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产党宣言》中的“自由人联合体”思想探析

《共产党宣言》中的“自由人联合体”思想探析
朱芳菡
（南开大学 天津 ３００３５０）
理论前沿
南方论刊·2019年第12期
如何实现每个人自由而全面的发展？在《宣言》中，马克思、恩格斯对这一问题做出了系统阐述。

总体来说，自由人联合体就是公共政治权力机构覆灭、私有制生产关系消亡、生产资料和劳动产品由社会全体成员占有、以实现共同富裕为目标的状态。

因此，准确把握“自由人联合体”生成的历史脉络、“自由人联合体”思想在《宣言》中的阐发、这一思想在《宣言》中的理论价值与现实意义，对探索未来社会之路具有重要意义。

一、“自由人联合体”生成的历史脉络
“自由人联合体”的生成不是从来就有的，而是马克思、恩格斯进行艰苦探索得出的。

“自由人联合体”的生成有其历史脉络，经历了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对“虚幻的共同体”的批判、恩格斯在《共产主义原理》中对“共同联合体”思想的阐述和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对“自由人联合体”思想的表达，探索历史上存在过的共同体，从而达到对“自由人联合体”的科学阐释。

（一）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对“虚幻的共同体”的批判
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把国家这种“虚幻的共同体”作为研究对象。

经过深入考察，他发现国家只维护统治阶级的特殊利益，不能维护广大人民群众的共同利益。

资产阶级政府表面代表广大群众的利益，倡导自由平等公正，实际上仍然是在维护自身的利益，这种共同利益和自身利益的落差显露出了资本主义国家共同体的虚假性质。

马克思指出：“正是由于特殊利益和共同利益之间的这种矛盾，共同利益才采取虚幻的共同体的形式。

” [1]
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试图通过分析分工、私有制对个人自由而全面发展的阻碍来揭示资本主义国
家共同体的虚假和伪善。

分工是阶级和国家产生的根源，也使人的实践活动发生异化。

分工不仅使不同的人承担精神活动和物质活动、享受和劳动、生产和消费成为可能的情况，而且成为现实。

分工以后出现了劳动以及产品分配的不平等，随后产生了私有制。

此外，共同利益在现实中存在于具有分工的个体之间的相互依赖性。

正是由于这种特殊利益和共同利益之间的矛盾，共同利益采取了与整个国家的实际利益分离的形式，采取虚假共同体的形式。

马克思、恩格斯认为只有实现共产主义，才能够消除分工及私有制带来的异化，使劳动成为一种自由自主的劳动，才能够实现每个人自由而全面的发展。

（二）恩格斯在《共产主义原理》中对“共同联合体”思想的阐述
在《宣言》问世之前，恩格斯以著名的二十五条问答创作了一篇不朽的文章——《共产主义原理》。

在这篇文章中，恩格斯回答了什么是共产主义、共产主义者与所谓的社会主义者，阐述了关于无产阶级及其产生、关于废除私有制以及关于无产阶级革命等问题，它反映了资本主义不可避免的灭亡以及共产主义不可避免的胜利的客观规律，描绘了共产主义的美好愿景，这实际上蕴含着“共同联合体”思想。

恩格斯在开头就给出了共产主义经典的定义：“共产主义是关于无产阶级解放的条件的学说。

”[2]
在这篇文章中，恩格斯提出了“第十四个问题：这种新的社会制度应当是怎样的？”[3]并且回答道“这种新的社会制度首先必须剥夺相互竞争的个人对工业和一切生产部门的经营权，……就是说，为了共同的利益、按照共同的计划、在社会全体成员的参加下来经营。

”[4]从新的社会制度阐述、废除私有制以及废除私有制的后果等问题，恩格斯表明应该由全体社会成员来共同利用
【摘要】《共产党宣言》发表１７０多年来，随着探究的深入，其价值变得更加光辉。

《宣言》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同工人运动相结合的光辉篇章和马克思主义确立的纲领性文章。

“自由人联合体”思想的形成有其历史脉络，《宣言》中蕴含的“自由人联合体”思想内涵极其丰富。

“自由人联合体”思想也揭示了马克思恩格斯对未来社会的美好设想，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与现实意义。

在理论价值方面，这一思想是对未来共产主义样态的客观描述，形成对“自由人联合体”的科学认知。

在现实意义方面，自由人联合体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终极方向，人类命运共同体是在新的时代条件下推进人类解放进程的必经阶段，这一思想也彰显了实现人类解放的使命意义。

【关键词】《共产党宣言》；自由人联合体；人类命运共同体
生产力，生产的新发展和由此产生的整个社会的新生产发展使生产能够满足所有人的需求，实现城乡一体化，使社会各界人才全面发展。

（三）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对“自由人联合体”思想的表达
在《宣言》中，马克思首先明确地表达了“自由人联合体”的内涵及其所形成的各种条件。

明确指出了人类未来的发展方向。

马克思还深入探究了资本主义国家共同体，科学分析了资本主义在历史发展过程中的作用，历史上资本主义在促进生产力发展、提高科学技术等起到了积极作用，资本主义的罪恶在历史中也是随处可见。

其中对“自由人联合体”思想的表达集中在《宣言》的前两部分。

《宣言》指出共产党人维护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在无产阶级的不同阶层、不同阶段、不同民族之间，始终关心社会最底层人民大众的利益。

共产党人的最近目标是无产阶级夺取政权，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成为社会的主人，最终旨在消灭私有制。

制定正确的行动方针是无产阶级实现其伟大历史使命的现实前提。

在夺取国家政权以后，就要继续完成伟大历史使命，建立共产主义社会，带领人民走向幸福美好生活。

《宣言》用高度凝练的语言概括了“自由人联合体”思想，“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

”[5]人的自由发展是社会发展的崇高目标，“自由人联合体”也是一个随着生产力发展而逐渐发展和完善的社会。

二、《共产党宣言》中“自由人联合体”思想的阐释
马克思、恩格斯在《宣言》中对“自由人联合体”思想作了集中阐述，揭示了社会发展的基本趋势和客观规律。

“这一思想也为探索人类未来之路、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提供了有价值的参照。

（一）无产阶级是“自由人联合体”实现的主体
《宣言》指出，无产阶级是新生产力的代表，除了自己的劳动以外，没有任何私有财产。

他们处于资本主义社会的最下层，政治上受压迫，经济上被剥削，只有实现自身和整个社会的解放，才能迈向“自由人联合体”。

《宣言》第一章是关于资产者和无产者的。

在《宣言》中，马克思、恩格斯指出“资产阶级不仅锻造了置自身于死地的武器；它还产生了将要运用这种武器的人——现代的工人，即无产者。

”[6]马克思和恩格斯考察了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斗争的不同阶段：从单个人的反抗发展成为有组织的工人运动再到政党的成立；从简单的经济斗争到有组织的政治斗争；从分散的地方斗争到民族团结斗争。

这几个不同的阶段揭示了无产阶级的壮大和成熟是一个历史发展过程。

在阶级斗争非常激烈的时期，在资产阶级同其他阶级矛盾激化的时候，正如《宣言》中所说的那样，“在当前同资产阶级对立的一切阶级中，只有无产阶级是真正革命的阶级。

”[7]这是因为中间阶级即小商人、手工业者、农民都会随着大工业的发展而日趋没落和灭亡。

为了维持中间阶级的小生产，他们只是为了自己的生存而与资产阶级作斗争。

所以，他们不是坚定的，是保守的和妥协的。

只有现代无产者是大工业本身的产物，遭受的劳动折磨和贫困状况愈加严重，拥有强大的反抗力量，能够捣毁旧世界并建设新世界。

无产阶级要消灭阶级特权和阶级，实现向无阶级社会的过渡，挣脱束缚自身的锁链，真正实现劳动的彻底解放，实现社会成员的全面发展。

（二）“自由人联合体”形成的曲折性与长期性
《宣言》在第一章明确提出了“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同样是不可避免的”[8]，马克思、恩格斯从生产力社会化和无产阶级的发展壮大两方面论证了资本主义社会的发展趋势。

他们认为，资产阶级对财富的追求必然会促进生产力的不断扩大，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已经不能容纳生产力的发展速度。

随着现代生产力的不断发展，它将导致无产阶级的集中和成长，使工人能够通过联合革命团结取代竞争所带来的分散状态。

随着生产力不断发展，资产阶级所赖以存在的根基被挖掉了，资产阶级失去了统治权和生产资料的所有权，资产阶级被推翻了。

每个人都有拥有独立性和自主性，在社会的舞台上才能得到充分发挥，并且这种自主和独立不再是“资本主义式”的虚假。

“自由人联合体”的形成是一个长期和曲折的过程。

一方面，每一个新社会的更替，会遭受到旧社会势力的顽强抵抗和输死拼搏，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是一个长期过程，它需要消灭剥削，消灭两极分化。

社会主义向“自由人联合体”的迈进也是一个过程，它需要生产力的高度发展。

此外，资产阶级掌握着大量的社会财富，拥有先进的科学技术，占据着极大的社会优势。

另一方面，资本主义社会的生产力不断发展，这也为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调整提供了空间，在资本主义私有制基础上，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不断进行调整，以适应生产力的发展。

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现实形式非常复杂，可以通过某些方法暂时缓解矛盾，维护社会秩序。

（三）生产力是“自由人联合体”生成的现实基础
旧式分工的消灭、劳动性质的改变、国家与阶级的消亡和按需分配的实现都可以构成“自由人联合体”的特征，但生产力是“自由人联合体”生成的现实基础。

在“自由人联合体”中，每个人都使用生产资料进行加工劳动，劳动产品归全体社会成员共同所有。

其中一部分作为生产资料，一部分作为消费资料供所有人进行消费，消费资料的消费就关乎到分配的问题。

分配方式取决于社会经济条件和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的变化。

分配主要取决于分发的产品数量，随着生产水平和社会组织的进步改变。

马克思、恩格斯认为，在极端贫穷和贫困
的条件下，全部污浊的东西就会死灰复燃。

因此，无产阶级在夺取政权以后，在面临严峻国际环境挑战的情况下，把生产力的发展放在首要地位，使生产力的发展赶上和超过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显示出社会主义的优越性。

在《宣言》中提出，“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自由发展的条件。

”[9]这句话意味着，在“自由人联合体”中，生产将以所有人的共同繁荣和发展为目的。

生产资料和劳动产品由社会全体成员占有，人们在生产资料的占有上已经没有差别，阶级和阶级差别消失了，劳动时间不再是社会财富的衡量标准。

每个人的发展不仅不成为别人发展的阻碍，还为别人的发展提供条件。

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缩小到最低尺度，给每个人个性的自由发展提供了充裕的时间和手段，而这一切都要以生产力的高度发展为条件。

三、《共产党宣言》中的“自由人联合体”思想的理论价值与现实意义
“自由人联合体”思想的提出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它也具有重大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

这一思想是对未来共产主义样态的客观描述，也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终极方向，具有的理论价值与现实意义也为人类未来社会的发展提供重要动力，是现实写照与理想社会的有机结合。

（一）对未来共产主义样态的客观描述
在《宣言》中，马克思、恩格斯建构了未来的社会——“自由人联合体”，它贯穿于马克思恩格斯思想发展的全过程。

首先，马克思、恩格斯强调人的全面发展，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是自由人联合体的终极价值追求；其次，要区分“自由人联合体”与“虚假共同体”之间的区别，摒弃资本主义的虚假和伪善面孔，坚定共产主义信念；第三，不仅强调个人的全面发展，还强调社会中一切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保证每个人与一切人并存发展的关系，强调和谐共生共同进步；第四，强调生产力的飞速发展，强调消灭阶级和阶级差别，消灭私有制，承认联合起来的个人的力量。

《宣言》中没有直接描述“自由人联合体”的具体特征，而是对未来共产主义样态的客观描述。

首先，生产资料由社会成员共同占有，消除了人与人之间的剥削、压迫关系。

劳动者既拥有生产资料，又能够自由使用生产资料；第二，消灭了阶级和阶级差别，实现向无阶级社会的过渡，人们的社会地位之间不再存在差别，没有无产阶级和其他一切阶级之分；第三，物质财富极大丰富，精神文明也高度发展，社会的物质财富已经非常雄厚，人们也有更多的时间来学习艺术、科学以及自己的兴趣爱好；第四，社会必要劳动时间降低到最低限度，没有必要区分劳动时间和剩余劳动时间。

人们的劳动时间可以充裕地用于个人能力的培养，全体社会成员也共同参与劳动，消除过去那种“劳而不获、获而不劳”的现象；第五，消灭了划分具体专业的旧式分工，每个人可以从事的专业丰富多样，不再把每个人的专业都限制在一个狭隘的范围内，当所有人都有合理的分工来满足社会所有成员的需求时，更多的人有更多的时间来获得有意义和有价值的东西。

享受一切社会物质精神文明财富。

（二）形成对“自由人联合体”的科学认知
在马克思的思想早期，“联合体”这个概念还只是黑格尔理性国家层面上的意义。

黑格尔认为，市民社会是国家和家庭的中间环节，他强调国家是绝对精神。

马克思批判了黑格尔的市民社会理论，并不是国家决定市民社会和家庭，实际上家庭和社会才是国家的前提和基础。

正是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马克思注意到对现存制度的批判，深化了对“联合体”内涵的认识。

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恩格斯认为人是在一定社会物质生活条件下从事实际活动、进行物质生产的现实的人，人的发展取决于社会物质生产的发展。

分工是生产力发展的必然结果，但是旧式分工制约了人的全面发展，它直接决定了“生产什么”和“如何生产”，从而直接决定个人的发展。

在《共产主义原理》中，恩格斯还对“共同体”思想进行了阐述，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自工业革命以来就产生了，无产阶级也是最受压迫最具革命性的阶级，只有无产阶级自己能够解放自己。

恩格斯还描绘了社会全体成员在共同的计划下，为了共同的利益而共同参与劳动的场景，“由社会全体成员组成的共同联合体来共同地和有计划地利用生产力；把生产发展到能够满足所有人的需要的规模；结束牺牲一些人的利益来满足另一些人的需要的状况；彻底消灭阶级和阶级对立；……——这就是废除私有制的主要结果。

”[10]在《共产主义信条草案》和《共产主义原理》的基础上，马克思、恩格斯创造了全世界共产党人最早的党纲——《共产党宣言》。

“自由人联合体”是共产主义社会的组织形式，区别于以往一切阶级对立、剥削压迫的政权。

由于消灭了阶级、阶级特权和阶级对立，无产阶级成为社会真正的主人，成为社会生产资料的主人。

马克思、恩格斯正是在对以往一切“虚假共同体”的批判与继承中，才逐渐形成对“自由人联合体”的科学认知。

（三）自由人联合体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最终方向
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习近平总书记站在世界历史高度提出的重大思想，当今世界各国逐渐形成利益共同体、责任共同体、命运共同体。

马克思恩格斯在《宣言》中提出的“自由人联合体”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最终方向。

“自由人联合体”思想是马克思恩格斯关于人与人之间关系、人与社会关系以及社会未来发展的重要论述。

人类命运共同体提出，各国要合作共赢、共同发展，但是并不排斥每个国家自由发展的独立性。

认为国家不分大小、贫富、强弱，都应该平等对待，要尊重不同国家的民族习俗、宗教信仰还有意识形态。

（下转第26页）
包揉等。

（三）茶博物馆特色产品定制和销售区设置
安溪茶博物馆可以在展区的最后环节设置茶博物馆特色产品销售和定制销售区。

如小型的木质的或铁质的铁观音传统制茶工艺工具实物可供销售，企业生产的各种茶叶的出厂价出售，与茶相关的工艺品和纪念品的定制和销售等。

这些经营性项目的开发要与茶博物馆特色和茶企密切结合，即可形成茶博物馆的特色项目，也可以带动茶博物馆的经营性收入。

（四）宣传与营销
现在已经是自媒体时代，信息的传播速度超乎想象，只要有一个好的创意就能带来点击率[2]。

茶博物馆的宣传主要依靠自媒体传播来做好一次成功的营销。

最常用的营销手段就是代言，利用名人效应制造社会舆论，提高知名度，如果没有过硬产品的话是禁不住市场的考验的，参观人数只会短时间增加，不利长远发展。

茶博物馆以自身过硬的产品质量作为后盾，利用代言或是制造社会舆论或是宣传片，前期先提高茶博物馆的知名度，增加参观人数，后期利用口碑效应，保持参观数里，实现可持续发展”[3]。

三、总结
体验经济时代下，个性化旅游正在兴起，要抓住机遇能占得先机，具备竞争优势。

体验性的茶博物馆不同于传统的茶博物馆，传统的茶博物馆只是一个展示的平台 ，体验性的茶博物馆让游客在活动中获得知识的同时愉快地玩耍。

体验茶博物馆根据游客需要设计出各种与茶相关的活动和品牌产品供游客选择，满足游客的个性化需求，适应发展要求，更好地发展安溪旅游。

〔本文基金项目为福建省教育厅中青年教师教育科研项目（社科类）（项目编号：ＪＡＳ１７０１４６）；农业农村部资助项目——福建省安溪县现代农业产业因建设（项目编号：　ＫＭＤ１８００３Ａ）　〕
参考文献：
［１］托夫勒：未来的冲击［Ｍ］．北京：中信出版社，２００６：７．
［２］郭丽妮：安溪茶文化旅游开发研究［Ｊ］．泉州师范学院学报，２００１　（０６）　：５５　５９．
［３］李红岩：中华茶文化对茶区旅游体验的影响因素探究［Ｊ］．福建茶叶，　２０１６（０３）　：１６６－１６７．
［４］许建：体验经济时代下体验旅游产品开发策略［Ｊ］．资源开发与市场，２０１０，　２６（０１）：７５－７７．
［５］沈立群：基于体验旅游的博物馆开发模式研究［Ｊ］．艺术科技２０１６（１２）　：１２１－２０７．
作者简介:　１．唐正花，女，福建农林大学安溪茶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茶文化休闲旅游，可持续生态管理；　２．蒙安孟（１９９７－），男，贵州省平塘县人，福建农林大学安溪茶学院旅游管理专业。

责任编辑/周洁
（上接第10页）在《宣言》中，马克思一直在强调“每个人的自由发展”和“一切人的自由发展”这两个重要的“自由发展”，人类命运共同体也是强调每个国家的自由发展和各国的自由发展，承接了两个重要“自由发展”中的思想精华，通过不同国家、不同民族之间的相互连接来实现互惠、互利和共赢。

人类命运共同体是站在全人类发展的视角上提出的，突破国家、地域、民族等界限，在共同交往和共同活动中实现共同利益。

自由人联合体中，国家、阶级都已经消失了，社会治理模式已经确立，每个人都能实现自身的全面发展。

人类命运共同体正是自由人联合体最终实现的前期实践，自由人联合体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最终方向。

世界历史的发展使全球开始变为统一整体。

就像马克思指出的：“活动范围越是扩大，各民族的原始封闭状态由于日益完善的生产方式、交往以及分工消灭得越是彻底，历史也就越是成为世界历史。

”[11]正是由于马克思通过对以往社会历史中各种共同体的考察，尤其通过对资本主义社会中种种现实的深入剖析，预见到了未来社会的发展趋势，明确指出人类未来的理想存在方式为自由人联合体。

然而，自由人联合体的发展必然要经历一个长期的阶段，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提出正是自由人联合体思想的当代创新。

今天，国与国、地区与地区、人与人之间的发展都更加密切，彰显出共同体的理念，这与马克思倡导的自由人联合体在本质上一致的。

马克思、恩格斯生活在资本主义年代，看到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之间的争斗，看到资本压迫人的残酷性和剥削性，看到贫困人民的悲惨命运。

基于这样的现实提出来自由人联合体的构想。

习近平总书记在新时代结合新的情况，开拓马克思主义创新的源泉，将中国人民的命运与世界人民的命运、中国人民的利益与全世界人民的利益、中国人民的梦想同各国人民的梦想联合起来。

这是顺应世界发展的潮流，符合世界发展的总规律。

人类命运共同体以自由人联合体的思想为指导，以世界发展大势为基础，把握时代的新特征，是推进人类解放过程的必经阶段。

人类社会发展至今，资本主义并没有完全被社会主义所取代。

并不能生搬硬套马克思、恩格斯提出的自由人联合体思想，应该实事求是地对待马克思主义，与时俱进地发展马克思主义。

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提出正是在推动全人类的共同发展，向自由人联合体迈进。

参考文献：
［１］［２］［３］［４］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１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２０１２：１６４，２９５，３０２，３０２，３０８，１６８．
［５］［６］［７］［８］［９］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２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２０１２：５４，５０，５１，５０，５４．
作者简介：朱芳菡（１９９６－），女，河南信阳，南开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研究方向：政治经济学。

责任编辑/姜桂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