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腔炎性疾病患者生殖道致病因子分布及药敏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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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腔炎性疾病患者生殖道致病因子分布
及药敏情况
【摘要】目的:分析女性盆腔炎(PID)患者病原菌分布特点及药敏情况,
为临床治疗盆腔炎性疾病提供可靠的实验数据。

方法:对我院2020年至2021年初诊为PID患者的生殖道分泌物进行分离培养,利用全自动快速生物质谱检测系统(IVD MALDI Biotyper)或全自动微生物
分析系统(VITEK2 COMPACT)进行菌种的鉴定,VITEK2 COMPACT对病原菌进行药
敏实验;采用培养法检测解脲支原体和人型支原体;抗原法检测沙眼沙眼衣原体。

结果:我院送检的生殖道分泌物中共分离出细菌150株,其中,正常菌群
120株(120/150, 80%),病原菌30株(30/150, 20%),病原菌主要以大肠埃
希菌为主,共21株(21/30, 70%),其他病原菌共9株(9/30, 30%);大肠埃
希菌对亚胺培南、厄他培南,阿米卡星及哌拉西林/他唑巴坦的敏感性均为100%;对左旋氧氟沙星的敏感性最低,为4.76%。

共对21位PID患者进行了支原体和沙
眼衣原体检测,其中,支原体的检出率为52.38%,沙眼衣原体的检出率为
19.05%;支原体对交沙霉素、强力霉素、美满霉素敏感性最高,均为100%;对左
旋氧氟沙星、环丙沙星、罗红霉素的敏感性最低。

结论:大肠埃希菌和支原体是我院初诊PID患者的主要致病因素,二者对多
种抗生素的敏感性均达到100%,对临床医生使用抗生素治疗PID患者具有参考价值。

关键词:盆腔炎;生殖道分泌物;病原菌;药敏实验
盆腔炎(Pelvic Inflammatory Disease,PID)是以女性上生殖道感染和炎
症为主要特征的常见疾病[1]。

全世界大约有4%-12%的育龄妇女患有盆腔炎,我国
总患病率可高达20%,严重影响女性的身心健康[2]。

PID主要由病原菌直接从宫
颈传播到子宫内膜,然后扩散至上生殖道引起的[3]。

调查显示,PID的发生与多
种病原菌相关,包括沙眼衣原体、支原体、淋球菌、链球菌、葡萄球菌、大肠杆菌、普雷沃菌、及流感嗜血杆菌等内生性需氧菌及消化链球菌、消化球菌等厌氧
菌[4]。

PID临床表现多样,且无特异性,国内尚无统一诊断标准,目前特异性较
高的诊断方法主要有子宫内膜活检和腹腔镜检查,但二者费用较高且具有侵袭性,尚无法作为常规的诊断方法[5]。

生殖道分泌物培养是目前较为可行的PID诊断方法,该方法能直观的展示PID的炎症情况,检出致病菌,指导临床合理用药,减
少患者有创检查的风险及痛苦,缩短治疗时间,减少患者的医疗费用。

因此,本
研究以我院初诊PID患者为研究对象,通过对PID患者生殖道分泌物分离培养并
进行致病菌及药敏鉴定,为临床治疗PID提供可靠的实验室数据。

1 材料与方法
1.1临床数据
根据疾病控制预防中心(CDC)和国家医疗保健安全网(NHSN)标准,收集
患者临床资料,包括标本来源和患者基础资料(性别、年龄、疾病诊断等情况)。

1.2菌株来源
收集2020年1月-2021年12 月来自安顺市人民医院初诊为PID的患者,采
集患者生殖道分泌物进行病原菌的分离培养,去除同一患者的重复菌株。

质控菌
株为ATCC25922、ATCC25923、ATCC29212,ATCC292123,ATCC27853。

1.3方法
1.3.1病原菌分离培养
根据《全国临床检验操作规程》标准,标本采集后立即送到实验室,2小时
内接种于血琼脂平板和麦康凯琼脂平板,置5% CO2环境条件下,35℃培养18~
24 h。

1.3.2细菌鉴定及药敏
对疑似病原菌利用全自动快速生物质谱检测系统(IVD MALDI Biotyper)或
全自动微生物分析系统(VITEK2 COMPACT)进行菌种的鉴定,利用VITEK2
COMPACT对病原菌进行药敏实验,药敏结果的判读严格依照美国临床和实验室标准协会(CLSI) M-100 S30版的标准:耐药(R)、中介(I)和敏感(S)。

1.3.3支原体检测
将标本接种于支原体液体培养基内,取100ul加入支原体药敏实验板孔内,24h后观察,孔内培养液由橘黄色变为桃红色,表示有支原体生长,若48小时药敏试验板孔内培养液颜色不变,仍为黄色,表示无支原体生长。

1.3.4沙眼衣原体检测
按沙眼衣原体检测试剂盒说明书进行操作,将已处理样品滴加2-3滴至检测试剂盒的加样孔中,10-15min判读结果,根据试剂盒说明书判读结果。

1.3.5结果统计
利用WHONET 5.6软件统计实验数据,分析生殖道分泌物病原菌的分布及药物敏感性。

1.结果
1.病原菌分布情况
我院2020年1月-2021年12 月送检的初诊PID患者生殖道分泌物共分离出细菌150株,其中,宫颈正常菌群120株(120/150, 80%),病原菌30株
(30/150, 20%),病原菌主要以大肠埃希菌为主,共21株(21/30, 70%),其他病原菌共9株(9/30, 30%),见表1。

表1 病原菌构成比(%)
病原菌株数构成比(%)
革兰氏阴性菌2376.67
大肠埃希菌2170
肺炎克雷伯杆菌2 6.67
革兰氏阳性菌516.67
金黄色葡萄球菌2 6.67
无乳链球菌(B群)310
真菌2 6.67
白假丝酵母1 3.33
苏黎世放线菌1 3.33
总计30100
2.2支原体、沙眼衣原体感染情况分析
本研究对21位PID患者行支原体、沙眼衣原体检测,其中,支原体的检出率为52.38%,沙眼衣原体的检出率为19.05%,见表2。

表2支原体、沙眼衣原体构成比(%)
病原体例数阳性率
支原体2152.38%
沙眼衣原体2119.05%
支原体+沙眼衣原

21 4.76
2.3大肠埃希菌药敏情况
本研究对主要病原菌大肠埃希菌进行了耐药情况的分析,从表3可知,大肠埃希菌对碳青霉烯类抗生素亚胺培南和厄他培南,氨基糖苷类抗生素阿米卡星以及哌拉西林/他唑巴坦的敏感性均为100%。

对第一,三代头孢类抗生素的敏感性均在47%以上,四代头孢菌素头孢吡肟的敏感性可达71.43%。

对左旋氧氟沙星的敏感性最低,为4.76%,见表3。

表3大肠埃希菌药敏情况
抗生素敏感n
(%)
中介n
(%)
耐药n
(%)
ESBL
10
(47.62)
0(0)11
(52.38)
头孢唑林
10
(47.62)
0(0)11
(52.38)
头孢他啶
14
(66.67)
6
(28.57)
1(4.76)
头孢曲松
10
(47.62)
0(0)11
(52.38)
头孢吡肟1533
(71.43)(27.27)(27.27)厄他培南21(100)0(0)0(0)亚胺培南21(100)0(0)0(0)阿米卡星21(100)0(0)0(0)
左旋氧氟沙星1(4.76)
9
(42.86)
11
(52.38)
哌拉西林/
他唑巴坦
21(100)0(0)0(0)
复方磺胺甲噁唑
11
(52.38)
0(0)
10
(47.62)
2.4支原体药敏情况
支原体阳性PID患者中,支原体对交沙霉素、强力霉素、美满霉素敏感性最高,均为100%;其次为四环素,敏感性为90.91%;对左旋氧氟沙星、环丙沙星、罗红霉素的敏感性最低,见表4。

表4 支原体药敏情况
抗生素敏感中介耐药
四环素1010
左旋氧氟沙074

红霉素173
交沙霉素1100
强力霉素1100
环丙沙星029
氧氟沙星254
美满霉素1100
罗红霉素173
阿奇霉素731
克拉霉素371
司巴沙星218
1.讨论
PID患者初期临床表现轻微或无症状,但病情变化大,加之临床诊断缺乏特异性,因此,常出现PID患者从无症状直接过渡到严重疾病的情况,严重影响女性身心健康[6]。

对生殖道标本进行微生物培养,检测其致病因子,可根据其药敏结果准确选择抗生素,提高临床治疗PID的有效性。

本研究收集2020年1月-2021年12月来自安顺市人民医院初诊为PID患者的生殖道分泌物进行分离培养,同时对检出的相关病原菌进行药敏实验,从我
院送检的生殖道分泌物中分离出细菌150株,病原菌主要以大肠埃希菌为主,其
他致病菌数量有限,不具参考性,在此仅探讨大肠埃希菌的药敏结果,结果显示,大肠埃希菌对碳青霉烯类抗生素、氨基糖苷类和四代头孢菌素敏感。

这提示临床
在进行大肠埃希菌感染的PID患者时可根据患者实际情况优先考虑使用这几类抗
生素,使治疗效果最大化。

本研究共对21位PID患者进行了支原体和沙眼衣原体检测,其中,支原体
的检出率为52.38%,与官琳妹等人的研究结果53.7%相差不大;沙眼衣原体的检
出率为19.05%,高于官琳妹等人报道的10.1%[7],但本研究患者数量较少,检出
率可能存在一定偶然性。

药敏实验结果显示,支原体对交沙霉素、强力霉素、美
满霉素敏感性均为100%;其次为四环素,敏感性为90.91%。

对左旋氧氟沙星、
环丙沙星、罗红霉素的敏感性最低。

该结果与黄小英的报道基本吻合[8],提示临
床在治疗支原体感染PID患者时可考虑优先使用交沙霉素、强力霉素、美满霉素
等敏感性较高的药物。

本研究的不足之处是样本数据不够丰富,但菌株分布情况和药敏结果对我院
临床治疗工作仍有参考意义。

[1] Wei A, Feng H, Jia XM, Tang H, Liao YY, Li BR. Ozone therapy ameliorates inflammation and endometrial injury in rats with pelvic inflammatory disease. Biomed Pharmacother. 2018;107:1418-1425
[2] Savaris RF, Fuhrich DG, Duarte RV, Franik S, Ross J.
Antibiotic therapy for pelvic inflammatory disease. Cochrane Database Syst Rev. 2017;4(4):Cd010285
[3] Wang C, Chen J, Xiao Y, Shen Q. Guizhi Fuling wan for chronic pelvic inflammatory disease protocol: A protocol for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 analysis. Medicine (Baltimore). 2020;99(51):e23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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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thogenesis of Pelvic Inflammatory Disease. J Infect Dis. 2021;224(12 Suppl 2):S23-s28
[5] Revzin MV, Mathur M, Dave HB, Macer ML, Spektor M. Pelvic Inflammatory Disease: Multimodality Imaging Approach with Clinical-Pathologic Correlation. Radiographics. 2016;36(5):1579-1596
[6] Duarte R, Fuhrich D, Ross JD. A review of antibiotic thera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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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6(3):272-277
[7] 官琳妹, 徐杨,张静. 505例子宫颈炎,盆腔炎患者支原体与沙眼衣原体
检测及支原体药敏分析. 蚌埠医学院学报 2012;37(4):2
[8] 黄小英. 80例盆腔炎患者感染支原体和衣原体的分布及其对不同抗菌药
物的耐药性分析. 抗感染药学. 2018;15(9):3
基金项目:贵州省安顺市科技厅社会发展计划项目{安市科社[2019] 02号}。

*通讯作者:孙广(1979-),男(布依族),主任技师,理学硕士,从事感
染性疾病机制与治疗研究。

E-m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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