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传哀公二十六年》的原文及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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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传哀公二十六年》的原文及翻译
第一篇:《左传哀公二十六年》的原文及翻译
【传】二十六年夏五月,叔孙舒帅师会越皋如、后庸、宋乐茷,纳卫侯。

文子欲纳之,懿子曰:「君愎而虐,少待之,必毒于民,乃睦于子矣。

」师侵外州,大获。

出御之,大败。

掘褚师定子之墓,焚之于平庄之上。

文子使王孙齐私于皋如,曰:「子将大灭卫乎,抑纳君而已乎?」皋如曰:「寡君之命无他,纳卫君而已。

」文子致众而问焉,曰:「君以蛮夷伐国,国几亡矣。

请纳之。

」众曰:「勿纳。

」曰:「弥牟亡而有益,请自北门出。

」众曰:「勿出。

」重赂越人,申开守陴而纳公,公不敢入。

师还,立悼公,南氏相之,以城锄与越人。

公曰:「期则为此。

」令苟有怨于夫人者,报之。

司徒期聘于越。

公攻而夺之币。

期告王,王命取之。

期以众取之。

公怒,杀期之甥之为大子者。

遂卒于越。

宋景公无子,取公孙周之子得与启,畜诸公宫,未有立焉。

于是皇缓为右师,皇非我为大司马,皇怀为司徒,灵不缓为左师,乐茷为司城,乐朱锄为大司寇。

六卿三族降听政,因大尹以达。

大尹常不告,而以其欲称君命以令。

国人恶之。

司城欲去大尹,左师曰:「纵之,使盈其罪。

重而无基,能无敝乎?」
冬十月,公游于空泽。

辛巳,卒于连中。

大尹兴空泽之士千甲,奉公自空桐入,如沃宫。

使召六子,曰:「闻下有师,君请六子画。

」六子至,以甲劫之,曰:「君有疾病,请二三子盟。

」乃盟于少寝之庭,曰:「无为公室不利。

」大尹立启,奉丧殡于大宫。

三日,而后国人知之。

司城茷使宣言于国曰:「大尹惑蛊其君而专其利,令君无疾而死,死又匿之,是无他矣,大尹之罪也。

」得梦启北首而寝于卢门之外,己为鸟而集于其上,咮加于南门,尾加于桐门。

曰:「余梦美,必立。

」大尹谋曰:「我不在盟,无乃逐我,复盟之乎?」使祝为载书,六子在唐盂。

将盟之。

祝襄以载书告皇非我,皇非我因子潞、门尹得、左师谋曰:「民与我,逐之乎?」皆归授甲,使徇于国曰:「大尹惑蛊其君,以陵虐公室。

与我者,救君者也。

」众曰:「与
之。

」大尹徇曰:「戴氏、皇氏将不利公室,与我者,无忧不富。

」众曰:「无别。

」戴氏、皇氏欲伐公,乐得曰:「不可。

彼以陵公有罪,我伐公,则甚焉。

」使国人施于大尹,大尹奉启以奔楚,乃立得。

司城为上卿,盟曰:「三族共政,无相害也。


卫出公自城锄使以弓问子赣,且曰:「吾其入乎?」子赣稽首受弓,对曰:「臣不识也。

」私于使者曰:「昔成公孙于陈,宁武子、孙庄子为宛濮之盟而君入。

献公孙于卫齐,子鲜、子展为夷仪之盟而君入。

今君再在孙矣,内不闻献之亲,外不闻成之卿,则赐不识所由入也。

《诗》曰:『无竞惟人,四方其顺之。

』若得其人,四方以为主,而国于何有?」
文言文翻译:
二十六年夏季,五月,叔孙舒带兵会合越国的皋如、后庸、宋国的乐茷送卫出公回国,公孙弥牟想要接纳。

懿子说:“国君执拗又暴虐,稍等一些时候,必定残害百姓,百姓就会跟您和睦了。

”联军侵袭外州,大肆劫掠。

卫军出去抵御,大败。

卫出公发掘褚师定子的坟墓,把棺材放在平庄之上放火烧了。

公孙弥牟派王孙齐私下去见皋如,说:“您是打算大举灭亡卫国呢,还是把国君送回来就算了呢?”皋如说:“寡君的命令没有别的,只把卫君送回来就算了。

”公孙弥牟召集大家征求意见,说:“国君带着蛮夷来攻打我国家,国家差一点灭亡了,请接纳他。

”大家说:“不要接纳。

”公孙弥牟说:“如果我逃亡对大家有好处,请让我从北门出去。

”大家说:“不要出走。

”公孙弥牟重重地贿赂越国人,大开城门接纳卫出公,城上守卫甚严,卫出公不敢进城。

护送卫出公的联军退兵回去,卫国立了悼公,南氏辅助他,卫国把城鉏给越国人。

卫出公说:“这是期干的。

”命令如果对夫人有怨的可以报复。

司徒期到越国聘问,卫出公攻打他并且夺走了财礼。

司徒期报告越王,越王命令取回来,司徒期带了一批人又把财礼取了回来。

卫出公发怒,杀死了太子,太子是司徒期的外甥。

卫出公也就死在越国。

宋景公没有儿子,要了公孙周的儿子得和启养在公宫里,还没有立继承人。

当时皇缓做右师,皇非我做大司马,皇怀做司徒,灵不缓
做左师,乐茷做司城,乐朱鉏做大司寇,六卿三族共同听取政事,通过大尹上达国君。

大尹经常不向宋景公报告,而按照自己的意图假称君命以发号施令。

国内的人们厌恶他。

司城想要除掉大尹,左师说:“随他去,让他恶贯满盈。

权势重而没有基础,能够不失败吗?”
冬季,十月,宋景公在空泽游玩。

初四日,死在连中。

大尹出动空泽的甲士一千人,奉着宋景公的尸体从空桐进入国都,到了沃宫。

派人召来六卿,说:“听说下邑有战事,国君请六卿一起谋划。

”六卿到达,用甲士劫持他们说:“国君有重病,请诸位盟誓。

”就在小寝院子里盟誓,说:“不做对公室不利的事!”大尹立启为国君,奉着棺材停放在祖庙里。

三天以后国内的人们才知道这件事。

司城乐茷派人在国内宣布说:“大尹蛊惑他的国君,专权好利,现在国君没有生病就死了。

死了以后又藏匿遗体,没有别的好说,就是大尹的罪过。


得梦见启头向北睡在卢门的外边,自己变作大乌鸦栖止在他的上面,嘴巴搁在南门上,尾巴搁在北门上。

醒来以后说:“我的梦很好,一定立为国君。


大尹和别人策划说:“我没有参加盟誓,恐怕会驱逐我吧!再跟他们盟誓吧!”让太祝制作盟书。

六卿正在唐盂,准备和他盟誓。

太祝襄把盟书的内容告诉皇非我。

皇非我依靠乐茷、门尹得、左师谋划说:“百姓亲附我们,把他赶走吧!”于是都回去把武装发给部下,让他们在国都内巡行,宣布说:“大尹蛊惑他的国君,欺压虐待公室。

亲附我们的人,就是救援国君的人。

”大家说:“亲附你们!”大尹也巡行,宣布说:“戴氏、皇氏准备对公室不利,亲附我的,不要担心不发财。

”大家说:“你和国君没有什么两样!”戴氏、皇氏想要攻打启,乐得说:“不行,他因为欺凌国君有罪,我们要是出兵攻打,罪就更大了。

”让国内的人们把罪过加在大尹身上。

大尹奉事启逃亡到楚国,于是就立得为国君。

司城做了上卿,盟誓说:“三族共同掌握国政,不要互相残害!”
卫出公从城鉏派人用弓问候子赣,并且说:“我能回国吗?”子赣叩头受弓,回答说:“我不知道。

”私下对使者说:“从前成公流亡到陈国,宁武子、孙庄子在宛濮结盟然后国君回国。

献公流亡到齐国,
子鲜、子展在夷仪结盟然后国君回国。

现在国君再次流亡在外,内部没有听说有像献公时代的亲信,外部没有听说有像成公时代的大臣,那么赐就不懂得根据什么能回国。

《诗》说:‘最强莫过于得到人才,四方将会顺服。

’如果得到这样的人,四方把他作为主人,取得国家又有什么困难呢?”
第二篇:左传哀公二十三年的原文及翻译
左传·哀公·哀公二十三年原文及翻译
哀公·哀公二十三年
作者:左丘明
【传】二十三年春,宋景曹卒。

季康子使冉有吊,且送葬,曰:「敝邑有社稷之事,使肥与有职竞焉,是以不得助执绋,使求从舆人。

曰:『以肥人得备弥甥也,有不腆先人之产马,使求荐诸夫人之宰,其可以称旌繁乎?』」
夏六月,晋荀瑶伐齐。

高无丕帅师御之。

知伯视齐师,马骇,遂驱之,曰:「齐人知余旗,其谓余畏而反也。

」乃垒而还。

将战,长武子请卜。

知伯曰:「君告于天子,而卜之以守龟于宗祧,吉矣,吾又何卜焉?且齐人取我英丘,君命瑶,非敢耀武也,治英丘也。

以辞伐罪足矣,何必卜?」
壬辰,战于犁丘。

齐师败绩,知伯亲禽颜庚。

秋八月,叔青如越,始使越也。

越诸鞅来聘,报叔青也。

文言文翻译:
二十三年春季,宋国的景曹死了。

季康子派冉有去吊唁,并且送葬,说:“敝邑有国家大事,使肥事务繁忙,因此不能帮着送葬,特派求前来跟随在舆人之后,说:‘由于肥忝居远房外甥,有不丰厚的先人的马匹,派求奉献给夫人的家宰,也许能和夫人的马匹相称吧!’”
夏季,六月,晋国的荀瑶攻打齐国,高无邳率军抵御。

荀瑶观察齐军的虚实,马受惊,就索性驱马前进,说:“齐国人已经看到我的旗帜,如果不向前进,恐怕要说我害怕而回去了。

”到达齐军的营垒以后才回去。

将要作战,长武子请求占卜。

荀瑶说:“国君报告了天子,在宗庙里已经用龟占卜过,卦像很吉利,我又占卜什么呢?况且齐
国人占领了我们的英丘。

国君命令瑶,不是敢于炫耀武力,而是为了治理英丘。

用正当的理由讨伐有罪者就足够了,何必占卜?”
二十六日,在犁丘作战,齐军大败,荀瑶亲自捉住了颜庚。

秋季,八月,叔青到越国去,这是第一次出使越国。

越国的诸鞅前来鲁国聘问,这是回报叔青的访问。

第三篇:左传·哀公·哀公二十一年的文言文原文及翻译
哀公·哀公二十一年
作者:左丘明
【传】二十一年夏五月,越人始来。

秋八月,公及齐侯、邾子盟于顾。

齐有责稽首,因歌之曰:「鲁人之皋,数年不觉,使我高蹈。

唯其儒书。

以为二国忧。

」是行也,公先至于阳谷。

齐闾丘息曰:「君辱举玉趾,以在寡君之军。

群臣将传遽以告寡君,比其复也,君无乃勤。

为仆人之未次,请除馆于舟道。

」辞曰:「敢勤仆人?」
文言文翻译:
二十一年夏季,五月,越国人第一次来鲁国。

秋季,八月,鲁哀公和齐平公、邾隐公在顾地结盟。

齐国人责备从前叩头而哀公不相应回礼那件事,因而唱歌说:“鲁人的罪过,几年还没有自己察觉,使我们发怒暴跳。

正由于他们只拘泥儒家之书,造成了两国苦恼又忧愁。


这一趟,哀公先到阳穀。

齐国的闾丘息说:“劳驾君王亲自光临,来慰劳寡君的军队,臣下们将要用驿车向寡君报告。

等到他们报告回来,君王未免太劳累了。

由于仆人没有准备好宾馆,请在舟道暂设行馆。

”哀公辞谢说:“岂敢烦劳贵国的仆人?”
第四篇:《左传哀公哀公七年》原文及翻译
【传】二十七年春,越子使后庸来聘,且言邾田,封于骀上。

二月,盟于平阳,三子皆从。

康子病之,言及子赣,曰:「若在此,吾不及此夫!」武伯曰:「然。

何不召?」曰:「固将召之。

」文子曰:「他日请念。


夏四月己亥,季康子卒。

公吊焉,降礼。

晋荀瑶帅师伐郑,次于桐丘。

郑驷弘请救于齐。

齐师将兴,陈成子属孤子三日朝。

设乘车两马,系五色焉。

召颜涿聚之子晋,曰:「隰之役,而父死焉。

以国之多难,未女恤也。

今君命女以是邑也,服车而朝,毋废前劳。

」乃救郑。

及留舒,违谷七里,谷人不知。

乃濮,雨,不涉。

子思曰:「大国在敝邑之宇下,是以告急。

今师不行,恐无及也。

」成子衣制,杖戈,立于阪上,马不出者,助之鞭之。

知伯闻之,乃还,曰:「我卜伐郑,不卜敌齐。

」使谓成子曰:「大夫陈子,陈之自出。

陈之不祀,郑之罪也。

故寡君使瑶察陈衷焉。

谓大夫其恤陈乎?若利本之颠,瑶何有焉?」成子怒曰:「多陵人者皆不在,知伯其能久乎?」中行文子告成子曰:「有自晋师告寅者,将为轻车千乘,以厌齐师之门,则可尽也。

」成子曰:「寡君命恒曰:『无及寡,无畏众。

』虽过千乘,敢辟之乎?将以子之命告寡君。

」文子曰:「吾乃今知所以亡。

君子之谋也,始衷终皆举之,而后入焉。

今我三不知而入之,不亦难乎?」
公患三桓之侈也,欲以诸侯去之。

三桓亦患公之妄也,故君臣多间。

公游于陵阪,遇孟武伯于孟氏之衢,曰:「请有问于子,余及死乎?」对曰:「臣无由知之。

」三问,卒辞不对。

公欲以越伐鲁,而去三桓。

秋八月甲戌,公如公孙有陉氏,因孙于邾,乃遂如越。

国人施公孙有山氏。

悼之四年,晋荀瑶帅师围郑。

未至,郑驷弘曰:「知伯愎而好胜,早下之,则可行也。

」乃先保南里以待之。

知伯入南里,门于桔柣之门。

郑人俘酅魁垒,赂之以知政,闭其口而死。

将门,知伯谓赵孟:「入之。

」对曰:「主在此。

」知伯曰:「恶而无勇,何以为子?」对曰:「以能忍耻,庶无害赵宗乎!」知怕不悛,赵襄子由是惎知伯,遂丧之。

知伯贪而愎,故韩、魏反而丧之。

文言文翻译:
二十七年春季,越王派后庸来鲁国聘问,并且商谈邾国土田的事,协议以骀上作为鲁、邾两国的边界。

二月,在平阳结盟,季康子等三位都跟随前去。

季康子对结盟感到忧虑,谈到子赣,说:“如果他在这里,我不会到这地步的!”孟武
伯说:“对。

为什么不召他来?”季康子说:“本来是要召他的。

”叔孙文子说:“过些时候请仍然记着他。


夏季,四月二十五日,季康子死。

哀公去吊丧,礼节降等。

晋国的知伯领兵进攻郑国,驻扎在桐丘。

郑国的驷弘到齐国请求救援,齐军准备出发。

陈成子集合为国战死者的儿子,通知他们三天内朝见国君。

设置了一辆车两匹马,把册书放在五个口袋里。

召见颜涿聚的儿子晋,说:“隰地那一役,你的父亲死在那里。

由于国家多难,没有能抚恤你。

现在国君命令把这个城邑给你,穿着朝服驾着车子去朝见,不要废弃你父亲的功劳。

”于是就出兵救援郑国。

到达留舒,离开穀地七里,縠地人竟没有发觉。

到达濮地,天下雨军队不肯渡河。

子思说:“大国的军队就在敝邑的屋檐底下,因此告急。

现在军队不走,恐怕要来不及了。

”陈成子披着雨衣拄着戈,站在山坡上,马不肯走出来的,就拉着它或者用鞭子抽打它。

知伯听说,就收兵回去,说:“我占卜过进攻郑国,没有占卜和齐国作战。

”派人对陈成子说:“大夫陈子,您这一族是从陈国分支出来的。

陈国的断绝祭祀,是郑国的罪过,所以寡君派我来调查陈国被灭亡的实情,还要询问您是否为陈国忧虑。

如果您对树干的倒置认为有利,那和我有什么关系?”陈成子发怒说:“经常欺压别人的人,都没有好结果,知伯难道能够长久吗?”
中行文子告诉陈成子说:“有一个从晋军中来告诉我的人说,晋军准备出动轻车一千辆,迫击齐军的营门,就可以全部歼灭齐军。

”陈成子说:“寡君命令我说:‘不要追赶少数的士卒,不要害怕大批的敌人。

’敌军即使超过一千辆战车,岂敢避开他们呢?我将要把您的话报告寡君。

”中行文了说:“我到今天才知道自己为什么逃亡在外了。

君子谋划一件事,对开始、发展、结果都要考虑到,然后向上报告。

现在我对这三方面都不知道,就向上报告,不也是很难了吗?”
哀公担忧三桓的威胁,想要利用诸侯除掉他们;三桓也担忧哀公的狂妄,所以君臣之间嫌隙很多。

哀公在陵坂游玩,在孟氏之衢碰上孟武伯,说:“请问您:我能得到善终吗?”孟武伯回答说:“我没法知道。

”问了三次,始终辞谢不回答。

哀公想要利用越国攻打鲁国而除
掉三桓。

秋季,八月初一日,哀公到了公孙有陉氏那里,由此又避居于邾国,后来就乘机去了越国。

国内的人们拘捕了公孙有山氏。

悼公四年,晋国的知伯领兵包围郑国,还没有到达,郑国的驷弘说:“知伯刚愎而好胜,我们及早向他表示软弱无能,他就可以退走了。

”于是就先守在南里以等候晋军。

知伯攻进南里,又攻打桔秩之门。

郑国人俘虏了酅魁垒,用卿的地位来引诱他投降,不答应,就把他的嘴塞住而杀死了他。

晋军将要攻打城门,知伯对赵孟说:“攻进去!”赵孟说:“主人在这里。

”知伯说:“你貌丑而缺乏勇气,为什么成了太子?”赵孟回答说:“因为我能够忍受耻辱,也许对赵氏宗族没有害处吧!”知伯不肯改悔,赵孟因此而憎恨知伯,知伯就想要灭亡赵襄子。

知伯贪婪而刚愎自用,所以韩、魏反过来与赵氏合谋灭亡了他。

第五篇:左传襄公二十三年原文及翻译
襄公·襄公二十三年
作者:左丘明
【经】二十有三年春王二月癸酉朔,日有食之。

三月己巳,杞伯□卒。

夏,邾畀我来奔。

葬杞孝公。

陈杀其大夫庆虎及庆寅。

陈侯之弟黄自楚归于陈。

晋栾盈复入于晋,入于曲沃。

秋,齐侯伐卫,遂伐晋。

八月,叔孙豹帅师救晋次于雍榆。

己卯,仲孙速卒。

冬十月乙亥,臧孙纥出奔邾。

晋人杀栾盈。

齐侯袭莒。

【传】二十三年春,杞孝公卒,晋悼夫人丧之。

平公不彻乐,非礼也。

礼,为邻国阙。

陈侯如楚。

公子黄愬二庆于楚,楚人召之。

使庆乐往,杀之。

庆氏以陈叛。

夏,屈建从陈侯围陈。

陈人城,板队而杀人。

役人相命,各杀其长。

遂杀庆虎、庆寅。

楚人纳公子黄。

君子谓:「庆氏不义,不可肆也。

故《书》曰:『惟命不于常。

』」
晋将嫁女于吴,齐侯使析归父媵之,以藩载栾盈及其士,纳诸曲沃。

栾盈夜见胥午而告之。

对曰:「不可。

天之所废,谁能兴之?子必不免。

吾非爱死也,知不集也。

」盈曰:「虽然,因子而死,吾无悔矣。

我实不天,子无咎焉。

」许诺。

伏之,而觞曲沃人。

乐作。

午言
曰:「今也得栾孺子,何如?」对曰:「得主而为之死,犹不死也。

」皆叹,有泣者。

爵行,又言。

皆曰:「得主,何贰之有?」盈出,遍拜之。

四月,栾盈帅曲沃之甲,因魏献子,以昼入绛。

初,栾盈佐魏庄子于下军,献子私焉,故因之。

赵氏以原、屏之难怨栾氏,韩、赵方睦。

中行氏以伐秦之役怨栾氏,而固与范氏和亲。

知悼子少,而听于中行氏。

程郑嬖于公。

唯魏氏及七舆大夫与之。

乐王鲋待坐于范宣子。

或告曰:「栾氏至矣!」宣子惧。

桓子曰:「奉君以走固宫,必无害也。

且栾氏多怨,子为政,栾氏自外,子在位,其利多矣。

既有利权,又执民柄,将何惧焉?栾氏所得,其唯魏氏乎!而可强取也。

夫克乱在权,子无懈矣。

」公有姻丧,王鲋使宣子墨縗冒絰,二妇人辇以如公,奉公以如固宫。

范鞅逆魏舒,则成列既乘,将逆栾氏矣。

趋进,曰:「栾氏帅贼以入,鞅之父与二三子在君所矣。

使鞅逆吾子。

鞅请骖乘。

」持带,遂超乘,右抚剑,左援带,命驱之出。

仆请,鞅曰:「之公。

」宣子逆诸阶,执其手,赂之以曲沃。

初,斐豹隶也,着于丹书。

栾氏之力臣曰督戎,国人惧之。

斐豹谓宣子曰:「苟焚丹书,我杀督戎。

」宣子喜,曰:「而杀之,所不请于君焚丹书者,有如日!」乃出豹而闭之,督戎从之。

逾隐而待之,督戎逾入,豹自后击而杀之。

范氏之徒在台后,栾氏乘公门。

宣子谓鞅曰:「矢及君屋,死之!」鞅用剑以帅卒,栾氏退。

摄车从之,遇栾氏,曰:「乐免之,死将讼女于天。

」乐射之,不中;又注,则乘槐本而覆。

或以戟钩之,断肘而死。

栾鲂伤。

栾盈奔曲沃,晋人围之。

秋,齐侯伐卫。

先驱,谷荣御王孙挥,召扬为右。

申驱,成秩御莒恒,申鲜虞之傅挚为右。

曹开御戎,晏父戎为右。

贰广,上之登御邢公,卢蒲癸为右。

启,牢成御襄罢师,狼蘧疏为右。

胠,商子车御侯朝,桓跳为右。

大殿,商子游御夏之御寇,崔如为右,烛庸之越驷乘。

自卫将遂伐晋。

晏平仲曰:「君恃勇力以伐盟主,若不济,国之福也。

不德而有功,忧必及君。

」崔杼谏曰:「不可。

臣闻之,小国
间大国之败而毁焉,必受其咎。

君其图之!」弗听。

陈文子见崔武子,曰:「将如君何?」武子曰:「吾言于君,君弗听也。

以为盟主,而利其难。

群臣若急,君于何有?子姑止之。

」文子退,告其人曰:「崔子将死乎!谓君甚,而又过之,不得其死。

过君以义,犹自抑也,况以恶乎?」
齐侯遂伐晋,取朝歌,为二队,入孟门,登大行,张武军于荧庭,戍郫邵,封少水,以报平阴之役,乃还。

赵胜帅东阳之师以追之,获晏□。

八月,叔孙豹帅师救晋,次于雍榆,礼也。

季武子无适子,公弥长,而爱悼子,欲立之。

访于申丰,曰:「弥与纥,吾皆爱之,欲择才焉而立之。

」申丰趋退,归,尽室将行。

他日,又访焉,对曰:「其然,将具敝车而行。

」乃止。

访于臧纥,臧纥曰:「饮我酒,吾为子立之。

」季氏饮大夫酒,臧纥为客。

既献,臧孙命北面重席,新尊絜之。

召悼之,降,逆之。

大夫皆起。

及旅,而召公鉏,使与之齿,季孙失色。

季氏以公鉏为马正,愠而不出。

闵子马见之,曰:「子无然!祸福无门,唯人所召。

为人子者,患不孝,不患无所。

敬共父命,何常之有?若能孝敬,富倍季氏可也。

奸回不轨,祸倍下民可也。

」公鉏然之。

敬共朝夕,恪居官次。

季孙喜,使饮己酒,而以具往,尽舍旃。

故公鉏氏富,又出为公左宰。

孟孙恶臧孙,季孙爱之。

孟氏之御驺丰点好羯也,曰:「从余言,必为孟孙。

」再三云,羯从之。

孟庄子疾,丰点谓公鉏:「苟立羯,请仇臧氏。

」公鉏谓季孙曰:「孺子秩,固其所也。

若羯立,则季氏信有力于臧氏矣。

」弗应。

己卯,孟孙卒,公鉏奉羯立于户侧。

季孙至,入,哭,而出,曰:「秩焉在?」公鉏曰:「羯在此矣!」季孙曰:「孺子长。

」公鉏曰:「何长之有?唯其才也。

且夫子之命也。

」遂立羯。

秩奔邾。

臧孙入,哭甚哀,多涕。

出,其御曰:「孟孙之恶子也,而哀如是。

季孙若死,其若之何?」臧孙曰:「季孙之爱我,疾疢也。

孟孙之恶我,药石也。

美疢不如恶石。

夫石犹生我,疢之美,其毒滋多。

孟孙死,吾亡无日矣。


孟氏闭门,告于季秋曰:「臧氏将为乱,不使我葬。

」季孙不信。

臧孙闻之,戒。

冬十月,孟氏将辟,藉除于臧氏。

臧孙使正夫助之,除于东门,甲从己而视之。

孟氏又告季孙。

季孙怒,命攻臧氏。

乙亥,臧纥斩鹿门之关以出,奔邾。

初,臧宣叔娶于铸,生贾及为而死。

继室以其侄,穆姜之姨子也。

生纥,长于公宫。

姜氏爱之,故立之。

臧贾、臧为出在铸。

臧武仲自邾使告臧贾,且致大蔡焉,曰:「纥不佞,失守宗祧,敢告不吊。

纥之罪,不及不祀。

子以大蔡纳请,其可。

」贾曰:「是家之祸也,非子之过也。

贾闻命矣。

」再拜受龟。

使为以纳请,遂自为也。

臧孙如防,使来告曰:「纥非能害也,知不足也。

非敢私请!苟守先祀,无废二勋,敢不辟邑。

」乃立臧为。

臧纥致防而奔齐。

其人曰:「其盟我乎?」臧孙曰:「无辞。

」将盟臧氏,季孙召外史掌恶臣,而问盟首焉,对曰:「盟东门氏也,曰:『毋或如东门遂,不听公命,杀适立庶。

』盟叔孙氏也,曰:『毋或如叔孙侨如,欲废国常,荡覆公室。

』」季孙曰:「臧孙之罪,皆不及此。

」孟椒曰:「盍以其犯门斩关?」季孙用之。

乃盟臧氏曰:「无或如臧孙纥,干国之纪,犯门斩关。

」臧孙闻之,曰:「国有人焉!谁居?其孟椒乎!」
晋人克栾盈于曲沃,尽杀栾氏之族党。

栾鲂出奔宋。

书曰:「晋人杀栾盈。

」不言大夫,言自外也。

齐侯还自晋,不入。

遂袭莒,门于且于,伤股而退。

明日,将复战,期于寿舒。

杞殖、华还载甲,夜入且于之隧,宿于莒郊。

明日,先遇莒子于蒲侯氏。

莒子重赂之,使无死,曰:「请有盟。

」华周对曰:「贪货弃命,亦君所恶也。

昏而受命,日未中而弃之,何以事君?」莒子亲鼓之,从而伐之,获杞梁。

莒人行成。

齐侯归,遇杞梁之妻于郊,使吊之。

辞曰:「殖之有罪,何辱命焉?若免于罪,犹有先人之敝庐在,下妾不得与郊吊。

」齐侯吊诸其室。

齐侯将为臧纥田。

臧孙闻之,见齐侯,与之言伐晋,对曰:「多则多矣!抑君似鼠。

夫鼠昼伏夜动,不穴于寝庙,畏人故也。

今君闻晋之乱而后作焉。

宁将事之,非鼠如何?」乃弗与田。

仲尼曰:「知之难也。

有臧武仲之知,而不容于鲁国,抑有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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