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第七章 再识娇颜心花绽 三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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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第七章再识娇颜心花绽三月大事
前面几个章节是对秦宇仁及其身边的某些学友的基本情况,以及相互间的关系作的一个简述,使得这开学之初的乍暖还寒,而又遗留着浓厚新春气息的二月,在莘莘学子的相互问候寒暄中悄然地流逝了。
时间已飘然来到了三月,这可是一个很美妙而又激动人心的时月。
“二月春风似剪刀”,把二月很整齐地剪断了,迎来了一个崭新的三月:即“阳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缤纷”,说明白点就是,在三月里的江南很快就“杂草丛生树长叶,野鸟乱飞物生情”了。
许多与春有关的人情事态均在此时有了很大的进展:如春暖花开、春情荡漾、春风化雨、春耕春种,就连“春梦”都早有人做了好几回了。
从国家大事来说,三月份是一个挺忙的日子,也是相当重要的月份,更是“两会”代表们会聚、会谈以及会餐的日子;“全国人大、全国政协”两会的召开,年度施政方案的布署,改革
开放的进一步扩大和深入,各项政策法令的出台和落实等等,都是值得与此相关或对此感兴趣的人们群众关注的。
从个人小事来讲,三月份是一个起始的好日子,该干啥该干啥去了。
二月新春佳节的喜庆、欢闹、冲动,甚至疲劳都已消裉殆尽了,需要人们把充沛的精力和激情放在自己正确的角色上来了:上课、下地;上岗、下海;上行、下效……
在三月,所有的学校都已基本开学,学子们均纷纷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温暖的家园,而不得不按期重返让人进退两难的校园,又该为本学期如何“打发”而费心劳神地计划了。
其实上半年的这个学期,从“大方向”来讲基本上是这样安排的:经过二月下旬的上期回顾与情感思绪调节后,就有了“三月学雷锋、四月发议论、五月办活动、六月备终考”的流水作业过程,因而这一个学期也是很容易、很轻松、很简单地度过的,不会有多少可以“改变人类历史进程”而了不起的大事发生。
但是在众多学子们的眼里,四个多月的校园生活是很枯燥乏味、费精伤神、耗人心血的;而对于另一部分学子们来说,他们却总希望永远留在学校里,因为这里好象有宝贵的“象牙”可挖一样。
比如说秦宇仁的身上、身边、四周就发生了一些值得当事人品味半生的故事,给人宛若拾到了一大筐美丽的“牙慧”一样。
不过对其他旁观者来说,这些“牙慧”并非就是“象牙”,而多数是酷似“犬牙”、“猫牙”、“虎牙”了。
此乃后话,不便细说。
前面提到过的,“物校”是省属重点专科学校,开设有“物资经营管理、财务会计、对外贸易、文秘、机电”等几个专业,全校共有三十好几个班级,两三千名学生,学制分为二年、三年和四年制。
二年制中专班(内称“大中专”,又戏称“大班”)其生源主要是高中毕业生,也即某些本科、大专学校没有收留的那部分倒霉蛋;三、四年制中专班(内称“小中专”,又戏称“小班”)其生源主要是初中毕业生,两者的比例基本为“三七”开。
另有一个班是“物资管理干部进修班”,是专为那些物资部门在职干部进修的班级,那是“官爷们”的事,与咱老百姓没多大关系,在此不作详解。
秦宇仁在学校是主修“物资经营管理”专业,编在34班,简称“经34”。
在第二年上学期,“经34”就算“大班”中的“老班”了,秦宇仁等学友就是“老生”了,对学校的学习、生活、工作等环境和计划也已基本熟络。
学校里的学习计划也就那么回事,自古以来一般是按教学大纲进行的,不过关键还得靠自己,得有自己的一套学习方法和技巧,否则就只能被学校或老师牵着鼻子走,最后被牵出学校“自己找草吃去了”。
再说学校里的工作计划,对于学生们来说,就是积极地参加各种校园社团组织,年级班级组级的组织活动。
这些组织活动有必要或必须参加的,更多是自愿参加的,根据学校的宣传鼓动,为了发挥自身的特长,也为了将来毕业写鉴定时或
找工作时好有个交待,或出于面子上的好看,要求学生们最好是多多参与学校的组织活动。
然而就在这“积极”地参与学校组织活动的过程中,似乎有一种很值得我们探讨,但又似乎是很正常的校园现象,那就是“积极地、主动地、大规模地”,或明或暗地“请客送礼、吃喝玩乐”风潮,亦即是积极地“上下活动”、“跑官要官”的现象。
究其原因呢,其实也不复杂,也不曲折:其一,曾在班上、校级各组织中当过干部或任过某职:如班长、学习委员、学生会主席、学生团委书记,学生组织部长等等带“官”字的,那么在毕业分配工作、单位联系选用、推荐就业等方面就有了很大的“政治优势”或优先条件了。
其二,如果要打入组织的“领导阶层”,必须要得到上一任领导的认可,在他们的推荐或直接选用下才有可能向组织靠拢,这样就有必要“联络联络”、“活动活动”、“表示表示”了,这也就是交际关系的重点所在。
其三,若是“老乡”关系,就会在“地方主义”的支持下,增多入选的机会,那么其他“外乡人”则另作备选之材,不论其是否出色或有多纯的成色,就算是“千足金”,要想入选高层,也必须花费一些“心血”去竞争,当然多半是花费不少“父母的心血”;即使是“外星人”,只要他有“心”有“血”,也得贡献一点出来,据说“外星人”的文明程度大都很高,想来他们的“奉献精神”也很强吧,所以“外乡人”应向“外星人”学习。
当然还有其他局外人根本不了解,探查不到的因素,就不多说了。
对于这种现象,我们不可妄下结论判定是好是坏,因为这样可以锻炼锻炼学生们的交际能力、交际方法和交际技巧,当选之后还可以锻炼锻炼工作能力、组织能力和综合素质,否则,在众多师生“带彩色”的眼睛里,你将很难被发现,或终究不过是一介凡夫,毫无建树的平庸之辈而已。
再说了,即使那些经过“积极活动”,搞些不太露骨的小动作而当选的干部们,在今后的学习、生活、工作中就不见得会成为“作风有问题”的“公仆”,关键在于看当选者的竞选方案和实践操作是否真正体现“民意”,当然这个“民意”是有个标准的,即“三个有利于”:有利于物校综合实力的提高,有利于校纪校风、学纪学风的改善与发展,有利于物校生活水平、师资力量、学习环境和工作条件的改善和提高。
如此看来,对于学生干部的培养和选拔,学校应该有一套切合自身实际的方法,应加以引导和管理,在放手让“学生自己管理自己”的策略下,还得作些指导与监督工作,不可放任自流。
理论上是这样子描述,可事实上就会有特殊情况,秦宇仁就是一个特例,就象“世界上只有一个中国”一样特殊,这也是“有中国特色”的来源。
秦宇仁其实并不是一个积极的“集体主义、民主主义”分子,
也没有表现出很强烈的“权力欲”,也就是“官”念不强。
他只是在一个小团体内爱有所表现而已,至少对于参与这种校级组织职务的竞选并不怎么热衷,他只是在“竞选”前夕,根据要求写了一份“申请书”,即“竞选纲要”,上交之后就没有过多去追问了,并且对别人的“积极活动”基本做到了“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外表看来,他对其他竞选者是根本构不成“威胁”的候选对象,但是,正所谓“无巧不成书”,也或许是秦宇仁“官运”来了,他却很幸运地被“物校书画协会”现任会长周伟先生给看中了,被当作了重点“考察对象”,很明显,不是下一届会长,就会是副会长,这点“官帽”有百分之九十的准确度会扣在他头上。
不过在这之初秦宇仁是毫无知晓的,“书协”周伟会长只是时不时地找他去“书协”帮帮忙、聊聊天、出出主意,当然周会长也另外从秦宇仁周围的同学那里进行了更多的了解。
因为上学期入校不久,秦宇仁就凭个人爱好加入了“书协”,是正式的会员,所以会长有事找他帮忙,也是正常得很的,这就让秦宇仁从未想到有什么“官帽”会扣他头上来。
这天是三月十五日,也即“3·15”消费者权益日——这也许又是一个巧合,但也是一个必然,因为这个有关秦宇仁的故事是真实可信、如假包换的,不是什么“伪劣产品”,是对得起读者这类“悠闲的消费者”的,所以请读者朋友们大可放心,放心地去速速消费、慢慢消化、细细品读和美美享受,否则
可以按国家有关商品的“三包制度”与笔者进行额外交涉,当然也请某些“盗版分子”不要轻意涉足笔者的这个“专利”,市场经济时代是要讲点法制精神的。
这天上午,秦宇仁“突然”被通知到学校综合大楼的校团委办公室开会,他却一时反应迟顿,满脸迷惑,不明所以,似乎早已忘记了曾参加过某个组织的职务竞选申请,并且也根本没有联想到这件事情上来,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有点不敢相信,但这又是确切的消息,因为这个通知发自学校广播室,是明白无误地点名“经34”班的秦宇仁,所以秦宇仁只得满怀猜测,略带紧张,好奇地接受了这个通知,当然这也给他那些亲密无间的室友们带来了大大的惊叹和怪异。
“咦,老虎?怎么啦?你什么意思嘛?!”楚力湘是最快关注此消息的一个,“怎么与校团委打上交道了,也不跟咱兄弟们交待交待?!”
“就是哟,老虎,想当官了不成?!不屑与我们老百姓‘同流合污’啦?!”与楚力湘同桌的彭民华也责问道。
“说得也是,秦宇仁!”前排的尹军强也扭身过来说,“你不要有了好去处,就忘了咱兄弟们啊,我们可是同过甘共过苦的哟!”
“还同过床共过枕呢!”楚力湘插话道。
“喂,老虎!”坐邻排对角的王元格也伸过头来叫道,“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看看!这也许是我们‘314’的特大新闻
呢!不过到时可别见色忘友、见利忘义啊,‘当官要为民作主’哟!”
“哎,你们瞎扯胡闹什么嘛,真是的!”秦宇仁欲起身外出,朝各位热心肠笑道,“我也正在猜想呢,把我都搞糊涂了,不知道是哪个发神经的看花了眼弄错了!我现在去看看不就知道啦,你们胡言乱语的,把我看成什么样的人了嘛,真是的!”“你也别急,”楚力湘接着闹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看不出来,是一只纸老虎我倒瞧得很清楚,别忘了我也是一只老虎!”“你不过是一只死老虎!”王元格对楚力湘插了一句。
“秦宇仁,你也别听他们啰嗦了,快点去吧,有什么好事,别忘了咱哥们就行!”尹军强也急于要得点“好处”似地说。
“那是肯定的!”彭民华对已起身的秦宇仁说,“否则你这身虎皮就难保喽!”
“哼!谁敢与虎谋皮?!你不想活了吗?!”秦宇仁朝各位丢下一句话就径直往外去了。
秦宇仁晃晃悠悠地来到了综合楼大厅,从右边楼梯不紧不慢地往上爬,后面时不时跟上来不少师生,并都超他前面上楼去了。
正在他仰头扫视着这些行色匆匆,步履仓促者时,突然身边闪过两道亮丽的春光,一红一绿飘然而过,定神一看,原来是两位娇美的女生。
其中那位红衣少女在经过秦宇仁时,似乎是不经意间回眸瞥了一下他,好象认出是谁来了,于是拉了拉绿衣少女,驻足回身笑问:
“咦?!这不就是秦宇仁吗?!我们刚去你班上找你呢,你倒好,比我们还快!”
“你们是……?”秦宇仁即刻驻足讷闷道,略仰虎头打量着两位女孩,他好像从未认识过这么两位娇滴滴的女孩,但是在印象中又似乎“谋过面”,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特别是那位绿衣少女,其身材匀称,胖瘦适宜,秀发披肩,眼波流畅,丹唇皓齿,面色娇润,清水芙蓉般的嫩翠欲滴,更是给人有一种亲善切近的美感,正当秦宇仁“呆鸟呆虎、呆头呆眼”地打量着两位时,那绿衣少女也以来自天堂的“仙语”笑道:“我们是……”可是”仙语”易受干扰,那红衣少女抢话了:“不,我是‘文秘30班’的张娟,不好意思!我经常到你们班去玩呢,其实早就认识你啦!只是在前不久才从书协会长周伟那里得知你的大名的!”
“哦,不错!我是经常看到有一位外班的女孩子来我班的,说笑声还蛮响亮的呢!原来就是你呀,嗯,不错,就是你了!”秦宇仁恍然醒悟过来笑道。
“不好意思,我只是粗人一个!”这位叫张娟的少女果然又是响亮地笑了。
“哎,哪里啊,‘豪人’一个呢!”秦宇仁也舒展着笑脸说。
“好人一个?”张娟有些疑惑。
“豪爽呗!什么好人的!你好什么好啊!”另一位绿衣少女却推了一把张娟,再发“仙语”,果然又是悦耳之极的“阳春白雪”
之音。
“哎哟,你看我,真的是‘好人’多忘事了!”张娟抱歉式地对绿衣少女笑道,拉着她向秦宇仁介绍,“对不起,我把真正的‘贵人’给忘了!这位你还不认识吧,她是‘财会28班’的,也是我们圈子里,当然也是咱们物校有名的大才女、大美人,蓝靖小姐!”
“哎,瞎说什么哪,你这小妮子!”这位叫蓝靖的绿衣少女即刻推打着张娟,满脸的粉怒,佯骂道,“你也不看看这是在哪里,想叫我出丑是不是?!”
“蓝靖?哎,出什么丑啊!很好、很特别的名字呀!蓝天碧日、靖月浩宇,很有……很有一些意境呢!”秦宇仁本来是很少在女孩子面前调侃戏闹的,可是这天却好象有些特殊,也不知是哪根神经出现了“情绪偏差”,此时的他竟然“很大方”地在两位素未真正相识的女孩子面前“牛”了起来,“虎头虎脑”都不见了,只不过是很不自然地含蓄,也是很小心翼翼地拿别人的名字来玩几句肉麻的话罢了,所以秦宇仁的脸上有些发热了的感觉。
“谢谢!别听她瞎说!”蓝靖却是“很大方”地接受着秦宇仁的“奉承”,不过初次面对这位别人眼中的“帅虎”,还是有些发窘的表相,所以依着张娟,红晕未退地笑道,“你这秦宇仁的名字也不一般呀!看似简单,实难深解,‘宇仁’,就是‘象宇宙一样浩瀚,无边无际的仁爱’,是吧?!”
“啊啊,太过奖了,哪有那么伟大!别提它,小名一个而已,哪来什么深意的!”秦宇仁放松了一些,寡白的脸上也渗出了些许浅红,摆摆手羞笑道。
这时后面有人要上楼,秦宇仁挪让了一下身体,又对两位说,“你们两个是长沙人吧,怪不得玩到一起来了!”
“是的,不过我可不敢跟蓝靖比!”张娟刚才看到两位相互谦让的样子,似乎有些不满地“自惭形秽”了,拉扯着蓝靖笑道,“我只是长沙市里一个乡巴佬而已,她才是长沙城中的千金小姐呢!”
“又瞎说什么哪!”蓝靖拉着张娟上了一级台阶,满含自豪的羞意笑道,“别闹啦,快上去吧,要开会了呢!”
“走就走呗,别拉我嘛!”张娟也转身跟了上来说。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的,秦宇仁,总有点面熟的样子。
”蓝靖走在前面,又略转身来问道。
“是吗?不会吧。
呃,你别说,我也好像有点模糊地似曾相识了,”秦宇仁仰望了一眼蓝靖,略有回想地说,“不过我很少在外面兜圈的,不知在哪里碰到过你们,难道是书协活动上吗?”
“嗳,你们两个都别说,这一提起,我倒是记起来了!”张娟也回头笑道,“那天上学,在来学校的路上,你不是抱着一个包,与另外一个稍矮些的男孩子一起来的吗?”
“嗯?啊,我也想起来了,是的,难怪!”秦宇仁有些醒悟似
地说。
“对,是那天见过!”蓝靖稍有思索地回忆道,“你就是那个象刚探险回学校的?”
“哎,难道你们就在议论我们这个吗?!”秦宇仁有些讪讪地笑道,“还说探险呢,仅值是打仗!坐火车挤的呗!想起来真是辛苦得要命!”
“哈哈,真的吗?”两位少女不敢相信。
“那还有假!你们没经历过不知道那种挤火车的滋味,那是令人终生难忘的!”秦宇仁不堪回首地样子,苦笑道,“当天的那几位女孩,其中就有你两位了,是吧?你们好像还对我们叽叽喳喳地笑说不停呢!我们当时的样子就真的很难看吗?”“不是难看,而是滑稽!”张娟打着“哈哈”道。
蓝靖也是无声地嘻笑着。
这时他们三人已来到了二楼校团委办公室门口。
“什么事那么滑稽呀?!”物校现任书画协会会长周伟坐在里面,听到笑声,又看见了刚出现在门口的张娟就笑问道,“张娟哪,你那八十分贝的笑声,才叫滑稽呢!”
“对极了!”坐在周伟旁边的一位男生在大家的笑声中附和着,这时蓝靖也跟进门来了,该生就说,“张娟啊,你哪里象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纯粹假小子一个!你看我们的蓝靖,蓝大……小姐,才是十足标准的女孩子呢!”
“杨敬波!”张娟对这位男生笑道,“你也别乱拍马屁了,说我
不要紧的,别忘了这屋里还坐着好几个女孩子呢!”
“她们我不说,都是文静的女孩子!”杨敬波扫了一眼在坐的几位少男少女笑道,“我就是只说你,怎样?”
“说就说呗,我还怕了不成?!”张娟走到一座位边大方地坐下说。
“你有什么好怕的!”周伟笑了笑又问她俩道,“秦宇仁呢?”“来了!”秦宇仁听到在叫自己,也现出门口来答道,不过有些拘谨,在门边扫视了一下里面的人,除了周伟之外没有发现半张熟悉的脸,所以进门时就更有点找不到方向了。
“我还以为她们两个把你给带丢了呢!快进来坐好,就等你们几个了,我们抓紧时间开会吧!”周伟以会长和主持人的身份对大家宣布道。
秦宇仁这才急急地进来,不怎么好意思地随便捡了一个位置坐下。
其他人都早已安坐,只听周伟训话:“大家安静了,”——其实早已安静了下来,只是周伟保持着主持会议时的惯例而已——“今天的会议呢,内容很简单,不复杂,主要是布置一下这个学期我们书协的工作内容,也就是说配合学校、校团委、学生会等部门团体将要开展的活动拟定一些计划;其次就是宣布一下下一届书画协会的组织机构及负责人名单。
我们这届快毕业了,也需要交班了,所以得抓紧时间作一个交接,以便工作的顺利开展。
接下来就请杨敬波副会长,给大家讲讲这一学期的工作计划吧!当然这只是我们这届的计划,对于你们来说,只能起一
个引导的过渡作用,最终和以后还得靠你们的具体安排和计划了。
好吧,杨敬波,你来宣布一下。
”
“其实,这个计划也很简单,并不复杂,主要是搞一个培训班,书法和绘画同时上课,全校同学都可以参加,当然哪,主要对象还是我们书画协会的会员们,到时我们会请专业书画老师来讲课作指导;其次是搞一两次比较大型的书画比赛和展览,以新会员为主,适当照顾老会员;再呢,就是参与五月份全校举办的‘物校第六届艺术周’活动,希望在座各位从现在有所准备,争取到时表现出我们书协的最佳艺术风范来!”
杨敬波以清晰明了的语气说笑了二十多分钟,最后说:
“在这里需要告诉大家的,我们书画培训班的负责人即班主任,就是学校有名的书画老师黄晓娟女士,她也是‘文秘班’班主任。
有这位多才多艺的老师的亲自指点,相信大家能长足进步,学到不少真功夫!另外呢,我们还会特邀学校另一位专业书画老师常春来给大家上课和讲座,希望各位能抓住机会,积极表现,勇于创新,追求艺术人生!我说完了,谢谢大家!”
“刚才杨敬波给大家详细说明了这个学期的计划,希望各位能有所记忆和积极准备。
”周伟等大家的掌声和议论稍停后说道,“接下来呢,我就宣布一下这一届各机构负责人名单及职责。
由于本学期申请参加我们书协的会员特别多,达六百多
人,所以有必要增设一些管理机构,并对原来的机构进行适当调整和改进。
现在宣布如下:
湘江物资专科学校第九届书画协会组织结构:
会长:由蓝靖同学担任;
这是咱们物校有史以来首位书协女会长,了不得,很好!负责整个书协的全局工作,任务繁重,责任重大,具体分管美术组的工作。
这就请蓝靖同学要作好辛苦的思想准备了!秘书长:由秦宇仁同学担任;
这是本届书协新增设的领导机构,主要协助会长处理书协日常事务,工作繁杂,职责不轻,但对秦宇仁来说是不成问题的,具体分管书法组的工作,这也得请秦宇仁同学作好全方位的积极准备了!
副会长:由张娟同学担任;
主要协助会长、秘书长处理书协日常事务,主管美术组的具体工作,这也就辛苦张娟同学了。
各类分组负责人:
1.毛笔书法小组长:贾红庆;
2.钢笔书法小组长:刘宏波;
3.水彩画小组长:朱足升;
4.水墨画小组长:王旺;
5.素描画小组长:毛潇劲。
如果有必要还可增加一位副秘书长以协助秦宇仁的工作,人
选由蓝靖和秦宇仁两位决定。
这里顺便说明一下,我们书协的会长和秘书长都是经过校团委的核准的,只有校团委才可以任免,其他职务会长有权任免,但必须与秘书长协商确定。
书协常委由会长、秘书长、副会长、副秘书长及一位小组长构成,由秘书长主持常务会,重大问题须经过常务会讨论决定,有必要时扩大小组讨论决定。
以上就是新一届书协有关组织机构的人事任命事项,若有什么问题和意见,请大家尽管提出来讨论。
这次的人事任命,都是经过我和杨敬波的多方考察商量,并综合有关人员的具体意见和建议,在呈报校团委获批准后而作出的最终结果,也是民主竞选的结果,决没有出现任何不正常的现象!”“可以这样讲,”杨敬波接过话头对大家说,“我们书协在这次人事变动中是表现最为安稳平静的,在这之前,在座各位是互不了解或了解不深的吧,也没有听到一些什么‘私下交易’的传说吧,所以大家能坐在一起共事,是很难得的!校团委对此也已记录在案,希望各位不负众望,把书协办得更出色、更加艺术化!”
“哎,杨敬波,请你暂时别说那么远好不好?”蓝靖语气柔和、语调轻松、语意含笑地说,“我们现在能坐在一起相互认识,也是你们辛苦的功劳啊!今后的工作究竟怎样,还少不了你们的继续指导呢!我现在提议,由李晶担任副秘书长,协助秦宇仁的工作,怎么样?”
“我看可以,李晶也是一位很有责任心、肯吃苦耐劳的女孩,又活泼好动,对秦宇仁的工作肯定会有很大的帮助,不知秦宇仁有什么意见没有?”周伟也许早已心中有数,只是顺便介绍了一下李晶而已。
这好像也是中国官场人事变动上的“传统作法”。
“我?”秦宇仁尚未从迷糊状态中清醒过来,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以为来开会——开始听到通知时还不知道是参加什么会议呢——不过是来玩玩而已,不会有什么“重大事件”发生的,没想到突然之下,恍如“砸牛顿的苹果”砸到了他的头上,于是秦宇仁不得不重新来发现和思考自己的存在了。
这就是他此时的神态:茫然或沉思状态。
更何况又是面对着有不少女孩子的陌生人场面,所以一时不好意思或反应不过来做如何回答,只得含混着笑答道,“我没什么意见,完全同意组织的安排!其实我什么都不会干,今后有什么事,还请大家多多帮忙,多多关照!”说完顿时引来不少掌声笑语。
“秦宇仁,你这是怎么回事嘛?!是谦虚呢,还是讲礼貌?!大胆一点!别‘关照关照、同意组织安排’什么的,十足的官腔!”周伟在笑声中又说得大家笑得更厉害了,“我可以告诉你和大家,你秦宇仁是我最看重的一位‘实干家’了,这是我明察暗访多日才了解到的,你肯定不知道,是吧?这就对了!这算是我们的一点小策略吧。
选你为咱们书协秘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