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语文(下册)课件教案_《阿长与〈山海经〉3》_学习任务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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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语文(下册)课件教案_《阿长与〈山海经3〉》_学习任务单
【学习目标】
1.学习借助文章课题,关注文章详略安排,梳理文章内容,了解人物性格特征。

2.圈划文中表明作者态度的关键语句,把握作者的情感变化。

【课前预习任务】(见附录)
1.阅读《这双手》。

2.阅读《无名氏》。

【课上学习任务】
1.阅读文章《这双手》,梳理文章中描写外婆的这双手的文字。

2.阅读文章《无名氏》,找出文中作者情感变化的文字。

【课后作业】
在我们的身边,有着很多平凡的小人物,但他们的一举一动却牵动着我们神经,给我们带来无数感动。

在这次疫情当中,我们就看到了身边有那么多平凡的小人物却做着不平凡的事。

请你写一写这些身边的平凡人,表达一下你的内心感受。

【课后作业参考答案】
答案要点:
1.选择身边的普通人,从他们身上发现点点滴滴,,挖掘他们身上的闪光点。

2.人物活动的时间背景,在这次疫情当中,发现身边的好人好事。

3.文章要有正能量,要有正确的价值观。

附录:
这双手
艾煊
外婆今年85岁,做过前清光绪皇帝的臣民,没有文化,历经三朝。

对我们这个时代出现的许多新奇事,她的思路不算怎么古板,这是不容易的。

但她素有的生活习惯,要稍许改变一下,那也是不容易的。

壁上挂有电子钟,她常常忘了去看,常常习惯于立到阳台上看太阳的移位。

她十分熟悉一年四季太阳行走时留下的、日日不同的时间脚印。

有时,天气闷热难过,她到处找葵扇,但常常忘了每分钟两千转的电风扇,一直摆在墙边的台子上。

小孙子就不同了,从外边回来,毫不犹豫,立刻站到电风扇前,扭动开关,呼呼呼地猛吹。

最近,媳妇买了台洗衣机。

老太听说要把衣服交给机器去洗,她实在放心不下。

机器没有灵性,洗起衣服来,会不会仔细小心,轻手轻脚?会不会把薄如纸的旧汗衫搓破?会不会把的确良揉成腌菜条?还有领口、袖口这些顶容易惹脏的地方,它有耐心细搓慢漂,把它们一一洗干净吗?
外婆的一生是在灶台与洗衣盆边度过的,对洗衣机的工作能力、服务态度,她比全家任何人都更关切。

她的右手,攥成拳头后,中指和无名指常常无法再伸直,无法回到原来可伸可屈的状态。

必须用左手把右手的这两个指头,从环屈状态中一只一只扳回来,扳直。

这是她年轻时,冬天在河边冰雪水里洗衣服冻出来的关节病。

外婆家里有一只洗澡用的圆木盆。

有许多年,无论冬夏,每天她都要洗出好几木盆的衣服。

早上一批晒干了,中饭后再洗一批,没冬没夏,日日如此。

那些衣裳,多是商店里的朝奉和染坊、糟坊、糖坊、碾米厂里大师傅们的。

那个时代,男权威临妇女之上,男人们是不肯洗衣裳的,似乎是贱役,是不光彩的事。

即使是劳动者,也摆不脱这种思想的羁绊。

商店里的店员和作坊里的工人,家在外地的,都把衣服送给外婆洗。

有的是包月的,不论每天换衣多少,每月酬金铜板一吊。

有的是零星送来的,衣裤长衫一两个铜板一件。

衣服先在木盆里用手搓好,再拎到大河里去汏。

河边有石埠头,有条石。

我们那个小镇是个小小的米市。

镇上有好几家碾米厂,每家碾米厂都有专用的石砌码头,没有粮船卸稻装米时,这些石埠头就成了镇上妇女们汏衣裳的场所,每天早上,妇女们在沿河条石上跪成一排,用棒槌一记记捶击衣服,就象跪拜菩萨似的,那一段河岸,就被称做观音堂。

一条大河把小镇分成两爿,南北两岸无桥联络。

每年夏秋季节要爆发好几场山洪。

水,陡涨陡落,来势凶猛,没有一座石桥能抗得住那股冲击力。

造不成固定的桥,不知从哪朝哪代起,便在大桥两岸用十几只木船,搭成了一座浮桥。

浮桥很灵活,水涨桥升,水落桥降。

水大,桥身可以拉长;水小,桥身也可以缩短。

十几只木船横列河上,用铁环互相扣牢。

舱面上铺木板,人、轿、车、马,都可以走得很平稳。

独轮车也可以吱吱呀呀地推过去。

遇有商船通过时,管渡桥的艄公,把渡桥当中的两只船的铁链解开,,将浮桥往两边撑几篙子。

商船通过后,再将渡桥撑到一起,合拢来,又变成了一条平稳的南北通道。

渡桥当中是一条铺木板的桥路,供车、轿、人、马行走。

桥路两边的船头船梢,就成了妇女们清漂衣服的活动码头。

这里正当河中央,水深、流急,跪在渡桥边上汏衣裳,比河边汏,又省力又可以漂得很清。

在河边石埠头或河中渡桥上汏衣服,头上都是没有遮拦的。

夏天,外婆常常趁天快亮时
汏衣,早饭后就跪到船桥上汏。

中午还要顶着毒日头再来跪一次。

冬天,河上风紧,水又彻骨地凉,她也一天不脱,日日跪在河边寒风里汏衣裳。

外婆年轻时,行动象风一样快,一会刮到灶间,一会刮到洗衣盆边。

日里洗衣,晚上打夜照补衣裳,纳鞋底。

本来,洗衣服算不得很重的家务劳动,但外婆洗衣服,不是家务劳动,是社会服务。

圆木盆,每天要洗好几盆脏衣服。

她不能一天不洗衣,那是那些年中她为全家谋生的重要手段。

在苦役般的繁重劳动中,她的指关节弄坏了,不能自由地伸屈。

气管炎也是冬天河边的朔风、冰雪水造成的,已经变成了几十年的痼疾。

现在,甚至连夏天的深夜里,也不断有咳嗽哮喘来折磨她。

那时,洗衣服的去污用品是很原始的,洋皂很金贵,只有替人洗绸衣时才用。

洗布衣服,多是用皂荚。

那是一种象刀豆一样的树果。

四乡农民从树上采下来,晒干了,再拿到镇上来卖。

用的时候,拿棒槌把坚硬的皂荚敲软、敲烂,就用碎皂荚片搓洗衣服。

那个时候,洗衣粉还末出世,洋碱也是比较金贵的。

洗大件头的被里、床单,用皂荚当然十分不便,外婆就拿灶膛里的草木灰浸水洗被单。

常常在头天晚上把草木灰放在缸里,兑上水,一夜浸透了,第二天早上,把登清的水舀出来泡被单。

这水是草木灰的浸出液,碱性重,去油污力强。

新中国成立以后,儿女都已长大成人,外婆再也不需要为挣几个铜板冬天下冰河,夏天顶毒日头去河边汏衣裳了。

她那双青筋裸露的手,头一次得到了解放。

这双手,几十年间将千千万万件脏衣服洗净、烫平、叠齐。

让人们体面地着在身上,开开心心地去相亲,去走亲眷,去参加酒宴。

她那只关节不灵便的手,应该休息了。

但劳动,已经变成了她几十年形成的生活习惯,休息,反而变成为一种似乎是多余的奢侈。

不洗衣服,她感到双手闲得难过。

一个折衷的方案,老太只洗自己的衣服,但她还嫌不够,一定还要加上小孙子的衣服。

洗衣的条件变了。

皂荚,先为肥皂,后为更方便的洗衣粉所替代了。

汏衣服,不用到朔风凛冽或毒日蒸烤的河边;可以在不透风雨的室内水池里汏了。

有了这一些,老太感到十分心满意足了。

没想到,到了85岁银雪满头时,一下子又来了个洗衣裳的机器。

几十年的老习惯,全让这个陌生的机器人弄乱了(她听小孙子常说起机器人,她以为洗衣机大概就是洗衣服的机器人了)。

她有些疑虑,怕机器莽撞,笨手笨脚,洗不干净。

说不定,用力不匀,还会把衣服搓破。

她观察了几天,看小孙子是怎么制伏这个机器的。

她站在洗衣机前,看着衣服、被单在水里旋转、翻滚,象鲤鱼抢水一样,击起欢乐的水声、浪花。

机器很乖巧,很尽职。

衣裳洗得很干净。

领口、袖口不存污渍,薄如纸的旧汗衫也看不到一点损伤的痕迹,的确良还是蛮挺括的。

机器在勤奋地洗衣裳,外婆的手却闲着。

她的手第二次解放了,但她却十分不习惯这次的解放。

她在洗衣机前看了许久,终于摇头叹息地自言自语:
“这是什么人的手,造出了这一双巧手。


无名氏
柯灵
我进过各式各样的剧院,见过各式各样的舞台,东方的,西方的,古典的,新式的。


丽堂皇的建筑,描金点彩的壁饰,妙曼优美的顶画,凝重生动的雕塑。

升降旋转的戏台,传神刻意的场景,变幻如梦的照明,垂垂若深藏人世秘密的绒幕。

但梦里真真、常常萦绕心曲的,却是故乡镇上古朴的庙台,村口河边临时搭成的戏棚,入夜在汽油灯的映照下,远远望去,宛如缥缈的仙山楼阁;笙歌悠扬,在田野里因风传送,端的是天上应有,人间难得。

在戏台前,星辰下,风露中,赤脚踏跣、拥挤直立的看客,那一张张日晒雨淋月照风吹的脸庞,心满意足难画难描的神态,只有顾恺之、吴道子、达·芬奇、伦勃朗那样的大手笔才摹写得出来。

我欣赏过很多名角登台献艺,中国的,外国的,不同的名色,不同的剧种。

龙翔凤舞的身姿,鸢飞鱼跃的动作,矫袅盘旋、抑扬顿挫的歌喉,有声有色、惟妙惟肖的表情。

台上出神入化,台下心醉目迷。

一剧方终,全场歆动,一阵又一阵雷动的掌声,一次又一次彬彬有礼的谢幕。

但我的记忆深处,却还另有一种亲切的存在,那就是乡下草台班里无名艺人的演出。

我看过无数台上扮演的戏文,为多少慷慨激昂、悲欢离合、可歌可泣、亦庄亦谐的故事传奇所陶醉;但那些摘隐发伏、揭示人生真谛的节目,却更能叩动我的心弦。

我小时候看过一出戏,相隔五六十年了,至今还是活鲜鲜地留在眼底,印在心上。

离开我家五里地的一个小村庄,村口有个文昌阁,紧靠着一座宽阔的大石桥,桥下流水湍急,哗哗作响。

广场上矗立着古旧的庙台,面向神座,正在演出社戏。

夜空寥廓,秋意渐深。

在急管繁弦声里,我看到一出惊心动魄、使我战栗的戏剧,那就是根据《左传》史实演化出来的《伐子都》:在辽远的春秋时代,郑庄公伐许,公孙阏(子都)和颍考叔奉命出征。

公孙阏在战中堕马,幸亏颍考叔救了他。

但当颍考叔战胜敌手的时候,公孙阏却出其不意,谋杀了他的救命恩人,谎报颍考叔阵前丧生,冒夺战功,班师入朝,金殿受赏,志得意满。

不料颍考叔的鬼魂却在烟火迷漫中一再出现。

公孙阏被强烈的恐惧和良心谴责所压倒,神态失常,突发狂痫,终于吐露出讳莫如深的亏心事,咯血而亡。

我稚弱的心灵第一次被人性中黑暗的深渊所震慑,也第一次如此强劲而深刻地被艺术所吸引,如受电击雷轰。

扮演公孙阏的是一位无名的艺人,他以绝妙的气概风度,矫健的腰腿身手,活灵活现地创造了一个胸襟十分偏窄而野心无限膨胀的人物。

他富有特色的脸型:瘦棱棱的两颊,配上忒楞楞的双睛,把金殿发疯那场戏演得石破天惊,使人毛骨悚然。

无名艺人征服了我,成了我倾心折服的偶像,在以后的几年里,我跑遍四邻远近的村镇,如醉如痴地盯着看他的戏,特别是他最拿手的《伐子都》。

我觉得能享受这样的艺术真是幸福。

只是生活驱遣我离开故乡以后,“此曲终成广陵散”,我再也无法品尝。

世态的浸淫和年龄的推移比例增长,我洞察了许多世道人心,艺术欣赏也大大扩展了眼界,有机会耽读了不少辉煌的世界名剧。

当我读到莎士比亚剧作的时候,总是自然地引起对《伐子都》的联想。

“野心家本身的存在,也不过是一个梦的影子。


“一个梦的本身便是一个影子。


“不错,因为野心是那么空虚轻浮的东西,所以我认为它不过是影子的影子。


这是《哈姆莱特》第二幕第二场中的一段对白,和《伐子都》蕴含的哲理若合符节。

──《哈姆莱特》《麦克白》和《伐子都》,不同样是发掘人类心灵病毒的杰作吗?我深切地感到,《伐子都》完全可以与莎剧骈肩而无愧。

在我们可以预见的将来,它们还将有深刻的现实意义,对观众起振聋发聩之功。

《伐子都》的剧本作者是谁,我不知道,但我猜想,他恐怕和我所崇拜的无名艺人一样,也是被人世遗忘了的无名氏吧。

我不觉怀着深深的眷念,重温旧梦。

原来《伐子都》是著名的累功戏,武功异常繁重,只有青春似火的演员才能胜任。

我初看无名艺人演出的时候,他实际已经行近中年,演到后来,腾空翻扑就要检场的给他托腰了。

过不了几年,衰态越来越显眼,行头也越来越陈旧,
我看着看着,渐渐起了一种不忍卒睹的沉重感觉。

最后已经看不到他演《伐子都》,只在有些戏里充下手,甚至跑龙套了。

但少年人不解世途的艰辛,我依然恋恋不舍地跑去看戏,幻想能再看到他的《伐子都》。

有一天,这个草台班就在我们镇上演出,──这种戏班,照例有一只班船,载着全班演员,戏箱道具,浮家泛宅,沿着演出的村镇到处流浪。

──我兴冲冲地到停泊班船的河边看热闹,欣喜地看到了这位无名艺人的庐山真面目。

我没有料到,在台上那样威风凛凛,似乎能够呼风唤雨的角色,在台下却完全像个朴实的庄稼人,披着一件黑色的旧短棉袄,和同伴一起,蹲在岸边,端着个蓝花粗瓷饭碗,津津有味地吃饭。

额头有了皱纹,只是那双眼睛,还不曾完全失去光彩。

我失神地看着他,他觉着了,似乎猜到了我是他的一个看客,朝我温和地笑笑,微微颔首,显得那样安闲自得,把我荡漾心头的一抹怅惘扫除尽净。

岁月如流,人寿有限,我怕这位无名艺人大概早已与草木同朽了,但这个片刻的印象,却和他精湛的艺术一起,雕镂般刻在我的记忆里,至今历历如画。

世人以无限的钦艳说莎士比亚、莫里哀、席勒、易卜生、关汉卿、王实甫、高明、汤显祖、程长庚、梅兰芳……他们是如何的文采绚丽,光芒万丈,如果没有这许多天才的卓越贡献,我们的艺术天宇将显得多么寥落暗淡,星月无光。

世人又以无限的歆羡竞夸巴黎、伦敦、柏林、莫斯科、纽约、布宜诺斯艾利斯等等世界名城的著名剧院,是如何的壮丽华美,新颖奇巧,如果没有这些高贵的艺术之宫,那些红尘滚滚、人海滔滔的城市将显得多么浮嚣浅薄,枯燥无味。

这当然都是不争的事实。

但我却愿以深挚的谢意,献给那难以数计的草台班和无名艺人。

他们走遍山坞水涯,穷乡僻壤,把自己的艺术无偿地送给胼手胝足的芸芸众生,滋润大家的心灵;而自己粗衣粝食,碌碌终生,默默无闻。

他们自甘雪中送炭,不屑锦上添花。

如果没有他们,广袤无垠的世界将减损多少色彩,无千无万的大地之子将经受多少难耐的精神饥渴!
“天涯何处无芳草”,无名氏,草台班,多么浩茫壮阔的生活舞台,多么平凡芳醇的人生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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