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佛道二教对陇右唐人小说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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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佛道二教对陇右唐人小说的影响
张宏伟
(甘肃广播电视大学职业技术学院,甘肃兰州730020)
[摘要]佛道两教是在唐五代时期得到长足发展的宗教形式,对各类文学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陇右地区是佛教东来经过的第一个地区,道教也在陇右地区得到广泛发展,两种宗教形式在陇右地区的传播对陇右唐人小说创作主体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陇右唐人小说作家中,大多数作家的作品无论从题材、主题,创作方式等方面都打上了佛道两教的烙印,表达了创作主体对佛道哲理和伦理思想的遵从。

[关键词]佛教道教;影响;陇右唐人小说
[中图分类号]I206.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5-3115(2021)02-0046-05
唐朝时期社会经济得到了长足发展,唐前期及中期,人民生活富足,兼之统治阶层对佛道两教的信仰及遵从,道教和佛教在唐朝都得到了长足发展,对文学的影响也特别显著。

汪辟疆在评述沈既济的《枕中记》时指出:“唐时佛道思想,遍播士流,故文学受其感化,篇什尤多。

”[1]同样,唐五代时期佛教道教在陇右地区广泛传播,对陇右唐小说作家影响甚大,并在创作主体的小说创作中表现出来。

一、佛道二教在陇右地区的传播
佛教在东汉时期输入中国以后,迅速得到传播。

唐五代时期,佛教盛行一时,《资治通鉴》卷二四〇《唐纪五十六》宪宗元和十四年条记载:“自帝王至于士民,莫不尊信。

下者畏慕罪福,高者论难空有。

”除唐武宗在外的大多数帝王都信佛。

《杜阳杂编》卷上称:唐五代“崇奉释氏,每舂百品香,和银粉以涂佛室。

”宪宗、宣宗、懿宗都崇信佛教。

各地也大量兴建佛寺,佛教号称“像教”,提倡写经造像,各地寺院墙壁上绘制了不少佛像、壁画。

初唐时狄仁杰描述道:“今之珈蓝,制过宫阙,穷奢极壮,画溃尽工。

”[2]陇右地区是古代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也是佛教东渐过程中的中转站和桥梁。

在漫长岁月中,人们在狭长的陇右大地上,修建了众多的石窟寺院。

从西到东,千余里的丝绸之路上佛教洞窟连绵不断,壁画塑像难以数计,这些都是佛教在陇右地区得到广泛传播的有力证据。

在佛教发展如火如荼的同时,道教由于历代统治者的尊崇也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唐代历朝帝王都对道教推崇备至。

乾封元年,“(高宗)次亳州,幸老君庙,追号(李耳)曰太上玄元皇帝,创造祠堂,其庙置令、丞各一员。

”[3]玄宗大兴道教,“开元二十九年制两京、诸州各置玄元皇帝庙并崇玄学,置生徒,令习《老子》、《庄子》,每年准明经例考试”。

[3]在上层统治阶级的推动下,道教在陇右地区也广泛传播开来,如平凉崆峒山就是著名的道教胜地,被誉为中华道教第一山。

二、何谓陇右唐人小说
所谓陇右唐人小说,即由陇右籍唐人作家创作的小说。

事实上,陇右唐人小说在整个唐人小说中的地位不容忽视,在所有的唐人小说中,陇右小说占了大约十分之一左右,不仅涌现出了一些著名的单篇传奇,而且出现了几部著名的小说集,为唐传奇的发展繁荣做出了贡献。

陇右籍唐人小说作家主要有“陇西三李”(李朝威、李公佐、李复言)、牛僧孺、皇甫枚、王仁裕等。

主要代表作品为《柳毅传》、
《南柯太守传》、《谢小娥传》、《庐江冯媪传》、《古岳渎经》、《玄怪录》、《续玄怪录》、《开元天宝遗事》和《玉堂闲话》等。

在上述作品中,李朝威的《柳毅传》和李公佐的《南柯太守传》以及牛僧孺的小说集《玄怪录》影响甚大。

由于上层统治阶级的大力提倡,佛道二教在唐代流传极广,一种文学形式的产生,创作倾向的出现,与当时的社会风气之间有着水乳交融的密切关系,正如胡应麟在《少室山房笔丛·九流叙伦》中所说:“魏晋好长生,故多灵变之说;齐梁弘释典,故多因果之谈。

”[4]唐五代也存在这种现象,佛道的盛行,蔓延到文学创作之中,推动了佛道小说的形成,并对神怪、婚恋、逸事、侠义各种类型的小说创作都有所影响,陇右唐人小说更不例外。

三、佛道二教影响了陇右唐人小说的创作方式
一是用小说来宣扬佛道思想。

用小说来宣扬道家的神仙方术始于汉朝,如东方朔的《神异经》、《十洲记》,旧题班固的《汉武故事》、《汉武内传》等。

到了魏晋南北朝时期,随着道教的日益扩展,以宣扬神仙方术为主旨的小说大量涌现,著名的如干宝的《搜神记》、葛洪的《神仙传》、刘义庆的《幽明录》等。

这些作品受道教影响非常明显。

到了隋唐时期,宣扬佛道两教的小说层出不穷,陇右唐人小说也有一部分作品是宣扬佛道教义、宣扬因果报应观念的。

《玄怪录·王国良》写“王国良,下吏之凶暴者也,凭恃宦官,常以凌辱人为事”,因生前做了很多坏事,死后受尽了阴间的各种酷刑。

《卢琐表姨》则与《王国良》恰恰相反,写卢琐表姨豢养的一只小狗死后变成女人并做了李判官的别室,为了报答表姨的豢养之恩,把她的阳寿从十二年改为二十年,并助其复苏。

《三水小牍》中也不乏冤报故事,如《王公直》由于私埋蚕而被判死刑;《韦珌》中习惯于虐马的韦珌被一批白马逼入井中而死;《侯元》写乾符年间上党樵夫侯元遇神君教以道术,他恃道术作乱被杀。

这些小说除了表现小说家嫉恶如仇的情怀以外,都宣扬了一种佛教的因果报应观。

二是将佛道观念融入小说创作中,借佛道观念构筑情节、表现人生现实。

在陇右唐人小说中,有很多与佛道两教有关的小说都表现出上述特色。

李朝威的《柳毅传》是唐人小说中的名篇,描写的是婚姻、爱情、家庭等全方位的生活内容。

神仙灵怪是道教信仰的重要内容,陇右唐人小说中的许多作品借神仙灵怪表现社会生活,抒写作者的人生感慨,使道教信仰成为艺术的表现形式。

《三水小牍·却要》描写的是却要为了躲避主人家四兄弟的纠缠,而从佛教里面脱胎出一种摆脱四兄弟纠缠的方法,“杨有仁编《太史升庵全集》卷七十三载:佛经云:‘西域多奇树,东西南北中方不相见。

国中有淫女,求偶者众多,初有一男求女,约中枝会;后有四男亦欲求之宿,女亦以言许,东西与南北,各各抱被去,至晓女不来。

’却要戏弄那四兄弟的计谋或许效法此女。

”[5]显然,这类作品的主要目的不在于宣扬佛道两教的神仙信仰,而是借这一信仰表现某种社会理想。

三是用佛道观念来宣扬伦理道德教化。

陇右小说作家常将佛道二教的伦理教化形象化、故事化,以此惩恶扬善、阴遣冥诛。

陇右唐人小说大多以神灵鬼怪、花妖狐媚、异域神仙、阴曹地府作为描写的对象,深刻反应了社会现实人生。

如《续玄怪录·木工蔡荣》就写了一个敬奉神灵获得好报的故事。

蔡荣信奉神灵,一心供奉土地神,后来阴界追役,土地神提前报信,使蔡荣躲过了劫难。

《续玄怪录》中的有些篇目如《党氏女》、《麒麟客》、《驴言》等在宣扬佛道意旨的同时,对社会现实中的丑恶现象进行了批判和抨击。

四是把佛道思想作为小说创作的主旨。

所有陇右小说作家在创作中都或多或少地受到佛教色空观念、道家清静无为、顺乎自然等思想的影响。

《南柯太守传》是唐人小说中的名篇,它的情节构思源于六朝志怪“卢汾梦入蚁穴”事,(《搜神记》卷十“审雨堂”条),但小说的描写却跟现实生活息息相关,表达了人生如梦的深刻主题,以此劝诫那些追求荣华富贵的芸芸众生,明显受到了佛道观念的深刻影响。

《玄怪录·杜子春》讲述了著名道士杜子春
访道求仙之事。

未得道前,他“心气闲纵,嗜酒邪游”,在一位老道的点化下,他始有感悟。

道士又让他历尽万苦,嘱他“不动不语,安心莫惧”。

杜子春忍受了一切,但见儿子被杀,再也忍耐不住,爱心未去,终未得道。

老道不仅叹曰:“嗟呼,仙才之难得也!”全篇宣扬了守静去欲的道教思想,也可从中看出佛道合流的某种迹象。

《续玄怪录·薛伟》写薛伟生病化鱼,而被渔人所钓,又为同僚所食,其中蕴含的佛道哲理也相当明显。

四、佛道二教对陇右唐人小说主题的影响
在佛道题材小说中,陇右唐人作家借助于丰富而离奇的想象,把神仙、鬼神、精怪作为小说的主人公,通过他们的参与,为我们构筑了大量曲折、生动的情节。

之所以把神仙、鬼神、精怪作为小说的主人公,主要有以下几个原因。

一是陇右唐人小说作者受到六朝志怪小说的影响比较深。

二是唐代社会鬼神、精怪、神仙类的故事广为流传,而这正好迎合了统治阶层的某种嗜好,作家们对此进行了加工整理。

三是唐代流行“奢奇好异”的审美心理,唐代的作家有意在作品中描写鬼神怪异的内容,不仅是作者,当时的读者也对怪异的内容乐于读后传播,这是为了满足读者的需要,又促进作者进行新的创作。

[6]陇右唐人小说作家以对神仙的向往,对鬼神世界的信仰,精怪的人性化,佛道两教的轮回报应思想等作为自己要表达的主题,来影射现实世界,笔者拟对几种主题试加以阐述如下:
1.向往神仙
神仙是中国古代文学作品的母题,唐以前许多志怪小说都与神仙有关,《庄子·逍遥游》中就对神仙的形象进行了描述:
“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

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

不食五谷,吸风饮露。

乘云气,御飞龙,而游四海之外。

”[7]
在《释名》中将“仙”解释为“老而不死曰仙。

仙,迁也。

迁,入山也。

”意指具有人的模样但却具有超能力。

正是因为神仙长生不老,具有超强的能力,所以中国古代好多士大夫都希望成为神仙。

以神仙为主题的小说在陇右唐人小说中很多。

之所以出现一定数量篇目的以神仙为主题的小说,究其原因,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渴望自由。

陇右唐人小说好多篇目都传达了主人公对婚姻自由的渴望,和对精神自由、政治自由的不懈追求。

如《玄怪录·崔书生》中崔书生在未经母亲同意的情况下和一漂亮女子结了婚,他的母亲认为那女子是妖怪,两人不得不分手,后来有胡僧告诉他那女子是王母第三女玉卮三娘子,崔生因此“叹怨迨卒”。

小说反映了当时人们对婚姻自由的向往和追求,属于人仙恋爱故事的类型。

李朝威的《柳毅传》写龙女对爱情的不懈追求,一波三折后终于和柳毅喜结良缘,同样表达了女仙对婚姻爱情生活的向往之情。

在陇右唐人小说中除了以神仙的加入、人身恋爱等方式强调婚姻自由、爱情自由的作品外,还有一部分作品强调了精神上的自由和政治上的解放。

在《玄怪录·张左》中有这样一段描写:
二童子曰:“兜玄国在吾耳中,君耳安能处我?”君曹曰:“君长二三寸,岂复耳有国土!倘若有之,国人当尽焦螟耳。

”二童曰:“胡为其然!吾国与汝国无异,不信,盍从吾游。

或能便留,则君无生死苦矣。

通过以上描写我们能够看到,不论个子大小,在所有的人耳中都有各自的国家,表达的是一种摆脱固执狭隘的思考进而追求解脱的精神自由。

同样,在《玄怪录·古元之》中,有这样一段描写;
人寿一百二十,……其国千官皆足,而仕官不知身之在事,杂於下人,以无职事操断也。

君主,虽有而君不自知为君,杂於千官,以无职事升贬故也。

而这段描写表达了一种无为而治的政治理想,赋予每个人高度的政治自由。

从以上论述我们可以看到,对婚姻、精神、心
灵、政治自由的向往是当时人们思想的主流,他们希望从当时的各种束缚中解脱出来而成为神仙,因为无法实现,只有通过文学作品来表达他们的愿望和理想。

二是追求金钱和美色。

在陇右唐人小说中,创作主体对金钱和美色的追求大肆渲染,如《玄怪录·张老》对张老住地、家用器物、服饰等的描写,处处充满了金钱的力量。

《玄怪录·裴谌》中有这样的描写:“既而日将暮,命其促席,燃九光之灯,光华满座,女乐二十人,皆绝代之色,列坐其前。

”同样表达了对美色的艳羡之情。

2.信仰鬼神
孔子曾在《论语》里明确表达了自己对鬼神的看法:“子不语怪力乱神。

”[8],说明了儒家是不相信鬼神的,紧接着孔子又在一次答弟子问中说:“子路问事鬼神,孔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敢问死?’曰:‘未知生,焉知死。

’”。

从这两则孔子的言论中我们可以看出儒家对于鬼神的态度。

但在中国古代民间,对自己祖上鬼神的祭祀已经作为一种民俗约定俗成下来,这是基于一种对死后人的灵魂不灭的信仰以及对祖先的怀念之情。

如《玄怪录·岑曦》中有这样的描写:
“岑氏寒微,未达于天下,幸而生之,生无怨人,死无怨鬼,何所触犯,而当此戮?唯使者恕之。

某等当使曦以阴钱百万奉谢。

”泣告之声盈路。

俄见大鬼丈余,蓬头朱衣,执长剑逾墙而入,有丈夫,妇女,老者,少者亦随之入,……前拜泣而求恕者,盖岑氏之先也。

从这段描写我们可以看到祖上鬼神和子孙间的亲密关系。

正是由于对鬼神世界的信仰,才出现了地狱和天堂,地狱是积恶之人死后受苦受难的地方,天堂是行善积德之人死后享乐之处,在陇右唐人小说中,有很多篇目写了鬼神的世界,在《玄怪录·董慎》中,出现了右曹录事和左曹录事,跟唐代现实社会的官名相一致,说明了鬼神世界的建构是以现实世界为基础的。

《玄怪录·崔环》、《玄怪录·王国良》、《玄怪录·吴全素》、《续玄怪录·李岳州》、《续玄怪录·张质》等篇都以冥司阴间为背景,或写生人误入地府,如《吴全素》;或写落地举子贿赂冥吏,从而榜上有名,如《李岳州》;或写凶暴小吏遭鬼神责罚,如《王国良》;或写鬼吏索要钱财,如《续玄怪录·钱义方》等。

作者虽然写的是鬼神世界,但潜意识里要表达的是对社会现实的不满和对官场黑暗的讽刺。

3.赋予精怪人的能力
中国古代就有很多关于妖怪的故事在民间广为流传。

“所谓妖怪,是包括精气和妖怪词语,也称妖精。

”[9]对于精怪的描写在六朝小说中已现端倪,在唐人小说中,对精怪的描写篇目很多,而陇右唐人小说对精怪的描写达到了极致。

其中尤以《玄怪录》为最。

牛僧孺以其丰富的想象,赋予精怪人的各种能力,如《元无有》写元无有避雨进入一空庄,与随后而来的四人吟诗,天亮后才发现那四人原来是棍棒、水桶、灯台、破锅所变,牛僧孺把元无有作为小说的篇名,说明他是不相信精怪存在的。

同样在《郭元振》里,郭元振为救一女子而杀死的乌将军,原来是一头猪所变。

《韦协律兄》写韦生的哥哥在睡觉的时候抓住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孩,原来是一只少了一条腿的古鼎。

《卢公涣》描写一群盗墓贼在挖开一古墓后,古墓里的陪葬品一再要求他们停止盗墓,但他们不听,最后都被淹死。

《尹丛之》写尹在山上学习时遇到一个漂亮的女子并和她一起共度良宵,但后来发现与其共度良宵的原来是一头母猪。

《滕庭俊》写滕庭俊患热病,久治不愈。

在回洛阳途中投宿一农家,并和名叫麻大和和且耶的人共进晚餐,吟诗作对。

农家主人回来了,那两个人也消失了,后来滕庭俊在如厕时,看到茅房里有一只大苍蝇和光秃秃的扫帚,滕庭俊的热病也痊愈了。

以上这些篇目有对勇敢之人的赞美,有对贪图钱财之徒的惩罚,也有游戏娱乐的成分。

《来君绰》写四个秀才在晚上进入一人家,与主人喝酒斗嘴,第二天发现原来主人是蚯蚓和蜗牛所变。

这篇小说对当时科举制度的弊端进行了辛辣的讽刺。

在陇右唐人小说中,还有一些篇目写了人与动物,通过人
与动物、精怪的互变,除了寓示佛教的报应观,达到劝善惩恶、警戒世人的目的以外,也有游戏娱乐的成分在里面。

这是陇右唐人小说作家表达主题的一种方式。

小说中,因某种原因,人变成了动物,动物变成了人,如《续玄怪录·张逢》化身为虎,并食了福州郑錄事,后又复化为人。

《续玄怪录·韦氏子》化而为鸟和《玄怪录·薛伟》化而为鱼等,都把一种人的能力附在精怪身上,来表达作者的思想。

总之,正是有了佛道思想的融入,才使得陇右唐人小说作家的构思更加奇崛,情节更加曲折,叙事更加生动、人物形象更加丰满,同时更使得作品充满了灵异性,怪诞性、狭义性而增强了可读性,真正诠释了创作主体“著文章之美,传要妙之情”的创作思想,成为中国小说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参考文献]
[1]汪辟疆.《唐人小说》[M].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2]《新唐书.狄仁杰传》[M].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3]《新唐书》[M].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
[4]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九流叙伦》[M].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1年.
[5]钱锺书.《管锥编》[M].北京:三联书店,1999年.
[6]程国赋.《唐代小说嬗变研究》[M].广东:广东人民出版
社,1997年.
[7](清)郭庆藩.《庄子集释》[M].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8]杨树达.《论语疏证》[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
[9](韩)宋伦美.《唐人小说<玄怪录>研究》[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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