应用价值主要体现如下:
①丰富交互方式。
移动终端进入课堂后,在课堂中形成一张无形的“网”,协助教师与学生实现互联互通。
作为交互工具,移动终端丰富了课堂交互方式,一方面体现在每个移动终端持有者和终端之间的人机交互:控触屏、计算机视觉、自然语言识别、语音/感官识别等AI相关技术的成熟与广泛应用使得即时性的人机交互方式更便捷,交互过程更形象,交互范围更广阔;另一方面体现在师生之间借助移动终端进行的交互:借助移动终端,学生可以同时在课堂上发出自己的声音,这使得传统课堂中影响学生听课效率的重要因素之一——学生空间位置感被弱化,尤其是在大型课堂中,移动终端的使用可大大提高课堂的交互性[5],从而消除教室里
“被歧视的后排与角落”。
②提供教学资源。
在课堂上随时搜索教学资源这一功能是移动终端借助云存储技术存在于课堂教学环节中的重要价值之一。
人脑记忆能力有限、提取海量信息困难且容易出现偏差甚至错误,移动终端延伸了人脑,因此可被视作人的“外脑”——
这一“外脑”的存在可有助于减轻师生大脑的记忆负荷,在一定程度上确保教学资源的准确性。
在移动终端的智能化不断加强、存储空间不断扩展、检索速度不断加快的今天,诸多需要记忆的知识便不一定要全部存储在人脑中,作为“外脑”的移动终端的作用日渐凸显。
③生成并存储教育大数据。
移动终端采集并存储教师教学、学生学习过程数据并辅助进行数据分析,是移动终端进课堂后的另一个重要价值体现。
移动终端可在教学过程中横向汇总教育大数据,从而为教育管理者、决策者提供师生总体教学情况;也可纵向记录每位教师、学生的个体教育大数据[6],促进教师的自我反思与发展,让学生接受因材施教的教育。
当前关注移动终端应用于课堂教学的机构众多,如高校相关研究部门、互联网技术及设备公司等,这些机构在硬件制造及软件开发等方面做了大量工作,也取得了一定的应用规模与效果。
总的来看,对于移动终端课堂教学功能的关注主要集中于以下几点:
①呈现教学内容。
相较于传统课堂中教师借助板书、投影仪等呈现教学内容的方式,移动终端可将教师事先准备好的教学内容发放到学生端,以供学生进行课前预习或课上同步听讲。
②实现课堂交互。
传统课堂中的交互形式往往为教师与学生之间的问答以及学生学习小组之间的交流讨论,而借助移动终端,学生与教师的互动由被动的回答提问扩展到学生主动提出问题或反馈学习进度。
人手一台的移动终端借助软件实时分析功能,可以为教师呈现每个学生的回答,使教师全面把握学生的作答情况,有针对性
地进行教学。
③提供课堂讨论平台。
传统课堂中的讨论时机往往是教师提出要求之后,且参与讨论的主体空间位置分布接近。
而借助移动终端进行课堂教学,原则上来讲,课堂讨论可以发生在教学过程中的任一时间节点,可以捕捉到学生灵光一现的、有价值的想法;同时,课堂讨论可发生在教室空间中的任意位置。
此外,形式丰富且符合学生生活及学习习惯的讨论,如雨课堂的“弹幕”功能,能够实现学生集体的“并行讨论”,从而帮助教师了解学生的想法[7]。
④支持数据收集与分析。
传统课堂教学的顺利实施,有赖于教师丰富的教学经验及其对课堂现象的定性精准分析能力,而移动终端的数据存储与分析功能可量化教学过程中的结构化数据和非结构化数据,从而为教师的课后总结提供便利,辅助教师进行教学评价、调整教学策略。
移动终端作为交互工具,在师生之间搭建了沟通的桥梁,若把每个持有移动终端的个体都看作是一个节点,那么产生交互行为的多个节点之间就形成了链接,并交织成课堂中一张无形的“网”。
这张“网”在空间分布上似乎是去中心化的,每个人在其中都处于平等的位置,有平等的发声机会;但若缺乏对这张“网”的有序管理和成员的自我约束,人人都发声,每个人都试图成为“网”的中心节点并占据时空的中心位置,那么“网”的平衡就会被打破,课堂教学就会陷入一片“嘈杂”之中,影响师生之间、生生之间的正常学习活动。
此外,移动终端会对言语交流能力产生影响,如习惯在键盘上输入文字的人往往会在用纸笔记录时“提笔忘字”;如果在课堂中过多地借助移动终端输入与输出信息的形式进行交流,那么学生,尤其是口语表达能力培养处于起步阶段的小学生,可能难以准确地用口头语言表达出自己的所思所想,语言表达能力面临被弱化的风险。
不仅学生如此,作为数字移民的教师的语言表达方式也产生了部分转化。
因此,移动终端的介入使得师生交流方式受到来自教师与学生的双重作用,甚至是挑战。
移动终端的使用使教学内容的呈现形式多样化,但其呈现内容会局限于理论性知识,至于需要学生亲身参与、体验、实践进而从中得到收益的学习内容,即强调身体与环境互动[8]的情境性知识和具身性知识,却无法通过移动终端来呈现。
同时,实
证研究[9]也表明,以电子书包为代表的移动终端对学生非认知层面学习产出的促
进作用要好于认知层面,但其促进作用的持续性不足。
具体而言,一方面,以多媒体形式呈现的知识对学生的刺激总是单向的,信息的传播途径是由移动终端传递到学生,却较少存在从学生传递到移动终端的反向路径;另一方面,纵使当下虚拟现实(Virtual Reality,VR)、增强现实(Augmented Reality,AR)及混合现实(Mixed Reality,MR)技术确实可以带给学生一定程度上的情境体验,但现实
生活中的情境带给学生身体各个器官包括大脑思维的感受,仍比上述各类技术带给人的沉浸式体验更深刻。
此外,目前学术界已基本达成共识的一个观点——教育活动中很多机械的、重复的、有标准操作方法或答案的工作都会被人工智能替代,但感性的、非模式化的教师岗位却不会被人工智能取代,表明了纵使面部识别系统可以通过模式识别较为准确地辨别学生在课堂中的情感状态变化,但教师与学生的眼神交流、丰富的肢体语言等人类特有的属性,是移动终端无法呈现、更是无法替代的。
学生在课堂中的学习依靠教师对课堂进度的整体把握,以及教师对每个学生学习状态的亲身观察;同样,某些特定知识的呈现必须要有具象的、有情感的教师的引领[10]。
使用移动终端进行教学,知识的呈现路径大都为电子屏幕,这是传统课堂教学所不具备的特性,也是移动终端进入课堂后必须接受的一大挑战。
阅读素养是国际学生评估项目(Program for International Student Assessment,PISA)的三大测
评领域之一,在PISA 2015测试的“阅读素养”部分,“书面材料”的定义被扩
展为“既包括手写的、印刷的,也包括电子媒体呈现的文字或附有文字说明的图片内容”,并对被试阅读电子媒体文本的能力进行了评价[11]。
PISA 2015对“书面
材料”解读的变化及其测试内容的增加均说明,对于中学生而言,电子阅读能力是其身处信息时代必须具备的素养之一,这对于信息时代中的每个人来讲同样如此。
移动终端进入课堂后,课堂由传统的人与人互动环境转变为人与人、人与移动终端的多水平互动环境。
创设人与移动终端的共生空间需要处理好如下几对关系:
就时空分布而言,互联网的普及改变了人类对时空的认知,当下数字时代的拓扑空间里“天涯咫尺”,而不再是“以距离为参照的度量空间”[12]。
数字时代的教学空间亦具备上述特性,移动终端的使用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缩短,改变了传统教室的物理空间结构,进而在一定程度上促进更公平的课堂的形成。
但如上文所述,若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之“网”一旦失衡,便会影响师生在终端上的交流甚至是现场交流。
因此移动终端进课堂后,相关主体应处理好每个个体作为中心节点同时作为边缘节点之间的关系。
此外,在教学内容方面同样需要处理好中心与边缘的关系。
移动终端为课堂成员提供了多种形式的讨论交流平台,学生在平台发言区域讨论问题时,往往会出现些许与问题无关的内容,而此类内容通常会将师生的注意力转移,由此使得讨论的核心问题被边缘化,形成课堂讨论“无主题”、“无中心”或“偏离主题”、“偏离中心”的现象,此时要求教师具备较强的课堂掌控能力,把握好教学过程中的核心问题与边缘问题及其关联,处理好两者之间的关系。
传统课堂与使用移动终端进行教学的课堂,其区别在于师生口语表达活动在课堂活动中的占比不同,在教学过程中较多地使用移动终端进行交互,便存在将课堂变成“无语”课堂的风险。
因此,移动终端进入课堂教学,还应处理好“有语”与“无语”的关系。
学生有充足的口语表达条件的课堂可被视作“有语”的课堂,在此类课堂中,学生通过口头回答教师问题、与他人讨论等方式,口语表达能力得到提升。
而“无语”的课堂仅存在较少的口语交流,大部分交流活动均通过移动终端进行:键盘等输入
设备代替了师生的嘴,屏幕等输出设备代替了师生的耳朵,网络则代替了课堂中诸如空气之类的传声渠道,课堂由活泼变得安静,口语交流大大减少。
移动终端进入课堂后使传统的、“有语”的课堂中师生口语交流的形式及频率发生变化,但不可因移动终端的介入使课堂“失语”,应依据教学内容与教学目标决定是否使用移动终端进行交流:若是以培养学生的口语表达、交流沟通能力为目标的教学内容,就不必使用移动终端进行信息传达,而应创设线下的面对面交流环境;其它目标的教学内容可适当选择通过移动终端,来进行知识呈现与思想交流。
尽管移动终端的输入设备能较全面地捕捉到教学过程中师生的姿势、位置、声音等信息,但其输出环节对现实情况的还原度仍有待提高。
因此,移动终端在课堂中构造的虚拟世界,并不完全是现实世界的镜像,在使用移动终端进行教学的课堂中,存在着现实与虚拟两个世界。
在现实世界中,教师与学生都能够具身体验课堂中真实存在的东西,如眼神交流、肢体语言,又如潜在的“风险”——学生会面临随时被教师提问的“风险”,教
师会面临被问到难以解答的问题及各种突发教学事故的“风险”。
在现实世界中体验到的人与人之间的关注感、距离感,以及随时出现的紧张感,甚至包括对价值观与人性的传达[13],是虚拟世界无法比拟的。
而移动终端构建的课堂虚拟部分也具有现实部分难以呈现的优势,如师生可以借助移动终端实现信息与数据的快速处理,观测肉眼难以观察的现象,进行难以实现或风险较大的实验操作等。
因此,现实维度与虚拟维度为课堂构筑了两个相互平行的世界,不可仅依赖于现实世界而放弃虚拟世界可以轻松呈现材料的优势,也不可沉醉于虚拟世界而忽略现实世界中人与人之间作为“社会人”的交往及情感需求。
课堂中的师生需要在虚拟与现实两个世界中保持随时切换的状态,从而生成动态的教学过程。
移动终端进入课堂后对师生的阅读方式提出了挑战,即在教学过程中不仅会接触到纸质阅读材料,也会接触到通过移动终端屏幕呈现出来的电子阅读材料,此时单纯
进行传统纸质阅读能力培养并不能满足数字时代对人的要求,对电子材料阅读能力的培养也十分重要。
因此,移动终端进入课堂后,存在阅读纸质材料的“读纸”与阅读电子材料的“读屏”两种形式。
两种阅读形式的区别在于,电子材料及其呈现设备无法真实模拟阅读纸质材料时的诸多体验,对学生阅读能力的培养大都停留在基础的、易复制的、简单使用的层面,无法使学生进行深度分析与反思。
一项以大学生及中小学生为研究对象的实证研究[14]表明,阅读纸质文字与阅读屏幕文字的学生之间阅读成绩差异显著,而且阅读纸质文字比阅读屏幕文字的学生在发现别字、回忆细节、理解材料等方面表现得更好。
由上述研究结果可初步得出结论:电子时代的纸笔仍然是思维的好帮手。
因此,在教学过程中,那些不需要师生进行深度阅读的知识可以通过屏幕呈现,并以此培养师生的“读屏”即电子阅读能力;而那些需要阅读者获取细节信息、对材料有深度理解的学习材料则要用纸质媒介的形式呈现。
移动终端进入课堂有其独特的优势,也伴有因其自身特性而带来的挑战:移动终端可以丰富课堂的交互方式、提高教学资源的利用效率、生成用于学习分析的教育大数据;但同时也会对师生交互方式、教学内容呈现形式及师生阅读行为提出挑战。
因此,要在课堂教学中借助移动终端实现最优化的教学,就要处理好中心与边缘、“有语”与“无语”、现实与虚拟、“读纸”与“读屏”的关系,且应当“扬其长,避其短”。
所谓“扬长”,一是要充分发挥移动终端的交互功能、资源存储功能与教育大数据生成功能,为学生的学习和教师的教学提供精准反馈;二是在移动终端辅助的教学过程中,要培养教师与学生以合理、合法、合道德的方式使用移动终端,在现实空间和虚拟空间负责任地行事[15],从而将作为数字移民的教师和作为数字原住民的学生培养为合格的数字公民;三是要推进移动终端的规范化进程,制订有针对性的移动终端开发规范和使用规范。
至于“避短”,一方面要避免形成对移动终端的依赖,切勿将移动终端在课堂中的使用等同于课堂教学的全部,要认识到活生生的人——教师及相互作为学习伙伴的学生——在课堂教学中所起的不可替代的情境创设、言语交流、形成共同的学习“场”的作用;另一方面,移动终端和互联网为现实的课堂构筑了虚拟的“平行世界”,也由此带来了虚拟世界中的伦理道德问题,故在使用移动终端进行教学的过程中,需要努力规避可能出现的伦理失范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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