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元曲中屈原人物形象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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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元曲中屈原人物形象分析
重庆市合川区重庆师范大学涉外商贸学院李毅 401520
摘要:本文主要分析了唐前文学作品、唐代诗歌、元曲对于屈原这一人物形象的塑造,从中观察这三个不同时代对屈原书写的各自特点,以及相互间的继承和影响,折射出时代、身份和文体的差异对文学形象塑造的影响。

屈原作为中国伟大的诗人,因其文学作品给予后代文人以启发和营养,唐代的李白、宋代的苏轼以及现代的郭沫若无不受其影响;同时,作为一个文学形象,屈原也频频出现在后代文学作品中,他成为了一个特定的符号,带上了特定的含义。

本文主要选择三个时期的文学作品中的屈原形象进行分析比较:唐代以前,这是屈原形象的奠定期,屈原的传记作者们通过自己的理解,塑造出了一个文学形象;唐代,这是中国古典诗歌发展的高峰期,楚辞的影响扩大,屈原形象在诗歌这一文体中不断被丰富;元代,一个少数民族统治时期,汉族文人受到一定压制,但是却出现了元曲的兴盛,与唐诗一样成为了“一代之文学”。

汉代作为封建制度、文化的奠定时期,唐代作为中古的结束、近代的开端,元代作为一个外来文化的冲击时期,各有特点;散文、诗歌、散曲、杂剧,作为这几个时期各具代表性的文体,是如何塑造同一人物形象的?有何不同?汉代作为一个经学时代,以汉族文化为中心,唐代以其开阔的气度吸收外来文化——唐人大有胡气,元代作为一个蒙古族为中心的统治时期,他们在不同文体中给予了屈原哪些不同的意义?本文将试图解决这些问题。

一、唐代以前文人对屈原的书写
较早记载屈原生平事迹的是司马迁的《史记》,其《屈原贾生列传》一篇塑造出了一个屈原形象:
屈原者,名平,楚之同姓也。

为楚怀王左徒。

博闻强志,明於治乱,嫺於辞令。

入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

王甚任之。

(《史记》司马迁,中华书局,1982年11月第1版)
屈原作为一个有为者,能够为楚怀王所识、所用,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也有实现的可能,但是从后面的叙述来看,屈原的遭遇并没有这么乐观:
上官大夫与之同列,争宠而心害其能。

怀王使屈原造为宪令,屈平属草未定。

上官大夫见而欲夺之,屈平不与,因谗之曰:“王使屈平为令,众莫不知,每一令出,平伐其功,以为‘非我莫能为’也。

”王怒而疏屈平。

(《史记》司马迁,中华书局,1982年11月第1版)
因同僚的嫉恨,屈原被怀王所疏远,最终没有逃过流放的命运,当理想丧失殆尽的时候,他选择了死亡,死亡是他对自己命运的抗争。

联系到自己的遭遇,司马迁开始完成把屈原塑造成“逐臣”和“忠臣”的工作:
屈平正道直行,竭忠尽智以事其君,谗人间之,可谓穷矣。

信而见疑,忠而被谤,能无怨乎?(《史记》司马迁,中华书局,1982年11月第1版)
而楚怀王被司马迁塑造成为了一个“凶手”:
时秦昭王与楚婚,欲与怀王会。

怀王欲行,屈平曰:“秦虎狼之国,不可信,不如毋行。

”怀王稚子子兰劝王行:“柰何绝秦欢!”怀王卒行。

入武关,秦伏兵绝其后,因留怀王。

以求割地。

怀王怒,不听。

亡走赵,赵不内。

复之秦,竟死於秦而归葬。

(《史记》司马迁,中华书局,1982年11月第1版)
但是,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作为一个“不知忠臣之分,故内惑於郑袖,外欺於张仪”的昏庸之君,为什么其前期会选择屈原为左徒,而且还委以重任呢?是否是其选择的偶然?如果不是,为什么后期因为一个很“荒唐”的理由就疏远了屈原呢?
我想这是司马迁出于屈原“忠臣”人物形象塑造的需要,前期的得志与后期的失意,更能引起情感的巨大反差,也更能激起读者的反思,有着情感上的共鸣。

楚怀王是屈原形象的衬托者,而谗言也是一个君臣分离的常见模式,于是在没有任何过渡的情况下,楚怀王由前期的重用转为疏远,为塑造屈原这一形象服务。

同时,司马迁也言及屈原楚辞的创作成就,其引刘安的《离骚传》:
其文约,其辞微,其志洁,其行廉。

其称文小而其指极大,举类迩而见义远。

其志洁,故其称物芳;其行廉,故死而不容。

自疏濯淖污泥之中,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皭然泥而不滓者也。

推此志也,虽与日月争光可也。

(《史记》司马迁,中华书局,1982年11月第1版)
司马迁已经在屈原的传记中奠定了其形象的两个倾向:一个是逐臣、忠臣形象,一个是文学作者形象。

汉代的贾谊因自己的才能被贬长沙,留下了许多抒发苦闷之情的文学作品。

在他过湘水的时候,想起了屈原,写下了《吊屈原赋》。

尽管“吊”的是屈原,实际上贾谊此时的处境与屈原是相同的:对朝廷忠心耿耿,现实处境皆不如意。

后来的司马迁正是发现了这两者的相似之处,于是列出了《屈原贾生列传》。

谊为长沙王太傅,既以谪去,意不自得;及度湘水,为赋以吊屈原。

屈原,楚贤臣也。

被谗放逐,作《离骚》赋,其终篇曰:“已矣哉!国无人兮,莫我知也。

”遂自投汨罗而死。

谊追伤之,因自喻。

(《文选》,萧统,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6月第1版)
司马迁将两人都塑造成为了一个忠心耿耿,最终被流放的人物形象。

唐代以前,屈原是作为一个“逐臣”和“忠臣”出现的,而后的宋玉、王逸、庾信等人延续了这种悲情,并一直贯穿于后代文学作品。

班固对于屈原则是出于前后不同的两种态度:对屈原“忠臣”形象的大加赞赏,延续了前代屈原形象塑造;但是在《离骚序》却采用了另外一种观点:
今若屈原,露才扬己,竞乎危国群小之间,以离谗贼。

(《楚辞补注》,洪兴祖,中华书局,1983年3月第1版)
屈原最终被疏远的原因归结为其性格上的缺陷——露才扬己。

尽管班固的观点受到了后来王逸的反对,但是我们可以看出从汉代开始对屈原人物形象的认识就出现分歧。

魏晋南北朝时期,士人占据了政治、经济和文化上的统治地位,士人不需要付出努力就可以获得官职,因此在诗歌中也就缺少了“述怀言志”的倾向,文人们对朝廷和实务亦不关心:
主位虽改,臣任如初。

自是世禄之盛,习为旧准,羽仪所隆,人怀羡慕,君臣之节,徒致虚名。

贵仕素资,皆由门庆,平流进取,坐致公卿,则知殉国之感无因,保家之念宜切。

(《南齐书》,萧子显,中华书局,1972年1月第1版)
而余英时先生亦言:
士大夫不复以国家和社会为念。

(《士与中国文化》,余英时,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3月第1版)
当时的士人做官为了维持门户,绝少为了安邦定国、济世安民。

而朝代的更替也基本上不会影响到他们的利益,因此萧子显会发出这样的感叹。

而屈原这种忠君爱国的思想在士族社会当中也就缺乏影响力。

魏晋文人也就少有赞赏其“忠臣”形象:
名士不必须奇才,但使常得无事,痛饮酒,熟读《离骚》,便可称名士。

(《世说新语》,刘义庆,余嘉锡笺疏,中华书局,2007年10月第2版)
然其文辞丽雅,为词赋之宗,虽非明哲,可谓妙才。

(《文心雕龙》,刘勰,范文澜注,人民文学出版社,2006年1月第1版)
与此时文学的自觉相应,开始注重屈原的文学创作,并且将其与文学作品结合,出现了屈原诗人形象的萌芽。

二、唐诗对屈原的书写
谢模楷先生在《唐诗中的屈原形象》一文中对“屈原”在唐诗中描绘形象作了极为精当的概括,该文将屈原形象分为三种:生命形象、人格形象、文学形象:
屈原的生命形象,在唐诗中是憔悴、悲怨、愤恨和痛苦的集合。

唐诗中屈原最主要的人格形象是“独醒”,它蕴含着高处不胜寒的寂寞与困苦。

屈原的文学形象,从唐诗评价屈原的文学创作中体现出来。

但是屈原的生命形象与人格形象很多时候不是截然可分的,同时也为了与唐代以前的屈原形象塑造进行对比,本文将这两种形象归为“逐臣”与“忠臣”形象:
1、逐臣与忠臣形象
这在唐代诗歌中出现频率非常之高,唐代诗人延续了前代文人对于屈原形象的塑造,特别是安史之乱以后,唐王朝逐渐衰弱:一方面文人的贬谪情况逐渐增加,而且条件越来越苛刻,很多文人在屈原的贬谪中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和感情寄托,通过歌咏屈原来宣泄自己的不满与无奈;另一方面,此时的藩镇割据、宦官专权、党争盛行,政治已经远不如盛
唐时期开明,文人要求积极改革社会,与黑暗势力抗争,于是屈原的这种抗争精神、人格魅力逐渐的走入了中唐文人的视野。

李白《笑歌行》:赵有豫让楚屈平,卖身买得千年名。

杜甫《地隅》:丧乱秦公子,悲凉楚大夫。

钱起《江行无题一百首》(其十):憔悴异灵均,非谗作逐臣。

柳宗元《汨罗遇风》:南来不作楚臣悲,重入修门自有期。

白居易《咏怀》:长笑灵均不知命,江蓠丛畔苦悲吟。

李商隐《楚宫》:湘波如泪色潦潦,楚厉迷魂逐恨遥。

皎然《奉酬李中丞洪湖州西亭即事见寄兼呈吴冯处士时中丞量移湖州长史》:樵子逗烟墅,渔翁宿沙汀。

主人非楚客,莫谩讥独醒。

(《全唐诗》,中华书局,1960年4月第1版)
2、文学形象
以《离骚》为代表的楚辞作品在唐代产生了巨大影响,并作为学习和汲取的对象:
气质高丽,雅致清远,后之文人,咸不能逮。

(《隋书》,中华书局,1973年8月第1版)
作《离骚》以叙志,宏才艳发,有恻隐之美。

(《周书》,中华书局,2009年3月第1版)
作为文学形象存在的屈原开始于政治清明、经济繁荣、文化鼎盛的初盛唐时期,因为在经历了南朝文风之后,唐代文人急切希望能够建设自己的文化形态,形成自己的文学特色,他们注重对前代文学遗产的吸收和利用,于是楚辞进入了他们的视野,屈原作为一个文学作者也得到了唐代文人的认同:
骆宾王《同辛薄简仰酬思玄上人林泉四首》其一:芳杜湘君曲,幽兰楚客词。

李白《江上吟》:屈平辞赋悬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

李白《古风》:正声何微茫,哀怨起骚人。

元稹《楚歌十首》其一:栖栖王粲赋,愤愤屈平篇。

白居易《寄唐生》:功高虞人箴,痛甚骚人辞。

韩愈《感春四首》其一:屈原《离骚》二十五。

不肯餔啜糟与醴。

(《全唐诗》,中华书局,1960年4月第1版)
3、对屈原形象的不同意见
唐代文人对屈原更多的是同情和赞赏,但是此时也出现了不同意见:
贾至《工部侍郎李公集序》:三代文章,炳然可观。

洎骚人怨靡,扬马诡丽,……大变风雅。

(《全唐文》,中华书局1983年11月第1版)
卢照邻《驸马都尉乔君集序》:屈平、宋玉,弄词人之柔翰。

(《全唐文》,中华书局1983年11月第1版)
孟郊《旅次湘沅有怀灵均》:死为不吊鬼,生作猜谤徒。

吟泽洁其身,忠节宁见输?怀沙灭其性,孝行焉能俱?且闻善称君,一何善自殊!且闻过称己,一何过不渝!(《全唐诗》,中华书局,1960年4月第1版)
汪遵《渔父》:棹月眠流处处通,绿蓑苇带混元风。

灵均说尽孤高事,全与逍遥意不同。

(《全唐诗》,中华书局,1960年4月第1版)
孙郃《古意二首》其一:介洁世不容,迹合藏蒿莱。

(《全唐诗》,中华书局,1960年4月第1版)
前两则材料主要是将屈原为代表的楚辞归结为绮靡文风的源头,需要加以修正和批评,但是我们今天看来这样的批评是有失公允的;孟郊的诗歌实际上是欲扬反抑的作法,其虽说“死为不吊鬼”,最终还是表现出了钦佩;后两首诗歌无疑都是表达了不同意见,但是都是建立在同情基础之上的。

三、宋代文人对屈原的书写
李中华、邹福清在《屈原形象的历史诠释及其演变》一文中具体的阐释了宋代作为圣贤的屈原形象:
如果说汉唐时代,在屈原身上或多或少地还保留着诗人作为自然人的狷介之气、怨尤之感、愤懑之情,那么到了两宋时期,在理学思想的映照下,屈原个性中此类“杂质”便被淘洗干净。

宋人心目中的屈原,既是儒家伦理的承当者和传承者,又是儒家尽力推崇的忠君爱国之士。

屈原被重新定位成一个标准的忠臣圣贤的形象。

然而,屈原形象在被净化的同时,也被悄悄地异化了。

但是该文并没有对元曲中屈原形象进行分析,因此本文就不将宋代屈原的圣贤形象进行分
析,而转入元曲中的屈原形象分析。

四、元曲中的屈原书写
与唐宋时期屈原形象的丰富相比,元曲中对屈原的书写显得较为单一,作者一致将屈原塑造成为一个逐臣和忠臣形象,而对其文人形象却极少提及。

例如吴仁卿的杂剧《楚大夫屈原投江》以及雎景臣的《屈原投江》,都涉及屈原,但是皆不存。

从题目中还是可以见元代文人对屈原形象书写的兴趣,而且应将其描绘成为一个逐臣与忠臣形象。

白朴《仙吕·寄生草》:不达时皆笑屈原非,但知音尽说陶潜是。

马致远《双调·拨不断》:君若歌时我慢斟,屈原清死由他恁。

范康《仙吕·寄生草》:不达时皆笑屈原非,但知音尽说陶潜是。

钟嗣成《双调·清江引》:试问屈原醒,争似渊明醉?
《荆钗记》:问出奸情,押还原籍,教你虽无尾生难,也有屈原愁。

《张协状元》:莫管,寻条柴棒在这里,去教你虽无韩信难,也有屈原愁。

《太白贬夜郎》:流落似守泪罗独醒屈原,飘零似浮泛槎没兴张骞。

《死生交范张鸡黍》:那楚屈原终日独醒,投江而死,何足道哉。

《刘晨阮肇误入桃源》:怎学他屈原湘水,怎学他贾谊长沙。

《包待制陈州粜米》:有一个楚屈原在江上死,有一个关龙逢刀下休,有一个纣比干曾将心剖,有一个未央宫屈斩了韩侯。

贯云石《双调·殿前欢》:楚怀王,忠臣跳入汨罗江。

《离骚》读罢空惆怅,日月同光。

伤心来笑一场,笑你个三闾强,为甚不身心放?沧浪污你,你污沧浪。

(《全元曲》,徐征,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年8月第1版)
由上引例子可以看出,元曲中对屈原的塑造,多不注重其文学成就,这是与唐诗异趣的:一是仅塑造其逐臣、忠臣形象;再则,对其逐臣、忠臣形象加以否定。

究其原因:
1、文体的差异
李灿朝在《祖骚与非屈——元代屈原接受史片论》一文中,认为元曲是新兴文体,其来源与民间结合紧密,其接受者文化水平不会太高,因此元曲不注重屈原的文学形象,偏于其作为叙事主人公的逐臣和忠臣形象;唐诗对诗骚有继承、吸收,陈子昂在《与东方左史虬修竹篇序》中就明确号召唐诗要复归风雅,作为文学创作者的屈原在唐代能够得到身
份的认同。

诗歌这一文体在《尚书》中就明确:
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

(《古代文论名篇详注》,霍松林,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7月第1版)
从而开始了述怀言志的传统,适于表达政治理想、政治抱负;元曲则因其俚俗性,适于宣泄内在的情感,而且来得世俗,不乏辛辣嘲讽,这与诗歌的温柔敦厚相去甚远,无法塑造屈原的文学形象。

2、现实政治因素
元曲中的屈原绝大部分是逐臣、忠臣,而且作家都对这一价值取向加以彻底否定,这与其政治环境有关。

元代为蒙古族统治时期,对汉族文化不重视,多年取消科举考试,打压汉族文人,因此元代文人整体情感是压抑、苦闷的;唐代虽然也有政治残害,但是终唐一代文人看得到未来和希望,虽有失意,但不久又会斗志昂扬。

在自身理想失落的情况下,元代文人开始否定屈原这种忠臣的人生价值,既然不能“兼济天下”那就选择“独善其身”,于是元代文人找到了陶渊明。

以上所引的元曲就有把屈原与陶渊明对举的,代表了两种不同的价值模式:出世与入世。

元代文人否定屈原亲近陶渊明,实际上也正是放不下屈原,正如郑振铎先生在《中国俗文学史》中所言元人是“强为旷达”。

3、前代的不同意见
如前所述,对屈原形象的不同意见在汉代班固那里就已经开始,而后唐宋两代仍然有人提出异议。

因此,元曲中对屈原的逐臣、忠臣的否定也属正常现象。

4、接受群体的差异
李渔在《闲情偶寄》论及元曲:
其事不取幽深,其深不搜隐僻,其句采街谈巷议。

即有时偶涉诗书,亦系耳根听熟之语,舌端调惯之文,虽出诗书,实与街谈巷议无别者。

(《闲情偶寄》,李渔,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5月第1版)
元曲的接受面比诗歌更为宽广,要照顾普通市民,因此相对于《离骚》而言更能引起兴趣的是他的故事,而不是他的文学。

在经历了宋代圣贤化的倾向之后,屈原又逐渐的走向了通俗文学领域,其民间形象更多的就偏向于逐臣与忠臣形象。

而后到了明清时期,屈原又被塑造成为了一个民族英雄形象,因《屈原形象的历史诠释及其演变》一文有所阐释,本文不再涉及。

我们可以看出由唐至元,屈原这一文学形象有继承有发展,这无疑受到时代风气、文体以及文学观念的影响。

正如《经典与解释的张力》一书所说:
经典是时空的产物,是在时间和空间中被反复考验、被反复选择和确认的产物。

(刘小枫、陈少明主编,三联书店,2003年10月第1版)
中国古代文人根据现实塑造出了自己心目中的屈原形象,或者赞扬或者批评,不同的时代不同的理解,不辨真假,我们只能去观察其后的意图。

联系地址:
重庆市合川区重庆师范大学涉外商贸学院李毅 401520
电话: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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