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CIA法在湿地公园休憩旅游价值评估中的应用——以广州海珠国家湿地公园为例

TCIA法在湿地公园休憩旅游价值评估中的应用
——以广州海珠国家湿地公园为例
刘东煊，黄羿，朱伟俊，常向阳
（广州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广东 广州 510006）
摘要：休憩旅游功能是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中的指标之一，对休憩旅游价值进行评估也是对整体生态系统服务价值核算的重要过程。

休憩旅
游价值的核算方法以旅行费用法为主，将游客在旅游时的花费与消费者剩余之和作为休憩旅游价值。

湿地公园通常没有如国家级旅游景点
的知名度，评估休憩旅游价值时可采集的样本较难达到部分TCM衍生模型的适用条件。

最新TCM衍生模型TCIA的理论假设及适用条件
相较于其他TCM模型更容易达到，而由于其提出时间相对较晚使得TCIA的相关研究较少。

本文基于TCIA方法进行了问卷调查，对湿地
的休憩旅游价值进行了核算，以广州海珠国家湿地公园为例，得到该湿地公园具有巨大的休憩旅游价值，每年约为5.07×108元。

关键词：TCIA; 休憩旅游价值; 生态系统服务价值; 消费者剩余; 海珠国家湿地公园
中图分类号：X19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672X(2019)01-0179-03
DOI:10.16647/15-1369/X.2019.01.104
Application of TCIA method in the evaluation of resting tourism value in wetland parks
-Take Guangzhou Haizhu National Wetland Park as an example
Liu Dongxuan, Huang Yi, Zhu Weijun, Chang Xiangyang
(Guangzhou University, School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Guangzhou Guangdong 510006, China) Abstract:Tourism function is one of the indicators in the functions of ecosystem services, assessing the value of tourism is also the important processes for the overall ecosystem service value accounting. The accounting method of tourism value is based on the Travel Cost Method, which takes the sum of tourists’ travel expenses and consumer surplus as the value of tourism. Wetland parks usually do not have the visibility of national tourist attractions. Samples that can be collected when assessing tourism value are more difficult to meet the applicable conditions of some TCM derived models. The latest TCM derivative model TCIA’s theoretical assumptions and applicable conditions are easier to achieve than other TCM models, but due to its late advance time, there are fewer related studies in TCIA. This research do a questionnaire survey based on TCIA method, accounting for the tourism value of wetland, take Guangzhou Haizhu National Wetland Park as an example, found that this wetland park has a huge tourism value, which is about 5.07×108 ¥ per year.
Key words:TCIA; Tourism value; Ecosystem service value; Consumer surplus; Haizhu National Wetland Park
1 前言
地球上的诸多生态系统为人类的生存提供了不可或缺的基础条件。

随着对生态系统研究的不断深入与具体，人类的观念由“自然资源无价值”发生转变，逐渐开始探索生态系统服务功能所蕴含的经济价值。

湿地生态系统与森林、海洋并称为地球三大生态系统，以相对较小的面积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20世纪60年代出现了对湿地进行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评估的研究，其评价体系于20世纪70年代趋于成熟与全面[1-3]。

对于城市中的湿地公园来说，它与公众有着最直接的互动行为，即公众进入其中进行休闲活动，直接享受到湿地的益处。

休憩旅游功能是湿地公园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中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对湿地公园休憩旅游价值进行货币化评估有助于制定科学严谨的整体发展规划，并为后续管理提供有效依据。

休憩旅游价值的核算目前主要使用旅行费用法（Travel Cost Method，后文简称TCM），以消费者剩余理论为基础进行研究[4]，使用游客旅行时所支出的费用及其消费者剩余作为研究对象的休憩旅游价值，在国内外均有着广泛的应用并不断创新。

消费者剩余（Sample Consumer Surplus，SCS）是消费者在进行消费行为时，愿意为某种商品支付的货币量与消费者在实际购买时所支付的货币量之间的差额。

目前应用最为广泛的方法是英国经济学家Marshall提出的需求曲线法，即通过消费者的需求曲线导出消费者剩余量[5, 6]。

TCM衍生出的诸多模型均以消费者剩余的核算为核心，通过推导游客的旅游需求曲线进行研究。

前期TCM研究主要的方法模型有三种，分别为1966年Clawson 与Knetsch提出的分区旅行费用法（Zonal TCM，以下简称ZTCM）、1973年Brown等人提出的一般个人旅行费用法（Individual TCM，以下简称ITCM）以及深入研究后应用高级计量模型解决ITCM中部分理论缺陷而提出的高级个人旅行费用法（Advanced ITCM，以下简称AITCM）。

这三种方法在大量研究过程中被发现具有一定的局限性[4, 6-9]，其中ZTCM要求来自同一区域的游客具有相仿的旅行费用且需要极大的样本量支撑数据分析，ITCM与其改进版AITCM均要求游客的旅行次数具备足够的离散性。

我国学者李魏和李文军在对九寨沟游憩价值进行评估时，基于三个传统TCM模型进行了方法改进，遵循“理性经济人”假设提出了新的TCM衍生模型TCIA[9]。

该方法要求每位游客都会追求收益的最大化或成本的最小化，即每个游客都愿意以更低的旅行费用出游，进而对游客实际旅行费用加以区间划分进行休憩旅游价值的评估。

TCIA的理论假设容易达到，有效避免了前三种衍生模型较为苛刻的适用条件且评估效果良好，而由于此方法提出时间较晚，与前三种衍生模型相比，应用TCIA的评估研究目前较少。

大多城市中的湿地公园均不具备国家级旅游景区的高知名度，在评估休憩旅游价值过程中收集到的数据通常难以达到ZTCM、ITCM以及AITCM的适用条件。

因此本研究通过问卷调查的方式，尝试使用TCIA对湿地公园的旅游价值进行评估，为湿地资源的科学管理与可持续发展提供数据支撑，并为整体生态系统服务价值评估提供有效参数。

2 研究方法
2.1 TCIA数据处理流程
假设总样本为N个游客，通过问卷调查询问每位游客的旅行费用，按旅行费用将游客分别匹配于不同的区间，[C0，C1]，[C1，C2]，[C2，C3]，…，[C i，C i+1]，…，[C n-1，C n]，[C n，+∞]，共n+1个集合，每个集合中的游客人数分别为N0，N1，N2…，N i，…，N n。

进行如下假
设：第i 个集合中的每个游客都愿意在旅行费用为C i 时进行一次旅游，且在旅行费用低于C i 的时候同样愿意进行旅游，因此在旅行费用为C i 时，样本游客的旅游需求M i 可表达为∑≤≤=)(n j i N M j i ；取N M P i i /=，P i 即价格为C i 时N 个游客中愿意进行旅游的比例，假设N 个游客具有相同的旅游需求，于是认为在价格为C i 下每个游客进行旅游的概率均为P i ；令Q i =P i ，定义Q i 为每个游客在价格为C i 时的旅游意愿需求。

对C i 和Q i 进行回归拟合得到游客的个人旅游意愿需求曲线，使用需求曲线进行消费者剩余的计算[9]。

2.2 消费者剩余的计算 
根据TCIA 分析方法及消费者剩余概念，将消费者剩余的计算公式表达如下，式中CS i 表示第i 个费用区间中每位游客的消费者剩余；C i 表示第i 个费用区间旅行费用下限；Q（C）表示单个游客的旅游意愿需求曲线：
∫∞
=dC C Q CS i
C i )(——（公式1）则样本总消费者剩余SCS 的计算公式表达如下，式中N i 表示第i 个费用区间的游客量，n 为总区间数量减1：
i i n i CS N SCS *0∑==——（公式
2）
3 研究区域及问卷设计
3.1 研究区域概况 
广州海珠国家湿地公园（以下简称海珠湿地）位于广州市中心的海珠区东南部，是广州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的生态绿核，被称为广州的“南肾”，其中海珠湖位于广州新中轴线南端。

海珠湿地整体属于珠江水系，水源补给主要来自与珠江连接的感潮河涌——石榴岗河，继而进入海珠湖后，经西碌涌和北濠涌流入珠江后航道。

公园内河网纵横交错，湿地资源丰富，包括三角洲城市内湖湿地、河涌湿地、涌沟-半自然果林镶嵌复合湿地三种湿地类型，被周边八个村庄环绕包围，总面积达1100公顷，为纽约中央公园的3倍，整体规划分为开放区、限制开放区及保育区三个阶段。

本次研究选择为海珠湿地开放区域，共占地370公顷。

海珠湿地开放区域分为海珠湖、湿地一期和二期，其中海珠湖区域免费开放（以下简称免费区域），湿地一期、二期区域需购票入场且每日限3000人入园（以下简称收费区域）。

据海珠湿地管理办统计，2017年免费区域的游客量约635.06万人次，收费区域游客量约37.76万人次。

研究前期进行了预调查，在两区域内进行了预问卷的发放。

调查发现，两区域的数据无法满足ZTCM、ITCM 以及AITCM 的适用条件，来自不同区域游客的旅行费用没有明显的差异且旅行次数离散性不足，因此选择TCIA 作为海珠湿地休憩旅游价值的评估方法。

3.2 问卷设计、发放及回收 3.2.1 问卷内容
根据TCIA 所需数据进行正式调查问卷的设计，所含指标项如表1所示：
表1 TCM 问卷指标项
序号指标项指标作用1居住地核算交通成本2所选交通工具核算交通成本
3交通时间核算交通成本；核算时间成本
4游园时间核算时间成本5门票花费核算游园直接花费6游园花费核算游园直接花费7
月收入
核算时间成本
3.2.2 调查时间及回收情况
2018年8、9、10月分别于免费区和收费区进行问卷的发放，问卷
回收情况如表2所示：
表2 TCM 问卷发放及回收情况
研究区域
发放数量有效数量有效率发放途径免费区429429100%免费区现场发放收费区
434
434
100%
收费区现场发放
4 海珠湿地休憩旅游价值核算
旅行费用（TC）主要包交通费、门票费用、游园过程的餐饮娱乐费用、时间成本等，其中门票费用及游园过程中的餐饮娱乐费用通过直接询问的方式获得，交通费通过相应的交通方式、往返里程、油价等因素进行计算，时间成本则通过游客的月收入，分析时以相关研究中核算时间成本时常用的1/3比例进行折算（以每小时工资的三分之一作为时间成本）[6,9]。

时间成本=每小时工资*(旅行往返时间+游园时间)/3总旅行费用=交通成本+游园成本+时间成本4.1 免费区消费者剩余计算
经统计分析，前往免费区游玩的游客超过半数为海珠区居民，游客大多选择公交及地铁作为前往免费区的交通工具，其次为步行及单车，二者数量相仿，交通时间集中在0-30分钟且游园时间主要集中在两小时以内，不在园内消费的游客占比最高，游客的月收入区间分布较平均，集中于6000元以下的收入区间。

具体信息如表3所示：
表3 免费区TCM 问卷数据
指标
数量占比/%指标
数量占比/%问卷总量
429100%园内花费
区间（元）
017139.9%居住地划分
海珠区
25158.5%1-10
13431.2%海珠区以外17841.5%11-30
7517.5%交通时间
区间（分钟）
0-1519645.7%31-504310.0%16-30
16638.7%50以上6 1.4%31-606314.7%月收入区间（元）0-200010123.5%60以上40.9%2001-400012228.4%交通工具
划分
步行、单车
19144.5%4001-6000
10724.9%公交、地铁
21449.9%6001-80007918.4%出租、自驾24 5.6%8001-10000
20 4.7%游园时间
区间（分钟）0-12024256.4%10000以上
0.0%
121-24012028.0%241-360
5713.3%360以上
10
2.3%
计算每位游客的总旅行费用后，通过前文所述TCIA 方法进行旅行费用区间的划分，其结果如表4所示：
表4 免费区游客旅游需求
旅行费用区间[C i ，C i+1]（元）
游客人数N i （人）样本游客旅游量M i （人）游客出游概率
P i /%单个游客旅游需求量
Q i [0,10]58429100.00%1[10,20]8237186.48%0.864802[20,30]5228967.37%0.67366[30,40]3923755.24%0.552448[40,50]3819846.15%0.461538[50,60]5116037.30%0.37296[60,70]2610925.41%0.254079[70,80]88319.35%0.193473[80,90]77517.48%0.174825[90,100]106815.85%0.158508[100,110]65813.52%0.135198[110,120]165212.12%0.121212[120,130]16368.39%0.083916[130,140]620 4.66%0.04662[140,150]214 3.26%0.032634[150,160]012 2.80%0.027972[160,170]212 2.80%0.027972[170,180]010 2.33%0.02331[180,190]010 2.33%0.02331[190,200]010 2.33%0.02331[200,210]410 2.33%0.02331[210,220]26 1.40%0.013986[220,230]040.93%0.009324[230,240]
2
4
0.93%
0.009324
[240,250]020.47%0.004662
[250,260]020.47%0.004662
[260,270]220.47%0.004662
对样本数据进行回归模拟，得到样本对免费区的旅游需求曲线如表5所示：
表5 免费区数据回归拟合方程
函数类型函数表达式R2值
线性函数Q i=-0.0029C i+0.5740.6832
指数函数Q i=0.9808e-0.021Ci0.9840选择拟合度最佳的指数函数作为免费区旅游需求函数，将数据带入公式1、公式2中计算得出免费区样本消费者剩余总量为10285.89元。

4.2 收费区消费者剩余计算
与免费区区域收集到的数据进行对比，前往收费区的游玩的游客大多为海珠区以外的居民，二者形成鲜明对比。

入园方式主要是免费入园及20元购票，前往园区的交通方式大多为出租车或自驾，交通时间主要集中在30分钟以内，游园时间主要在4小时以内，园内花费在11-30元的游客比例最高，游客月收入情况较高于免费区游客，详见表6：
表6 收费区TCM问卷数据
指标数量占比/%指标数量占比/%
问卷总量429100%
游园时间
区间（分钟）0-12020346.8%
居住地划分
海珠区12829.5%121-24015034.6%海珠区外30670.5%241-3608118.7%
交通时间区间（分钟）
0-1511326.0%360以上00.0% 16-3023353.7%
园内花费
区间（元）
013230.4% 31-607918.2%1-1012929.7% 60以上9 2.1%11-3014533.4%
门票花费区间（元）
011727.0%31-5024 5.5% 1-1016 3.7%50以上40.9% 11-2022752.3%
月收入
区间（元）
0-200018241.9% 20以上7417.1%2001-400028 6.5%
交通工具划分步行、单车439.9%4001-6000439.9%公交、地铁10824.9%6001-80009722.4%出租、自驾28365.2%8001-100005312.2%
10000以上317.1%
计算每位游客的总旅行费用后，通过前文所述TCIA方法进行旅行费用区间的划分，其结果如表7所示：
表7 收费区游客旅游需求
旅行费用区间（C i，C i+1）（元）游客人数
N i（人）
样本游客旅游量
M i（人）
游客出游概率
P i/%
单个游客旅游需求量
Q i
（0,10）19434100.00%1（10,20）1841595.62%0.956221（20,30）2439791.47%0.914747（30,40）1737385.94%0.859447（40,50）3235682.03%0.820276（50,60）2432474.65%0.746544（60,70）2530069.12%0.691244（70,80）2527563.36%0.633641（80,90）1925057.60%0.576037（90,100）2923153.23%0.532258（100,110）3620246.54%0.465438（110,120）2216638.25%0.382488（120,130）1714433.18%0.331797（130,140）1512729.26%0.292627（140,150）1711225.81%0.258065（150,160）49521.89%0.218894（160,170）159120.97%0.209677（170,180）417617.51%0.175115（180,190）4358.06%0.080645（190,200）5317.14%0.071429（200,210）826 5.99%0.059908（210,220）118 4.15%0.041475
（220,230）417 3.92%0.039171
（230,240）413 3.00%0.029954
（240,250）39 2.07%0.020737
（250,260）06 1.38%0.013825
（260,270）16 1.38%0.013825
（270,280）15 1.15%0.011521
（280,290）040.92%0.009217
（290,300）140.92%0.009217
（300,310）030.69%0.006912
（310,320）130.69%0.006912
（320,330）020.46%0.004608
（330,340）120.46%0.004608
（340,350）110.23%0.002304
对样本数据进行回归模拟，得到样本对收费区的旅游需求曲线如表9所示：
表8 收费区数据回归拟合方程
函数类型函数表达式R2值
线性函数Q i=-0.003Ci+0.8180.8645
指数函数Q i=2.1414e-0.019Ci0.9679选择拟合度最佳的指数函数作为收费区旅游需求函数，将数据带入公式1、公式2中计算得出收费区样本消费者剩余总量为13938.28元。

4.3 整体休憩旅游价值核算
得到两区域消费者剩余值后，结合两区域分别的样本总量（N）、总旅行费用（STC）、年游客量（TN）计算整体海珠湿地开放区域的休憩旅游价值（RV），公式表达如下：
TN
N
STC
SCS
RV×
+
= ——（公式3）
将两区域数据分别带入公式3，结合免费区及收费区的年游客量可得免费区休憩旅游价值约为4.57×108元/年，收费区休憩旅游价值约为4.97×107元/年，即研究区域休憩旅游价值约为5.07×108元/年。

5 结论与展望
研究根据广州海珠国家湿地公园游客特点选择TCIA作为休憩旅游价值的核算方法进行评估。

TCIA法在对海珠湿地休憩旅游价值的核算时效果较为理想，并发现海珠湿地的休憩旅游价值巨大，每年约为5.07×108元，于类似研究中处于较高水平[10,11]。

休憩旅游价值不仅仅关系着旅游业，同时也是园区管理人员及政府规划人员制定后续管理方案的重要依据，望此结果可为海珠湿地的管理提供有效参考。

TCIA法的研究假设与适用条件使得它的适用性更为广阔，然而由于提出较晚，相关研究较少于ZTCM、ITCM以及AITCM，后续仍需进一步的深入研究，使用多种方法同时对一批样本进行分析，探索不同方法间核算结果的差异。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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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转第183页）
其加以完善，利用合理、科学且可操作性强的规划，为采石矿山环境治理提供指导。

在实际编制矿山生态环境防治规划时，需将其划归至当地的经济社会发展规划中，且还要一致于环境保护规划及矿产资源开发规划，预防冲突，减少执行障碍。

（2）构建完备的矿山环境管理机制。

积极构建完备、系统化的矿山环境管理机制，此乃开展管理工作的重要措施。

无论是地方政府部门，还是矿山企业内部，均需要积极构建专门的矿山环境管理机制，且大力培养专门技术人才。

3 采石矿山生态环境保护措施及恢复治理方法
3.1 做好清洁生产预防，降低环境污染
所谓清洁生产，从根本上来讲，就是对设计思路、方法不断进行改建，多利用清洁的原料与能源，选用更加先进、实用的工艺技术及设备，对原有管理工作加以改进，从源头预防与消除污染，提高资源的整体利用效率，减少生产中的污染物排放，消除其对人们健康的危害，减少环境污染。

3.2 闭坑及关闭矿山治理
严格执行与认真落实闭坑矿山具体的报告审批制度。

针对闭坑矿山企业来讲，需要将闭坑之后矿山的生态环境恢复工作做好，使其满足或达到环境要求、资源利用要求及土地复垦要求，当验收且合格之后，才能办理最终的闭坑手续。

执行并认真落实土地复垦履约保证金制度，鼓励相关企业将部分资金投入到采石矿山生态环境保护与治理当中，并始终秉持谁污染、谁治理及谁治理、谁收益的基本原则，以此来推动矿山企业的良性发展，提高矿山生态环境水平，实现其可持续发展。

3.3 已投产采石矿山的生态环境保护
强化处于实际投产状态矿山的监测、监督与管理工作，在堆放矿山废渣、矿石及废石时，要与环境影响评价报告所指出的整理要求相符，减少大气悬浮物的排放，减少空气与水污染。

针对采石露天开采矿区，需要积极推广分层剥离开采机制，强化对次生地质灾害的防范水平与治理力度，针对采空区及废弃巷道，需做到及时回填；而对于那些已经发生次生地质灾害的矿山，需要及时进行处理。

4 结语
综上，采石矿山生态环境的保护与治理工作，乃是一项与国民经济健康发展息息相关的重要事件，同时还是一项十分艰巨并且长期性的任务。

对此，不能只注重眼前利益，而盲目开采与破坏，要始终秉持可持续发展原则，做好矿区生态环境的保护工作，积极制定各项实用措施，调整发展策略与方向，推动采石矿山开采工作的健康化、长久化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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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8-09-10
作者简介：周永升（1980-），男，汉族，本科学历，工程师，研究方向为岩土工程。

（上接第1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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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9-01-09
基金项目：粤北山区生态文明建设能力提升服务（2016-10）
作者简介：刘东煊（1994-），男，硕士生，研究方向为环境规划管理。

通信作者：常向阳，男，博士，教授，博士生导师，政府特殊津贴专家，广州市优秀专家，研究方向为环境教育、环境管理。

（上接第1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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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8-12-06
基金项目：山西林业职业技术学院2016院级创新团队（20160404）
作者简介：武晓红（1983-），女，汉族，硕士，讲师，研究方向为生态环境监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