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洗澡的现代散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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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洗澡的现代散文作品
不同时间洗澡,效果不一样。
早晨起床洗澡,如遇水温不当,易患感冒。
中午洗澡虽可换得一身洁净与轻松,但易引起疲倦。
下面是店铺给大家带来的有关洗澡的现代散文作品,供大家欣赏。
有关洗澡的现代散文作品:立秋十八天不洗澡
我从小就听大人说“立秋十八天不洗澡”,现在的孩子是很少知道这句老话了,因为常年到头都有下河洗澡的,甚至是寒冬腊月,还冠以美名“冬泳”。
2016年夏天,儿子想学游泳,让我带他去游泳馆。
孩子十九岁,秋天开学后就是大三生,不小了。
其实大学里的游泳馆规格是很高的,每次也就收费10元,很便宜的,他竟然一次没去,偏偏要在暑假让我带他到离家不远的游泳馆学游泳。
第一天来个狗刨式的,学到下午能游个二三米了。
第二个周日再去,到晚上能游上七八米。
那阵正好是里约正在举行奥运会,儿子看游泳比赛比较多,总觉自己刚学的“狗刨式”很难看,第三个周日再去就不愿再“狗刨式”,学了半天的蝶泳,效果还不错,最远程能游上10米。
想想还是咱小时候,夏天可以说是一天到晚泡在水里。
我家住在老沂河畔,我五六岁就学会了游泳。
那时家里还没风扇,当夏天家里热得不好睡觉时,便带个席子到河里洗好澡,在河岸上铺开席睡。
躺在席子上面,虽然气温很高,但河面的微风吹来,感觉还是很清爽,比睡在家里又潮又闷的老屋里实在是舒服多了。
仰脸数着空中的星星,或翘首以盼偶尔划过夜空的流星,或者盯着夜空中那慢慢移动的小亮点,不知是飞的老高的飞机,还是遨游太空的东方红一号卫星。
就这样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收拾铺盖回家。
常在河边转哪有不湿鞋的,我们小时候呛水受淹是常事,但最终都能幸免于难!不是自救就是被别人搭救了,总是能转危为安,也许有神灵的庇佑吧!但我们一直严守着老规矩,立秋十八天不洗澡!
立秋十八天不洗澡,肯定有一定的科学道理的,秋到了,寒气来了,河中洗澡定会伤身的。
我们在河中洗澡,不同于现在要穿泳裤泳
衣的,那时是脱光衣服,就像现在进浴室一样,一丝不挂。
只有极少数憨蛋愣种是脱完之后就一头扎进水中的。
我们那时下水前是要先做点准备工作的,我想这应该是老辈传下来的经验,先来几下徒手操,舒展舒展一下筋骨,再用手抄起凉水,湿湿脑门、湿湿胸脯,湿湿关节,接下来才慢慢走进河里,让身体适应水的低温。
所以我们都能健健康康的成长,无灾无难。
时代变了,环境变了,习俗也变了,唯有我对在河里洗澡的记忆没变!
有关洗澡的现代散文作品:洗澡
城里人和乡下人的生活里有一个很大区别,那就是洗澡。
城里人爱洗澡,把洗澡当成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一天一小洗,三天一大洗,吃喝拉撒之外,位列第五的似乎就是洗澡了。
因为从小就开始洗,一路洗下来,洗澡几乎成了天经地仪的事了。
乡下人呢也洗澡,但远没有重要到列入日常生活轨道。
乡下人是有澡就洗,没澡就不洗。
什么叫有澡就洗没澡就不洗?比如,夏日炎炎,锄禾日当午,忽然老天爷浇下一阵急雨,天苍苍,地茫茫,没处躲没地儿藏,天浴,你洗是不洗?比如,盛夏三伏,酷热难当,没有电扇,也没有空调,最好的降温方式当然是一丝不挂去河里泡着啦。
女人不能裸洗,但和衣而浴也一样趣味无穷。
你把刚提上的半桶“井拔凉”朝她浇下,她捧起一脸盆水楞头泼将过来……呵哈哈,嗳哟哟,呵哈,还有什么比看着一群人成为滴滴沥沥的落汤鸡更为可乐的事情?比如,年下做豆腐,豆腐做完了,沥下热气腾腾、氤着豆香的一大缸残水,扔了怪可惜,洗澡吧,反正快过年了,洗洗干净好穿新年衣裳。
比如,男婚女嫁前夕,从此就要告别处子之身成为人家的新郎或新娘了,你总得新桃换旧符、洗个里外干净焕然一新呀!……还有,人将离世,寿终正寝,也总需涤去前尘垢菌、身轻心净踏往黄泉路,要不,到了奈何桥,人家嫌你太肮脏不让过去咋办。
总之,乡下人洗澡好像不是为了清洗身体,而是为了清洗身体之后的事情。
这与杨贵妃洗澡有点类似,“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杨美人香汤沐浴,也绝不仅仅是讲卫生吧。
那,不洗澡,身上有了灰怎么办啊?
灰怕什么?不挡吃,不碍穿,一扑二打三搓四蹭,没了。
哪有老赖在身上的灰?你见过身上结灰壳子的人吗?没有吧?再说了,庄户人睛天一身土,雨天两脚泥,要干净,犯得上洗了。
不是说了吗,人是女娲用泥捏的,洗去一层还有一层,你能洗得净?
跑业务的第三年,我假公济私带母亲去东北看望她的两个胞妹、我的二姨和小姨。
年轻时就天各一方、以为这辈子再也不得相见的老姐仨在一番又哭又笑的痛说苦诉之后,妹妹们决定让庄户地里滚了一辈子的老姐好好体验一把都市生活。
都市生活,先从洗澡开始。
那天,两位姨收拾了一包洗澡用品,就拥挽着她们的老姐去了后街的“大众浴池”。
还沉浸在初见甜蜜期的三姐妹,走在街上,扭股糖似地粘着说笑,像极了现在的中学生。
我跟在后头,倒像一个失落的家长。
进门,先买票,每人一块六。
四个人,六块四。
什么?六块四?这么……多钱?……我不洗了,你们洗吧。
……母亲大惊失色,转身就跑。
却被美丽壮硕的小姨一把抓回来,厉声说:大姐你干哈,叫人笑话。
二姨却一旁握着嘴笑个不停。
二姐,你傻笑什么?快领大姐进去。
她们姐妹,也是越小说话越算数。
买了票,领了钥匙,进了换衣间。
姨们开始脱衣服,母亲却东张西望,满眼好奇。
“姐,脱衣服啊,看什么呢?”小姨催促母亲。
母亲脸红脖粗、赖着不肯脱,小姨不耐烦,上去就把她的外衣扒了、腰带解了、裤子褪了,但脱到剩一件汗衫、一条大裤衩子时,却死死揪出,再也不让脱了。
小姨无奈,苦笑着放了手:我的亲姐哎,你见谁穿着衣服洗澡来。
衣服脱好了,小姨帮母亲打开存衣柜上方的31号,母亲指着那一扇小门,问:从这里进去?
小姨一愣,接着一声爆笑,手指着母亲,“嗳哟,嗳哟”地说不
出话来。
原本能笑的二姨早趴到地上拍开地板了。
母亲被笑的一阵愣怔,之后也跟着傻笑起来。
我笑得直咳嗽,一边咳,一边捋喉咙,那个逼仄的小洞,看着就有种背过气去的窒息。
窄小的换衣间里,四个女人笑了个天翻地覆。
二十年过后,小姨回山东看望老姐,说起那一幕,我们还是笑得眼泪直流。
只是,座中少了能笑的二姨,那喜泪转瞬就变成悲泣了。
二姨,已仙逝多年了。
我念过16年生意经,有四年是关于煤炭的。
头两年钱少,用汽运。
后两年钱多,用火车运。
煤一到站,人便与煤滚在一起了。
接货、下站、出货,几十个车皮、上千吨煤炭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到客户。
否则,日损夜耗亏了吨,别说赚钱,哭都没地方哭。
那些天,人每天都和煤炭一个颜色,收工之后第一件必做的事就是向澡堂冲。
可是火车站的澡堂不对外开放,要洗澡就得去城里,去城里澡堂要穿街过巷三、四里路。
那时候的出租业没现在这么发达,每天怎么通过这三、四里路成了我最犯愁的事。
进澡堂时也犯难为。
每次,澡堂卖票的都对着我瞠目结舌。
我难堪,更害怕,害怕她不卖给我票。
进了澡堂,难为更甚。
一屋子赤条条、白生生,忽然来了位“明眸皓齿”的黑人,那短暂的曝光,比在舞台的聚光灯下还让你晕眩。
好在,大水一冲,眼前的黑人便梦一样消失了。
消失了,却更加让人恍若梦中了呢。
只有一次,我急惶惶冲去澡堂,冲进澡间,偌大的澡间竟空无一人。
我喜出望外,紧张的神经瞬间放松,第一次,没有立即放大水冲刷自己,而是去镜中照看了黑黑的、别样的自己;第一次,从从容容让水淋下来,坦坦然然看着清的水落下来,变成黑的水流下来,漫过自己的脚面,黑黑地流进下水道,而后,澄清。
如初。
从煤黑到玉白,从极脏到极洁,让我忽然感到一种新生的美、一种虫蛹化蝶的艳绝与喜悦。
洗澡是一件极为享受的事情。
一个人的身体,整天被衣与带包着、紧着、裹着、勒着,那心也
就难全部放松。
只有洗澡,可以让你从容地宽衣解带、合理合法地把这些包裹除掉,还你一个鱼一样无牵无袢的自由身。
如果有条件,还可以在清洁美丽的水里放一些玫瑰花瓣、滴两滴熏衣草精油,然后,闭上眼,在玫瑰花的飘拂与熏衣草的神秘中,任身体消融或消蚀,任思绪悠远或趋近,任灵魂沉沦或升腾……
可是,这种超级享受只限于一个人关起门来的私情空间。
过去那种几十个人、甚至上百个人的大锅煮饺子的廉价澡堂子不行。
现在那些冠以药浴、香熏、汗蒸、桑拿名堂却全是为了一个利字的中心浴场也不行。
我不知道别人,反正我若是杂在一条条赤裸的人体中,只有快快洗、快快冲、快快离去一个念头。
至于从容,至于享受,至于像别人那样头头脚脚、犄角旮旯地逐一认真的洗礼;或者嘻嘻哈哈、开着玩笑、拉着家常,或是说着黄段子洗上一个、两个小时,则从来没有过。
像西人那样天体浴场,男女同裸,从容豁达,自由自在,我还真没达到那种境界。
在鲁院学习的时候,洗澡是我最犯愁的事情。
学员多,澡堂小。
后勤为了节约,又只在规定的时间开放。
因此,每次洗澡都是人满为患,常常是二三十号人一拥而进,十几个平方的洗澡间,立即成了赤条条、明晃晃的伊甸园。
我常常因为没有勇气挑战那种高密度的肌肤相接而无功而返。
我最怕的是碰上爱笑爱闹口无遮拦的谢桥。
这个靠近越南口岸的北海女,不仅勇于展示自我,颇有自恋情结;还喜欢拉出一个可怜的薄面者示众。
黄白荤素,戏谑笑闹,常常把澡堂变成游乐场。
有一次,我被她从角落里抓出来:哎呀哎呀阿芳啊,你是面壁呢,还是洗澡啊?我实在是搞不明白啦?你这么好的条子,干吗要躲起来呀?哎哎,大家来看看,看看这胸脯、这腰身、这圆臀、还有这皮肤,大姑娘也比不上呢是不是?要是我呀……
要是你怎么样?你还敢春光明媚地跑上长安街吗?……
呵哈哈哈……赤条条的女人要是疯起来,那是神灵也挡不住的。
若在平时,我一个猛虎下山或是饿鹰抓鸡就让她跪地求饶了。
可是,那个时候,我完全是一个呆鹅木鸡,缩头缩脑缩肩缩背,除了趁
其不备,带一身肥皂沫逃走,毫无作为。
古人云:“澡身浴德”。
如果连身子都不能从容洗净,何谈洗心浴德?
鉴于此,新家装修的时候,我第一件事儿,就是在宽敞的卫生间里装了一只超大浴缸。
有关洗澡的现代散文作品:用井水洗澡
去年夏天爬南京紫金山时候,在山脚下觅到一道天然山泉,由于地处偏僻,人烟稀少。
就斗胆脱去上衣,蹿到清凉的水中。
水不过膝盖,透过斑驳枝叶下泄的日光,光影斑斑映布在水底的鹅暖石上,水面显得非常清澈。
人站在淙淙的山泉里,方知晓水有多凉,可以用冰箱的冷藏室来形容,膝盖以下,寒气丛生,刚岸上满身大汗的炎热暑气,倏尔尽消。
掬一捧清冽的水,洗了一把脸,哇噻!那份清爽惬意,恍若捧着冰箱里的冰镇西瓜在吃,全身上下顿感通爽,山风拂来,凉意习习。
举目是深山邃林,耳畔有鸟鸣在山林中回响,此刻,一人,一包,一条涓涓山溪,两岸卷岸怪石,身心俱在幽僻山林之间,自由哉!快哉!这份闲暇十足的山林野趣,及躺在山泉里的那份凉爽快意,足和小时候用井水洗澡的快事相媲美。
早些年,我还没有考到全中,夏日在乡间就偶用井水冲澡。
由于井水大人挑回家不易,我们村的井也忒深,用来拴桶打水的绳子都十几米长,而且全村就村头的一口井。
所以我们常傍晚时分,穿着鞋拖子,肩搭着毛巾,三五一群,手执脸盆,盆里放着臭肥皂,一群伢子就去村西头一片大池塘去洗澡。
夏日傍晚,夕晖残照,西边山头的晚霞如血,头顶的天空青冥深邃,几只归巢的鸟儿,挥舞着翅膀呜咽低鸣,从头顶上高高地掠过,常吸引我的目光,追随着它们轻巧的倩影而远去。
阡陌上还有寥寥几只蜻蜓没有方向地乱撞,它们的伙伴早就去林荫草窠间休息去了。
这时候,醉头醉脑的蝙蝠也上阵了,它们靠声波的原理在青幽幽的天幕间寻捉昆虫吃,这大自然的一切,总是那么有趣,且十分和谐,大家伙各忙各的,互不干扰。
洗澡的娃子们,就站在塘边的草皮上,哗哗地用塘水洗澡。
若塘不深,就直接光腚蹿到水里,全身上下地褪脏,什么胳肢窝、大胯丫,
前心后背的褪,塘水洗澡也不错,只是水质容易搅浑。
上岸后全身打满肥皂沫子,自己把自己小身躯上扣除一条一条红印子,恨不得把全身的“老古漆”全扣掉。
那时候,农村伢子洗澡在糊差事,倘若仔细检查,耳后门、胳膊肘、大胯子那地方,全是黑漆漆的脏,扣都扣不掉,果然和黑漆有地一拼。
所以,过去我们脏伢子洗澡,那几个地方,一定得当重点部位扣,一褪一大卷啊,就像一颗老鼠屎一样,一卷一卷地滚落到水中,扣得裤裆里小泥鳅也一蹦一蹦的。
那时候农村男伢子糟是有原因的,“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
”就是我们的写照。
平常不是骑牛,就是放鹅,闲下来还要哄,跪在地上玩弹子,一哄哄一身臭汗。
还会爬树掏鸟窝,惊得喜鹊嘎嘎嘎地在树上叫个不停,生怕我们把它千辛万苦搭其来的窝给捣了。
总而言之,那塘水洗澡,是不如井水的,没有井水凉快和干净,这适合火性大的年轻人和孩子,常有腰酸背痛或关节不好的人,禁忌用井水洗澡或浸泡。
早些年,有位大学生怕热,晚上一边看书,一边打桶井水泡脚祛暑,他到好,水泡着腿又不活动,就放在水里泡,后来脚冻成关节炎了,走路都不能下脚,就是没有掌握用井水洗澡的原理。
井水再冰都不可怕,只要你冲完澡后,打几趟“迷踪拳”,要不挥舞下胳膊,踹几下腿的,让全身血液充分流动起来,就能起到中医上的阴阳平衡作用,内在的细胞肌体运动,就会挤压出去体内的短暂寒气,起到活血去寒作用。
你看常年酷爱游泳的人,下水前,都会在岸上作个短暂的热身,就是让全身肌肉和细胞都活跃起来。
否则“早立秋,凉嗖嗖。
”小胳膊,小腿的,一下襄河,河水深且下面凉,小腿一抽筋,不会水的人,眼珠一翻就让“水得猫”拖去了;会水的,也在水里龇牙咧嘴地扳扭曲到一起的脚拇指,和拽脚背牵引小腿部抽筋的肌肉,那何苦呢?所以,你看运动爱好者都注意活动活动身体,所以井水冲澡是可以的,但不能在水里常时间的浸泡,否则到老,不是这酸,就是那疼,那滋味,到时候,你就懂了。
后来上全中,就搬到城里来住。
单位宿舍大院里,那年头常停水,院子里就留了一口井。
有时候单位年底分鱼啥的,大家都围在井边打浪鱼,有时候家里拖地,也到井边提几桶水回家倒大盆里,用来拖地。
那时候人节约啊,连电风扇都舍不得开,更甭提空调一天到晚不要钱似的开。
现在对门住着一对小夫妻,刚结婚添小孩子,我一转到阳台上,就听到他家空调外机整日呼呼得响,浪费啊。
现在年轻人想法和我们那年头,是不大一样了。
我们那时候冲院子舍不得自来水,都去井边提几桶井水回来,把院子水泥地冲得凉气氤氲的。
一开始进城,和老表们还保持这农村当年的习惯,提着小铁桶,带着肥皂,这时候已经有香肥皂了,也有洗发精了,洗得比较干净。
把单位大院子里的井,当成农村的小池塘了。
有次晚上8点多,天已经黑了,我们刚在井边提水上来,给身上打肥皂。
忽然听到一声惊叫,“快不进去,有人洗澡。
”一位老伯带着他闺女刚跨进单位大院们,就吓得退出去了。
其实天乌漆扒黑的,我们又都穿着裤衩,怎么会漏光呢?后来,我们都不去井边洗澡了,直接提着井水到自家院子里冲凉,但是城里就是不方便,有次二楼的小姑娘趴在阳台上看,搞得我们换衣服都不好意思换,就比我们小几岁。
哎!这以后,常等晚自习看完书后的十点多才洗澡,就是为了贪图那份井水冲澡之凉爽,都上瘾了。
提几桶冰凉的井水回来,把院子里的大盆倒满。
再提一桶回来,就着城市里的月色,和漫天眨眼的星星,站在葡萄架下,就开始洗澡了。
把一桶水两手举起来,举过头顶,对准头和身体,哗的一倒,我的天啊!那份凉爽和快意,恰似“久旱逢甘霖”般爽快,全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乃至五万六千根汗毛孔,都沁着清凉,那一身暑气和汗渍,就和七仙女嫦娥一起飞到天上的一镰弯月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