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交通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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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交通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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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视野》2008年第22期
天才陈大燮
教热工的陈大燮,很有特点,不修边幅,头发经常不剃,拿根铁拐杖。
讲课讲得不多,但确实讲得好,很多人旁听,门口站的都是学生。
他喜欢当场发挥,喜欢表示不满,喜欢讽刺美国,还很会“吹牛”,喜欢讲自己的过去。
有同学说我们读的《热力工程》的作者在美国是权威。
他说:“他们算什么,我都认识,他们比我差多了,我的名字就刻在他们学校的墙上。
我在美国每年都是优秀。
”他又说:“留美考试,题目多数是我出的。
如果我给你们出的题目,你们能在24小时内解出来,那你就算可以了。
但是我只要4个小时。
”随后,他就讲是什么原因。
他还说:“美国的那些书我都看过了,不用看了。
所以没事只好弄弄围棋。
你们哪个有兴趣来一盘。
”——他酷爱下棋,棋艺不俗,所以有此一说。
陈大燮对考试要求很高。
有学生回忆,一次期终考试,陈老师只出了一个试题,允许大家翻阅书本,也可以相互讨论,出完题后便离开了教室。
结果大家花了4个小时,也没有人把试题做出来。
院士陶文铨
我不知道,全国有几所高校的院士还会在三尺讲台上为本科生上课。
交大就有。
每当我和现在的同学谈起当年我们的传热学是陶文铨院士给我们上课的时候,啧啧的羡慕声四起。
他,总是匆匆忙忙地走在校园里,瘦瘦的身躯、花白的头发、整洁的衣着和手中的那个大包总有些不相称。
每逢有人跟他打招呼,他的脸上都会露出谦和热情的微笑。
在三尺讲台上,39个春秋里,他略带南方口音的普通话和较快的语速常常引起学生们学生对知识的渴求。
深夜从他在实验室房间里透出的灯光都是一种感动和激励……学生们说:“陶老师只要不出差、不开会、不上课,都会在办公室里。
只有大年三十才早点回家。
”
每年陶教授再忙也要给学生们做两个报告:做人、做学问。
他在放假前对家远的学生主动询问回家日期,安排好各项工作,让学生没有后顾之忧;有刚入学的学生由于性格内向和大家不够融洽,陶老师带着水果去看他,循循善诱,关心备至;和学生出差去东营,没有买到火车票,坐飞机,陶老师把靠窗的位子让给学生坐,说“第一次坐飞机,看看风景吧。
”……
学高为师
师者,人之楷模
“1968年3月28日,早晨,平凡而又伟大的他跌倒在地,面对一群无知而又狂热的革命小将。
我知道,他并不是…文革‟中逝去的最知名的人,但他一定是那个时代中为数不多的被批斗致死的校长之一。
40年了,他在哪里?春暖花开的时候,献给他一束最漂亮的鲜花,送去我们最深沉的哀思。
”——西安交大东花园里矗立的石雕塑像让彭康校长永远留在了这块他倾注了无限心血的土地上。
1955年,彭康校长受命主持交大西迁,他事必躬亲,妥善解决了西迁的种种困难,让一座底蕴深厚的学府落户西安。
每年樱花盛开的时候,交大师生总会自发地悼念老校长彭康,在校园BBS上写下记念的话语。
庙与和尚之争
西安交大与上海交大可以说是一母同胞。
秦沪二校本各具特色,交大人喜欢如是对比:西交内敛,重实力;上交外向,求声名。
两个学校谁也不服谁。
有一个“庙与和尚之争”的典故:两所交大都认为自己是正宗嫡传,西安的根据是当时90%的老师都搬过来了,上海的根据是南洋公学的原址就在它那里。
到底谁得到了真经、继承了前辈的衣钵呢,或者说谁是老大谁是老二?一直都是各执一词,没有定论。
海外的校友却对交大有种亲切的称呼,称西交为唐城交大,上交为申城交大,唐申二校,一西一东,一黄原,一东海,一长乐坊,一徐家汇,以黄原上高大的城墙卷积厚重的长乐坊,凭东海边呼啸的海风振荡轻扬的徐家汇,谐振东西于海山,卷舒南北之晴空,则交通大学四字庶几可以无愧无憾。
恰同学少年
西安交大辩论队曾连续夺得1996年“可蒙杯”中国名校辩论赛冠军,1998年第二届中国大学生电脑文化大赛辩论赛冠军,1998年“蓝带杯”全国大专辩论赛冠军,1999年国际大专辩论赛冠军,当年的最佳辩手路一鸣也赢得当年“交大第一美女”的队友田岚而归,现为央视主持人。
西安交大学子自创自拍的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大学校园DV:《我的黄金时代》。
2006年、2007年,西安交大机器人队分别获国内亚太机器人大赛冠军,2007年还代表中国赢得了第六届国际亚太大学生机器人大赛冠军。
青春足迹
初来乍到——
17岁独立生活在陌生的城市、校园,不习惯北方饮食,不习惯没有辣椒的味道。
但4年下来,依然白白胖胖,馒头成了最爱。
那时的我不懂得爱情,但却不后悔在大学付出了人生最初最纯的那份情感。
那时的我们真的是义无反顾,没有现在的年轻人的瞻前顾后,是绝对的理想主义。
但毕业的现实截断了梦境一样的情感之路。
在无言中结束,在淡然中关闭。
交大没有江南学校的浪漫,但浪漫的青春学子是一代胜似一代的。
难忘生日会——
在舍友过生日的当天晚上,全宿舍的人都要推掉其他的任何活动或事情,全心陪寿星过好这个生日。
一般都是大家合资买蛋糕,寿星请客吃大餐。
落叶纷飞,小晶的生日如期而至。
四个人相约去“粗粮王”吃自助餐。
“粗粮王”离南门应该说不远,打的六块钱就到。
那里饭菜经济实惠,还比较美味,生意也是不止一般的好,要排队交钱领号,比医院的门诊挂号还要难。
我们盛了各种小吃、点心,找了靠边的餐桌,慢慢地品味……后来,我们又要了火锅底料,然后自选材料,自制火锅。
浓浓的蒸气里,我们唱着郑智化的《生日快乐》,细细地咀嚼着这大学时代里最后的一次生日宴。
《生日快乐》唱了一遍又一遍,火锅加了一次又一次。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那一餐,我们吃了4个小时。
直到吃得累了,笑到哭了;直到餐厅打烊了,客人散光了,我们依然恋恋不舍。
露天电影——
南门旁边的那片草坪似乎是人最多的聚集地,每到傍晚,草坪上就坐满来自各院的兄弟姐妹。
带着凉席,带着报纸,或者带着床单,打牌、唱歌、玩游戏、看电影。
在那片草坪上,每到周末是有露天电影的,投影在那面灰色的墙壁上,虽然不及电影院的效果,但依然激发了许多人看电影的热情。
我的宿舍——
那一栋破破的楼,曾经极力诅咒的楼,曾经让我绝望的楼,为什么当我再回首,却能红了眼眶?那宿舍的大老鼠,那宿舍嘈杂的声音,那穿着短裤满屋子乱跑的男生,那红着脸来男生宿舍串门的女生,那帝国时代悠扬的音乐,那早上跑步时乱哄哄的脚步声,那早上透过大榆树的阳光……喜欢和几个兄弟,趴在水房窗口,呆呆地往下面望,看见PLMM走过去就吹几声口哨;看见丑男配美女就争着朝身后的水池吐口水。