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刺麻醉在围手术期的应用现状及研究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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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6 -*基金项目:广西壮族自治区中医药局自筹经费科研课题(GZZC2019050;GZZC2019048);广西中医药大学高层次人才培育创新团队资助项目(2022B007)①广西中医药大学 广西 南宁 530023通信作者:蔡元春针刺麻醉在围手术期的应用现状及研究进展
*
蔡元春①
【摘要】 针刺麻醉是一种或独立或辅助的麻醉手段,具有经济、安全、不良反应少等优点,在临床实际应用中占据重要地位。

目前针刺麻醉的作用机制尚未完全探明,临床上对其的研究主要集中在针刺参与神经反馈调控及促进内源性阿片肽释放方面。

近年来随着相关研究的不断深入,针刺麻醉在各科手术中的应用不断成熟,应用效果得到国内外专家的认可,该方法的干预时机也由最初的单纯术中麻醉扩展到整个围手术期。

目前,针刺麻醉在围手术期的应用还需要进一步论证,本文就针刺麻醉在围手术期的应用现状及研究进展做一综述。

【关键词】 针刺麻醉 辅助麻醉 围手术期
Application Status and Research Progress of Acupuncture Anesthesia in Perioperative Period/CAI Yuanchun. //Medical Innovation of China, 2024, 21(06): 166-170
[Abstract] Acupuncture anesthesia is a kind of independent or auxiliary anesthesia means, which has the advantages of economy, safety, less adverse reactions and so on, it occupies an important position in clinical practice. At present, the mechanism of acupuncture anesthesia has not been fully explored, clinical studies mainly focus on acupuncture's involvement in neurofeedback regulation and promoting the release of endogenous opioid peptides. In recent years, with the continuous deepening of related studies, the application of acupuncture anesthesia in various departments of surgery has been increasingly mature, the application effect has been recognized by experts at domestic and foreign, and the intervention time of this method has been expanded from the initial simple intraoperative anesthesia to the whole perioperative period. At present, the application of acupuncture anesthesia in perioperative period needs to be further demonstrated. This article reviews the application status and research progress of acupuncture anesthesia in perioperative period.
[Key words] Acupuncture anesthesia Auxiliary anesthesia Perioperative period
First-author's address: Guangxi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 Nanning 530023, China doi:10.3969/j.issn.1674-4985.2024.06.039
针刺麻醉(acupuncture anesthesia)为一种独立或辅助的麻醉方法,是在我国传统医学的基础上,将针灸疗法与西医麻醉相结合的特殊麻醉方式,该麻醉方法在临床上的应用迄今已有60余年历史[1]。

针刺麻醉的使用需考虑不同手术部位、手术方式等需求,基于循经取穴、局部取穴的原则,通过手捻针或电针刺激某一或某些穴位的方法降低患者对疼痛的敏感性,从而发挥镇痛的效果。

针刺麻醉的使用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减少如阿片类麻醉药物的使用剂量,有利于患者术中呼吸及循环系统的稳定,保障手术在配合不同麻醉药物,甚至不使用麻醉药物的情况下顺利进行,降低因麻醉药物而引发的不
良反应的风险[2-3]。

因此,针刺麻醉具有安全性高、生理干扰低、并发症和后遗症少等优点,患者术后苏醒时间缩短,恢复也较快,具有良好的临床应用前景。

目前,针刺麻醉越来越多地被应用于围手术期,且取得了令人满意的疗效。

本文就针刺麻醉在围手术期的应用现状及研究进展进行综述。

1 针刺麻醉的机制
针刺麻醉是运用毫针刺入体表特定的穴位,同时施加一定的刺激,继而起到镇痛的作用。

尽管中西和西医对针刺麻醉的作用机制有不同的描述,但核心均为针刺镇痛。

1.1 中医机制
传统中医理论认为,疼痛的起因为“不通”“不容”。

各种致病因素引起气机闭阻、气滞血凝导致“不通”,“不通则痛”,即引起疼痛的发生;而当机体处于气血阴阳亏虚无法濡养脏腑经脉时,则气机失常,最终也会导致疼痛发生。

“不通”“不容”并不是独立存在的,而是互为因果且相互影响。

针刺的止痛效果来源于其具有“调气”的作用。

《灵枢·终始》上记载:“凡刺之道,气调而止”;《灵枢·刺节真邪》上记载:用针之类,在于调气”。

《灵枢·九针十二原》中也有记载:“刺之要,气至而有效”。

上述史料文献表明,针刺治疗在我国古已有之,能够通过调气作用疏通气血,濡养脏腑经脉,最终达到抑制疼痛的目的。

1.2 西医机制
目前,西医对于针刺镇痛的作用机制尚未完全探明,可能涉及的机制包括神经机制、神经化学机制、分子机制。

疼痛是一种复杂是生理心理活动,主要涉及痛感觉、痛情绪及痛认知三个方面[4]。

痛觉感受器在接收到外界刺激时产生神经冲动,经由传入神经将信号传递至大脑皮质形成痛感觉。

采用针刺穴位的方法能够产生神经冲动,同时将痛源部位的疼痛信号向脊髓传递,继而在脊髓的负反馈调节作用下使神经冲动与痛源部位的疼痛信号发生相互作用并整合,在一定程度上减少或抑制疼痛信号继续向中枢神经系统传递[5]。

上述一系列过程致使痛觉阈值上调,继而发挥麻醉的效果。

有学者认为,针刺镇痛与神经化学机制有关。

神经肽类物质即内源性阿片肽类物质(如脑啡肽、β-内啡肽等),在中枢神经系统镇痛中发挥着重要作用,能够与特异的阿片类受体发生结合,继而产生镇痛的效果。

但在上述物质合成与释放的过程中,部分神经递质发挥着重要调控作用。

针刺能够对局部脑活动产生影响,同时促进内源性阿片类物质的合成与释放。

有报道显示,针刺能够促使β-内啡肽、强啡肽的释放,从而起到镇痛的作用,但该作用仅在脑内及脊髓中有效,而脑啡肽则在脑与脊髓中均能起到镇痛的效果[6]。

还有研究发现,低频电刺激能够促进β-内啡肽及脑啡肽的释放,高频电刺激则对强啡肽的产生具有促进作用,将两种电刺激频率交替作用能够同时促进上述3种阿片肽的释放,继而发挥更好的镇痛效果[7]。

除此之外,还有研究表明针刺能够作用于下丘脑-边缘系统并使之活化,促使脑血流量增加,打破疼痛神经床上各种神经信息之间的动态平衡,改变疼痛阈值,最终起到缓解疼痛的作用[8]。

还有学者认为,针刺镇痛可能与c-Fos、c-Jun 活化之间存在密切联系,上述两种基因对内源性镇痛物质的产生和释放具有促进作用[9]。

除此之外,针刺还能够降低伤害性刺激时脊髓汇总c-Fos蛋白的水平,继而起到镇痛的效果[10]。

除了上述机制外,还有部分学者认为针刺发挥镇痛作用的机制可能与以痛止痛存在密切联系,针刺得气感也可能与镇痛有关。

2 针刺麻醉与针刺辅助麻醉的作用
针刺麻醉能够经由对机体自身镇痛机制进行调控,从而起到麻醉的效果。

该麻醉方法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维持机体生理功能的稳定,同时也是麻醉安全性和可控性的有力保障。

因此,针刺麻醉具有其他麻醉技术不可替代的良性调节作用。

2.1 术前抗焦虑
心主神志,针刺手少阴心经原穴、输穴神门穴、手厥阴心包经穴、八脉交会穴内关穴等可达到治疗情志异常相关疾病的目的。

此外,肝为枢机,对全身气机具有调节作用。

因此,肝疏泻有度对于情志畅达也有积极影响。

采用针刺肝经合穴曲泉、原穴太冲也能在一定程度上达到舒缓情绪的效果。

有学者通过神门刺透少海穴的方法对异常焦虑进行治疗,获得的总体有效率可达100%,但该研究的样本量较小,还需进一步扩大样本量加以验证[11]。

还有研究运用针刺法缓解多囊卵巢综合征患者的焦虑情绪,也获得了较好的效果[12]。

2.2 术中减少麻醉药用量
针刺治疗除了具有术前抗焦虑的作用之外,还能减少术中麻醉药的用量。

研究表明,痔疮手术采用腰麻联合针刺进行麻醉可有效提高麻醉效果,减少术中麻醉药物的使用剂量,同时还能有效降低疼痛程度,对肛门括约肌松弛也有促进作用[13]。

还有学者发现,采用颈丛麻醉联合针刺扶突、合谷穴的方法能够使单侧甲状腺手术获得更好的麻醉效果,同时还能有效降低术中异常血压、心率的发生风险[14]。

另有报道表明,在对肺叶切除患者行全麻的过程中联合针刺麻醉,能够减少麻醉药用量,同时还能维持手术期间患者生命体征的稳定,减少应激反应的发生,对机体免疫也具有较好的调节作用[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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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学者对针刺麻醉联合靶控输注右美托咪定及瑞芬太尼在甲状腺手术中的应用效果进行研究,发现该方法不会影响甲状腺手术患者的血流动力学指标,具有较高的安全性,麻醉效果也较好[16]。

研究发现,腹腔镜胆囊切除术患者应用针刺辅助麻醉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维持患者麻醉过程中的血流动力学稳定,同时还能减少丙泊酚的使用剂量,对于提高止痛效果具有积极影响,此外与常规麻醉组相比能够进一步缩短苏醒和拔管时间[17]。

上述研究均表明,将针刺麻醉作为术中辅助麻醉效果较好,能够减少术中麻醉药物的用量,具有较高的安全性。

2.3 术后镇痛
疼痛是外科住院患者术后最常出现的情况之一,严重影响患者的身心健康和正常生活。

传统中医认为,疼痛为气血瘀滞、脉不得通、气血乱的表现,而针刺能够起到调节气血、通经达络的效果,从而发挥镇痛效应。

有学者认为,针刺麻醉可作为肩关节术后轻度疼痛患者的首选镇痛手段,其镇痛效果与镇痛泵一致,且可促进患者术后康复,安全性更高,费用也更低[18]。

有研究探讨了针刺辅助麻醉对老年腰椎融合术后镇痛效果及不良反应的影响,将64例老年腰椎融合术患者随机分为全麻组和针刺辅助全麻组,发现针刺辅助麻醉对老年腰椎融合术后镇痛效果较好,麻醉苏醒时间短于全麻组,手术出血量少于全麻组患者,同时手术苏醒时间明显缩短,患者的认知功能明显提高,不良反应的发生风险显著降低[19]。

一项非随机对照研究将患者分为术后接受针灸和标准护理疼痛治疗组(针灸组)和仅接受标准护理治疗组(对照组),发现针刺组在休息时和运动时的平均疼痛水平至少降低了40%,而对照组在休息时的平均疼痛水平则未有明显下降;针刺的镇痛效果在减轻基线时的中重度疼痛方面更为显著,休息时和运动时疼痛水平分别降低49%和45%,且无较大副作用,而对照组则没有明显改善,上述研究结果表明针刺配合标准护理可显著改善患者术后疼痛,且安全性较高[20]。

还有研究对针刺治疗退行性腰椎病患者术后疼痛的疗效进行评价,探讨针刺术后镇痛效果与患者针刺感觉之间的关系,将患者分为针刺组、自控镇痛组和口服镇痛组。

结果表明,3个治疗组术后疼痛均有明显减轻,视觉模拟评分法(visual analogue scale,VAS)评分降低,但针灸组反弹疼痛较少,效果明显优于其他两组;针刺组和自控镇痛组的急性镇痛效果都优于口服镇痛组,该研究表明针刺对退行性脊髓疾病单纯手术后疼痛和不适有明显的改善作用[21]。

上述研究表明,针刺对于术后疼痛具有较好的改善作用,且安全性较高,作为一种非药物性镇痛方法有着其特有的优势,可在临床上推广应用。

2.4 防治术后恶心呕吐
恶心呕吐是术后的不良反应之一,尽管不会对患者生命造成不良影响,但往往会使手术切口的疼痛加重,使伤口愈合时间及住院时间延长。

针刺在防治患者术后恶性呕吐方面具有较好的效果,且副作用较小,因此受到医学界的广泛关注。

证据表明,足三里穴位注射可有效防治术后恶性呕吐,且患者的主观感觉也较好[22]。

研究证实,在盐酸托烷司琼治疗基础上,针刺足三里、中脘、内关等穴位可降低对肺癌化疗患者呕吐发生率,且化疗前针刺干预效果更为显著[23]。

还有研究表明,针刺治疗癌症化疗后恶心呕吐,药物不良事件发生率显著低于对照组,且针刺不良事件发生率也较低,症状完全缓解率明显高于对照组,且能够改善化疗后Karnofsky 功能状态评分(Karnofsky performance status,KPS),表明针刺治疗癌症化疗后恶性呕吐具有较高的安全性,在提高患者生活质量方面具有积极影响[24]。

还有学者对针刺胃痛穴及内关穴治疗非小细胞肺癌化疗所致恶心呕吐的效果进行观察和分析,发现该方法能够明显缓解患者在化疗后出现的恶性呕吐症状,且治疗后无不良事件发生,表明针刺胃痛穴及内关穴对于治疗非小细胞肺癌化疗所致的恶心呕吐临床效果显著,且具有较高的安全性[25]。

目前对于针刺疗法介入的最佳时机选择尚未有标准可循,大部分研究者认为与恶心呕吐发生密切相关的因子在手术过程中会大量产生与释放,所以建议在术前采取针刺疗法进行预防性治疗。

3 器官保护作用
中医理论认为,脑出血属于“中风病”范畴,针刺治疗该病具有确切疗效。

头针在抑制炎症、减轻神经功能障碍方面具有积极影响,因此采用该方法对中风病进行治疗效果最为显著。

有学者采用针刺“百会”透“曲鬓”的方法治疗急性期脑出血大鼠,研究该治疗方法的脑保护作用,结果表明针刺能有效减轻脑出血大鼠神经功能缺损症状,可能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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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抑制白细胞分化抗原86(cluster of differentiation 86,CD86)、诱导型一氧化氮合酶(inducible nitric oxide synthase,iNOS)蛋白表达、减轻M1型小胶质细胞造成的炎症损伤,从而发挥脑保护作用[26]。

还有学者通过针刺“百会”“曲池”“内关”“合谷”“足三里”“三阴交”“申脉”的方法观察针刺治疗对脑缺血大鼠梗死区皮层的影响,发现针刺能够经由提高大脑缺血侧皮层中磷酸化cAMP反应元件结合蛋白(phosphorylated cAMP-response element binding protein,p-CREB)、磷酸化细胞外信号调节激酶1(phosphorylated extracellular-signal regulated protein kinase 1,p-ERK1)、p-ERK2蛋白及脑源性神经营养因子(brain-derived neurotrophic factor,BDNF)、酪氨酸激酶受体B(tyrosine kinase receptor B,TrkB) mRNA的表达,促进脑缺血大鼠神经功能恢复[27]。

上述研究表明,针刺能够有效改善脑损伤后神经功能缺损症状,发挥脑保护作用。

针刺还具有保护心血管功能的作用。

有研究采用电针大鼠内关、郄门和合谷穴的方法对针刺在缺血-再灌注损伤过程后对大鼠离体心肌细胞凋亡的变化进行观察分析,发现针刺能够显著降低离体心肌细胞的凋亡率,且针刺对在体心肌细胞的保护效应在针刺后离体心肌细胞凋亡中依然持续,表明该方法对心肌缺血再灌注损伤具有保护作用[28]。

另一项研究对不同时间点电针干预,针刺“内关”“心俞”,对心肌梗死大鼠外周血及心肌组织干细胞因子含量、心肌组织细胞凋亡情况进行观察,发现电针干预组大鼠血清和心肌组织干细胞因子(stem cell factor,SCF)含量明显增加,心肌组织凋亡细胞数量和胶原纤维沉积显著降低,梗死区和梗死周边微血管密度明显升高,其中造模后1 h电针组SCF改善情况最明显,该研究结果表明心肌梗死发生后1 h内电针大鼠“内关”“心俞”可有效提高大鼠外周血和心肌组织SCF含量,改善心肌梗死大鼠的预后[29]。

除此之外,针刺在预防急性心肌梗死介入治疗术后心力衰竭方面也具有积极影响。

有学者采用针刺内关、神门、足三里的方法对行经皮冠状动脉介入术的急性心肌梗死患者进行治疗,发现针刺组心肌衰竭的发生率显著低于非经穴针刺治疗组,且经穴针刺治疗患者的白介素1(interleukin-1,IL-1)、肿瘤坏死因子-α(tumor necrosis factor-α,TNF-α)、B型脑钠肽(B-type natriuretic peptide,BNP)水平均显著下降,左室射血分数(left ventricular ejection fraction,LVEF)明显上升,上述研究结果表明经穴针刺治疗显著减少急性心肌梗死介入治疗术后14 d内心力衰竭发生率,并且可以减轻炎症反应,改善心功能。

除此之外,针刺对肾脏、肺脏及肝脏的保护也具有积极作用。

转化生长因子-β1(transforming growth factor-β1,TGF-β1)表达水平异常上调可造成肾间质纤维化和肾小球硬化,有研究采用电针大鼠双侧足三里、曲池穴的方法,研究针刺对高血压前期大鼠肾脏的影响,结果发现TGF-β1介导的磷酸化蛋白表达水平显著降低,表明针刺对肾单位具有保护作用[30]。

有学者运用Meta分析方法评价中医针刺治疗慢性阻塞性肺疾病稳定期的有效性,发现该方法对慢性阻塞性肺疾病稳定期具有较好的疗效,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患者的肺功能,对于改善患者的生存质量具有积极意义[31]。

还有研究对非酒精性脂肪肝患者温服降脂理肝汤同时与针灸联合治疗的临床效果进行观察分析,结果表明非酒精性脂肪肝患者在常规西医治疗同时应用降脂理肝汤与针灸联合治疗方案,能够进一步提高患者临床疗效,有效降低血脂,对肝功能改善也具有促进作用,不良反应的发生率也明显降低,具有较高的安全性[32]。

4 总结与展望
针刺辅助麻醉具有术前抗焦虑、术中减少麻醉药用量,术后镇痛和防治术后恶性呕吐的作用,同时还能有效保护脑、心血管、肾、肺、肝等器官,因此具有较高的临床应用价值。

尽管针刺麻醉在围手术期能够发挥其独特的优势,但由于存在缺乏标准化、规范化的问题,且其具体作用机制尚未完全探明,因此限制了该治疗方法在临床相关领域的应用。

因此,未来的研究和工作重点应当着眼于解决上述问题,从而更好地发挥针刺在临床和科研中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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