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神话:田螺姑娘的故事

合集下载
  1. 1、下载文档前请自行甄别文档内容的完整性,平台不提供额外的编辑、内容补充、找答案等附加服务。
  2. 2、"仅部分预览"的文档,不可在线预览部分如存在完整性等问题,可反馈申请退款(可完整预览的文档不适用该条件!)。
  3. 3、如文档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客服反馈,我们会尽快为您处理(人工客服工作时间:9:00-18:30)。

中国古代神话:田螺姑娘的故事
在北坎镇住着一对母子。

母亲已年过半百,且双目失明;儿子陈德良长的非常英俊,并且非常力气。

如今还未娶妻。

陈德良是孝子。

他对待母亲是至敬至孝的,有米饭,省着给母亲先吃,有好菜,省着给母亲先尝,有清茶,省着给母亲先喝。

特别是,陈德良为人忠厚,心肠好,又肯帮助人,因此,左邻右舍,无人不翱。

陈德良很穷,自家没有一墑田。

他们的生活完全依靠陈德良在朱洪畴元外家做长工来维持。

朱元外家住在陈德良家的南边儿,相距很近。

所以,陈德良每天中年歇劲的时候,有时间回家煮饭给母亲吃。

他们的日子就是这样,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在艰难中消磨着。

有一天,陈德良急匆匆的跑回家来煮饭给母亲吃。

哪晓得,他把锅盖揭开一看,锅里已经煮好了大米饭。

陈德良感到非常奇怪。

怎么啦?母亲自己能够煮饭啦?
“妈,你自己煮饭啦?”陈德良问。

“没有啊。

”母亲回答。

“锅里怎么有饭啦?”
“我不晓得啊。


陈德良用铲锅刀儿盛了一碗,自己先尝了一口,香喷喷的,非常好吃。

他又问:
“妈,哪个到我家来啦?”
“没有啊。

”母亲这样回答。

这就稀奇了。

没有人到自己家里来过,那么,锅里的饭是谁煮的呢?也许是母亲睡觉了,没有发觉;也许是母亲眼睛没有看见,别人煮好了……不管怎么样,反正米饭已经煮好
了,就让母亲吃吧。

陈德良盛了一大碗饭,端给母亲吃。

母亲吃了一口饭,高兴地说:
“良儿啊,今天的饭真香,真好吃呢!”
第三天,陈德良回家来煮饭,发现锅里又煮好饭。

问母亲,母亲还是说不晓得是哪个煮的。

如此三四次,他回来一看,饭都煮好了。

这就奇怪啦,陈德良想,他没有兄弟,没有
姐妹,有几个亲戚,也很少来往,那么,是哪个经常来煮饭的呢?
母亲也觉得奇怪。

她说:
“良儿啊,你是不是在外头有了个媳妇啦,瞒着妈呢?”
陈德良马上否认,说:
“哪有这事儿啊!要是儿子有了媳妇,还不告诉你妈妈,哪能瞒着你呢!”
母亲想想,也是啊,假如儿子有了媳妇,哪能瞒着妈妈呢?他不是会老早告诉妈妈,也让妈妈高兴呢?说实在的,陈德良已经这么大了,还没有娶亲,妈妈也时常为这事儿着急
呢。

“你可曾听见有人进来煮饭呢?妈?”陈德良问。

“没有啊。

”母亲说,“有人进来,我不是听见脚步声吗?何况煮饭呢?起码舀水的声音,我也是能够听见的呀。


陈德良吩咐母亲,叫她以后注意听着,有什么人进来,问个明白。

母亲答应了。

从此以后,母亲再也不打瞌睡了,每天侧着耳朵细听,有没有人走路的脚步声。

“噗!”一个细微的声音传来。

“哪个?”母亲大声地问。

“喵!”原来是一只大花猫。

它在厨房里寻找食物呢。

嗒!嗒!嗒!传来一个人走路的脚步声。

“哪个?”母亲大声地问。

“是我呀,大婶子!”原来是南场上的李邦福。

“大婶子,你这样大呼小叫的,是不是出什么事啦?”
“啊,是邦福呀,”母亲轻松地笑了,“也没有出什么事儿,只是我家近日有个奇事儿,德良叫我看着呢。


李邦福听母亲一说,也觉得蛮奇怪的。

“不要是狐狸精啊,”李邦福这样说。

这里的老百姓都相信有狐狸精的。

“哪能呢!”母亲这样说,“我家破房破屋的,哪有狐狸精看得上眼的。


这到也是的。

陈德良家只有三间茅屋,而且低矮。

狐狸往在哪里藏身呢?
“你不叫德良侦探侦探,到底是个什么人呢。

”李邦福跟母亲这样说。

这到也是一个主意。

究竟是什么人?你只有侦探到了,才清楚呢。

陈德良晚上回来了。

母亲把李邦福的话说了。

他也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弄清楚帮助自己煮饭的究竟是个什么人。

第二天,陈德良果真没有到朱元外家去做活计。

他一个人偷偷地躲在房间的锁壳儿里,朝外观看着,等待着,看看有什么人进来。

陈德良接连等待了三天,什么人也没有等到。

第四天,陈德良又到朱元外家去做活计了。

在太阳平南的时候,陈德良住手站在田里抬头朝自家看,嘿,奇怪的现象出现了:他家的烟囱里居然冒烟了,那种袅枭的炊烟。

陈德良毫不犹豫,放下锄头,撒腿就往家跑。

陈德良走进大门,只见一位姑娘,穿着绿袿子,绿裤子,红色绣花鞋,背后拖着一根大辫子,站在灶台前,麻利地在煮饭呢。

姑娘看见陈德良进来了,拔腿就要跑。

陈德良两手一伸,挡住了,说:
“妹妹,你不要害怕,我不会惹你的。


姑娘听见这么说,站住了。

陈德良说:
“妹妹,请你告诉我,你是哪家的?为什么要帮助我家煮饭?我心里正犯著愁呢。


“我说姑娘啊,你心肠好着呢。

”母亲听见陈德良说话,也摸着走过来了,说,“我家穷啊!在这个落场,许多人都看不起我家啊。


“妈,你怎么说这个话呢!”陈德良阻止母亲对着这个从不相识的姑娘说这些丧气的话。

“我怎么不说呢?”母亲还是说着,“这个姑娘,我俫不曾邀请,她就过来帮助我这个瞎眼老婆子煮饭,良心好啊!我怎么不说呢?在这个世界上,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啊!”
“大妈!”姑娘说话了,“我只是顺便煮了两顿饭,值不得你老人家夸奖的。


“不对呀!我说姑娘。

”母亲说,“我家穷啊,没有人看得起呀。

只有你,我说姑娘啊,你不嫌弃我家穷,愿意过来帮助我家煮饭啊!”
“穷,要什么紧?”姑娘说,“只要我俫不怕苦,努力做活计,就会富起来的。


“你说得对!我说姑娘啊!我俫有一双手,就可以种庄稼,有饭吃的。

”还是母亲说,“可是,你可晓得啊,我说姑娘啊,我家没有田。

没有田,到哪里去做活计啊。

我俫种出
的庄稼,都是(hāng,给)人家的,我俫只拿个工钱啊。


“妈妈你说这些做什么呢?”陈德良说。

“好的,我不说了。

”母亲说,“这是我心里想的,我就说了。


“妈妈说的也是。

”姑娘这样说。

“我俫不说这些了。

”陈德良说,“我想问问,你到底是哪里的,为什呢来帮助我家煮饭呢?我心里想着这个,解不开呢。


姑娘笑了。

“你不要笑啊,”陈德良说,“我正想知道这个呢?”
姑娘想了想,问道:
“你可记得,你那天放走的一只田螺吗?”
“记得啊,”陈德良说,“是上月十五日早晨。


“对的。

”姑娘笑笑说,“我说了,你也不要害怕啊!”
“那有什么害怕的。

”陈德良说。

“好!我告诉你。

”姑娘笑嘻嘻的说,“那个田螺,就是我。


三月十五日早晨,陈德良到朱元外家去,准备下田做活计。

这时,老管家从北坎镇上买了一篮子田螺回来,说是煮熟了,挑出肉子来,(duò,烧)螺儿糟。

老爷喜欢吃呢。

陈德良看见篮子里有一只酒盅儿大小的田螺,好像在流眼泪。

他伸手就把这只田螺捉起来了。

老管家说,这只田螺是他特地买回来的,大呢,肉子多呢,要陈德良不要拿走。

陈德良说,这么大的一只田螺,要长许多年呢,怎么舍得吃掉?他没有听老管家的话,拿着这只田螺,走到凌河边儿上放生了。

“我与我的兄弟娣妹们一起到凌河边儿上嬉耍,不填被一个渔夫用网扣住了,不能脱身。

”姑娘说,“要不是相公你搭救,小女子差点儿丧命了呢!”
母亲听了,连忙说:
“这是善事,这是善事,应该做的。


姑娘说:
“我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才来帮助你家煮饭的。


“用不着报答,这是应该的。

”母亲连忙说,“我家良儿心肠好。

应该做的。


“假如你不嫌弃的话,我会经常过来帮助妈妈做饭的。

”姑娘说。

“怎么会嫌弃呢?”母亲笑欢欢的说,“我巴还巴不到呢,姑娘。


从此以后,这个姑娘就被母亲叫做田螺姑娘。

她每天都来帮助母亲煮饭。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慢慢的,陈德良与田螺姑娘产生了感情。

经过母亲的说合,两个人没有举行什么婚礼,就成圆房了。

圆房以后,田螺姑娘说,自己必须置办一些田地,才能过上好日子。

陈德良自然同意。

可是,哪里有钱呢?
田螺姑娘说,这个不妨,她可以想办法。

没有几天,凌河的东滩儿上长出了一块地。

田螺姑娘就叫陈德良围堤,造出了一块田,大约有三四亩。

他们在这块田里种上了玉米、高粱、黄豆、芝麻一类的庄稼。

自此之后,
陈德良也不去朱元外家做活计了,自己开始种自己的田。

陈德良娶了个漂亮的婆娘,村里人很快的都知道了,说像天仙似
的。

朱元外也知道了。

他派老管家过来了。

老管家说,着实长得漂亮呢。

没有多少日子,陈德良和田螺姑娘一起帮助李邦福家薅棉花草。

田螺姑娘头戴白色太阳帽,身穿绿袿子、绿裤子。

朱元外路过田边,老远就看见田螺姑娘苗条的身子,与众不同。

他情不自禁地说:
“远看像朵花,近看更像一朵花。

真乃鲜花也!”
从此之后,朱元外就开始动田螺姑娘的脑筋,想把田螺姑娘弄到自己的手里。

他找老管家商议,怎么办。

“此事好办。

”老管家说,“哪个不巴结你朱元外啊。

那些农村的女人家还巴不到你能看上眼呢。


朱元外听了,嘿嘿嘿的笑了。

说:
“那就请管家你帮我跑一趟了。


晚上,老管家兴致勃勃的来到陈德良家,对田螺姑娘说:
“姑娘,我家朱元外看上你了,请你去一趟。


田螺姑娘一听,脸儿马上沉下来了,说:
“泼出去的水,嫁出去的女,岂能随便改变的。


“这是我家朱元外看得起你呀,姑娘。

”老管家说,“要是换上别的女人啊,送给我家朱元外他还不愿意赏光呢!”
“好马不吃回头草,好女不嫁二丈夫。

这一点儿道理,你家朱元外还不懂吗?假如叫你家朱元外的婆娘到这里来过夜,你家朱元外愿意吗?”田螺姑娘大声地说道,“哪个愿意
,就叫哪个去吧。

我是不会去的。


老管家碰了一鼻子的灰,回去了。

谁知道,这一下子,可惹下大祸了。

朱元外听了老管家的回话,气的七窍冒青烟,大声地骂道:
“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看我怎样收拾你。


老管家跟着说:
“她敢不从朱元外你的意思,这不是反了。


“你帮我查查,这是哪家的个女子。

”朱元外气哼哼的对老管家说。

第二天,老管家四路八方的打听。

但是,全村里的人没有一个知道田螺姑娘的老家。

“这就奇怪了”朱元外说。

“肯定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老管家说。

“你去叫地保查查,”朱元外说,“假如是一个来路不正的女子,哪就要按律抓起来处置。


老管家把朱元外的意思对地保说了。

地保不敢怠慢,马上来到陈德良家,询问田螺姑娘的老家,父亲是哪个,母亲是哪个,以及祖宗八代。

田螺姑娘不紧不慢地说:
“奴家住在水下村,田家庄,排行第三,外人都叫我田家三姑娘。


地保打听清楚了,报告了朱元外。

可是,这个水下村,田家庄,到底在哪里呢?地保寻找了数日,都没有下落。

也许非常遥远吧?既然如此,只好作罢。

过了几天,朱元外看见陈德良家几亩地里的庄稼枝繁叶茂的,非常眼红。

他对老管家说:
“陈德良家田里的庄稼怎么长得这样茂盛?”
老管家说:
“以我看呀,一定是他家的田把我家田里的肥气拔走了,要不然,怎么会如此的发旺?”
朱元外沉思着说:
“得想个法子,把他家的田给拾掇了。


“这个好办,”老管家说,“我俫到县衙去告他一状,就说他家那块田里的泥土是从我家田里移过去的。

那块田也应该属于朱元外你的。


“妙计!”朱元外听了,高兴地笑了。

没有几天,县衙传下了拘文。

陈德良看了,非常害怕。

“不要怕。

”田螺姑娘说,“我自有法子说明。

”。

相关文档
最新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