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语音教学音位层面探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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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i:10.3969/j.issn.1008-9640.2019.01.030
开封教育学院学报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Ｋａｉｆｅｎｇ 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ｅ ｏｆ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
英语语音教学音位层面探析
２０１９ 年 １ 月 ２０ 日 Ｊａｎ．２０ ２０１９
夏 楠
（江汉大学 外国语学院，湖北 武汉 43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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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合名词；如果重读音节在第二个音节，则被视为形容 词对随后的名词为中心词进行修饰的短语是自由词组。 因此，任何重音的误读都会引起歧义，进而对听者的理 解造成误导。中国学生在学习发音时，受到汉语母语的 影响，只适应中文的一个音节代表一个汉字的模式，对 英语中多个音节表示一个单词的模式会在发音中表现出 重音对比不明或重音错位的中式英语发音特点。
3p90??的发音应该是由?向u的一个自然滑动的过程而中国学生往往把这个音发成类似汉语中的韵母u发音为欧所以教师在英语语音课的教学过程中应清晰地讲述相关理论并配合练习帮助学生运用理论指导自己准确发音避免将英语里某个音位和汉语中相近的音位混淆而导致语音发音失误造成听话人的理解障碍
第 ３９ 卷 第 １9640（2019）01-0065-03
在语言学习中，语音是最基础的学习内容。众所 周知，语音作为语言的物质外壳，是语言存在的外部 形式。学生一开始学习英语时，教师的任务是引导学 生熟悉和掌握英语字母、单词和句子基本的发音规则， 从而使学生能够对英语学习产生兴趣，并提高学生自 主学习英语的能力。但是，学生进入大学开始英语专 业语音学习以后，如果英语语音的学习仍然停留在初 级培养学习兴趣、纠正发音的阶段，就会显得不合适。 事实上，对于语音教学，部分教师在认识上一直存在 一种误区，认为语音课就是纠正学生音段音位层面的 发音。如果在英语语音课上只对学生进行单纯的语音 正音，教师会发现在课程结束后，学生的语音水平无 论是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上仍然没有提高。可见，这 种教学方法存在一定的问题，既不能从理论上对学生 的语音学习给予指导，也无法凸现高校英语专业相对 于其他专业英语语音学习的特色，不利于高校英语专 业的人才培养。如果教师能够借助语音学的相关理论， 从英语音段音位和超音段音位层面帮助学生分析出现 汉语化的英语发音问题，并结合实例对学生加以指导， 将可更有效地提升教学效果。
一、音段音位层面 从音位学角度来看，英语在音位层面的特征表现 在音段音位和超音段音位两个方面。在英语语音学习 中，学生首先应掌握音段音位的相关知识，了解基本 的英语辅音和元音音素的正确发音部位和发音要领， 因为对音段、音位基本知识的掌握直接关系到学生能 否避免受到汉语母语的影响。 英语辅音根据发音方法不同可分为塞音、擦音、 塞擦音、鼻音、旁流音和延续音；根据发音部位的不 同，分为双唇音、唇齿音、齿音、齿龈音、后齿龈音、 腭龈音、软腭音和喉门音等；根据声带是否振，动分为 清辅音和浊辅音。以英语辅音中的塞音 /t/ 为例，其发
在元音的教学中，舌位、唇位和软腭的位置是重点， 决定着元音的音色特质。通常，单元音会根据舌位被分 为前元音、中元音和后元音以及闭口音、半闭口音、半 开口音和开口音，或根据唇位被定义为圆唇音或不圆唇
收稿日期：2019-01-02 作者简介：夏楠（1975—），女，湖北武汉人，江汉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硕士。研究方向：英语语言文学。
二、超音段音位层面 音位在按照一定的语音规律排列成序时会产生词和 句子等更大的语义实体，而对于超音段音位相关知识的 学习和掌握，包括单词和句子的重音、音渡和语调，更 是学生在英语语音学习过程中容易忽视的问题。而大部 分中国学生存在中式发音习惯的英语发音问题，尤其是 在超音段音位层面表现得更为明显。 （一）重音 单词的重音是教师在教学中需要学生明确的重要 内容。一个英语单词如果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音节， 那么就会有重读音节（stressed syllable）和非重读音节 （unstressed syllable）的划分。这种重读音节和非重读 音节在单词中的对立现象就是词重音。有时，对于三 个或三个以上音节组成的单词往往会出现一个次重音 （secondary stress），次重音的音强介于重音（primary stress）和零重音（zero stress）之间。比如，经常会有 学生将 hospital 一词发音的重音后移到第二个音节，其 错误就在于不能区分单词的重读音节所在的位置。 一般来说，双音节名词或形容词的重读音节在第一 个音节，而双音节动词的重读音节在第二个音节上。很 多英语词汇如 record、produce、contract、increase 等，其 重音音节发生变化，则表示其词性及意义也随之发生变 化。例如，由于重音在第一个音节上时是名词，而重音 在第二个音节上时是动词，这种情况下的语音失误就会 导致表意失误或造成听者理解困难。 此外，还有部分英语复合词或词组，若重音从一个 单词移动到另一个单词，其意义也将相去甚远。例如： blackbird（乌鸦），black bird；Whitehall（英国白厅）， white hall；blueprint（蓝图，设计图），blue print 等。如果 重读音节在第一个音节，则该词组具有特定的含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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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而双元音的发音则是由第一个元音向第二个元音滑 动所产生的。对于英语双元音发音的要点，汪文珍在《实 用英语语音教程》中是这样描述的：“第一个音长而响亮， 第二个音短而模糊；第一个音向第二个音滑动过程中没 有停顿；第一个音向第二个音滑动时，不到第二个音的 发音部位，即告发音结束；发音时，不产生任何摩擦。”［3］ （P82）这个描述强调了双元音中两个元音各自的发音和两 个元音之间的滑动。但是，很多中国学生在双元音的学 习过程中，没有注意双元音的第一个音和第二个音的具 体发音部位以及从第一个音向第二个音的滑动。例如， 双元音中的合口双元音 /əʊ/ 要求学习者在“发音时，由 第一个音 /ə/ 的舌位向第二个音 /u/ 的舌位滑动，不到后 元音 /u/ 的舌位，即告发音结束；舌位由低到高；牙床 由大到小；唇型由扁平到略圆。”［3］（P90）/əʊ/ 的发音应 该是由 /ə/ 向 /u/ 的一个自然滑动的过程，而中国学生往 往把这个音发成类似汉语中的韵母 ōu（发音为“欧”）， 所以教师在英语语音课的教学过程中应清晰地讲述相关 理论，并配合练习帮助学生运用理论指导自己准确发音， 避免将英语里某个音位和汉语中相近的音位混淆而导致 语音发音失误，造成听话人的理解障碍。
在句子的重音方面，英语作为语调语言的特点，有 别于汉语的声调语言。学生的中式英语常常会把英语作 为声调语言来误读，导致句子重音发生变化，从而引起 语法重音和相应的表义失误。很多学生习惯将英语句子 中的每个单词不加区别地加以同等重音和强度，认为把 句子每个单词以及每个单词里的每个音节都应读得一清 二楚，而这是不正确的做法。在英语句子中，有实义词 和虚词之分。实义词本身含有重要的词汇意义，在句子 中往往具有表达和传递信息的作用，需要重读。而虚词 主要具有语法功能，一般情况下不应与实义词一样重读， 而应轻读、弱读。语音发音强度小，时间短，多数时候 单词中的元音发生变化被弱化成非重读央元音甚至被省 略掉。这种句子中，功能词的弱读式发音是纠正中式英 语发音的一个关键点，也是学生感到最陌生的地方，因 为汉语中除极少的字词在句中没有音调而需弱读外，几 乎所有的词语都具有同样的重音。这种汉语发音和英语 发音之间的差异，使学生们在英语发音节奏把握上体现 出明显的母语负迁移特点，从而产生中式的英语发音， 需要教师在教学中对学生进行相应的训练，加以纠正。
单词以元音结尾而后一个单词又以元音开头时，两个元 们打算去改变‘他们’”而不是“你们”或者其他什么人。
音中间可以在必要时加延续音作为过渡，使连接顺畅， 这样，句子的表意就发生了变化，从而造成误解。
音要领为：“(a) Keep the mouth open. (b) Place the tip of the tongue against the upper front teeth-ridge. (c) Stop the airstream behind the closure. (d) Drop the tongue quickly, release the air with a slight explosion and make a voiceless sound.”［1］（P92） 而在《现代英语标准发音》中，张凤桐对于 /t/ 的发音 要领的描述则更为具体和详尽：“The soft palate is raised so that the nasal resonator is shut off. Press the lip and blade of your tongue against the middle of your alveolar ridge. Hold the air behind closure at the alveolar ridge. Lower the tonguetip suddenly from the alveolar ridge and let the air rush out plosively. In producing /t/, the vocal folds do not vibrate but it has an aspiration…”［2］（P111）教师在指导学生掌握辅音 /t/ 的发音时，要特别提示学生发音时不仅是舌尖抵住前齿 龈，舌边也是挨着两边的齿龈，而当气流冲破舌端和上 齿龈的阻碍由口腔爆破而出的时候，舌边仍然保持和两 边的齿龈相抵而不松开。而汉语拼音“t”（特）的发音 则是不同的。当气流冲破舌端和上齿龈的阻碍由口腔爆 破而出时，舌边和齿龈的相抵也随之松开。这就是英语 中 /t/ 的发音要比汉语拼音的类似发音听起来显得更薄、 更靠前，而汉语拼音中的“t”听起来更厚、汉语味十足 的原因。在塞音后面加上非重读央元音 /ə/ 的发音，将 “boot”的发音错误地处理成“booter”的发音，或“cook” 变为“cooker”，就是明显的汉语负迁移的实例。当然， 音位作为抽象的语音单位，在各种环境里有不同的语音 体现，也就是“音位变体”，而且在任何一个音位里， 每个音位变体都是一个单独的语音，但任何音位变体都 不会超出该语音音位在发音生理和物理方面所允许的范 围，而是表现为该语音音位特质的同一性。
（1）People plant trees. （2）The people are planting trees. （3）The people should have planted some more trees.［4］（P133） 这三个句子中，每个句子里的重读音节都是三个， 即 people 中的第一个音节、plant 以及 trees，所以尽管 句子越来越长，但节奏应该大致相同。如果学生对重 读音节和非重读音节把握不对，三句话就会越说重读 音节越多，所用时间越长。 （二）音渡 音渡也是学生学习英语发音需要注意的问题，词语 之间要平滑无间断地过渡，语流要自然。如果能处理好 音渡问题，英语发音会更加自然流畅。对于英语话语中 的词语和词语之间的连读，学生们往往对 r 音连读和外 加音 r 的连读较为陌生。此外，当两个单词中的前一个
摘 要：在大学专业英语语音教学中，教师可以借助语音学的相关理论，从英语音段音位和超音段音位
层面分析中国学生在英语辅音音素、元音音素、重音、音渡和语调等方面出现的汉语化发音问题，并结合实
例加以指导，从而更有效地开展教学工作。
关键词：英语语音教学；音段音位；超音段音位
中图分类号：H319
文献标识码：A
从语言的节奏来看，英语的言语节奏是重音定时 节奏，重读音节以大致相同的时间间隔重复出现，非 重读音节在重读音节的间隔中出现。因此，如果句子 中的非重读音节数较多，那么在有限的间隔时间内说 起来必然会快而轻且含糊，否则重读音节之间的间隔 时间不可能大致相等。而汉语的音节以定时节奏为特 点，学生在英语发音过程中极易受到母语节奏的影响， 倾向于将每个音节都发得清晰响亮，从而破坏英语的 发音节奏。例如：
开封教育学院学报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Ｋａｉｆｅｎｇ 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ｅ ｏｆ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
英语语音教学音位层面探析
２０１９ 年 １ 月 ２０ 日 Ｊａｎ．２０ ２０１９
夏 楠
（江汉大学 外国语学院，湖北 武汉 43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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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合名词；如果重读音节在第二个音节，则被视为形容 词对随后的名词为中心词进行修饰的短语是自由词组。 因此，任何重音的误读都会引起歧义，进而对听者的理 解造成误导。中国学生在学习发音时，受到汉语母语的 影响，只适应中文的一个音节代表一个汉字的模式，对 英语中多个音节表示一个单词的模式会在发音中表现出 重音对比不明或重音错位的中式英语发音特点。
3p90??的发音应该是由?向u的一个自然滑动的过程而中国学生往往把这个音发成类似汉语中的韵母u发音为欧所以教师在英语语音课的教学过程中应清晰地讲述相关理论并配合练习帮助学生运用理论指导自己准确发音避免将英语里某个音位和汉语中相近的音位混淆而导致语音发音失误造成听话人的理解障碍
第 ３９ 卷 第 １9640（2019）01-0065-03
在语言学习中，语音是最基础的学习内容。众所 周知，语音作为语言的物质外壳，是语言存在的外部 形式。学生一开始学习英语时，教师的任务是引导学 生熟悉和掌握英语字母、单词和句子基本的发音规则， 从而使学生能够对英语学习产生兴趣，并提高学生自 主学习英语的能力。但是，学生进入大学开始英语专 业语音学习以后，如果英语语音的学习仍然停留在初 级培养学习兴趣、纠正发音的阶段，就会显得不合适。 事实上，对于语音教学，部分教师在认识上一直存在 一种误区，认为语音课就是纠正学生音段音位层面的 发音。如果在英语语音课上只对学生进行单纯的语音 正音，教师会发现在课程结束后，学生的语音水平无 论是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上仍然没有提高。可见，这 种教学方法存在一定的问题，既不能从理论上对学生 的语音学习给予指导，也无法凸现高校英语专业相对 于其他专业英语语音学习的特色，不利于高校英语专 业的人才培养。如果教师能够借助语音学的相关理论， 从英语音段音位和超音段音位层面帮助学生分析出现 汉语化的英语发音问题，并结合实例对学生加以指导， 将可更有效地提升教学效果。
一、音段音位层面 从音位学角度来看，英语在音位层面的特征表现 在音段音位和超音段音位两个方面。在英语语音学习 中，学生首先应掌握音段音位的相关知识，了解基本 的英语辅音和元音音素的正确发音部位和发音要领， 因为对音段、音位基本知识的掌握直接关系到学生能 否避免受到汉语母语的影响。 英语辅音根据发音方法不同可分为塞音、擦音、 塞擦音、鼻音、旁流音和延续音；根据发音部位的不 同，分为双唇音、唇齿音、齿音、齿龈音、后齿龈音、 腭龈音、软腭音和喉门音等；根据声带是否振，动分为 清辅音和浊辅音。以英语辅音中的塞音 /t/ 为例，其发
在元音的教学中，舌位、唇位和软腭的位置是重点， 决定着元音的音色特质。通常，单元音会根据舌位被分 为前元音、中元音和后元音以及闭口音、半闭口音、半 开口音和开口音，或根据唇位被定义为圆唇音或不圆唇
收稿日期：2019-01-02 作者简介：夏楠（1975—），女，湖北武汉人，江汉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硕士。研究方向：英语语言文学。
二、超音段音位层面 音位在按照一定的语音规律排列成序时会产生词和 句子等更大的语义实体，而对于超音段音位相关知识的 学习和掌握，包括单词和句子的重音、音渡和语调，更 是学生在英语语音学习过程中容易忽视的问题。而大部 分中国学生存在中式发音习惯的英语发音问题，尤其是 在超音段音位层面表现得更为明显。 （一）重音 单词的重音是教师在教学中需要学生明确的重要 内容。一个英语单词如果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音节， 那么就会有重读音节（stressed syllable）和非重读音节 （unstressed syllable）的划分。这种重读音节和非重读 音节在单词中的对立现象就是词重音。有时，对于三 个或三个以上音节组成的单词往往会出现一个次重音 （secondary stress），次重音的音强介于重音（primary stress）和零重音（zero stress）之间。比如，经常会有 学生将 hospital 一词发音的重音后移到第二个音节，其 错误就在于不能区分单词的重读音节所在的位置。 一般来说，双音节名词或形容词的重读音节在第一 个音节，而双音节动词的重读音节在第二个音节上。很 多英语词汇如 record、produce、contract、increase 等，其 重音音节发生变化，则表示其词性及意义也随之发生变 化。例如，由于重音在第一个音节上时是名词，而重音 在第二个音节上时是动词，这种情况下的语音失误就会 导致表意失误或造成听者理解困难。 此外，还有部分英语复合词或词组，若重音从一个 单词移动到另一个单词，其意义也将相去甚远。例如： blackbird（乌鸦），black bird；Whitehall（英国白厅）， white hall；blueprint（蓝图，设计图），blue print 等。如果 重读音节在第一个音节，则该词组具有特定的含义，是
·65·
音。而双元音的发音则是由第一个元音向第二个元音滑 动所产生的。对于英语双元音发音的要点，汪文珍在《实 用英语语音教程》中是这样描述的：“第一个音长而响亮， 第二个音短而模糊；第一个音向第二个音滑动过程中没 有停顿；第一个音向第二个音滑动时，不到第二个音的 发音部位，即告发音结束；发音时，不产生任何摩擦。”［3］ （P82）这个描述强调了双元音中两个元音各自的发音和两 个元音之间的滑动。但是，很多中国学生在双元音的学 习过程中，没有注意双元音的第一个音和第二个音的具 体发音部位以及从第一个音向第二个音的滑动。例如， 双元音中的合口双元音 /əʊ/ 要求学习者在“发音时，由 第一个音 /ə/ 的舌位向第二个音 /u/ 的舌位滑动，不到后 元音 /u/ 的舌位，即告发音结束；舌位由低到高；牙床 由大到小；唇型由扁平到略圆。”［3］（P90）/əʊ/ 的发音应 该是由 /ə/ 向 /u/ 的一个自然滑动的过程，而中国学生往 往把这个音发成类似汉语中的韵母 ōu（发音为“欧”）， 所以教师在英语语音课的教学过程中应清晰地讲述相关 理论，并配合练习帮助学生运用理论指导自己准确发音， 避免将英语里某个音位和汉语中相近的音位混淆而导致 语音发音失误，造成听话人的理解障碍。
在句子的重音方面，英语作为语调语言的特点，有 别于汉语的声调语言。学生的中式英语常常会把英语作 为声调语言来误读，导致句子重音发生变化，从而引起 语法重音和相应的表义失误。很多学生习惯将英语句子 中的每个单词不加区别地加以同等重音和强度，认为把 句子每个单词以及每个单词里的每个音节都应读得一清 二楚，而这是不正确的做法。在英语句子中，有实义词 和虚词之分。实义词本身含有重要的词汇意义，在句子 中往往具有表达和传递信息的作用，需要重读。而虚词 主要具有语法功能，一般情况下不应与实义词一样重读， 而应轻读、弱读。语音发音强度小，时间短，多数时候 单词中的元音发生变化被弱化成非重读央元音甚至被省 略掉。这种句子中，功能词的弱读式发音是纠正中式英 语发音的一个关键点，也是学生感到最陌生的地方，因 为汉语中除极少的字词在句中没有音调而需弱读外，几 乎所有的词语都具有同样的重音。这种汉语发音和英语 发音之间的差异，使学生们在英语发音节奏把握上体现 出明显的母语负迁移特点，从而产生中式的英语发音， 需要教师在教学中对学生进行相应的训练，加以纠正。
单词以元音结尾而后一个单词又以元音开头时，两个元 们打算去改变‘他们’”而不是“你们”或者其他什么人。
音中间可以在必要时加延续音作为过渡，使连接顺畅， 这样，句子的表意就发生了变化，从而造成误解。
音要领为：“(a) Keep the mouth open. (b) Place the tip of the tongue against the upper front teeth-ridge. (c) Stop the airstream behind the closure. (d) Drop the tongue quickly, release the air with a slight explosion and make a voiceless sound.”［1］（P92） 而在《现代英语标准发音》中，张凤桐对于 /t/ 的发音 要领的描述则更为具体和详尽：“The soft palate is raised so that the nasal resonator is shut off. Press the lip and blade of your tongue against the middle of your alveolar ridge. Hold the air behind closure at the alveolar ridge. Lower the tonguetip suddenly from the alveolar ridge and let the air rush out plosively. In producing /t/, the vocal folds do not vibrate but it has an aspiration…”［2］（P111）教师在指导学生掌握辅音 /t/ 的发音时，要特别提示学生发音时不仅是舌尖抵住前齿 龈，舌边也是挨着两边的齿龈，而当气流冲破舌端和上 齿龈的阻碍由口腔爆破而出的时候，舌边仍然保持和两 边的齿龈相抵而不松开。而汉语拼音“t”（特）的发音 则是不同的。当气流冲破舌端和上齿龈的阻碍由口腔爆 破而出时，舌边和齿龈的相抵也随之松开。这就是英语 中 /t/ 的发音要比汉语拼音的类似发音听起来显得更薄、 更靠前，而汉语拼音中的“t”听起来更厚、汉语味十足 的原因。在塞音后面加上非重读央元音 /ə/ 的发音，将 “boot”的发音错误地处理成“booter”的发音，或“cook” 变为“cooker”，就是明显的汉语负迁移的实例。当然， 音位作为抽象的语音单位，在各种环境里有不同的语音 体现，也就是“音位变体”，而且在任何一个音位里， 每个音位变体都是一个单独的语音，但任何音位变体都 不会超出该语音音位在发音生理和物理方面所允许的范 围，而是表现为该语音音位特质的同一性。
（1）People plant trees. （2）The people are planting trees. （3）The people should have planted some more trees.［4］（P133） 这三个句子中，每个句子里的重读音节都是三个， 即 people 中的第一个音节、plant 以及 trees，所以尽管 句子越来越长，但节奏应该大致相同。如果学生对重 读音节和非重读音节把握不对，三句话就会越说重读 音节越多，所用时间越长。 （二）音渡 音渡也是学生学习英语发音需要注意的问题，词语 之间要平滑无间断地过渡，语流要自然。如果能处理好 音渡问题，英语发音会更加自然流畅。对于英语话语中 的词语和词语之间的连读，学生们往往对 r 音连读和外 加音 r 的连读较为陌生。此外，当两个单词中的前一个
摘 要：在大学专业英语语音教学中，教师可以借助语音学的相关理论，从英语音段音位和超音段音位
层面分析中国学生在英语辅音音素、元音音素、重音、音渡和语调等方面出现的汉语化发音问题，并结合实
例加以指导，从而更有效地开展教学工作。
关键词：英语语音教学；音段音位；超音段音位
中图分类号：H319
文献标识码：A
从语言的节奏来看，英语的言语节奏是重音定时 节奏，重读音节以大致相同的时间间隔重复出现，非 重读音节在重读音节的间隔中出现。因此，如果句子 中的非重读音节数较多，那么在有限的间隔时间内说 起来必然会快而轻且含糊，否则重读音节之间的间隔 时间不可能大致相等。而汉语的音节以定时节奏为特 点，学生在英语发音过程中极易受到母语节奏的影响， 倾向于将每个音节都发得清晰响亮，从而破坏英语的 发音节奏。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