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子君和莎菲女士看20年代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李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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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子君和莎菲女士看20年代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
20世纪20年代,五四运动的爆发,新文化运动的深入开展,给旧中国注入了新的思想,新旧势力相互碰撞,相互作用,引发一系列的冲突,这就造成当时的女性既受限于传统,又渴望追求进步与解放的矛盾心理。

在这个过程中,女性的自我意识也开始逐渐觉醒。

《伤逝》——子君
“如果我能够,我要写下我的悔恨和悲哀,为子君,为自己……”是的,子君死了。

这是我所不能够接受的,也是出乎我意料的,但她的死似乎又是必然的,是合乎情理的。

《伤逝》写的是中国知识女性的悲剧,而子君正是这些具有反抗精神,但最终又被旧制度吞噬的女青年知识分子的典型形象。

子君接受了资产阶级个性主义民主革命思想,她受过良好的教育,具有觉醒意识,敢于追求自由爱情,追求个性解放,敢于同封建势力作斗争。

她同涓生处于热恋期时,曾和他“谈家庭专制,谈打破旧习惯,谈男女平等,谈伊学生,谈泰戈尔,谈雪莱……。

”可见她是赞同新思想,新理念的,是处于思想先锋的知识女性。

在他们的交往期间她曾用“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这句话坚决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是何等地有主见,何等地独立!她在挣脱家庭束缚与封建观念时表现出的勇敢、果断,不得不使人惊叹!在外遇到社会上他人的冷眼与嘲讽时,她也能够表现得从容不迫,毫不畏惧。

“那玻璃窗里的鲇鱼须的老东西”和“搽雪花膏的小东西”对于她根本不算什么,她是目不斜视地骄傲地走过。

可见她的大胆无畏,这正是她对涓生爱得深沉,敢于大胆追求爱情,同封建思想作斗争的表现。

可是她又是在封建正统教育下成长起来的,封建思想在她心中是根深蒂固的。

当涓生指给她看墙壁上的那张铜板的雪莱半身像时,她只是草草一看便低下了头,似乎不好意思了。

可见她依旧未脱尽旧思想的束缚。

她在同涓生同居后,开始变得却步不前,变的浅薄,庸俗,怯懦。

她同涓生在一起生活后,并没有摆脱传统“男主外,女主内”思想的束缚,并且自觉或不自觉地走上了千百年来中国妇女走过的老路。

她不再继续学习进取,发挥个性才能,做一个自立于社会的独立女性,而是终日倾注于家庭琐事,养鸡喂狗,洗衣做饭,还甚至为了家畜的事同小官太太暗斗。

她“所磨练的思想和豁达无畏的言论,到底也还是一个空虚。

”而且她早已什么书也不看,当涓生和她谈到文艺时,也还是过去曾讲过的那些话,或者只是倾听,到后来沉默。

直到最后,面对经济压力以及与涓生生活态度上的分歧,终于爱情也出现裂痕。

子君最终又回到了原来她自己所反抗的那种状态,未能冲破封建旧思想旧势力的网。

当她和涓生分手后,她并没有反抗,而是默默地从容地接受了这一切,在绝望中回到了父亲的封建家门,在周围的威严与冷眼中,在无爱的人间凄凉地死去。

子君未能取得她个性人格上的独立而成为一个悲剧人物,是由于受时代受生活的局限。

另外,他们把争取恋爱自由看做是人生奋斗的终极目标,眼光仅限于小家庭凝固的安宁和幸福,不懂得“人需生活,爱才有所附丽”因而当他们无力抗拒社会经济压力时,爱也便一同毁灭了。

所以与其说是他们的这段悲剧爱情杀死了子君,还不如说是那个社会杀死了子君,让她成为那个时代为社会解放,人格独立而斗争的社会的附属牺牲品。

《莎菲女士的日记》——莎菲
《莎菲女士的日记》反映了当时知识少女的苦闷与追求。

小说描写了“五四”
运动后几年北京城里的几个青年的生活。

女主角莎菲是一个漂泊在外、孤独求学、对生活抱有美丽幻想却被现实摧残得遍体鳞伤的少女,是一个觉醒而又尚未完全觉醒的灵魂,是一个充满新旧交织的矛盾体,她既善良又任性,既倔强骄傲又脆弱压抑,仿佛一切的矛盾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作者用大胆的毫不遮掩的笔触,细腻真实地刻画出莎菲倔强的个性和反叛精神,同时明确地表露出脱离社会的个人主义者的反抗带来的悲剧结果。

莎菲这种女性是具有代表意义的,她追求真正的爱情,追求自己,希望人们真正地了解她,她要同旧势力决裂,但新东西又找不到。

作为有觉醒意识的新时代女性,她的不满是针对当时社会的,她是五四浪潮中的叛逆女性,痛恨和蔑视一切,却没有找到正确的道路。

大胆追求爱情总的来说,莎菲女士其实是一个集善恶于一身,“多样性、矛盾性和一致性”高度统一的一位女性。

首先,她坚强自立却又苦闷沉沦。

莎菲不愿与世俗同流合污,她勇敢地从家庭中走了出来。

的确,她有一个温暖的家庭,但她并不以此自豪,而是“决计搭车南下,在无人认识的地方”,“悄悄地活下来,悄悄地死去”;但另一方面,莎菲又异常苦闷沉沦,她常常意志动摇,甚至借酒浇愁。

例如,莎菲接到蕴姊从上海来的信后,异常绝望,明知酒对她的肺病有致命的危险,仍痛饮以消除苦闷。

其次,她向往爱情却又胆怯退缩。

莎菲认识凌吉士后,就主动追求凌吉士,主动追求真实的爱情。

如她搬家,补习英文等。

同时她还把自己内心的世界展示出来,毫不避讳自己的情欲冲动,她说:“假使他这时敢拥抱住我,狂乱的吻我,我一定会倒在他手腕上哭了出来:‘我爱你阿!我爱你阿!”她对爱情的向往由此可见;但另一方面,莎菲又胆怯退缩,她说:“近来为要磨练自己,常常话到口边便咽住,怕又在无意中刺着了别人的隐处,虽说是开玩笑。

”尤其是梦见爱上凌吉士后,不断自责自己“所做的一些不是”。

结果,她只能在痛苦中过活。

第三,她愤世嫉俗而又彷徨人生。

莎菲一听到公寓里住客们那粗大又单调的喊伙计的声音,就感到头痛;看到“那四堵粉垩的墙”,“那同样的白垩的天花板”,就感到“窒息”。

她不满现状,不满平庸,反感传统习俗和社会偏见,尤其是对女性的歧视。

她不让自己与世俗同流合污;但另一方面,她又常常不知道自己真的需要什么,她觉得人生“无意义”,甚至认为“一个女人这样放肆,是不会得好结果的”,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符合世俗眼光的。

子君和莎菲是20年代众多女性的典型代表,她们生活在新旧思想相互碰撞的时代,她们也受当时社会环境的影响,成为充满新旧交织的矛盾体,她们的自我意识虽有觉醒却又尚未完全觉醒,最终还是受到封建残余和旧制度的毒害,成为那个时代的悲剧人物。

国际教育学院
1501班
李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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