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韧不拔的人生之旅_从_平凡的世界_看路遥的人生哲学与生活理想_余荣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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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卷 增刊V o l.23 Suppl
广西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Jour nal of Gua ng xi Univ ersity(Philoso phy a nd Socia l Science)
2001年6月
J une,2001坚韧不拔的人生之旅
——从《平凡的世界》看路遥的人生哲学与生活理想
余荣宝,李玉鸽
(襄樊职业技术学院,湖北襄樊441050)
[摘要] 路遥的人生哲学与生活理想深受“土著”的人文(地域文化)和“文明”的开放(当代
文化)的影响,这在他的长篇巨著《平凡的世界》中表现得尤为深刻,本文拟对《平凡的世界》进
行分析,进一步认识路遥的人生哲学与生活理想。

[关键词] 路遥;人生哲学;生活理想
[中图分类号] I041

“人生哲学作为对人生问题的哲学概括,是站在哲学的高度,对人生进行哲学思考后的理论结果,是系统化、理论化了的人生观。

”①而作家的人生哲学是综合了他的人生体验和感悟的人生观。

严格意义上说作家在作品中体现的这种人生观不属于哲学范畴。

在这里,笔者并不是探讨严格的哲学问题,试图剖析的只是作家在作品中对人的生存和发展的探求。

路遥是一个对文学艺术、社会人生有独特见解的作家,“土著”的人文(地域文化)滋育着他,使他朴实诚笃、深沉浑厚;“文明”的开放(当代文化)启迪着他,使他立意高标、广纳博取。

他卓有见地并深受传统文学观念的影响,十分重视文学的社会功能和价值,常以理性制约着情感和意识,将自己的人生哲学和生活理想表露无遗。

他小说中的意识世界进行的轨迹是明晰可鉴的。

从路遥步入文坛到后来创作的《惊心动魄的一幕》、《在困难的日子里》、《黄叶在秋风中飘落》乃至在全国文坛产生“轰动效应”的《人生》等作品无不体现了他的人生哲学和生活理想。

而在路遥的长篇巨著《平
阔的天地,这对于活跃学习空气,开阔学生知识视野,发展学生智能是大有益处的。

第四、要抓好考试成绩的分析工作。

考试成绩的质量分析,根据不同的目的,可采取不同的形式和方法。

一般有全面分析、逐题分析和考试的信度、效度及难易度、区分度分析。

除此之外,分析考试质量,也可以从试题的广度、深度和数量是否恰当,从题型的配合和结构的比例以及分数分配是否合理,从评分的标准是否客观,以及考试进行过程的时间掌握和纪律表现等方面和其他影响考试成绩的因素综合分析。

评价与分析考试成绩是一件严肃的事情,是整个考试过程中不可缺少的工作。

当然,加强考试工作的科学管理是落实考试改革工作的重要保证。

所谓科学管理,就是要深入实际,深入教学,掌握考试动态,研究考试规律,分析考试质量,严格考试规章制度,建立与完善教务处、系、教研室考试领导的组织体系,提高管理工作效能,以保证上述各项考试改革环节的健康进行。

加强对考试的研究和管理,实现考试的科学化与现代化,是智力开发、人才培养的新课题,任务是艰巨的。

在大力提倡加强素质教育的今天,需要我们探讨发现估价与培养人才的能力的科学方法。

(责任编辑:卫荣凡)

①肖兰芬主编:《人生哲学教程》,第10页。

作者简介:余荣宝(1973—),湖北襄樊人,现为襄樊职业技术学院讲师。

凡的世界》里更深刻、全面、集中、细致地表现了他坚韧不拔、昂扬奋发的人生态度和对积极人生的充分肯定,对消极人生的深刻否定。

可以说《平凡的世界》是路遥的人生哲学和生活理想之歌——虽很沉重,但是真诚的歌。


路遥的作品凝重深沉,象黄土地一样平凡质朴,在作品中一以贯之的是对艰苦跋涉的人生之旅的关注,对农民有一种潜在认同心理,有着强烈的社会责任感,现实中农民的疾苦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他的心扉。

他注目于个体的生存和发展,侧重于强调精神和物质条件的相互制约,强调物质的匮乏是如何的限制了个体的精神追求与发展。

路遥有着在生活底层挣扎奋斗的切身体会,他总是从人们真实的生活环境,通过环境的恶劣,机会的不均等来写人的追求、挫折、教训、醒悟以及所达到的新的精神境界。

这使他的创作形成了一个基本模式——一个又一个的不同形态的人生旅程,人与环境不同方式的搏战。

既显示了对于人生艰难曲折的充分体察,又张扬了积极向上的坚韧不拔的人生态度。

他总是歌颂一种正直善良勤劳的美德,自尊自爱的人格,努力上进改造环境的奋斗精神。

他汲取了传统文化中“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的儒家人格理想,肯定了以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为行为准则而不断进取的追求意识和积极求实的人生态度。

他的这种人生哲学与生活理想在他的创作巅峰——《平凡的世界》中表现得尤为深刻。

《平凡的世界》是路遥历时六年(从准备到完稿)艰辛,倾注了他的审美理想和艺术追求的现实主义宏篇巨著。

这是一部全景式地描写中国当代城乡生活的长篇小说,它系统详实地记叙了1975~1985这十年间我国北方农村变迁的历史,并通过复杂的矛盾纠葛,刻划了社会各阶层普通人的形象,而作者正是通过普通人的形象来寄托他的人生哲学与生活理想,其笔下的历史发展是人物心灵深处的同步投影。

这种投影体现了作者对现实、社会、历史、人生的苦难进行认真严肃的思考和热情细致的剖析。

路遥全方位、多角度的探究苦难的社会纠葛和人们在苦难中的种种表现,力求解决社会的苦难问题。

作品中贯注的那股昂扬的乐观主义精神,是支撑孙少平、孙少安、郝红梅、田福军等人在苦难的沼泽地忍辱负重、坚韧不拔地活着的精髓。

他们相信真、善、美一定能战胜假、恶、丑。

人类正是在跨越一个个苦难之途中,一步步逼近理想的“幸福天国”的。

第一,路遥是一个深受传统文化影响的“土著”作家,他的人生哲学是深深地根植在黄土地里的,他高扬“仁爱”的旗帜,用苦难的人生去返观理想,在人性拷问中探求理想。

一方面是人性在苦难中毁灭:人的自然属性膨胀,苦难成为获得“私利”的契机,从苦难中捞取一己之“好处”,不惜损害他人利益,败坏他人名声,只要于己有利,不仅对苦难的到来怀着窃喜之情,而且蓄意制造苦难。

另一方面是人性在苦难中升华;人始终饱含着善良与公正,怒视苦难的由来,为他人着想,为社会着想,与利己者作坚决的斗争,万众一道跳出苦海。

作者立足于黄土地,在一种比生活更为复杂的人生感情纠葛中拷问人性。

当孙少平在班长顾养民点名时,“故意没有吭声,班长瞪了他一眼又喊了他一声名字,他还是没有吭声。

”①这是他有意报复富人家孩子的表示。

在这里,作者是从非常生活化的实际出发,从人的本能写起,展示人的灵魂裂变的过程。

当孙少平的朋友金波打了顾养民,孙少平以为顾养民一定会告诉老师时,顾养民没有。

老师、同学问他伤因,他说自己夜间不小心摔的。

在顾养民大度的行为感召下,孙少平严厉地拷问自己的人性。

他的灵魂正是在这一次次的拷问、震荡中,削减、淡化着人的私欲——自然属性的一面,而增强、丰满着人性——社会属性的一面。

后来,当郝红梅出于一种女孩子的爱美自尊心,发生了“小孩子式的偷盗事件后”,孙少平千方百计用自己的人格进行保护,使事态得以平息。

在这种对自己人性的不断拷问中,孙少平渐渐地成熟起来。

而他播种“仁爱”种子的行动,又使他获得了人类之爱。

他与另一个班的女同学——田福军的女儿田晓霞建立了更高层次的友爱关系。

在这里,路遥是在人的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矛盾斗争中寻觅、整合着人在社会历史的发展中理想的“心理历程”。

这也是路遥将自己的人生哲学与生活理想在孙少平身上的寄托。

第二,路遥在高扬仁爱的过程中,把善的观念与爱的情感有机地溶合起来,在传统的简单、静止、保守的道德判断中溶进复杂的、丰富的、流动的社会生活容量。

对于人类之爱,历来的文明社会总是将其划分为“道德”与“不道德”两种。

但是,道德并不是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常量”。

它会因时、因地、因人的价值、艺术观的不同而不同。

路遥在这部长篇巨制中,以自己的人生哲学对善的道德评价、判断、显现时正是这样。

他没有单一的、静止的使道德评判的天平倾向一极,而是在善的道德天平上显现出一种平衡的、不同寻常的艺术追求。

人间确有美好的感情,唯其爱之深,才能体味人间之苦涩。

孙少安心地善良,人品正直,情操高洁,可以说是中国传统男子观念中的理想者。

然而唯有怀有人间美好的感情,唯其对村党支部书记的女儿、县城的女教
①《路遥文集》3卷,第4页。

师田润叶爱之深,唯其饱尝农村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极度贫困之苦涩,他才不忍心让这苦涩之果降临在她的头上,他才忍痛割爱,把对润叶的爱情,深深地埋在心底。

然而,生活并不象善良、正直的孙少安所想象的那样简单,他虽把生活的苦果留给自己,但润叶却没有获得幸福和甜蜜,反使善良的李向前也陷入了痛苦的深渊。

这一颗善的种子种下去,并没有长出善的青藤,反倒结出了两个生活的苦果的艺术的审美观念,使路遥的小说情节在发展中负载起极大的生活、社会、历史、人生、性格、心理的容量。

当孙卫红坚决要和金强结婚,孙玉亭准备第二次狠狠地收拾女儿时,他的老伴告诉他,卫红已经怀孕了!“孙玉亭就象被一闷棍敲在头上,顿时傻了眼,天啊!谁能想到他孙玉亭的女儿做出如此丢脸的事呢?”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青春、爱情、生命激情的波动、涌起、冲击传统观念的卫道士,这里路遥对道德又是一种新解。

第三,路遥虽然是一个很传统的作家,但他也不放弃追求现代社会的文明。

他通过在作品中展示人物的自然属性,寻求现代人沟通的契合点,力图丰富现代社会人生苦难观的光色。

文明社会给个体的人涂上各种政治色彩、文化观念。

属于大自然养育出来的一种动物——人的自然属性,又努力用一种原始脉气使各种不同观念分离与原始野性的自然契合的两难困境,艰难的跋涉、前进。

路遥在《平凡的世界》中,立足于人类的文明社会的进步,但并不排斥人的自然属性的合理。

他努力用人的自然属性的沃土,培育歌颂文明社会的艺术之花。

这正是他这部具有“马恩列”的社会、人生型作品之所以具有如此巨大的艺术魅力的奥妙秘在。

地主家庭成份的郝红梅开始为什么能和孙少平产生友谊,这还不是因为他们俩人都是吃“三等饭”的穷学生。

不幸的环境、生存的苦难、人的自然属性(吃饭)的相同,使他(她)们同病相怜,相互怜爱了……
在未下矿井前,那些局长、部长的儿子们,因出身“高贵”,在孙少平面前显得分外的自尊、清高、孤傲。

他们看不起出身卑贱,一身穷酸气的孙少平。

可是,当他们下到一片漆黑的井底时,“所有行进中的新工人不由惊恐地互相拉起了手,或者一个牵着一个的衣角。

严酷的环境一刹那间便粉碎了那些优越者的清高和孤傲。

他们明白,在这里,没有人和人之间的互相帮助,是无法生存的。

”“回到宿舍以后,少平看见,那些一直咋咋唬唬的干部子弟们,此刻都变得随和起来。

有人开始给他递上了纸烟。

两个钟头的井下生活,就击碎了横在贫富之间的那堵大墙。

”②想当初刚到矿上来,富人子弟对孙少平的鄙视,谁料到半年以后,他们乞求孙少平用最便宜的价钱,买他们自己最贵重的物品。

这就是人类历史的公正回答。

“只有劳动才可能使人在生活中强大。

不论什么人,最终还是要崇高那些用双手创造生活的劳动者。

”看得出,对于文明社会把人异化,路遥在这里寄寓强烈的愤慨之情。

他用了很长一段文字表白自己的理性思考。

他的这种对原始状态的热恋,是由对于人性的健康成长而引发出来的。

一切都是为了展示人的内在性,寄托他的人生哲学和生活理想。

以上三点只是路遥在《平凡的世界》中,在苦难意识里通过展示人物性格的内在性以寄托其人生哲学与生活理想。

看得出,他是在“文以载道”的路上,溶进现代西方的某些新观点、新思潮。

可喜的是,他是用传统的现实主义的粉碎机,把这些东西粉碎了,消化了,并转化成自己艺术体内的血液。

是的,他受儒家思想的影响太大,但是,有谁能说这长篇小说中的道德观不是对儒家思想的背逆。

路遥正是在尊重传统,而又不拘泥于传统,在传统里生长,在传统的基础上拓展是他的艺术出发点。


路遥深深的爱着那块养育他的黄土地,黄土地上几千年的传统文化滋润了他,新中国的现代文明使他更执着地对人生充满了理想,在这双重文化的洗涤下,其人生哲学与生活理想如同在《平凡的世界》中表现的那样,尤为复杂,这与他的文化心理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当然,路遥本人强烈的历史责任感和时代意识也是他的人生哲学与生活理想形成的重要原因。

“文化心理是作家不可或缺的`文心’,无此`文心’,也就无从孕育富有生命的作品。

这也就是说,作家与作品的必然中介,恰是具有`人学’意义的文化心理——`文心’。

而这种`文心’内结构的千差万别,直接影响到作家创作个性的不同。

”③路遥主要是以陕西(尤其是陕北)城乡交叉文化为基础,逐渐同化和顺应了古代文化(主要是文人文化)、现代文化(主要是西方文论)的许多方面,从而建构了自己相对稳定、充实的文化心理结构。

从而由内而外地制约了他对生活和文学的理解与选择写出了一系列属于路遥的作品。

当然路遥的文化心理对其在作品中体现自己的人生哲学与生活理想是有很大制约作用的。

而路遥的难能可贵之处,正表现在他能正视、逼视、俯视生活与心灵中普遍存在的种种矛盾,尽可能的以忠实、细①
②③李继凯:《矛盾交叉:路遥文化心理复杂构成》,《文艺争鸣》,1992年第三期,第35页。

《路遥文集》5卷,第443页。

《路遥文集》5卷,第615页。

致的笔触来展示这些矛盾及其含有酸甜苦辣的人生滋味。

路遥早在1982年就深有感触地说:“由于城乡交叉逐渐频繁,相互渗透日趋广泛,加之农村有文化的人越来越多,这中间所发生的生活现象和矛盾冲突,越来越具有重要的社会意义……在这座生活的立交桥上,充满了无数戏剧性的矛盾。

”对待这些矛盾,路遥强调指出给以忠实的反映,这样“艺术作品的生命才会有不死的根。

”①事实正是这样,“城乡交叉地带”的生活场和心理场,恰是当代中国各种矛盾最集中、冲突最为激烈的疆场,承受、悟解着各种与之俱来的矛盾和痛苦,但另一方面却毫不犹豫占据了这块文学的“风水宝地”。

而这样的“交叉地带”,正是象征路遥这类追求崇高、博大,信守现实主义的作家最好的用武之地。

《平凡的世界》这部巨著正是路遥在“交叉地带”长期耕耘的丰硕果实。

作为农民之子、黄土之子的路遥,不能不受深固的亲情与乡土文化的牵制和影响。

这样的承袭与接受在相当长的时期里是无条件的,非自觉的,化作了他的血肉和骨髓。

因而作为深受农村文化恩惠的作家,路遥最乐于也是最善于写农村题材,写本地或来自乡间的人们的心灵与遭遇。

农民文化的一些最基本的人生原则,如朴实、忍耐、善良、亲族等,以及相应的生存方式、风土人情、言语习惯等,便都非常自然地化入他的创作之中。

因为“农民社会和农民文化是紧密地一体化了系统。

”②这个文化系统的价值在中国这个以农立国的民族中是一直处在相当重要的地位,即使历史发展到了中国近现代,“农村包围城市”的人文地理和文化格局也还是存在着的。

所以从本质上说倾心写农民的路遥,可以相当自然地过渡到写城市,因为农村人进了城,他们只有先后进成的时间差,而他们的文化之根往往仍留在农村。

由此可以说农民文化正是《平凡的世界》里体现路遥的人生哲学与生活理想的文化基础。

路遥的人生哲学与生活理想还通过作品中所表现的时代意识加以体现。

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思想潮流和不同的意识氛围,在不同的社会时期,人们总是有不同的关注中心,而不同的人群对此中心也持有不同的态度。

作家大多具有敏感的神经往往站在时代的前沿,对社会关注的中心进行不同形式、不同角度的反映。

他们所采取的态度是千差万别的。

路遥的态度不是一味简单的服从,也不是反抗、保持距离,或者其它,而主要的是适应同时兼有批判。

关于时代特点和时代精神的把握,路遥的意识是十分清醒自觉的,他《关于(人生)给阎纲的信》中说:“我意识到,为了使当代社会发展中某些重要的动向在作品里得到充分的艺术表述,应该竭力从整体各个方面去掌握生活,通过塑造人物把我们时代最重要的、社会的、道德和心理的矛盾交织成一个艺术的统一体……应该向深度和广度追求。

”③他“小说的现实魅力就在于服务现实人生和取材于现实人生的统
一。

”④
《平凡的世界》这部书内容涉及一九七五年到一九八五年十年间中国城乡广泛的社会生活。

这十年是中国社会的大转型期,其间充满了密集的重大历史事件;而这些事件又环环相扣,互为因果,这部企图用某种程度的编年史方式结构的作品不可能回避它们。

路遥曾说:“我不会用政治家的眼光审视这些历史事件。

我的基本想法是,要用历史和艺术的眼光观察在这种社会大背景(或者说条件)下人们的生存和生活状态。

作品中将要表露的对某些特定历史背景下政治性事件的态度,看似作品的态度,其实基本应该是那个历史条件下人物的态度;作者应该站在历史的高度上,真正体现巴尔扎克所说的`书记官’的职能。

但是,作家对生活的态度绝对不可能“中立”,他必须做出哲学判断(即使不准确),并要冲满激情的,真诚地向读者表明自己的人生观和个性。

”⑤路遥的这种时代意识大大地增强了作品的思想深度和广度,使其人生哲学和生活理想镀上了时代的烙印。

在路遥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中,我们看到了形形色的人生态度和人生际遇,然而从主人公孙少安、孙少平心头迸发出来的,仍然是我们所熟悉的那支在贫穷和困难之中坚韧不拔、昂扬奋发的歌,在这些人物身上路遥倾注了大量的心血,路遥用笔书写人生,用笔呕歌理想,用《平凡的世界》为他那坚韧不拔的人生之旅作了最好的注脚。

当然路遥的人生哲学与生活理想并不单单在《平凡的世界》之中有所体现,在其它每一部作品中都有表现,甚至在他的日常生活言行和论著、日记等之中均有表露。

在此就不一一赘述。

(实习编辑:赵黎明 责任编辑:陆桂生)①



⑤路遥:《早晨从中午开始》,《国外社会科学杂志》,中文版,7卷1期。

李星:《在现实主义的道路上——路遥论》,《文学评论》,1991年第四期,第89页。

《路遥文集》2卷,第399页。

阿图罗沃曼:《农村农民的研究》,《国外社会科学杂志》,中文版,7卷1期。

路遥:《面对着新的生活》,《中篇小说选刊》,1982年第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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