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天堂,父母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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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在天堂,父母在人间
作者:暂无
来源:《中华儿女》 2012年第12期
文/本刊记者梁伟插图/田甜
“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留在,在这春天里……”
对于他们来说,曾经太过美好,未来满是沧桑。

他们的记忆永远停留在那一天之前,快乐
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没有了孩子,家在那里?阳光的生活在哪里?幸福的味道在哪里?
他们,就是“失独者”。

对于很多人来说,“失独”颇为陌生,因为他们不能感受到失去独生孩子是件多么残酷的事!人到中年,突然失去子女,人生就此崩溃,因为在中国这个传统国度,孩子是中年父母快
乐的源泉,生存的理由。

一起车祸,一种疾病,一场变故,让“活下去”的理由化为乌有,闭上双眼,脑海中全是
过往的回忆,睁开双眼,处处都有孩子的身影。

无法面对一切老相识,无法触摸所有的回忆,
看见别的父母与孩子欢乐的镜头,所有建立起来的信心瞬间坍塌……
有媒体报道,我国“失独者”家庭已经超过100万,并以每年大于7.8万的速度在递增。

“主播女儿去了天堂,让我做一面悲壮的旗”
“这是我从事新闻工作以来最不愿意播报的一条新闻,而确实事情就发生在我的身边,我
想观众一定还记得魏笑甜美的笑容、亲切的话语,几天前我们还在一起工作,共用一个配音间,同坐一张主持台,然而这一刻,她竟然已经……走了……在这里,这一刻,请允许我和我身边
所有一起工作的同事们,向她表达我们深切的悼念:魏笑,一路走好……”
这是2008年12月18日,无锡电视台都市资讯频道收视率最高的民生节目《今晚60分》
的头条新闻。

谁也不曾想到每晚都会出现在主播台上的女主播魏笑今天“翘班”了,但依然成为了新闻
中的主角,只不过这一次,她成了最悲情的女主播。

12月15日,这一天是魏笑25岁的生日,她在零点钟声敲响之前,在博客里写了这么一句话——“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会再来记录今天的所有……”那一刻,她一定是万分幸福的,因
为明天,她就要和自己的男朋友领证结婚了。

结婚第二天,她就和自己的丈夫登上了芜湖开往无锡的大巴,开始他们的新生活,不知道
是不是幸福来的太突然,还是幸福就是这么短暂,谁也不曾想到,那一句话的博文居然成了魏
笑的绝笔。

上午十点,行至南京江宁地段的大巴车与一辆轿车相撞,紧接着,载着40多名乘客的大巴失去控制,侧翻在道路中央的隔离栏上。

靠窗而坐的魏笑首当其冲,受到了最惨烈的碰撞……
当魏笑父亲魏开诚跌跌撞撞从外地赶到南京江陵区交警大队时,妻子已哭得摇摇欲坠,见
到丈夫,顿时崩溃了:“开诚,女儿把我们丢下了!”就这样,魏笑在新婚丈夫的怀里永远离
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她所敬爱的爸爸妈妈,离开了她所挚爱的主播台。

魏开诚在那一刻分外冷静,他一边守护着脑部和颈椎受创的女婿,一边盘算着怎么送走自
己最宝贝的女儿。

在女儿的告别仪式上,他让化妆师给魏笑画上了最漂亮的妆,给女儿穿上了
最美丽的婚纱,所有人看着最靓丽的新娘都哭了,只有魏开诚显得尤为坚强。

12月26日,魏开诚怀抱承载着女儿短暂一生的盒子,回到了家乡,在妻子呼天抢地的痛
哭声中,将女儿安葬在陵园冰冷的石穴中。

看着大理石的石板慢慢盖上,魏开诚终于撑不住了,伏在墓碑上,如同抱着心爱的女儿,把一辈子的泪水洒在了那块隔绝阴阳的大理石上。

“笑笑啊,你将你最害怕的一天留给了爸爸啊!这个地方应该是你每年清明来看望我们的地方啊!”
女儿走了,将快乐也带走了,所有的幸福、梦想和未来,哪怕高官厚禄、人世间所有的欲
望都摆在面前,魏开诚也觉得了无生趣,他请了长假,在丧女的疼痛中,一天天地心碎。

妻子
的泪水无止尽地流着,视力越来越模糊,他没有任何能力去劝慰,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开着车漫
无目的地在郊外独行,然后在女儿的墓地默默地坐到天黑。

某一天,魏开诚从女儿的墓地回到家,只见妻子正埋着头一遍遍地拨打电话,妻子拨的正
是他想女儿时悄悄拨了千百遍的号码。

“笑笑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总是关机。

”妻子满脸是泪。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和妻子继续活下去的理由是什么?
女儿的房间他们不敢进,女儿的照片他们不敢翻,女儿曾经做过的节目视频他们不敢看。

但是缘分永远那么奇妙,2009年2月,一个偶然的机会,魏开诚居然点进了女儿的博客,让他
吃惊的是,在女儿离开之后,这个博客的点击率居然超过了100万。

“我喜欢笑笑的文字,喜欢她的骄傲,喜欢她的淡淡忧伤,她是您们值得骄傲的女儿,您
们是笑笑值得骄傲的父母,希望叔叔阿姨为自己,为笑笑保重自己。


“魏爸爸,魏妈妈:保重身体!”
……
当看到女儿最后一篇博文时,魏开诚有些开怀。

“笑笑,你难道早已知道即将发生的一切?你难道是想要老爸为你续写文章吗?”魏开诚给新浪网打去了电话,以一个父亲的名义,希望
能要到女儿博客的密码,他要续写女儿的博客,他要用这种方式寄托自己对女儿的怀念,来延
续女儿的生命。

“儿子在天上看着我,我不能让他担心”
“这个故事会怎么收场?”2006年10月22日,子尤走了,这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20年前,子尤出生于北京,柳红给自己的宝贝起了谐音“自由”的名字,她希望自己的孩
子在快乐和自由中成长。

很多人都说子尤是神童。

尤其在文学方面,他早早就显示出了天赋。

4岁时,子尤就迷上了听故事,5岁开始模仿相声,6岁爱上了看电影,8岁开始写文章,9岁开
始写诗,曾获“世纪杯”、“春蕾杯”征文大奖。

我进入一个梦幻世界,一条使人沉醉的街道,沿着街道书店,仿佛进入风中,将古典欧洲
的文明远眺,那里是书的王国,我对于观书人来说太小,一个是聪慧、顽固,一个是用文明之
火将自己燃烧。

书店闪烁文学家的生活,连维纳斯都在微笑,我轻翻书页,恐将神话变得糟糕。

风吹进来,我把门关,怕把安静弄吵,让诗人情怀更广,我赶上了,太巧。

这是子尤的诗——《梦幻》。

写这首诗时,子尤只有9岁。

“2000年2月29日下午,我们去万圣书园。

子尤拿起一本傅雷译《米开朗基罗传》翻看,突然走到我身边说,‘我的诗性来了,我要写诗’。

过一会儿,又说,‘快给我一支笔,不然
我的诗就要跑了’。

后来,他坐在一张桌子旁写了这首诗。

”柳红在这首诗后面写了一段自己
的笔记。

2003年9月,13岁的子尤开始上中学,而子尤的父亲却爱上了别人,离开了这个三口之家,夫妻之间感情变化的每一步,子尤都看在眼里,儿子在那段时间里给了柳红最大的精神支撑,
他劝妈妈离婚,并对她说:“离婚并不是结束,也许对于你来说,是另一个开始呢!”
事实真的如儿子所言,离婚后的柳红调整自己的心态和生活,开始把年轻时的爱好都捡回来:阅读和写作。

每天晚上,她和子尤各占据书房的一角,各自捧着书看得入迷,看到精彩处,便大声读出来与对方分享,她开始着手撰写《吴敬琏传》,写一章,就让儿子看一章,让她没
有想到的是,子尤给她提出了很多有价值的建议。

柳红甚至和子尤讨论起再婚的问题,他们一起拟定征婚启事,柳红说:“我一定要找一个
爱你的人,如果他不爱我的儿子,再优秀的人我都不会考虑。

”子尤说:“你放心吧,我这么
可爱的小孩,只会为你加分!”母子俩躺在床上笑成一团。

可以说,在柳红离婚最痛苦的阶段,是儿子撑起了她的那片天空,并且给她带去了无限的
欢乐。

2004年2月,母子俩外出,在过天桥时,子尤突然对妈妈说,希望自己有一个传奇的人生。

谁想到,一个月后,这天桥之上苍天之下的话,竟应验了。

儿子得了癌症,住进医院。

子尤被
诊断为“纵隔非精原生殖细胞肿瘤”,这种癌症,国内极其少见。

柳红回忆,“病发后几天,
子尤就接受了人生第一次骨髓穿刺。

后来子尤告诉我,穿刺的时候好像一把刀插在胸膛里,痛
苦不堪,但是他却一直微笑着面对所有人。


经过三个疗程的化疗后,2004年6月26日,子尤接受了手术。

手术后,他的病情并未根
本好转。

然而,乐观精神却没有因为子尤遭受死神眷顾而褪去。

他曾在自己的书中写道:“作
家多,但得病又写病的作家少;病人多,但病人是作家的少。

我经历了生病,在这过程中写出
了无数文字,今日献给读者。

我给你们看我的生,给你们看我的死,我的爱,我的痛,分享那
感受,因为我的生、死、爱、痛所有人都会经历,能有记录与分享这种体验的机会是多么难得呀!”
一次手术,两次胸穿,三次骨穿,四次化疗,五次转院,六次病危,七次吐血,八个月头
顶空空,九死一生,十分快活!这是子尤入院后的真实写照。

2005年7月29日,与子尤的狂妄风格一致的作品《谁的青春有我狂》在他15岁那年出版了,其中收录了子尤从8岁起7年来所写的诗歌、散文、随笔、杂文、小说等共55篇,其中约一半是在他2004年3月病发后所写。

一年后的10月,子尤走了,在儿子的追思会上,没有低沉的哀乐,悲痛的哭声,只有娓娓的旋律、朗朗的诗歌;没有肃穆的挽幛,压抑的白花,只有动情的烛光,鲜艳的玫瑰。

柳红抚
摸着子尤的脸颊,强忍着悲痛,微笑着说:“孩子,能成为你的母亲我受宠若惊,你让我富足,因为你仅用两年不到的时光,走完了别人或许要花费一辈子去走的路,你的出色让我骄傲。


那场追思会让所有在场人动容。

子尤离开后的三个月就是中国的新年,柳红新年的第一天是哭着醒来的。

远在国外的亲戚
给她打电话,“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坚强,我从你的身上汲取了力量”、“子尤的音容笑貌我一
直都记着”,听了这些话,柳红又忍不住哭了。

“这个节日,我的心是浸在泪水里的。


“我该怎样表达失去子尤的痛苦呢?我依然没有找到合适的词句。

这种痛苦,在我的心里
一直那样强烈,未来我也不认为它们会有减轻的可能。

”柳红说:“但是我心里一直很明白,
伴随着这种痛苦,我还是要活下去,而且要活得快乐、充实、健康。

不为别的,就为了子尤,
我相信他一定在天上看着我,我不能让他担心。


天使来过人间,他们是孩子的骄傲
2009年3月9日,魏笑的博客沉寂了80多天后奇迹般地更新了。

“瞬间父女隔阴阳,女已亡,父魂伤。

日夜思念,泪水洗面庞。

纵使轻抚亦觉痛,伤满身,血浸裳。

梦中相见起彷徨,空捶床,泪千行。

万唤不回,心中感冰凉。

昨日欢颜今何在?咽声哑,痛断肠。


这首《江城子》成了魏开诚叩开阴阳的门匙。

这之后,他开始代替女儿续写博客,100万、150万、200万、250万……点击量一直上涨,无数网友走进了这个博客,哀悼、祝福、安慰、鼓励的跟帖扑天盖地而来,更多的人知道了曾
经有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孩从尘世轻盈走过。

这其中就有很多同样失去了唯一孩子的父母。

“我的宝贝也去了天堂,从此我的心跌进了
炼狱。

”“因为儿子的缘故,我不再惧怕死亡,甚至非常向往。

”……
那种失去一切、没有未来的绝望,魏开诚深有感触,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应该站在一起相
互搀扶。

于是他建立了一个“宝贝在天堂”的群,希望给那些宝贝去了天堂的父母们一个相互
取暖、彼此慰藉、把爱延伸的地方。

忽然有一天,魏开诚收到了一条求助信息,“魏先生,您是一个坚强的父亲!我姐姐和您
一样,失去了唯一的孩子,她一心向死,已经自杀三次了。

您能帮我劝劝姐姐吗?”那位名叫“尘土”的网友一进群里,就开始求助。

原来,“尘土”的姐姐名叫戴月玲,南京人,已经50
岁了。

两个月前,戴月玲21岁的女儿在一次感冒输液中意外身亡。

魏开诚的心颤抖起来,最挚爱的人在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就是最想去的地方,自己不也
是动过类似的念头。

通过“尘土”,魏开诚很快与戴月玲取得了联系。

电话里,戴月玲不停地
哭泣着,绝望地问:“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魏开诚泪流满面,这也是自己曾经问过无数次的问题。

“我们活着,至少,可以天天为女
儿祈祷,为她许一个没有苦难只有幸福的来生;至少,可以在每年的清明祭奠女儿,把墓碑擦
拭得干干净净……如果我们不在了,谁去做这一切?”
同样的不幸、相互的慰藉,平静了一颗想死的心,虽然每个人心里都明白,失去独子的重击,会让往后的岁月离不开疗伤,可魏开诚知道,他会坚持下去,做一面悲壮的旗,去温暖QQ
群里每一位父母。

这几年,魏开成去过北京,去过长春,去过延吉,去过沈阳……不管去任何地方,他都会
带上女儿的照片,因为他是带着女儿一起在路上。

2012年4月清明节,魏开诚和妻子相互搀扶着,来到女儿安息的陵园。

魏开诚用身体拥抱着女儿的整个墓碑,“笑笑,今生,老爸不能愧对你给予爸爸的爱,老爸不知道天堂在哪里,天堂有多远,可老爸会带着感激的心,站起来好好活下去。


一周之后的4月10日,柳红和尚于博的妈妈到凤凰山陵园。

这一天,是柳红儿子吴子尤22岁的生日,她静静地站在儿子的墓碑前,而尚于博的妈妈在子尤的墓前栽上了花。

就在去年10月25日,知名演员尚于博“离开”了,他的妈妈也成了“失独者”中的一员。

柳红告诉子尤:“尚于博是个优秀的演员。

不仅如此,他也是爱读书、爱思考,有灵性的孩子,和你一样,极度热爱生活、享受生活的人。

他有美好的精神世界。

今天,是他离世五个月。

两个妈妈来看孩子,一路上说话。

伤心的妈妈,骄傲的妈妈,满足的妈妈。

上帝是这样地拣选了你们和我们。

我们只有荣耀。


她还对子尤说,自己独立参选朝阳区人大代表,出版了子尤的《英芝芬芳华蓉》。

去了台湾、去了维也纳、去了东帝汶,在社区建立了读书会……说这一切的原因,就是希望远在天堂的儿子不要挂念,她生活得很好。

失独者需要政府的关怀
不管是魏开诚,还是柳红,即使平日里再坚强,他们的内心也有不可碰触的“柔软”,这也是众多失独者共同的“柔软”,他们在节日里恐惧一切聚会,每逢春节,他们都如临大敌,或躲到人迹罕至的清冷山庄度过漫漫假期,或在洗浴中心待上十天半月,无论亲朋好友如何请他们,他们都不愿意出来。

碰到亲友结婚、做寿、给小孩摆满月酒时更是如此,往往礼金奉上人却不会现身。

睹物思人、触景伤情。

更有甚者,自称是精神残疾,今生不能治愈。

幼年丧父(或母)、中年丧妻(或夫)、老年丧子(或女),此为人生之三大不幸,而其中更以老年丧子(或女)殊可痛甚。

晚景之凄凉,有甚于那些素来没有子女者,因为他们曾经拥有的天伦之乐难以忘怀,他们的孩子一样曾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在他们的关注和抚爱中一天天长大,倾注了他们的心血,承受了他们的希望,他们付出的太多,失去时,必然痛苦不堪。

人口学专家、《大国空巢》作者易富贤表示:“失独家庭的增加速度确实非常令人担忧,粗略计算了一下,从1975年到2010年共产生了2.18亿个独生子女家庭,其中七成生于1991年之后,五成产生于1998年之后,也说明独生子女家庭在加速增加。


根据2000年人口普查的死亡率(最近10年变化不大)计算,每出生1万人,有360人在10岁之前夭折,有463人在25岁之前死亡,760人在44岁之前死亡。

假设母亲平均在26岁生孩子的话,那么这2.18亿独生子女家庭的母亲到51岁的时候有1000万已经失去了独生子女,到70岁的时候有1656万已经没有了孩子。

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数字,有多少家庭将迈入这样的行列,让人不寒而栗。

也许有人会想到,失去了一个孩子,可以再生一个,在失独者家庭中,也曾有人想过用人工的手段再次进行辅助生育,但是因为年纪偏大,试管婴儿的成功几率微乎其微,还有人会自我否定,“有这么多钱会去生小孩吗?即使生下来,我们还有精力去抚养他吗?他的身体发育可能和正常孩子一样健康吗?”而收养别的孩子面临的物质和精神拷问也许更多。

他们中的一些人也在试图寻找一些告别哪怕是稍稍远离痛苦的精神救赎,但是依然备受煎熬,在这其中,妈妈受到的伤害似乎更为严重,失独对于妈妈来说,灾难似乎来得格外彻底,很多女人,她们在失去孩子之后,又失去了丈夫和家庭。

“我们现在大部分都是一个人生活,有的是丈夫去世了,更多的是孩子出事之后就离婚了。

”一位妈妈说。

丈夫们害怕回家,害怕面对泪水连连的妻子,害怕睹物思人,更害怕自己年老之后,膝下无人,所以有的人会在离婚之后迅速组建新家庭,孕育新生命。

妈妈们年龄太大,她们已经没有从新再来的可能。

而这一切局面,皆因为“计划生育”政策,使他们必须做出牺牲,但这样的付出,的确不应该由一个人来承担。

这就需要国家去安慰失独者群体,用制度善意给他们以关怀和温暖。

当前,关于失独者的研究,以及政策配套都是一片空白。

当务之急,是计生部门和民政部门对此社会问题要重视和行动起来。

一方面,要建立独生子女父母的基本养老、医疗保险和救助机制,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另一方面,要完善社会化养老机制,使失独者能够回归到集体的温暖中,通过“结对帮扶”等方式,弥补他们的精神需求;此外,还得加强生命教育、精神关怀,动员全社会的力量,去关心和呵护失独群体,让他们在社会的关爱中找到心灵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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