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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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维玺
张维玺(1889-1944)字楚玉,山东馆陶县人。

西北军将领,冯玉祥的十三太保之一,1930年中原大战后,解散所部回天津家中隐居。

36年被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召至南京“陆军大学特三期”学习。

38年于长沙毕业后,任命为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上将参议兼贵阳军训部督练官。

因父、妻被日伪抓捕命在旦夕,经军委批准于1943年春去开封找孙良诚解决人质问题被孙扣留,日伪妄图任命其为汪伪二方面军副司令,他拒不受命,后被日伪毒死于江苏泰州白云寺,终年55岁。

十三太保
公元1889年(清光绪十四年)出生在山东省馆陶县(该县于一九六五年划归河北省)南彦寺一个贫寒家庭里。

父亲张安然(当地人叫他张老安)以卖豆腐为业,他有五个儿子,老大,忘其名)在家务农;老二张维玺;老三张维衡曾任陕西长安县县长;老四张维藩曾在绥远任某税务局长;老五张维翰,中共党员,曾任中国人民解放军邯郸军分区司令员。

张维玺幼年在乡塾里念过几年书,弱冠投入东三省武备学堂学兵营前队(连)当学兵。

当时这个前队的队官(连长)是历史上著名的、抱着自我牺牲精神用手榴弹炸死清王朝宗社党首领良弼的民主革命家彭家珍。

由于彭家珍经常对他部下的学兵灌输民主革命教育,因而张维玺在思想深处就扎下了推翻封建王朝的根子。

1911年,北洋陆军第二十镇(师)第四十协(旅)第八十标(团)第三营管带(营长)冯玉祥发动辛亥革命滦州起义的时候,张维玺正在该营当排长,他积极地参加了滦州起义。

此后他一直追随冯玉祥将军达三十多年之久。

1915年,冯玉祥任北洋陆军第十六混成旅旅长,率部进入四川,与蔡锷将军联合倒袁。

当时张维玺任连长,参与了倒袁运动。

1917年7月,张勋率领辫子兵由徐州进京,阴谋扶持溥仪复辟。

冯玉祥率着十六混成旅在廊坊奋起讨伐,进攻北京。

张维玺当时任该旅步兵第一团二营营长,(韩复榘任该营营附)首先攻入张勋的司令部所在地天坛,驱走了张勋,消灭了叛军,粉碎了复辟阴谋。

1920年,张维玺升任第十六混成旅步兵第三团团长。

1921年夏,北洋直系军阀首领曹锟、吴佩孚命冯玉祥的第十六混成旅由河南信阳开往陕西,协力北洋直系的陆军第二十师师长阎相文争夺陕西地盘。

属于北洋皖系军阀的陕西督军陈树藩拒不让位,双方打了起来。

张维玺团任先锋克灞桥,首先攻进西安,陈树藩率残部窜往汉中。

而陈树藩部的姚震乾旅未随陈树藩撤走,尚在西安近郊的蒲阳村据守圩寨,进行顽抗。

张维玺团对蒲阳村进行三面包围,姚震乾旅将被聚歼。

不料,入暮后姚震乾派使者送给张维玺一匹名叫“黑风”的千里马,并约定次日上午缴械投降。

张维玺受骗上当,信以为真,当夜停止攻击,并麻痹大意地放松了监视警戒,静待对方次日投降。

姚震乾旅全部却在夜半悄悄地乘隙逃脱。

为此,冯玉祥认为张维玺是受贿纵敌,遂即撤去他的团长职务。

其实,张维玺的被撤职,不单纯因为一匹“黑风”马的问题,而是另有一笔旧账,冯先生却在此时对张维玺一齐清算了。

事情是这样:1920年7月,直皖战争爆发,皖系军阀首领段祺瑞命令皖系湖南督军张敬尧,率其所部第七师放弃湖南,北上参战;直系军阀首领吴佩孚命令受直系控制的常德镇守使冯玉祥,率其所部第十六混成旅北上参战。

冯玉祥迟迟其行地不打算离开湘西。

可是,张敬尧部已自湖南退至鄂境,皖系的长江上游总司令吴光新部也从宜昌向武昌方面东撤,张敬尧、吴光新结合起来似有乘机夺取湖北地盘的企图。

属于直系的湖北督军王占元,在武汉的部队只有一个第二师,战斗力薄弱,深怕抵挡不住而丢掉地盘,于是急电冯玉祥,请求速率所部星夜来援;同时曹锟、吴佩孚亦一再催促冯部速开武汉。

于是冯部不得不离开常德北上。

冯部到达汉口后,在北京附近的直皖战争已告结束,冯部无须继续北上,王占元就指定第十六混成旅驻扎长江边上的谌家矶。

谌家矶有一座造纸厂,院子很大,而空房很少,官兵只好在院里搭起帐篷来住。

汉口是我国有名的热城之一,赤日炎炎的七、八月间呆在帐篷里,犹如呆在蒸笼里一样。

冯先生曾经三番五次地请求王占元调换驻地,而王占元总是置之不理。

北京政府无钱发给冯部粮饷,曾经指令王占元就近协饷接济,而王占元连一文现款也不肯给,只给一些囤在仓库底层多年、连猪狗都不愿意吃的霉烂大米。

张敬尧的部队由湖南乘船北撤,当兵船停泊谌家矶江岸时,冯部乘夜袭击,张部未敢还手,乖乖地缴械投降。

冯部缴获七五野炮27门,重机枪一个整营,辎重兵一个整营,以及整营整团的步枪和无数的枪弹炮弹。

王占元看见冯部缴获这么多武器装备,心痒眼热,蛮横无理地说是这些战利品应该归他所有。

冯先生一方面为了息事宁人,另方面胳膊拧不过大腿,终于把这些虏获品都交给了王占元。

冯为此不免憋了一肚子窝囊气。

因有上述种种原因,冯先生对于王占元恨之入骨,而王占元还一再下逐客令,要求冯部
离开鄂境,王冯之间已成水火不能相容之势,于是直系首领曹锟才把冯部由谌家矶调驻河南信阳。

1921年春,冯先生得知王占元将由武汉乘京汉路火车晋京公干的消息,曾经召集营长以上军官密议,在王占元路过信阳车站时把他扣留,要挟他清还积欠半年的全旅粮饷。

由于张维玺与王占元同为馆陶县的小同乡,张维玺竟把这个秘密计划偷偷地透露给王占元。

王占元遂改道乘船至南京,转乘津浦路火车北上。

冯先生对于王占元的忽然改道,断定有人泄密,经过百般访察,始知是张维玺所为。

但一因此事不便向外张扬;二因正值部队即将开拔入陕作战,张维玺身任团长,且系一员有勇知方的战将,当时冯先生姑且隐忍未发。

及至冯旅入陕进行蒲阳村之役时,由于张维玺的麻痹大意,受骗上当,致使唾手可得的一个旅的人枪脱逃,于是冯对他新旧账一齐算,就把张维玺的团长职撤掉。

冯一手训练出来的官和兵,尤其是军官,是轻易不让走开的。

犯了过失的,或撤职或降级,过了一段时间,仍可恢复原职原级,并且不影响升迁。

1921年夏,冯升任北洋陆军第11师长,张维玺撤掉团长职之后,被任为师属修械所所长,这是一种降职降级的待遇。

1922年第一次直奉战争结束后冯先生任河南督军时,除原有的第11师以外,又成立了6个新兵团,张维玺又当上了团长。

1922年冬,冯先后调任陆军检阅使,所部队伍调驻北京,六个新兵团改编为陆军第7、第8、第25混成旅(旅长为张之江、李鸣钟和宋哲元),张维玺那个团编为第八混成旅的第2团。

(当时的5个旅长和13个团长就是人们常说的冯系5虎13太保)
1924年秋,在第二次直奉战争前夕,冯先生在北京南苑又成立了四个新兵旅,张维玺升任了旅长(其他三个新兵旅旅长是孙良诚、蒋鸿遇和石敬亭)。

冯先生在第二次直奉战争期间,班师回京、推翻曹吴的时候,张维玺旅担任北京东直门、安定门、德胜门至西直门、阜成门之间的城防守备。

第二次直奉战争结束后,张维玺旅编为西北军第二师(师长刘郁芬)的第五旅(辖第十三、十四、十五团,团长丁振国、张印湘、倪王声,和旅部直属机枪连、手枪队,)。

一九二五年初,第二师由北京开往归绥(今呼和浩特)。

在火车输送途中,张维玺的工兵营所乘列车通过隧道时,烟雾弥漫,漆黑一团,有一新兵,梦中惊醒,慌张失措跳下火车,致被摔死。

冯先后对此非常生气,把旅长张维玺叫到张家口,亲手打了几记耳光和一顿军棍。

威震西北
1925年春,段祺瑞的临时执政府任命冯玉祥为西北边防督办兼甘肃军务督办。

此时,西北军掩有热河、察哈尔、绥远三个特别区和甘肃省(包括宁夏、青海在内)的地盘。

冯本人坐镇张家口,而以第二师师长刘郁芬和西北边防督办公署参谋长蒋鸿遇代行甘肃军务督办、会办职责。

一九二五年秋,刘郁芬以总指挥名义、蒋鸿遇以副指挥名义率领第二师徒步行军由绥远经宁夏进入兰州。

卸任甘肃督军陆洪涛的部下师长李长清和旅长包玉祥,看着西北军进入甘肃的兵力不大,阴谋抗拒西北军而夺取甘肃督军之位。

经张维玺旅会同孙良诚的第三师第四旅,兵不血刃地解决了叛军,并将李长清、包玉祥处死。

1926年,吴佩孚联合张作霖组织所谓“讨赤联军”,发动南口大战,进攻西北军。

甘肃的八个镇守使,回汉各半。

陇东镇守使张兆钾有兵六十营;陇南镇守使孔繁锦有兵四十营;在陇西的宋有才、韩有禄两个旅各有兵六、七营;在兰州以南阿干镇的黄德贵旅有兵四、五营,他们都是受吴佩孚遥控指挥的。

他们看到进入甘肃的西北军只有二十多个营的一个师,认为软弱可欺,于是纷纷作乱,不受甘肃督办公署的节制。

但是,他们的部队极端腐败,战斗力非常脆弱,又无一个统一的指挥系统,此起彼落,步调不一,致被西北军各个击破。

他们当保首先挑衅的是陇东镇守使张兆钾。

他无故枪杀路过平凉的甘肃督办公署参谋长杨耀东,并截留西北军的大批军需物资。

刘郁芬遂命已升任第二师师长的孙良诚率所部第四旅(旅长梁冠英)和督署手枪团(团长刘存简),向陇东进行自卫反击。

不出一个月,就把盘踞陇东定西、平凉等十余县的张兆钾部六十营人全部荡平。

在张兆钾部发动叛乱的时候,陇南、陇西的叛军都在作壁上观,而未同时动手。

在直奉联军进攻南口的时候,受吴佩孚卵翼的刘镇华,妄想夺取陕西地盘,以其所部“镇嵩军”四、五万众围攻据守西安的杨虎城部和李虎臣部,已达五、六月之久,杨、李两部弹尽粮绝,势极危殆。

陇东平叛之后,孙良诚率领第二师的四、六两旅及张维玺旅的第十三团正在戌守宁夏。

在兰州的战斗部队只剩下张维玺旅的旅部手枪队、机关枪连和步兵第十五团。

这个第十五团在一九二五年成立时,原是一个幼年兵团,成员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儿童,甘肃人把他们叫做“娃娃兵”。

原先作壁上观的陇南、陇西那些叛军,看到在兰州的西北军所剩寥寥,而且又是娃娃兵,认为机会到了,于是他们蠢蠢欲动。

这次首先发
动的是在阿干镇的黄德贵部。

黄德贵原与李长清同为陆洪涛的旅长,李长清篡夺了师长位置,黄德贵不服气,后被李长清打跑了。

及至西北军把李长清收拾之后,遂委黄德贵为游击司令,驻守兰州以南四十五里的阿干镇。

当时黄德贵对西北军感激之之余,表示亲善。

当张维玺带着第十五团准备进攻据守阿干镇以南三十里的关山一带的叛军宋友才部时,先头的搜索排路过阿干镇,认为是友军防地,未作战备行军,不料,猝不及防地突遭黄德贵部的阻击,整个搜索排自排长以下四十八人都被打死,而更惨无人道的是他们把死者一一加以开膛破肚。

张维玺据报后,怒气冲天,目眦尽裂。

于是他带着手枪队,亲自指挥第十五团,冒着弹雨(张维玺的帽子曾中一弹)向黄德贵部据守的煤山阵地猛攻。

只用了三、四个小时就把黄德贵部两千多人解决了,一部被击毙,大部被俘虏。

黄德贵本人及其几个随从逃得早,漏了网,投奔据守关山的宋友才部。

后来当到军长的鲁大昌,当时正在黄部当营长,当交手战时,手枪队队长李清涵已经抓住他的膀臂,他把棉袄甩脱,滚下山去。

煤山标高约七、八百米,黄部阵地设在山顶,张维玺部是由山麓向上仰攻,满山树森密布,进攻易于隐蔽。

于是张维玺对在前开路的手枪队下令:敌人打枪,不准还击,只许埋头向上爬,爬到山顶以大刀拚杀。

当手枪队爬到山顶时,敌人已把子弹打光了,在手枪队举起明晃晃的大刀大喊杀声时,敌人不是引颈就戳就是举手投降。

这场战斗,手枪队和十五团一共伤亡不到十个人。

第二天,张维玺指挥着第十五团乘胜向关山攻击前进,敌人蹲在山顶,居高临下,进行顽抗。

张维玺命以夜袭方式,把对方阵地穿插得七零八落,敌人崩溃四散,也只用了两天时间,把宋友才部的三、四千人全部消灭。

解决了宋友才部之后,休息了几天,接着就向狄道(今临洮县)前进。

据守狄道城的是韩有禄部。

狄道城坚池深,白天攻打不易奏功,张维玺下令于夜半从西北面竖云梯爬城,刚刚爬上城头,守军仓皇弃城向南溃逃。

张维玺下令穷追猛打,敌人一部分溃散,大部分被俘,三、四千众的韩友禄部土崩瓦解,烟消云散。

张维玺以一个团的娃娃兵,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消灭了叛军三个旅,俘虏了四、五千人,缴获了五、六千条枪。

于是张维玺旅扩充成西北陆军第十三师,张维玺升任了师长。

这时是1926年7月间。

在狄道休整半个月,就向陇南镇守使孔繁锦部进攻。

孔部虽有号称四十营的兵力,但缺额多,训练差,士气低落,不堪一击。

他们在外围指挥作战的是旅长范连泌,他在天水以西以北的新寺镇、磐安镇、朱圉岭和伏羌(今甘谷)、秦安两县城,作为外国据点,摆了一些成连成营的前哨部队。

但有的一触即溃,有的闻风而逃。

张维玺部犹如秋风扫落叶、一路小跑地兵临天水城下。

孔部守城的指挥官是旅长赵瑞寿。

天水由东西相连的五个城组成,个个城门紧闭,看样子好象要顽抗死守似的。

张维玺部急忙侦察地形,部署兵力,绑扎云梯,准备下半夜爬城。

可是,孔繁锦却于上半夜不战而退,向南逃跑。

连造币石成箱的银元、铜元和兵工研制的大批武器弹药都没来得及带走。

1926年8月19日,张维玺部不战而屈人之兵地战领了天水关。

张维玺一面布告安民,一面派旅长倪玉声率兵追击孔繁锦。

追至成县附近的白水江岸,孔繁锦部成千上万的败兵、眷属,人马杂沓地麇集江岸,正在争舟抢渡。

于是被追击部队一网打尽,全部俘获。

只有孔敏锦本人和旅长范连泌、赵瑞寿等少数人已经抢渡对岸,投奔汉中护军使吴新田去了。

张维玺部攻克陇南,又虏获了上万的人马武器和一个小型兵工厂、一个小型造币厂。

于是在1926年12月,张维玺部又扩充为西北军第13军,张维玺升任了军长,辖第13、第20两个师和一个独立旅及军直属骑兵团、炮兵团、迫击炮团、工兵营、辎重营、机枪营、学兵营和手枪营。

1927年初,张维玺又升任西北军第十三路总司令。

张维玺的第十三军在陇南整编训练了半年多。

1927年春,西北军的大军由陕甘青宁东出潼关,与武汉方面的国民革命军会师北伐,张维玺军先由天水调西安待命。

这时西安之围已解,刘镇华部已被击溃,残部退到豫西。

而陕西境内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土著军阀,各据一方,不听调动,形成许多“独立王国”。

旅长麻振武(绰号麻老九)割据同州府(今大荔县),师长卫定一割据三原,师长薛某(忘其名)割据泾阳,旅耿景惠割据高陵,旅长耿庄割据朝邑,旅长段懋功割据韩城,旅长党玉琨(绰号党拐子)割据凤翔府,师长甄士仁割据千阳、陇州,等等。

其中,对西北军东进北伐最有危害的是,久据同州的麻老九部。

麻老九不仅不听国民军联军总司令冯玉祥的指挥、调动,县以山西的阎锡山为后台,并勾结刘镇华与西北军为敌。

而同州府地处西安与潼关之间渭河北岸,位于西安至潼关水陆孔道的要冲。

为策东进大军的侧背安全,冯总司令遂以西北军第四军方振武部去收拾麻老九。

麻部霸占同州已达十年之久,把同州城修成一座永久性的强固堡垒,砖城之外加筑一道土城,土城之外的壕沟,深宽有暗通城内的砖石碉堡各一座,加以从民间搜刮的粮草等大量储备,又从山西阎锡山那里得到武器弹药的充分接济,因之有所恃而无恐。

方振武部屯兵坚城之下,围攻了一个来月,未能得手,而北伐前线急需增兵,于是方部奉命撤围东调。

冯总
司令乃命西北军第六军韩复榘部继续围攻同州。

韩部攻打了一个来月未攻克而也奉命东调。

西北军第十军刘汝明部接替韩部继续围攻,刘部攻打了一个来月,仍然攻打不下。

一九二七年六月,张维玺率所部第十三军由西安开同州,冯总司令以张维玺为同州攻围军总司令,统一指挥第十、第十三两个军,并限期一个月攻克。

张刘两军合力攻打了一个月,伤亡官兵数以千计,还是攻打不下。

张维玺受了撤职留任、戴罪图功的处分,展限一个月为期。

张维玺的部下纷纷要求,采取爬云梯的硬攻办法,张维玺坚不采纳。

约在八月初的一天上午,十三军副军长倪玉声趁着张维玺午休时刻,断然命手枪连长率一百名手枪队,命二十师师部军械处长郏云祥率一百名大刀兵,组织为奋勇队,准备在白昼正午实行爬城。

一切准备就绪,就要开始爬城的时候,军部中校参谋王丕襄(即王赞亭)急向张维玺报告此事,张维玺连忙从司令部所在地的七里村驰赴围城前线,认为一道壕沟,一道土城和一道砖城,需爬三道防线,且在白昼,必然伤亡过当,而不易奏功。

于是断然急令停止爬城。

张维玺认为二百名奋勇队死伤净尽,也不会有成功之望,于是决定采取坑道作业,挖掘地道,在砖城墙底埋上炸药,爆破城墙的办法,决定之后,在城周围四面同时开掘十个坑道。

而其中九个均被守军阻截破坏,只有十三军坑道营在北门西侧的一个坑道终于挖掘成功,埋上了三千公斤炸药。

一九二七年八月二十六日下午二时,轰隆一声把城墙崩开了一个二、三十米宽的大壑口。

接着,整个十三军的山炮、野炮、迫击炮、重机枪,集中火力向缺口实行密集射击,打得敌军晕头转向。

在炮火掩护下我率领一连手枪队,左手提手枪,右手握大刀,跑步冲向壑口。

同时发信号使我方炮火向城内实行延伸射击,大部队随后潮水般地继续涌进城内。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巷战,麻老九部五千多人全数被歼。

麻老九本人在巷战中受重伤,随着难民混出东门逃跑了四十五里,死于苍头铺镇子上。

采取坑道作业,以炸药轰开城墙,是西北军第一次使用的攻坚办法。

这一战役,光是第十三军的官兵前后死伤近两千人,第十七师师长赵凤林也受了重伤。

一星期后,张维玺亲赴设在距城十里的铜堤村野战医院,看望伤员,对负伤官兵一一加以慰问,并发给每一军官十元、士兵五元银币的犒劳金。

同州府战事结束后,张维玺部调驻潼关休整约半年。

一九二八年春,第二阶段的北伐战事出现紧张,张维玺被任命为西北军第六方面军总指挥,即以所部第十三军由潼关开到郑州待命。

张维玺率军直及第十七师先行开拔,第二十师和独立旅在后跟进。

当第二十师进至洛阳时,陕西境内的一些残余土著军阀,看到西北军的大军东出潼关,他们纷纷乘机发动叛乱。

西北军第四方面军总指挥、陕西省政府主席宋哲元,电令第二十师和独立旅停止东进,回师戡乱。

第二十师和独立旅回陕后,协同西北军第二十四军马鸿宾部,以集中优势兵力,对敌各个击破,很顺手而不费力地先后肃清了泾阳、三原、高陵、朝邑、韩城、蒲城等县叛军。

张维玺率军直和第十七师到达郑州后,北渡黄河,经新乡、滑县、濮阳、大名一直打到临清。

先后击破张宗昌、褚玉璞的直鲁联军两个军,俘虏五千多人,还有一部分白俄。

1928年7月间,北伐战争告一段落,而陕西土著军阀尚未完全肃清。

冯总司令命张维玺率所部回陕协助宋哲元平叛。

据守凤翔府的旅长党拐子,原是靖国军郭坚的部下,割据凤翔亦达十年之久。

凤翔和同州差不多,也是城坚池深,粮弹充足。

宋哲元派了三个师的兵力,围攻了三个来月,而不能下。

张维玺率着军直才第十七师到西安后,会合了先期回陕的第二十师和独立旅,立即开赴凤翔。

张维玺吸取了攻打同州的经验教训,立即采取坑取作业。

第十三军的坑道营,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东城门南侧的坑道顺利掘成。

一九二八年九月二日炸开了城墙,一举歼灭了守军二千人,党拐子本人也在巷战中被击毙。

宋哲元下令把俘虏的5000士兵全部屠杀,张维玺抗议无效,只好偷偷放走了500人。

凤翔平定后,盘踞千阳、陇州的师长甄士仁部七、八千人,鉴于据城顽抗的守军,没有一个得到好的下场,自知力不能敌,于是不待攻打,主动地开城投降。

至此,陕西关中道的土著军阀全部取消干净。

1928年9月中旬,张维玺奉命率所部进取汉中。

当时的陕南护军使吴新田是北洋直系军阀第七师师长,盘踞陕南已有八年之久,也是一个“独立王国”。

他的部队居安忘危,十分腐败,军官和士兵差不多都吸鸦片烟,许多士兵都带有家眷,他们只会扰民,不能作战。

吴新田得到西北军进兵汉中的消息后,曾派他的旅长以两团兵力扼守汉中以北的柴关岭、鸡头关,企图据险顽抗。

可是,张维玺的部队只打了几发迫击炮弹,守兵就吓跑了。

吴新田闻讯,放弃汉中连夜东奔。

张维玺部顺利地占领了汉中。

张维玺部第十七师跟踪追击,一直追到西乡县,才遇到吴部牛春旅的一阵抵抗。

结果,牛旅不支,窜入川陕交界的大巴山中去落草为寇。

吴新田和其余残部则由西乡县继续东奔,张维玺部第十七师继续尾追,一直追到陕鄂交界的白河县,吴部大部分被俘缴械,一部分崩溃四散,吴新田本人和眷属及其一些亲信左右,则乘船东下,逃往武汉。

张维玺所部第十三军四万多人,据有赛江南的汉中,安康两个专区二十多个县,粮饷无缺,军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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