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战友的散文伤感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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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念战友的散文伤感抒情散文
人们常说,战友与同学的友谊是世界上两种最诚挚最永恒的友谊,我们拥有其一,不应该感到幸福么?下面是店铺给大家带来的悼念战友的散文,供大家欣赏。

悼念战友的散文:夜深人静忆秉义
夜,沉寂、幽静。

不眠的我,又把《人民日报》、《解放军报》、《山西日报》刊载的那几篇追忆李秉义的文章,读了一遍又一遍。

蓦地,我的记忆变得清晰起来。

七年前,也是这个时节,这样的夜。

我正伏案写作,随着电话铃声,传来一个噩耗:李秉义在参加北京军区优秀文职干部表彰大会期间,因心脏病猝发,不幸去世。

这个消息,惊得我两眼一阵发黑,心痛难忍,泪水无声地落下,打湿了稿笺……
李秉义,生前系北京军区驻侯马第289医院五官科主任,是一位英模人物,曾荣立过一等功,参加过全军英模代表大会,多次被评为各类先进,受到全军、北京军区、军区后勤部的通报表彰。

我与李秉义相识,是在我调任医院政治处主任之时。

许多住院病人,经常跑到我的办公室,反映他廉洁行医、热情服务的先进事迹;不少出院患者,也写来表扬信,称赞他是爱的使者;走进科室,人们更是众口一词:“李主任,那可是个好人呵!”为了宣扬李秉义,我用了不少的笔墨。

李秉义在我的心目中,已树立起一座不倒的丰碑。

我不相信,那不幸的消息是真的。

在前往秦皇岛处理李秉义丧事的途中,我总有一种感觉,他还活着。

那天上午,我来到殡仪馆,看到李秉义躺在鲜花丛中,是那样得安详,仿佛睡着一般。

我扑在李秉义身边,用手轻轻地摇着他:“李主任,醒一醒,我们看你来了!”他的女儿双膝跪地,悲痛欲绝地哭喊:“爸爸,你不能走,你不能走呵!”他的妻子也泪如断珠:“秉义,你好狠心呀,怎么能撇下我们娘俩独自走呵!你等等我,等等我吧!”任凭人们怎样呼喊,李秉义都紧闭双目,无动于衷。

我不忍打扰他,在他的身边默默地站立了很久、很久。

那撕心裂肺的场景,令人肝肠寸断
呵!
哀乐,在肃穆的大厅里低旋着。

我双腿发软,头晕眼花,几欲摔倒。

可我不能离去,我要站在李秉义的身边,仔细地多端详一会儿。

从明天起,我就再也见不着他了呀!李秉义主任,你明白吗,我的战友?李秉义尸体火化的当晚,我一夜未眠。

看到窗外那随风摇动的树枝,就仿佛看见了李秉义高大的身影;听到渤海湾那奔腾呼啸的海潮,就犹如听见了人们对李秉义的呼唤!
东方渐白,明星已坠。

我走出室外,隐约听到嘤嘤的、凄凄切切的哭声。

循声前去,原来是李秉义的女儿双手捧着骨灰盒,跪在一堆纸灰前,边哭边说:“爸爸,咱们回家吧!”返回途中,她不吃不喝,始终把李秉义的骨灰盒置于胸前,那份虔诚,那份深情,真令人感动。

当载着李秉义骨灰盒的列车缓缓驶入临汾大地时,久旱不雨的晋南竟下起了小雨。

我想,许是李秉义的离去感动了苍天吧!
归院的那天,是个星期天。

人们早早地就起了床,自发地排列成两行长长的队伍,迎着淅沥秋雨,迎接李秉义的到来。

泪眼朦胧中,我看到,队伍中有医生护士、机关干部、职工家属、住院病人。

风声、雨声,和着哭声,奏出一曲悲切的哀乐,在院内久久地低回……
追悼会上,院内院外数百人聚集在一起,哭声,诉不完对李秉义无尽的哀思:他走得太早了,他才52岁呀!人们无限悲怆,医疗战线上又失去一位好大夫。

会后,人们久久不肯散去,都想多陪李秉义一会儿。

此刻,我的心被深深地震憾了:李秉义的去世,为何牵动这么多人的心?
沿着李秉义留下的串串足迹,我采访了他科室的医护人员和被他救助过的患者,我深切感到,他最宝贵之处,是具有一颗滚烫、无么、善良、慈爱的心。

他生命的价值在于奉献,为了别人生活得更好而献出自己全部的爱。

李主任,你可曾记得,1989年大年三十,刚从院校分配到你科的医师小聂,正逢值班。

第一次在远离家乡和亲人的地方过年,不免流下了思亲的泪水。

是你挂念着小聂,扔下妻女,端来肉菜和饺子,陪
小聂度过了除夕。

初一清晨,你又冒着飞雪,用自行车推着,步行4公里把小聂送上归家的列车。

小聂说,望着立于风雪中频频招手的你,犹似看到慈爱的父亲。

你可曾记得,现任五官科主任李法谦,8年前跟着你学徒。

是你一点一滴、一招一式,不厌其烦地手把手地教。

如今,他已能做耳鼻喉大小手术数十项,开展新业务、新技术14项,有10余项填补了医院空白。

这全是你精心培育的结果。

他常常对我讲,一闭眼睛就看到你站在面前。

他从心底呼唤着:主任,你不该走啊!
李主任,你可曾记得,新绛县泽掌镇小聂村中年妇女赵存,是你救助过的患者。

当她得知你去世的消息时,哭昏过去好多次,一个多月茶饭不思,彻夜难眠。

每逢烧纸时节,她都要跪在山庄的十字路口,烧上一堆纸,一炷香,以寄托自己的哀思。

我采访她时,她述说了一个感人的故事。

那年,赵存病愈出院后,你仍不放心,利用星期天,骑自行车往返70多公里去看望她,还带了一件纪念品。

赵存捧着那件纪念品,泣不成声地说:“做梦都想不到,李主任会突然死去,老天不公平啊!”
李主任,你可曾记得,在翼城县里砦镇郑壁村,有一个名叫李新才的老人。

是你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他患的是喉癌,术前拿不出输血费,你立即掏出准备给老母亲寄的钱,垫了上去。

术后,为了让李老汉增加营养,你又掏钱订了牛奶,每天在家煮好,端到老汉病床前。

你整整送了27天啊!李老汉同我谈起你对他的体贴和照顾,不由得老泪纵横。

老汉拉着我的手,恳切地说:“李主任,好人啊,你们可得好好宣扬他!”
李秉义不仅有一副为患者服务的热心肠,而且声望和技术在三晋大地乃至全国喉科专业,也是名声赫赫。

我不止一次地劝李秉义:“现在你已是知名人十了,往后治病可得要稳舀一点,绝不能干冒险事,一旦失手会坏了名誉。

”可他就是不听,该怎么干还怎么干。

一次,一位患颅外血管瘤的病人,10余家大医院都不敢收治,他却收下了。

他说:“救死扶伤,是医生的职责,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要做出百分之面的努力!”正是他那百分之百的努力,挽救了一个个垂
危的生命。

我敬佩李秉义的医技,更敬佩李秉义的医德!我常想,在当今社会,不是需要众多的像李秉义一样的医生吗?
今夜,我又记起了李秉义,泪洒衣襟,彻夜难眠。

李主任,你知道吗,我九泉之下的战友?!
李秉义虽然走得匆忙,没有留下一句遗言。

可李秉义却在人生之途上,留下了一串闪亮的足迹,给人们留下了一行难忘的记忆。

李秉义没有死,永远活在我的心中!
悼念战友的散文:深切怀念韩德林
2003年的一天,我刚从临汾回到侯马的家,老伴便悲伤地告诉我,韩德林主任的病情恶化了。

我立即赶到病房去看他,只见他昏昏沉沉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呼吸时而短促、时而细微。

我凑近韩德林的耳边轻声唤道:“韩主任,韩主任!”他不答应,却迷迷糊糊地说着胡话。

才一周没见,他便瘦落了形,眼窝塌了下去,腮帮子凹了进去,灰黄难看的脸上,黑茬茬的络腮胡子,围着一张干裂的嘴,道道裂开的小血口子也都发了黄。

立于韩德林的病床前,我悲伤地如万箭穿心。

第二天下午5时许,我又去看韩德林。

他在床上挣扎着,痛苦得头上汗珠子直往下滚。

听着他那声声凄惨的呻吟,我心里痛苦得像被锋利的玻璃碴子划割着,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着血。

我实在是承受不住那份悲伤,急忙跑出病房。

谁知,那竟是我与韩德林的诀别。

晚7时30分,我就得到韩德林去世的噩耗。

尽管我已经有了思想准备,还是被这一消息惊得两眼发黑,心痛难忍,泪水无声地洒落下来,打湿胸前的衣服。

许是韩德林的离去感动了苍天吧,如烟似雾的细雨飘洒个不停,令我的心情更加潮湿。

夜,沉寂、幽静。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许多往昔的记忆清晰地浮现脑际……
我调任289医院政治处主任时,他在门诊部当主任。

我第一次去检查工作,就看到他的办公室里围满患者。

他态度和蔼,不厌其烦地精心为大家诊病。

我发现,每一位患者离开时,都是一脸的笑容。

陪同检查的干部干事刘德跃把韩德林介绍给我,他热情地同我握握手,仅说了一句话:“欢迎主任批评指导。

”尔后,又投入到为患者诊病
之中。

不少患者得知我是医院领导,立即围住我,七嘴八舌地向我反映起他廉洁行医、热情服务的感人事迹来。

在门诊大厅,我看到贴着好几张红色感谢信,上面全是对他和他的科室医护人员,一心一意为患者服务先进事迹的赞扬。

走进临床和辅助科室,说起韩德林,也是一片赞扬声。

于是,酷爱写作的我,利用业余时间进行了深入采访。

我拍摄的新闻图片,相继发表在《临汾日报》、《山西健康报》、《山西日报》、《战友报》、《解放军报》。

韩德林的名字越来越被更多的患者所熟知,我和他的感情也越来越深厚。

尤其是1998年他患肝癌做了手术以后,心里有什么想法,有什么苦痛,总要找我聊一聊。

我也是经常牵挂着他,一有空闲就跑去看他。

我们之间,有说不完的知心话,诉不尽的战友情。

因为感情太深的缘故,听到韩德林去世的消息,我简直不相信那是真的。

开追悼会的那天早上,我看到韩德林安祥地躺在那里,静静地沉睡着,任凭他的亲人怎样呼喊,他都紧闭双目,无动于衷。

我知道,他是太累了,他为医院建设和解除广大患者的病痛,操碎了心啊!
有一件往事记忆犹新:1991年的一天,在调整和提拔门诊部和传染科主任的问题上,领导们发生严重的分歧。

有的坚持将门诊部主任韩德林调整到传染科任主任,将一名主治医师提拔为门诊部主任。

我的意见是,将传染科一名主治医师提拔为主任,轻车熟路,易于开展工作,门诊部主任韩德林不作调整,那名主治医师另行安排。

政委刚来医院不久,对情况不太了解,不便表态,院长没有支持我的意见,形成一边倒。

会议责成我同调整人员谈话,韩德林主任含着眼泪说:“在太原264医院检查确诊,我的肝有问题,如果要我去传染科任主任,我是不同意的。

因为到那里,会形成条件反射,给我造成不必要的思想压力。

”我一想,是这么个道理,便多次向院长、政委反映情况,劝说延缓执行决议,另想办法。

经反复研究协商,决定成立内三科,我建议由韩德林任内三科主任。

这个建议,一提交会便一致通过,形成皆大欢喜的局面。

我找韩德林谈话时,他没有提出任何要求,爽快地说:“只要组织上信得过,我是不会让领导失望的。

”他说到做
到,开头的半个多月,没白天没黑夜地四处奔波,多方协调,布置病房,制定规章,硬是白手起家建起内三科,并很快投入使用。

正当他要大干一番事业的时候,因工作需要,内三科要改为外三科。

我又找他谈话,他仍旧是毫无怨言,愉快地当上外三科主任,并红红火火地干起来。

后来,由于医院压缩床位,外三科被撤消,他便到综合科委屈地当了一名普通医生。

待老主任退休后,他才当上综合科主任……
哀乐,在阴晦的天空中低旋着,潮湿的空气里充溢着悲壮和肃穆。

我胸带小白花、红布条,怀着沉痛的心情,随着人们的脚步移动,缓缓地向韩德林的遗体告别。

当他被装上灵车的那一刻,我的心一阵刺痛,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遵照韩德林的遗嘱,我和战友们一起把他送回老家—新绛县横桥乡兰村。

刚进村头,乡亲们就迎上来,凄切哀婉的唢呐,如泣如诉,声声撕扯着我的心。

站在乡亲们为韩德林设立的灵堂前,听着村党支部书记痛读的悼词和他的长子哭念的祭文,想着他生前的情形,眼泪又流淌下来。

韩德林的良好医技与正直无私,都令我深为敬佩。

他的离去,使患者失去一位好大夫,使我失去一位好战友。

韩德林留给我的是一份深切的怀念,是一行永远难以忘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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