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和杭州的精神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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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性格(杭州VS成都人文篇)
我的故乡与许多人不同,不是唯一的,而是飘浮的、流离的、美丽的,也是深刻的,我爱故乡,因为我的每个故乡都独具文化,每个故乡都有自己的性格。

我的故乡杭州和成都,都是文化之都休闲之都生活之都,但两个城市的性格是各自鲜明的,深深融入了我思想的血液中。

说实在的我闯入成都和杭州是带有自己的功利目的的,成都和杭州对一个渴望在唐宋诗词里陶冶生命的文人来讲,都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成都是天府,杭州是天堂,这中国历史上仅有的两个跟天庭联系在一起的地方蕴育了极为深广的文化底蕴和人文历史。

岳王庙的精忠报国,武侯祠的鞠躬尽瘁,历史的人文总会把我们的思绪往一块汇聚:当我们感叹杭州的苏小小时,却想起了成都的薛涛;当我们吟咏断桥那许仙和白娘子的爱情故事,却会感受到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甜蜜爱情;当杭州附近的绍兴人陆游的文字大大赞美了成都,而成都附近的眉山人苏轼却在杭州留下了不朽的苏堤;当河南人白居易和杜甫从京城长安出发,却一个向东,一个向西,分别来到的是杭州和成都。

在杭州,城隍山、保諔山遥相呼应,钱塘江、运河、西湖三水相依,流淌、涌荡除集自然造化与人文积淀于一体的人间天堂——杭州。

上大学的时候,我就知道,几百年前,那个高鼻子的外国人马可•波罗称杭州为“美丽的天都”,历朝士大夫们在宦海沉浮之后,晚年回到杭州,在绿意葱葱中,在“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归于佛老,在江南进入化境。

就是皇帝都经受不住这人间天堂的诱惑,仅康熙、乾隆两帝就赴杭州游历过11次,开国领袖毛泽东在建国后去过最多的城市也是杭州了,而且新中国每一次大的举措都是在杭州酝酿的。

我到杭州生活,绝不是为了咀嚼“西湖”这个陈菜,也绝不是为了摆脱儒家思想的束缚无为而为。

那些西湖的鸟语花香,以及“淡妆浓抹总相宜”、“山外青山楼外楼”的风景早已淡化在我的目光之外,说白了,我是奔着钱塘江大潮来的,我落家在钱塘江边,试图在钱塘江的潮汐中看见东海岸冉冉升起的朝阳。

因为,我坚信,我向往的城市杭州已经从西湖时代跨入了钱塘江时代。

在成都,龙门、邛崃山脉环抱成都平原,西岭雪山、青城山、九峰山、九龙沟、天台山形成了天然的屏障,隔绝了印度洋吹拂而来的季风和西北面呼啸的风暴。

秀丽多姿的朝阳湖、龙泉湖、桂湖蕴含了天府风光;杜甫草堂、武侯祠、青羊宫、望江公园都是我常常漫步的“故乡的小路”。

古蜀先民们“师万物、法自然”,重“道”而不循儒家“纲常”、追求完美人性和自由的体现。

所以,今天的成都人注重生活的安乐、悠闲、随意、自在。

我到成都生活了近20年,我不断询问一个问题,成都人为什么会有如此地“自由自在”、“大道自然”?是受青羊宫道家思想的影响?还是源于青城山的隽秀与寺庙?生活在成都的经纬里,生活在府南河岸边,生活在麻将声和麻辣串的叫卖声中,我慢慢地探寻慢慢地渗析。

时至2005年春天,我矗立于青城山巅,瞭望一望无际的成都平原,突发感慨。

金黄色的油菜花在阳光下盛开,镶嵌于翠绿的田野上,绿色的田野上纵横着数百条渠流,犹如大地的血脉,渗透于成都平原的生命细胞中,滋润着绿色的成都平原,源源不断地输送着自然的精华。

沿河而视,高高的桉树下流淌的数百条渠流都是源于都江堰,都江堰的内江水流进宝瓶口后,通过干渠经仰天窝节制闸,把江水一分为二。

再经蒲柏、走江闸二分为四,顺应西北高、东南低的地势倾斜,一分再分,形成自流灌溉渠系,灌溉成都平原,及绵阳、射洪、简阳、资阳、仁寿、青神等市县近一万平方公里,两千多万亩农田。

我恍然大悟,原来成都人的闲散、慵懒、自在、清逸都是李冰精神所赐的。

恰如余秋
雨所说:“中国历史上最激动人心的工程不是长城,而是都江堰。


公元前250多年前,秦蜀郡守李冰治理治水,他以实事求是、因势利导、敢为人先、做事科学的李冰精神叠砌分水鱼嘴,把岷江一分为二。

外江泄洪排沙,内江灌溉田野。

都江堰建成后,成都平原沃野千里,称为“陆海”、“水旱从人,不知饥馑,时无荒年,谓之天府”。

既然均无荒年,既然有都江堰提供庇护和濡养,成都平原上的百姓历来养成了“有钱就花,明年还有”的生活意识,除了留下育儿养女、结婚盖房的钱,一般都是有多少花多少。

成都人的收入并不高,但是成都的菜馆、茶馆、休闲馆铺满大街小巷。

我经常可以看见一种现象,提着鸡蛋或家禽乡巴人进城之后,卖掉手中的东西,就会坐在酒馆中畅饮起来,然后花钱掏一下耳朵,摆一会龙门阵,卖点花布便优哉游哉、高高兴兴回乡了。

原来,川酒的兴旺就是川人这样一口一口喝出来的。

我在成都久了,渐渐也养成了川人的习惯,每天除了有牌局,晚上都会沿着家门口的金沙遗址公园溜达一圈,然后买一些新碟片、水果、小吃回家,懒懒地躺在沙发上,一边吃一边看,直到看累了才躺到床上,第二天,太阳照到屁股上了爬起来,出门吃点小吃,每一份成都商报,然后打个电话,约朋友玩牌。

懒怠、悠闲、富足的生活创造了人类的美好生活,也是一个王朝灭绝的根源。

在历史上被世人视作“扶不起的阿斗”的王朝,一个是三国的蜀国,一个是南宋,都市七零八落的河山,都在轻歌曼舞中渐渐地伤逝了斗志。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唱响了覆灭的哀歌,但是,作为一个人谁不愿意享受休闲的生活?谁不愿意天天歌舞升平、懒怠富足呢?
我最终逃不过庸俗,逃不过享受的迷离,“顺其自然”,把天堂当成了故乡。

这也许完全符合庄子“天道无为”的朴素辩证法因素,也算是一番《逍遥游》吧!
(作者许强。

笔名:谭儒、苍狼、一路等,著有谭儒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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