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岳运用熟地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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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岳运用熟地黄经验
明代医学家张景岳在其《景岳全书·新方八阵》(以下引文出处同此者均省略)中共蚁集新方180余
首.其中熟地黄、当归联用的方剂30首。

此类方剂漫衍在补阵、和阵、散阵、热阵和因阵中.普遍地用于内、外、妇、儿各科疾病的调治。

熟地黄、当归联用在不同的方剂中有其不同的调治作用.兹归结如次。

1 补血
当归、熟地黄联用在方中用于补血者如五福饮(熟地黄、当归、人参、白术、甘草)。

对待此方的适当证.张景岳说:“凡五脏气血牺牲者.有此能兼治之.足称霸道之最。

”此方主治五脏气血牺牲.故以当归、熟地黄补血.人参、白术、甘草补气。

临床用于外科杂病.如虚损、非风、不寐、眩晕等(《景岳全书·杂证谟》).亦用于妇科疾病如血虚经乱、崩淋经漏不止、胎漏等(《景岳全书·妇人规》).以及小儿科疾病如慢惊风、五脏气血俱虚的假热证等(《景岳全书·小儿则》)。

当归、熟地黄联用以补血的方剂尚有其它作用.如补血以抗邪.其代表方剂如五柴胡饮(熟地黄、当
归、柴胡、白术、白芍药、炙甘草、陈皮);补血以调经.其代表方剂如决津煎(熟地黄、当归、泽泻、牛膝、肉桂、乌药);补血以助产.其代表方剂如滑胎煎(熟地黄、当归、川芎、杜仲、枳壳、山药);补血以种子.其代表方剂如毓麟珠(熟地黄、当归、白芍药、川芎、人参、茯苓、白术、炙甘草、菟丝子、杜仲、川椒、鹿角霜)等等。

2 滋补阴精
当归、熟地黄联用以滋补阴精的代表方剂如当归地黄饮(熟地黄、当归、山药、杜仲、牛膝、炙甘草、山茱萸)。

此方“治肾虚腰膝疼痛等证”。

肾虚腰膝疼痛为肾中阴精不敷所致.故以当归、熟地黄滋补阴精.当归虽为补血药.但精血可互生.血可转化为阴精.其它药品亦皆为补肾药。

再如六味回阳饮(熟地
黄、当归身、人参、制附子、炮干姜、炙甘草).“治阴阳将脱等证”。

此方即四逆加人参汤再加当归、熟地黄。

当归、熟地黄补阴精.四逆加人参汤以壮元阳.故适于阴阳将脱证。

临床用于虚损伤寒、气厥等外科杂病(《景岳全书·杂证谟》).亦用于小儿慢惊风、盗汗等儿科疾病(《景岳全书·小儿则》).以及痘疹属虚寒者(《景岳全书·痘疹诠》)。

此外.尚有用当归、熟地黄补阴精以抗御外邪的方剂.如补阴益气煎(熟地黄、当归、人参、山药、陈皮、炙甘草、升麻、柴胡)。

张景岳说:“此补中益气汤之变方也。

治劳倦伤阴.精不化气.或阴虚内乏.以致外邪疑惑.寒热疒亥疟.阴虚便结不通等证。

凡属阴虚不敷而虚邪外侵者.用此升散.无不神效。

”此方以当归、熟地黄补阴精.精足便可化气.况有人参、甘草、山药益气.佐以升麻、柴胡升陷且散邪。

临床用于劳倦外伤、痉病、疟疾等外科病(《景岳全书·杂证谟》).亦用于产后发热、蓐劳等妇科病(《景岳全书·妇人规》)。

3 补益精血
当归、熟地黄联用以补益精血的代表方剂如大补元煎(熟地黄、当归、人参、杜仲、山茱萸、山药、枸杞子、炙甘草)。

张景岳在方下注曰:“治男妇气血大坏.灵魂失守.危剧等证。

此回天赞化救本培元要方。

”按照张景岳所注.可知此方的功用是补气血、填阴精.其中熟地黄填阴精.当归补血.
人参益气。

+张景岳。

临床用于非风、虚损、三消干渴等外科病(《景岳全书·杂证谟》).又用于崩淋经漏不止、产后恶露等妇科疾病(《景岳全书·妇人规》)。

其它如三阴煎、大营煎、小营煎等.此类方剂中的当归、熟地黄联用皆为补益精血.临床上分袂用于内、外、妇、儿等科各种不同的疾病。

此外.亦有当归、熟地黄联用补益精血以助抗御外邪的方剂.如金水六君煎(熟地黄、当归、炙甘草、陈皮、半夏、茯苓)。

此方“治肺肾虚寒.水泛为痰.或年迈阴虚.血气不敷外受风寒.咳嗽.呕恶.
多痰喘息等证神效”。

此方以熟地黄补阴精.当归补血.精血充则卫气渐旺而能卫外御邪.诸症病愈。

4 培补肝肾
当归、熟地黄联用以培补肝肾的代表方剂如贞元饮、胎元饮。

贞元饮(熟地黄、当归、炙甘草)“治气短似喘.呼吸促急.提不能升.咽不能降.气道噎塞势剧垂危者。

常人但知为气急.其病在上.而不知元海无根.牺牲肝肾.此子午不交.气脱证也。

尤为妇人血海常亏者.最多此证.宜急宜此饮以济之缓之敢云神剂”。

张景岳以为虚喘“牺牲肝肾”。

故此方以熟地黄补肾.当归养肝.甘草益气。

临床用于喘促(《景岳全书·杂证谟》)、产后喘促欲脱(《景岳全书·妇人规》).小儿气喘欲脱(《景岳全书·小儿则》)等。

胎元饮(熟地黄、当归、人参、杜仲、白芍药、白术、炙甘草、陈皮)“治妇人冲任失守.胎元不安不固者.随证加减用之.或间日.或二三日.常服一二剂”。

提出。

本方为安胎剂.适于“胎元不安不固者”.而胎元不安固由于“冲任失守”.冲任二脉与肝肾脾胃关联至为亲切.所谓“八脉隶于肝肾”.“冲脉隶于阳明”.故以熟地黄补肾.当归养肝.白术、甘草、陈皮调理脾胃。

肝肾脾胃效用回复.则冲任二脉自能守其职。

5 助元阳
当归、熟地黄联用以助元阳的代表方剂如右归丸(大怀熟地黄、当归、山药、山茱萸、枸杞子、鹿角胶、菟丝子、杜仲、肉桂、制附子)。

此方“治元阳不敷.或天分禀衰.或劳伤过度.以致命门火衰.不能生土……”右归丸为张景岳调治肾阳虚衰的代表方剂。

方中当归、熟地黄联用旨在滋阴以助元阳。

阳虚证用当归、熟地黄滋阴血.即张景岳所谓的“阴中求阳法”.因“阳得阴助则泉源不竭”.且方中肉桂、附子、
杜仲、鹿角胶等为常用壮阳药.故适于阳虚证。

临床用于非风、虚损、喘促等外科病(《景岳全书·杂证
谟》).亦用于妇科病如肾虚经乱(《景岳全书·妇人规》).以及外科病如附骨疽(《景岳全书·外科钤》)
等。

再如大温中饮(熟地黄、当归、冬白术、人参、炙甘草、柴胡、麻黄、肉桂、干姜)除温阳之外.尚有托邪之功。

张景岳在方下注曰:“凡患阳虚伤寒及一切四时劳倦寒疫阴暑之气.身虽炽烈.
时犹畏寒.即在夏月.亦欲衣披包围……邪气不能外达等证。

此元阳大虚.正不胜邪之候.若非峻补托散.则寒邪日深.
必致不救.温中自可散寒.即此方也。

草本消汗丸。

服后畏寒悉除.觉有炎热.乃阳回作汗佳兆.不可疑之畏之。

此外.凡以素禀脆弱之辈.或感阴邪时疫.发热困乏.虽未见如前阴证.而热邪未甚者.但于初感时.即速用此饮.连进二三服.无不随药随愈.真神剂也。

”张景岳对此方的功效、适当证、注重事项等记叙颇详。

如前所述.当归、熟地黄滋阴以助元阳.人参、白术、干姜、炙甘草即理中丸温中焦之阳.肉桂、吴茱萸温下焦.麻黄、柴胡分散风寒.以达暖和中下、“峻补托散”的效用。

临床除用于上述疾病外.尚用于劳倦外伤、疟疾等病(《景岳全书·杂证谟》)。

结语张景岳在方剂中联用熟地黄、当归.起到补血、滋补阴精、补益精血、培补肝肾、助元阳等不
同功用.且有藉此而发扬托邪外出等疗效。

张景岳所创新方中熟地黄、当归联用的阅历.值得负责研究。

西医主张
(一)
桂附八味丸,首见于仲景《金匮要略》,但古今方名略有不同。

男性养根丸。

本方于《金匮》书中凡两见:先见于“血痹虚劳病脉证并治第六”篇,名曰“八味肾气丸”。

又见于“妇人杂病脉证并治第二十二”篇,删去“八味”二字,仅名“肾气丸”。

所以方首出《金匮》,后世称之为“金匮肾气丸”,此名至今尚在沿用。

现时之“金匮肾气丸”与仲景原方不尽一致,已略有更改,故有改称“桂附八味丸”者。

看看六味地黄丸壮阳。

《金匮要略》之肾气丸药用:“干地黄八两,山茱萸、薯蓣各四两,泽泻、茯苓、牡丹皮各三两,桂枝、附子(炮)各一两。

”其所治证为“虚劳腰痛,少腹拘急,小便晦气者”及“转胞”而“不得溺”者,用肾气丸于补益肾气之起源根基上,“但利小便则愈。

金。

”可见桂枝于此方中不但有襄助附子以温肾脏之效,更主要者在于加强膀胱气化,以利小便。

但后世之肾气丸,多用以调治肾阳虚衰之证,常不兼挟水液代谢失败,故不用桂枝而用肉桂,其实男性养根丸。

以增温肾纳气、引火归元之力,更有益于肾衰阳虚内寒或虚阳浮动之证。

原方中干地黄改用熟地,则滋肾之功尤胜。

古时之干地黄即今时之生地黄,古之生地黄则为今之鲜生地。

故仲景之百合地黄汤方可用生地黄捣汁,职是故也。

仲景何以于肾气丸中不用熟地,余未加考证,似汉时髦未出现加工熟地之法。

熟地滋补真阴、摄纳肾气之功远胜生地。

如清代许松如于《诊余脞谈》中曰:“徐洄溪、陈修园辈,以熟地柔腻滞胃,宜入丸剂而不宜入煎剂,引古以为证,此拘牵之说也。

余见肾虚宜填纳而胃气不弱者,服之利益甚大。

佐以活动之品,绝不碍胃。

且应用熟地之时,你知道六味地黄丸壮阳。

即以枸杞、女贞、龟版辈代之,效力亦逊,讵可悬以为禁,没其功用乎?”许氏所说为临证有得之言,皆从阅历中来。

熟地滋腻碍胃之弊,除“佐以活动之品”而外,尚有重用一法。

盖熟地少用则滋腻,多用反不碍胃(!)。

所谓多用,即每剂或每次单服用至30g即可。

此余临证屡经测验,乃历历不爽者也。

世传有用熟地拌砂仁之法,法非不善,而虚损症常多脾肾双亏、胃气伤残者,虽些少砂仁亦难给与,不如上法为妥。

但熟地服用不当以致胃气腻滞、经络壅塞者,又非砂仁、沉香不能开。

有肾阴亏极、虚阳上浮者,相比看金。

舍熟地难能滋填摄纳以归窟宅。

余曾治一虚损症,真阴虚衰而致疲倦乏力,吸吸少气,上重下轻,头脑昏沉不清,腰酸肢软,遗精频频,纳差神呆,余于其对症方中加熟地30g,初度服药后即觉有气自头中低沉入腹,立见头脑苏醒、灵魂倍增,腹笥充满,两足无力。

以还续服火线,胸腹经络之间,常有气机走动之感,不用熟地则不见气感,此乃熟地招纳虚阳下归之效。

由此可知,真阴虚衰者,要非熟地无以为用。

无怪乎景岳好用熟地,致有“张熟地”之隽誉,不为无因。

熟地之选材加工炮制设施,对待药效至关主要。

王汝霖曰:“惟此丸(桂附八味丸)中之熟地,必需用九煮九蒸九晒制极透者,其实见解。

否则有效。

有心活人者,须自制为妥。

”此说聊备一格,权且存而勿论。

(二)
桂附八味丸之方义解说,多属随文轻率,未抉精要。

如《医方集解》释曰:“熟地滋阴补肾,生血生精;山茱温肝逐风,涩精秘气;牡丹泻君相之伏火,凉血退蒸;山药清虚热于肺脾,补脾固肾;茯苓渗脾中干冷,而通肾交心;泽泻泻膀胱水邪,而聪耳明目。

”“惟附子、肉桂,能入肾命之间而补之,故插足六味丸中,为补火之剂。

”又如《医贯》曰:“熟地、山萸、丹皮、泽泻、山药、茯苓、皆濡润之品,所以能壮水之主。

肉桂、附子,辛润之物,能于水中补火,所以益火之原。

水火得其养,则肾气复其天矣。

草本增肥丸。


以上释义,皆就肾脏自身之生理病理及方中诸药之效用而言,固属不谬,然则难免有浅易之嫌。

而尤在泾于《医学读书记》中论六味地黄丸则曰:“六味地黄丸多用熟地、萸肉、山药、味厚体重者,补阴益精。

而以茯苓、泽泻之甘淡助之低沉。

……气浮者多热,牡丹之寒所以清浮热。


肾气牺牲,阴阳平衡之病理中,属肾阴虚耗者,必致阴不恋阳而虚阳上浮,若单以熟地滋填摄纳犹难招浮阳归于窟宅,故佐苓泽以指导低沉,直趋命门。

尚有散见之浮阳,则以丹皮清之。

由是阴阳重归和合,水火继续交媾,而复其生理之常矣。

据此,方中茯苓、泽泻,非仅为通利小便而设,仲景制方有入神入化之妙,而钱仲阳将八味丸去桂附而变为六味地黄丸,立滋补真阴之祖方,乃深得个满意趣者。

故用方之时,更须斟酌尽善,不宜随便删除泽泻,金匮肾气丸壮阳。

易以他物。

泽泻除用以利水之外,李时珍谓其还具固精之功,可治遗泄。

而肾精为肾中阴阳二气之精神起源根基,非论肾阴虚症或肾阳虚症,肯定涉及肾精,因而固护精气实为调治肾气牺牲必不可少之环节,而于全方中虽地、萸、山药皆兼此能,金匮肾气丸壮阳。

而无杰出之效,惟有泽泻独擅其功,是以仲景用泽泻不特治水而已,自有更为主要之作用在。

泽泻固精止遗其功奇异,单味煎服即可取效,普通每次用10g即可。

余曾治一少年,遗精频作,诸药罔效,以致心机恍惚,追思减退,读书收效节节低沉,其母深以为虑,央余设法调治。

余嘱每日以泽泻30g煎服,连服七天,从此不再遗泄。

一周内服用泽泻200余克,未见任何不适。

《本草纲目)渭此物宜于干冷遗精,其适用于虚证亦效,第虚证宜辨证选加熟地、山药、枸杞、沙苑之类,则效验更彰。

泽泻具止、通两种效用,除固精止遗之外,还善治前列腺肥大之排尿不畅乃至癃闭。

是以说明六味地黄丸,桂附八味丸用泽泻,并非仅为利水一端而已。

张景岳在方剂中联用熟地黄、当归的经验。

倘仲景肾气丸中用泽泻只为通利小便,则后世之用六味、八味多为简单肾虚而设,理宜效景岳之左右归,去泽泻而不用之,何以直至今时,六味、八味方中,仍用苓泽哉!
钱仲阳将肾气丸方去桂附而成补阴之祖方,而却留利水、伤阴之泽泻,抑何不思之甚也!可见此方(六味丸同)中用泽泻,其意至深,既能降高潮之浮阳,又可摄下流之阴精,更能于生殖体系散结、消炎、决癃排尿,不可能其“能泻泽中之水”而浅之乎视之也。

然肾虚兼见津液损伤者,则不用苓泽为宜。

(三)
肾为天分之本,中含真阴真阳,就形质而言,阴阳即水火也。

赵献可曰:“正人观象于坎,而知肾中具水火之道焉。

夫一阳居于二阴为坎,此人生与天地相同也。

”昔贤每以卦象易理以释岐黄之学,以坎卦象于肾,卦之高下各为阴爻而中心则为阳爻,以明肾中阴阳水火,中医。

蕴藉融会之义。

而坎中一点真阳,亦称命门之火,为人身生命之根,景岳于“大宝论”中振笔捷书:“天之大宝惟此一丸红日,人之大宝,只此一息真阳。

”是以命门之真火于人身最为主要也。

听听张景岳。

然朱丹溪倡“阳常有余,你知道草本消汗丸。

阴常不敷”之论,奠定滋阴学说之实际起源根基。

其实,肾中阴阳二气皆不可偏废。

《素问》“阴阳应象大论”曰:“阴在内,阳之守也:阳在外,阴之使也。

”真阴为真阳之精神起源根基,无阴则阳为独阳;而真阳又为真阴之发扬运用,无阳则阴为孤阴,“孤阴不生,独阳不长,”孤阴独阳必致阴阳离决。

故阴阳二气对待人身,皆至关主要,不可执此以废彼。

肾中真阴真阳并不相提并论,虽有整齐,但在健壮人体,两者陆续处于融会调解之静态均衡中。

阳火刚毅,秉乾健之运;阴水滋柔,具坤顺之德。

因而,在一般人体,以水多火少为顺。

你看张景岳。

近贤彭子益于其遗著《古方推论》中曰:“肾中水火二气,水气多于火气为顺。

缘人身中气,为身体整个疏通之枢机,肾气为中气疏通之始基。

水气多于火气,火藏水中,乃能生机。

若火气多于水气,水气不能包藏火气,火气遂直冲上越,疏通遂灭。

”寥寥数语,已将肾中水火二气之融会均衡关联点破真蒂。

故“此方附子极少,山药地黄丹皮茱萸独多,即是此理。

然人身阴阳二气,阳火易盛,水寒易散,而真阴极难滋填。

故有“水多生寒之病,用附子以温水寒,一剂便奏全功。

若水少补水,一年半年尚难补起也”之说。

西医五行学说中,有生压制化顺序,将五脏六腑之关联,同一于一个无机具体之中,肾脏亦不例外。

看看+中医见解。

按五行实际,肺为肾母,肝为肾子,心为所胜,脾为所不胜。

其中对待肾脏生理关联最大者,无过肺肝两脏,虚则补其母,实则泻其子,则补肺可能益肾之虚,泻肝可能泄肾之实。

草本正康丸。

然肝肾为母子之脏,肝木既可子盗母气以虚肾,亦可反应伺候以益之。

故治肾虚之证,须两全肺肝,始为周全。

彭子益师长对此研究甚深:“肾气丸补金润木滋肾水,提出。

又用附子温肾阳。

凡阴液不敷,肾阳又虚之病,总以此方为大法”。

不但肾气丸具有金水相生、肝肾同源关联,即六味地黄丸理亦一致,钱仲阳将肾气丸方去桂附,名六味地黄丸,专治肾水不敷,极有功效。

彭子益曰:“而不知全是补金润木之功。

补金以培生水之源,润木以杜耗水之路。

肾水有生而无耗,故肾水足也。

再于水中补火,水中有火则生机,
此肾气二字之起源也。

肾气者,元气也,中气之根也。

”可见肾中真阴真阳,与其他诸脏,更加肺肝二脏,有其生压制化关联,故一旦发作疾病,壮阳健肾丸。

必需思索并诈骗五脏之互相关联以为治,始更切合实际。

本文中引彭氏之论较繁,并非蓄谋引袭,彭氏“人身中气为人体整个疏通之枢机”及“肾气为中气之根”二语,听听六味地黄丸壮阳吗。

精辟揭发人体天分后天之关联及其在生命活动中之主要作用,同时深入揭发虚劳病证之调治首重脾肾之实际按照,对待先贤“补脾不如补肾”、“补肾不如补脾”之争,细绎此文必有心得。

进一步思索五脏之间之均衡调解,则理有余蕴而治无不中矣。

明代绮石师长亦早已分析并提议运用五脏关联以治病。

其治虚劳一症,从阴虚阳虚两者动手,但不间接补益肾脏。

而是阴虚之证养其肺阴,阳虚之证益其脾气。

肾阴不敷,养肺阴以滋化源,此虚则补母之法。

而补脾以治真阳之虚,有火土相生之妙。

理虽如此,而病已涉及天分,不治其肾终非其治。

绮石于《理虚元鉴》中将阳虚成劳归结为三品种型:“日夺精,日夺气,日夺火。

”而末了以“急救中气为先,将…阳虚三夺统于脾‟。

熟地黄。

”须知虚劳之病症及肝肾者,常兼真火陵夷,纯补中气恒见病情恶化而难彻效,观彭氏之论其义自明。

至于桂附之雄烈,不宜于久虚之体,自可改用柔润之品,正不用执定桂附也。

真阴损伤之人,用六味丸滋阴,亦宜参酌肺肝。

盖六味地黄丸为阴凝之物,易碍胃气,而肝木具疏泄之能,可能疏达土头土脑。

故彭氏倡言:“六味地黄丸补水,不如归芍地黄丸补水功大而活动”,因“归芍活动木气,不用活动木气之药,必凝胃矣。

”异样“肺为阴根,肺阴足则全身津液自足。

”而肺为肾母,有金水相生之妙,阴亏及津者,对比一下金匮肾气丸壮阳。

更宜于六味丸中加西洋参、麦门冬,谓之参麦地黄丸,亦有称为八仙长命丸者。

今世成药则以北沙参易洋参,用熟。

则更易实行使用。

(四)
王汝霖曰:“肾为人生之最重者也,肾中藏一水一火,左肾属水,水生木,木行春令,为万物发作之源。

右肾属火,火生土,土为万物之母。

故肾为五脏六腑之总枢纽,最为主要,不可不补,以遂其生生不息之机也。

且肾为坎水,不易满而易招损,男性养根丸。

故肾一虚,而百病丛生。


然则肾虚而宜用桂附八味丸之指征若何?王氏之阅历为:“凡脉见浮濡、浮虚、浮大、浮散,或微细短弱,或数大无根,左虚于右,或尺脉无根者,每用桂附八味丸治之,无不效验如神。

”《笔花医镜》则详列本方之适当证候:“肾之虚,脉左右常细软。

其症为头痛、为耳鸣、为耳聋、为盗汗、为夜热、为健忘、为咳嗽、为喘、为吐血、为腰痛、为腿酸足软、为目视无光、为大便结、为小便不由、为戴阳、为久痢久疟。


彭子益则曰:“人年四十以还,善保肾家,左脉充足,皆能有八十以上之寿。

因水足乃能有藏火之处。

水亏不能藏火,中气失根,则阳气飞越,中气散失,无药可回也。


(五)
临证所见,有肾阳虚而不宜用桂附刚药者,更加附子,走而不守,通行十二经,辛烈相当。

故《理虚元鉴》论“阳虚三夺”谓“回衰甚之火者,壮阳健肾丸。

有相激之危。

”关于此点,彭子益阅历富厚,舆情极精:“附子纯阳,其性高潮。

如水寒不大而多用附子或水不寒而误用附子,附子下咽,能将肾中阳根拔动而起,使水气从此不能包藏火气,为祸不小。

”如遇此等环境如何处治,同:“除纯寒之证不能不用附子外,其外伤肾阳不敷,肾并不寒之证,莫如用甜苁蓉、巴戟天.柔润安好益肾之品,对于+张景岳。

以代附子,最为妥当。

猪腰子不去膜,用生黄土拌湿包固,柴火烧熟放冷,胃强者嚼食腰子,胃弱者将腰子煮汤食。

”“此方温补肾阳,安好力大,看着六味地黄丸壮阳。

凡天分不敷,与肾家阳虚之人,皆可奉为再造之宝。

”然猪腰子虽为安好服食之物,而终带温热之性,食多热动者,可配养阴之品。

如患者阳虚而难过桂附八味丸者,彭氏尚有单服甜苁蓉法:“剪碎吞服一钱,水火双补,可代肾气丸。


张景岳提出的重阳气之实际按照
以下是张景岳提出的重阳气之实际按照,看着提出。

所谓相火以位。

君火以明。

卷之三道集傳忠錄下
命門餘義二十六共六條命門之義,<內經>本無,惟越人云:腎有兩者,非皆腎也,左者為腎,右者為命門。

命門者,諸神精之所舍,原氣之所繫,听说中联。

夫君以藏精,男子以繫胞也。

余以其義有未盡,且有可疑,故著有三焦包絡命門辨,附梓<類經>之末,似已盡其概矣。

但是猶有未盡者,恐不敷以醒悟後人,茲因再悉其蘊,條列於左。

命門為精血之海,脾胃為水穀之海,均為五臟六腑之本。

然命門為元氣之根,為水火之宅,五臟之陰氣非此不能滋,五臟之陽氣非此不能發。

而脾胃以中州之土,非火不能生,然必春氣始於下,則三陽從地起,而後萬物得以化生,豈非命門之陽氣在下,正為脾胃之母乎?吾故曰:脾胃為灌注之本,草本正康丸。

得後天之氣也;命門為化生之源,得天分之氣也,此其中固有本末之先後。

觀東垣曰:補腎不若補脾。

許知可曰:補脾不若補腎。

此二子之說,亦各有所謂,固不待辨而可明矣。

命門有火候,即元陽之謂也,即生物之火也。

然稟賦有強弱,則元陽有盛衰;陰陽有勝負,张景岳在方剂中联用熟地黄、当归的经验。

則病治有微甚,此火候之所以宜辨也。

茲姑以大綱言之,則一陽之元氣,必自下而升,而三焦之普濩,乃各見其候。

蓋下焦之候如地土,化生之本也;中焦之候如灶釜,水穀之爐也;上焦之候如太虛,神明之宇也。

下焦如地土者,地土有肥瘠而出產異,山川有厚薄而藏蓄異,聚散操權,總由陽氣。

人於此也,得一分即有一分之用,失一分則有一分之虧,而凡壽夭生育及勇怯精血病治之基,無不由此元陽之足與不敷,以消長盈縮之主,此下焦火候之謂也。

中焦如灶釜者,凡飲食之滋,本於水穀,食強則體壯,食少則身衰,正以胃中陽氣,+中医见解。

其熱如釜,使不其然,則何以朝食午即化,午食申即化,而釜化之速不過如此。

觀灶釜之少一炬則遲化一頃,增一炬則速化一時,火力不到,則全然不化,即其證也。

故脾胃之化與不化,及飲食之能與不能,亦總由陽明之氣有強與不強,而陰寒之邪有犯與不犯耳。

及其病也,則漸痞漸脹,或隔或嘔,或十化其三五,或膨聚而不消,或吞酸噯腐而食氣不變,或腹疼肚痛而終日不饑,或清濁不分,或完穀不化。

蓋化則無不運行,不化則無不留滯。

運行則為氣為血,留滯則為積為痰。

此其故,你看方剂。

謂非胃氣之不健乎?而何以不健,謂非火候之無力乎?今見治痞治脹,及治吞酸噯腐等症,無論是熱非熱,動輒呼為胃火,餘燼其幾,尚能堪否?此中火候之謂也。

上焦如太虛者,凡變化必著於神明,而神明必根於陽氣。

蓋此火生氣,則無氣不至,此火化神,則無神不靈。

陽之在下則溫煖,故曰相火以位;陽之在上則昭明,故曰君火以明。

是以陽長則陰消,而離照當空,故五官治而萬類盛;陽衰則陰勝,而陽為陰抑,故聰明奪而神氣減。

而常人之聲色動定及智愚賢不肖之有不齊者,何非陽德為之用,此上焦火候之謂也。

此以三焦論火候,則各有所司,而何以皆歸之命門?不知水中之火,乃天分真一之氣,经验。

藏於坎中,此氣自下而上,與後天胃氣相接而化,此實生生之本也。

是以花萼之榮在根柢,灶釜之用在柴薪。

使真陽不發於淵源,則總屬無根之火矣。

火而無根,即病氣也,非元氣也。

故<易>以雷在公开而為復,可見火之標在上,而火之本則在下。

且火知就燥,性極畏寒,若任务門陰勝,則元陽畏避,而龍火無藏身之地,故致遊散不歸,而為煩熱格陽等病。

联用。

凡善治此者,惟從其性,但使陽和之氣直入坎中,據其窟宅而招之誘之,則相求同氣,而虛陽無不歸原矣。

故曰:甘溫除大熱,正此之謂也。

奈何昧者不明此理,多以虛陽作實熱,不思溫養此火,而但知寒涼可能滅火,安望其尚留生意而不使之速斃耶!此實醫家第一活人大義,既從斯道,不可不先明斯理。

倘三焦有客熱邪火,皆凡火耳,固不得不除,而除火何難,是本非正氣火候之謂也。

學者於此,當深明邪正二字,則得治生之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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