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性小说教学内容的确定和落实(精选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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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性小说教学内容的确定和落实(精选5篇)
第一篇:非典型性小说教学内容的确定和落实
笔者最近听了一堂公开课《说书人》。

整节课的教学环节是让学生复述故事,梳理小说情节,把小说分成开端(叙述“我”第一次见到说书人的情景)、发展(叙述其不幸的命运)、高潮和结尾(说书人的死亡和“我”的心理活动),对小说人物进行简单的评价,然后归纳出社会黑暗、人性冷漠的结论和人性的陨落与升华的主题,最后拓展到现实中的人物如何在苦难中的坚守。

课堂中老师说得最多的词语就是“情节”两个字。

笔者感到疑惑的是,难道情节就是这篇小说合适的教学内容?这样的教学内容有没有教对文本的特性?有没有教出文本的核心教学价值?有没有教准学生所需要的知识?显然没有。

这是一堂忽视文本特色,教错教学内容的小说阅读课。

我们知道,《说书人》是一篇散文化气息浓厚的小说。

选取的内容是通过片段而非连贯,平淡而不艺术的情节来呈现。

众所周知,小说的情节往往讲究“尺水兴波”,讲究前后因果关联,通过悬念法、误会法、巧合法等技法制造扣人心弦的波澜。

而这些,《说书人》中是很难找到的。

这篇小说又夹杂着大段的个人情绪化的抒情,这又是一般小说所忌讳的。

相对于构思艺术即情节取胜的小说,《说书人》明显属于教学内容不那么明晰的非典型性的小说。

那如何确定非典型性小说的教学内容呢?到底哪些该教,哪些不该教,教到怎样程度,用什么方法教,这些都是我们老师文本解读和教学时要关注的。

选择恰当适宜的教学内容,我们是否可以从这些角度来考虑:文本所处板块内容和专题,相似的文本排列顺序,课后研习题的设置要求,小说文本的呈现特点,学生关于此类文本的已有和未知的知识。

苏教版“珍爱生命”专题“陨落和升华”选用了《最后的常春藤叶》和《说书人》这两篇很有特色的小说,课后的文本研习和积累运用提醒我们,《最后的常春藤叶》重点是小说情节设计上的欧?亨利笔法的研习,重在情节的研读。

而《说书人》是用散文的笔法
叙述故事,侧重在小说叙述手法的特殊性。

欧?亨利式结尾和师陀式散文叙述笔法,不同的教学取向,一前一后,重点有别,暗示了编者的良苦用心。

而我们的教者偏偏忽视或视而不见,焉能不教错?
在选择教学内容的依据中,文体应作为“阅读教学内容的第一个维度”(李海林)。

而文体是“指一定的话语秩序所形成的文本体式,它折射出作家、批评家独特的精神结构、体验方式、思维方式和其他社会历史、文化精神”(童庆炳)。

因此小说的教学不仅要教出“这一类”小说的共性特征,更要教准“这一篇”小说的独特个性。

而这一篇小说的“个性”,恰恰是定位教学内容的关键。

《说书人》是一篇现代小说,更是师陀式的散文化的小说,打上作者写作风格和叙事手法的烙印。

在第一人称“我”的有限视角下,展示一位小人物形象和悲剧的生命历程。

师陀有意淡化情节,采用片段式的描述,加入大量的抒情和议论,其散文化叙事手法极其明显。

基于此,笔者在教学《说书人》时,教学内容定位于如何用散文化的叙事手法叙述故事和刻画小说的人物,引导学生读出如何刻画“这一人”的内容,悟出如何写好“这一篇”的手法,紧紧抓住文体这个教学核心,找准“这一篇”的教学特色,依照文体特色选择相应的教法,挖掘开发合适的精准的教学内容,使教学内容丰满有厚度。

怎样落实刻画“这一人”的人物形象?笔者摒弃了人物刻画中动作、语言、外貌描写等常规的切入点,抓住了人物多次出现的一样物体――长衫,设置了下面的主问题:这是一件怎样的长衫?长衫背后我们又可以看到怎样的故事和人生?小说中三处出现长衫。

第一次,说书人“蓝布长衫”,第二次,“他的长衫变成灰绿色”,第三次,“他的破长衫的一角直垂到地上”。

“长衫”的变化伴随着人物“脸很黄很瘦”“更黄更瘦”“长衫一路上扫着路上的浮土”的变化。

长衫前面三个很直观的修饰词,“蓝布”“灰绿色”和“破”。

我们知道,民国时期,穿蓝布长衫是一种风尚,“蓝布”是在暗示说书人开始境遇没那么糟糕。

第二次的“灰绿色”,色彩暗淡,暗示人物生活的不如意和糟糕。

读者比较好奇的是第三次出现的长衫,师陀会用怎样色彩的修饰词?结果最后的修饰词是“破”,而不是色彩,这是不
是在说此刻的长衫色彩已经不再重要了,或者说根本看不出是什么色彩了。

“破”是一个整体的感觉,不是长衫破,是人在破落,境遇在破落,事业在破落,生命在破落。

读者感受到的是小说弥漫着“荒凉”之气。

选择“长衫”这个教学点,以点带篇,以小见大,纲举目张,考虑到教学的实际操作性,牵一发而动全身,抵达作品隐蔽的精髓之地,感受富有个性生命的文学形象,有效地建立起学生和文本间的联系,避免了课堂浅层次、表面化的“碎问碎答”。

语文教学专家李华平教授说过:“语文教学思路,先理解文本内容,再理解文本形式,在理解文本内容的基础上理解文本形式。

”这样教学思路才能简洁流畅,主干清晰,不枝不蔓,老师对学生的指导就具体、细致,教学效果明显。

那么落实《说书人》这一篇的散文化叙事手法,具体的抓手在哪里?这其实是对文本“怎样写”的探究。

比如《说书人》中“我”的视角运用,称呼“说书人”时第二人称“你”和第三人称“他”交叉使用,大量反问句、排比句的轮番出现,这些无疑增强了小说的抒情性。

但为何《说书人》中弥漫着的浓厚哀伤抒情味能让读者感受到情绪的重压甚至窒息?关键一点是师陀运用了“情感错位法”。

孙绍振教授认为,“人物间的情感错位,是认识小说的根本”,“小说之所以成为小说,关键就是写出人物与人物之间的心理的错位”。

小说中的“我”称“说书人”是“一个世人特准的撒谎家”,极力赞颂“应该说我被他迷住了”。

读者直接感受到了“我”对说书人、说书以及说书人所创造的精神世界无限的眷恋和崇拜。

但现实是“他的老听客慢慢减少了,再不然他们到外乡去,离开了这个小城”“城隍庙早已改成俱乐部”。

从理性的角度看,说书人注定无法抗拒这个传统职业在时代大潮中的消逝。

情感与理性的错位不仅表现了底层人们在社会剧变中无法安身立命、无法生存的孤独和无奈,而且抒发了对承载文化符号的说书人的同情以及说书这门艺术消逝的感慨与惆怅。

更深层次的情感错位是,一方面说书人为沉闷的小城“吹进一股生气”,另一方面“他叹息日子艰难,让客人另外给他增加”,尤其是死后“我”与两个杠手间的“五问五答”,看似繁琐的对话,作者有意识的省略
了说话双方的神态、动作、心理,是为了让读者领悟对话中隐藏着的复杂情绪,让读者体会对话双方的沉重和漠然,“我”眼中善良的“道德家”“说书人”,在小城的人看来只是一个“多余人”和“笑料”,这明显是两种反差巨大的身份定位,冷漠、鄙视与同情、赞美两种反差巨大的情感并列存在。

好人的命运竟然是如此凄凉,悲剧就是将善良和崇高毁灭。

小说往往是在错位中发展的,在这种强烈的错位之中,师陀不动声色地表达了对小城和小城人所呈现的落后、麻木和冷漠的讽刺与批判,让读者切实体会到作者对苦命人的同情、喟叹、悲悯和愤慨。

《说书人》之所以能在平淡的叙事中有如此震撼的感染力,小说“情感错位”写作技巧的运用是其中重要的一环。

教小说就是让学生有所思,有所悟。

只有抓住小说的个性和文体特征,对教学内容进行合理地取舍与整合,真正弄明白小说“写什么”和“怎么写”之间的联系,教学内容的价值点才有所侧重,课堂设计的方法才会有所选择,进而教对、教准小说。

第二篇:小说教学内容的确定
教什么比怎样教更重要理应成为语文教师的共识,因为如果教学内容出了问题,其教学的价值取向就一定出了问题,教学也就是失败的甚至是危险的。

然而在实际的语文阅读教学中却有为数不少的教师关注点仍首先聚焦于怎样教,而并未首先关注教什么。

这也许有诸多干扰因素,但面对不同文体如何准确确定教学内容的困惑当是其中重要的一点。

的确,不同的文本体式,就有不同的表现方式,就有不同的阅读方式,就有不同的教学价值,肯定也就该有不同的教学内容。

面对一篇具体的课文,其教学内容的确定不可随随便便,“教什么”。

不仅应置于语文阅读教学的首位,而且必须在理性指导下对教材资源苦心整合、审慎经营。

小说作为纯文学体裁,是作家经验世界和情感世界的形象载体,是作家精心锤炼和建构而以形象世界所呈现的创造产品。

但小说一旦进入了教学情境,就不是小说仅有的原生价值了(传播信息的价值),而是成了具有教学价值(如何传播信息的信息)的教材,成了师生共同面对的阅读文本。

面对这样的教学文本,该如何准确确定其教学内容得高度重视和仔细研究,因为小说的创作是个
性鲜明的,每个作品都有其独特之处,而每个解读者都力图有自己个性理解,都试图发现新的东西甚至是作者“未必然”的有价值的见解。

一篇作为教学文本的小说内容不能简单等同于现成的教学内容,教学内容是蕴涵在该小说内容之中的,有时又恰恰是生成的超出该小说之外的内容,这种此言而彼意的收获恰恰是喜出望外的难以预设的重要教学内容。

小说作为教学文本只是教学的载体,教师必须通过精心选择教学内容来达到教学目标。

要准确确定小说的教学内容,首先就必须厘清教学内容是什么。

简单地说,教学内容是指学与教相互作用过程中有意传递的主要信息。

教学内容的确定是课程的要求,教材的诉求,学生的诉求。

语文教学内容是语文教学层面的概念,包括在教学中对现成教材的沿用,也包括教师对教材内容的重构。

小说教学内容的确定必须固守语文学科本质,又体现文学作品的特质。

语文教学自然以语文教材为载体,语文教学内容当然包含语文教材内容,但比语文教材内容丰富得多,但绝不能把语文教材内容直接当作语文教学内容,教语文绝不是教课文。

从语文教学内容与语文教材内容的关系来看,小说教学内容的确定必须以具体的小说为载体,小说教学内容的确定应是语文教师处理作为具体教材的小说的结果,语文教师必须对作为教材的小说内容进行教学化处理。

叶圣陶先生说:“文章是多方面的东西,一篇文章可从种种视角来看,也可以应用在种种的目标上”。

小说更是如此,这既给语文教师确定教学内容提供了许多自由选择的空间,也给语文教师在可以教什么、适宜教什么、实际教什么、教的效果会如何等方面的选择与预测提出了难题,因为如何确定小说的教学内容从某种意义上说带有普通性和规律性,应该教什么和不应该教什么是有一定规范的,是有章可循、有范可依的,这需要语文教师具有较高的专业素养,有选择和判断其教学价值和确定教学内容的能力,而实际情况并不尽如人意,很多语文教师并不具备这样的素养与能力。

但不管困难有多大,极富艺术张力的小说一旦进入语文教学视野,就具有了其特有的教学价值,其教学内容指向就必须是相对集中的。

小说教学内容的确定必须以课程标准中有关小说教学的目标为依
托,课程标准中是把小说教学列入典型的文学作品教学范畴的。

高中语文课程标准中有关小说教学的总目标可概括为:“积累?整合”:“加强语文积累,……注重梳理。

”“融汇整合,切实提高语文素养。

”“感受?鉴赏”:“品味语言,感受其思想、艺术魅力,发展想像力和审美力。

”“思考?领悟”:“养成独立思考、质疑探究的习惯,发展思维的严密性、深刻性和批判性。

”“进行交流和思想碰撞,……加深领悟,共同提高。

”“应用?拓展”:“正确、熟练、有效地运用祖国语言文字。

”“增强文化意识,……尊重和理解多元文化。

”“发现?创新”:“学习多角度多层次地阅读,……获得新的体验和发现。

”具体而言,作为必修课中的小说的教学内容则定位在“了解”和“鉴赏”上,“了解”要求并不高:了解小说“体裁的基本特征及主要表现手法”,“鉴赏”的要求则相当高:“注重审美体验,陶冶性情,涵养心灵。

能感受形象,品味语言,领悟作品的丰富内涵,体会其艺术表现力,有自己的情感体验和思考。

努力探索作品中蕴涵的民族心理和时代精神,了解人类丰富的社会生活和情感世界。

”而作为选修课中的小说教学,则要求更高:“吸取思想、感情和艺术的营养,丰富、深化对历史、社会和人生的认识,提高文学修养。

”“形成良好的文化心态,学会尊重、理解作品所体现的不同时代、不同民族、不同流派风格的文化,理解作品所表现出来的价值判断和审美取向,作出恰当的评价。

”学习鉴赏小说的基本方法,初步把握中外小说各自的艺术特性。

注意从不同的角度和层面解读小说作品,提高阅读能力和鉴赏水平。

学写小说评论,力求表达出自己的独特感受和新颖见解。

朗诵小说,品味语言,深入领会作品内涵,体验人物的命运遭遇和内心世界,把握人物的性格特征。

尝试对感兴趣的古今中外小说进行比较研究或专题研究。

留心观察社会生活,丰富人生体验,有意识地积累创作素材,尝试创作小说,相互交流。

这些就是高中语文教师在教必修或选修小说课时必须清醒的教学内容,教学小说时也只有如此确定教学内容,才能使小说教学上出真正的语文味和文学教育味来。

就具体的小说教学而言,其教学内容的确定却是要因文而异的。

这里的“因文而异”不是指教学内容的随意和盲目,而是强调四个
“关注”:关注编者、关注作者、关注学生、关注教者。

从关注编者的角度看,小说一旦成为教材,就一定具有了编者所认可的有价值的教学内容。

教材层面的小说,有的已明显带有编者对如何确定有效教学内容的暗示、点拨与引导。

教材的编写过程既需依据课程标准,又需顾及整体体例,还需立足文本特点,并最大可能地预设其应该承担的教学价值,其中包括可以确定的教学内容。

教师在用教材教时,便不难发现教材编写过程实际已进行了某些教学化处理,如提示、注释、相关链接、练习等,一旦把握好教材编写意图,就能较快地零距离接触到教材的教学层面。

不过编者意图有时是显现的,有时则是相当隐蔽的,这就需要语文教师用慧眼去发现,如编者的模块观、专题观、板块观,单元观、单篇观等都或多或少影响着具体小说的教学内容的选择与确定,语文教师必须用心揣摩。

语文教师如果领悟了编者意图,则教学内容就容易确定得多,且从教学进程看,其在“积累?整合”、“应用?拓展”等方面更容易走捷径,更容易见成效。

从关注学生的角度看,小说教学内容的确定必须充分考虑学生的现实起点,即“学生已经知道了什么”和可能起点,即“学生可能知道什么”,也必须高度重视学生差异,准确断定学生应达到的目标和将要达到的更高目标,即“学生需要什么”和“学生将需要什么”。

在教学内容的确定上,要建立学生与“这一篇课文”的链接,更要建立与学生已有的知识经验的链接。

因为学生面对一个具体的小说文本,实际上就是面对一个陌生世界,其中存有一个“此在”与“彼在”的鸿沟,如何引导学生融进小说文本、整体把握文本是发掘小说文本资源、确定教学内容不可回避的重要问题,语文教师要高度重视消解学生陌生感的教学内容的确定,以让学生在温故而欲知新的期待中渐入佳境。

为学习者确定教学内容是语文教学的命脉所在,因此语文教师应尊重学生的认知规律和学情差异,以学定教,确定教学内容时不仅要考虑“教给学生什么”,还要顾及到学生“想学什么”。

从关注文本的角度看,语文教材是以文本形式构成的教学内容的载体,语文教材文本资源无疑是确定教学内容的主要依据。

进入教材
的具体小说并不就等于是教学内容,而小说教学的重中之重是尊重文本、精心解读文本,力求发现文本的艺术本真并在领悟中学会自我构建,从而提升自己的人文素养。

小说文本是小说这类文学作品唯一静态的存在方式,也是小说这类文学作品进入阅读教学视野的唯一起点和中心。

小说文本是一种非在场的语言符号系统,这样的文本只有经过解读才能进入鲜活的生命形态,因此语文教师在进行小说教学时需要引导学生主动走进小说自身所呈现的形象世界,去领略小说所展示的特有的艺术魅力,上出小说教学的特质来,上出语文课的语文味来。

作为小说文本,在教学内容的确定上必须把准四个基本点:一是作者所再现的经验世界,二是作者所构筑的精神世界,三是作者所展示的言语智慧,四是作者所呈现的艺术范式。

这四个方面都具有独特的个性和特有的魅力,教学时教师可引导学生了解作者的经验世界,也许作者所再现的经验世界是多样的,且经验世界多样性能折射出人类生活的丰富性和世界的绚丽多彩,但教学中绝不可让学生把作者的“经验”经验化;可带领学生细腻地体悟作者独特的情感,但不能强求让学生“具有”与作者相同的情感;可用作者的言语智慧训练学生的言语智慧,但不能要求学生一味地效仿而不顾语境;可启发学生领悟艺术范式的妙处,但不可视此范式为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法宝。

总之,小说教学内容的确定需要在小说的领域谈艺术问题、谈文章写法,需要语文教师以鉴赏的姿态带领学生进入优雅的鉴赏氛围,不断地发现审美价值与艺术价值。

从关注教者的角度看,小说教学内容是蕴涵于小说教材内容之中的,需要语文教师对小说文本作出合理而富有创造性的教学化处理。

在确定教学内容时,语文教师要充分挖掘自己的潜能,以专业的眼光对小说文本的教学价值进行有效的甄别与筛选,使小说文本所负载的教学价值转化为有用的教学内容。

由于不同的语文教师对同一小说文本会有不同的价值取向,因此,教师要有自己的主见,要清楚自己在追求什么,从而有效地根据具体的小说文本选择、确定甚至拓展、生成出合适的教学内容。

不同个性与风格的语文教师如果都能“以文定教”,不仅知道自己教什么,学生学什么,而且知道自己的教学内容
是适宜的、有效的,那么,就会使小说教学中的同课异构成为展示教学内容应有的共性与个性统一、展示教者的专业共识与个性才华统一的重要途径,从而教出小说这种文学作品特有的语文味来,使同课异构教学成为百花争艳的一道亮丽风景。

面对一篇具体的小说,教师首先得做的就是确定其“可以教什么”“应该教什么”和“实际教什么”,但由于语文阅读教学是教师尽量利用语文教学内容等课程资源在课堂上不断与学生交往互动,共同建构的文化活动过程,是动态的生成过程,因此有的教学内容的确需要进入教学现场而确定,语文教师在确定具体小说教学内容时应注意其教学内容的留白。

事实上,小说教学内容虽伴着师生互动而随机展开,但因课堂情境、氛围、机缘不同,就会引起其教学内容的变化,故而小说教学内容的确定需要充分考虑到其特有的艺术张力,适当增加灵活性。

小说教学内容的确定实际上需要教师高度的教学文化自觉,只有编者、教者、学生在面对具体文本时产生文化趋同心理,形成一种集体无意识,从语文教学的系统性、开放性、应用性等视角来确定小说教学内容,才能让小说阅读教学取得高效,充分展现语文教师的教学智慧。

月是故乡明
第三篇:初中小说教学内容的确定
小说教学应该教什么?
答案一:主题、人物、结构、描写等内容与人物形象分析+创作手法总结+主题思想(思想情感)概括的模式。

这一众所周知的内容与沿袭已久的模式所体现出来的果真是我们所需要的、适切的小说教学内容吗?正如王荣生说的:“在中小学语文课教学中,小说,除了被拧干了的人物、情节、环境这三个概念,事实上已经没有多少知识可教了……除了开端发展高潮结局的套路简介,再不见有像模像样的知识。

”小说真的只要教这些和这么教吗?不。

王教授所言正是警示我们必须重新审视、重构、创生小说教学内容。

答案二:从小说的文体教学的内容来看,其教学的内容可分为知识层次、理解层次、欣赏层次和探究层次:从一篇课文来看,在常规
的教学中,小说教学的内容可分为理解层次、赏析层次和扩展层次。

这一从知识和能力的角度出发对小说教学内容进行分层次的归纳,有助于我们明晰小说教学的知识点和能力层级。

但如何将小说知识转化和表征为有教学意义的形式(呈现特定学习内容的策略),切实帮助学生提高解读小说的能力,增进学生的文学素养,这需要基于学生阅读小说的实际困惑和需求,根据小说文体(文本)的特点选择合宜的知识,来进行系统的整体的规划和落实。

小说究竟应该教什么?在重构、创生、规划小说教学内容之前必须明确语文教学内容是什么、小说教学内容是什么以及应该由谁来确定这三个问题。

过去,《语文教学大纲》详细规定了教学内容和要求:语文教学内容由专门机构和专家说了算,语文教师普遍持的是“以纲为纲,以本为本”的心态,因此,对语文教学内容的研究缺少应有的关注。

2001年《全日制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实验稿)》颁布之后,《语文课程标准》取代原先的《语文教学大纲》,并非只是名称上的变化,而是赋予了语文课程与教学崭新的内涵,显示了语文教育整体研究从“怎么教”到“教什么”的重心转移。

《语文课程标准》把注意力上移,主要规定课程的总目标和阶段目标,即“是什么”。

对于通过“教什么”来实现课程总目标和阶段目标则不作详细规定,这给语文课程与教学提供了更大的空间。

为了实现课程的目标,无论是教材编写者还是课堂施教者,必须首先考虑教学内容和要求,因而,语文教学内容自然就成了理论和实践聚焦的核心问题。

目前,关于语文教学内容的确定的主要评述有:
钟启泉认为:教材(教材内容)是教学内容的一个成分,但不是全部。

它是同教学过程的客观结构相适应的“教学内容”。

曾天山认为:教学内容又是教材内容的教学化。

教学内容是师生在教学过程中各项活动对象及活动方式的组合;是具体而动态的,是主体与客体相互作用的过程与结果:是对静态教材内容多次教学法处理的过程与结果。

王尚文认为:语文教学内容可以看作是教给学生一切价值观念、知识、经验和能力的整体,是向学生灌输思想、传授语文知识、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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