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许多语言是没有声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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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许多语言是没有声调的,只有汉藏语系的语言有声调。

关于汉语声调的起源,目前还不是十分清楚。

一般认为是为了区别意义而产生声调。

上古时代或许没有声调,当时的声母、韵母系统可能比较复杂,因
此拼出来的音节也特别多,加上原始汉语可能比较简略,词汇不是十分丰富,可以不需要声调就能区别不
同的意义。

这一点可以从中古(唐宋)时代与现在的普通话对比看得出来。

中古有36个声母,但现在普通话只有21
个声母。

声母有逐渐简化的趋势,所以往上推,上古声母可能更为复杂。

(注:上古没有韵书,所以语音
系统不很清楚。

中古以后有韵书,语音系统清楚。

韵书是一种按读音编排的字典。


另一个证明是:藏文是一种表音文字。

创制于唐代,最初它是没有声调的,从现存的早期藏文可证明。


后来藏文出现声调。

可证明声调是一种后产生的东西。

上古文献没有关于汉语声调的记载,最早发现汉语有声调的是南朝时期的沈约。

(一)中古声调和上古声调
中古汉语有平、上、去、入四个声调,这就是所谓的四声。

汉魏以后,由于反切的应用,学者们渐渐意识到汉语的语音构成中有声调这一因素
不过把中古汉语声调正确地归为四类,是到了齐、粱的时候才完成的。

当时由于四声初发现,了解的人还很少。

梁武帝(萧衍)是一个有文化的人,还问周()什么是四声,就
是一个证明。

直到陆法言《切韵》一书出来,把比较重要的汉字的声调全部确定之后,四声的知识才逐渐为越来越多的人所掌握。

中古汉语有四个声调,因为史有明文,而《切韵》一书又为我们提供了完整而确切
的资料,所以是十分可靠的。

至于上古汉语有没有声调,如果有的话,有几个声调,由于文献不足,比较难以确定。

自清初以来几百年间学者们有种种不同的意见。

有人认为上
古声调不太固定;有人认为上古声调的类别比中古的要少,比如有平、上、入而无去,或有平、上、去而无入,等等;有人认为上古声调和中古声调基本相同,只是在个别字上
有差别。

在这些意见中,我们觉得最后一种意见根据比较充分,因为它和上古韵文的押韵情况基本相符。

从《诗经》和《楚辞》的押韵情况看,在中古属于某一声调的字老是在一块儿押韵,而不搀杂中古其它声调字。

这在那些用韵较多的长诗章里,犹为明显。

比如有连押七字乃至十字而不改调的:
《诗经.公刘.一章》押:康疆仓粮囊光张扬行
《诗经.七月.五章》押:股羽野宇户下鼠户子处
《楚辞.九辨》押:带介慨迈秽败昧
《诗经.(bì)宫.九章》押:柏度尺(xì)硕奕作若
第一例全押中古平声,第二例全押中古上声,第三例全押中古去声,第四例全押中古入声。

上古声调如果不是和中古的相同,似乎不可能出现这类押韵现象。

另外,《诗经》里有些诗每章一韵,而一韵一个声调。

比如《召南.(biào)有梅》:
一章押:七吉(入声)
二章押:三今(平声)
三章押:(jì)谓(去声)
这也清楚地表明上古有和中古相同的四个调类。

至于每个声调里的字上古和中古有个别的不同,也可以从《诗经》的押韵里得到证明。

比如“庆”字中古在去声一类,可是在《诗经》押韵里它出现七次全部和平声字相押,说明在上古属于平声一类;“享”字中古在上声一类,可是在《诗经》押韵里它出现六次,全都和平声字相押,说明它在上古也属于平声一类;等等。

可见从上古韵文的押韵情况来看,说上古和中古一样,也有四个声调,只是在个别字的归类上与中古有所不同,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

(二)从中古的四声到现代汉语的四声
平分阴阳
中古的平声调,现代汉语分化成两个调,即阴平和阳平。

这种分化以声母的清浊为
条件。

凡中古的清声母平声字,现代多读阴平,即第一声,比如“公”中古声母是g,现
代读gōng,“多”中古声母是d,现代读duō,凡中古次浊声母(指m,n,ng,l等声母)和
全浊声母平声字,现代读阳平,即第二声,比如“明”中古声母是m,现代读 míng,“驼”中古声声母是d,现代读tuó。

平声分化成阴阳两调在现代方言里非常普遍,说明这一音变的发生一定不会太晚。

日本和尚安然在他所著的《悉(tán)藏》(公元880年)一书里曾经提到日本所借的汉
字音平声读起来“有轻有重”,显然那时平声已有分化为阴阳两调的方言。

和安然差不
多同时的段安节(公元894-898)在他的《乐府杂录》一书里有“平声羽,上声角,去
声宫,入声商,上平声调为zǐ”的说法。

段安节把平声分为“平声”和“上平声调”,
又拿它们分配于不同的乐调,也说明当时他的话里平声已经分化为两调。

宋代也有关于平声分化的记录。

比如南宋的张炎,在他的《词源》一书中,谈到他
父亲填词十分讲究音律的时候,曾经举了这样一个例子。

有一次,他父亲作《惜春花早起》一词,其中有一句是“琐窗深”,唱起来声音不和谐,把“深”字改为“幽”字仍然不
和谐,又把“幽”字改为“明”字,这才觉得和谐了。

“深”、“幽”、两个字都是阴平调,“明”字是阳平调。

“深”、“幽”不和谐,而“明”和谐,显然是因为声调不同
的原故。

可见在张炎那时的话里,平声也是两个调。

《中原音韵》是第一部把平声字分为阴阳两调的韵书。

阴阳的名称就事周德清创造的。

他的这种做法使我们清楚地知道平分阴阳在他那个时候的方言已经取得了统治地位。

浊上变去
中古的上声字,凡事属于全浊声母的,在现代汉语里都变成去声。

比如“杜”和“赌”中古都是上声字,可是“杜”的声母是浊音d",现代就变成了去声。

而“赌”的声母是
清音d,现代就没有变,仍然读上声。

浊上变去开始的也很早,到了唐代末年,已经不止一个方言有这种现象。

那时,有
个李涪在他所作的《刊误》一书中,批评《切韵》把一些去声字错误地归为上声字。

他举了很多他读着是去声而《切韵》归入上声的例子,比如“舅、辨、皓”等等。

而这些字
正好都是全浊声母的字,比如“舅”的声母是d",“辨”的声母是b",“皓”的声母是h",等等。

可见在李涪那时的语言里,浊上都已经变成去声。

他因为不了解《切韵》的语音
是古音,他的语音是音变的结果,因而他站在自己语音的立场上去批评《切韵》,认为《切韵》把这些字的声调归错了,那当然是不对的。

在和李涪差不多同时的敦煌俗文学抄本中,浊上的字大量地和去声字互为错别字,比如:
仕错成事
被错成备
“仕、被”都是中古浊声母上声字,“事、备”都是中古浊声母去声字。

“仕、事”的声母是z",“被、备”的声母是b"。

“仕、事”同音,,“被、备”同音,说明当时
西北方言浊声母上声已经变成去声。

浊上变去估计到南宋就已遍及全国大多数方言,因为南宋以下,各种反映当时语音情况的材料,都显示了浊上变去的事实。

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入声变入阴、阳、上、去四声
中古的入声在现代汉语里分别变入阴阳上去四声。

变化的情况大致如下:
全浊声母字--阳平蝶直
次浊声母字--去声力密
清声母字--阴平督
阳平烛
上声笃
去声粟
除了中古清声母字的变化看不出明显的条件以外,全浊和次浊声母字的字变化都很有规律。

入声的丢失是在入声韵尾丢失以后。

在十五世纪中叶嘉定人章黼著《韵学集成》一书,在这本书里仍然有入声。

不过在有些入声字后面往往注明“中原雅音”读什崐么,比如“觳”是入声字,但附注说:“中原雅音音‘古’”;“哭”字也是入声崐字,但附
注说:中原雅音音‘苦’”,等等。

“中原雅音”是一部韵书的名称。

这部书既然叫做《中原雅音》,当然是反映北方通行语音的著作。

它把入声字“觳、哭”等分别读同上
声字“古、苦”等,说明当时或早些时候北方已有很多失去入声的方言。

至于北京话入声的失去比这可能要晚些,直到十七世纪初年,才在徐考的《重订司
马温公等韵图经》一书里有所反映。

在这本书的韵表中把中古的全浊入声归为阳平,次浊入声归为去声,清入归为阴阳上去四声。

虽然作者对他归为去声的清入声是否失去,表
示了模棱的态度,但至少当时北京话入声的大多数已经并入其它三声是毫无疑问的。

后来到了清初,我们从顺治帝“北京说话独遗入声韵”的话里,才获得了北京话入声完全失
去的明确记录。

你知道人们常常是怎样说中国食品的吗?你吃饱了,半个小时后又饿了。

在语言方面也是这样。

这两周我在拼命学普通话。

不管是在浴室还是在地铁里,不管是在办公室还是在床上,我都在听。

甚至睡了还让自学普通话的CD继续放着,希望能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记住一些话。

我结结巴巴的普通话让饭店服务员、商店售货员和针灸医生听了难受。

我坚持要在送孩子上学的
路上放普通话对话,惹得孩子生气。

让我感到丧气的是,我9岁的儿子掌握的中文词汇量已经超
过我了。

但是我学得越多,就越感到不足。

普通话对我的吸引力越来越大。

那些单音节词不同的
声调有完全不同的意思,开始我感到陌生,后来觉得挺有意思,最后着迷了。

我被迷住了———
这并不说明我学得好。

按照目前的进度,排除与中国人结婚、加入中国国籍和移居北京这些情况,我想20年后我应该能流利地讲普通话。

现在我说得还很慢,通常手里拿着对照译文的教科书,想着下一个字用哪一个声调。

我能提许多
问题,但是很少明白别人回答的是什么。

我甚至用一系列面部动作和手势表示我用的声调。

在平平的第一声,我把眉头抬起,用右手做一
个平砍的动作;在上升的第二声,我把头后仰,满怀希望地向上看;在先降后升的第三声,我做
一个奇怪的脖子动作,就像是鹅吞下了高尔夫球;在下降的第四声,我皱起眉头。

结果,我看上去完全像个疯子。

人们看到我的样子都吓得往后退。

三周前,我努力讲汉语的前景变得有点暗淡了。

语言学的权威齐亚德·法扎赫宣布普通语是世界上
最难学的语言。

他是黎巴嫩的语言学家,住在巴西,能说、读和听懂40多种语言文字,完全称得上是世界上懂得语言最多的人。

连他都发现中文难,那我还有什么希望?
但是我学习不是为了用汉语去演讲辩论,而是为了掌握日常最需要的用语:点菜、找卫生间、乘
公交车和说一些轻松幽默的话。

这些我能做到,尽管我发现自己仍然得依靠在中国最有用的一句话:你说英语吗?
声调的小小变化就能使意思发生那样大的变化,这使西方人感到困惑,但是对未来英国的学生,
汉语的这个难题可能像拉丁语第一课的“amo,amas,amat”那样熟悉,也许还要有用得多。

最近我到过苏丹首都喀土穆,那里的经济因为石油繁荣的前景而迅猛发展。

在一家超市我看到几
个商人聚在一家极贵的咖啡店喝咖啡。

他们中有非洲人,有亚洲人,有西方人,看上去像那种很
快就会赚大钱的人。

我自然而然地移到能听见他们说话的地方,但是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原因
很简单:他们讲的都是中国话。

1)从调型上看,越南语没有全降调(51),没有高平调(55),低升调(13,14)。

而且调型
后半部或升或降都非常短促,没有汉语的平滑均匀。

(2)从调域上来看,其相对于汉语的声调来说,越南语声调的升降幅度较小。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越南学生的母语对汉语声调偏误是:
1)阴平念为44或442,即阴平调不够高,普遍达不到55值,如“生”—44值,多受越南语平
声的影响。

2)阳平念为44(445)受越南语锐声影响,但越南语锐声的发音特点是开始时持平,约近一
半时开始上升,上升段的调值为35,但在问音节时,持平阶段大为缩短,甚至消失,这使得锐声
在有些时候发音特点与汉语阳平十分接近。

所以,他们掌握阳平比较容易。

3)上声念为213,有的降下去而不能升上来,就念为21,即上声调读的较轻短,曲折不够,如:“好”(213),上升后半部分调值到不了4度,是因为越南语没有低声调。

而且受越南语问
声影响,其问声曲折不如汉语上声曲折大。

他们很难控制上声结尾部分,所以不能达到214,大
约是213。

4)51去声,读成约31值或32值,这是越南语学生缺陷最大的声调,是其偏误最多,较难
学习的声调。

所以尽管越南语有声调,在有些音理方面较易学习,但不同于汉语的声调系统,似乎对汉语
声调的输出产生更加顽固的干扰。

三、产生偏误的原因浅析
以上多以静态声调发音状况为例。

在动态声调中,语流音变:如轻声、儿化、变调中存在的
偏误也很多。

纵观外国学生汉语声调的偏误,并不是如大多数人所认为的,非声调母语对声调语陌生而难
以掌握。

其实从有声调语言的泰国语、越南语为母语的学生来看,并不能因为某些有声调语言的
共性所产生的正迁移,而改变他们发汉语音调的困难状况。

但我们也发现许多不同,如学习汉语
声调由易到难的顺序不太相同。

例如,英语、韩语学生的掌握顺序是阴平——去声——阳平——
上声,越南语学生是阳平——阴平——上声——去声,外国学生汉语声调输出产生偏误的原因是多方面的。

1.母语的负迁移
用母语的语言规律代替目的语语言规律,是中介语语言最直接的表现。

从理论上说,偏离发
生在两种语言的接触,而本质上总是利用自身语言中最接近对象语音的音位实行取代作用,这可
以叫做语音或音位的接近性原则,在陌生而难度很大的字音面前,外国学习者自然会从本族语中
寻找与之相近似的音位或音素进行语音模仿,结果造成偏离。

如以英语为母语的学生把声调与英
语句调相混。

2.汉语本身声调系统的影响
一千多年前,汉语声调被发现辨义,后来赵元任先生创建了5度制,但这五度音高如何在发音调时体现,让学习者很难把握。

因为汉语声调主要表现为相对声高,相对声高既指不同的人之间音高范围彼此相对的,又指不同的人之间相同调类的音高也是彼此相对的。

这对外国人掌握汉语声调产生了一定的负面影响。

3.过渡泛化
由于学生掌握目的语知识的不足,把他所学的不充分的,有限的目的语知识,套用在新的语言现象上,结果产生偏误。

这种偏误在心理学上叫做“过渡泛化”。

如汉语三声变调是学习难点,有的学生发单字调第三声或老师领读第三声时,没问题,但只要自己一说一念,一进入语流,就会出现诸如半三声读成全三声,几个三声连读都读全三声。

究其原因就是学生想当然凭直觉对三声给出了自己的规律。

4.学习因素
外国学生在学习汉语声调时多是靠模仿,由于其有限的目的语知识不足以完全明白其音理。

这样在发汉语声调时任意性很大。

赵金铭先生认为,声调从物理上解释:声调的变化主要取决于音高。

从生理上看:是声带的松紧变化,声带松,发音低,声带紧,发音高,声调的性质取决于音高的变化,而音高的变化取决于声带松紧。

这种发音原理与分析则必须通过学习者在不断地试验、体会才能渐渐领会。

这样在接近目的语正确声调的时候,就会因学习者各方面自身因素而有差异。

5.传授因素
包括教师训练方式等问题,教师的经验、学识水平的问题,教材的音理知识不足,知识点不准等知识展现的问题等等,都会使学生产生偏误。

四、余言
汉语有声调,汉藏语系其他语言也大多有声调,以这些语言为母语的人学汉语,难点在于处理声调、调值的不同,也就是相应调类的分合,不同调值的对应。

母语为无声调语的人学汉语,如果建立起调类、调值的概念,掌握方法,却可能比母语为有声调的人学的更快些,因为少了母语声调的干扰。

总之,在汉语语音学习中,学好声调是极为重要的一环。

因为每一个声调出现的频率都要比任何一个声母或者韵母高许多。

语言的准确性在相当程度上取决于声调是否准确,否则就无法区别“到了”、“倒了”、“骑车”、“汽车”,而直接影响到语言交际。

了解偏误的原因,对汉语语音教学会大有裨益。

参考文献
1 黄伯荣、廖序东.现代汉语.高等教育出版社,1996
2 周小兵、朱其智.对外汉语教学习得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
3 傅氏梅、张维佳.越南留学生的汉语声母偏误分析.世界汉语教学,2004(2)
4 王建勤.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习得研究.北京语言文化大学出版社,1997
5 刘珣.对外汉语教学引论.北京语言文化大学出版社,2000
一、引言
世界上任何语言的语音都不可能没有声调的变化,只不过在非声调语言中,声调的不同不会影响词的意义。

而在声调语言中,声调是有系统地利用不同调值来分辨音节或某一个词的语义,汉语就是极具代表性的声调语言。

现代汉语普通话有四个声调,调值为55、35、214、51,由于
汉语声调这种升降曲折的变化,与大多数语言语音系统中的声调或轻重音差别较大,因此,成为
外国学生学习汉语语音时,受母语语音干扰最多,产生偏误最普遍的难点,以至于中国语汇中有
了“洋腔洋调”这样的词语。

从汉语语音来看,外国人学习汉语在声、韵、调上都会产生偏误,本文仅就不同母语的外国
学生在向目标语靠近的渐变过程中,某一静态阶段的语音状况——汉语声调做一简要分析,分析
外国学生在汉语声调输出过程中的偏误现象及产生偏误的原因。

本文的观察对象主要是汉语零起点及初级汉语水平的外国学习者,平均年龄二十四岁,高中
以上文化程度,语言材料大多以对外汉语初级水平教材为主,方法是随机记录、统计、总结、分析。

二、外国留学生汉语声调偏误表现
1.无声调语言——以欧美英语为母语的学生为例
英语是非声调语言,英语学生对汉语的声调极为陌生,他们对汉语的每一个音节都有固定的
高低升降的调子很不习惯。

主要表现为:
(1)阴平55,读不到位,起点较低,但阴平调值是四声中掌握较好的一个,这个音类似英
语平调。

(2)阳平35,往往起点太高,升不上去。

有时尽管加大声音,把音拖长仍发不成升调,有
的学生用英语的升调代替汉语的第二声,但是汉语的第二声是在一个音节上的音高变化,音高是
渐升的,而英语是先平最后尾音很快上扬。

他们会把阳平35,读成224、223、34或23。

(3)上声 214,这是英语学生感到最困难的声调,反映出的特点是第三声无曲折,变成纯升调,失去降的部分,或低平后上升,类似第二声,表现为把第三声214读为 24、34、224、334。

他们常会用英语的曲折调代替汉语降升调。

在连读三声中,把半三声读成全三声。

(4)去声51,存在的主要问题是许多学生降不下去,有时会用英语降调读,但汉语的第四
声是全降调,调值51。

英语的降调,一般是半降调。

英语学生更大的困难在于词语一旦进入语流,英语腔调就浓厚起来。

因为他们常常把声调与
英语的语调相混。

如把汉语陈述句中和疑问句句尾的第一、二、三声音节都发成近似英语的升调,而把句尾重读的第一、二、三声音节都发成近似英语的降调。

例:初学汉语的英语学生发音。

例1:你是学生吗?
例2:我不是中国人。

例1是用英语一般疑问句的语调代替汉语声调,把“你”读成高平调,把轻声“吗”读成上扬的
调子。

例2是用英语陈述句语调代替句末“人”字,把“人”读成降调。

有许多英语学生反映,记一个汉字,又要记音(声、韵),又要记声调,太麻烦了。

这样他
们在学习时常常会顾此失彼,有的只记音不记调,有的记音记调,到了语流中却不能正确地把握。

2.无声调语言——亚洲以韩国学生为例
由于地理位置相近和同处于汉字圈,韩语学生对声调的把握是否好一些呢?答案是否定的。

韩语基本上属于阿尔泰语,没有声调,各个音节有一个习惯的读法,但并不标明重音和次重音。

古代韩语有音长,1446年《训民正音》时是28个字母,现代为40个字母。

是字母音位文字。

另外,根据语言学家们的统计,在韩语里,至今仍有50%以上的汉字音。

又经专家求实考证
认为:这些汉字音都是隋唐时代借去的。

至今仍完好地保留在韩语里,所以即使相同的汉字字形,
语音并不是现代汉语的语音,而是古代语音,采用反切法注音。

韩语学生读汉字姓名时,经常能
反映出中古时代的音韵。

今天的韩国汉字虽无声调,却有长短音之分。

例1,“光”与“广”都读gwang,“光”短音,“广”长音。

例2,“饭”与“半”都读ban,“饭”短音,“半”长音。

可以说,韩国汉字音的长音是中国汉字声调在韩国语中的一种变异,没有声调,只有长短音
的区分。

但由于长短音大都不辨别意思,大部分人已经不去细分。

这样尽管韩语中有许多汉字音,但它独特的语音系统,无声调的发音特征,仍使韩国学生在声调上产生很多偏误。

主要表现为:(1)第一声,高平调,起调不够高,声音拖长后跑调。

读单字调子时效果较好,在连读时就会出现偏误。

例如:天津(tiān jīn)读成天津(tiān jìn)。

(2)第二声,阴平35,会读成接近44,较平而无变化,第二声上不去,很像第四声。

(3)第三音,上声214,会读成接近35、23、334,有的是34,总之,是曲折不够,常会在
读第三声时失去降的部分,第三声是韩国学生的难点。

(4)第四声,去声51,常会读成44,不能降下来。

由于韩国语言音高变化不同于汉语,韩语音节大多只有固定的一个调值,区别词义主要依靠
声音的长短、高低、轻重,一般长音读得长而低。

短音读的短而高。

如:[ma:l]长音:话;[mal]短音:马。

这样,韩语学生就去找近似汉语的音来处理汉语声调。

而且起点落点不够高或不够低,调域窄。

3.以有声调的越南语为例
无声调语言,见到声调无疑是完全陌生的,那么有声调的语言是否有了好的声调发音面貌呢?并不尽然。

世界上有声调的语言有许多种,如北欧的瑞典语、非洲东部的班图语、美洲的大部分印第安
语等。

但各种声调语言的性质并不相同,大多数声调语言的声调只限于高、中、低的差别,像汉
语这样每个音节都有固定的声调,不仅有高低之分,又有升降曲折之别,并不多见。

因此,有声
调语言的外国学生尽管能很快接受声调,但偏误却并不少见,下面以越南学生为例。

越南语为有声调语言,带入声韵尾,其声调含义包括抑扬性和顿挫性。

调值相同的两个音节
是否带入声韵尾会导致其顿挫性不同而决定其是否为两个不同的声调。

据教学观察,越南学生学
习汉语的进度常常比其他母语背景的学生快,但遗憾的是其语音面貌并不理想,学习多年汉语,
却难以摆脱“越南腔”。

汉语声调如同音乐
中科大教授:中国人比西方人更频繁使用右脑
■本报通讯员胡胜友本报记者梁建伟
本报讯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陈林教授领导的研究小组,通过对中国人如何感知汉语声调的深入研究,证明了在声音进入耳朵后约200毫秒的早期认知阶
段,汉语声调主要靠大脑的右半球来分析处理,就像处理音乐一样。

研究同时提示,说汉语的中国人比说英语的西方人更频繁地使用右脑,更应重视开发右脑的潜能。


一研究结果发表在12月19日出版的国际著名学术期刊《美国科学院院刊》上。

科学界早就知道,人类大脑的左右两半球在处理外界声音信号时是有分工的。

通常左半球在理解语义时占优势,而大脑的右半球在理解音乐时占优势。

但究竟是什么
因素决定了左右脑的这种不同分工,却是一个令学术界长期困惑的难题,并形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假说。

声学假说认为,决定大脑半球优势的因素是听觉信号所具有的功
能,与信号的声学属性无关;功能假说则认为,决定大脑半球优势的因素是听觉信号的声学属性,与信号所具有的功能无关。

为了解决两个假说之争,陈林教授领导的小组巧妙地利用汉语声调既类似音乐又同时携带语义的特点,来研究大脑的早期听觉认知过程。

他们发现,声学假说在早期
的注意前认知阶段是成立的,而功能假说则在后期的注意认知阶段是成立的。

根据实验结果,他们提出了一个两级听觉认知模型,将声学假说和功能假说统一起来。

根据
这个模型,在注意前阶段,右脑依据听觉输入的声学特性而成为处理汉语声调的优势半球;只有到了注意阶段,左脑才依据听觉输入的语义功能而成为处理汉语声调的优
势半球。

这项研究成果揭示了左右脑在语言感知中如何分工的机制,有助于科学家为右脑损伤或耳聋的中国患者去寻求更加有效的诊断和康复手段。

该期刊审稿人指出:“这项
工作利用了汉语具有声调的特点,为解决语言认知处理领域中长期存在的一个争论做出了贡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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