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离》—冲斋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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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少年漂亮的不像话。

看到斋藤一的第一眼,冲田总司心里暗暗想着:打理得顺顺贴贴的紫发,蓬松的衣衫掩饰不了那纤细瘦弱的身杆,白净光滑的脸蛋儿上一对乌黑光亮的眼睛带着三分故作坚毅的稚气,在阳光照耀下映射着淡淡微紫。

嘉永6年,绿荫樱树,连成葱葱郁郁的初夏。

刚进入试卫馆修习不盈年余的冲田总司遇见了这个来留宿拜访的小子,斋藤一。

那一年,冲田总司11岁,斋藤一9岁。

“你好,我叫冲田总司,请多指教。

”一个嬉皮笑脸。

“你好,我叫斋藤一,请多指教。

”一个静静眨眼。

两只稚嫩小手,轻轻相握。

斋藤一只在试卫馆内留宿十日,和师傅同门依次客气几番,再代他家父家母问候寒暄几下,吃吃饭睡睡觉,就过去了三天。

从头到尾遵规蹈距,彬彬有礼,安安静静,面无表情,近藤师兄和师傅说他年幼便有如此定力,添油加醋大加赞赏了一番,土方师兄也微微点头示意认可.冲田总司嘴里叼着一根新生的绿草,特不屑的哼了一声。

呐,那小子可真是讨厌。

明明好奇还不来和我们一起玩。

明明怕的要死还在那强装镇静。

明明是个小孩子还非要板着脸。

“真是可惜了那么一张漂亮的脸。

”总司叼着草轻轻嘀咕。

“总司,你在说什么?”近藤周助问道,冲田总司只吓了一跳,忙挥手笑道:“没有、没有。


呐,若是就如此这样看着他板着脸直到离开,恐怕两人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吧。

事情发生在斋藤一来到试卫馆的第五天。

黄昏,冲田总司正结束了一天的修行,躺在稻场上休息。

忽然,有人走到他面前。

冲田总司伸个懒腰打哈哈笑道:“小一君怎么了~?”
斋藤一淡淡说,“请叫我斋藤,冲田君,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冲田总司笑眯眯道:“什么?小一君,风声太大我听不清楚。


斋藤一秀气的眉皱了皱,似乎动了怒气,拉住冲田总司的右手就把他拽起来,朝稻场外跑去。

冲田总司踉跄了一下,才一脸偷笑的跟上他。

呐,关于为什么两人尤其是斋藤一会没事跑到郊外,又关于为什么斋藤一会知道总司在哪里,再关于为什么斋藤一会跑去请冲田总司帮忙,请各位读者自行想象,无视掉各样的疑团,斋藤一带着冲田总司来到了树林中的一棵又粗又高的老树下。

斋藤一指了指树梢上。

一只灰色的动物,右前腿被一个兽夹夹住,几乎贯穿整条腿,鲜血直流,毛茸茸的身体蜷成一团,不停的痛苦抽搐着。

看来斋藤一是想救小动物又不会爬树,所以才叫他来帮忙的。

“切~明明心里善良天真的完全是个小孩子,还天天扮冷酷,真,虚,伪~”
“等等……那东西是……狐狸?”
刚刚还一脸邪笑的冲田总司瞬间呆了一下。

狐狸会爬树吗?那狐狸腿上的兽夹又是怎么回事?是它傻到被夹了以后爬树上下不来?还是猎夫傻到把兽夹丢在树上?
“呐,小一君,这……狐狸该不是你……”
斋藤一转过身来,冷冷质问:“你想说什么?”
“呃,没。

”冲田总司瞬间回复到没心没肺的笑脸,“总之是小一君想救这狐狸吧,啧啧,比我只低一点点居然不会爬树,小一君真笨呢~”
“你到底帮不帮。


“哎呀哎呀,不要发火嘛。

”总司就地蹲下,“呐,踩着我的肩膀爬上去”。

斋藤一迟疑片刻,扶着树缓缓两脚踩在冲田总司肩膀上,嗯,不够宽,不够大。

“这样没问题吗?”
“你动作快点就……”冲田总司咬咬牙,直起身,斋藤一摇晃了一下,便伸手抓住树干爬了上去。

当斋藤一用尽力气,气喘吁吁的终于爬到狐狸面前时,冲田总司正坐在他身旁用衣衫前襟扇着风,斋藤一微愣:“你……”
“所以说,小一君不会爬树,真,是,太,笨,了~”总司笑的花枝招展,边摇手道:“我没带刀,这小东西腿上的兽夹你自己解决,再晚点估计它流血也流死了。


斋藤一拔出刀,横入兽夹与狐狸腿之间,刀背向下微微上刺,兽夹应声而断,斋藤一抱住狐狸,从怀中掏出方巾包扎好它的腿伤,这灰色狐狸出奇的乖,趴着任由两人抚摸,不知道是不是阳光的缘故,它的眼睛看上去竟然是灿金色的。

“谢谢。

”呐,真让人讨厌,哪怕道谢也是这么平淡不加修饰,总司感觉自己心里微微有些烦躁,一手托住下巴,懒洋洋道:“光说谢算什么,起码要给点谢礼吧”
“你想要什么。


冲田总司邪笑着把脸一扬,“小一君,来亲大爷一下。


然后,时间停止了。

斋藤一怔了片刻,随后升起滔天怒意,几乎浑身都在发抖,以极为迅速的动作用嘴在冲田总司脸上碰了一下,恶狠狠道:“扯平了!”甩下这句话,连狐狸都不管了,一跃而下朝试卫馆方向飞奔而去,只留下冲田总司摸着自己的脸,呆若木鸡,过了许久才呆呆道:“这么生气还亲,真笨。


剩下的几天时间,不知道是斋藤一害怕总司乱嚼舌根把事情说出去还是其他原因,两人走的非常之近,几乎昼夜相伴,每次总司练剑到全身酸痛,斋藤一都拿着毛巾茶杯帮他擦汗,虽然面无表情,但动作俨然就像是个小媳妇。

至于冲田总司厚着脸皮来者不拒,偶尔两位师兄指点下斋藤一的剑术,事后总司也总是一脸献殷勤的坏笑,帮斋藤一揉肩捶腿。

两人间的亲昵显露无疑,让近藤土方等人昨舌不已,纷纷心想:“果然小孩子之间才有话题。


斋藤一离开的时候,冲田总司笑容满面的和他勾肩搭背搂搂抱抱:“小一君,以后过的开心点,你长这么漂亮,可不能天天板着脸~哎呀别瞪我,不要拧我腿,啊啊,你要记得过来看我啊!”吃痛的跳开,斋藤一只淡淡说了一句话:“以后我会来找你。

”便转身离去,冲田总司就坐在试卫馆门口的台阶上嚼着草根目送他离开,直到他背影完全消失。

西风,残阳。

那个少年,真是漂亮的不像话呢。

风雪飘曳,吹得纸窗木门微微摇晃,整洁的蓝棉衣衫,几缕垂在衣领的紫发,开口时逸出的白气,散成透明的氤氲,更衬得那脸颊俊美非凡。

直到他说出“斋藤一”三个字,冲田总司才轻笑出了来。

呐,你果然来找我了。

可是你却没听话呢,临走时明明叫你多笑,现在却比以前更冷了千百倍了。

穿过屋内众人,坐到冲田总司身边,却并未看他一眼。

“呐,你好,我叫冲田总司,请多指教。

”他笑得温暖如春。

“斋藤一,请多指教。

”他静的如临冰湖。

总司伸出修长的手,斋藤一迟疑片刻,却没有去握。

冲田总司似乎毫不在意的嗤嗤笑了。

文久三年,试卫馆应募入京,斋藤一加入试卫馆。

这一年,冲田总司21岁,斋藤一19岁。

距上次分别,已有十年。

这十年,冲田总司杀了不少人,走了不少地方,换了不少重新裁剪的衣裳,也知道了许多事情。

比如当下霍乱的朝局危机四伏,比如共事的松原先生居然曾和敌人玩了场轰烈恋爱,比如严肃了这么多年的土方师兄居然说他不是性冷淡。

比如,有种灰狐狸,是会爬树的。

呐,那他呢?想必也走了不少街道小桥,看过了不同的朝暮雨雪,斩了许多可憎面目吧。

两人都变了许多,唯一不变的是,一个脸上常挂着邪邪的笑,一个冷冰冰沉静寡言。

冲田总司缓缓抬头看向天花板,细长的眼在雾气中携着半分捉摸不透的意味。

呐,他还记得我吗?
散会之后,冲田总司像个学生般主动举手扛起带斋藤一去房间的任务,一路上嘴里轻轻哼着,不时回头看斋藤一几下。

其实按照逻辑来说,新入成员应该是先入房间再去议室开会的,至于为什么斋藤一要在与伙伴们开会见面认识后再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由这个人带去房间,抛下各种各样的小疑问和硬伤不管,各位看官想吐槽就吐槽吧。

{= =}
“哎呦我记错了,不是这间,在那边。


“……”
“哎呦不对,走到我的房间来了。


“……”
“哎呦迷路了,怎么办啊,小一君。


“……”
恩,总是每次快要走到给斋藤一准备的房间时,总司就会扶住额头,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带着斋藤一回头再绕一圈。

嗯,总之,在冲田总司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绕了无数远路之后,两人终于到了房间。

“呐,就是这里了。

唔,真脏呢。


“啊等一下,桌子我来擦。


“啊等一下,地我来拖。


“啊等等等,我来我来。


一脸不虚伪的笑容狂献殷勤,薄霜不销桂枝下,杲杲冬光倾洒入屋内,斋藤一几乎有点怔然。

“呐。

小一君。

”冲田总司将床单铺好,仰头躺下:“有没有想我?”斋藤一道:“冲田君,请……”“称,呼,我,为,斋,藤。

对吧?真是一点没变,当年你也这么说。


斋藤一偏过了头,“我不记得了。


“哎呀哎呀,真的不记得了?那时候你还亲了我呢。


“没有,那才不是……”猛然转过身来,正对上冲田总司一张笑脸:“不是什么,你不是忘了么?”
探首至他脖颈间,满是笑意的眼中隐约透着几丝邪气,对着斋藤一颈部缓缓呼出一口热气,“你说你忘了,我却还记得呢。

”斋藤一如触电击,转身便冲出门去。

冲田总司百无聊赖,重重躺回床上,喃喃道:“小一君,笨蛋。


小一君,笨蛋。

你说你忘了,我却还记得。

斋藤一是百年难遇的剑道奇才。

当年两人年幼,虽争强好胜,整天厮打,却并未有此感觉。

冲田总司天赋上佳,年纪轻
轻,剑术在新选组中已排行第二,只比土方岁三稍逊半分。

而斋藤一小他两岁,如今却已能和他打成平手。

在众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下,冲田总司忽然一个疏忽,被斋藤一挑中虎口,长剑脱手而出,紧接着斋藤一一记横腿踢中他腰眼,冲田总司跌倒在地,吃痛捂着身侧,笑道:“小一君真厉害,估计马上土方先生也不是你对手了。


周遭众人惊讶过后,连连叫好。

斋藤一看都不看一眼,转身便走,冲田总司立刻从地上爬起来,亦步亦趋的跟上他,讪笑道:“小一君剑术进步的真快。


“刚才你明明有把握能把我的剑打落,为什么要让着我。

还有……”
“请,叫,我,斋,藤。

对不对?”冲田总司一脸的无可奈何:“每天都是这句话,看在我比剑让你的份上,就不能换句好听的。


“谁叫你自己品行不佳,比剑让我是你自己不够聪明。

”不耐烦的回答。

“啊,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啦,小一君~”
呐,时间过的真快呢,一眨眼又是大半年了。

这一年来,新选组做了许多大事,比如跟近藤师兄在四条大桥斩杀殿内义雄,回来装受重伤让小一君帮他按摩啦。

比如在麻之一大桥斩杀清河八郎,以讲解实况的名义跑到小一君房内赖了一夜啦。

比如众人在堂岛岛川泛舟时,与大阪的力士吵了吵架动了动手啦,还比如禁门政变后在芹泽先生与平山先生的葬礼上心不在焉对着小一君乱挤眉眼啦。

冲田总司总是每天都缠着斋藤一,帮他洗衣服做扫除,陪他练剑,亲热的唤他小一君。

斋藤一起初气的几乎肺炸,但数遭反抗无功,只能任由总司乱来。

总之,很快又到了冬季,京都的街道雪没三尺,料峭风寒。

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冲田总司和斋藤一……
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冲田总司和斋藤一从浪人手下救了一个少女。

准确的说,是土方岁三救的。

斩杀浪人后,冲田总司一脸惋惜的哀叹说本想自己一个人解决,末了还不忘调侃斋藤一一句,说他除了杀人时从不认真干活。

斋藤一板着脸懒得和他争执,冲田总司一脸邪笑,两人忘我的完全无视掉那少女。

就在这时,土方岁三君华丽登场,刀子指着少女,冷冷说:“听好,不许逃跑。

敢背对我就宰了你。


“随风飘动的漆黑长发带着飘柔的香味飞舞在眼前,令我几乎窒息,飘落的白雪沐浴在月光中,宛如绽放的樱花……”少女握双手星星眼陶醉中。

冲田总司不屑的“切”了一声,将目睹不可外传之事的人带回屯所?这种做法与新选组的惯例大相径庭,斋藤一或许不知道,但总司非常清楚:土方师兄只是想趁此机会耍帅来场英雄救美,以摆脱他被众人戏称性冷淡的阴影罢了。

不过,貌似冰山副长大人耍帅耍的并没多大效果,也或者是太有效果了,反正少女的玛丽苏圣女小心脏“突”的跳了一下,在后台不断腹语说:“你该晕了!你该晕了!”
的情况下晕了过去。

{= =}
{嗯?可是动画里新选组帅哥们不是后来才知道千鹤是女人的吗?总司和土方是怎么看出来的?各种各样的疑点BUG硬伤以及与原作的偏差请各位自行想象原因,想吐槽的看官也可以吐了= =}
总之,三人将少女带回了屯所。

次日早起,少女迎来事关她生死的审问。

刚一拉开门,就被各种身材魁梧露点露肉形形色色的美男吓到丹田一震,气血上涌。

冲田总司笑着挥手说早安,顺便戏谑“看来睡的不错,脸上还有榻榻米的压痕。


少女吓的芳心又是一跳,赶快捂脸作较弱状把身子晃来晃去。

斋藤一冷不防道:“根本没有榻榻米的压痕。

”一记眼刀飞向总司。

冲田总司委屈道:“好过分呢,小一君,不揭穿也可以呢。

”眼神波光粼粼楚楚可怜,活像一个小媳妇。

“不要说无聊的废话。

”土方副长重重的喝道。

冲田总司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是~”审问就此开始。

这个少女,叫作雪村千鹤。

根据斋藤一的口述,昨夜他们三人在街道上遇见失败的队士和浪人厮杀,处理了现场,而千鹤则目击了全过程。

雪村千鹤十分聪明,努力的强调她只是在躲藏浪人,什么都没看到。

但是似乎供词对她并不十分有利,斋藤一将她带下去以后。

永仓新八和原田左之助都认为应该将她处决,冲田总司因为在开会不能根出去,闷闷心想小一君不会被那女孩吃了豆腐吧,嘴上漫不经心戏说道:“还是杀了吧。


不过土方副长在此时表明了他要证明自己不是性冷淡的决心,毅然决定:那女孩子不处决。

{= =}然后在近藤局长和山南先生的赞同,永仓新八和原田左之助的退让,以及冲田总司的无所谓语气下,此事就此告一段落。

单纯的女孩子就是容易让人信任呢。

短短数日就已经能和众人打成一片,并得到了在大厅吃饭的权利。

新八和藤堂平助这对活宝互相大吵大闹地抢饭吃,冲田总司咧着坏笑边往斋藤一碗里夹菜边帮他捶腿。

突然井上源三郎破门而入,道:“大家能听我说一下吗。


山南先生受了重伤。

伤在左手,无法治愈。

剑并非单手可以用好的武器,也就是说,山南先生恐怕永远无法再挥刀了。

从那以后,山南先生变得沉默寡言起来,而且渐渐变得焦躁,新选组成员对他不满的情绪日益渐长。

“呐,阿一,你也看到山南先生的样子了。

以前运筹远大,善解人意的人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冲田总司仰躺着,“厮杀的时候小心保护好左手,你是左手使剑的,万一左手出了事,剑术就废了。


“用不着你说。


“当然要我说,难道还有别人可以提醒你吗。

”冲田总司难得的固执起来。

“我可不想你也变成山南先生那样。


“那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要是你剑术没了,你还能保护自己么,你还能做什……”
“我说了没什么关系了!”冷冷的轻喝打断总司的话,冲田总司侧开头。

沉默了许久,他问:“呐,小一君是为了什么战斗的?”
“不知道。


“呐,我从小学剑,跟着试卫馆的师兄们走南闯北,这几年也杀了不少人。

起初是想做一代英雄,名垂千史。

”冲田总司自顾自的说下去,“你也觉得好笑吧,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后来我也明白了,才发现试卫馆新选组对我很重要,我不断的战斗,只是为了守护自己身边的人罢了。

我要守护新选组,还有……”
终究没能将“还有你”说出口,他扯出一丝轻笑,说:“所以小一君也一定有着战斗的理由吧。


“我也不知道。

”语气倏然变得不那么冰冷了,斋藤一仰头看向窗外夜景,月上重火,树影摇晃,左手紧握住剑柄,冲田总司本以为他会就此沉默,谁想斋藤一却说了下去。

“那一年,我第一次杀了人。


“当时我才十三岁,玩闹时却无意刺死了邻家的玩伴。

我独自一人徒步逃往京都避难,一路上真的很害怕,见到一个人便会想他是不是来抓我的。

不知受了多少罪,睡了多少次雪地,多少次差点被抓走。

为了活命,用这剑杀死的搜捕人员也不计其数。


“剑到底是什么,挥剑又是为了什么。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只不过是为了活命,所以就漫无目的的杀人罢了……”他自嘲的勾了勾嘴角,回过头,却发现冲田总司正怔怔的看着他,声音低沉:“这些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斋藤一点了点头,下一刻却感觉天旋地转,等眼前景象恢复,已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冲田总司轻轻吻着他的耳垂。

“不论发生什么,我会保护你。


我会用我的生命,我的剑守护新选组。

还有你。

他无力摆脱这个怀抱。

论剑术,论武力,他都不在冲田总司之下。

但是斋藤一从未想过,这个纤细男人的双臂竟如此有力,他更无法理解,一个拥抱,细细的轻吻,口中呼出的热气竟能如同有魔力般,令他如同负重千斤。

冲田总司的手缓缓扯去他的前襟,那动作温柔的仿佛不带一丝侵略性,随着衣衫的掉落,雪白的皮肤大片的裸露出来。

大约明白了冲田总司想要做什么,斋藤一想要推开他,可还没动手,便和冲田总司一起摔在床上。

冲田总司欺身压上他的身体,轻柔却迅速的将斋藤一其余的衣衫褪去。

他总是这样,整天板着脸冷冰冰的表情,衣服穿的整齐正经,连脖子都不露几分。

可他不着一缕的身体,却是冲田总司眼中最美的景色。

“你在干什么……唔……”指尖轻轻拉扯挑弄胸口的淡色粉红花蕾,在胸腹和大腿间落下轻轻地碎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一刻不停的对斋藤一的身体上下其手,指心在突起的敏感点不断的打着圈,勾起他潜藏深处的欲望。

“唔……”斋藤一努力忍耐,口中却无法控制的逸出动听的呻吟,“住,住手……”沉甸甸的四肢完全不听使唤,无法将冲田总司推开。

那男人一脸仿佛不属于他的温柔笑容,低声在他耳边说:“小一乖,没事的。

”斋藤一的脸蛋和脖颈都已经红扑扑的,可爱之极,眼中也开始布出红色的血丝,不再有半分澄澈。

冲田总司只感觉腹中如燃燎原,加大动作在斋藤一的大腿内侧大力摩挲。

裸露的胸膛和小腹结实又惹人怜爱,身体的每一处都勾起冲田总司的欲望。

不知何时,他薄薄的衣衫也已被神志不清的斋藤一扯掉。

邪笑道:“小一君,你可是默认了。


如果斋藤一现在是清醒的,一定会冲起来乱剑把他劈成碎片,但现在冲田总司不愿去想那么多,将身下的躯体展开,握住脚踝,缓缓地左右分开。

数番挑逗下,斋藤一那器官早已乖乖的挺立起来,冲田总司用温柔的声音轻笑道:“小一乖,放松身体。


早已炽热许久的昂扬,缓缓地欺压上。

斋藤一全身一颤,未经人事的身体只感觉身后传来难以形容的剧痛,口中轻轻发出痛苦的声音:“呜……”
冲田总司温柔的哄骗着,“乖,放松就不疼了。

舒服么……嗯?……”
“呜……不……不要……”
烛火微光,轻轻跳动。

一夜情色。

一番冲田队长和三番斋藤队长关系不寻常。

不知道是谁说的,总之是一位新选组员夜晚路过斋藤一房间时不小心听到了里面传出的一些美好的“哔——”的声音,然后,到第二天早上。

一番队长和三番队长“有染”的传言在新选组就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斋藤一知道后几乎气到肺炸掉,拔剑就对冲田总司一顿乱砍,冲田总司转身便跑。

由于昨晚一夜风雨,斋藤一下体不时传来撕扯之痛,难以跑动,让冲田总司跑了出去,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冲田君在哪里。


“唔……斋藤先生。

”藤堂平助嘴里嚼着饭团,含糊不清道:“冲田先生在外面啊,怎么了。


“谢谢。


“哎,斋藤先生,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走路怎么一瘸一拐的……”
砰——
桌子上多了个坑,在藤堂平助呆呆的目光下,斋藤一摇摇拳头,走出门去。

下体的不适感让他倍感恼火,可恶,那混蛋竟敢对他……
“呐,这样就好了。


出了门外,一眼就看到那个让他恨不得碎尸万段的男人,正蹲在雪地上帮几个小孩子堆雪人,见他来了,脸上漾开漂亮的笑:“阿一君,来不来一起。


斋藤一顿了顿,骤然无法再对他发火,一言不发的走到他身后看着。

沉默了许久,才道:“你真喜欢小孩子。


“是啊是啊。

”冲田总司转过头来对他挤眉弄眼:“小一君,我们以后也生个这样可爱的孩子吧。


斋藤一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寒意自眉间瞬间扩散开来。

“唰”的一声,长剑出鞘。

寂静的新选组屯所,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几乎让天地为之变色。

“救命啊!救命啊!小一君谋杀亲夫啦!”
那天之后,新选组员间就开始流出“斋藤一是冲田总司的夫人”的传言,众人乐此不彼,不日,甚至连屯所周围的小巷居民也挂在口头上。

直到新选组内出现了几名重伤组员,此事才微微平息。

当然,冲田总司也少不了一连几天鼻青脸肿。

元治元年,六月上旬。

这一日巡街途中,雪村千鹤耳闻到有关她父亲的事情,头脑一热便窜入四条小桥道具店的门内,几乎被剁成肉酱时才被冲田总司挥剑救下。

周围埋伏的新选组员一拥而上,抓住了江州浪士古高俊太郎,并搜出了大量火药用品。

土方岁三亲自严刑拷问,众人得知了长州番士将在京都放火并诱拐天皇的消息,但是并不知具体地点,故只能从三条大桥到四条大桥进行搜索。

近藤勇派出使者去要援兵,另一面令队士们三五成群悄悄出动,集合地是八坂神社後面,四条街左手的炻园会所。

当暮色悄悄降临八坂神社的石阶时,集结总算顺利完成了。

受伤的山南先生留守屯所,近藤勇将队士分为两队,一面由他带领冲田总司,藤堂平助等十余人,另一队则是由土方岁三率领原田左之助等20几人。

两队分开之时,冲田总司摸了摸斋藤一的肩膀,用已经习惯的调笑口吻嘱咐道:“小心保护自己。


会津藩的援兵迟迟未到,近藤勇终于沉不下气,率领众人冲入池田屋,大喝道:“会津中将髦下,新选组,现在对此进行搜查,抵抗拘捕的话,格杀勿论!”
总是故意大声通知敌人的近藤总长风格呢。

总司无奈的耸耸肩,再看看楼上林列的白刃,
看来就是这里没错了。

大良长州番士从楼上冲下来,战局就此一触即发。

原来的行动计划是全员突击二楼,擒贼先擒王,先杀桂小五郎。

但浪人为数众多,新选组陷入困境,只有冲田总司和藤堂平助两人成功杀上二楼,其他人则在楼下进入奋战。

门开,两人微微一怔。

屋内仅有两人,一锦袍男子端坐栏旁,年纪轻轻,面如冠玉,衣料上好,气度不凡。

金发直垂后肩,斜睨着眼睛遥望栏外。

楼下呼声震天,厮杀不断,他却没有丝毫表情,淡淡月华倾洒而下,衬得他的身影挺拔而宁静。

身旁一高大魁梧的黑衣男人,恭敬站立,眼神斜扫向入门两人,凛冽杀气隐约毕露。

两人持剑凝神戒备,终是藤堂平助耐不下性子,挥剑砍向静坐少年。

谁想那黑衣男人身体宽大,动作却是极快,一拳格在他右臂下,藤堂平助手臂一震,还未反应,便被一拳轰出门外,压倒了两三面屏风。

冲田总司正欲出手帮忙,那金发男子却长身站起,总司无奈,只得回身,握剑斩向金发男子。

冲田总司剑术高超,擅长“三段突刺”,即只听到一次脚步声的同时连出三招突刺。

每一刺都为接下来的攻击留有余力,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取人性命。

可那金发少年身形却如同鬼魅一般,只轻轻挪动间便闪避掉他狠辣的剑招,三刺下来,竟只切去他额前一缕金发刘海。

双手握剑朝下直斩,“叮——”地发出白刃相接的声响,男子轻轻摇晃了下手腕,那剑柄不知为何物所制,竟然挡下这全力一击而未损伤分毫。

拔剑出鞘,反射的冰寒月光几近刺眼,仰头傲然道:“似乎还有些玩头。

”冲田总司战意完全被激了出来,轻笑道:“何止是有玩头,你不小心的话,恐怕会把自己也玩死的。

”弹跳上去又是一剑,却被轻微的横挥所挡下。

“这种速度和力道,这家伙真的是人吗。

”冲田总司剑术在新选组中仅比土方岁三稍逊半分,深知挥剑的速度和力道难以呈正比,轻巧的剑招威力便小,威力大的剑招便会迟钝,若是灌注气力全力挥出一剑,便会自顾无暇。

可反看这金发男子,出剑迅疾狠辣,力呈千钧,却丝毫不乱,完全颠覆了剑道的伦理。

躲过一记横扫,冲田总司抓住机会,长剑直刺入男子的腰部,本以为已经刺中,谁想男子毫发未伤,竟是在腰肋和手臂之间的短小距离躲开了,冲田总司大骇,方欲变招横切,已被男子一脚踹到扶栏上,胸腹传来剧痛,微微摇晃着站起来,却感觉气血猛然上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落在地板上,绽开点点殷红。

金发男子开始追击,冲田总司身形迟缓,挥剑反护,不多时已气喘吁吁。

突然,脚步声响起,一个身影闯入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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