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生命不能承受之轻分析之欧阳学文创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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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轻与重
欧阳光明(2021.03.07)
关于“轻”的含义:偶然(一次不算数),遗忘,背叛,自由,肉欲,轻盈空虚。
关于“重”的含义:责任,重负,,价值,束缚,灵,道德,充实。
二者关系:轻与重的对立是所有对立中最神秘、最模糊的。
这是人的基本生存境况的两极,是人得以存在的重要编码。
小说中的“轻”和“重”的阐述可以从特丽莎和萨比娜两个截然不同的女性身上看出来。
萨宾娜的重:一生追求生命的轻盈,一直扮演背叛者的角色。
她背叛了她的父亲,选择了父亲不称赞的作画风格;嫁给了父亲不喜欢的男人,而后又背叛离开了丈夫;离婚后先后成为托马斯和弗兰茨的情人,但她也先后背叛了他们;在祖国遭到别国入侵时,没有爱过之举,而且利用对弱国的同情,大肆卖画而发财。
特丽莎的重:特丽莎看重灵魂,追求生命之重,骨子里倾向于“重”。
特丽莎认为灵与肉是不可分的。
这正是特蕾莎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而同时,特蕾莎又是一个不断与自身抗争的女子,只是她显得很软弱,她的抗争无力的作为。
因此,她便陷入了生命的困境之中。
她在对托马斯付出无私的爱后,不仅忍受着自己最爱的人对自己的不忠,也在不断寻求灵与肉的和谐。
特丽莎选择“重”,追寻价值感和社会责任感和归属感,虽然遭受不少风险折磨,但内心感到充实。
这和萨宾娜过得轻松自如,但内
心空虚形成对比。
托马斯的轻与重:
托马斯认为爱情与性是互不相关(灵肉分离),他不断地与别的女人偷情,迫使所爱的人能给自己自由,借此享受着存在之轻,放纵的过程中却有着无法掩饰的空虚。
而托马斯的人生选择
——和特蕾莎结婚,选择回捷克,选择乡下生活等等都体现了他的生命之重。
轻与重的区别是:同时任何事物只出现一次,这种一次性存在稍纵即逝,具有令人无法承担的轻薄漂浮。
媚俗与反媚俗
媚俗:任何人只要顾忌到公众的存在,而不是依从本心行事,就不免陷入媚俗的泥淖。
媚俗,人类一个超政治超时空的而又无法最终消灭的敌人,有了“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作品中托马斯和萨宾娜都体现了对“媚俗”的反叛。
两者在反“媚俗”上的表现反过来又体现了作为其生存状态的生命之轻与重。
托马斯的“反媚俗”:托马斯写了一篇有关俄狄浦斯的文章之后,他拒绝写反悔声母来避免麻烦。
托马斯即使不得不放弃医生职业,也想保持使用自己灵魂的私权。
书中主人公托马斯一直在固执地拒绝着“媚俗”,对爱情的追求也是如此。
他不可遏制地爱上了特丽莎,他却不断地与别的女人偷情,享受灵肉分离的生命之轻。
萨宾娜的反媚俗:
她一生都在背叛,她背叛了她的父亲,丈夫,情人,祖国,最终陷入再无可背叛的空虚轻盈中。
萨宾娜是一位画师,她坚决反对“媚俗”,认为坚持人的个性是最主要的,反对用不择手段的方式去追求金钱和名誉。
可是,当国家动乱,她逃亡到异国他乡,用高价卖出她的那些画得并不出色的画,赚取较高的利润。
她亲眼看到,人们聚会、游行,反对战争,声援弱者,这是极端消除了个性的行为,这是“媚俗”,但这又是爱国、正义之举,是难以调和的矛盾。
反思:“永劫回归”是不可能的。
民族历史、个人生命都只有一次性,没有初排,没有草稿,选择也就变得毫无意义。
我们不选择媚俗,又能选择什么呢?安知抗击媚俗的决心和勇气不是另一种更大的媚俗?如果媚俗不可避免,那么所有“沉重而艰难的决心”不都是轻若鸿毛吗?我们无可选择又必须选择,我们反对媚俗又时时刻刻都在媚俗。
小说的伟大:生命的轻与重、灵与肉的抽象关系作者用故事中的人物来说明,他以一个哲人的睿智将人类的生存情景提升到形而上学的高度加以考虑、审查和描述;由此成功地把握了政治与性爱两个敏感领域,并初步形成了“幽默”与“复调”的小说风格。
轻、重、灵、肉、记忆、虚弱、晕眩、牧歌、天堂等一系列的生存暗码,与人物一一对应,支撑起各自的生存状态,展现了心灵与肉体的两重性。
而每个关键词都是人物不同可能性的侧面。
可能性是与一次性抗争的最积极的方式,是对“绝对”的瓦解。
生命由于缺乏绝对的意义,变得没有依凭与支撑,甚至不如随风飞舞的羽毛那样有确定的方向。
启发:个人对于生命轻重以及意义的追求不同, 方式也不尽相同。
小说剖示隐密的无情,探讨爱的真谛,涵盖了男女之爱、朋友之爱、祖国之爱。
在任何欲望之下,每个人对于各类型的爱机皆有自由抉择的权利,自应负起诚恳执着的义务。
本书探讨更多的是人生的意义所在,人生是要有一种信念的,不能被交给机遇和偶然。
人生责任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却也是最真切实在的,解脱了负担,一切将变得毫无意义。
当然,人是不能脱离社会而存在的,不可能完全不受外界群体的影响,毕竟我们更多的时候是需要别人带给我们的信息反馈,来衡量我们自身的。
用确定性与不确定性来衡量我们是否“媚俗”这一标准时,这也是显而易见的:当我们确定自己保持了不确定性时,我们便也因此而失去了不确定性。
也正因为此,米兰•昆德拉才会同样地指出:“我们中间没有一个超人,强大得足以完全逃避媚俗。
无论我们如何鄙视它,媚俗都是人类境况的一个组成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