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川诗歌-2009年三月诗稿】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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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川诗歌-2009年三月诗稿】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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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年体诗歌分集前言(1)
这是金川诗歌按照年代汇编的诗歌分集.
我从2004年开始,选择以写诗为生命模式.
当我选择以写诗为生命模式的时候,经过几年摸索,我慢慢总结出,写诗有两个比较高的目标。

我认为能达到这两个目标,那么我写诗的价值就体现出来啦,我写诗的价值也就找到啦。

第一个目标,就是在我写诗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我的灵魂和肉
体是和谐的,交融的,是由于写诗把我的生命提升到一个很完美的状态。

无论这个时候我是痛苦忧伤还是恐惧的,那么通过写诗,我就能把我的痛苦忧伤和恐惧转化为一种更高层次的和谐与美好。

由于这个和谐和美好,能使我的生命在与其他的生命发生冲突的时候,能避免冲突,或者能把这个冲突化解为一种更大的,更有意义的思考,能形成一个更有价值的理论探索。

那么不但能使我个人的生命能处于一个最佳的状态,能给其他的生命带来一个比较好的参考价值。

能够达到这个目标,那么我的写诗的模式,就是成功的,至少是50%是成功的。

而这个和谐必须是持续,不是半途而废的.也不是被某种功利性的想法强迫的,而是自交资源,不可割舍的,不可舍弃的.从2009年至今十年,实践证明了这个持续,这个持续写成了诗歌实践.
第二个目标,就是如何检验我的诗歌是有价值的呢?首先是我自己感到这个诗歌,在我读到他的时候,能够感觉到有一种新的东西,有一种在正常的,一般的,非诗歌状态下达不到的一种美好的境界。

最初,有时候,我写下的诗歌,我当时写诗的时候就得不错,但是写完之后又觉得自己的诗都很不好。

有时候在阅读比较优秀的诗歌,别人写的比较好的诗歌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很懊丧,觉得自己的诗写得不好。

但是在2009年以后,每当过一段时间,再返回来看自己写的诗歌,突然觉得,啊,我竟然能写出这样的诗歌,好像不是自己写的一样。

还有,就是有些诗歌我在发布在网络以后,有人转载,有人引用,有人用到自己的杂志和刊物上发表了,我都不知道。

当我看到这些诗歌的时候,我竟然忘记是我自己写的。

我觉得这些诗歌写的很好,并不像是我自己写的,但是署名是我的。

在这个时候我就发现我的诗歌的书写价值实现了,因为达到了我的第二个最高的目标,就是说,我能看自己的诗歌觉得每看一次都有一次的新意。

完成写诗的价值之后,那么困扰我的最初的一个问题就是发表的问题.其实发表没有问题,我的诗歌会很轻易的发表在网络。

我从不去一些杂志发表,因为去杂志发表太麻烦,它涉及一些许多我不喜欢的东西和我不喜欢的模式。

比如你必须跟杂志的人有某种关系。

甚至必须接受某种潜规则。

这是我最厌恶的。

也是我不屑的。

经常困扰我的还是出版的问题,因为我是以写诗为生命模式的人,如果诗歌的出版,能够有大量的阅读,有大量的发行和出售的话,那么我的生活生存问题,也就是我的基本的生存的问题就解决掉啦。

然而,一旦实现了这两个写诗的最高的目标之后,这些问题就不是问题啦.我又不屑于去用一些常规的手段和一些潜规则,去出版我的作品,去发表我的作品.我觉得那样,对于我的整个
的写诗的最终的人生价值,是一种侵害,是对我探索的整个人生的价值体系和思想体系的一个伤害。

经过一个实践的探索与纠结之后,最终明白,其实现在我所做的,无论叫写诗的生命模式,还是叫一个隐秘的生活模式,其实都是在避免人为的伤害。

因此,感谢网络世界,我可以通过网络解决发表与出版问题了.我坚持发行网络版诗集.
我2009年以后的诗歌作品,零零星星的在网络发表。

而且断断续续,甚至是不完整的.
从前我在网络发表诗歌非常投入精力,2009年以后我的主要精力,放在了踏实的生活,打工换取基本的生存的交换手段. 以前我曾经设想过,自己要做一个纯粹的诗人,每天以写诗为主要的生存的内容。

但是很快我觉得这样不现实,因为一个人做纯粹的诗人,慢慢的就会像一个无根之木,慢慢就会枯萎,慢慢就会死去。

我觉得最好的方法就是能够有一个具体的工作,既能获得必要的生存资源,同时可以扎根生活,成为有根之木。

所以,我现在作为一个,一旦不去做工,不去打工就没有生活来源的人,也是一个好事,因为生存的危机和生活的危机随时在提醒我,去劳动,去劳动,去工作,去工作。

工作的同时,我又感觉到我的生命回到了现实之中,一根无根之木,现在又变成了有根的存在,可以由小树变大树,像参天大树,向永恒延伸.
当我依靠打工换得了自己的生存的交换手段的时候,我又开始彻底去蔑视那些我不喜欢的规则,或者是,我开始在蔑视那些潜规则,出版不出版,发行不发行,发表不发表,都已经不重要啦,只要我的诗歌能够顺利的在网络上流行,我的诗歌的价值有正常的渠道去体现,那么一切都是美好的。

现在我把2009年以后的诗歌开始归类,按时间的顺序,按每个月形成一个,多个小册子。

我的诗歌的数量太多太大。

分成一个个小册子,便于阅读,便于流传,便于诗歌的价值更好的去实现。

我真的不担心我的诗歌没有人阅读。

我也不担心我有没有粉丝。

因为有时候我想,我没有很多的粉丝,反而是好事,因为粉丝太多了,反而会伤害我已经获得的安静的生活。

有时候我觉得我有没有畅销也不重要。

如果真是畅销啦,我也无法应付那些签名售书啦,什么和媒体见面啦.我讨厌那种模式,我不喜欢那种模式。

我是个很正常的人,再正常不过的人。

我认为那些畅销,那些网红是不正常的,那才是人为的扭曲呢。

随着我对人生的探索,对艺术的探索时间越久,我越来越能发现我走的路子很正确,再正确不过啦。

诗歌艺术,庇佑了我的生命。

生命能够经常处于灵魂和肉体的和谐的状态,诗人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有人问我,你作为写诗的人,你的诗与远方在哪里?
我说,我的生命是我最美好的诗。

我心的和谐与明净就是我抵达的远方。

是的,别人也许也会这么认为,但是别人仅仅是说说而已,他们离自己的生命成为最好的诗,离心的和谐与明净的远方,依然遥不可及.
二〇一九年十一月五日
读《外国优秀诗歌选》*【组诗】

一个精灵与孩子的世界
使生命忘记渐渐年长的事实
成长的悲伤,缓缓溢出
节奏舒畅,而且清晰
向一片土地蔓延
仿佛无数只鸟儿满怀喜悦
飞往他乡
那是一片常人无法到达的土地
到达那里的人
便会看到一个陌生而又熟悉自己
那张面孔被一种事物宠爱又加
仿佛存储在一个秘密美容院
而每当打开房门,坐下
仿佛一次晚宴开始
无数鲜花如侍者端来酒杯
把石头,树木,沙砾的眼泪斟满把月亮的刀叉摆放
铺一块比太阳稍大的纸巾
一点点享用大海与天空的烤肉不时听到岁月的烤炉
发出苦涩,却抒情的歌唱

这是一个成年人,闭着眼睛
所做的梦,睁开眼就成为文字像懂得自动更新自己的真理
像懂得自己纠正自己的谬误
伪装自己谴责沉重
诚实用缄默表示默许
在这个无边无际的会客厅
事物自己说出隐秘
不是为了讨好某种口味
这是一个成年人,睁着眼睛
所做作的梦,真实,可靠
生命用所能磨制的金砖玉瓦
堆砌成一座宫殿,或者小小蜗居
闭上眼睛,就可以在那里定居在那里金银珠宝跟泥土一样使用常人生前无法获得永恒
那里应有尽有
而他们只有死后变得纯真的肉体才获得真正到达那里的默许

这是用梦幻的实体建造的草坪在这里散步
脚步会自动抛弃鞋子
肉体会自动将肉体搁置
仿佛把一件衣服悬挂在衣橱里在那入口处有面镜子
灵魂会自动过滤他厌倦的味道无法过滤的情调
痛苦,忧伤,忧郁,以及惆怅在那里成为获得自由鸟儿
鸣叫,飞翔,与灵魂的形体嬉戏这里被砍伐的树木
得到最好的葬礼,并重新复活已经亡故的亲人
通过这里的门槛重返生前
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通途
在发觉,在打开,在为更多人使用
生命诞生之初的第一滴血
化育了这一片草坪
但他不属于我,我也无法占有
如我的生命在这个世界
散步,旅游,出家,立业
当生命终于彻底遗弃占有的企图
属于自己的真实独立完整的王国
便会神奇地耸立
*《外国优秀诗歌选》,是作者自己选编,自己打印的诗集,主要收集那些风格成熟,生命特征真实健康,抒情优美,悲而不折,美而不浮,诗歌里充满灵魂与肉体和谐完整的诗歌。

二○○九年三月六日
读者
我所面对的读者如虚空
他们存在,却从来看不到他们的真实
我却与他们相依为命
我的陌生的,不陌生的好友
你就是一个虚空,我了解你的博大
对你的沉默,我从来没倦怠
我更了解你的狭隘与自私
那与美德,操守,一样值得我珍视
对你的鼓励,嘲笑,甚至谩骂
我都拥抱在怀里。

我也是一座虚空
我们来自父母,那是又一座座虚空
在生命开拓其丰富时,他无限宏大
在生命故步自封,他非常狭小
而狭小是更精美的虚空
我们多么需要了解,需要解剖
在那里,除了不敢公开的嫉妒,仇恨
更有无数小草生长,虫子在爬动
那是何其精美的虚空,我们未曾到达
那里的掌声一样欢腾如雷
那里的诗歌与读者,更习惯背信弃义
或者更善于彼此心心相印
因为,我也是你的,大家的读者
虚空不可丈量,太小,或者因其太大
虚空可以丈量,你可以尝试,什么叫徒劳无益每当我出现丈量你,丈量万物的渴望
我从丈量自己开始。

我所有的诗歌
都是试图丈量自己的失败
因为我依然不了解我的丰富与富有
每听到来自你那里的一声声回应
那仿佛是我从一个远大的极致
又向我自己,返身走了回来
二○○九年三月九日
堵车
――从阳泉到石家庄的路上
天空弥散着纤纤白云
可我无法把她们梳理成诗行
我本不必为此忧伤
几株白杨,被风狂乱的手笔
随意涂抹在地平线。

阳光为此大加赞赏我以嫉妒遏制心中的恼怒
高速路被无缘无故恰断
数一数,我所乘坐的红旗轿车
是梗在咽喉的最后一块
我们有优势,本可以返回
可是身后冬季已经撤走
无路可退。

前方已飘来春暖花开的气息二○○九年三月二十六日
堕落
如果仅仅是满足于生存
不是陷入盲目的占有
生存会成为一种普遍的轻松
不会是眼前的艰辛与沉重
都渴望别人收敛贪婪
自己独享一份放纵的侥幸
责任一旦无人担当
便积聚成盲目的能量
释放出眼前这场灾变
二○○九年三月十五日
二月的公园
解开自己,并解开无法再越过的空白
把肢体拆散,随便成为一棵松柏
随便,就是像树一样成长为树,别再思考
从文字,诗意的迷雾中跳出来
仰面夜空,或者俯瞰山下的城市
睁开眼,或者闭上,身外有一个梦
试图进入你,又被你巧妙阻挡
听松涛滚过头顶
此刻,你是一株纯粹的树
不需要往事挂怀,更不需要发出唏嘘
为五脏留出间隙,既然疼痛已拧干
既然完事大吉,就把憋闷一天的器官取出
随便铺成弯弯的小径,盘成风都吹不走的幽密随便,就是你已经忘记人与物的属性
无论是美人的脚步,还是孩子的童音
轻轻地送过去,别被你的好恶挂碰
此刻,你是一条不知疼痛的蜿蜒
在公园的怀抱里,举起,并延伸
高于你的过去,长于你的未来
中间是条恰到好处的缝隙
二月的春风吹过,半是当真的温暖,半是冷的嬉戏二○○九年三月十二日
二月黄昏【组诗】

丢失身体的白光
我渐渐成为你
成为一部分山岗
一部分河流
只留下树干似的骨头
在微风中耸入天空
我的声音成为马蹄
进入你的记忆
蹄痕散落你的来路
仿佛踏碎的花朵
正在观望不存在的身体
仿佛被我忽略的事件
隔着曾经
一道薄薄的墙壁
正在回望心中的忧郁二
可以抛弃的虚幻
拥塞遗失之门
我将五官的界限模糊仿佛被你驱赶的薄雾看着四肢
如秘密的浆板摇曳
我是你发出的暧昧呼吸重新过滤眼前的真实永远不能忘怀的面孔在永远不能相见的地方那微笑的甜蜜
把心投射成千疮百孔心,渐渐坍塌
成为一部分群山
成为一部分海
一点一滴
融入你的潮汐
抚摸时光折断的裂痕

目光成为你的恬淡
我是你脚下的土地
无人争夺的安详
缭绕古松
在一片坟地徜徉
又仿佛你手中一条长索去捕捉村庄,城市
怀中坚果
发出咬牙切齿的喘息
我长久的惊疑
如一道天梯
奋勇向上,如星星延续我的翅膀交还你
如鸟儿躲回巢穴
肉体发出温馨的提示
呼唤在前方
我已不再困惑于那盏明灯而今你把她举进灵魂
虚空一样的宏大
我已不再害怕
我渐渐成为你
与你共同拥有的全部
虚空一样慎密
正被纳入,或者涌溢
二○○九年三月一日
放牧哀歌
山那边,是辽阔的海
白帆带着亡魂远去
海鸟发出悲哀的鸣叫
我的心中掀动疼痛的波涛
我不能爬上高山瞭望
山那边,弥漫着望而生畏的尘烟
我害怕看到早已告别的事实
在这里厮守一所背山而立的房子
春雨悄悄落下,我不再恨你
时间已经不早了
牛群在栅栏里呼唤牧人
那焦躁的蹄子踩得我心疼
树枝头有几只鸟儿悲啼
翻山而来的风,没带回死而复活的生命只带回比昨天更寂寞的日子
山那边,大海渐渐变得平静
牛群啃噬着低矮的山峰
岁月一天天拿走昔日的空旷
凄凉的大地到处泛滥生机
朵朵鲜花如彩船向我走来
没看到你的身影,已闻到你的香味
二○○九年三月十一日
放牧长调
回来,我呼唤被出让,被诱骗的自己
山谷变得更加的葱郁,水切的更低,喉咙切成透明
痴呆的弟弟,望着牛群,那还不是纸币
回来,小弟,我抓住那个只懂得喊叫我哥哥的孩子
可他童真的面孔无暇回顾
可他仿佛是世上最大的骗子,引诱我签订出卖自己的协议我再也抓不住他,他离我远去
他离我远去,把一个只认识纸币的弟弟交给我
我们签订过协议,一个无边的沉重担在肩膀
沿着山谷,我们以污浊的声音,吆喝那些纯净的畜生
那些畜生以恭顺与畏惧羞辱我
痴呆的弟弟把暴君的愤怒砸向那些肉体,纸币还是没有砸出来
我与暴君签订了协议。

痛苦砸向我,我拒绝成为纸币
回来,我呼唤那个拉着弟弟,望着牛群的我
远离村庄与城市,我们在天边放牧牛群,也放牧自己
我,弟弟,牛群,都是天堂的里孩子
山谷越来越青翠,野草举过峭壁,举过蓝天
河水拒绝流向喧嚣的大海,此刻站下。

那清澈向天空流回二○○九年三月二十五日
风,我想告诉你我的伤悲
――听妻子说,她的同事,她的亲戚又在为我不工作担心,有感
写诗是我唯一称心的职业
其实比职业更美妙
可是,在我妻子的眼里
写诗一钱不值,就是一种罪过*
在我的亲友的眼里
写诗就是一种对生命的无情浪费
今天,我几乎无诗可写
风,我想告诉你我的伤悲
其实我就没有因写诗而伤悲过
是他们的伤悲,让我感到伤悲
我为他们自己活着伤悲
连别人的幸福都理解成伤悲
因这无可奈何。

这种伤悲只有对你说
风,这种伤悲对我就是一阵风
从耳边吹过,但冷在心窝
但依然盘踞在我生活的周围
风,这就是我感到的伤悲
我天天书写我生命中的明媚
因为一钱不值,就成为他们眼中的伤悲
当然这不是我的罪过
可他们认为,我完全可以放弃写诗
去做一份实惠一点的职业
风,他们天天在做实惠的职业
却没有分享到天天的幸福
风,我天天在告诉他们这个秘密
却依然无法消除她们的伤悲
他们反看到我的幸福,也成了伤悲
风,我对你说出这种无奈
别在意,就当是一阵风,一吹了事
当然,这不是你我的浅薄
当然,读懂诗歌,理解诗人的人
大有人在,他们的人生有过诗意般的美丽
而那些眼中只有一种事物的人
轻贱自己,也用轻贱的标准衡量别人
有多少美好,他们当一阵风,一吹而去
*在我妻子的眼里\写诗一钱不值,就是一种罪过。

最近经过几次讨论,作者的妻子渐渐明白写诗的真实意图,对写诗
给作者本人的幸福基本认可,但是对给她的幸福,还有待进一步探讨。

二○○九年三月二十八日

风走过的地方,我也走过;即使暂时没有走过,我也要努力去走
风不敢走过得地方,我也不走
因为那里的事物一动不动,不生不灭;那里的事物我一概不了解
风回来的地方,我肯定回来
当我不回来的时候,风回来;那是我的灵魂的飘逸,与吹拂它告诉你,我在这里曾经生活,或者偶尔过路
而风再大,你不要惧怕
它跟我一样,也有无法到达的地方,也有无法洞察的秘密我就是风,因为我们来去自由。

你无法效法
你理解的自由,不是风,不是我
风的自由,是诗人的特有。

你不是诗人
即使你曾经是诗人,因为你不能拥有风的灵魂,因此你会销声匿迹
二○○九年三月三十一日
风格
不断有人在赞赏他的风格
说他,有时,他的风格像里索斯有时则是黑塞,里尔克的格调
令人惊奇的是
他干脆能写出辛波申丝卡亚的韵律面对如此热烈的评论
诗人把自己关闭在写作室
一棵又一棵高大的树,刚栽好
便被他毅然砍倒
一栋又一栋建筑,耸立起来
他又在转瞬销毁
不,那都是真实的树,真是的建筑一点都不虚无
可是他依然无法消除虚无的痛苦他需要建造一个真实的自己
二○○九年三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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