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旅游业电子商务商业模式——以携程、去哪儿、途牛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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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去哪儿 正如去哪儿网总裁庄辰超说的那样：“去哪儿主要靠客户 点击来获取广告费用。” “去哪儿”的基本商业模式是按流 量收费（CPC），即搜索者一旦通过结果的链接到达了航空公 司的B2C直销网站，那么航空公司将需要为每个这样的访问付 费。这一模式与携程有很大的不同，“去哪儿”完全消除了携程 所主导的抽取佣金的盈利模式，而是通过客户的广告支出来实现 收益。它会给顾客最适合他们的广告方案，包括确定目标人群， 投放位置等详细信息，并会提供周报告、月报告辅助他们分析， 鼓励用户安装第三方的跟踪体系，来检验投入的回报。
携程网一直以来都是在扮演一个分销商的较角色，其本质 是个中介机构，只不过借助了互联网作为工具。它的收入主要 来自以下几个方面：（1）酒店预订代理费，这是携程最主要的 盈利来源。通过客户在该平台房间的预定，成交之后，携程以 第三方的身份从目的地酒店的盈利折扣返还中获取酒店预订代 理费用。（2）机票预订代理费，这是从顾客的订票费中获取 的，等于顾客订票费与航空公司出票价格的差价；（3）商旅管 理服务费，携程面向国内外大型企业提供全方位的旅行、会议 服务，从而获得服务费用；（4）度假预订服务费，携程凭借其 庞大的酒店、航空公司联盟以及信息资源为旅客制定的一整套 旅游计划；（5）在线广告收费，携程具有超高的知名度以及品 牌优势，使其更易受到广告商的亲睐，广告收入逐年递增（6） 联盟商家提成，携程与各地商家达成相关合作协议，如用户持 携程信用卡在联盟商家购物，携程用户可以享受相应折扣，而 携程则可以按一定收入比例分享利润。
分析旅游业电子商务商业模式
——以携程、去哪儿、途牛为例
端木海
一、引言
商业贸易意味着相关信息的交互和价值的交换。电子商务 简化了信息交换的流程，提高了信息交换的效率。在全球电子 商务交易总额中，旅游电子商务的所占份额已高达20%，一跃 成为全球电子商务的第一行业。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增长，国 民收入和闲暇时间的增加，人们的旅游需求正不断被激发起 来。2010年我国旅游业全年共接待入境人数达1.34亿人次，增 长5.8%，外汇收入458亿美元，增长15.5%，出境旅游人数5739 万人次、增长20.4%；国内旅游人数达21亿人次，比上年增长 10.6%；国内旅游收入1.26万亿元，增长23.5%；全国旅游业总 收入1.57亿万元，增长21.7%。中国继续保持全球第四大入境旅 游接待国、亚洲最大出境旅游客源国的地位。另有预计，在未 来5年之内旅游电子商务将占全球所有旅游交易的25%。此2011 年1月19日CNNIC发布的《第27次互联网报告》数据显示，中 国拥有4.57亿互联网用户，其中7.9%使用在线旅游预订服务。 而在美国，在线旅游渗透率达到66%，可见中国在线旅游发展 拥有巨大空间和潜力。从这一系列的数据中不难发现，在未来 的几年内，我国的旅游业将步入发展飞速的黄金时段，加之近 年不断发展的移动互联网，充满无限商机的网上消费市场将加 速催化旅游业与电子商务的结合。各类旅游网站如雨后春笋纷 纷崛起，凭借其优质的服务、优惠的价格、灵活的旅游路线等 优势日渐走强。其中以携程旅行网、去哪儿、途牛网为代表的 在线旅游服务企业（OTA）经过多年的积累和发展，已日渐成 熟，并在预订服务模式、盈利模式、网站技术、组织管理模式、 营销模式等多方面实现了创新，为中国旅游电子商务的长期持续 发展提供了重要参考。未来，随着电子商务模式的不断提升，特 别是客户体验管理（CEM）、客户关系管理（CRM）等先进理 念的应用，中国旅游电子商务将进入一个全新的发展阶段。
虽然三者在商业模式上各有差异，但是竞争上却已经是有 了交锋，冲突不断。对于去哪儿来说，搜索引擎的价值，主要 体现在庞大的用户基数，这与其核心的低价策略有着直接的挂 钩。如果市场被高度集中在江湖大佬手中，只会产生一个最佳 答案，搜索引擎就失去了固有价值，如果答案越多，搜索引擎 的收集、筛选、匹配功能才会凸现其意义。因此去哪儿力图把 市场推向多元化，希望OTA模式与直营模式更为平衡。而对携 程来说，保持集中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只有掌握着大部分的业 内资源，才能更好的巩固佣金模式的地位，使规模化有效地保 障网站长久发展。一旦旅游搜索引擎成为主流的网络入口，不 但会分流用户群体，其比价功能更会激化竞争，令供应链的掌 控和高利润模式更难以持续。途牛所走的路线，有别于携程这 类主要提供机票+酒店的服务网站，注重的是旅游客户。途牛属 于提供旅游线路及其服务的预定类网站，它的侧重点更多的在 于“跟团游”的产品发展，同时，网站还会涉及一些酒店，机 票的预订服务，尽管途牛有意弱化这部分的功能并且这项功能 还不足以形成足以与之抗衡的规模化，但值得注意的是，预定 业务的高度可模仿性将会吸引更多的中小型旅游网站前来分一 杯羹。
如果说来自于宿敌去哪儿和途牛的竞争尚可预见，那么移 动开发者们的潜在冲击则显得更为猛烈。从去年下半年开始， 以“酒店达人”和“今夜酒店特价”为代表的App势力，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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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管理研究
2014年6月下半月刊
如今的携程足够庞大，但由于其以佣金为主要收入来源的 收入方式已经渐渐被更透明、更充分竞争的市场所暴露出价格 劣势。为了控制成本与战略考量，越来越多的酒店开始热衷于 通过顾客忠诚计划等方式发展直销能力，这是一个必然趋势。 包括如家、汉庭等经济型酒店早已通过各种方式发展自己的会 员。而目前在格林豪泰的客房订单中，来自会员和通过总部中 央预订系统的预订量已占40%，其未来的目标是提高到80%。 同时，越来越多的航空公司提高了直销比例。以国航为例， 2009年通过网站、机场柜台、呼叫台等直销途径，为超过600万 名旅客提供自助登机服务。占到其全部销售机票的5%左右，到 2014年的目标是提升到30%。
二、旅游业电子商务模式比较
目前国内旅游业电子商务主要有三种模式，分别以携程、 去哪儿和途牛为代表。下面就三种模式做一比较：
（一）盈利模式 1. 携程 携程以中国在线旅游代理商“一哥”的身份雄踞行业多
年，业内将携程的成功归结为携程模式。携程的盈利模型主 要由网站、上游旅游企业（目的地酒店、航空票务代理商、合 作旅行社）和网民市场构成。酒店和机票预订是网站的主营业 务，同时，携程旅行网还将酒店与机票预定整合成自助游和商 务游产品。对于商旅客户，携程还提供差旅费用管理咨询等相 应服务。在与其它旅行社合作的情况下，携程也推出了一些组 团线路。此外，携程还建立了目的地指南频道和社区频道，有 效的信息沟通和良好的环境营造成为了盈利流程中不可或缺的 辅助因素。
作者简介：端木海（1968-）MBA，上海第二工业大学助教，研究方向为旅游市场营销、酒店经营管理。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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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6月下半月刊
旅游管理研究
“去哪儿”之所以有如此快的发展速度，原因在于充分了 解并迎合了旅游业上下游的需求，消费者需要便宜的机票、酒 店和更高的价格透明度，而旅游产品提供商则恰好需要找到更 有效的分销渠道。
“去哪儿”作为在线旅游的后起之秀，牢牢抓住了大众消 费者的需求，在力致于通过比价平 哪儿”的前景一路看好，并且初出茅庐就获得了业界以及消 费者的普遍认可，但是因为其投入市场的时间不长，垂直搜索 引擎的未来还不可而知。与携程相比，“去哪儿”上个季度访 问量是携程的三倍，但是，“去哪儿”所采用的是“点击盈 利”的方式，由消费者通过网站进入相关酒店网页进行预订操 作，所以最终的预订产品并不是由去哪儿负责的，换言之， 即使产品在质量上有瑕疵，“去哪儿”也很难以对其负责， 而“去哪儿”唯一能做得，只有通过对搜索产品进行严格把
3.途牛 与携程、去哪儿的盈利模式相比，“途牛”的方式似乎显 得极为简单。途牛网从一开始就选择了差异化的发展道路。避 开了订机票酒店的商旅模式，专注于旅游度假产品，主推随团 旅游线路和自由行套餐。途牛在整个模式中所扮演的是网络零 售商的角色，通过整合各家旅行社的“看家”旅游路线，顾客 只需轻点鼠标，便能轻松在线预订旅游产品。同时，途牛通过 批量采购各家旅行社的路线产品，可以获得相应的批发价格， 出售给下游用户时可获得适当的价格差，这就是网站的主要收 入来源。这样做的好处在于极大地便利了三方利益体：即“供 货商”旅行社多了一个分销渠道，顾客省去了花费大把时间在 门店查询上的麻烦，作为中间平台的的途牛则能获得这个环节 的价差利润。目前网站业务有30％的预订来自网上，60％来自 于呼叫中心，在线预订转化率大约为10％-30％。
表面看来，携程、去哪儿和途牛走的是不同的经营模式， 毫无冲突可寻。携程以旅游搜索引擎为业务切入点，是线上线 下结合，注重服务，直接收取佣金的OTA模式，是中国旅游产 品分销模式的开创者。去哪儿是典型的互联网公司，作为旅 游搜索引擎，靠用户点击来赚取商户（酒店、航空公司、OTA 等）的广告费，是中国旅游产品直销模式的典型代表，途牛是 最贴近旅游本质的旅游类网站，注重旅游内容服务，以不断创 新的旅游线路与优质的服务而卓称。
关来避免这方面的缺陷。在这类问题上，由于“途牛”同样 实行将所有的旅行社线路放在了网站上供顾客挑选的方式，其 产品内容难免会参差不齐，在实际操作过程中也存在同样的 问题。
就程稳坐头把交椅，成为绝对的市场领导者。但是随着时 代的推进，以垂直搜索平台“去哪儿”、主打旅游的“途牛” 为代表的新一代旅游网站如雨后春笋，纷纷以惊人的速度突破 常规，迅速发展壮大。同时，航空公司自建直销模式的趋势、 连锁酒店客户忠诚计划的普及以及移动终端的新渠道围攻，都 左右着旅游电子商务未来的竞争格局。
三、三种商业模式存在的不足及发展对策
携程发展至今已经形成了其自有的品牌形象及规模化效 应，但正是因为携程的身躯过于庞大，它在各种细节服务上 还存在着不少小瑕疵。携程将目标消费群主要锁定在一批相对 富有的商务客人，因此在与其相配套的星级酒店预订、机票预 订等服务方面处理的比较出色。但是随着人们对于自助游的热 情不断升温，网民群体的年轻化特征，他们都极有可能成为潜 在的顾客，而这些人大部分都是经济能力有限，希望网站能够 提供舒适又廉价的酒店，目前携程所提供的中、低档酒店相对 有限且价格过高，并不能真正的满足这类消费群体的需求。 针对这种情况，携程可以在巩固原有消费市场的同时，扩大 在中低档消费市场的占有率，选取一些服务成熟，资质较好 的经济型酒店进行合作，为广大的网络客户提供各种类型的 选择。
旅游管理研究
2014年6月下半月刊 电子商务已经成为全球旅游业的大趋势，在中国，由于不同的发展路径选择，OTA已 经形成了不同的商业模式。更多丰富多彩的线上体验，使旅游体验变得更为便捷、真实、透 明。本文以携程、去哪儿、途牛为主要案例，重点分析了旅游业电子商务的发展趋势。通过 对三家旅游网站的商业模式进行对比研究，供我国各类旅游企业在电子商务运用方面提供一 定的参考。最后笔者认为微信将是未来左右旅游电子商务格局的最大变数。
网站的盈利模式就是维持一个旅游公司运行最核心的动 力，携程的佣金模式发展至今，已经充分暴露出它的短板。比 如顾客在携程订酒店成功入驻并支付完成，酒店需要按照当初 签订的佣金比例付给携程，基本上为 “每间夜”收取70元左右 的平均佣金。这种“高佣金”的盈利模式让众多追求降低成本 的经济型酒店苦不堪言，纷纷摒弃携程这类的中介机构，利用 自已的网站在开展网上预定业务，并且随着电子机票的成熟， 航空公司也将进一步摆脱在配送环节上制肘，因此在双方的博 弈中类似携程的中介机构实无优势可言。
间成群地出现于移动终端。这种依附在移动终端之上的渠道形 式，以令人耳目一新的用户体验迅速圈走了对携程黏性并不高 的大量携程用户。
携程网一直以来都是在扮演一个分销商的较角色，其本质 是个中介机构，只不过借助了互联网作为工具。它的收入主要 来自以下几个方面：（1）酒店预订代理费，这是携程最主要的 盈利来源。通过客户在该平台房间的预定，成交之后，携程以 第三方的身份从目的地酒店的盈利折扣返还中获取酒店预订代 理费用。（2）机票预订代理费，这是从顾客的订票费中获取 的，等于顾客订票费与航空公司出票价格的差价；（3）商旅管 理服务费，携程面向国内外大型企业提供全方位的旅行、会议 服务，从而获得服务费用；（4）度假预订服务费，携程凭借其 庞大的酒店、航空公司联盟以及信息资源为旅客制定的一整套 旅游计划；（5）在线广告收费，携程具有超高的知名度以及品 牌优势，使其更易受到广告商的亲睐，广告收入逐年递增（6） 联盟商家提成，携程与各地商家达成相关合作协议，如用户持 携程信用卡在联盟商家购物，携程用户可以享受相应折扣，而 携程则可以按一定收入比例分享利润。
分析旅游业电子商务商业模式
——以携程、去哪儿、途牛为例
端木海
一、引言
商业贸易意味着相关信息的交互和价值的交换。电子商务 简化了信息交换的流程，提高了信息交换的效率。在全球电子 商务交易总额中，旅游电子商务的所占份额已高达20%，一跃 成为全球电子商务的第一行业。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增长，国 民收入和闲暇时间的增加，人们的旅游需求正不断被激发起 来。2010年我国旅游业全年共接待入境人数达1.34亿人次，增 长5.8%，外汇收入458亿美元，增长15.5%，出境旅游人数5739 万人次、增长20.4%；国内旅游人数达21亿人次，比上年增长 10.6%；国内旅游收入1.26万亿元，增长23.5%；全国旅游业总 收入1.57亿万元，增长21.7%。中国继续保持全球第四大入境旅 游接待国、亚洲最大出境旅游客源国的地位。另有预计，在未 来5年之内旅游电子商务将占全球所有旅游交易的25%。此2011 年1月19日CNNIC发布的《第27次互联网报告》数据显示，中 国拥有4.57亿互联网用户，其中7.9%使用在线旅游预订服务。 而在美国，在线旅游渗透率达到66%，可见中国在线旅游发展 拥有巨大空间和潜力。从这一系列的数据中不难发现，在未来 的几年内，我国的旅游业将步入发展飞速的黄金时段，加之近 年不断发展的移动互联网，充满无限商机的网上消费市场将加 速催化旅游业与电子商务的结合。各类旅游网站如雨后春笋纷 纷崛起，凭借其优质的服务、优惠的价格、灵活的旅游路线等 优势日渐走强。其中以携程旅行网、去哪儿、途牛网为代表的 在线旅游服务企业（OTA）经过多年的积累和发展，已日渐成 熟，并在预订服务模式、盈利模式、网站技术、组织管理模式、 营销模式等多方面实现了创新，为中国旅游电子商务的长期持续 发展提供了重要参考。未来，随着电子商务模式的不断提升，特 别是客户体验管理（CEM）、客户关系管理（CRM）等先进理 念的应用，中国旅游电子商务将进入一个全新的发展阶段。
虽然三者在商业模式上各有差异，但是竞争上却已经是有 了交锋，冲突不断。对于去哪儿来说，搜索引擎的价值，主要 体现在庞大的用户基数，这与其核心的低价策略有着直接的挂 钩。如果市场被高度集中在江湖大佬手中，只会产生一个最佳 答案，搜索引擎就失去了固有价值，如果答案越多，搜索引擎 的收集、筛选、匹配功能才会凸现其意义。因此去哪儿力图把 市场推向多元化，希望OTA模式与直营模式更为平衡。而对携 程来说，保持集中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只有掌握着大部分的业 内资源，才能更好的巩固佣金模式的地位，使规模化有效地保 障网站长久发展。一旦旅游搜索引擎成为主流的网络入口，不 但会分流用户群体，其比价功能更会激化竞争，令供应链的掌 控和高利润模式更难以持续。途牛所走的路线，有别于携程这 类主要提供机票+酒店的服务网站，注重的是旅游客户。途牛属 于提供旅游线路及其服务的预定类网站，它的侧重点更多的在 于“跟团游”的产品发展，同时，网站还会涉及一些酒店，机 票的预订服务，尽管途牛有意弱化这部分的功能并且这项功能 还不足以形成足以与之抗衡的规模化，但值得注意的是，预定 业务的高度可模仿性将会吸引更多的中小型旅游网站前来分一 杯羹。
如果说来自于宿敌去哪儿和途牛的竞争尚可预见，那么移 动开发者们的潜在冲击则显得更为猛烈。从去年下半年开始， 以“酒店达人”和“今夜酒店特价”为代表的App势力，突然
79
Copyright©博看网 . All Rights Reserved.
旅游管理研究
2014年6月下半月刊
如今的携程足够庞大，但由于其以佣金为主要收入来源的 收入方式已经渐渐被更透明、更充分竞争的市场所暴露出价格 劣势。为了控制成本与战略考量，越来越多的酒店开始热衷于 通过顾客忠诚计划等方式发展直销能力，这是一个必然趋势。 包括如家、汉庭等经济型酒店早已通过各种方式发展自己的会 员。而目前在格林豪泰的客房订单中，来自会员和通过总部中 央预订系统的预订量已占40%，其未来的目标是提高到80%。 同时，越来越多的航空公司提高了直销比例。以国航为例， 2009年通过网站、机场柜台、呼叫台等直销途径，为超过600万 名旅客提供自助登机服务。占到其全部销售机票的5%左右，到 2014年的目标是提升到30%。
二、旅游业电子商务模式比较
目前国内旅游业电子商务主要有三种模式，分别以携程、 去哪儿和途牛为代表。下面就三种模式做一比较：
（一）盈利模式 1. 携程 携程以中国在线旅游代理商“一哥”的身份雄踞行业多
年，业内将携程的成功归结为携程模式。携程的盈利模型主 要由网站、上游旅游企业（目的地酒店、航空票务代理商、合 作旅行社）和网民市场构成。酒店和机票预订是网站的主营业 务，同时，携程旅行网还将酒店与机票预定整合成自助游和商 务游产品。对于商旅客户，携程还提供差旅费用管理咨询等相 应服务。在与其它旅行社合作的情况下，携程也推出了一些组 团线路。此外，携程还建立了目的地指南频道和社区频道，有 效的信息沟通和良好的环境营造成为了盈利流程中不可或缺的 辅助因素。
作者简介：端木海（1968-）MBA，上海第二工业大学助教，研究方向为旅游市场营销、酒店经营管理。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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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6月下半月刊
旅游管理研究
“去哪儿”之所以有如此快的发展速度，原因在于充分了 解并迎合了旅游业上下游的需求，消费者需要便宜的机票、酒 店和更高的价格透明度，而旅游产品提供商则恰好需要找到更 有效的分销渠道。
“去哪儿”作为在线旅游的后起之秀，牢牢抓住了大众消 费者的需求，在力致于通过比价平 哪儿”的前景一路看好，并且初出茅庐就获得了业界以及消 费者的普遍认可，但是因为其投入市场的时间不长，垂直搜索 引擎的未来还不可而知。与携程相比，“去哪儿”上个季度访 问量是携程的三倍，但是，“去哪儿”所采用的是“点击盈 利”的方式，由消费者通过网站进入相关酒店网页进行预订操 作，所以最终的预订产品并不是由去哪儿负责的，换言之， 即使产品在质量上有瑕疵，“去哪儿”也很难以对其负责， 而“去哪儿”唯一能做得，只有通过对搜索产品进行严格把
3.途牛 与携程、去哪儿的盈利模式相比，“途牛”的方式似乎显 得极为简单。途牛网从一开始就选择了差异化的发展道路。避 开了订机票酒店的商旅模式，专注于旅游度假产品，主推随团 旅游线路和自由行套餐。途牛在整个模式中所扮演的是网络零 售商的角色，通过整合各家旅行社的“看家”旅游路线，顾客 只需轻点鼠标，便能轻松在线预订旅游产品。同时，途牛通过 批量采购各家旅行社的路线产品，可以获得相应的批发价格， 出售给下游用户时可获得适当的价格差，这就是网站的主要收 入来源。这样做的好处在于极大地便利了三方利益体：即“供 货商”旅行社多了一个分销渠道，顾客省去了花费大把时间在 门店查询上的麻烦，作为中间平台的的途牛则能获得这个环节 的价差利润。目前网站业务有30％的预订来自网上，60％来自 于呼叫中心，在线预订转化率大约为10％-30％。
表面看来，携程、去哪儿和途牛走的是不同的经营模式， 毫无冲突可寻。携程以旅游搜索引擎为业务切入点，是线上线 下结合，注重服务，直接收取佣金的OTA模式，是中国旅游产 品分销模式的开创者。去哪儿是典型的互联网公司，作为旅 游搜索引擎，靠用户点击来赚取商户（酒店、航空公司、OTA 等）的广告费，是中国旅游产品直销模式的典型代表，途牛是 最贴近旅游本质的旅游类网站，注重旅游内容服务，以不断创 新的旅游线路与优质的服务而卓称。
关来避免这方面的缺陷。在这类问题上，由于“途牛”同样 实行将所有的旅行社线路放在了网站上供顾客挑选的方式，其 产品内容难免会参差不齐，在实际操作过程中也存在同样的 问题。
就程稳坐头把交椅，成为绝对的市场领导者。但是随着时 代的推进，以垂直搜索平台“去哪儿”、主打旅游的“途牛” 为代表的新一代旅游网站如雨后春笋，纷纷以惊人的速度突破 常规，迅速发展壮大。同时，航空公司自建直销模式的趋势、 连锁酒店客户忠诚计划的普及以及移动终端的新渠道围攻，都 左右着旅游电子商务未来的竞争格局。
三、三种商业模式存在的不足及发展对策
携程发展至今已经形成了其自有的品牌形象及规模化效 应，但正是因为携程的身躯过于庞大，它在各种细节服务上 还存在着不少小瑕疵。携程将目标消费群主要锁定在一批相对 富有的商务客人，因此在与其相配套的星级酒店预订、机票预 订等服务方面处理的比较出色。但是随着人们对于自助游的热 情不断升温，网民群体的年轻化特征，他们都极有可能成为潜 在的顾客，而这些人大部分都是经济能力有限，希望网站能够 提供舒适又廉价的酒店，目前携程所提供的中、低档酒店相对 有限且价格过高，并不能真正的满足这类消费群体的需求。 针对这种情况，携程可以在巩固原有消费市场的同时，扩大 在中低档消费市场的占有率，选取一些服务成熟，资质较好 的经济型酒店进行合作，为广大的网络客户提供各种类型的 选择。
旅游管理研究
2014年6月下半月刊 电子商务已经成为全球旅游业的大趋势，在中国，由于不同的发展路径选择，OTA已 经形成了不同的商业模式。更多丰富多彩的线上体验，使旅游体验变得更为便捷、真实、透 明。本文以携程、去哪儿、途牛为主要案例，重点分析了旅游业电子商务的发展趋势。通过 对三家旅游网站的商业模式进行对比研究，供我国各类旅游企业在电子商务运用方面提供一 定的参考。最后笔者认为微信将是未来左右旅游电子商务格局的最大变数。
网站的盈利模式就是维持一个旅游公司运行最核心的动 力，携程的佣金模式发展至今，已经充分暴露出它的短板。比 如顾客在携程订酒店成功入驻并支付完成，酒店需要按照当初 签订的佣金比例付给携程，基本上为 “每间夜”收取70元左右 的平均佣金。这种“高佣金”的盈利模式让众多追求降低成本 的经济型酒店苦不堪言，纷纷摒弃携程这类的中介机构，利用 自已的网站在开展网上预定业务，并且随着电子机票的成熟， 航空公司也将进一步摆脱在配送环节上制肘，因此在双方的博 弈中类似携程的中介机构实无优势可言。
间成群地出现于移动终端。这种依附在移动终端之上的渠道形 式，以令人耳目一新的用户体验迅速圈走了对携程黏性并不高 的大量携程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