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饮食习惯与肛肠疾病相关症状发生风险的调查研究

•调查研究•成年人饮食习惯与肛肠疾病相关症状发生风险的调查研究
阿米娜•胡马尔1，燕虹1，李十月1，周璐2*
【摘要】　目的　探索饮食习惯对肛肠疾病相关症状发生的影响，为肛肠疾病的防治提供科学依据。

方法　2013
年3—12月，在全国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195个县（市、区），抽取18岁及以上的常住（在当地居住时间
≥6个月）城镇社区居民及农村居民为调查对象。

采用自行设计的《中国成人常见肛肠疾病流行病学抽样调查表》进
行问卷调查，主要内容包括人口学特征，饮食习惯，近3个月肛内肿物脱出、肛门周围疼痛、肛门坠胀感、肛门流脓
和便血的发生情况。

结果　本次调查共发放问卷70 560份，回收有效问卷68 906份，回收有效率为97.66%。

检出调
查对象肛内肿物脱出、肛门周围疼痛、肛门坠胀感、肛门流脓和便血分别有10 028例（14.55%）、11 390例（16.53%）、
10 319例（14.98%）、4 053例（5.88%）、15 516例（22.52%）。

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显示，口干才饮水、较少
摄入蔬菜和水果、高频率摄入辛辣食物、牛羊狗肉及其制品、鸡鸭鹅等禽肉及其制品、水产品和海鲜的调查对象肛内
肿物脱出、肛门周围疼痛、肛门坠胀感、肛门流脓、便血的发生风险升高（P<0.05），高频率摄入猪肉及其制品的调
查对象肛门周围疼痛、肛门流脓、便血的发生风险升高（P<0.05）。

结论　我国居民肛肠疾病相关症状发生率较高，
饮食习惯与肛肠疾病相关症状的发生密切相关，多饮水、多吃蔬菜水果、适量摄入高脂高蛋白的肉类、少吃或不吃辛
辣刺激食物可能降低肛肠疾病相关症状的发生风险。

【关键词】　肛门疾病；患病率；饮食习惯；横断面研究
【中图分类号】　R 574.8　【文献标识码】　A　DOI：10.3969/j.issn.1007-9572.2018.08.019
阿米娜•胡马尔，燕虹，李十月，等．成年人饮食习惯与肛肠疾病相关症状发生风险的调查研究［J］．中国全科医学，2018，21（8）：975-980．［］
AMINA H，YAN H，LI S Y，et al．Relationship between dietary habit and anorectal symptoms among Chinese adults：a survey study［J］．Chinese General Practice，2018，21（8）：975-980.
Relationship between Dietary Habit and Anorectal Symptoms among Chinese Adults：a Survey Study　AMINA ·Humaer1，YAN Hong1，LI Shi-yue1，ZHOU Lu2*
1.School of Health Sciences，Wuhan University，Wuhan 430071，China
2.Mayinglong Pharmaceutical Group，Wuhan 430064，China
*Corresponding author: ZHOU Lu，Senior engineer；E-mail: 409910412@
【Abstract】　Objective　To explore the influence of dietary habits on anorectal symptoms in Chinese adults，providing a scientific basis for the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of anorectal diseases.Methods　The participants were urban and rural Chinese permanent residents （living in the current address for 6 months or longer） aged 18 or over.They were recruited from 195 counties of 31 provinces in the mainland of China from March to December 2013.A survey with a self-designed questionnaire named Chinese Adult Common Anorectal Disease Epidemiology Survey was conducted to collect the demographic characteristics，dietary habits，prevalence of anorectal symptoms（prolapsus of anal neoplasm，perianal pain，anal pendant expansion，anal suppuration，hematochezia） in the past 3 months.Results　A total of 70 560 residents were recruited，
68 906 of them returned responsive questionnaires，with a response rate of 97.66%.The prevalence of prolapsus of anal neoplasm，perianal pain，anal pendant expansion，anal suppuration，and hematochezia was 14.55%（10 028 cases），16.53%（11 390 cases），14.98%（10 319 cases），5.88%（4 053 cases） and 22.52%（15 516 cases），respectively. Multivariate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showed that residents who only drank water when they were thirsty，infrequently ate vegetables and fruits，often ate spicy food，beef，mutton and dog meat and related products，chicken，duck，goose and other poultry meat and related products，aquatic products and seafood were more likely to suffer from the five anorectal symptoms
（P<0.05）；those who frequently ate pork and related products presented an increased risk of having perianal pain，anal
1.430071湖北省武汉市，武汉大学健康学院
2.430064湖北省武汉市，马应龙药业集团
*通信作者：周璐，高级工程师；E-mail：409910412@
肛肠疾病是困扰人类健康的主要慢性病之一，调查显示，我国成年人肛肠疾病患病率达50.1%［1-2］。

肛肠疾病相关症状的判断对病种和发病程度的诊断有重要作用，其相关症状的研究是肛肠疾病研究的重要内容［3］。

最常见的肛肠疾病相关症状包括肛内肿物脱出、肛门周围疼痛、肛门坠胀感、肛门流脓和便血等［4-5］。

在肛肠疾病相关症状影响因素的研究中，饮食习惯已引起研究者的重视，PETERS等［6］研究表明，多脂高油、少纤维的饮食习惯作为独立危险因素，可能会加剧肛肠疾病相关症状的发生。

而国内学者也认为，食高脂、辛辣食物可诱发坠痛、肛门周围疼痛等症状，从而引起肛肠疾病［7-10］。

因此，本研究对中国成年人肛肠疾病相关症状及饮食习惯进行调查，旨在进一步了解当前中国成年人肛肠疾病相关症状的发生现状及饮食习惯对症状发生的影响，为肛肠疾病的预防与保健提供科学依据。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2013年3—12月，在全国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195个县（市、区），抽取18岁及以上的常住（在当地居住时间≥6个月）城镇社区居民及农村居民为调查对象，抽样方法详见《中国成人常见肛肠疾病流行病学调查》［11］。

1.2　方法　本次调查为中国肛肠疾病现状的横断面调查研究。

采用自行设计的《中国成人常见肛肠疾病流行病学抽样调查表》，主要内容包括：（1）人口学特征，如性别、年龄、城乡分布、就业状况等；（2）饮食习惯，如饮水、蔬菜和水果、辛辣食物、猪肉及其制品、牛羊肉及其制品、鸡鸭鹅等禽肉及其制品、水产品和海鲜的摄入频率，其中蔬菜和水果、辛辣食物摄入频率测量中，“偶尔”指≤1 d/周摄入，“经常”指≥2 d/周摄入；（3）近3个月肛肠疾病相关症状的发生情况，包括肛内肿物脱出、肛门周围疼痛、肛门坠胀感、肛门流脓和便血。

采用入户调查和集中体格检查相结合的调查方式。

在当地卫生部门、社区居委会或村委会的协助下，入户开展调查，并填写调查表。

对于疑似有肛肠疾病的调查对象，在征得其同意后，由社区居委会或村委会组织其到指定地点集中进行体格检查（身高、体质量、血压等）和肛肠专科检查，并由体检医生填写检查结果。

1.3　症状筛选标准　肛肠疾病相关症状由肛肠疾病专科医生根据居民的自我报告症状，参照《现代肛肠外科学》［4］进行判断。

1.4　统计学方法　调查数据采用EpiData 3.1软件进行双人双录入，并对数据进行逻辑纠错和核查。

采用SPSS 20.0软件进行统计学分析，不同人口学特征的调查对象肛肠疾病相关症状发生率的比较采用χ2检验，不同饮食习惯的调查对象肛肠疾病相关症状发生率的比较采用趋势χ2检验，进一步采用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不同饮食习惯对肛肠疾病相关症状发生的影响。

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人口学特征　本次调查共发放问卷70 560份，回收有效问卷68 906份，回收有效率为97.66%。

调查对象中，男37 181例（5
3.96%），女31 725例（46.04%）；年龄18～113岁，平均年龄（42.5±15.5）岁；城市居民42 792例（62.10%），农村居民26 114例（37.90%）；在业59 949例（87.00%）。

2.2　不同人口学特征的调查对象肛肠疾病相关症状发生率　调查对象肛内肿物脱出、肛门周围疼痛、肛门坠胀感、肛门流脓和便血发生率分别为14.55%（10 028/68 906）、16.53%（11 390/68 906）、14.98%（10 319/68 906）、5.88%（4 053/68 906）、22.52%（15 516/68 906）。

不同性别的调查对象肛内肿物脱出、肛门周围疼痛发生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肛门坠胀感、肛门流脓、便血发生率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

不同年龄、城乡分布、就业状况的调查对象肛内肿物脱出、肛门周围疼痛、肛门坠胀感、肛门流脓、便血发生率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

2.3　不同饮食习惯的调查对象肛肠疾病相关症状发生率　不同饮水习惯、辛辣食物摄入频率的调查对象肛门流脓发生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

饮水习惯为每天定量饮水的调查对象肛内肿物脱出、肛门周围疼痛、肛门坠胀感、便血发生率低于口干才饮水者，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

随着蔬菜和水果摄入频率的增加，肛内肿物脱出、肛门周围疼痛、肛门坠胀感、肛门流脓、便血发生率呈降低趋势（P<0.05）；随着辛辣食物摄入频率的增加，肛内肿物脱出、肛门周围疼痛、肛门坠胀感、便血发生率呈增加趋势（P<0.05）；随着猪肉及其制品、牛羊狗肉及其制品、鸡鸭鹅等禽肉及其制品、水产品和海鲜摄入频率的增加，肛内肿物脱出、肛门周围疼痛、肛门坠胀感、肛门流脓、便血发生率呈增加趋势（P<0.05，见表2）。

2.4　饮食习惯与肛肠疾病相关症状关系的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　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显示，控制性别、年龄、城乡分布、就业状况后，口干才饮水、较少摄入蔬菜和水果、高频率摄入辛辣食物、牛羊狗肉及其制品、鸡鸭鹅等禽肉及
suppuration and hematochezia（P<0.05）.Conclusion　The prevalence of anorectal symptoms was high in Chinese adults，which was significantly associated with dietary habits.Drinking enough water，eating enough vegetables and fruits，and moderate amounts of high-fat and high-protein meat，but less or no spicy food may reduce the risk of the occurrence of anorectal symptoms.
【Key words】　Anus diseases；Prevalence；Dietary habits；Cross-sectional studies
其制品、水产品和海鲜的调查对象肛内肿物脱出、肛门周围疼痛、肛门坠胀感、肛门流脓、便血的发生风险升高，高频率摄入猪肉及其制品的调查对象肛门周围疼痛、肛门流脓、便血的发生风险升高（见表3）。

3　讨论
本研究表明，常见的肛肠疾病相关症状发生率由高到低依次为便血、肛门周围疼痛、肛门坠胀感、肛内肿物脱出、肛门流脓，与既往研究［5，12-13］一致。

城镇居民各症状发生率均高于农村居民，男性居民肛门坠胀感、肛门流脓和便血发生率高于女性，与国内外相关研究［14-16］结论一致。

调查发现，饮水习惯对肛肠疾病相关症状的发生有显著影响，能够每天定量饮水的居民肛内肿物脱出、肛门周围疼痛、肛门坠胀感、便血的发生率均较低。

这是由于饮水有助于肠胃消化、通便、血液稀释，缓解肛肠疾病相关症状的发生［17］。

数据显示，蔬菜和水果摄入频率高的居民肛肠疾病相关症状的发生率低，说明蔬果和水果类食物有助于缓解症状的发生。

少吃蔬菜、水果的调查对象缺乏纤维素的摄入，则肠蠕动降低，肠道有益细菌的生长和繁殖减少，易导致便秘，长期过大的排便阻力可造成直肠肛管组织失去支撑而下滑，发生肛内肿物脱出、肛门周围疼痛等症状［6，18-19］。

猪肉、牛羊狗肉、禽肉及其制品等摄入频率较高的居民，其肛肠疾病相关症状的发生率均较高。

国外流行病学研究指出，饮食中的高肉类、高脂肪是肛肠疾病发生的危险因素［20］。

油脂可促进机体胆汁分泌，胆汁在肠道菌群的作用下对结肠有细胞毒作用［6，21］，另外，高肉类、高脂肪食物不易消化，在肠道中停留时间较久，过多的摄入会使胃肠道的消化、蠕动功能降低，从而加剧肛肠疾病相关症状的发生［22-23］。

调查还发现，经常摄入辛辣食物的居民肛内肿物脱出、肛门周围疼痛、肛门坠胀感、便血的发生风险明显高于无此习惯者。

辛辣食物在消化道难以消化吸收，对直肠黏膜有直接的刺激作用，易使静脉丛充血和肛窦发生炎性反应，以致静脉壁抵抗力下降、结肠功能紊乱，从而加剧或诱发肛门周围疼痛、坠痛，甚至引起肛内肿物脱出和便血［16，19，24-25］。

综上所述，饮食习惯与肛肠疾病相关症状的发生密切相关，多喝水、多吃蔬菜水果、适量摄入高脂高蛋白的肉类、少吃或不吃辛辣刺激食物，对肛肠疾病的预防有重要作用。

作者贡献：阿米娜•胡马尔、燕虹、李十月、周璐进行文章的构思及结果的分析、解释；阿米娜•胡马尔进行数据整理、统计学处理，撰写论文；燕虹、李十月、周璐进行论文的修订；阿米娜•胡马尔、燕虹负责文章的质量控制及审校；燕虹、周璐对文章整体负责，监督管理。

本文无利益冲突。

参考文献
［1］江维，张虹玺，隋楠，等.中国城市居民常见肛肠疾病流行病学调查［J］.中国公共卫生，2016，32（10）：1-4.DOI：
10.11847/zgggws2016-32-10-01.
Table 1　Prevalence of anorectal symptoms in the participants by demographic characteristics 人口学特征例数肛内肿物脱出肛门周围疼痛肛门坠胀感肛门流脓便血
性别
男37 181 5 342（14.37） 6 213（16.71） 5 700（15.33） 2 507（6.74）8 976（24.14）女31 725 4 686（14.77） 5 177（16.32） 4 619（14.56） 1 546（4.87） 6 540（20.61）χ2值 2.24 1.908.00108.08122.03
P值0.0690.0850.002<0.001<0.001
年龄（岁）
18～248 335 1 016（12.19） 1 320（15.84） 1 024（12.29）520（6.24） 1 813（21.75）25～3416 854 2 467（14.64） 2 936（17.42） 2 595（15.40） 1 187（7.04） 4 627（27.45）35～4415 062 2 277（15.12） 2 615（17.36） 2 352（15.62）891（5.92） 3 543（23.52）45～5412 483 2 032（16.28） 2 183（17.49） 2 004（16.05）681（5.46） 2 706（21.68）55～649 399 1 373（14.61） 1 504（16.00） 1 423（15.14）523（5.56） 1 781（18.95）≥65 6 773863（12.74）832（12.28）921（13.60）251（3.71） 1 046（15.44）χ2值89.16118.8376.25106.72514.78
P值<0.001<0.001<0.001<0.001<0.001
城乡分布
城市42 792 6 492（15.17）7 424（17.35） 6 751（15.78） 2 828（6.61）9 887（23.10）农村26 114 3 536（13.54） 3 966（15.19） 3 568（13.66） 1 225（4.69） 5 629（21.56）χ2值34.6754.9356.87107.7422.31
P值<0.001<0.001<0.001<0.001<0.001
就业状况
在业59 9498 898（14.84）10 113（16.87）9 169（15.29） 3 721（6.21）14 048（23.43）离退休 5 154696（13.50）700（13.58）681（13.21）164（3.18）747（14.49）在校学生 2 880284（9.86）425（14.76）317（11.01）124（4.31）496（17.22）待业或失业923150（16.25）152（16.47）152（16.47）44（4.77）225（24.38）χ2值61.9044.3355.0294.45268.07
P值<0.001<0.001<0.001<0.001<0.001
Table 2　Prevalence of anorectal symptoms in the participants by dietary habit
饮食习惯例数肛内肿物脱出肛门周围疼痛肛门坠胀感肛门流脓便血
饮水
每天定量饮水31 260 4 099（13.11） 4 449（14.23） 4 033（12.90） 1 827（5.84） 6 878（22.00）口干才饮水37 646 5 929（15.75） 6 941（18.44） 6 286（16.70） 2 226（5.91）8 638（22.95）χ2值95.49218.90193.30 1.158.70
P值<0.001<0.001<0.00 10.7040.003
蔬菜和水果
偶尔11 154 2 423（21.72） 2 807（25.17） 2 526（22.65） 1 226（10.99） 3 000（26.90）经常34 189 4 500（13.16） 5 217（15.26） 4 840（14.16） 1 880（5.50）8 128（23.77）每天23 563 3 105（13.18） 3 366（14.29） 2 953（12.53）947（4.02） 4 388（18.62）χ2趋势值550.18728.97183.15682.82358.40
P值<0.001<0.001<0.001<0.001<0.001
辛辣食物
很少20 298 3 119（15.37） 3 200（15.77） 2 965（14.61） 1 190（5.86） 3 401（16.76）偶尔29 894 3 847（12.87） 4 381（14.66） 4 009（13.41） 1 778（5.95）7 214（24.13）经常18 714 3 062（16.36） 3 809（20.35） 3 345（17.87） 1 085（5.80） 4 901（26.19）χ2趋势值128.23283.08183.150.49575.52
P值<0.001<0.001<0.0010.784<0.001
猪肉及其制品
基本不吃 4 411603（13.67）731（16.57）624（14.15）178（4.04）880（19.95）1～3 d/月8 383 1 028（12.26） 1 297（15.47） 1 161（13.85）528（6.30） 1 552（18.51）1～3 d/周20 095 2 627（13.07） 3 069（15.27） 2 786（13.86）993（4.94） 4 075（20.28）4～6 d/周16 725 2 575（15.40） 2 655（15.87） 2 511（15.01） 1 161（6.94） 4 986（29.81）每天19 292 3 195（16.56） 3 638（18.86） 3 237（16.78） 1 193（6.18） 4 023（20.85）χ2趋势值145.65110.8079.5299.01692.07
P值<0.001<0.001<0.001<0.001<0.001
牛羊狗肉及其制品
基本不吃21 826 3 005（13.77） 3 386（15.51） 3 029（13.88）702（3.22） 4 169（19.10）1～3 d/月19 297 2 595（13.45） 3 251（16.85） 2 841（14.72）866（4.49） 3 937（20.40）1～3 d/周14 450 1 789（12.38） 2 135（14.78） 1 968（13.62）788（5.45） 2 955（20.45）4～6 d/周9 568 1 572（16.43） 1 584（16.56） 1 560（16.30）962（10.05） 3 416（35.70）每天 3 765 1 067（28.34） 1 034（27.46）921（24.46）735（19.52） 1 039（27.60）χ2趋势值687.22376.21321.87 1 918.90 1 239.91
P值<0.001<0.001<0.001<0.001<0.001
鸡鸭鹅等禽肉及其制品
基本不吃11 517 1 414（12.28） 1 609（13.97） 1 338（11.62）397（3.45）1965（17.06）1～3 d/月21 338 3 027（14.19） 3 613（16.93） 3 328（15.60）786（3.68）4438（20.80）1～3 d/周19 348 2 516（13.00） 3 079（15.91） 2 715（14.03）917（4.74）4129（21.34）4～6 d/周12 035 1 917（15.93） 1 944（16.15） 1 878（15.60） 1 162（9.66）3761（31.25）每天 4 668 1 154（24.72） 1 145（24.53） 1 060（22.71）791（16.95）1223（26.20）χ2趋势值494.06208.20334.881696.79810.33
P值<0.001<0.001<0.001<0.001<0.001
水产品和海鲜
基本不吃21 249 2 788（13.12） 3 439（16.18） 3 075（14.47）764（3.60） 4 159（19.57）1～3 d/月18 793 2 623（13.96） 3 217（17.12） 2 878（15.31）667（3.55） 3 923（20.87）1～3 d/周15 819 2 057（13.00） 2 212（13.98） 1 998（12.63）907（5.73） 3 038（19.20）4～6 d/周9 361 1 496（15.98） 1 572（16.79） 1 425（15.22）966（10.32） 3 358（35.87）每天 3 684 1 064（28.88）950（25.79）943（25.60）749（20.33） 1 038（28.18）χ2趋势值694.57310.20401.14 1 522.90 1 258.69
P值<0.001<0.001<0.001<0.001<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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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3　饮食习惯与肛肠疾病相关症状关系的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OR（95%CI）﹞
Table 3　Multivariate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dietary habits and prevalence of anorectal symptoms 饮食习惯肛内肿物脱出肛门周围疼痛肛门坠胀感肛门流脓便血
饮水
每天定量饮水 1.000 1.000 1.000 1.000 1.000
口干才饮水 1.246（1.191，1.303） 1.309（1.255，1.366） 1.324（1.267，1.385） 1.146（1.071，1.227） 1.101（1.060，1.143）蔬菜和水果
每天 1.000 1.000 1.000 1.000 1.000
经常 1.012（0.962，1.064） 1.806（1.702，1.915） 1.816（1.707，1.932） 1.997（1.816，2.197） 1.178（1.128，1.230）偶尔 1.551（1.464，1.644） 1.650（1.563，1.742） 1.563（1.477，1.653） 1.707（1.571，1.855） 1.437（1.358，1.520）辛辣食物
很少 1.000 1.000 1.000 1.000 1.000
偶尔 1.159（1.095，1.227） 1.381（1.308，1.458） 1.331（1.258，1.409） 1.153（1.053，1.261） 1.371（1.307，1.438）经常 1.346（1.276，1.419） 1.459（1.389，1.533） 1.416（1.345，1.491） 1.197（1.103，1.299） 1.745（1.658，1.837）猪肉及其制品
基本不吃 1.000 1.000 1.000 1.000 1.000 1～3 d/月 1.002（0.907，1.107）0.947（0.863，1.040）0.980（0.888，1.082）0.597（0.497，0.716）0.992（0.925，1.106）1～3 d/周 1.122（1.036，1.216） 1.068（0.992，1.150） 1.060（0.982，1.145） 1.004（0.845，1.193） 1.013（0.970，1.142）4～6 d/周 1.032（0.972，1.095） 1.072（1.014，1.133） 1.036（0.977，1.098） 1.067（0.898，1.269） 1.148（1.105，1.239）每天0.957（0.902，1.015） 1.092（1.031，1.156） 1.024（0.965，1.086） 1.357（1.142，1.613） 1.326（1.242，1.475）牛羊狗肉及其制品
基本不吃 1.000 1.000 1.000 1.000 1.000 1～3 d/月 1.442（1.303，1.597） 1.395（1.262，1.542） 1.163（1.047，1.290） 1.476（1.303，1.671）0.985（0.933，1.039）1～3 d/周 1.579（1.424，1.750） 1.362（1.232，1.506） 1.313（1.182，1.459） 1.916（1.676，2.191）0.925（0.871，0.982）4～6 d/周 1.735（1.565，1.924） 1.516（1.371，1.678） 1.348（1.213，1.498） 1.936（1.684，2.224） 1.450（1.357，1.550）每天 1.393（1.259，1.542） 1.386（1.253，1.534） 1.280（1.152，1.421） 2.554（2.214，2.947） 1.151（1.047，1.266）鸡鸭鹅等禽肉及其制品
基本不吃 1.000 1.000 1.000 1.000 1.000 1～3 d/月 1.186（1.081，1.301） 1.243（1.134，1.363） 1.180（1.074，1.296） 1.251（1.116，1.403） 1.236（1.160，1.317）1～3 d/周 1.256（1.143，1.380） 1.210（1.104，1.326） 1.182（1.075，1.299） 2.002（1.770，2.263） 1.212（1.134，1.296）4～6 d/周 1.360（1.240，1.491） 1.215（1.110，1.329） 1.260（1.148，1.383） 2.229（1.952，2.545） 1.465（1.363，1.575）每天 1.504（1.355，1.670） 1.503（1.358，1.663） 1.683（1.513，1.871） 2.154（1.847，2.512） 1.254（1.141，1.378）水产品和海鲜
基本不吃 1.000 1.000 1.000 1.000 1.000 1～3 d/月 1.500（1.355，1.661） 1.204（1.086，1.336） 1.382（1.244，1.535） 1.463（1.294，1.655） 1.030（0.976，1.087）1～3 d/周 1.574（1.420，1.744） 1.156（1.042，1.281） 1.341（1.208，1.488） 1.905（1.674，2.167）0.897（0.845，0.952）4～6 d/周 1.670（1.509，1.848） 1.393（1.257，1.544） 1.623（1.463，1.801） 2.954（2.562，3.405） 1.532（1.433，1.638）每天 1.749（1.577，1.940） 1.185（1.068，1.314） 1.441（1.298，1.600） 2.737（2.373，3.157） 1.261（1.146，1.3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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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7-09-06；修回日期：2018-02-06）
（本文编辑：吴立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